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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小说推《一张遗嘱凭空出现,上面竟没有我和孩子的名字怎么办》是一x刹创作的一部其它小讲述的是高屿高峻之间爱恨纠缠的故小说精彩部分:丈夫高屿的葬礼我一滴泪都没婆家所有人都骂我冷说我早就盼着他大伯子高峻更是直接甩出一份遗说高屿把全部财产都留给了要我和儿子立刻滚出高他们看着像在看一只待宰的羔以为我没了丈夫撑就只能任人宰他们不知高屿生前最大的骄不是他的百亿家而是他娶了一位全国最顶尖的文书鉴定专而就是那个专看着那份漏洞百出的伪造遗我只是轻轻地笑一场好就要开...
主角:高屿,高峻 更新:2025-11-10 22:1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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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高屿的葬礼上,我一滴泪都没掉。婆家所有人都骂我冷血,说我早就盼着他死。
大伯子高峻更是直接甩出一份遗嘱,说高屿把全部财产都留给了他,
要我和儿子立刻滚出高家。他们看着我,像在看一只待宰的羔羊,以为我没了丈夫撑腰,
就只能任人宰割。他们不知道。高屿生前最大的骄傲,不是他的百亿家产,
而是他娶了一位全国最顶尖的文书鉴定专家。而我,就是那个专家。
看着那份漏洞百出的伪造遗嘱,我只是轻轻地笑了。一场好戏,就要开场了。
1.葬礼上的白花高屿的葬礼,很盛大。来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把能坐满五百人的悼念厅挤得水泄不通。黑色的西装,素色的裙子,还有满场的白色花圈。
空气里飘着菊花和百合的味道,混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焚香。我穿着一身黑色的长裙,
抱着三岁的儿子念安,站在第一排。念安还不太懂发生了什么,只是觉得很吵,
把头埋在我怀里,小声问我。“妈妈,爸爸什么时候回来?”我没回答,只是拍了拍他的背。
我的脸上没有表情,一滴眼泪都挤不出来。从医院接到高屿车祸去世的消息到现在,
整整七十二个小时,我没哭过。婆婆李兰芬的哭声尖锐刺耳,几乎要掀翻屋顶。她一边哭,
一边用怨毒的眼神剜我。“克夫的扫把星!都是你!要不是你,我儿子怎么会死!
”“当初我就不该同意你们结婚!一个来路不明的孤女,只会给我们高家带来灾祸!
”大伯子,高屿的亲哥哥高峻,扶着她,一脸沉痛地对周围的宾客说。“我妈伤心过度,
大家别介意。”他的视线扫过我,带着一丝轻蔑和警告。我看得懂。他在说,高屿死了,
这个家,现在他说了算。我没理他们。我的视线落在高屿的黑白遗像上。照片上的他,
笑得那么温柔,眼睛里有星星。我们结婚五年,他把我宠得像个孩子。他说,宁宁,
你什么都不用管,天塌下来有我顶着。现在,天真的塌了。顶着天的人,不在了。
周围的人对我指指点点。“你看她,一滴眼泪都没有,真是冷血。
”“听说高屿是为了去给她买什么限量版的甜点,才出的车祸。”“啧啧,
长得再好看有什么用,心是石头做的。”这些话像苍蝇一样嗡嗡作响,
但我一个字都没听进去。我的脑子很乱,也很空。像一台烧坏了CPU的电脑,
无法处理任何情绪。我只知道,我要站在这里,把这场葬礼走完。
这是我为高屿做的最后一件事。葬礼结束,宾客散去。高家人把我围在了中间。
婆婆李兰芬的眼泪说收就收,脸上只剩下刻薄。“喻宁,现在阿屿不在了,有些事,
我们得好好算算了。”高峻清了清嗓子,从他的公文包里,拿出了一份文件。
“这是阿屿生前立下的遗嘱。我们请了律师,现在当众宣读一下。”我看着那份文件,
心里忽然有了一种很不好的预感。高屿和我聊过遗嘱的事。他说他早就准备好了,
他名下所有的财产,公司的股份,都由我和儿子念安继承。他说他要保证,
就算他有一天不在了,我们母子也能一辈子衣食无忧。可高峻脸上的表情,不像那么回事。
他更像一个即将宣布胜利的将军。一个姓王的律师走上前来,推了推眼镜,
用一种公事公办的腔调开始念。“本人高屿,在头脑清醒、意志独立的情况下,
订立遗嘱如下……”我抱着念安的手,不自觉地收紧了。念安感觉到了,抬头看着我,
小声说:“妈妈,你弄疼我了。”我松了松手,对他笑了笑。别怕,妈妈在。
律师的声音还在继续。“……本人名下所有不动产,包括但不限于三处别墅、五处公寓,
全部由我的母亲李兰芬女士继承。”“……本人持有的高氏集团百分之三十的股权,
全部由我的兄长高峻先生继承。”“……本人名下所有现金、存款、理财产品及有价证券,
全部由我的兄长高峻先生代为保管,作为高氏家族发展基金。”律师念得很慢,
每一个字都像一颗钉子,砸进我的耳朵里。我的脑子嗡的一声。这份遗嘱里,从头到尾,
没有我和念安的名字。一个字都没有。就好像,我们从来没有在高屿的生命里出现过一样。
2.那不是他的字悼念厅里,死一般的寂静。所有高家的亲戚都到齐了,几十双眼睛,
齐刷刷地落在我身上。有同情,有怜悯,但更多的是幸灾乐祸。他们早就看我不顺眼了。
一个没家世没背景的女人,凭什么嫁给高家的天之骄子。现在,我成了他们眼里的笑话。
婆婆李兰芬脸上带着一种病态的快意。“喻宁,你听清楚了?这是阿屿自己的决定,
跟我们没关系。他知道,高家的产业,不能落到外人手里。”“外人”两个字,
她咬得特别重。大伯子高峻把那份遗嘱递到我面前,脸上挂着虚伪的悲伤。“弟妹,
你别难过。阿屿这么做,也是为了家族考虑。你放心,我们不会亏待你和念安的。
这栋别墅你们可以继续住,每个月我再给你十万块生活费,保证你们母子吃穿不愁。
”十万块。打发叫花子吗?高屿的身家,何止百亿。他这是要用区区十万块,
买断我和念安的继承权。我没有去看那份遗嘱,也没有去看高峻那张令人作呕的脸。
我的目光,依然停留在高屿的遗像上。心里有个声音在呐喊。不,这不是真的。
高屿不会这么对我。他爱我,爱念安,胜过爱他自己。他绝不可能写出这样一份遗嘱。
我的沉默,在高家人看来,是默认,是绝望。一个远房的表叔公站出来,倚老卖老地劝我。
“喻宁啊,人死不能复生。阿屿的决定,你就接受吧。女人家家的,带着个孩子,
安安稳稳过日子最重要,别想那些不该想的。”另一个堂姑妈阴阳怪气地说。“就是,
做人得知足。要不是嫁给我们家阿屿,你现在还不知道在哪儿呢。高家养了你五年,
够对得起你了。”一句句话,像刀子一样。我抱着念安,转身想走。高峻一把拦住了我。
“弟妹,别急着走啊。为了避免以后有纠纷,你最好现在就在这份文件上签个字,
表示你认可这份遗嘱的效力。”他说着,
递过来一支笔和一份早已准备好的“放弃继承权声明”。图穷匕见了。他们不仅要夺走一切,
还要我亲手签下字据,断绝所有后路。我终于抬起头,正眼看向高峻。这是我今天第一次,
认真地看他。“大伯,”我的声音很轻,带着刚失去丈夫的沙哑,“你说,这是高屿的遗嘱?
”“当然,”高峻的眼神有些闪躲,“这上面有阿屿的亲笔签名,还有王律师作证。
”那个王律师点点头,附和道:“是的,高太太。这份遗嘱完全符合法律程序。”“是吗?
”我轻轻地说。我伸出手。“能让我看看吗?”高峻犹豫了一下。
婆婆在一旁不耐烦地催促:“给她看!让她死了这条心!”高峻这才把那份遗嘱递给我。
一张很普通的A4纸,上面是打印出来的宋体字。最下方,是高屿的签名。龙飞凤舞,
一笔呵成。确实是他的风格。我把念安交给身边一个高家的保姆,让她带孩子去休息室。
然后,我走到了灯光最亮的地方。我举起那张纸,对着光,仔仔细细地看了起来。
我的这个动作,让所有人都愣住了。高峻的眉头皱了起来。“你看什么?不认识阿屿的字?
”我没有回答他。我的全部心神,都集中在了那个签名上。高屿的签名,我太熟悉了。
我们刚在一起时,他喜欢在我手心上写他的名字,一遍又一遍。他说,要把他的名字,
刻进我的生命里。我闭上眼睛,脑海里浮现出他写字时的样子。指尖的温度,运笔的力道,
每一个顿挫,每一个转折。再睁开眼,看着纸上的那两个字。高。屿。几秒钟后,我笑了。
那是一个很轻很轻的笑,带着一丝悲凉,和一丝……不屑。“这不是他写的。”我说。
声音不大,却像一颗炸弹,在寂静的悼念厅里轰然引爆。所有人都惊呆了。
高峻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你胡说什么!”婆婆也尖叫起来:“你想钱想疯了是不是!
阿屿的字我这个当妈的会不认识?”我没有理会他们的咆哮。我只是看着高峻,一字一句地,
清晰地重复了一遍。“我说,这不是高屿的字。”“这是一个外行,很拙劣的模仿。
”3.第一个模仿痕迹我的话让整个悼念厅的空气都凝固了。高峻的脸色,
从铁青变成了涨红。他像一头被激怒的公牛,冲我低吼。“喻宁!你不要血口喷人!
你说这是假的,你有什么证据?”“证据?”我举起那张薄薄的纸,
指尖轻轻点在“高屿”那个签名的上方。“证据,就在这上面。”我的声音很平静,
听不出任何情绪。但我知道,我的心跳在加速。不是因为恐惧,
而是因为一种即将进入战场的兴奋。我是个文书鉴定专家。过去的十年里,
我见过无数份伪造的文件。恐吓信,假合同,模仿领导的批条,
甚至企图打败历史的伪造手稿。那些伪造者,有的手法高明,有的漏洞百出。但在我眼里,
它们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它们都会留下痕迹。就像雪地里的脚印,再怎么掩盖,
也无法完全消除。而我,就是那个最擅长寻找脚印的猎人。“大伯,婆婆,
还有各位叔伯长辈。”我环视了一圈在场的高家人,他们脸上都是一副看疯子的表情。
“我知道,你们可能不相信我。觉得我只是一个悲伤过度,或者说,
被贪欲蒙蔽了双眼的寡妇。”“但高屿的笔迹,没有人比我更熟悉。”我顿了顿,
给了他们一个消化的时间。然后,我指着那个签名,说出了我的第一个发现。
“你们看这个‘高’字。”所有人的视线都聚集了过去。“这个‘高’字,起笔的点,很重。
墨迹有一个明显的停顿和积晕。这说明,书写者在下笔的时候,非常犹豫。”“他在想,
这个点应该落在哪里,用多大的力气。一个写了自己名字成千上万遍的人,
绝不会有这种犹豫。下笔只会是条件反射,一气呵成。”我看向高峻,他的眼神开始慌乱。
“这……这能说明什么?也许阿屿那天就是手抖了一下!”“手抖?”我摇摇头,
“我们继续看。”“这个‘高’字的上半部分,那个‘口’,你们注意看它的转角。
正常的书写,转角处会因为速度和力度的变化,线条变得稍细,或者出现自然的飞白。
”“但这一个‘口’,四个转角一模一样,像是用尺子画出来的。线条的粗细没有任何变化。
这说明书写者在写到转角时,刻意放慢了速度,一笔一划地在‘描’,而不是在‘写’。
”“他在模仿一个范本,生怕自己描得不像。”我说得很慢,每一个字都说得很清楚。
我不是在跟他们争吵。我是在给他们上课。一堂关于笔迹鉴定的入门课。
在场的亲戚们开始交头接耳。他们虽然不懂什么专业术语,但也听出了一些门道。
婆婆李兰芬显然慌了,她指着我大骂。“你少在这里妖言惑众!什么描不描的,
我看不出有什么区别!”“您看不出,不代表它不存在。”我的语气依然温和,
甚至带着一丝同情。“这是第一个模仿痕迹,叫做‘停顿笔’和‘描摹笔’。
是模仿笔迹中最常见,也最容易被发现的低级错误。”我看着高峻,
他的额头已经渗出了细密的汗珠。那个王律师也坐不住了,他走上前来,
试图把遗嘱从我手里拿走。“高太太,请你冷静一点。如果你对遗嘱的真实性有异议,
可以通过法律途径解决,而不是在这里……”我侧身躲开了他的手。“王律师,是吗?
”我看着他,“作为一名律师,你应该知道,教唆、协助他人伪造遗嘱,是什么罪名吧?
”王律师的脸色“刷”地一下白了。“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没再理他,
而是继续展示我的发现。“我们再来看第二个痕迹。”我的手指,
移动到了签名中的第二个字,“屿”。“这个‘屿’字,是高屿签名里最有特点的一个字。
他的习惯,是把‘山’字旁写得很高,而把右边的‘与’写得很扁,
形成一个高低错落的结构感。”我说着,看向遗像。“他总说,他是山,要为我遮风挡雨。
所以他的签名里,‘山’永远是最高大的。”那一瞬间,我的鼻子有点酸。
但我很快控制住了情绪。现在不是悲伤的时候。“而这份签名里的‘屿’,你们看。
‘山’和‘与’,几乎是等高的。写字的人,只模仿了字形,
却没有领会到高屿书写时的神韵和长期形成的个人习惯。”“这种只得其形,
不得其神的模仿,我们称之为‘形态失真’。这是第二个,无法辩驳的铁证。
”我的话音落下,高峻的腿明显软了一下。他扶住了身边的椅子,才没有倒下去。
他看着我的眼神,已经从愤怒,变成了惊恐。他一定在想。这个女人,到底是谁?
她怎么会懂这些?她不是一个只会插花烹茶,什么都不懂的家庭主妇吗?
4.签名的压力悼念厅里,鸦雀无声。只有婆婆李兰芬还在色厉内荏地叫喊。“一派胡言!
都是你编的!你就是不想承认阿屿不要你了!”我怜悯地看了她一眼。事到如今,
她还在自欺欺人。或者说,她根本不在乎遗嘱是真是假。她只想要钱。我深吸一口气,
准备抛出我最后的,也是最致命的杀手锏。“大伯,你刚刚说,这是高屿亲笔签的名,对吗?
”高峻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我再问你一遍,你确定,这是高屿拿着笔,
亲手写在这张纸上的?”我加重了语气。“是……是又怎么样?”高峻梗着脖子,
还在做最后的挣扎。“不怎么样。”我拿起那张纸,翻到了背面。一片空白。
我把它举到高峻面前。“那你能不能解释一下,为什么这张纸的背面,
几乎看不到任何签名的笔迹压痕?”“笔……笔迹压痕?”高峻一脸茫然。不仅是他,
在场的所有人都没听懂。我耐心地解释。“任何人在纸上写字,
笔尖都会对纸张纤维产生压力,在纸张背面留下深浅不一的凹痕。这种凹痕,就是笔迹压痕。
”“书写速度越快,越流畅,压力就越轻,压痕也就越浅,甚至肉眼难以分辨。
”“而模仿笔迹,因为书写者精神高度紧张,运笔速度慢,力度大而不均,
所以会在纸张背面留下非常清晰、非常深刻的凹痕。”我把纸张的背面,
展示给离我最近的几位亲戚看。“你们可以自己看。这张纸的背面,在签名对应的位置,
光滑平整,几乎没有凹痕。这说明什么?”我停顿了一下,然后公布了答案。
“说明这个签名,根本不是直接写在这张纸上的。”“它是用高科技的扫描仪,
提取了高屿在其他文件上的签名,然后用高精度的打印机,原样打印上去的。”“打印?
”“没错。打印的墨迹,只会附着在纸张表面,不会产生任何物理压力。所以,
纸的背面才会这么干净。”“这,就是第三个,也是最无可辩驳的证据。”轰!我的话,
像一颗深水炸弹。所有人都炸开了锅。“什么?打印的?”“天哪,这不就是伪造吗?
”“我就说嘛,阿屿怎么可能这么对老婆孩子……”高峻的脸,已经不能用“白”来形容了。
那是死人一样的灰败。他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瘫坐在椅子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完了。
他知道,一切都完了。他策划了一场自以为天衣无缝的阴谋,却没想到,
被我这个他最看不起的“弱女子”,用几句话就撕得粉碎。他看着我的眼神里,
充满了恐惧和难以置信。他想不通。他怎么也想不通。我,喻宁,
一个在他眼里只会依附男人生存的金丝雀。怎么会懂这些连专业律师都未必清楚的鉴定知识?
婆婆李兰芬也傻了。她冲到高峻面前,抓着他的胳膊使劲摇晃。“老大,她说的不是真的,
对不对?你告诉妈,她在胡说!”高峻一把推开她,眼神涣散,嘴里喃喃自语。
“不可能……不可能……你怎么会知道……”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我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看着这对丑态百出的母子。然后,我做了一件让所有人都没想到的事。我走到高屿的遗像前,
深深地鞠了一躬。眼泪,终于在这一刻,毫无征兆地流了下来。我转过身,
泪眼婆娑地看着高峻和李兰芬。我的声音里带着哭腔,充满了悲痛和委屈。“大伯,
妈……我知道,你们不喜欢我。但高屿是你们的亲弟弟,亲儿子啊……”“他尸骨未寒,
你们怎么能……怎么能用一份假的遗嘱,来玷污他的名声?”“他如果泉下有知,
该有多寒心啊!”我哭得梨花带雨,肩膀一抽一抽的,仿佛随时都会晕过去。周围的亲戚们,
看我的眼神已经完全变了。从鄙夷,变成了同情和愧疚。“作孽啊!这还是人吗?”“就是,
亲兄弟的钱也骗!”“喻宁这孩子太可怜了……”舆论,瞬间反转。我成功地把自己,
塑造成了一个识破了阴谋,但依然为亡夫声誉着想的、深明大义的受害者。而高峻他们,
成了猪狗不如的畜生。我看着他们慌乱的样子,心里没有一丝波澜。这,还只是个开始。
我慢慢地,擦干眼泪。用一种近乎请求的语气,对高峻说。“大伯,
我不相信你会做出这种事。这背后一定有误会,或者……是有人想陷害我们高家。
”“为了告慰高屿的在天之灵,也为了还大家一个清白……”“我们,报警吧。
”5.一通电话“报警”两个字,我说得很轻。却像两记重锤,
狠狠砸在高峻和王律师的心上。王律师的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他做梦也想不到,
一场他以为手到擒来的“遗产纠纷”,会演变成一桩“伪造文书”的刑事案件。一旦报警,
警察介入,鉴定中心介入……他这个律师,不仅执照要被吊销,人还得进去踩缝纫机。
高峻更是魂飞魄散。他猛地从椅子上弹起来,冲我吼道。“不能报警!”这一声吼,
用尽了他全身的力气,因为太过激动,声音都劈了叉。吼完,他才意识到自己失态了。
整个悼念厅的人,都用一种看傻子的眼神看着他。此地无银三百两。他这一嗓子,
等于直接承认了自己做贼心虚。他慌忙找补。“我的意思是……这是我们高家的家事,
闹到警察局去,像什么样子?丢人!”“高家的脸面,都让你们给丢尽了!”我冷笑一声。
“大伯,你现在知道要脸面了?你拿着一份打印的遗嘱,想把我们母子扫地出门的时候,
怎么没想过高家的脸面?”“高屿活着的时候,最重情义,最讲体面。他要是知道,
他的葬礼,成了一场争夺家产的闹剧,他死都不会瞑目!”我的声音陡然拔高,
带着前所未有的严厉。“我今天把话放在这里。这件事,必须查个水落石出!”“到底是谁,
这么丧心病狂,伪造高屿的签名?是谁,想侵吞他的遗产?不把这个人揪出来,我绝不罢休!
”我的气场,镇住了在场的所有人。他们从没见过我这个样子。在他们印象里,
我永远是那个跟在高屿身后,说话细声细语,笑起来眉眼弯弯的温顺女人。他们不知道,
兔子急了也咬人。更何况,我不是兔子。我是一头,护崽的母狼。高峻被我一番话,
说得哑口无言。他求助似的看向他母亲。李兰芬这时候也彻底没了主意。
她是个典型的内战内行,外战外行。在家里撒泼耍横她在行,
真到了要面对警察和法律的时候,她比谁都怕。“那……那你说怎么办?”她结结巴巴地问。
“很简单。”我拿出手机,当着所有人的面,开始拨号。
“我现在就请国内最权威的司法鉴定中心,派专家过来。现场取证,现场鉴定。
”“我相信科学,相信法律,会还高屿一个公道。”我的手指在屏幕上飞快地点击着。
高峻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的手机,脸上的血色一点点褪尽。他知道,只要我这个电话打出去,
他就彻底完了。伪造遗嘱,侵占巨额财产,这罪名足够他把牢底坐穿。“不要!
”他终于崩溃了,一个箭步冲过来,想抢我的手机。我早有防备,后退一步,轻易地躲开了。
“你干什么?”“喻宁,我求你了,别打电话!”高峻的声音里带上了哭腔,
“我们……我们有话好好说。”“好好说?”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刚才你们咄咄逼逼,要我净身出户的时候,怎么没想过要好好说?”“是我错了!
都是我的错!是我鬼迷心窍!”高峻“噗通”一声,跪下了。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
身家上亿的集团副总,就这么当着几十个亲戚的面,跪在了一个他曾经最瞧不起的女人面前。
这一幕,太有冲击力了。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李兰芬尖叫一声,差点晕过去。“高峻!
你干什么!你快给我起来!”“妈!你别管了!”高峻哭喊着,“都是我干的!
遗嘱是我找人伪造的!跟您没关系!”他这是想一个人把所有罪责都扛下来。
算他还有点当儿子的担当。可惜,晚了。我看着跪在我脚下的高峻,眼神冰冷。
“你一个人干的?你以为我会信?”我的目光,
转向了那个从刚才开始就一直试图降低自己存在感的王律师。“王律师,对吧?
伪造文书的流程,你应该比他清楚。没有你这个‘专业人士’在背后指点,光靠他,
能做得这么‘天衣无缝’吗?”王律师的身体猛地一颤,汗如雨下。“高太太,
我……我只是……我只是被高总蒙蔽了……”“蒙蔽?”我一步步向他走去。
“你作为高屿的私人律师,他的真实遗嘱放在哪里,你会不知道?”“他那份亲笔写的,
经过公证的,要把一切都留给我和念安的遗嘱,现在在哪里?”“是你,把它藏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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