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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妆大概需要多长时间》中的人物苏晚棠靳凛拥有超高的人收获不少粉作为一部其它小“爱次番茄”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不做以下是《试妆大概需要多长时间》内容概括:靳凛发现苏晚棠的秘密她正穿着他定制的婚纱试手机屏幕亮着:知婚纱照我藏在地下等他死了钱都是我们他笑着替她戴上项冰凉的钻石掐进她后颈:“真”当晚沈知遥的直播间突然黑百万观众听见他跪地求饶的惨“叫大声”靳凛的声音从音响里传“让你金主听”苏晚棠冲进地下只看见沈知遥像狗一样舔着碎钻:“凛哥我错了...”靳凛踩碎他手指轻笑:“急什么?你的婚礼还没开始”第...
主角:苏晚棠,靳凛 更新:2025-10-15 01:55: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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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凛发现苏晚棠的秘密时,她正穿着他定制的婚纱试妆。手机屏幕亮着:知遥,
婚纱照我藏在地下室,等他死了钱都是我们的。他笑着替她戴上项链,
冰凉的钻石掐进她后颈:“真美。”当晚沈知遥的直播间突然黑屏,
百万观众听见他跪地求饶的惨叫。“叫大声点,”靳凛的声音从音响里传来,
“让你金主听听。”苏晚棠冲进地下室,
只看见沈知遥像狗一样舔着碎钻:“凛哥我错了...”靳凛踩碎他手指轻笑:“急什么?
你的婚礼还没开始呢。”第一章苏晚棠站在巨大的落地镜前,
身上那件由意大利名师手工缝制的婚纱,每一寸都流淌着金钱堆砌出的圣洁光芒。
巨大的裙摆铺陈开来,像一片凝固的云,缀满了细碎的顶级水晶,在顶灯照射下,
折射出令人眩晕的七彩光晕。她微微侧身,欣赏着镜中那个即将成为靳太太的女人,
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那笑意里,藏着点别的什么,一种隐秘的、即将得逞的餍足。
化妆师正小心翼翼地在她脸上描画,试图将这张本就清丽的脸庞,
雕琢成明日婚礼上最完美的艺术品。空气里弥漫着高级化妆品和香槟玫瑰混合的甜腻气息。
靳凛就坐在不远处的丝绒沙发里,长腿交叠,姿态闲适。他手里把玩着一个纯金的打火机,
开合间发出清脆的“咔哒”声,深邃的目光落在苏晚棠身上,像在欣赏一件价值连城的藏品,
又像在评估一件即将到手的战利品。他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有眼底深处,
沉淀着一种旁人难以察觉的、冰冷的审视。“靳先生,您看苏小姐这个唇色可以吗?
会不会太艳了?”化妆师恭敬地询问,带着点小心翼翼的讨好。
靳凛的目光从苏晚棠脸上滑过,淡淡开口:“她喜欢就好。”声音低沉悦耳,听不出情绪。
苏晚棠闻言,对着镜子里的靳凛展露一个温婉得体的笑容:“阿凛选的,我都喜欢。
”那笑容,无懈可击。就在这时,苏晚棠放在旁边化妆台上的手机屏幕,
毫无预兆地亮了起来。一条新信息,像一条淬毒的蛇,猛地窜入靳凛的视线。
发信人:知遥。内容赤裸裸地摊开在锁屏预览上,每一个字都像烧红的烙铁,
狠狠烫在靳凛的视网膜上:知遥,婚纱照我藏在地下室最里面那个旧皮箱夹层了,放心,
他绝对找不到。等明天婚礼结束,他签了那份意外险的受益人变更,
再‘意外’出点事…靳家泼天的富贵,就都是我们的了。忍一忍,很快。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冻结。化妆间里只剩下粉刷扫过皮肤的细微声响,
还有靳凛指间打火机那一声比一声更清晰的“咔哒”。苏晚棠毫无所觉,她正微微仰着头,
方便化妆师给她扫定妆粉。长长的睫毛垂下,遮住了她眼底可能泄露的任何一丝异样。
靳凛的视线,从那条刺目的信息,缓缓移回到苏晚棠的脸上。那张脸,在精心描绘下,
美得惊心动魄,也虚伪得令人作呕。他眼底最后一丝温度彻底消失,只剩下深不见底的寒潭。
嘴角,却极其缓慢地、极其诡异地向上弯起一个弧度。他站起身,
高大的身影带着无形的压迫感,一步步走向苏晚棠。化妆师下意识地退开一步。
靳凛停在苏晚棠身后,镜子里映出他英俊却此刻显得格外莫测的脸。他伸出手,
拿起旁边丝绒托盘里那条价值连城的钻石项链——“永恒之心”。
巨大的主钻在灯光下璀璨夺目,周围簇拥着无数细小的碎钻,冰冷,坚硬。“晚棠,
”他的声音异常温柔,甚至带着点缱绻的意味,手指轻轻拂过她光洁的后颈,
激起她一阵细微的战栗,“还缺点什么。”苏晚棠从镜子里回望他,
眼神带着恰到好处的羞涩和期待:“阿凛?”靳凛没有回答,
只是动作轻柔地将那条沉重的钻石项链绕过她的脖颈。
冰凉的金属和坚硬的钻石瞬间贴上她温热的皮肤,激得她微微一缩。他细致地扣好搭扣,
手指状似无意地停留在她后颈的皮肤上,指腹带着薄茧,缓慢地摩挲着。然后,
他的手指猛地收紧,不是掐,而是用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道,将项链狠狠地向后勒紧!
冰冷的钻石深深陷进她颈后娇嫩的皮肉里,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和强烈的窒息感。“呃!
”苏晚棠猝不及防,痛呼被扼在喉咙里,眼睛瞬间因惊骇和疼痛而睁大,
难以置信地瞪着镜子里那个瞬间变得无比陌生的男人。靳凛俯下身,薄唇几乎贴着她的耳廓,
温热的气息喷吐在她敏感的耳垂上,声音却冷得像西伯利亚的冻土,
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亲昵:“真美。”他低语,每一个字都像冰锥,
狠狠凿进苏晚棠的耳膜,“美得…让我想亲手毁掉。”话音落下的瞬间,
他勒紧项链的手指猛地松开。“咳!咳咳咳……”骤然涌入的空气让苏晚棠剧烈地呛咳起来,
她捂着脖子,惊魂未定地转过身,脸色煞白,眼中充满了恐惧和巨大的困惑,
“阿凛…你…你怎么了?”她声音发颤,带着哭腔,试图去抓靳凛的手臂。靳凛却已直起身,
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里没有一丝波澜,只有深不见底的冷漠和一丝…残忍的兴味。
他轻轻拂开她伸过来的手,动作优雅得像掸去一粒灰尘。“没什么,”他语气平淡,
仿佛刚才那骇人的一幕从未发生,“只是觉得,这钻石,果然还是戴在你脖子上最合适。
”他顿了顿,嘴角那抹冰冷的笑意加深,“尤其是…勒紧的时候。”他不再看她,转身,
迈着沉稳的步伐走向门口,只留下一句轻飘飘的话,
却重如千钧地砸在苏晚棠心上:“好好休息,我的新娘。明天,会是个‘难忘’的日子。
”门被轻轻带上。化妆间里死一般的寂静。苏晚棠捂着还在隐隐作痛的脖子,
看着镜子里自己惊惶失措的脸,
和那条在灯光下依旧璀璨夺目、却仿佛带着死亡气息的钻石项链,
一股寒意从脚底瞬间窜遍全身,让她如坠冰窟。靳凛…他知道了什么?
第二章厚重的书房门在靳凛身后无声合拢,
隔绝了外面那个弥漫着虚假甜蜜和即将到来的血腥风暴的世界。书房内光线沉暗,
只有巨大的落地窗外透进来的城市霓虹,在他棱角分明的侧脸上投下明明灭灭的光影。
他脸上那点面对苏晚棠时强装的、冰冷的温柔假象瞬间剥落殆尽,
只剩下纯粹的、淬了毒的阴鸷。他走到宽大的红木书桌前,没有开灯,
直接拿起桌上的内线电话,按下一个快捷键。“是我。”声音冷硬,没有任何废话。
电话那头几乎是秒接,一个同样冰冷、毫无情绪起伏的男声传来:“靳总。”“沈知遥,
”靳凛念出这个名字,舌尖仿佛尝到了铁锈般的血腥味,“他那个破直播,今晚几点开始?
”“晚上九点,平台首页大推,‘知遥哥哥的深夜陪伴’。”电话那头的助理陈默,
声音平板地汇报,像在念一份毫无价值的报告,“预计在线人数,峰值会破百万。”“百万?
”靳凛低低地笑了出来,笑声在空旷的书房里回荡,带着一种令人头皮发麻的愉悦,“很好。
人够多,才热闹。”他走到酒柜前,给自己倒了一杯琥珀色的烈酒,冰块撞击杯壁,
发出清脆的声响。“东西都准备好了?”“准备好了,靳总。”陈默的声音依旧平稳,
“他直播间的最高后台权限,三分钟前已经拿到。您要的‘小礼物’,也调试完毕,
随时可以送进去。他公寓楼下的备用电路控制节点,我们的人已经接管。另外,
他藏在地下室的那批‘货’指苏晚棠转移的资产和伪造的靳凛意外险文件,
位置已经锁定,证据链完整。”靳凛晃动着酒杯,冰块在酒液中沉浮,折射出冰冷的光。
“苏晚棠那边呢?”“苏小姐…情绪似乎不太稳定。您离开后,她一个人在化妆间待了很久,
后来让化妆师和助理都出去了。我们的人监听到她给沈知遥打了电话,
但只响了一声就被挂断。她随后发了一条信息,内容是‘靳凛好像知道了什么,
项链…他勒了我!明天计划可能有变,见面说!’ 沈知遥没有回复。”“呵,
”靳凛嗤笑一声,将杯中烈酒一饮而尽,灼烧感从喉咙一路烧到胃里,
却奇异地带来一种快意,“怕了?这才刚刚开始。”他放下酒杯,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
俯瞰着脚下这座繁华而冰冷的城市,万家灯火在他眼中,不过是即将上演好戏的舞台背景。
“盯紧她。明天婚礼前,别让她离开视线,也别让她有机会联系上那条丧家之犬。”“明白。
别墅内外都安排了人,一只苍蝇也飞不出去,信号…除了您允许的,其他都屏蔽了。
”陈默回答得滴水不漏。“很好。”靳凛的目光投向窗外某个方向,
那是沈知遥公寓所在的区域,眼神锐利如鹰隼,带着残忍的期待。
“那就…让我们的‘知遥哥哥’,好好享受他最后的‘陪伴’时光吧。九点整,
准时‘送礼’。”“是,靳总。”电话挂断。书房里彻底陷入一片死寂。
靳凛站在巨大的阴影里,只有指尖一点猩红的烟头明明灭灭。他不需要开灯,
黑暗是他此刻最好的伙伴。复仇的蓝图在他脑中清晰地展开,每一个步骤,每一个细节,
都精准得如同手术刀。苏晚棠的恐惧,沈知遥的得意,都只是他棋盘上等待被碾碎的棋子。
他缓缓吐出一口烟圈,白色的烟雾在黑暗中扭曲、升腾,最终消散无踪。“游戏开始了,
我的新娘,还有…我亲爱的‘情敌’。”他对着虚空,无声地低语,
嘴角勾起一抹毫无温度的、属于猎食者的微笑。时间,在无声的猎网收紧中,
一分一秒地流逝。指针,坚定地走向那个血腥的九点。第三章晚上八点五十九分。
沈知遥那张被无数粉丝誉为“温柔神颜”的脸,正占据着直播平台首页最醒目的位置。
精心打理过的栗色头发,柔和的打光,将他本就出色的五官衬托得更加无可挑剔。
他穿着一件质感极好的米白色羊绒衫,领口微敞,露出一点锁骨,
背景是布置得温馨又带点小资情调的客厅一角,
整个人散发着一种“邻家哥哥”般的亲和与慵懒。直播间人气爆棚。弹幕疯狂滚动,
几乎看不清内容,只有一片片“哥哥好帅!”“知遥哥哥娶我!”“老公看我!
”的尖叫和礼物特效在屏幕上炸开。在线人数显示:1,023,587,
并且还在持续攀升。沈知遥看着那不断跳动的数字,
眼底深处掠过一丝难以掩饰的得意和贪婪。他端起手边印着可爱卡通图案的马克杯,
抿了一口里面的温水对外宣称是养生茶,
头露出一个标志性的、能融化冰雪的温柔笑容:“谢谢‘遥不可及的小星星’送的宇宙飞船!
哇,太破费了!也谢谢‘守护最好的遥遥’的十个梦幻城堡!大家量力而行,
能来陪我说说话,我就很开心了。”他的声音经过麦克风的处理,更加温润动听,
带着恰到好处的真诚和一点点羞涩。弹幕又是一片“哥哥好温柔!”“他值得!”的刷屏。
“今天和大家聊点什么呢?”沈知遥歪了歪头,做出思考状,这个动作又引来一片尖叫,
“嗯…不如聊聊最近让我很感动的一件事吧?就是收到了一位…嗯,
对我很重要的人送的礼物。”他故意停顿,卖了个关子,
脸上适时地浮现出一抹甜蜜又略带神秘的红晕。谁谁谁?是女朋友吗?哥哥恋爱了?
不要啊!哥哥是我的!肯定是品牌方爸爸啦!哥哥快说是什么礼物!楼上别酸,
哥哥这表情绝对有情况!弹幕瞬间被猜测和哀嚎淹没。沈知遥看着效果达到,
满意地笑了笑,正准备继续编织他的“甜蜜故事”,
为下一步可能出现的“恋情公开”或者“带货”铺垫情绪——九点整。分秒不差。
他脸上那完美的、温柔的笑容,骤然僵住。整个直播画面,毫无征兆地,猛地一黑!
不是掉线的那种缓冲,也不是卡顿。是彻底的、纯粹的、如同深渊般的黑暗。
仿佛有人瞬间掐断了所有的光源,连一丝微弱的光晕都没有留下。同时,
他耳机里原本清晰的背景音乐和粉丝弹幕的提示音,也瞬间消失,
被一种诡异的、低沉的电流嗡鸣声取代。“嗯?”沈知遥下意识地发出一个疑惑的音节,
脸上的表情从错愕迅速转为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他以为是设备故障,
手忙脚乱地去摸桌上的鼠标和键盘,试图重新连接或者检查线路。然而,就在下一秒。
“滋啦——!”一声极其刺耳、仿佛能撕裂耳膜的电流尖啸,猛地从直播间的音响里炸开!
这声音如此巨大,如此突兀,瞬间穿透了百万观众的耳机或音响!卧槽!什么声音!
我耳朵!直播事故?哥哥你没事吧?吓死我了!
这电流声好恐怖…弹幕在短暂的空白后,瞬间被惊恐和疑问刷屏。
沈知遥被这突如其来的巨响震得浑身一哆嗦,差点从椅子上摔下去,脸色瞬间白了。
他手忙脚乱地想关掉音响,却发现控制面板完全失灵!
他惊恐地看向自己的电脑屏幕——那上面本该是直播后台的界面,此刻却是一片漆黑,
只有一行血红色的、不断闪烁的英文大字,
钉在那里:ACCESS DENIED. SYSTEM LOCKED.访问被拒绝。
系统已锁定。一股冰冷的寒意瞬间从沈知遥的脚底板直冲天灵盖!这不是故障!
这是…攻击!还没等他从这巨大的惊骇中反应过来,那刺耳的电流声骤然停止。紧接着,
一个冰冷、低沉、带着金属质感的、经过明显变声器处理的男声,毫无感情地,
通过他直播间的音响,清晰地传遍了整个网络,传入了百万观众的耳朵里:“沈知遥。
”仅仅三个字,却像三把冰锥,狠狠扎进沈知遥的心脏!他猛地瞪大眼睛,
瞳孔因为极致的恐惧而急剧收缩!这个声音…这个语调…虽然处理过,
但那深入骨髓的、掌控一切的压迫感…是他!靳凛!“游戏好玩吗?
”那个冰冷的声音继续响起,带着一种猫捉老鼠般的戏谑,“穿着我女人给你买的衣服,
用着我女人给你砸的钱,住着我女人给你租的公寓…对着我的钱,叫你的粉丝‘老婆’?
”每一个字,都像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抽在沈知遥脸上!也抽在百万观众的心上!
弹幕彻底疯了!????????卧槽!惊天大瓜!信息量太大我CPU干烧了!
金主?靳凛?靳氏集团那个活阎王?苏晚棠?明天要结婚的那个?
沈知遥是苏晚棠养的小白脸???我塌房了???沈知遥浑身抖得像筛糠,
脸上血色尽褪,嘴唇哆嗦着,想说话,却只能发出“嗬…嗬…”的抽气声。
巨大的恐惧和羞耻感将他彻底淹没。完了!全完了!他的事业,他的名声,
他精心营造的一切!都被这个恶魔毁了!“看来你很喜欢直播。”那个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
带着一种残忍的指令,“那就…给你的百万‘老婆’们,表演点更刺激的。
”话音刚落——“啪嗒!”一声轻响,沈知遥头顶那盏唯一亮着的、营造温馨氛围的落地灯,
也瞬间熄灭!整个公寓,彻底陷入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
只有电脑屏幕上那行血红的“ACCESS DENIED”散发着幽幽的、不祥的光芒。
“啊!”沈知遥吓得尖叫一声,猛地从椅子上弹起来,像只无头苍蝇一样在黑暗中乱撞,
膝盖狠狠磕在桌角,痛得他闷哼一声。“咚!”一声沉闷的重物落地声,
伴随着沈知遥凄厉的惨叫,通过他依旧开着的麦克风,无比清晰地传遍了整个直播间!
“啊——!我的腿!我的腿!”他摔倒了!在绝对的黑暗和极致的恐惧中,
他重重地摔倒在地,似乎还撞到了什么尖锐的东西!“啧,真吵。
”那个冰冷的声音带着明显的不耐烦,“安静点,或者…我帮你安静?
”这句话如同最有效的魔咒,沈知遥的惨叫声戛然而止,
只剩下压抑的、痛苦的抽泣和粗重的喘息,在死寂的黑暗中被麦克风无限放大,
清晰地传入每一个观众的耳朵。百万人的直播间,此刻死一般的寂静。
只有沈知遥那压抑的、濒死动物般的呜咽和粗喘,在黑暗中回荡,敲打着每一个人的神经。
然后,那个掌控一切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平静:“别装死,沈知遥。
我知道你听得见。现在,跪好。”第四章苏晚棠像一头困兽,
在奢华却冰冷的新娘套房里焦躁地踱步。昂贵的真丝睡袍被她揉得皱巴巴,
精心打理过的头发也散乱了几缕。脖子后侧被钻石项链勒过的地方,
依旧残留着清晰的刺痛感,时刻提醒着她靳凛那令人胆寒的威胁。“靳凛好像知道了什么,
项链…他勒了我!明天计划可能有变,见面说!”她发给沈知遥的信息如同石沉大海,
没有半点回音。打过去的电话,永远都是忙音。一种不祥的预感,像冰冷的毒蛇,
紧紧缠绕住她的心脏,越收越紧。“知遥…你到底在干什么?为什么不回我消息?
”她死死攥着手机,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对着冰冷的屏幕低吼,
声音带着哭腔和无法抑制的恐慌。就在她濒临崩溃边缘时,手机突然疯狂地震动起来!
不是电话,是无数个社交软件和新闻APP的推送提示,像潮水般瞬间淹没了她的屏幕!
每一条推送的标题,都像淬了毒的匕首,狠狠刺进她的眼睛:惊爆!
顶流主播沈知遥直播中断!百万观众亲耳听见金主控诉!沈知遥塌房实锤!
被爆是豪门准新娘苏晚棠包养的情人!直播现场恐怖音效!沈知遥疑似遭人控制,
惨叫连连!靳氏总裁靳凛疑为神秘发声者!明日婚礼恐生巨变!
沈知遥公寓突发断电!警方已介入?“轰——!
”苏晚棠只觉得脑子里有什么东西炸开了!眼前一阵发黑,身体晃了晃,差点栽倒在地。
她颤抖着手,点开其中一个推送链接,
跳转的正是沈知遥那个已经黑屏、但弹幕依旧疯狂刷屏的直播间页面。虽然画面漆黑一片,
但音响里传出的声音,却像地狱的丧钟,狠狠敲在她的耳膜上!那个冰冷、经过变声器处理,
却依旧能让她瞬间辨认出属于靳凛的、掌控一切的声音:“…穿着我女人给你买的衣服,
用着我女人给你砸的钱,住着我女人给你租的公寓…对着我的钱,叫你的粉丝‘老婆’?
”苏晚棠浑身冰冷,如坠冰窟!他知道了!他真的什么都知道了!而且,
他用最残忍、最公开的方式,将她和沈知遥的丑事,撕开在百万人面前!紧接着,
是沈知遥摔倒的闷响和他凄厉的惨叫!“啊——!我的腿!我的腿!”苏晚棠的心猛地揪紧!
知遥!她的知遥!然后是靳凛那如同恶魔低语般的命令:“别装死,沈知遥。
我知道你听得见。现在,跪好。”“不…不要…靳凛你这个疯子!你放开他!
”苏晚棠对着手机屏幕嘶喊,眼泪汹涌而出,混合着极致的恐惧和愤怒。
她再也顾不得什么伪装,什么计划!她必须去救沈知遥!现在!立刻!
她像疯了一样冲向套房门口,用力拧动门把手——纹丝不动!门被从外面反锁了!“开门!
放我出去!靳凛!你放我出去!”她发疯似的用拳头砸着厚重的实木门板,
发出沉闷的“砰砰”声,声嘶力竭地哭喊,“你冲我来!别动他!别动知遥!
”门外一片死寂。没有任何回应。只有她绝望的哭喊在空旷的套房里回荡。就在这时,
她紧握在手里的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不是推送,是一条来自未知号码的彩信。
苏晚棠颤抖着点开。一张照片瞬间加载出来。照片的光线很暗,似乎是手机闪光灯拍的,
带着一种粗糙而冰冷的真实感。画面中央,是沈知遥。他跪在地上,
姿势卑微得像一条摇尾乞怜的狗。那张曾经让她迷恋的、温柔俊朗的脸,此刻惨白如纸,
布满了泪痕、鼻涕和因为极度恐惧而扭曲的表情。他的一条腿以一种不自然的角度弯曲着,
裤子上沾满了灰尘和…暗红的血迹!最刺目的是他的右手,
几根手指以一种诡异的角度耷拉着,明显是断了!鲜血正顺着指尖滴落在地板上。
而在他面前的地板上,散落着一些在闪光灯下反射出刺眼光芒的东西——是钻石!
正是苏晚棠偷偷卖掉靳凛送她的几件珠宝,换成钱给沈知遥“创业”的那批碎钻!照片下方,
还有一行冰冷的文字,像判决书:你的眼光,果然只配得上这种货色。地下室见,一个人。
别让我等太久,我的新娘。“啊——!!!”苏晚棠发出一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尖叫,
手机脱手而出,重重摔在地毯上。照片上沈知遥那惨烈的模样,像一把烧红的烙铁,
狠狠烫在她的灵魂上!靳凛!他不仅毁了知遥!他还要她去亲眼看着!
去那个藏着他们“罪证”的地下室!极致的恐惧和愤怒,
如同海啸般瞬间冲垮了她所有的理智。她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母兽,猛地转身,
不再徒劳地砸门,而是冲向了房间角落那个沉重的黄铜落地装饰花瓶!她用尽全身力气,
抱起那个冰冷沉重的花瓶,发出一声困兽般的嘶吼,
狠狠砸向套房那扇巨大的、正对着花园的落地窗!“哗啦——!!!”一声震耳欲聋的爆响!
钢化玻璃瞬间碎裂成无数蛛网般的纹路,然后轰然坍塌!冰冷的夜风裹挟着玻璃碎片,
猛地灌了进来!苏晚棠没有丝毫犹豫,甚至不顾被玻璃碎片划破的手臂和睡袍,
像一道白色的影子,从那破碎的窗口,纵身跳了下去!下面是松软的草坪和低矮的灌木丛。
她落地时一个趔趄,脚踝传来剧痛,但她根本顾不上!
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在疯狂燃烧:地下室!救知遥!杀了靳凛!她拖着扭伤的脚,一瘸一拐,
却爆发出惊人的速度,像一道白色的幽灵,在昏暗的庭院灯光下,
朝着别墅主体建筑后方那扇通往地下室的、不起眼的、此刻却如同地狱入口般的厚重铁门,
疯狂地冲去!第五章地下室的空气,混杂着灰尘、霉菌和一丝若有若无的铁锈味,
冰冷而凝滞。惨白的白炽灯光从高高的天花板上投射下来,
将这片堆满陈旧杂物和废弃家具的空间,照得一片死寂的明亮,也照出了每一粒漂浮的尘埃,
如同无处遁形的罪证。沈知遥就跪在这片刺眼的光亮中央。他像一滩被抽掉了骨头的烂泥,
整个人蜷缩着,抖得如同秋风中的落叶。那条被他自己在黑暗中慌乱撞断的腿,
以一种诡异的角度歪着,剧痛让他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痛苦的抽气。更惨的是他的右手,
几根手指被硬生生踩断,扭曲变形,血肉模糊,暗红的血滴落在他面前冰冷的水泥地上,
积成了一小滩粘稠的污迹。在他面前的地上,散落着几十颗在灯光下闪烁着冰冷光芒的碎钻。
那是苏晚棠给他的“心意”,此刻却成了他卑贱的象征。靳凛就站在他面前几步远的地方。
高大的身影在灯光下拉出长长的、极具压迫感的阴影,将沈知遥完全笼罩。
他脱掉了西装外套,只穿着挺括的白衬衫,袖口随意地挽到小臂,露出结实流畅的肌肉线条。
他手里拿着一块雪白的丝帕,正慢条斯理地擦拭着右手上沾染的、属于沈知遥的点点血迹。
动作优雅,神情淡漠,仿佛刚刚只是随手拂去了一点灰尘。“舔干净。”靳凛的声音不高,
甚至没什么起伏,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主宰生死的威严。他微微抬了抬下巴,
示意地上那些沾了灰尘和血污的碎钻。沈知遥猛地一颤,巨大的屈辱感让他几乎要昏厥过去。
他抬起头,涕泪横流的脸上充满了哀求:“凛…凛哥…靳总!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求求您…求求您饶了我!都是苏晚棠!是她勾引我的!是她逼我的!她说您…说您迟早要死,
靳家的钱都是她的,她…她许诺给我一半!我鬼迷心窍!我不是人!我该死!”他语无伦次,
为了活命,毫不犹豫地将所有罪责都推给了苏晚棠,甚至用那只完好的左手,
狠狠地抽打着自己的脸,发出“啪啪”的脆响。“哦?”靳凛擦拭手指的动作顿了一下,
微微挑眉,似乎对这个答案并不意外,反而觉得有点意思。
他俯视着脚下这个为了求生而丑态百出的男人,眼神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鄙夷和…一丝玩味。
“她逼你的?”“是!就是她!”沈知遥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拼命点头,
眼神因为恐惧和急于撇清而显得格外疯狂,“她就是个毒妇!她一直在利用您!
她心里只有钱!她跟我在一起的时候,还…还骂您是个…是个只知道工作的冷血怪物!
她说她看见您就恶心!她跟我在一起才是真的快乐!凛哥!您相信我!
我…我对您一直是敬畏的!都是她!都是那个贱人害的!”他声嘶力竭地控诉着,
试图用最恶毒的语言去诋毁苏晚棠,来换取靳凛一丝可能的怜悯。就在这时——“砰!!!
”地下室外那扇厚重的铁门,被人从外面用巨大的力量猛地撞开!铁门撞击在墙壁上,
发出震耳欲聋的巨响!一道白色的身影,
带着一身狼狈的泥土、草屑和手臂上被玻璃划破的血痕,像一阵狂风般冲了进来!是苏晚棠!
她头发散乱,脸色惨白如鬼,赤着脚,脚踝处红肿得吓人。她冲进来的瞬间,
目光就死死锁定了跪在地上、形容凄惨的沈知遥,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
痛得她几乎窒息。“知遥!”她发出一声凄厉的哭喊,不管不顾地就要扑过去。然而,
她刚迈出一步,沈知遥的反应却像一盆冰水,兜头浇下!“别过来!你这个贱人!
”沈知遥像是看到了什么极其恐怖的东西,猛地往后缩,那只完好的左手胡乱地挥舞着,
脸上充满了极致的恐惧和…憎恶!仿佛苏晚棠不是他的情人,而是索命的恶鬼!“都是你!
都是你害的我!你这个扫把星!毒妇!你离我远点!凛哥!您看!她来了!就是她!
快抓住她!别让她靠近我!”苏晚棠的脚步,硬生生地钉在了原地。
她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干干净净,只剩下一种被彻底背叛和抛弃的、死灰般的绝望。
她看着沈知遥,看着这个几分钟前她还愿意为之跳窗、为之拼命的情人,
此刻却像躲避瘟疫一样躲避她,用最恶毒的语言咒骂她,
只为了向靳凛摇尾乞怜…“知…知遥?”她的声音破碎不堪,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
“你…你说什么?”“我说你滚啊!”沈知遥歇斯底里地尖叫,唾沫星子都喷了出来,
“我跟你没关系!都是你勾引我!是你害我!靳总!您明鉴啊!我对您忠心耿耿!
是这个女人!她该死!她最该死!”巨大的背叛感,如同最锋利的刀子,将苏晚棠的心凌迟。
她身体晃了晃,眼前阵阵发黑。“呵…”一声极轻的嗤笑,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僵局。
靳凛终于擦干净了手上的血迹,随手将那染了红的丝帕丢在脚边,仿佛丢弃一件垃圾。
他缓缓转过身,看向门口那个摇摇欲坠、面如死灰的女人,眼神冰冷,
嘴角却勾起一抹残忍而愉悦的弧度。“听到了吗?我的新娘。”他的声音不高,
却清晰地穿透了整个地下室死寂的空气,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令人绝望的嘲弄,
“这就是你背叛我,用我的钱,养了五年的…‘真爱’?”他刻意加重了“真爱”两个字,
每一个音节都像淬了毒的针,狠狠扎在苏晚棠千疮百孔的心上。苏晚棠猛地抬起头,
看向靳凛。那双曾经盛满爱意伪装或算计的眼睛里,此刻只剩下滔天的恨意和疯狂!
她死死地盯着靳凛,又看了一眼地上那个为了活命像狗一样诋毁她的沈知遥,最后,
她的目光落在了靳凛脚边不远处,
一根被遗弃在杂物堆里、沾满灰尘和锈迹的、手臂粗细的废弃金属水管上。
一股同归于尽的疯狂念头,瞬间吞噬了她所有的理智!“靳凛——!!!
”她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凄厉尖啸,像一头彻底被逼疯的母兽,爆发出最后的力量,
猛地扑向那根水管!第六章苏晚棠扑向那根锈迹斑斑的水管,
动作快得像一道撕裂黑暗的闪电,带着同归于尽的疯狂!
她的手指几乎已经触碰到那冰冷粗糙的金属表面——“砰!”一声沉闷的枪响,
毫无预兆地在地下室死寂的空间里炸开!声音不大,带着消音器特有的闷响,却如同重锤,
狠狠砸在每个人的心脏上!苏晚棠前冲的身体猛地一僵!她左腿膝盖下方,
毫无征兆地爆开一团刺目的血花!巨大的冲击力让她整个人像被折断的芦苇,猛地向前扑倒,
重重摔在冰冷坚硬的水泥地上!距离那根水管,只有不到半米的距离。“呃啊——!
”剧痛迟了半秒才猛烈地冲击她的神经,让她发出一声凄厉到变调的惨叫。她蜷缩着身体,
双手死死捂住膝盖下方那个汩汩冒血的弹孔,温热的液体瞬间浸透了她的睡袍,
在地面上迅速蔓延开一片刺目的猩红。冷汗和泪水混合着泥土,糊满了她惨白的脸。
靳凛缓缓放下手中那把造型流畅、泛着幽冷金属光泽的消音手枪,
动作随意得像掸了掸衣袖上的灰尘。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眼底深处,
翻涌着一种近乎残忍的平静。他一步步走向在地上痛苦翻滚、哀嚎的苏晚棠,
锃亮的皮鞋踩过她流出的鲜血,在地面上留下一个个清晰、粘稠的暗红色脚印。
他停在苏晚棠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如同俯视一只濒死的蝼蚁。“想杀我?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玩味的嘲弄,脚尖轻轻踢了踢苏晚棠受伤的小腿,
引来她一阵更加剧烈的抽搐和痛呼,“用这根…垃圾?”他瞥了一眼那根废弃的水管,
眼神里的鄙夷毫不掩饰。苏晚棠痛得几乎要昏厥过去,巨大的恐惧和绝望让她浑身冰冷,
牙齿咯咯作响。她抬起头,透过被汗水和泪水模糊的视线,死死瞪着靳凛,
眼神里是刻骨的恨意和一丝濒死的疯狂:“靳凛…你…不得好死…”“我死不死,
你说了不算。”靳凛蹲下身,动作优雅,与这血腥的场景格格不入。他伸出两根手指,
冰冷地捏住苏晚棠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对上他那双深不见底、毫无温度的眼睛。
“但你们怎么死,我说了算。”他的目光,像冰冷的探针,扫过她因痛苦和恨意而扭曲的脸,
最后落在她那双曾经盛满算计、此刻只剩下恐惧和疯狂的眼睛上。“这双眼睛,
”靳凛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意,“看错了人,也看错了路。
”他捏着她下巴的手指微微用力,指节泛白,“留着,也是祸害。”苏晚棠瞳孔骤然收缩!
一股灭顶的寒意瞬间攫住了她!“不…不要…”她惊恐地摇头,想挣脱,却被他死死钳制,
动弹不得。靳凛没有再看她,而是将目光转向旁边早已吓傻、抖如筛糠的沈知遥。
沈知遥对上靳凛视线的瞬间,如同被毒蛇盯上,猛地一个激灵,下身一热,
一股腥臊的液体不受控制地浸湿了他的裤子。他连滚带爬地往后缩,
语无伦次地哭喊:“凛哥!靳总!饶命!饶命啊!我…我什么都听您的!您让我做什么都行!
别杀我!别挖她的眼睛!我…我帮您!我帮您按住她!”为了活命,
他毫不犹豫地选择了更彻底的背叛,甚至主动提出要成为施暴者的帮凶。
靳凛看着他这副丑态,嘴角勾起一抹极淡、极冷的弧度,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对人性彻底失望的嘲弄。“你?”靳凛的声音带着一丝玩味,
“你的手,还能用吗?”沈知遥一愣,下意识看向自己那只血肉模糊、指骨断裂的右手,
剧痛和恐惧让他脸色更加惨白。“看来是不能了。”靳凛自问自答,
语气平淡得像在陈述一个事实。“不过,废物也有废物的用法。”他站起身,
对着阴影处微微颔首。
两个穿着黑色西装、面无表情、如同铁塔般的保镖无声地从角落的阴影里走了出来,
步伐沉稳,带着一股冰冷的煞气。他们径直走向沈知遥,像拎小鸡一样,
毫不费力地将瘫软在地、屎尿齐流的他架了起来。“带他去‘清洗’一下,换身衣服。
”靳凛的声音没有任何情绪,“明天,他可是重要的‘嘉宾’。”“是,靳总。”保镖应声,
拖着不断哀嚎求饶的沈知遥,像拖一条死狗般,走向地下室另一侧更深的黑暗。
苏晚棠眼睁睁看着沈知遥被拖走,听着他越来越远的、绝望的哭喊,心彻底沉入了无底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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