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墨墨推书!手机版

墨墨推书 > 其它小说 > 公司让我当安全员怎么办

公司让我当安全员怎么办

墨南星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公司让我当安全员怎么办讲述主角王绍华林晚晴的爱恨纠作者“墨南星”倾心编著本站纯净无广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1 保安丈夫的逆袭音乐震耳欲彩灯晃得人眼天悦集团的年会包下了帝豪酒店最豪华的宴会香槟塔堆得老空气里全是钞票和香水混合的味我穿着那身格格不入的保安制站在靠近角落的立柱阴影像块被遗忘的背景几个穿着清凉的姑娘端着酒杯从我面前经带着一阵香夹杂着毫不掩饰的嗤“瞧那傻大木头桩子似的戳一晚上了吧?”“林晚晴那个部门经理怎么嫁了这么个玩意儿?除了那张脸能简直一无...

主角:王绍华,林晚晴   更新:2025-10-16 10:41:58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1 保安丈夫的逆袭音乐震耳欲聋,彩灯晃得人眼花。

天悦集团的年会包下了帝豪酒店最豪华的宴会厅,香槟塔堆得老高,

空气里全是钞票和香水混合的味儿。我穿着那身格格不入的保安制服,

站在靠近角落的立柱阴影里,像块被遗忘的背景板。

几个穿着清凉的姑娘端着酒杯从我面前经过,带着一阵香风,夹杂着毫不掩饰的嗤笑。

“瞧那傻大个,木头桩子似的戳一晚上了吧?

”“林晚晴那个部门经理怎么嫁了这么个玩意儿?除了那张脸能看,简直一无是处。

”“听说就是个看大门的,真不知道林晚晴图他什么……”我眼皮都没抬一下,

目光穿过晃动的光影,落在不远处那个穿着珍珠白晚礼服的女人身上。林晚晴,

我名义上的妻子。她正被几个同事围着,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

但挽着手包的手指关节有些发白。这半年,因为我这个“保安丈夫”,她在公司没少受挤兑。

“啧,看看这是谁?咱们公司的门面担当,秦越大保安啊!”一个穿着骚包粉色西装,

头发梳得油光水滑的男人端着酒杯晃了过来,脸上是毫不掩饰的讥诮。王绍华,

公司董事的宝贝儿子,也是今晚一直纠缠林晚晴的那只苍蝇。

他身后跟着两个膀大腰圆的跟班,抱着胳膊,戏谑地看着我。我没吭声。王绍华觉得无趣,

把矛头转向了林晚晴,声音拔高了几度,确保周围人都能听见:“林经理,你这老公可以啊,

站岗站到年会来了?怎么,怕有人偷盘子啊?哈哈!”周围响起一阵压抑的低笑。

林晚晴的脸瞬间褪去了血色,她咬了咬下唇,低声道:“王少,您说笑了。”“说笑?

我认真的!”王绍华凑近一步,酒气喷在她脸上,“晚晴,你说你,

跟这么个废物在一起有什么前途?他能给你什么?一身保安制服吗?

”他伸手想去摸林晚晴的脸。我动手了。脚步一挪,

身形不着痕迹地插进了王少龙和林晚晴之间,隔开了那只咸猪手。动作不快,却恰到好处。

王绍华的手落空了。他脸色一沉,感觉丢了面子,指着我鼻子骂:“操!

你个臭保安敢挡我的路?滚开!”“我在履行我的职责,维持会场秩序。

”我的声音没什么起伏,像在陈述一件与己无关的事实。“秩序?老子就是秩序!

”王绍华彻底被激怒了,也许是酒精上头,

也许是在众人面前被一个“保安”下了面子让他无法忍受,他猛地一把推开我,

伸手就抓住了林晚晴的手腕,用力往自己怀里拽!“啊!”林晚晴惊呼一声,

手里的酒杯掉在地上,摔得粉碎。“王绍华你干什么!”她奋力挣扎。“给脸不要脸!

今晚陪老子喝几杯,什么事都没有!”王绍华狞笑着,另一只手抓起旁边桌上半瓶红酒,

粗暴地就往林晚晴嘴里灌!猩红的酒液顺着她白皙的下巴、脖颈流淌下来,

染红了那件精致的珍珠白礼服。她被呛得直咳嗽,眼泪都出来了,拼命扭头躲避。

周围瞬间安静了一下,随即是更多的窃窃私语。有人兴奋,有人事不关己,

有人面露不忍却不敢上前。“放开她!”我的声音冷了下去。“滚你妈的!

”王绍华的一个跟班上前一步,一拳就朝我面门砸来。我侧头,拳头擦着耳朵过去。

左手闪电般探出,扣住他手腕往下一拗,同时右膝猛地向上顶在他的腹部。“呃!

”那跟班闷哼一声,两百来斤的身体像只虾米一样蜷缩着跪倒在地,张大嘴却发不出声音,

只有嗬嗬的抽气声。另一个跟班见状,骂着脏话冲上来。我没回头,听风辨位,后发先至,

一个干脆利落的肘击狠狠砸在他肋下。“咔嚓!”清晰的骨裂声。

第二个跟班惨叫着瘫软下去。整个过程不到三秒。宴会厅里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人都像是被掐住了脖子,难以置信地看着地上蜷缩呻吟的两个壮汉,又看看站在原地,

连衣服都没怎么皱的我。王绍华也愣住了,抓着林晚晴的手下意识松了些。林晚晴趁机挣脱,

踉跄着退后几步,扶着桌子剧烈咳嗽,浑身湿透,狼狈不堪,

看向我的眼神里充满了惊愕和一丝陌生的…茫然。“你…你敢打我的人?!

”王绍华回过神来,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羞怒交加,彻底失去了理智,“反了!反了天了!

一个看门狗!”他指着我的鼻子,唾沫横飞:“给我等着!老子今天不弄死你,就不姓王!

”他掏出手机,似乎要叫人。我看着他,眼神里没有任何情绪,像在看一出无聊的闹剧。

但心底某个冰冷的地方,正在一点点裂开。半年了,我守着这平凡的安宁,

陪着这个给了我一丝温暖的女人,忍受着这些蝼蚁的聒噪。现在看来,有些人,

不配得到安宁。我也拿出了手机。一部老旧的,按键都磨掉了漆的黑色直板机。

在周围一片智能机的映衬下,显得格外寒酸。王绍华看到我这手机,

更是嗤笑出声:“拿个破玩意儿想报警?哈哈哈,你报!我看哪个警察敢管老子的事!

”我没有拨号,只是按了一个快捷键,贴到耳边。电话几乎是瞬间被接通。

对面没有任何问候。我对着话筒,只说了四个字,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传入此刻落针可闻的宴会厅每个人耳中。“蛟龙,出动。”电话挂断。

王绍华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捂着肚子夸张地笑了起来:“哈哈哈!蛟龙出动?

你他妈电影看多了吧?装逼装上瘾了?还出动,出你……”他的笑声戛然而止。因为窗外,

由远及近,传来一阵低沉、压抑、却带着撕裂一切气势的轰鸣声!轰隆隆——!!!

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响,震得整个宴会厅的水晶吊灯都在嗡嗡作响,桌上的杯盘轻轻颤动。

“什么声音?”“好像是……直升机?”“好多直升机!”宾客们骚动起来,

纷纷惊恐地望向巨大的落地窗外。王绍华也愣住了,下意识地扭头。下一刻,

宴会厅里爆发出成片的尖叫!只见帝豪酒店外的夜空中,八架涂装着迷彩,造型狰狞,

充满钢铁杀伐气息的武装直升机,如同暗夜中扑出的巨兽,带着席卷一切的狂暴气势,

从不同方向呼啸而来!机首下方挂载的武器模块在城市的霓虹下反射着冰冷的光泽!

它们瞬间悬停在了宴会厅玻璃幕墙之外!巨大的旋翼搅起狂暴的气流,发出震耳欲聋的咆哮,

整个酒店大楼似乎都在微微颤抖!机身上那狰狞的飞龙标志,清晰可见!

强烈的探照灯光柱如同利剑,穿透玻璃,狠狠地打在呆若木鸡的王绍华脸上,

将他那张因为极致惊恐而扭曲的脸,照得一片惨白!他手里的酒杯“啪嚓”一声掉在地上,

粉碎。他腿一软,直接瘫坐下去,裤裆位置迅速洇开一片深色的湿痕。骚臭的气味弥漫开来。

整个宴会厅,除了直升机引擎的恐怖轰鸣,再没有别的声音。所有人都像被施了定身法,

张大嘴巴,看着窗外那八架代表着绝对武力和毁灭的战争机器,

又看看场中那个依旧平静站立,穿着廉价保安制服的男人。光影切割,他站在明暗交界处,

脸孔半隐在阴影中,看不清表情。我一步步走到瘫在地上,浑身筛糠一样发抖的王绍华面前。

居高临下。抬起脚,用那双沾了点灰尘的保安制服皮鞋的鞋底,缓缓地、却带着千钧之力,

踩在了他那张刚才还不可一世的脸上,将他的头死死碾在冰冷的地板上。

他发出呜咽般的呻吟,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我微微俯身,声音不大,却如同冰冷的钢针,

刺破直升机的轰鸣,钉进他的耳膜,也钉进在场每一个人的心脏:“给你爸打电话。

”“问他……”“还记不记得三年前,北欧,冰原,是谁单枪匹马,杀穿了一支私人军队,

救了他和他全家上下十七条贱命。”王少龙的瞳孔,在强烈的灯光和极致的恐惧下,

瞬间缩成了针尖大小。整个世界,在他眼前轰然崩塌。

2 董事长跪地叫“龙首”鞋底碾着王绍华那张油腻的脸,

感受着他骨头在脚下的轻微变形和颤抖。宴会厅里,只有直升机旋翼撕裂空气的咆哮,

以及某些人牙齿打颤的咯咯声。那八架钢铁巨兽悬停在窗外,探照灯如同审判之光,

将这里的丑恶与恐惧照得无所遁形。林晚晴还扶着桌子,酒红色的液体顺着她的发梢滴落,

在她脚下的地毯上洇开深色的痕迹。她看着我,眼神里是前所未有的混乱和陌生,

嘴唇翕动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那个平日里沉默寡言,甚至显得有些窝囊的丈夫,

此刻身上散发出的冰冷气息,比窗外武装直升机的杀气更让她心悸。瘫在地上的王绍华,

脚下发出呜咽般的求饶:“放…放过我…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裤裆处的骚臭更加浓郁。

我没理会他,目光扫过全场。那些之前还嗤笑、看戏的男男女女,此刻接触到我的眼神,

无不惊慌低头,恨不得把自己缩进地缝里。“打。”我脚下加了分力,重复道,

“给你爸打电话。现在。”王绍华涕泪横流,手抖得像是得了帕金森,摸索了好几次,

才从兜里掏出那部镶钻的手机,屏幕都按不亮。旁边一个机灵点的、吓傻了的跟班,

连滚爬爬地过来,帮他解锁,找到“老爸”的号码,拨了出去,颤抖地举到王绍华耳边。

电话响了好几声才被接通。一个带着不耐烦和一丝被打扰清梦的愠怒声音传来,透过免提,

在死寂的宴会厅里格外清晰:“小兔崽子!又他妈惹什么事了?老子刚躺下!

是不是又玩女人玩出火了?跟你说了多少遍,擦干净屁股……”是王天豪,

天悦集团的董事长,王绍华的父亲。“爸!爸!救我!!”王绍华听到父亲的声音,

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爆发出杀猪般的嚎叫,“他要杀了我!他踩着我!

他叫来了直升机!好多直升机!!”“什么乱七八糟的!”王天豪的声音更加不耐,

“哪个不开眼的敢动我王天豪的儿子?报我的名字!让他等死!

”“他…他让你问…问你还记不记得三年前,北欧,冰原……”王绍华哭喊着复述我的话。

电话那头,王天豪的声音戛然而止。死一样的寂静持续了足足五秒。然后,

电话里传来“咚”的一声闷响,像是人体重重跪倒在地的声音。紧接着,王天豪的声音变了,

不再是那个叱咤风云的集团董事长,而是充满了极致的恐惧和颤抖,

甚至带上了哭腔:“龙…龙首?!是您吗龙首?!”“噗通!”“噗通!”宴会厅里,

好几个之前跟着王绍华一起嘲讽过我的公司高管,

听到董事长这石破天惊、充满卑微和恐惧的“龙首”二字,直接腿一软,瘫跪在了地上,

面无人色。龙首?这个词像是一枚重磅炸弹,在所有人脑海中引爆,炸得他们魂飞魄散。

王绍华彻底傻了,连哭都忘了,呆滞地看着我,仿佛在看一个从地狱爬出来的魔神。

我对着那部举着的手机,淡淡开口,声音透过电流,清晰地传到另一端:“王天豪,

你养的好儿子。”“龙首!饶命!犬子无知!他该死!他不知道是您啊!

”王天豪在电话那头磕头如捣蒜,声音带着绝望的哭喊,“我这就过来!

我亲自过来给您赔罪!给您夫人赔罪!求您…求您饶他一条狗命!饶我王家一次!

”“你的命,三年前就是我随手捡回来的。”我的声音没有任何波动,“看来,你并不珍惜。

”“不!不!龙首!我珍惜!我王家上下都感念您的大恩!”王天豪几乎语无伦次,

“是这畜生!都是这畜生的错!您怎么处置他都行!只求您…只求您高抬贵手……”我低头,

看着脚下已经彻底崩溃,眼神涣散的王绍华。“处置?”我移开脚。

王绍华像一滩烂泥般瘫软下去,大口喘着气,却连抬头的勇气都没有。“太脏。

”我吐出两个字。然后,我抬眼,目光越过地上瘫倒的垃圾,望向那个依旧站在一片狼藉中,

浑身湿透,脸色苍白,却死死盯着我的女人——林晚晴。我向她伸出手。她的手冰凉,

还在微微颤抖。但她没有躲闪,任由我握住,将那冰冷纤细的手指包裹在掌心。我牵着她,

在所有惊恐、敬畏、难以置信的目光注视下,如同分开红海般,一步步向宴会厅外走去。

经过那个举着手机的跟班时,我脚步未停,只留下一句冰冷的话,飘入话筒,

也飘入死寂的现场:“王天豪,把你儿子,还有今晚在场所有碰过我夫人的人,”“洗干净,

捆好。”“明天日出之前,送到我面前。”话音落下的瞬间,窗外,

八架悬停的武装直升机如同得到指令,引擎发出更加狂暴的咆哮,机头一抬,

以惊人的默契同时转向,编成一个凌厉的攻击队形,撕裂夜幕,瞬间消失在城市的霓虹尽头。

轰鸣声远去。宴会厅里留下死一般的寂静,以及瘫软一地、屎尿齐流的所谓精英。

我牵着林晚晴,走在空荡的走廊,身后是崩塌的旧世界。她能感受到我掌心的粗糙和温热,

也能感受到那平静表面下,未曾散去的、足以冻结灵魂的杀意。走到酒店大门口,

夜风带着凉意吹来。她终于忍不住,停下脚步,仰起苍白的脸,

声音带着劫后余生的沙哑和巨大的迷茫,

问出了那个所有人都想知道的问题:“秦越……你……你到底是谁?

”我看着她眼中的惊涛骇浪,没有直接回答。远处夜空,那直升机群消失的方向,

似乎还有隐隐的雷动之声。我微微眯起眼。“有些人,既然忘了疼……”“那就让他们,

重新想起来。”3 婚纱照与军刺夜风卷着凉意,吹不散林晚晴眼中的惊涛骇浪。

她任由我牵着,手掌冰凉,指尖在我粗糙的掌心里微微颤抖。

高跟鞋踩在酒店门廊光洁的地面上,发出空洞的回响,与她此刻的心跳一样杂乱。

我们没去开那辆她贷款买的、停在酒店停车场的小破。远处街角,

一辆黑色的越野车如同蛰伏的巨兽,无声地滑到我们面前停下。车门打开,一个穿着便装,

但身姿如标枪般挺拔的年轻男人跳下车,对我无声地敬了一个凌厉的军礼,

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狂热与敬畏。他拉开后座车门。我护着林晚晴的头顶,让她先坐进去,

然后自己才弯腰上车。动作自然,仿佛本该如此。车内空间宽敞,

弥漫着一种皮革和钢铁混合的冷冽气息,与刚才宴会厅的奢靡喧嚣截然不同。

林晚晴紧紧挨着车窗,尽可能离我远一点,目光透过车窗,

失神地看着外面飞速倒退的流光溢彩。她身上的红酒渍已经半干,

在昂贵的礼服上结成难看的暗红色斑块,头发凌乱,妆容也有些花了,前所未有的狼狈。

可她的侧脸在忽明忽暗的光影里,绷得紧紧的,带着一种倔强的迷茫。

我们没有回那个为了掩饰身份而租住的、只有六十平的老破小公寓。越野车穿过大半个城市,

最终驶入了一个安保极其森严的高档小区,停在一栋独栋别墅前。这里的环境清幽,

与之前的嘈杂仿佛两个世界。年轻的驾驶员再次利落下车,为我们打开车门,

然后如同融入阴影般退到一旁警戒。我带着林晚晴走进别墅。里面是冷硬的装修风格,

黑白灰的主色调,线条简洁,几乎没有多余的装饰,干净得像没人住过,

只有一些必要的家具,透着一股军营般的秩序感。

和她记忆中那个堆满杂物、总是有些油烟味的出租屋,天差地别。她站在空旷的客厅中央,

有些无所适从。“去洗个热水澡,衣服在二楼卧室衣柜里。”我指了指楼梯的方向,

声音比在酒店时缓和了些,但依旧没什么温度。林晚晴没动,她抬起头,目光直直地看向我,

重复了酒店门口那个问题,声音带着压抑的沙哑:“秦越,你到底是谁?这房子是哪来的?

那些直升机……那个‘龙首’……王天豪他……”问题像连珠炮,带着崩溃边缘的急切。

我走到客厅靠墙的一个简易书架前,上面没几本书,只放着一个倒扣着的相框。

我把它拿起来,拂去并不存在的灰尘,递给她。林晚晴迟疑地接过。相框里,是一张婚纱照。

照片上的她,笑靥如花,穿着洁白的婚纱,依偎在一个穿着笔挺军装的男人怀里。

那男人肩章上的金色松枝和星星,即使在照片里也显得格外夺目。他的脸庞线条硬朗,

眼神锐利如鹰,带着一股沙场淬炼出的铁血气息,嘴角却噙着一抹对她独有的温柔。

那是三年前的我。蛟龙突击队队长,秦越。而不是后来那个沉默寡言、任由旁人嘲弄的保安,

秦越。林晚晴的手猛地一抖,相框差点脱手。她看着照片,又猛地抬头看我,

眼神在照片上那个锋芒毕露的军人和眼前这个气息内敛的男人之间来回切换,

充满了巨大的荒谬感和不真实。“你……你一直在骗我?”她的声音发颤,

带着被蒙蔽的愤怒和伤心,“这半年……你看着我为你担心,为你跟同事吵架,

看你被所有人看不起……你都在看戏吗?!”“不是骗,是任务需要,也是保护。

”我平静地看着她,看到她眼中的泪光,“有些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安全。”“任务?保护?

”林晚晴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眼泪终于滚落下来,

“所以你看着我像个小丑一样……”她的话没能说完。因为别墅的门铃,

在此刻突兀地响了起来,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这么晚了,会是谁?我眼神微凝,

对林晚晴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迈步走向门口。通过可视门禁,

我看到门外站着的并不是预料中前来请罪的王天豪,而是一个穿着黑色西装,戴着墨镜,

气息精悍的男人。他手里捧着一个看起来十分古朴沉重的紫檀木长盒。我不认识他。

但看到他站立时双脚不丁不八的姿势和那木盒的形制,我瞳孔微微一缩。打开门。

门外男人看到我,身体瞬间绷紧,如同遇到了天敌。他深吸一口气,

极其恭敬地双手将紫檀木盒呈上,声音低沉:“秦先生,我家主人命我送来此物。主人说,

‘蛟龙入海,难免遭虾戏。此物完璧归赵,望龙首息怒,王家之事,主人愿代为斡旋,

恳请高抬贵手。’”我没有去接那木盒,只是目光落在上面,仿佛能穿透木质,

看到里面的东西。“你家主人,是谁?”我的声音听不出喜怒。

黑衣男人头垂得更低:“主人名讳,不便透露。主人只说,三年前,北欧,他承您一份情,

一直未敢忘。”北欧……又是北欧。我沉默了片刻,终于伸手,接过了那个沉甸甸的木盒。

黑衣男人如蒙大赦,再次躬身,然后迅速转身离开,消失在夜色中,仿佛从未出现过。

我关上门,拿着木盒走回客厅。林晚晴站在原地看着我,脸上还带着泪痕,

眼神里却多了惊疑不定。今晚接二连三的冲击,已经让她的大脑有些处理不过来了。

我将木盒放在客厅中央的茶几上。“咔哒。”一声轻响,我打开了盒盖。里面,

红丝绒衬底上,静静地躺着一把军刺。不是制式装备,通体暗哑无光,

线条充满了杀戮的美感,刃口处能看到细微的、无数次切割留下的磨损痕迹,

靠近护手的地方,刻着一个几乎难以辨认的、小小的“越”字。这是我的配枪之外,

最惯用的冷兵器,代号“龙牙”。三年前那场震惊北欧地下世界的冰原血战后,

它随同我的一些私人物品一起神秘失踪,再无踪迹。如今,它被人送了回来。用这种方式。

一个自称“承情”,却不敢露面的“主人”。我拿起这把久违的“龙牙”,

冰冷的触感从指尖传来,仿佛唤醒了一些沉睡在血液里的东西。军刺暗哑的刃身,

映照出我此刻冷峻的眉眼。我轻轻摩挲着那个“越”字。送还“龙牙”,代为斡旋?看来,

我沉寂三年,有些人,真的以为我已经锈钝了。以为派个不敢露面的小卒子,送来一件旧物,

就能让我放过触我逆鳞的王家?就能……息怒?我缓缓抬起头,看向窗外沉沉的夜色,

嘴角勾起一抹没有任何温度的弧度。“斡旋?”4 龙有逆鳞,触之必死!

我摩挲着“龙牙”冰冷的刃身,那熟悉的触感唤醒着血液里沉寂已久的暴戾。

客厅里安静得能听到林晚晴紧张的呼吸声。她看着我和那把散发着不祥气息的军刺,

眼神里的惊疑被一种更深的恐惧取代。今晚的一切,已经彻底打败了她的认知。

“这东西……”她声音干涩,“很重要?”“老朋友。”我言简意赅,

将“龙牙”重新放入木盒,合上盖子。有些脏东西,不配玷污它。就在这时,

我的手机震动了一下,不是那部老旧直板机,而是另一部加密的黑色通讯器。

屏幕上只有简短的四个字:“人已带到。”效率不错。我收起通讯器,

看向林晚晴:“带你去看场戏。”她下意识地后退半步:“我…我不想再……”“有些场面,

你需要看着。”我的语气不容置疑,“看清楚,招惹你的代价。也看清楚,

你丈夫到底是什么人。”我没有给她拒绝的机会,揽住她的肩膀,带着她走向别墅的地下室。

地下室入口隐蔽,需要虹膜和密码双重验证。厚重的合金门无声滑开,

露出后面与楼上温馨家居风格截然不同的空间。这里更像是一个审讯室或者说……刑房。

冰冷的金属墙壁,强光灯,排水沟,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消毒水味道。

林晚晴的身体瞬间僵硬。地下室的中央,跪着几个人。为首的就是王天豪,

那个在电话里磕头如捣蒜的董事长。此刻他五花大绑,嘴里塞着布团,脸色惨白如纸,

看到我进来,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哀求声,拼命以头磕地。他旁边,

是同样被捆成粽子的王绍华,已经吓晕过去,裤裆又是一片湿濡,骚臭难闻。

还有另外三个男人,是今晚在宴会上跟着王绍华一起对林晚晴动手动脚、灌她酒的帮凶,

此刻也都面无人色,抖如筛糠。他们旁边,站着两个穿着黑色作战服,脸上涂着油彩,

只露出一双冰冷眼眸的队员。如同两尊没有感情的雕塑。看到我进来,

两名队员立刻挺直身体,右手握拳重重捶击左胸,

行了一个古老的、属于“蛟龙”内部的最高礼节。“龙首!”声音在地下室里回荡,

带着铁血的忠诚。林晚晴被这阵势吓得又往我怀里缩了缩。我拍了拍她的后背,

示意那两名队员解开王天豪嘴里的布团。布团刚一取出,

王天豪就爆发出杀猪般的哭嚎:“龙首!饶命啊龙首!是我教子无方!是我王家该死!

求您看在……看在三年前……”“三年前,我救你,是顺手。”我打断他,声音不高,

却像冰锥刺穿他的哭诉,“我的人情,不是让你用来纵子行凶,欺辱我妻子的资本。

”我目光转向地上昏死的王绍华,以及那三个帮凶。“哪只手,碰了我夫人?

”那三个帮凶吓得魂飞魄散,涕泪横流地磕头:“饶命!大人饶命!

是王少…王绍华逼我们的!我们不敢啊!”“回答错误。”我眼神一厉。

旁边一名队员立刻上前,动作快如闪电,只听“咔嚓”“咔嚓”几声令人牙酸的脆响!

“啊——!!!”凄厉的惨叫几乎掀翻地下室顶棚。那三个男人的右手手腕,

以一个诡异的角度扭曲着,森白的骨茬甚至刺破了皮肉,鲜血瞬间涌出。干脆利落,

废掉一手!林晚晴吓得闭上眼睛,把头埋在我怀里,身体剧烈颤抖。王天豪看着这一幕,

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抽气声,恐惧到了极致。

我冷漠地看着那三个在地上打滚哀嚎的垃圾,如同看着几堆腐肉。“拖出去,处理干净。

”我淡淡吩咐。“是!”两名队员如同拖死狗一样,将那三个不断惨叫的帮凶拖出了地下室,

声音迅速远去,最终消失。地下室里,只剩下我、林晚晴,

以及面如死灰的王天豪和昏死的王绍华。我走到王天豪面前,蹲下身,

平视着他充满恐惧的双眼。“你儿子,企图强暴我的妻子。”王天豪浑身一颤,嘴唇哆嗦着,

说不出一个字。“你说,我该怎么处置他?”我的声音很轻,却带着千钧的重量,

压得王天豪几乎窒息。他猛地看向我怀里的林晚晴,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

带着哭腔哀求:“林…林小姐!林经理!求求您!求您说句话!饶了绍华这条狗命吧!

他还小…他不懂事!我王家愿意付出任何代价!任何代价!”林晚晴身体一僵,

从我怀里抬起头,看着昔日高高在上的董事长像条狗一样跪地求饶,

看着他那不成器的儿子像摊烂泥一样昏死在旁边,她眼神复杂,有快意,也有不忍,

张了张嘴,最终却什么也没说,只是又看向我。我把选择权交给了她。她是受害者。

林晚晴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翻腾,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却异常清晰:“他…罪不至死。

但…必须受到惩罚。”我点了点头。我的女人,终究是善良的,但这善良,需要锋芒来守护。

我站起身,对那名留下的队员吩咐:“废掉四肢,挑断脚筋,送去非洲矿场。告诉那边,

我不希望再听到任何关于他的消息。”“是!”队员毫不犹豫地执行,

像拖牲口一样将昏死的王绍华拖走。王天豪听到这个判决,虽然面如死灰,

眼中却闪过一丝如释重负。至少,命保住了……但他这丝庆幸,

下一秒就被我冰冷的话语击得粉碎。“至于你,王天豪。”我俯视着他,“教子无方,

纵子行凶。你的公司,没必要存在了。”王天豪猛地抬头,眼中满是绝望:“龙首!不要!

那是我毕生心血!”“心血?”我嗤笑一声,“明天太阳升起之前,

天悦集团会从这座城市彻底消失。你,净身出户。”我拿出那部加密通讯器,

只发了三个字出去:“吞掉它。”不过几秒钟,王天豪口袋里的手机就疯狂震动起来,

一个接一个,屏幕亮起又熄灭,全是公司高管、股东打来的紧急电话。

他的脸色从绝望变成死灰,最后一片麻木。他知道,完了。他奋斗半生的帝国,

在这个男人轻描淡写的一句话下,顷刻间土崩瓦解。我不再看烂泥般的王天豪,揽着林晚晴,

转身离开这个充满血腥和绝望的地方。回到一楼客厅,窗外,天色已经蒙蒙亮。

林晚晴瘫坐在沙发上,仿佛耗尽了所有力气,眼神空洞地看着前方。我倒了杯温水递给她。

她接过,却没有喝,只是捧着杯子,汲取着那一点点温度。良久,她才轻声开口,

带着一种劫后余生的疲惫和茫然:“秦越……我们……还能回到以前吗?

”回到那个虽然清贫,虽然受气,但至少平静简单的生活?我没有立刻回答。因为我知道,

从王绍华把酒泼向她,从我打出那个电话开始,平静就已经被彻底打破。“龙牙”归来,

神秘人现身,北欧的旧账……风暴,才刚刚开始。我看着她苍白的侧脸,

缓缓开口:“以前回不去了。”“但以后,没人能再动你一根头发。”5 你想死吗?

林晚晴几乎一夜未眠,眼底带着淡淡的青黑。她换上了衣柜里一套合身的职业装,

面料和剪裁都是她从未接触过的级别,但她穿得有些僵硬,仿佛这身衣服带着无形的重量。

“我…我得去公司一趟。”她看着坐在客厅沙发里,

正用一块鹿皮细细擦拭“龙牙”军刺的我,声音有些干涩,“交接,还有…辞职。

”王家倒了,天悦集团一夜之间分崩离析的消息,已经像病毒一样传开。

她所在的部门是王家的嫡系,树倒猢狲散,她必须去做个了断。“我陪你。”我没有抬头,

将军刺归入紫檀木盒,合上。动作轻柔,像是在安置一位沉睡的战友。林晚晴嘴唇动了动,

想说什么,最终却化为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她知道,拒绝无效。依旧是那辆黑色的越野车,

开车的依旧是那个如同标枪般挺拔的年轻队员。只是这次,林晚晴坐在我身边,

不再像昨晚那样刻意远离,但两人之间,依旧隔着一道看不见的鸿沟。

车停在曾经的天悦集团,如今已是一片混乱的写字楼下。破产清算的告示已经贴出,

员工们抱着纸箱惶惶不安地进出,讨债的、看热闹的围了一圈。我和林晚晴的出现,

立刻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那些目光里充满了恐惧、敬畏、好奇,

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幸灾乐祸。林晚晴深吸一口气,挺直脊背,走向大楼。我落后她半步,

如同最沉默的守护者。曾经需要刷卡才能进入的玻璃门此刻大敞着,无人看守。

内部更是狼藉一片,文件散落满地,办公设备被搬空,只剩下空荡荡的桌子和一些垃圾。

林晚晴直接走向她曾经的部门办公室。刚走到门口,

就听到里面传来一个男人油腻又带着几分得意的声音:“晚晴啊,你可算来了!啧啧,

真是没想到,王董他们家……唉,不说这个了。现在公司这样,你也别太难过。

”一个穿着骚包紫色衬衫,头发梳得油光水滑,顶着个大肚腩的中年男人,

正堵在办公室门口。他是公司的副总,赵德柱,仗着有点小股份和裙带关系,

在公司里没少对女员工动手动脚,以前就对林晚晴有过心思,只是碍于王绍华不敢太过分。

此刻,他看着林晚晴,眼睛里的贪婪几乎不加掩饰。王家倒了,他觉得自己的机会来了。

“赵总,我只是来交接工作,办离职。”林晚晴皱了皱眉,不想与他多言。“离职?别啊!

”赵德柱嘿嘿一笑,上前一步,肥腻的手就想去拍林晚晴的肩膀,“以晚晴你的能力,

去哪不是屈才?不如跟了我,我新注册了个公司,正缺个像你这样的得力助手,

保证比你在这赚得多……”他的手还没碰到林晚晴,就被一只铁钳般的手抓住了手腕。

我一直站在林晚晴侧后方,像个真正的保安一样沉默,以至于赵德柱压根没注意到我,

或者说,注意到了也没把我放在眼里。“你他妈谁啊?滚开!臭保安!”赵德柱手腕吃痛,

又惊又怒,试图甩开,却发现那手纹丝不动,反而越收越紧,骨头都在咯吱作响。“啊!

松手!你他妈知道我是谁吗?”赵德柱疼得龇牙咧嘴,破口大骂。

周围的员工都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惊恐又带着一丝兴奋地看着这边。有人认出了我,

就是昨晚在年会上引来直升机的那个保安,顿时吓得脸色发白,悄悄往后缩。“赵德柱,

天悦集团前副总,占股百分之三。”我平静地开口,声音不大,

却让嘈杂的办公室瞬间安静下来,“你新注册的‘德柱商贸’,注册资本五十万,实缴为零。

你在西郊有套别墅,养了个女大学生,你老婆还不知道。”赵德柱脸上的怒容瞬间凝固,

转为惊骇:“你…你怎么知道?!”我没回答,只是手上继续加力。“咔嚓!

”清晰的骨裂声。“啊——!我的手!!”赵德柱发出杀猪般的惨叫,整个人疼得蜷缩下去,

冷汗瞬间布满额头。我松开手,像丢开一件垃圾。赵德柱抱着断裂的手腕,瘫在地上,

惊恐万分地看着我,之前的嚣张气焰荡然无存,只剩下恐惧。

“你…你到底是谁…”我没看他,目光扫过办公室里其他噤若寒蝉的员工,

最后落在林晚晴身上。“交接需要多久?”林晚晴看着地上惨嚎的赵德柱,又看看我,

眼神复杂,最终还是深吸一口气:“很快,我拿点私人物品。”她快步走进办公室,

从自己曾经的工位上拿起一个小小的盆栽和几张照片,放进随身带的包里。整个过程,

没人敢说一句话,只有赵德柱压抑的呻吟声。林晚晴收拾好东西,走到我身边。我点点头,

和她一起转身离开。走到办公室门口,我脚步顿了顿,没有回头,声音如同冰冷的刀锋,

刮过每一个人的耳膜:“赵德柱。”瘫在地上的赵德柱猛地一颤。“你的公司,没了。

”“你的别墅,没了。”“给你半天时间,滚出这个城市。

”“再让我看到你……”我侧过头,余光瞥了他一眼。“……死。”一个字,如同惊雷,

炸得赵德柱魂飞魄散,连惨叫都噎在了喉咙里。我和林晚晴在一片死寂和无数恐惧的目光中,

离开了这片废墟。走出大楼,阳光有些刺眼。林晚晴沉默地跟在我身边,直到坐回车上,

她才轻声开口,带着一丝疲惫:“其实……没必要这样的。”我知道她说的是赵德柱。

“有必要。”我看着前方,“立威。”“也让一些还在暗中窥视的苍蝇知道,”我语气平淡,

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动我秦越的人,是什么下场。”林晚晴怔住了,看着我的侧脸,

一时间说不出话来。车子发动,缓缓驶离。就在这时,我那部加密通讯器再次震动。

这次不是信息,是直接通话。我按下接听键。对面传来一个略显急促的声音,

是负责情报的队员:“龙首,查到了。昨晚送东西的人,指向城北,‘永信’集团。

”“另外,我们监测到一股境外资金正在秘密流入,目标不明,但操作手法……很像三年前,

北欧那帮人。”我的眼神骤然锐利如刀锋。永信集团?北欧?果然,忍不住了吗?

我挂断电话,对驾驶员吐出两个字:“回家。”6 永信集团?

没听过越野车在清晨的车流中平稳穿行,车内的气氛却有些凝滞。林晚晴靠坐在窗边,

看着外面飞速倒退的街景,眼神有些放空。赵德柱杀猪般的惨叫和那声冰冷的“死”字,

还在她脑海里回荡。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手腕,

那里似乎还残留着昨晚被王绍华粗暴抓住的触感。“害怕了?”我的声音打破了沉默。

她身体微不可察地一颤,没有回头,声音很低:“有点……陌生。秦越,

你……你以前也是这样……处理事情的吗?”“看情况。”我回答得平淡,“对蝼蚁,

碾死就行。对豺狼,需要打断脊梁。”她沉默了片刻,忽然转过头,

眼神里带着一丝复杂的情绪:“那……对我呢?”我看着前方,没有立刻回答。对她?

这个在我选择沉寂后,唯一给予过我平凡温暖的女人。“你是我妻子。”仅此一句,

重逾千钧。林晚晴怔住了,眼底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慢慢融化,但更多的依旧是迷茫和不安。

身份的巨变和接踵而来的血腥冲突,不是短短一夜就能消化接受的。车子驶入别墅区,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小编推荐

最新小说

最新资讯

标签选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