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幻玄幻连载
《木守世业酒店有限公司》中的人物木作林砚秋拥有超高的人收获不少粉作为一部奇幻玄“水镜工作室”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不做以下是《木守世业酒店有限公司》内容概括:第一木匠的墨斗线霜降过徽州的雨就带着刺骨的把黟县古村的青石板洗得发林砚秋背着半旧的帆布踩着雨洼往村西头包里装着祖父留下的墨斗——红木斗身已经包浆温线轴上缠着的棉线还带着松烟墨的气是祖父临终前攥在手里的物说“木能立也能养心”。她要找的“守拙木作”,藏在一片老樟树林木门没上露出原木的纹门楣上挂着一块木刻着“不欺不欺人”五个是用阴刻手法雕...
主角:木作,林砚秋 更新:2025-10-17 20:15: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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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老木匠的墨斗线霜降过后,徽州的雨就带着刺骨的凉,
把黟县古村的青石板洗得发亮。林砚秋背着半旧的帆布包,踩着雨洼往村西头走,
包里装着祖父留下的墨斗——红木斗身已经包浆温润,
线轴上缠着的棉线还带着松烟墨的气息,是祖父临终前攥在手里的物件,说“木能立世,
也能养心”。她要找的“守拙木作”,藏在一片老樟树林后。木门没上漆,露出原木的纹理,
门楣上挂着一块木牌,刻着“不欺木,不欺人”五个字,是用阴刻手法雕的,
笔画里还留着细砂打磨的痕迹。林砚秋抬手叩门,指节刚碰到木门,
就听见院里传来刨木的“沙沙”声,接着是个苍老的声音:“进来吧,墨斗线我已经理好了。
”推开门,雾气裹着樟木的香气涌进来。院里的老樟树下,
一个穿蓝布短褂的老者正坐在马扎上刨木,刨子是老式的牛角刨,刨花像雪片一样落在地上,
卷着淡淡的木香。老者头也没抬,手里的刨子却没停:“你是林正明的孙女吧?
你祖父的墨斗,线轴上缠的是三年陈的棉线,墨槽里的松烟墨加了胡桃油,我认得。
”林砚秋愣了愣,把墨斗递过去:“老先生怎么知道我祖父?”老者接过墨斗,
指尖在木斗身上轻轻摩挲,像是在触摸老友的手:“三十年前,你祖父在徽州做‘百子柜’,
我是他的学徒。”他抬起头,林砚秋这才看清,老者的手掌上满是老茧,
指关节因为常年握工具而有些变形,“那年有个药商来订百子柜,
想让你祖父把松木当楠木用,还说‘没人看得出来,多赚的钱分你一半’。
你祖父当场就把墨斗摔在桌上,说‘木是死的,人心是活的,我不能让黑心木坏了良心’。
”林砚秋的心猛地一沉。她从小听父亲说祖父的故事,却从没听过这段。父亲接手木作后,
把铺子迁到了杭州,这些年总想着做快钱,去年跟风做“网红实木家具”,
用贴皮板冒充纯实木,结果被客户投诉,不仅赔了钱,
还把祖父留下的“林记木作”招牌砸了,如今躲在家里不敢出门,
嘴里总念叨着“要是听你爷爷的,不贪就好了”。“老先生,我这次来,是想问问您,
什么才是真正的商道。”林砚秋在马扎上坐下,看着地上的刨花,“我父亲做假家具亏了钱,
我现在不知道该怎么把木作撑下去,更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那些等着要货的老客户。
”老者放下刨子,从屋里端出一壶茶,茶杯是粗陶的,杯身上刻着“守拙”二字。
“你先尝尝这茶。”他说,“这是徽州的祁门红茶,用松针烘的,喝着有木头的香。
商道就像这茶,要真材实料,不能掺假;要慢慢烘,不能急功近利。
”他指着院里的一堆木料,都是些不起眼的杂木:“你知道这些木是用来做什么的吗?
二十年前,徽州遭了洪水,很多老房子的梁木都被冲坏了。你祖父带着木作的人,
把自家的好木料都捐了出去,还说‘房子是徽州的根,根没了,人就没了,我们这些做木的,
也就没了活路’。后来村民们都感激他,谁家要做家具,都先找‘林记木作’,
哪怕等三个月,也愿意。”林砚秋捧着茶杯,指尖有些发凉。她想起父亲做贴皮家具的时候,
有个老木匠劝过父亲,说“木头是有魂的,贴皮的木没有魂,做出来的家具也没有魂”,
可父亲根本不听,还说“客户只看样式,谁管是不是纯实木”。现在想来,
父亲就像是忘了刨木的“顺纹”规矩,非要逆着木纹来,结果不仅刨坏了木头,
也刨坏了人心。“老先生,那我现在该怎么办?”林砚秋的声音有些发颤,
“那些老客户等着要纯实木家具,我却没钱买好木料;供货商催着要货款,我却拿不出钱来。
我甚至想过,要不要再用贴皮板做一批,先把眼前的难关渡过去。”老者摇了摇头,
拿起一把木锉,在一块杂木上慢慢锉着:“你祖父做木,有个规矩,
‘三不做’:不是真材实料不做,工艺不到位不做,客户不满意不做。这‘三不做’,
就像佛法里的‘三戒’,戒贪、戒欺、戒躁。”他顿了顿,继续说,
“你知道明朝的‘明式家具’为什么能传几百年吗?
因为做家具的木匠都守着‘材美工巧’的规矩,不用烂木,不省工序,哪怕一个榫卯,
也要反复打磨,直到严丝合缝。就像当年的‘时大彬’做紫砂壶,一把壶要做三个月,
不是慢,是怕辜负了泥,辜负了人。”林砚秋点了点头,心里渐渐亮堂起来。
她想起祖父墨斗上的“不欺木,不欺人”,原来这“道”,就是不掺假、不贪利,
就是想着客户、想着手艺,想着整个木作行业的名声。“多谢老先生指点。”林砚秋站起身,
对着老者深深鞠了一躬,“我知道该怎么做了。我这就回杭州,
把家里剩下的贴皮家具都拆了,好木料留着做小物件,坏木料当柴烧。然后我就来徽州,
跟着您学做木,把‘林记木作’的招牌重新立起来,立在老木匠的手里,立在老百姓的心里。
”老者笑了笑,从屋里拿出一把木尺,递给林砚秋。木尺是黄杨木做的,
上面刻着“一寸一分,不偏不倚”八个字:“这把尺是你祖父当年用的,他说‘做木要量准,
做人要走正’。你拿着它,以后做木的时候,多量量木料,也多量量自己的心。
”林砚秋接过木尺,指尖传来木头的温润,像是触摸着祖父的温度。她把木尺放进帆布包,
又拿起地上的一块刨花,紧紧握在手心——这刨花,就像一颗种子,在她心里生了根,
等着发芽、长大。第二章 杭州木作的旧榫卯林砚秋回到杭州时,已是立冬。
她推开“林记木作”的门,
一股刺鼻的胶水味扑面而来——店里的货架上堆着几批没卖出去的贴皮家具,
有的已经开始掉皮,露出里面的密度板。柜台后的椅子是空的,以前父亲总坐在那里,
一边画图纸一边跟老客户聊天,现在只剩下一本摊开的账本,上面记着密密麻麻的欠款。
她走到柜台前,拿起账本,指尖在“张叔”“李婶”这些熟悉的名字上划过。
这些都是祖父的老客户,有的合作了几十年,去年父亲做贴皮家具的时候,他们还劝过父亲,
说“小林,你爷爷做木是出了名的实诚,你可不能砸了他的招牌”,可父亲根本不听,
还说“现在都做网红家具,谁还做老实木”。现在想来,父亲就像是把榫卯的“咬合”忘了,
只想着用胶水粘,结果粘不住木头,也粘不住人心。“砚秋,你回来了。
”一个苍老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林砚秋抬头一看,是张叔。他手里提着一个工具箱,
头发花白,脸上满是皱纹:“我听说你去徽州了,就过来看看。你爸怎么样了?”“张叔,
我爸还在家里待着,不肯出门。”林砚秋给张叔倒了杯热水,“对不起,
去年我爸用贴皮板骗了您,我给您赔不是。”张叔摆了摆手,从工具箱里拿出一块木牌,
上面刻着“林记木作”四个字,是用阳刻手法雕的,
笔画里还留着松烟墨的痕迹:“这是你爷爷当年给我做的,我一直挂在店里。
你爸做假家具的事,我不怪他,怪他太急了。想当年,你爷爷给我做书柜,用的是楠木,
榫卯都是‘燕尾榫’,不用一根钉子,到现在还结实着呢。”林砚秋看着木牌,
眼眶一下子红了。“张叔,我打算把这些贴皮家具都拆了。”她说,
“好木料留着做小凳子、小书架,按成本价卖给大家;坏木料当柴烧,绝不再用它骗人。
至于您去年付的定金,我现在没钱还您,等我做了新家具,给您抵账,好不好?
”张叔愣了愣,随即笑了:“好,好,这才是林正明的孙女。你爷爷当年就是这样,
做错了就认,绝不推诿。”他顿了顿,继续说,“你知道清朝的‘同仁堂’吗?
他们家做药有个规矩,‘炮制虽繁必不敢省人工,品味虽贵必不敢减物力’。
后来不管遇到多大的难处,他们都没改这个规矩,所以能传三百年。你现在这么做,
就是在学你爷爷,学同仁堂,学那些真正懂商道的人。”林砚秋点了点头,心里更有底了。
她当天就把贴皮家具搬到院里,拿起祖父的斧头,一下一下地拆。斧头落在贴皮上,
发出“咚咚”的响,像是在敲打着父亲的贪心,也像是在敲打着自己的初心。
邻居们都来看热闹,有的说“小林疯了,好好的家具拆了”,有的说“这才对,
做木就得实诚”。林砚秋没管别人怎么说,只是埋头拆,拆到天黑,手上磨出了水泡,
却觉得心里踏实。第二天一早,她就去了供货商老吴的木料场。老吴是祖父的老熟人,
当年祖父开木作的时候,老吴帮了不少忙。林砚秋找到老吴的时候,老吴正在整理木料,
看到林砚秋,脸色有些复杂:“砚秋,你爸的事我听说了,我也知道你不容易,
但我这里也有工人要养,不能总拖着。”“吴叔,我知道您难。”林砚秋递上一份还款计划,
“这是我做的分期还款计划,每个月还您一部分,直到还清为止。另外,
我打算把杭州的木作关了,去徽州跟老先生学做木,以后我亲自来您这里挑木料,要最好的,
按市场价,绝不欠账。”老吴接过还款计划,看了很久,然后叹了口气:“砚秋,
你比你爸懂事。想当年,你爷爷来我这里挑木料,每次都要亲自验货,哪怕一块小料,
也要看纹理、闻气味,说‘木料不好,做出来的家具也不好,不能让客户吃亏’。
有一年楠木涨价,很多木商都囤货,你爷爷却还是按原来的价给客户做家具,
说‘客户信任我,我不能让客户失望’。”他顿了顿,
继续说:“你知道民国时期的‘上海协大祥’吗?他们家卖布有个规矩,‘足尺加一’,
就是说买一丈布,多给一尺,而且绝不卖次布。后来老百姓都愿意去他们家买布,
就算其他布店打折,也不去,因为他们信‘协大祥’,信他们的商道。”林砚秋听着,
心里暖暖的。她知道,真正的商道,不是赚多少钱,
而是赢得多少信任;不是把生意做得多大,而是让多少人能靠着这门手艺活下去。
就像祖父当年,想着客户,想着手艺,
所以“林记木作”能在徽州立足几十年;就像“同仁堂”“协大祥”,想着老百姓,
想着规矩,所以能成为百年老字号。“吴叔,谢谢您。”林砚秋说,
“我一定会像我爷爷那样,像‘同仁堂’那样,做一个懂商道、守本分的木匠。
等我在徽州把木作开起来,第一个就请您去看看,看看我做的燕尾榫,
是不是跟我爷爷做的一样好。”老吴笑了,拍了拍林砚秋的肩膀:“好,我等着。
到时候我一定去,看看你爷爷当年的木作,
看看你是不是真的把‘林记木作’的招牌重新立起来了。”离开木料场,
林砚秋回到杭州的木作,开始收拾东西。
她把祖父的墨斗、木尺、斧头都小心翼翼地放进帆布包,又把账本上的欠款一笔一笔记下来,
放在贴身的口袋里——这些欠款,不仅是钱,更是责任,是她必须承担的责任。
收拾完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林砚秋锁上木作的门,转身向家里走去。她要去告诉父亲,
她找到了真正的商道,找到了把“林记木作”做下去的办法。她要让父亲知道,
祖父的“不欺木,不欺人”六个字,不是说说而已,是要一代一代传下去的,传在手里,
传在木里,传在每一个榫卯里。第三章 徽州木作的新榫卯林砚秋在徽州开木作的那天,
是立春。古村的老木匠们都来了,有的提着工具,有的拿着木料,
还有的带来了自家做的米糕——他们都是祖父当年的老伙计,听说“林记木作”重新开了,
都赶来帮忙。木作就开在“守拙木作”旁边,门楣上挂着一块新做的木牌,
上面刻着“林记木作”四个大字,是林砚秋用祖父的刻刀亲手雕的,字体浑厚,
带着木头的纹理。柜台后的墙上,挂着祖父的墨斗、木尺和那本旧账本,
还有一张新写的木规,上面写着:“不用烂木,不省工序,不欺客户,不欠货款”。
开业那天,守拙木作的老者也来了。他给林砚秋带来了一把新的刨子,
刨身上刻着“木守人间”四个字。“这把刨子送给你,”老者说,“希望你能像这刨子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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