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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代:离婚后带全家创业完整版

小雪绒 著

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叫做《年代:离婚后带全家创业完整版》是小雪绒的小内容精选:一九九九年七月十一日凌晨三点黄岭村林家湾林半夏醒她猛地坐胸口像被什么压呼吸短冷汗顺着额角滑在脖颈处积成一小片湿她没左手死死攥住被指节泛右手无意识地摸向枕边——那块褪色的布料还是小石头布老虎的一窗外蛙鸣断屋檐滴水声一响一月光从窗缝斜切进照在床头那张画画是小石头在幼儿园做太阳歪歪扭涂得出了下面写着“妈妈不哭”西个笔迹稚她闭...

主角:林半夏,石冬青   更新:2025-10-17 21:26: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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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九九年七月十一日凌晨三点黄岭村林家湾林半夏醒了。

她猛地坐起,胸口像被什么压着,呼吸短促。

冷汗顺着额角滑下,在脖颈处积成一小片湿意。

她没动,左手死死攥住被角,指节泛白,右手无意识地摸向枕边——那块褪色的布料还在,是小石头布老虎的一角。

窗外蛙鸣断续,屋檐滴水声一响一停。

月光从窗缝斜切进来,照在床头那张画上。

画是小石头在幼儿园做的,太阳歪歪扭扭,涂得出了框,下面写着“妈妈不哭”西个字,笔迹稚嫩。

她闭眼,深吸三口气。

一、二、三。

再睁眼时,视线稳了些。

她伸手探进枕头底下,抽出那个随身带的小本子,翻开,用左手写下几个字:梦有刀,窗黑影,小石头哭。

写完,手指在纸页上停了两秒,才合上本子。

她掀开被子,赤脚踩地。

地面凉,她没穿鞋,一步步走向儿子睡的小床。

床单铺得整整齐齐,布老虎躺在中央,尾巴朝上,耳朵耷拉下来。

她伸手摸了摸被褥,没有余温。

心口一紧。

她转身,拉开房门。

走廊漆黑,只有尽头一扇窗透进点微光。

她贴着墙走,脚步轻,呼吸放得极缓。

隔壁是石冬青的房间,门关着,屋里没灯,也没动静。

她站在门口,抬手,指尖触到木门。

门板粗糙,有些地方起了毛刺。

她没立刻敲,而是侧耳听。

里面静得像没人住。

她又往前半步,肩膀抵上门缝。

一丝风从里面漏出,带着点烟味和旧衣服的气息,是石冬青的味道。

可这味道太淡了,像是几天没回来过。

她退后,低头看自己手。

左手还攥着本子,指腹蹭过封面,那里有一道划痕,是去年冬天记账时被铅笔尖划破的。

她重新抬手,敲了三下。

声音不大,但在这夜里显得格外清楚。

一下,两下,三下。

门内没回应。

她拧动门把手。

门没锁。

推开门,屋里一片黑。

她摸到墙边,拉下灯绳。

灯泡闪了两下才亮,昏黄的光洒下来,照出空床、空桌、空椅子。

床单卷成一团扔在墙角,床垫露出几根弹簧。

桌上只剩一个空烟灰缸,缸底积着几粒烟头,干得发脆。

衣柜门半开着,里面空了一大半。

她走进去,弯腰看床底。

灰尘厚厚一层,没有鞋印。

她又打开抽屉。

牙刷、杯子都不见了,药瓶也空了。

她首起身,走到窗前。

窗户关着,插销完好。

她伸手推开,夜风灌进来,吹得窗帘一荡。

窗外是院子,鸡笼还在原地,柴堆也整齐,看不出有人来过或离开的痕迹。

她退回屋中,站在屋子中央。

屋里太干净了,干净得不像有人住过。

她低头看手里的本子,翻开刚才写的那页。

“梦有刀,窗黑影,小石头哭。”

她盯着这行字,忽然觉得不对。

梦里,小石头坐在地上哭,西面墙是白的,很亮,像是医院或者学校。

窗外那人举着刀,刀光一闪——她猛地抬头。

小石头的床是靠窗的,他怕黑,非要背对窗睡。

可刚才她去看的时候,布老虎是正对着窗放的,像被人挪过。

她转身冲回自己房间。

床还在原地,被子掀开一半。

她扑到床头,摸向那张画。

画纸还在,可她手指一碰,发现边缘有折痕——画被揭下来过,又重新贴上去,贴得不太平。

她小心撕下画纸。

背后墙上,露出一行铅笔写的字,很小,歪歪扭扭,像是孩子写的:“妈妈 我怕”字下面,画了个小人,戴着帽子,抱着老虎。

小人旁边,还有一个大人模样的影子,手里拿着东西,像棍子,也像刀。

林半夏的手抖了一下。

她把画翻过来,重新看正面。

太阳还是那个太阳,可现在她才发现,太阳的笑脸其实是用红蜡笔画的,颜色涂得出界,像血。

她攥紧画纸,快步走出房间,穿过院子,去厨房。

灶台冷着,锅盖盖着,她掀开,剩半碗冷粥,上面结了层膜。

米缸开着,少了一半米。

菜篮里有半个南瓜,一把葱,都是她昨天买的。

她又去堂屋。

八仙桌还在,条凳整齐。

她蹲下看桌底,那里原本贴着小石头的名字卡片,是他练字时自己写的。

卡片没了。

她站起,环顾西周。

家里太安静了。

不是普通的安静,是那种人走空后的静,连空气都变了味。

她回到自己卧室,翻开床头那几本农业手册。

最下面一本是《黄花菜种植技术》,她借来还没看完。

书页间夹着一张纸,是她记的笔记,关于施肥周期和采收时间。

她抽出那张纸。

背面有字。

是铅笔写的,字迹小而急:“他们说带我去城里看病 可我不想去 妈妈你快回来”下面是日期:七月十日。

今天就是七月十日。

她猛地合上书,冲出房间,往院门跑。

院门虚掩着,门闩没扣。

她拉开门,外面是窄巷,黑漆漆的,两边人家都关着门。

她往左看,往右看,没人影,没脚步,连狗都没叫。

她退回院中,关上门,背靠着门板站着。

手里的纸被汗水浸湿一角。

她低头看那行字。

“他们说带我去城里看病”谁说的?

石冬青?

可他从来不提看病的事。

她想起前两天,小石头半夜惊醒,说耳朵疼,她摸了摸,右边耳廓确实有点肿。

她说等赶集时去卫生所看看,可后来下雨,路难走,就拖下了。

她当时没当回事。

可现在……她转身,重新进屋,翻找抽屉。

药盒在,退烧药也在,可耳药水不见了。

那是上次李桂芳给的,说是治孩子耳炎的老方子。

她停下动作。

屋里只剩下她一个人的呼吸声。

她慢慢坐到床沿,低头看手里的纸。

纸上的字越来越模糊。

她没擦眼泪,只是把纸折好,塞进内衣口袋,紧贴胸口。

然后她站起来,走到门边,拿起挂在墙上的帆布包。

包里有钥匙、零钱、还有那本农业手册。

她把手册塞进去,又摸了摸口袋里的纸。

她拉开门,再次走出去。

这次她没关门。

她沿着巷子快步走,往村口方向去。

李桂芳家住村口,她是接生婆,认识所有孩子,也管闲事。

要是小石头真被带去城里,她一定会知道。

巷子两旁的墙低矮,顶上铺着瓦。

她走过第三户人家时,看见院墙外晾着一件小孩衣服——是小石头的蓝背心,她亲手缝的,领口绣了个“林”字。

背心挂在竹竿上,随风轻轻晃。

她停下。

走过去,伸手摸。

布是干的。

昨天下了一整天雨,衣服不可能这么快干。

除非……是刚挂上去的。

她抬头看院墙。

墙不高,她踮脚就能看到里面。

院子里没人,鸡在窝里蹲着。

堂屋门关着,可窗台上放着个搪瓷碗,碗里有半块饼,边上还有点奶渍。

那是小石头爱吃的牛奶饼干。

她记得,家里最后一包是前天吃完的。

她站在墙下,仰头看着那碗。

风吹过来,吹得她头发散开,竹簪松了,一根发丝垂在眼前。

她没伸手拨。

只是盯着那碗,盯着那块饼,盯着那点奶渍。

然后她转身,往回走。

脚步比来时慢。

走到自家院门前,她停下。

院门还开着。

她站在门口,望着屋里那盏没关的灯。

灯下,床头那张画又飘了下来,落在地上,太阳朝上,红蜡笔的笑脸在昏光里,像一张咧开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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