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旺财和旺仔趣事

裴裴火了 著

悬疑惊悚连载

悬疑惊悚《旺财和旺仔趣事男女主角分别是铁皮盒铁作者“裴裴火了”创作的一部优秀作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旺财与铁锤的午夜奇遇:老楼阳台的超自然秘事我家住在老城区的“向阳里”小六层顶是上世纪九十年代末盖的老房墙皮从楼道到家里都斑驳得厉楼梯转角处还留着当年住户孩子画的歪歪扭扭的涂唯独我家阳台那扇绿色旧木被我刷了三遍奶白色的门把手上挂着串手工编织的风铃——是去年楼下杂货店阿姨送风一吹就“叮铃”勉强给这老房子添了点活阳台不也就四五平挤得满满当当:左边放着台用了...

主角:铁皮盒,铁锤   更新:2025-10-18 09:4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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旺财与铁锤的午夜奇遇:老楼阳台的超自然秘事我家住在老城区的“向阳里”小区,

六层顶楼,是上世纪九十年代末盖的老房子。墙皮从楼道到家里都斑驳得厉害,

楼梯转角处还留着当年住户孩子画的歪歪扭扭的涂鸦,唯独我家阳台那扇绿色旧木门,

被我刷了三遍奶白色的漆,门把手上挂着串手工编织的风铃——是去年楼下杂货店阿姨送的,

风一吹就“叮铃”响,勉强给这老房子添了点活气。阳台不大,也就四五平米,

挤得满满当当:左边放着台用了五年的半自动洗衣机,外壳掉了块漆,

每次脱水都像要“哐当”跳起来;右边堆着三个旧花盆,里面种着绿萝和多肉,

是我去年心血来潮买的,可惜没什么养花天赋,绿萝叶子总发黄,

多肉也蔫哒哒的;角落里塞着旺财的狗窝,是个洗得发白的帆布垫子,

上面总沾着它掉的黄白毛;铁锤的猫抓板则靠在洗衣机旁,早就被它挠得纤维乱飞,

却还是它最爱的“磨爪宝地”。这俩小家伙是我两年前陆续收养的“家庭成员”,

也是家里出了名的“冤家对头”。狗叫旺财,三岁的中华田园犬,

黄白相间的毛总被它自己蹭得沾着草屑和泥土,每次带它下楼遛弯,回来都得给它梳半天毛。

它性格软得像团棉花糖,胆子比针眼还小:打雷时能钻到沙发底躲一整天,

连楼下卖菜阿姨的三轮车铃铛响,都能吓得它原地蹦三尺高;看见邻居家的小泰迪,

更是夹着尾巴就往我身后躲,半点“中华田园犬”的威风都没有。猫叫铁锤,

刚满一岁的橘猫,却生得一身腱子肉,

圆滚滚的身子里藏着使不完的劲儿——明明是只家养猫,却总爱往阳台外探脑袋,

仿佛想抓只麻雀回来当“战利品”。它脾气烈得像团火,连小区里横冲直撞的大金毛见了它,

都得夹着尾巴绕着走。它俩的日常,就是铁锤把旺财的狗绳当玩具啃,

咬得满是牙印;趁我不注意,还会把旺财的狗粮偷偷扒拉到地上,看着旺财缩着脖子呜咽,

自己则蹲在旁边“喵喵”叫,像是在嘲笑。而旺财呢,每次被欺负都只会躲,

连龇牙反抗都不敢——直到那个飘着薄雾的午夜,一场谁也想不到的超自然现象,

彻底打破了它们的“宿敌模式”,也掀开了老楼里藏了多年的秘密。那天是周六,

我接了个急活,熬夜赶设计方案到凌晨一点。电脑屏幕的光刺得眼睛发涩,

眼泪都快流出来了,我揉了揉太阳穴,又灌了口凉透的咖啡,正准备保存文件关电脑,

突然听见阳台传来“哐当”一声巨响——像是铁盆被狠狠打翻在地上,

还带着金属在水泥地上滚动的“咕噜咕噜”声,格外刺耳。“铁锤!你又调皮是不是!

”我没好气地骂了一句,声音里满是疲惫。这橘猫最近总爱半夜翻阳台的东西,

上周刚把我养了半年的多肉花盆扒倒,摔得瓷片碎了一地,这周又开始霍霍它的猫粮碗了。

我趿拉着拖鞋,摸黑往阳台走,客厅没开灯,只有窗外的月光透进来,淡淡的,

连家具的轮廓都看得模糊。走到阳台门口,我刚推开那扇旧木门,

一股凉意突然扑面而来——不是夜风的清爽,而是那种渗进骨头缝里的阴冷,

像冬天没开暖气的房间,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下一秒,

我就被眼前的景象钉在了原地,连呼吸都忘了。月光透过阳台的铁栏杆,斜斜地洒在地面上,

形成一道道细长的黑影,像水墨画里的线条。旺财正缩在洗衣机和墙的夹角里,

尾巴夹得紧紧的,几乎要贴到肚皮上,喉咙里发出“呜呜”的低鸣,声音又细又颤,

像是受了极大的惊吓,连身体都在轻轻发抖。它平时耷拉着的耳朵此刻绷得笔直,

像两片竖起的小雷达,眼睛瞪得溜圆,直勾勾地盯着阳台中央,瞳孔里满是恐惧,

连我走到它身边都没察觉;而铁锤,那只天不怕地不怕的橘猫,

此刻竟没了往日的嚣张——它蹲在阳台的旧花盆旁边,前爪微微抬起,

爪子尖的粉色肉垫都露了出来,浑身的毛都炸了起来,像只瞬间膨胀了两倍的蒲公英,

连脸上的绒毛都竖了起来,看起来圆滚滚的,却半点不可爱。它的尾巴竖得笔直,

却不是开心时那种蓬松的样子,而是绷得发硬,像根直立的小铁棍。它的眼睛死死盯着空中,

喉咙里发出“哈——哈——”的威胁声,声音低沉,带着警告的意味,

可我顺着它的视线望去,那里空无一物,只有月光和薄雾化开的白影,淡淡的,像层纱。

“你们俩……又搞什么鬼?”我揉了揉眼睛,以为是熬夜熬出了幻觉,伸手想去摸旺财的头,

想安抚一下它的情绪。可我的手刚碰到它的耳朵,旺财突然“嗷”地叫了一声,

声音尖利得像被针扎了,猛地往我身后躲,爪子还不小心刮到了我的裤腿,

留下几道浅浅的白印——它从来没对我这么抗拒过,哪怕是我不小心踩疼它的爪子,

也只是呜咽两声,从不会这样“攻击”我。我愣了一下,这才发现不对劲。

我顺着旺财的目光再次看向阳台中央,这一次,我看得更清楚了——月光下,

空中确实飘着一团淡淡的白影,不是雾气那种散散的、没有形状的样子,而是有轮廓的,

像个半透明的人形,大概有半米高,就悬浮在阳台中间,离地面大概一米高的位置。

那白影很淡,像蒙上了一层纱,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可我越看越觉得心慌,

后背的冷汗一下子就冒了出来,连手心都湿了。“谁……谁在那儿?”我壮着胆子喊了一声,

声音却忍不住发颤,连自己都觉得没底气。客厅没开灯,阳台只有月光,那团白影纹丝不动,

既不靠近,也不消失,就那样悬浮在那里,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就在这时,

铁锤突然动了——它不再发出威胁的低吼,反而慢慢放下了抬起的前爪,

炸起的毛也渐渐平顺了些,只是尾巴依旧绷得笔直。它往前迈了两步,步子轻轻的,

像是怕惊动什么,然后围着那团白影转了一圈,眼睛里的警惕少了些,

多了点我看不懂的好奇,甚至还伸出鼻子,对着空气嗅了嗅。旺财见铁锤动了,

也从我的身后探出头,小心翼翼地往阳台中央看了一眼,又赶紧缩了回来,

喉咙里的呜咽声小了点,却还是不敢靠近。我咽了口唾沫,掏出手机打开手电筒,

光柱直直地照向阳台中央——奇怪的是,手电筒的光穿过那团白影,却没有任何阻挡,

就像照在空气里一样,连一点影子都没有,可那团白影依旧在那里,淡淡的,

在月光下泛着微弱的光,像个幻影。“难道是……眼花了?”我嘀咕着,关掉手电筒,

那团白影又清晰起来,比刚才还明显了点。就在这时,铁锤突然跳了起来,

伸出爪子往白影的方向挥了一下,动作快得像道橘色的闪电,可它的爪子直接穿过了白影,

什么都没碰到,连一点阻力都没有。它落地后,歪着脑袋看了看自己的爪子,

又抬头看了看白影,像是在疑惑“为什么抓不到”,尾巴尖轻轻晃了晃,满是不解。

那团白影似乎被铁锤的动作惊动了,慢慢往阳台的旧花盆方向飘了过去。我这才注意到,

花盆旁边放着一个小小的铁皮盒子——是我去年收拾阳台时发现的,藏在洗衣机后面,

上面锈迹斑斑,还带着几道划痕,不知道是谁留下的。我当时觉得这盒子有点复古,

挺好看的,就没舍得扔,随手放在了花盆旁边,平时也没太在意。白影飘到铁皮盒子上方,

停了下来,然后慢慢往下沉,像是要钻进盒子里一样,轮廓也越来越淡。“旺财,铁锤,

咱们……咱们回屋吧?”我拉了拉旺财的狗绳,想把它拽回屋里,可旺财却不动了,

它看着那团白影,尾巴轻轻晃了一下,不再像刚才那样害怕,反而往前挪了一小步,

鼻子对着空气嗅了嗅。铁锤则干脆走到铁皮盒子旁边,用脑袋蹭了蹭盒子,

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那是它开心时才会有的动静,然后又抬头看了看白影,

发出“喵呜”一声轻叫,声音软软的,没有了之前的敌意,反而带着点亲近。

我看着这诡异又温馨的一幕,心里又怕又好奇。这团白影到底是什么?

为什么旺财和铁锤能看到,我却只能隐约看到个轮廓?还有那个铁皮盒子,

难道和这白影有什么关系?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白影突然开始变淡,

像是被风吹散的烟一样,一点点消失在铁皮盒子上方。阳台慢慢恢复了正常,

只有月光和薄雾,还有地上滚动的铁盆。旺财从我的身后走了出来,走到铁皮盒子旁边,

闻了闻,然后抬头看着我,尾巴轻轻晃着,像是在告诉我“没事了”;铁锤则跳上铁皮盒子,

蜷缩成一团,闭上眼睛,很快就发出了轻微的呼噜声,像是睡着了一样。我松了口气,

感觉后背的冷汗都凉了,赶紧把旺财抱起来,又小心翼翼地抱起铁锤——它睡得很沉,

连我碰它都没醒。我把它们抱回屋里,关上阳台的门,还反锁了,

仿佛这样就能挡住刚才的诡异。回到客厅,我打开灯,暖黄色的灯光照亮了房间,

心里的恐惧才少了点。我看着旺财趴在狗窝里,眼神恢复了平时的温顺,

正舔着自己的爪子;铁锤则在沙发上伸了个懒腰,继续睡,好像刚才的一切都是我的幻觉。

可我知道,那不是幻觉——旺财爪子上沾着的阳台泥土,铁锤炸毛后还没完全平顺的颈毛,

还有我裤腿上的抓痕,都在清清楚楚地证明,刚才发生的一切是真的。那天晚上,

我几乎没睡,脑子里全是阳台的白影和铁皮盒子,翻来覆去,直到天快亮了才迷迷糊糊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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