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墨墨推书!手机版

墨墨推书 > 奇幻玄幻 > 规则怪谈鬼市

规则怪谈鬼市

六一软糖 著

奇幻玄幻连载

书名:《规则怪谈鬼市》本书主角有蝴蝶花阿作品情感生剧情紧出自作者“六一软糖”之本书精彩章节:欢迎光这里是鬼市!请随意看看!但是请记得一下规则哦!鬼事规则:手中灯笼不可熄灯灭即为孤鬼怪将你视为无主之可以随时取你性命;若摊位上无不可随意拿取任何物鬼事中无人看守的摊位可能属于冤魂与怨拿取物品会触发诅永世不得解脱;入市后不可与同行者失鬼市常有‘影鬼’伪装成你的伙若失切勿随意追寻同行者的身避免误认;若听到有人轻声唤不可答应或回...

主角:蝴蝶花,阿瑶   更新:2025-10-19 16:06:56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欢迎光临,这里是鬼市!请随意看看!但是请记得一下规则哦!鬼事规则:一,

手中灯笼不可熄灭,灯灭即为孤魂,鬼怪将你视为无主之魂,可以随时取你性命;二,

若摊位上无人,不可随意拿取任何物品,鬼事中无人看守的摊位可能属于冤魂与怨灵,

拿取物品会触发诅咒,永世不得解脱;三,入市后不可与同行者失散,

鬼市常有‘影鬼’伪装成你的伙伴,若失散,切勿随意追寻同行者的身影,避免误认;四,

若听到有人轻声唤你,不可答应或回头,低声换名着多半是鬼市中的孤魂,

答应即为接受召唤,你的阳寿将被拖入阴界;五,不可试图记录鬼市的景象或文字,

鬼市的场景属阴间机密,擅自记录者将触犯阴界规则,后果难以承受;六,

鬼市中不可谈笑喧哗,鬼市乃阴界重地喧哗者会扰乱秩序,

阴差可能因你的冒犯直接将你拖入地府;七,鬼市中的镜子切勿照面,

鬼市中的镜子往往映出你的灵魂真相,若心有破绽或罪孽深重,

镜中影像将替代你离开鬼市;八,若有人递来食物,切勿接受,鬼市的食物多为亡灵的血肉,

吃下后即与其结下因果,你将成为其新一代猎物;九,地面上出现的红布包裹,

不可拾取红布包裹多为怨灵祭品,拾取者即接下怨灵的诅咒,代价可能是寿命或灵魂;十,

若见摊主以手指点你,立即转身离开,摊主点你多为阴间交易邀,请,若不离开,你将被迫,

进入阴契交易,不得反悔。————1.灯笼柄在掌心沁出凉意,

橘色光团裹着我的影子贴在青石板上,随着脚步轻轻晃。刚跨过那道飘着白雾的门槛,

耳边就漫来细碎的声响。像是纸钱被风卷着擦过地面,又像是有人在暗处用指甲刮着木桌,

我攥紧灯笼绳,跟着同行的阿婆往深处走。两侧的摊位大多挂着发黑的布帘,

有的摆着缺角的瓷碗,有的悬着缠了红线的木偶,摊主们要么低着头拨弄算盘,

要么用覆着薄霜的眼睛盯着我,没一个开口吆喝。阿婆之前跟我说,

她来鬼市是为了找十年前走失的女儿,据说有人在这儿见过拿着蝴蝶发夹的姑娘,我跟着来,

是想求一枚能让奶奶托梦的玉佩。走了没多远,斜前方忽然传来‘叮’的一声脆响。

我下意识瞥过去,见个没人看守的摊位上,摆着个嵌了碎钻的发夹,正是阿婆说的蝴蝶样式。

阿婆的脚步顿了顿,呼吸都变重了,伸手就要去拿。我赶紧拉住她,

压低声音提醒说道:“规则二,无人摊位不能碰。”她猛地回神,手僵在半空,

再看那发夹时,布帘后好像晃过一道白影,吓得她赶紧往后退了两步。又走了一段,

灯笼的光忽然暗了暗。我低头看,灯芯明明还燃着,可周围的雾气却越来越浓,

阿婆的身影渐渐变得模糊。我心里一慌,刚要喊她,就想起规则三:不能失散。

赶紧加快脚步想跟上,却听见身后有人轻轻唤我的名字,轻声细语的说道:“阿晚,这边走,

我看见玉佩了。”那声音跟阿婆一模一样,可我记得阿婆的声音里带着点沙哑,

这个却软乎乎的,像蒙了层棉花。我咬着牙没回头,攥着灯笼继续往前走,

眼角的余光瞥见身后的影子动了动,那影子根本不是我的,倒像是个没胳膊的东西,

正跟着我走。好不容易穿出浓雾,终于看见阿婆站在一个挂着“魂玉铺”的摊位前。

她看见我,赶紧招手说道:“快过来,摊主说有托梦玉。”我跑过去,刚要说话,

就看见摊主抬起头,那摊主的脸白得像纸,眼睛里没有瞳孔,正用手指轻轻点着我的方向。

我心里咯噔一下,想起规则时,拉着阿婆转身就走,

走了好远还能感觉到背后那道冰冷的视线。路过一个挂着铜镜的摊位时,

我不小心瞥了一眼镜面。镜里映出的不是我,而是个穿着白衣服的姑娘,

手里拿着那枚蝴蝶发夹,正对着我笑。我吓得赶紧移开眼,心脏砰砰直跳,

规则七说镜中影像会替代人,幸好我没多看。快到出口时,地面上忽然飘过来一块红布,

裹着个圆滚滚的东西,就停在我脚边。我想起规则九,踮着脚绕开,

却看见旁边有人弯腰去捡,刚碰到红布,那布就‘唰’地缠上他的手,他尖叫着倒在地上,

红布下渗出黑血,没一会儿就没了动静,只剩下空荡荡的衣服铺在地上。

终于踏出鬼市的门槛,灯笼的光一下子亮了起来。阿婆叹了口气,说没找到女儿,

却也捡回一条命。我看着手里的灯笼,灯芯还燃着,影子也恢复了正常。回头看,

那道白雾已经不见了,好像刚才的一切都是一场梦。只是后来我总想起镜里的姑娘,

还有那个捡红布的人。原来鬼市的规则,每一条都是用命写的,能活着出来,已是万幸。

踏出鬼市门槛的瞬间,掌心的灯笼忽然烫了一下,橘色光团晃了晃,

竟在身后的地面投出两道影子。一道是我的,另一道却飘在半空中,穿着白衣服,

发间别着那枚蝴蝶发夹。我猛地回头,白雾早已散尽,只有阿婆站在旁边揉着胳膊,

嘴里念叨着:“刚才在雾里好像被什么东西抓了下。”她的袖口破了个小口,

露出的皮肤泛着青紫色,像被冻过一样。我指着地面想提醒她,可再低头时,

那道白影已经消失了,只剩下我的影子孤零零地贴在地上。“阿晚,你怎么了?脸色这么白?

”阿婆拉了拉我的手,她的指尖冰凉,比灯笼柄还要冷。我摇摇头,

把刚才看见的影子咽回肚子里,或许是鬼市的余气没散,产生了幻觉。可转身时,

我总觉得后颈凉飕飕的,像有人在对着我的脖子呼气。回到家时天刚蒙蒙亮,

我把灯笼放在门口的神龛上,灯芯还燃着,却没了在鬼市时的暖意。奶奶还在里屋睡着,

我轻手轻脚走进去,刚要掖被角,就看见奶奶的枕头边放着一枚蝴蝶发夹,嵌着碎钻,

和鬼市无人摊位上的那枚一模一样。我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刚要把发夹拿起来,

奶奶忽然睁开眼,声音沙哑得不像她自己,沉甸甸的说道:“别碰……那是阿瑶的。

”阿瑶是阿婆走失的女儿,十年前就没了音讯。我僵在原地,看着奶奶坐起身,

眼神空洞地盯着天花板,半晌后才张口说道:“她在鬼市待了十年,冷得很,

想找个人陪她……。”我猛地想起镜里的姑娘,想起那道白影,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这时,门口传来阿婆的哭声,我跑出去一看,阿婆正蹲在灯笼旁,

手里攥着一件小小的白衣服,衣服上绣着蝴蝶图案,那是她十年前给阿瑶做的。

“灯笼灭了……。”阿婆抬起头,眼泪混着鼻涕往下流,

支支吾吾的说道:“我刚才想给阿瑶烧点纸,一转身灯笼就灭了,规则一说灯灭就是孤魂,

她是不是要留在这里了?”我看向神龛,灯笼果然灭了,灯芯变成了灰黑色,

像被什么东西掐断的。忽然,里屋传来奶奶的咳嗽声,我跑进去,

看见奶奶正拿着那枚蝴蝶发夹,对着镜子笑。镜子里映出的不是奶奶,

而是那个穿白衣服的姑娘,手里也拿着发夹,正对着我挥手。我想起规则七,

赶紧把镜子扣在桌上,拉着奶奶往后退。“她想让我替她走……。”奶奶缓过神,

声音发颤的说道:“刚才我看见她了,她说她在鬼市待够了,想出来晒太阳,

只要有人拿着发夹照镜子,她就能换过来。”我看着桌上的发夹,

又想起鬼市出口那个捡红布的人,忽然明白,阿瑶早就不是人了,她留在人间的执念,

就是找个人替她留在鬼市。这时,阿婆走了进来,手里拿着灭了的灯笼,

说道:“我刚才去问了隔壁的老道士,他说灯笼灭了是因为有孤魂想附在上面,

只要把发夹还给她,再烧点纸钱,她就能走了。”我们按照老道士说的,把发夹放在灯笼里,

一起烧了。火焰烧起来的时候,我好像听见有人轻声说了句:“谢谢”,

后颈的凉意也消失了。第二天一早,阿婆的胳膊好了,奶奶也恢复了正常。

只是那盏灯笼再也点不着了,神龛上总飘着一股淡淡的香味,像蝴蝶花的味道。后来,

阿婆再也没提过去鬼市的事,只是每年阿瑶的忌日,都会烧一件白衣服,上面绣着蝴蝶。

我再也没去过鬼市,也没跟人提起过镜里的姑娘和灭了的灯笼。只是每次看见镜子,

都会想起规则七,想起阿瑶在鬼市待了十年的冷,想起那些被规则困住的魂灵。

原来鬼市的规则,不仅是给活人定的,也是给那些放不下的魂灵定的,他们困在执念里,

而我们,只是侥幸活着出来的人。后来,我把鬼市的规则写在一张纸上,压在灯笼下面。

如果有人问起鬼市的事,我会告诉他:别去,那里的每一盏灯笼,

都可能住着一个想回家的魂;每一条规则,都可能藏着一个没说出口的执念。能活着,

就别去碰那些不属于阳间的东西。2.那盏点不亮的灯笼在神龛上放了三年,

蝴蝶花的香味却从没断过。有时我在院子里绣花,风会把香味吹到针线篮旁,

连绣线都沾着淡淡的甜,就像阿瑶还在身边,安安静静地陪着我。去年冬天来得早,

第一场雪落下来时,奶奶突然说想喝镇上的老豆腐脑。我裹紧棉袄要出门,阿婆却拦着我,

说道:“雪太大了,路滑,我去吧。”她揣着暖手炉往外走,刚踏出门槛,

神龛上的灯笼忽然轻轻晃了一下,灯身凝出一层薄霜,像有人在轻轻呵气。我没在意,

直到傍晚阿婆还没回来。外面的雪越下越大,我拿着灯笼往镇上跑,明明知道灯笼点不亮,

却还是攥着它,好像握着点念想。走到半路,看见路边的雪地里站着个穿白衣服的小姑娘,

发间别着蝴蝶发夹,正朝着我挥手。“阿瑶?”我停下脚步,声音发颤。她没说话,

只是转身往旁边的岔路指了指。我跟着她走过去,看见阿婆摔在雪沟里,暖手炉滚在一边,

人已经冻得说不出话。我赶紧把阿婆扶起来,裹紧我的棉袄,回头再看时,

阿瑶的影子已经没了,只有雪地上留着一串小小的脚印,很快被新雪盖住。把阿婆送回家,

奶奶煮了姜汤给她喝。阿婆缓过来后,说摔下去时好像有人扶了她一把,手心暖暖的,

不像雪天该有的温度。我看向神龛上的灯笼,灯身的薄霜化了,留下几滴水珠,

像刚哭过的样子。从那以后,我总在灯笼旁放一块热乎的红薯,早上放进去,

晚上回来时红薯还是温的,好像有人偷偷吃过。有次我故意放了块带芝麻的糖糕,

第二天糖糕没了,灯笼上沾着点芝麻碎,像是不小心蹭上的。今年春天,

村里来了个走街串巷的货郎,挑着担子卖些小玩意儿。路过我家时,

货郎忽然盯着神龛上的灯笼看着说道:“姑娘,这灯笼是从鬼市带回来的吧?”我心里一惊,

问他怎么知道?他说这灯笼上缠着阴魂的气,却带着阳间的暖,是少见的‘念灯’,

只有执念未了,却又心怀善意的魂灵,才会附在上面。“她没害人的心,只是想多待些日子,

看看牵挂的人。”货郎叹了口气说道:“要是想让她安心走,

就把她最牵挂的东西跟灯笼一起烧了,让她带着念想投胎。”我想起阿瑶总在阿婆身边打转,

想起她帮阿婆挡了一摔,心里忽然有了主意。阿婆知道后,找出十年前给阿瑶做的虎头鞋,

是没来得及送出去的;奶奶缝了个小小的布偶,绣上蝴蝶图案;我则采了一束新鲜的蝴蝶花,

放在灯笼里。烧灯笼那天,火焰是暖黄颜色的,不像平常的火那么烫。烧到一半时,

我好像听见有人在唱歌,调子软软的,像阿瑶小时候唱过的童谣。火焰灭了后,

地上没留下灰,只飘着一股蝴蝶花的香味,绕着院子转了三圈,才慢慢散开。那天晚上,

我梦见阿瑶了。她穿着新衣服,发间别着蝴蝶发夹,手里拿着虎头鞋,笑着跟我说:“阿晚,

我要走啦,以后不用再担心我了。”我想拉住她,却只摸到一片暖暖的光。醒来时,

神龛上的灯笼没了,只剩下一张纸,上面是歪歪扭扭的两个字:“谢谢。

”纸的角落沾着点蝴蝶花粉,是我昨天采的那束花上的。后来,院子里的蝴蝶花开得格外好,

每年春天都密密麻麻的,像一片小花海。阿婆说,这是阿瑶回来了,在陪着我们。我也觉得,

风穿过花丛时,好像能听见轻轻的笑声,像阿瑶小时候那样,清脆又温暖。

我再也没见过鬼市的影子,也没再遇到过奇怪的事。只是偶尔想起鬼市的规则,

想起阿瑶在鬼市待了十年的冷,忽然明白:规则是死的,魂灵是活的。有些魂灵困在执念里,

不是为了害人,只是为了多看一眼牵挂的人,多留一点温暖的念想。现在,

我把那张写着“谢谢”的纸压在相框下面,旁边放着阿瑶留下的蝴蝶发夹,不是鬼市的那枚,

是我后来买的,跟阿瑶戴的一模一样。每次看到它,我就想起那个穿白衣服的小姑娘,

想起她在雪地里挥手的样子,想起她留在灯笼里的余温。原来,即使是来自鬼市的魂灵,

也能带着暖意;即使是冰冷的规则,也挡不住心底的牵挂。有些告别不是结束,

而是带着念想,走向更好的未来,就像阿瑶,终于放下执念,带着我们的牵挂,

去了该去的地方。院子里的蝴蝶花谢了又开,转眼又是三年。阿婆的背更驼了些,

却还坚持每天清晨去花田里浇花,嘴里念叨着:“阿瑶喜欢湿润的土,多浇点才能长好。

”奶奶则会坐在藤椅上,晒着太阳给阿瑶绣小帕子,帕子上的蝴蝶一年比一年鲜活,

像是要从布上飞出来。今年清明,我带着那张写着“谢谢”的纸和新采的蝴蝶花,

去了阿婆说的阿瑶‘走丢’的山坳。刚把花放下,就听见身后传来轻轻的脚步声,回头一看,

是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姑娘,手里拿着一朵蝴蝶花,怯生生地问:“姐姐,

这里是不是住着一个穿白衣服的姐姐呀?”我蹲下来,问她怎么知道。小姑娘说,

她昨天来山上采蘑菇,看见一个穿白衣服的姐姐坐在石头上,发间别着蝴蝶发夹,

还跟她说这里的花最好看,让她别踩坏了。“姐姐还说,她在等妈妈给她送虎头鞋呢。

”小姑娘说着,把手里的蝴蝶花递给我,接着说道:“她让我把这个给你,

说谢谢你每年都来看她。”我接过花,花瓣上还沾着晨露,

和当年阿瑶放在奶奶枕头边的那朵一模一样。抬头看向山坳深处,阳光穿过树叶洒下来,

像是有人穿着白衣服,在光影里轻轻笑着。回到家时,发现阿婆正对着花田发呆,

手里拿着一双新做的虎头鞋,是给阿瑶的,比十年前的那双小了些,针脚却更细密。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小编推荐

最新小说

最新资讯

标签选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