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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一分钟改变我的人生

番茄小卡拉米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他用一分钟改变我的人生》是大神“番茄小卡拉米”的代表阎骁柳疏月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柳疏月参加同学会被起哄玩“人性天平”游“十万让隔壁桌男人摸你大腿一分钟!”有人拍桌喊哄笑声中她点了视频传到阎骁手机他正擦拭祖传的猎第一章“来来疏到你了!真心话还是大冒险?别怂啊!”包厢里烟雾缭劣质香水和酒精味混在一熏得人脑仁水晶吊灯的光晃得柳疏月有点眼投射在油腻的玻璃转盘映出一张张亢奋到扭曲的毕业五这帮老同学似乎把所有的力气都攒到了今...

主角:阎骁,柳疏月   更新:2025-10-21 07:45: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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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疏月参加同学会时,被起哄玩“人性天平”游戏。“十万块,

让隔壁桌男人摸你大腿一分钟!”有人拍桌喊价。哄笑声中她点了头。视频传到阎骁手机时,

他正擦拭祖传的猎刀。第一章“来来来,疏月,到你了!真心话还是大冒险?别怂啊!

”包厢里烟雾缭绕,劣质香水和酒精味混在一起,熏得人脑仁疼。

水晶吊灯的光晃得柳疏月有点眼花,投射在油腻的玻璃转盘上,映出一张张亢奋到扭曲的脸。

毕业五年,这帮老同学似乎把所有的力气都攒到了今晚,用来起哄,用来放纵。

柳疏月坐在主位旁边,脸颊被酒气蒸得发烫。她今天穿了条新买的米白色连衣裙,剪裁得体,

衬得她温婉依旧,只是眼神里带着点被强行拉入喧嚣的不适。她旁边坐着周放,

当年班里的活跃分子,如今据说混得风生水起,开了家不大不小的贸易公司,

此刻正一手搭在她椅背上,另一只手举着酒杯,唾沫横飞地讲着荤段子,引来一阵阵哄笑。

“真心话有什么意思?大冒险!必须大冒险!”周放猛地拍了下桌子,震得杯盘叮当响,

他斜睨着柳疏月,眼神带着赤裸裸的戏谑和怂恿,“疏月,玩得起吧?咱们老同学,别扫兴!

”“就是就是!周总发话了,疏月姐,给个面子嘛!

”旁边一个穿着低胸吊带裙、妆容浓艳的女人立刻附和,她是李锐带来的女伴,叫不出名字,

只知道声音又尖又利。柳疏月的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裙角。她其实不想玩,这种场合,

这种游戏,尺度向来没边。但周围的目光像针一样扎过来,

带着不容拒绝的热切和看戏的期待。周放那只搭在她椅背上的手,

若有若无地蹭着她的肩胛骨,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黏腻感。她抬眼,撞上李锐的目光。

李锐坐在周放另一边,没怎么说话,只是慢条斯理地转着酒杯,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

眼神却像毒蛇的信子,冰冷地扫视着全场。他是这群人里最阴的,

也是当年追过她、被她拒绝后一直耿耿于怀的那个。压力像潮水般涌来。拒绝?

那意味着不合群,意味着被嘲笑“假清高”、“玩不起”。

她甚至能想象明天同学群里会怎么编排她。柳疏月深吸一口气,酒精和虚荣心在血管里冲撞。

她扯出一个有点僵硬的微笑,声音不大,却清晰地穿透了嘈杂:“行,大冒险。”“好!

”周放猛地一拍大腿,兴奋得脸都红了,“疏月爽快!那咱们玩点刺激的!‘人性天平’,

听说过没?”包厢里瞬间安静了一瞬,随即爆发出更响亮的怪叫和口哨声。“卧槽!

周总牛逼!玩这么大!”“快快快!规则规则!”“疏月姐,你完了哈哈哈!

”柳疏月的心猛地一沉。“人性天平”?她隐约听过,一个用金钱测试道德底线的游戏,

极其下作。她下意识地想反悔,但话已出口,

周围那些闪烁着贪婪和兴奋的眼睛死死锁定了她。“规则简单!”周放站起来,

像个掌控全场的司仪,他环视一圈,最后目光落在柳疏月身上,带着残忍的兴味,“看见没?

隔壁桌,靠窗那个穿黑T恤的男的,一个人喝酒那个。”他手指过去。柳疏月顺着方向看去。

隔壁桌确实有个男人,三十岁上下,穿着普通的黑色T恤,独自坐着,侧脸对着这边,

看不清表情,只感觉气质有些冷硬,与这喧闹的场合格格不入。“就他!”周放的声音拔高,

带着一种扭曲的快意,“疏月,你过去,让他摸你大腿,一分钟!就一分钟!十万块!

现场转账!怎么样?”“轰——!”整个包厢炸开了锅。“十万!摸一分钟大腿?周总豪气!

”“疏月,快答应啊!十万块呢!够买多少包了!”“拍下来拍下来!这必须留念!

”“疏月姐,别犹豫了,就当被狗蹭了一下呗!

”起哄声、尖叫声、手机镜头对准她的咔嚓声,汇成一股巨大的、令人窒息的洪流,

瞬间将柳疏月淹没。她脑子嗡嗡作响,血液似乎都冲到了头顶,脸颊烫得吓人。十万块?

摸大腿?一分钟?那个陌生男人……她感到一阵强烈的恶心和眩晕。“疏月?”周放俯下身,

凑得很近,带着酒气的呼吸喷在她耳边,声音压低,却字字清晰,带着威胁和诱惑,

“玩不起?刚才可是你自己选的。现在怂了,以后在同学圈里,可就真抬不起头了。十万块,

不少了,够你买件像样的首饰了,嗯?”李锐依旧没说话,只是放下了酒杯,身体微微前倾,

那双冰冷的眼睛像探照灯一样打在柳疏月脸上,嘴角那抹笑意更深了,

带着毫不掩饰的嘲弄和期待。他在等,等她的屈服,等她的堕落。

柳疏月的手指深深掐进掌心,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

巨大的羞耻感和一种被架在火上烤的恐慌让她浑身发抖。她不敢看那个黑T恤男人,

不敢看周围那些举着手机、满脸兴奋的同学。周放的话像毒刺扎进心里——玩不起?

抬不起头?十万块……时间仿佛凝固了。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包厢里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只剩下她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她猛地闭上眼,又睁开,

眼底最后一丝挣扎被一种破罐子破摔的麻木取代。她听到自己的声音,干涩、发飘,

像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好。

”第二章“嗡…嗡…嗡…”手机在深色胡桃木桌面上持续震动着,屏幕亮起又暗下,

像一只濒死挣扎的萤火虫。屏幕的光,是这间巨大书房里唯一的光源,

勉强勾勒出书桌后男人冷硬的轮廓。阎骁没动。他坐在宽大的高背皮椅里,

身体陷在浓得化不开的阴影中,只有握着东西的右手暴露在手机屏幕微弱的光晕下。

他握着的是一把刀。一把老刀。刀身狭长,弧度流畅,带着岁月沉淀的暗哑乌光,

像一条蛰伏的毒蛇。刀柄是某种深色的硬木,被摩挲得温润油亮,

上面似乎刻着几个模糊的小字。他正用一块质地细密的麂皮,

缓慢地、一丝不苟地擦拭着刀身。动作稳定得可怕,每一次擦拭都沿着固定的轨迹,

从刀尖到刀镡,再从刀镡到刀尖,循环往复。麂皮摩擦着冰冷的金属,

发出极其细微的“沙…沙…”声,在这死寂的空间里,清晰得令人心悸。

手机终于停止了震动。书房重归彻底的黑暗和寂静,只有那“沙…沙…”的擦拭声,

如同某种诡异的计时器。几秒后,手机屏幕再次顽强地亮起,伴随着更急促的震动。

这次是视频通话请求。阎骁擦拭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甚至没有抬眼。

他的侧脸在手机屏幕光的映照下,线条冷峻得像用斧子劈凿出来的山岩,下颌绷紧,

薄唇抿成一条毫无温度的直线。那双眼睛,深不见底,在阴影里,没有任何情绪波动,

只有一片沉沉的、令人窒息的寒潭。震动持续了十几秒,终于再次停止。黑暗重新吞噬一切。

“沙…沙…沙…”麂皮在刀身上滑过,带走最后一点想象中的尘埃。阎骁终于停下了动作。

他缓缓抬起手,将刀举到眼前。刀身在绝对的黑暗中,仿佛自己散发着幽冷的微光,

锋刃处凝着一点寒星。就在这时,手机屏幕第三次亮起。这次不是通话,

而是一条新信息提示,伴随着“叮”的一声脆响,在寂静中格外刺耳。阎骁的目光,

终于从刀锋上移开,落在了那刺眼的手机屏幕上。屏幕上弹出一个预览框,是李锐发来的。

预览框里,是一张照片的缩略图。光线昏暗,背景是嘈杂的包厢,

一个女人穿着米白色的裙子,侧对着镜头,微微低着头。照片的焦点,

却在她身边——一只属于男人的、戴着名表的手,正暧昧地搭在她裸露的肩头。阎骁的瞳孔,

在黑暗中,几不可察地收缩了一下。像平静的湖面投入一颗石子,瞬间又恢复了死寂。

他伸出左手,食指在冰冷的屏幕上一划。信息打开。不止一张照片。

后面紧跟着一个视频文件。他的指尖悬在视频播放键上方,停顿了半秒。然后,轻轻点下。

视频开始播放。没有声音,只有晃动的、充满噪点的画面。镜头显然是从斜后方偷拍的,

聚焦在柳疏月和一个穿着黑T恤的陌生男人身上。柳疏月坐在男人旁边的椅子上,

身体僵硬得像块木头,头垂得很低,几乎要埋进胸口。那个黑T恤男人侧着脸,看不清表情,

一只手,正放在柳疏月穿着丝袜的大腿上。画面外,能看到周放兴奋地挥舞着手臂,

嘴巴一张一合,显然在喊着什么。李锐则抱着手臂站在稍远一点的地方,

脸上挂着那种阎骁无比熟悉的、阴冷的、看好戏的笑容。周围是其他同学模糊而亢奋的脸,

手机闪光灯此起彼伏地亮起,像一群嗜血的鬣狗在围观猎物。视频很短,只有几十秒。

最后几帧,是柳疏月猛地站起身,低着头,几乎是逃离般地快步走开,

那个黑T恤男人收回手,脸上似乎没什么表情。而周放则大笑着,

对着镜头比了个胜利的手势。视频结束。屏幕暗了下去。书房里,彻底陷入了黑暗。

绝对的黑暗。连那“沙…沙…”的擦拭声也消失了。阎骁静静地坐在椅子里,

像一尊冰冷的石雕。手机屏幕的微光早已熄灭,只有窗外城市遥远的光污染,

透过厚重的窗帘缝隙,在地板上投下一条惨淡的灰线。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

空气仿佛凝固成了沉重的铅块,压得人喘不过气。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一分钟,

也许是十分钟。黑暗中,响起一声极轻、极冷的哼笑。短促,没有任何温度,

像冰锥划过玻璃。接着,是金属摩擦皮革的细微声响。阎骁缓缓地、极其缓慢地,

将手中那把擦拭得锃亮的猎刀,插回了放在书桌一角的、同样古老的皮质刀鞘里。“咔哒。

”刀身完全归鞘,发出一声轻响,如同某种仪式完成的宣告。他站起身,

高大的身影在黑暗中几乎顶到天花板,带来无形的压迫感。他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

没有拉开窗帘,只是站在那里,像一座沉默的山峰,背对着书房里令人窒息的黑暗,

面对着窗外那个灯火璀璨、却又冰冷无比的世界。手机屏幕,在他身后的书桌上,

彻底熄灭了。那几张照片,那段视频,连同那个包厢里所有的喧嚣、贪婪和下作,

都被锁进了那片小小的黑暗里。但有些东西,一旦被点燃,就再也无法熄灭。

第三章周放是被冻醒的。不是那种冬天早晨赖床时钻进被窝的冷,

而是从骨头缝里、从骨髓深处渗出来的,带着死亡气息的、绝对的寒冷。

像无数根冰冷的钢针,瞬间刺穿了他所有的皮肤、肌肉、神经,狠狠扎进他的五脏六腑。

“呃啊——!”一声短促凄厉的惨叫从他喉咙里挤出来,随即被更猛烈的寒冷扼杀在胸腔。

他猛地睁开眼,眼前却是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绝对的黑暗,浓稠得如同墨汁,

压迫着他的眼球。冷!太他妈冷了!他下意识地想蜷缩身体,却发现四肢僵硬得不听使唤,

关节像是被冻锈死了,每一次微小的移动都伴随着骨头摩擦的剧痛和刺耳的“咯吱”声。

他想抬手摸摸自己,手臂却沉重得像灌满了铅。他躺在一个坚硬、冰冷、光滑的平面上,

寒气源源不断地从身下、从四面八方侵袭而来,

穿透他单薄的衣物——他这时才惊恐地意识到,自己身上似乎……什么也没穿?!

恐惧像冰水一样瞬间浇遍全身,比这物理的寒冷更让他肝胆俱裂。“谁?!谁他妈干的?!

放我出去!”他扯着嗓子嘶吼,声音在死寂的黑暗中显得异常尖锐和绝望,带着破音,

在狭小的空间里撞出空洞的回响。没有回应。只有他自己粗重、带着冰碴子的喘息声,

还有牙齿疯狂打颤发出的“咯咯咯咯”声,密集得如同催命的鼓点。这是哪儿?冷库?

他怎么会在这里?昨晚……昨晚他明明在……周放混乱的脑子像被冻僵的齿轮,

艰难地转动着。最后的记忆碎片涌上来:震耳欲聋的音乐,炫目的灯光,香槟塔,

还有……还有柳疏月那张在起哄声中变得惨白的脸,

以及那个黑T恤男人放在她大腿上的手……他记得自己当时很兴奋,非常兴奋,

还抢过李锐的手机拍了视频……后来呢?后来他喝了很多,

被谁扶上了车……再然后……就是一片空白!是阎骁!一定是那个阎王!

这个念头像一道闪电劈进他混沌的脑海,带来更深的恐惧和难以置信。阎骁?

那个平时看起来沉默寡言,甚至有点阴郁的柳疏月的老公?他有这么大的胆子?有这种手段?

“阎骁!是不是你!操你妈的!放老子出去!你知道老子是谁吗?!

”周放用尽全身力气嘶吼,声音因为极度的寒冷和恐惧而扭曲变形,“你敢动我?!

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我公司……”他叫嚣的声音戛然而止。公司!他的公司!

周放猛地想起,就在昨天下午,

他还在为那笔突然被银行卡住的、至关重要的周转资金焦头烂额。

财务总监的电话一个接一个,语气一次比一次绝望。还有几个合作多年的老客户,

毫无征兆地同时提出终止合同……当时他只以为是流年不利,喝顿酒解解愁……寒意,

从心底深处疯狂蔓延,瞬间冻结了他所有的血液。比这冷库的温度更冷。

“不……不可能……”他喃喃自语,牙齿磕碰得更加厉害,身体筛糠般抖动着。

他试图撑起身体,手掌按在冰冷光滑的地面上,刺骨的寒意瞬间让他惨叫一声缩回手。

他像一条被扔在砧板上的鱼,徒劳地扭动着赤裸的身体,皮肤摩擦着冰冷的地面,

带来一阵阵刺痛的麻木。“救命!有没有人!救命啊——!”他再次嘶喊,

声音里充满了濒死的绝望。他摸索着,在黑暗中疯狂地拍打着四周冰冷的墙壁,

发出沉闷的“砰砰”声。墙壁坚硬、光滑、冰冷,没有门,没有窗,

只有无边无际的、吞噬一切的黑暗和寒冷。时间失去了意义。每一秒都是酷刑。

寒冷像无数把钝刀,反复切割着他的神经。意识开始模糊,身体的热量在飞速流逝。

他感觉自己的手指、脚趾已经失去了知觉,然后是手臂、小腿……呼吸变得异常艰难,

每一次吸气都像吸进一肺的冰碴子,割得生疼。眼皮沉重得抬不起来,思维像冻住的浆糊。

就在他感觉自己快要被冻成一具冰雕,意识即将彻底沉入黑暗深渊时——“咔哒。

”一声极其轻微、但在死寂中却无比清晰的金属机括声,从头顶上方传来。紧接着,

一道刺眼的白光猛地射下,像一把利剑劈开了浓稠的黑暗。周放被强光刺激得瞬间闭上眼,

生理性的泪水刚涌出就几乎冻在脸上。他勉强睁开一条缝,模糊的视线里,

看到头顶上方似乎打开了一个方形的口子,像地狱的入口。

一个高大的身影逆着光站在那个口子边缘,轮廓模糊,看不清脸,只有一道冰冷的目光,

如同实质的冰锥,穿透强光,精准地钉在他赤裸、蜷缩、狼狈不堪的身体上。那目光里,

没有愤怒,没有仇恨,只有一种纯粹的、看死物般的漠然。

周放的心脏在那一瞬间停止了跳动,巨大的恐惧攫住了他,让他连尖叫都发不出来。

他认出了那个身影。“阎……”他嘴唇哆嗦着,只吐出一个破碎的音节。

逆光的身影没有任何动作,也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

像一尊来自地狱的审判者,冷漠地俯视着在寒冰地狱中挣扎的蝼蚁。几秒钟后,

那道身影消失了。头顶的方形口子,“哐当”一声,重重地合上。最后的光源消失,

比之前更浓重的黑暗和更刺骨的寒冷瞬间将周放彻底吞没。“不——!!!

”一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惨嚎,在绝对零度的黑暗中爆发,

随即被厚厚的冰壁无情地吸收、湮灭。第四章拉斯维加斯,永无黑夜。

巨大的霓虹招牌将夜空染成光怪陆离的调色盘,空气里弥漫着金钱、欲望和永不餍足的躁动。

凯撒皇宫**深处,一间只对顶级VIP开放的私人贵宾厅,

气氛却压抑得如同暴风雨前的死寂。李锐坐在宽大的绿色丝绒赌桌旁,

面前堆着高高的、五颜六色的筹码。他穿着一身剪裁完美的深灰色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

但额角却渗着细密的汗珠,在头顶水晶吊灯刺目的光线下闪闪发亮。他手里捏着两张牌,

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他的眼睛死死盯着荷官即将翻开的最后一张公共牌——河牌River,

那将决定他这把豪赌的最终命运。桌上,堆着令人咋舌的筹码。这一把,

他押上了几乎所有的身家,还有从地下钱庄借来的、利息高得吓人的短期贷款。他必须赢!

只要赢了这一把,不仅能填上窟窿,还能大赚一笔!他精心计算过概率,他手里的牌,

加上桌上的公共牌,赢面极大!荷官是个面无表情的中年白人,动作刻板得像机器。

他缓缓地,翻开了最后那张河牌。一张红心9。李锐的瞳孔骤然收缩!

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他死死盯着那张红心9,

又猛地低头看向自己手里的两张底牌——黑桃A,黑桃K。完了!

他精心构筑的“坚果顺子”美梦,被这张该死的红心9彻底击碎!

他原本期待的是能凑成同花顺或者至少是顺子的牌!现在,

公共牌是梅花10、方块J、黑桃Q、红心K,加上这张红心9……他手里的一对A,

成了最大的笑话!而对面的那个日本胖子,脸上肥肉堆起一个油腻的笑容,

慢悠悠地翻开了自己的底牌——一张方块9,一张梅花9!三条9!胖子用三条9,

吃死了他的一对A!“三条9胜。”荷官毫无感情地宣布。“不!不可能!

”李锐猛地站起来,带倒了身后的椅子,发出刺耳的摩擦声。他双眼赤红,

指着那个日本胖子,声音因为极度的震惊和愤怒而尖利破音,“你出千!你他妈一定出千了!

怎么可能这么巧?!最后一张偏偏是9?!你手里还有一张9?!狗屁!

”整个贵宾厅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李锐身上,有惊讶,有鄙夷,

更多的是看好戏的冷漠。**经理,一个穿着笔挺西装、眼神锐利如鹰的白人,

带着两个身材魁梧、面无表情的保安,无声无息地出现在李锐身后。“李先生,

请注意您的言辞。”经理的声音冰冷,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我们凯撒皇宫的公正性,

不容置疑。”“公正?!放你妈的屁!”李锐已经彻底失去了理智,

巨大的损失和瞬间崩塌的翻盘希望让他陷入疯狂,他指着经理的鼻子咆哮,“你们合伙坑我!

是阎骁!一定是阎骁那个杂种!他害我!他给我下套!那三千万!那三千万就是他转进来的!

他就是要我死!”他口不择言地嘶吼着,像一头困兽。他想起一周前,

自己那个隐秘的、用于洗钱和堵伯的离岸账户里,突然多出了一笔三千万的巨款。来源不明,

查不到任何痕迹。当时他狂喜过,以为是哪个环节的“黑钱”意外回流,

或者是某个大佬的“馈赠”。这笔横财冲昏了他的头脑,

让他毫不犹豫地踏上了这趟拉斯维加斯的“翻身”之旅。现在想来,那笔钱,

根本就是裹着蜜糖的砒霜!是阎骁精准投下的、诱他上钩的毒饵!“阎骁!你出来!

我知道是你!有种你出来啊!”李锐歇斯底里地对着空气吼叫,脖子上的青筋暴起,

状若疯魔。**经理的眉头皱得更紧了,眼神里最后一丝耐心也消失了。

他对着保安微微偏了下头。两个铁塔般的保安立刻上前,一左一右,像两把铁钳,

死死扣住了李锐的手臂。“你们干什么?!放开我!我是VIP!我有钱!

我……”李锐拼命挣扎,但力量悬殊,他的反抗如同蚍蜉撼树。“李先生,

您涉嫌在凯撒皇宫**无理取闹、污蔑诽谤,并指控他人出千,严重违反**规则。

”经理的声音像冰冷的法槌,“根据内华达州菠菜管理条例和本**规定,

我们需要对您进行‘调查’。”他刻意加重了“调查”两个字。

“调查”在**黑话里意味着什么,李锐再清楚不过。那意味着私刑!意味着生不如死!

“不!你们不能!我是中国公民!我要找律师!我要……”李锐的嘶吼变成了惊恐的哀求。

经理不再理会他,转身对荷官和那个日本胖子微微颔首致意,然后径直离开了贵宾厅。

两个保安面无表情,像拖死狗一样,将疯狂挣扎、语无伦次的李锐拖离了赌桌,

拖离了那片象征着财富与毁灭的绿色丝绒,拖向贵宾厅深处一扇不起眼的、厚重的黑色木门。

门被推开,里面是一条光线昏暗的狭窄通道,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消毒水和陈旧地毯混合的怪味。“阎骁!我操你祖宗!

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李锐的咒骂声在通道里回荡,充满了刻骨的怨毒和绝望。

通道尽头,又是一扇铁门。

一个穿着黑色紧身背心、露出虬结肌肉、脸上有一道狰狞刀疤的光头壮汉,

像门神一样站在那里,手里把玩着一根小孩手臂粗的、包裹着黑色橡胶的短棍。

看到被拖过来的李锐,光头壮汉咧开嘴,露出一个残忍而兴奋的笑容,

一口黄牙在昏暗的光线下格外瘆人。“哟,来了个嘴硬的。”他的声音沙哑得像砂纸摩擦,

“拉斯维加斯不相信眼泪,只相信规矩。坏了规矩,就得付出代价。

”两个保安将李锐粗暴地按在通道冰冷的墙壁上,死死固定住他的身体。“你们要干什么?!

放开我!钱!我有钱!我给你们钱!”李锐吓得魂飞魄散,涕泪横流。

光头壮汉掂了掂手里的橡胶棍,慢悠悠地走到李锐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眼神像是在打量一块砧板上的肉。“钱?晚了。”他嗤笑一声,然后猛地抬起脚,

狠狠踹在李锐的膝盖弯。“啊——!”李锐惨叫一声,身不由己地跪倒在地。

光头壮汉蹲下身,一把抓住李锐的右手手腕,像铁箍一样死死按在冰冷的水泥地面上。

李锐的手指因为恐惧和寒冷而蜷缩着,剧烈地颤抖。“听说你很喜欢指指点点?

”光头壮汉的声音带着一种猫捉老鼠般的戏谑,他举起手中的橡胶棍,

对准了李锐那只按在地上的、苍白的手,“还喜欢乱说话?”“不!不要!求求你!我错了!

我再也不敢了!饶了我……”李锐的哀求声变成了绝望的呜咽。

光头壮汉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只剩下纯粹的冷酷。他高高扬起了橡胶棍,

手臂上的肌肉块块贲起。“记住这个教训,黄皮猴子。”他冰冷地吐出几个字。下一秒,

包裹着黑色橡胶的棍头,带着沉闷的破风声,狠狠地、精准地砸了下去!“咔嚓!

”一声清脆得令人牙酸的骨裂声,在狭窄的通道里骤然响起,

盖过了李锐那声非人的、凄厉到极致的惨嚎。

第五章出租车在“云栖苑”气派的雕花铁门前停下。柳疏月付了钱,推开车门,

一股清冷的夜风立刻灌了进来,让她下意识地裹紧了身上的薄外套。

高跟鞋踩在光洁的大理石路面上,发出空洞的回响。眼前这栋灯火通明的三层别墅,

是她和阎骁的家,此刻却像一头蛰伏在黑暗里的巨兽,散发着令人心悸的陌生感。

自从那晚同学会后,她就没回来过。她不敢。视频发出去后,阎骁没有任何反应,没有电话,

没有短信,石沉大海。这种死寂的沉默,比任何狂风暴雨都更让她恐惧。她躲回了娘家,

像只受惊的鸵鸟,把头埋进沙子里,逃避着即将到来的审判。但躲是躲不掉的。今天下午,

阎骁的助理,一个同样沉默得像块石头的男人,出现在她娘家门口,

只说了三个字:“阎先生请您回家。”语气恭敬,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冰冷。她回来了。

带着满心的惶恐和一丝侥幸的幻想。也许……也许阎骁会听她解释?

也许他会看在多年夫妻情分上……原谅她这一次?毕竟,她当时也是被逼的,

被那么多人架在那里……她心里为自己辩解着,手指却冰凉,手心全是冷汗。

推开沉重的实木大门,玄关感应灯自动亮起,柔和的光线倾泻下来。家里静得可怕,

只有她自己的心跳声在耳边轰鸣。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熟悉的冷冽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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