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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国天气预报最新

闻文不问 著

悬疑惊悚连载

悬疑惊悚《全国天气预报最新由网络作家“闻文不问”所男女主角分别是韩预报预报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1 神准预报下午三点十四三号楼二单元门七八个居民围拢没人说空气粘稠得能拧出水太阳明明还在云层后面挣透出点有气无力的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不在天而在那个穿着熨帖中山站得笔直的男人身他姓新搬来住七号职业据说是气象预报一个普通的职可他做的一点也不普李太太被围在中有些不安地绞着手里那块真丝手她新做的头可不想被雨淋她忍不住又抬头...

主角:韩预报,预报员   更新:2025-10-26 14:09: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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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神准预报下午三点十四分,三号楼二单元门口。七八个居民围拢着,没人说话,

空气粘稠得能拧出水来。太阳明明还在云层后面挣扎,透出点有气无力的光,

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不在天上,而在那个穿着熨帖中山装,站得笔直的男人身上。他姓韩,

新搬来的,住七号楼,职业据说是气象预报员。一个普通的职业,可他做的事,

一点也不普通。李太太被围在中间,有些不安地绞着手里那块真丝手帕,她新做的头发,

可不想被雨淋湿。她忍不住又抬头看了看天,灰白色的云层均匀地铺开,

缝隙里甚至还能瞥见几丝湛蓝。哪有一点要下雨的样子?“老韩,这……真能下?

”站在韩预报员旁边的老王忍不住压低声音问,他是这小区的老住户,

也是最早对韩预报员的本事从嗤之以鼻到五体投地的一个。韩预报员没回头,

目光依旧落在李太太左肩那块空无一物的淡黄色衣衫上,他的眼神很空,

不像在看具体的东西,倒像是在凝视着某个普通人看不见的刻度。他左手揣在裤兜里,

右手自然下垂,腕表上的秒针,咔哒,咔哒,走得异常清晰。“十四分三十秒。”他开口,

声音不高,却像冰锥子,凿开了凝固的空气,“三十一秒。三十二秒。”没人再出声。

连旁边树上聒噪的知了都歇了。李太太觉得自己的心跳声快赶上那秒针了。“三十九。四十。

”韩预报员的语速平稳得没有一丝波澜。“四十五。四十六。”李太太下意识地缩了缩肩膀。

“四十八。四十九。”老王屏住了呼吸。“五十。五十一。

”韩预报员的眼皮几不可察地动了一下。“五十四。五十五。”李太太几乎要闭上眼睛。

“五十七。五十八。五十九。”“三点十五分,零秒。

”话音落下的那个瞬间——真的只是那个瞬间——李太太猛地感觉左肩的衣料上,

传来一丝极其细微、转瞬即逝的凉意。她愕然偏头。淡黄色的真丝面料上,

一个比黄豆还小的深色圆点,正在缓缓晕开,边缘带着几乎无法察觉的水渍。就一滴。

只有一滴。天上,云层依旧,日光甚至比刚才还强了些,懒洋洋地穿透下来。

除了李太太左肩那一个微不足道的小湿点,周围的水泥地、树叶、所有人的衣服,

都干爽得如同刚被烘烤过。死寂。然后是压抑不住的、混杂着惊叹和恐惧的抽气声。

“神了……真他妈神了……”老王喃喃道,看着韩预报员的眼神,像在看庙里的泥塑雕像,

只是这尊雕像,让人脊背发凉。李太太用手指小心翼翼地触碰了一下那个湿点,

指尖传来确凿的凉湿感。她抬头看着韩预报员,嘴唇翕动了几下,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那不是感激,也不是单纯的惊讶,而是一种更深处的东西被搅动了,

一种关于“规律”和“常识”的东西,在这个穿着中山装的男人面前,碎得无声无息。

韩预报员对周围的反应视若无睹,他抬手看了看表,像是在核对一项再普通不过的工作记录,

然后转身,分开人群,朝七号楼走去。背影挺直,步伐稳定,

留下身后一地的窃窃私语和挥之不去的寒意。2 预言之神从那天起,

韩预报员不再是“据说很准”的怪人,他成了这个小区某种意义上的“神”。

他的预报范围开始扩大,不再局限于天气。“明天早上七点零二分,小区东门早点摊,

老王买的第三个肉包子,第一口会咬到一块完整的姜。”第二天,

老王对着手里缺了一口的包子,看着里面那块轮廓分明、辛辣刺鼻的姜块,脸色发白。

“下午四点二十,儿童乐园秋千架,穿红色裙子的小女孩会在荡到最高点时松开右手。

”下午,红色裙子的小女孩在秋千荡到顶点时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右手下意识地松开,

身体歪斜,幸好秋千不高,只是虚惊一场,女孩的妈妈吓得瘫软在地。精准。分秒不差。

地点、人物、事件,严丝合缝。居民们开始疯狂地追逐韩预报员。每天清晨和傍晚,

他下楼散步或者取报纸的那短短十几分钟,成了小区最热闹的时候。人们捧着手机,

开着录音功能,簇拥着他,问题一个接一个。“韩老师,

明天我晾在外面的被子什么时候收最好?”“老韩,我儿子明天面试,会顺利吗?

”“预报员同志,我明天打麻将手气怎么样?”韩预报员大多时候沉默,

偶尔会回答几个关于天气或者无关痛痒生活细节的问题。他的回答永远简洁,

不带任何感情色彩,也从不解释。越是如此,越让人敬畏。有人开始给他送东西,

新鲜的蔬菜,水果,甚至还有偷偷塞红包的,都被他面无表情地拒之门外。恐惧和依赖,

像藤蔓一样缠绕着小区里的每一个人。人们按照他的预报安排生活,

规避那些微不足道却又令人不适的小意外,

同时又无时无刻不活在对这种“精准”的战栗之中。这太不正常了,这超出了人类的范畴。

3 影子渗现直到那天晚上。初春的夜风还带着料峭的寒意,小区里没什么人。

韩预报员独自站在中心花坛边,像一尊凝固的雕像。几个晚归的居民,包括老王,

路过时下意识地放慢了脚步。韩预报员望着四号楼三单元五楼的那个窗口,灯光亮着,

拉着厚厚的窗帘。他看了很久,久到老王都觉得有些不对劲。然后,他们听见他说话了,

声音很低,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对某个无形的存在汇报。但在这寂静的夜里,

那几个字眼,清晰地撞进了每个人的耳膜。“凌晨两点,张先生家卧室,

一个影子会从天花板渗出来。”空气瞬间冻结。老王几个人僵在原地,互相看了一眼,

都从对方脸上看到了难以置信的惊骇。张先生?是那个住在五楼,脾气有点古怪,

但为人还算和气的单身汉张海?预报……影子?从天花板……渗出来?这算什么预报?

韩预报员说完那句话,便低下头,慢慢踱步回了七号楼。留下老王几个人在夜风里,

汗毛倒竖。“他……他刚才说什么?”其中一个人声音发颤地问。

“听错了吧……一定是听错了……”另一个喃喃道,但脸色惨白。老王没说话,

他抬头望着五楼那个亮灯的窗口,心里一阵阵发冷。

他想起了李太太肩上那滴精准得可怕的雨,想起了那个松手的小女孩,

想起了包子里的姜……这一次,预报的内容,让他从脚底升起一股寒气。去告诉张海?

怎么说?说气象预报员预报你家天花板要渗影子了?张海会信吗?他自己又信吗?最终,

恐惧压倒了其他念头。老王和那几个人默契地没有声张,各自心怀鬼胎地回了家。但这一夜,

注定有很多人无法安眠。消息还是像滴入清水的墨汁,悄无声息地蔓延开了。第二天,

小区里的气氛明显不同往常。那种对韩预报员的狂热追捧里,

掺入了一种更浓稠、更不安的东西。人们看他的眼神更加复杂,敬畏深处,

是难以掩饰的恐惧。有人大着胆子,旁敲侧击地问韩预报员关于“影子”的事。

韩预报员只是用那双空茫的眼睛看了对方一眼,沉默。张海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他出门时,

能感觉到邻居们躲闪的目光和窃窃私语。他是个不信邪的理工男,在一家IT公司做工程师,

最初对韩预报员的那些把戏嗤之以鼻。可周围人异样的态度,还是让他心里有些发毛。

“老王,听说昨晚……老韩又预报什么了?”张海在门口拦住老王,故作轻松地问。

老王眼神闪烁,支支吾吾:“啊?没……没什么,就是些天气……”“天气?”张海盯着他,

“我怎么听说,跟我家有关?”老王额角见了汗,最终扛不住,

压低声音把昨晚听到的话说了出来,说完还赶紧补充:“老张,你别当真,

老韩他……他可能就是随口一说,当不得真!”张海听完,愣了几秒,

随即嗤笑一声:“扯淡!影子?渗出来?我看他是魔怔了!你们也跟着瞎起哄!

”他嘴上这么说,但转身回家时,脚步却比平时快了不少。一整天,张海都有些心神不宁。

他反复检查卧室的天花板,雪白平整,连条裂缝都没有。他嘲笑自己的疑神疑鬼,

肯定是受了那群愚昧邻居的影响。可到了晚上,拉上窗帘时,

他还是忍不住多看了天花板几眼。夜色渐深。小区里,许多窗户都亮着灯。

不少人都在暗中关注着四号楼三单元的五楼。一种无声的、巨大的恐慌在积聚。

老王坐在自家客厅,烟灰缸里堆满了烟头。他几次走到窗边,望向张海家的窗户。

他老婆催了他几次睡觉,他都烦躁地摆摆手。时间,在一种近乎凝固的紧张中,

一分一秒地爬向凌晨两点。张海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他强迫自己闭上眼睛,

但耳朵却异常灵敏地捕捉着卧室里的任何一丝声响。空调的低鸣,冰箱的启动,

甚至自己心跳的声音。他觉得自己像个傻瓜,竟然会被这种无稽之谈影响。

他看了一眼床头柜上的电子钟。凌晨一点五十八分。心脏莫名地开始加速跳动。

他咽了口唾沫,暗骂自己没出息。一点五十九分。房间里静得可怕。窗帘拉得严严实实,

只有电子钟微弱的红光,在黑暗中勾勒出家具模糊的轮廓。他死死地盯着天花板。

那里一片黑暗,什么也看不见。两点整。什么也没有发生。张海松了口气,

随即涌上一股被愚弄的愤怒。果然是胡说八道!他翻了个身,准备安心睡觉。

就在他身体转过去的瞬间——眼角的余光,似乎瞥见天花板上,靠近中央吊灯的位置,

那片浓稠的黑暗,动了一下。他的身体瞬间僵住。猛地转回头,瞳孔在黑暗中急剧收缩,

死死盯住那个方向。不是错觉。那片黑暗,正在变得不同。它不是简单的黑,

而是一种……活着的,正在蔓延的,比周围黑暗更深的“存在”。它没有具体的形状,

像一滴浓稠的墨汁滴在宣纸上,正以一种缓慢到令人窒息的速度,从天花的平面里,

“渗”出来。悄无声息。没有声音,没有气味,只有那违背物理常识的景象,

在黑暗中无声上演。那“影子”似乎在微微蠕动,边缘模糊不定,吸收着周围所有的光,

也包括人的勇气。张海张大了嘴,喉咙里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极致的恐惧攫住了他,

四肢百骸一片冰凉。他想动,想喊,想开灯,身体却像被无形的绳索捆缚在床上,

连一根手指都无法抬起。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看着那片人形的、不断渗出的黑暗,

一点点地占据他卧室的天花板,仿佛要覆盖下来,将他吞噬。他不知道那东西是什么,

但他能感觉到一种纯粹的、冰冷的恶意。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只有几十秒,也许是永恒。

那渗出的影子,开始慢慢地、慢慢地缩了回去,如同退潮,重新融入了天花板,消失不见,

仿佛从未出现过。卧室里,恢复了之前的黑暗和平静。只有电子钟的数字,

跳到了两点零一分。张海猛地从床上弹起来,手脚并用地扑到墙边,啪地打开了卧室的大灯。

刺眼的白光瞬间充满房间。天花板洁白,平整,毫无异状。他瘫软在地,背靠着冰冷的墙壁,

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全身都被冷汗浸透。他抬起颤抖的手,摸向自己的额头,一片冰湿。

那不是幻觉。韩预报员的预报,再次应验了。而且,是关于这种东西。

4 死亡预告“影子”事件之后,小区彻底变了天。

往日那种带着好奇和些许依赖的围观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人人自危的、冰冷的恐惧。

韩预报员依旧每天准时出现,穿着他的中山装,步伐稳定,面无表情。

但再也没有人敢凑上前去搭话,更别提询问预报了。人们看见他,就像看见了瘟疫源,

远远地就绕道走,或者飞快地躲进楼道里。他成了一个行走的禁忌。而他,似乎也乐得清静。

只是偶尔,他会停下脚步,望着某栋楼,某个窗口,空茫的眼神里看不出任何情绪。

但每一次他停下,都让暗中观察的居民们心惊肉跳,仿佛死神在不经意间,

又标记了一个目标。恐慌在沉默中发酵,变质。猜疑和敌意开始滋生。“他到底是什么东西?

”“为什么他会知道这些?”“下一个会是谁?”“是不是他带来的这些……脏东西?

”流言蜚语像野草般疯长。有人提议去找他问个清楚,有人提议把他赶出小区,

但没人敢真正付诸行动。那种精准到令人发指的预报能力,本身就成了最大的威慑。

你永远不知道,你的行动,是否也在他的“预报”之中。

老王和几个当初亲眼目睹、亲耳听到“影子”预报的人,聚在老王家客厅里,烟雾缭绕,

气氛沉闷。“张海怎么样了?”有人问。老王摇摇头,狠狠吸了一口烟:“不好。请了长假,

整天把自己关在家里,灯都不敢关,人也瘦脱了形。我去看过他一次,

眼神都是直的……吓破胆了。”“妈的,这算什么事!

”另一个男人烦躁地捶了一下沙发扶手,“再这么下去,没被那些鬼东西吓死,自己先疯了!

”“要不……我们报警吧?”有人怯生生地提议。“报警?怎么说?

说我们小区有个气象预报员,预报闹鬼?而且每次都准?”老王苦笑,“警察来了能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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