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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空消失的管道是什么

就想躺平的咸鱼 著

悬疑惊悚连载

小编推荐小说《凭空消失的管道是什么》,主角徐大嘴老刘情绪饱满,该小说精彩片段非常火一起看看这本小说吧:夜像一块浸透了浓墨的厚重绒严严实实地笼罩着城北这片新开发的别墅路灯稀光线昏努力在黑暗中撑开一小圈一小圈微不足道的光很快就被更深的黑暗吞空气里弥漫着新翻泥土和建材混合的生涩气远处偶尔传来几声野狗的吠更衬得四周死寂一老刘紧了紧身上印着“刘氏水暖”字样的工把脖子缩了初秋的夜风已经带了点凉但让他心底发毛是眼前这栋三层楼的别以及它后方那条通向独立小仓库...

主角:徐大嘴,老刘   更新:2025-10-26 14:41: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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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像一块浸透了浓墨的厚重绒布,严严实实地笼罩着城北这片新开发的别墅区。路灯稀疏,

光线昏黄,努力在黑暗中撑开一小圈一小圈微不足道的光晕,很快就被更深的黑暗吞噬。

空气里弥漫着新翻泥土和建材混合的生涩气味,远处偶尔传来几声野狗的吠叫,

更衬得四周死寂一片。老刘紧了紧身上印着“刘氏水暖”字样的工装,把脖子缩了缩。

初秋的夜风已经带了点凉意,但让他心底发毛的,是眼前这栋三层楼的别墅,

以及它后方那条通向独立小仓库的、仿佛被什么东西啃噬过的管道线。“叔,

这……这他娘的真邪门啊。”旁边的李二蛋声音有点发颤,手里攥着的大功率手电筒,

光柱在黑暗中不安地晃动。老刘没吭声,只是狠狠嘬了一口快要烧到过滤嘴的烟蒂,

猩红的火点在黑暗中猛地亮了一下,旋即黯淡。邪门?这个词这几天都快成了他的梦魇。

十天前,他这个小水暖公司接了个城北的活,电话联系,微信沟通,钱款预付,

流程顺畅得不可思议。对方要求在一栋新装修的别墅安装一套完整的自来水管道,

包括房子后方那条五十米长、通往小仓库的独立管线。活儿不复杂,

材料用的是标准的PPR管,热熔连接,他带着李二蛋干了三天,顺顺利利完工。

怪事就从第二天开始。第一天安装好的通往小仓库的管道,第二天一早来看,

中间总会凭空消失那么一两米!切口平滑得吓人,像是被什么极其锋利的东西瞬间切断,

断口处的管子就那么不翼而飞。地上干干净净,连点塑料碎屑都没留下。

起初老刘以为是有人偷材料,或者是竞争对手搞破坏。可这别墅区入住率低得可怜,

左右邻居都空着,偷几截水管能值几个钱?至于破坏,这手法也太干净利落了。

他咬牙重新铺设,加装了监控探头,正对着那段管道。

结果更让人头皮发麻——监控画面一夜正常,没有任何人影或动物靠近,但到了早上,

管道依旧缺了一段!回放录像,就像是有人用无形的剪刀,

在某个时间点凭空将画面里的管道“剪”掉了一截,过程完全没有记录。老刘是个实在人,

信的是手里扳手拧出的力道,眼里尺子量出的精准。可这次,他感觉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不,

是打在了看不见的鬼影上。预付的款项他已经投入购买了其他项目的材料,

这活儿要是完不成,赔钱事小,招牌砸了事大。“妈的,老子就不信这个邪!

”老刘把烟头扔在地上,用脚碾灭,对李二蛋说,“今晚咱爷俩就守这儿,瞪大眼睛看着,

到底是哪个王八犊子搞鬼!”两人躲在别墅后院一个堆放建筑垃圾的角落里,

借着半堵矮墙的掩护,死死盯着那条在黑暗中泛着微弱白光的管道。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四周只有风吹过荒草发出的簌簌声,以及彼此有些粗重的呼吸。李二蛋年轻,

眼皮子开始打架,脑袋一点一点。老刘心里也七上八下,一方面是莫名的恐惧,

另一方面是焦躁——这破事再不解决,公司运转都要成问题。就在这时,

老刘口袋里那部老旧智能手机猛地振动起来,嘶哑的铃声在静夜中格外刺耳,

吓得李二蛋一个激灵,差点叫出声。老刘摸出手机,屏幕上跳动着“前台晓梅”四个字。

他心头一紧,这都快晚上十点了,秦晓梅那丫头平时这个点早下班了,怎么会打电话来?

“喂?晓梅,咋了?”老刘压低声音,走到稍远一点的地方接听。电话那头,

秦晓梅的声音带着点迟疑和好奇:“刘叔,没打扰您吧?公司这儿来了个人,说是找您的,

叫徐大嘴……”“徐大嘴?”老刘一愣,脑海里浮现出一个穿着邋遢道袍,

在城南华清观门口摆摊,唾沫横飞给人算卦测字的身影。

那是他多年前跑江湖时认识的一个旧相识,有点神神叨叨,但为人还算仗义。好久没联系了,

他跑来干什么?“他说啥事没?”“他说是想拜托您,给他侄子安排个活,学门水暖手艺。

”秦晓梅顿了顿,声音压低了些,“我跟他闲聊,说了句您最近在城北这边碰上点怪事,

正守着夜呢。他一听,好像特别感兴趣,问得挺细。后来他说……他说他正好在附近访友,

要不现在就过去找您,兴许能帮上点忙。”“帮忙?”老刘下意识就想拒绝,

他这儿正烦着呢,来个算卦的能顶什么用?添乱还差不多。但转念一想,

徐大嘴那张能把死人说活的嘴,还有他平时接触的那些玄乎事儿……万一,他是说万一,

这事儿真不是人为的呢?老刘看着远处黑暗中那截仿佛随时会再次消失的管道,

心里挣扎了几下,最终还是对未知的恐惧压倒了现实的考量。“行吧,你把我这定位发给他,

让他过来。告诉他,这边偏,让他自己想办法。”挂了电话,老刘走回矮墙后,

对眼巴巴看着他的李二蛋说:“一会儿有个算命的要过来。”“算命的?叔,

咱这……这是要改行请大神啊?”李二蛋一脸懵。“死马当活马医吧。”老刘叹了口气,

重新把目光投向那片令人不安的黑暗。大约过了四十多分钟,

一道晃悠悠的电瓶车灯光由远及近,伴随着轻微的电机嗡鸣声。

一个穿着皱巴巴仿绸衫、蹬着老式布鞋的微胖中年男人,骑着辆小电驴停在了别墅栅栏外。

正是徐大嘴。他利索地停好车,挎着个帆布包,绕过正门,

熟门熟路地找到后院的老刘和李二蛋。“哎哟,我的老刘兄弟,可算找着你了!

”徐大嘴嗓门洪亮,跟这寂静的环境格格不入。他凑近看了看老刘和李二蛋的脸色,

又瞥了一眼那条管道,脸上那副玩世不恭的神情收敛了些,“啧,印堂发暗,眼神带滞,

你们这招惹的不是寻常东西啊。”老刘没心思跟他寒暄,直接指着管道:“少废话,大嘴,

你给看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管子天天丢,监控拍不到,邪了门了!”徐大嘴没急着回答,

他从帆布包里摸出个罗盘,样式古旧,上面的指针在昏暗的光线下微微颤动。

他绕着那段管道来回走了几步,眉头越皱越紧。然后又抬头四下张望,看了看别墅的布局,

尤其是房子后方那片黑黢黢的、尚未完全平整的荒地。夜风吹过,带来一股更深的寒意,

周围的虫鸣不知何时完全消失了。“老刘,”徐大嘴的声音变得异常严肃,他指着那罗盘,

“你看这指针,晃得跟抽风似的,这不是正常的磁场。还有你这别墅,

”他又指向房子和后方荒地,“前宽后窄,形似棺椁,后面那片地,地势低洼,杂草不生,

却隐隐有阴风回旋。这地方……不对劲。”“怎么不对劲?”李二蛋忍不住追问,声音发虚。

徐大嘴深吸一口气,目光锐利地看向老刘:“如果我没看错,你们这别墅,

怕是建在了一个不该建的地方。下面……可能压着个‘东西’。”“什么东西?

”老刘的心提了起来。“一种天然的格局,很罕见,

我也只是在我师父留下的残本里见过类似的描述。”徐大嘴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

“像是……一种聚阴引煞的天然古阵。活物不近,死物不安。你们那管道,

属金PPR管常被视为假金,金性坚敛,却横穿这聚阴之地,阻了某些‘东西’的路,

或者……成了它们显形的依凭,所以才会被‘吃掉’。”“吃……吃掉?

”李二蛋的脸在手机灯光下显得惨白。老刘也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他干涩地问:“那……那怎么办?”徐大嘴收起罗盘,脸色凝重:“得进去看看,

看看这房子的内部布局,特别是靠近后面这块的区域。光在外面,看不清全貌。另外,

我需要点东西……”他话还没说完,老刘的手机又响了,还是秦晓梅。“刘叔!你们没事吧?

”秦晓梅的声音带着紧张,“我刚收拾东西准备下班,

看到徐先生留了张字条在他刚才坐的地方,上面画了个奇怪的符号,还写了几个字‘若有事,

速电’,我有点担心……”老刘心里一沉,看来徐大嘴来之前就察觉到什么了。

他定了定神:“我们没事,徐大嘴已经到了。晓梅,你听着,现在开车去店里,

把……把徐大嘴需要的东西找齐。”他捂住话筒,问徐大嘴,“你要什么?

串物品名单:“三年以上的大公鸡鸡冠血、新糯米、还有我摊子下面那个红布包着的木盒子,

里面有几张特制的符,一起拿来!要快!”老刘复述给秦晓梅,叮嘱道:“注意安全,

买到东西立刻送过来,地址你知道。”挂了电话,老刘看向徐大嘴,

发现他正死死盯着那条管道,脸色变得极其难看。

老刘和李二蛋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就在刚才他们说话的时候,靠近小仓库的那一截管道,

大约半米长,在没有任何征兆的情况下,从他们的视线里,如同被橡皮擦抹掉的铅笔痕迹,

悄无声息地……消失了。断口处,光滑如镜。手电光照过去,只能看到黑洞洞的断面,

以及断面后方,浓郁得化不开的黑暗。这一次,是在他们三个大活人眼皮子底下发生的。

夜风吹过,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仿佛什么东西腐朽了的阴冷气息。徐大嘴的声音干涩,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它等不及了……或者说,它‘饿’了。

”那截管道消失得无声无息,仿佛它从未存在过。手电光柱打在空荡荡的位置,

只照亮了泥土和断口处平滑得不可思议的管壁内部,黑黢黢的,像一张无声嘲讽的嘴。

李二蛋“嗷”一嗓子,差点把手电筒扔出去,连连后退,绊到一块砖头,一屁股坐在地上,

牙齿咯咯作响。老刘也是浑身汗毛倒竖,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了,他活了大半辈子,

第一次亲眼见证如此违背常理的事情。只有徐大嘴,虽然脸色苍白,

但眼神里却透着一股“果然如此”的凝重。他一个箭步上前,不是去看那断口,

而是再次掏出了那个古旧罗盘。罗盘上的指针此刻不再是微微颤动,

而是像发了疯一样高速旋转起来,发出细微的“嗡嗡”声,最后猛地一定,

指向别墅主体建筑的方向,微微下沉。“阴煞引动,地脉失衡……这东西不是在‘吃’管子,

它是在借金性塑形,阻它路者,皆被‘化’去!”徐大嘴的声音压得很低,

却字字敲在老刘和李二蛋的心上,“快!进别墅里面看看!必须搞清楚里面的布局,

特别是靠近后墙的房间!”老刘此刻再无疑虑,徐大嘴就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

他赶紧掏出房主留下的电子钥匙——这钥匙也是之前通过快递寄到公司的,

他们至今没见过房主本人——颤抖着打开了别墅的后门。

“吱呀——”门轴转动的声音在死寂的夜里格外刺耳。

一股混合着新装修材料气味和某种难以言喻的、淡淡的土腥气扑面而来。

别墅内部装修得颇为豪华,但空旷无人,所有的家具都蒙着白布,在黑暗中看去,

像一个个沉默的幽灵。空气冰凉,是一种渗透骨缝的阴冷,与外面的秋凉截然不同。

徐大嘴一进门,眉头就锁得更紧了。他不再依赖罗盘,

而是仔细观察着房间的格局、门窗的朝向。“客厅大而无当,聚气难存;走廊直通到底,

穿心煞气;西南缺角,损及主母……”他一边看一边低声念叨着,越往里走,脸色越是难看,

“这装修,看似豪华,实则处处犯忌,像是……像是故意这么弄的。

”老刘和李二蛋紧跟在他身后,大气都不敢出。手电光在空旷的房间里晃动,

照亮蒙尘的水晶吊灯,反射出冰冷的光,映在光洁如镜的地砖上,

仿佛有无数双眼睛在暗处窥视。终于,他们来到了别墅最深处,紧挨着后院的那面墙。

这里是一个面积不小的休闲厅,或者按照设计,可能是个家庭影院室。奇怪的是,

这间屋子靠后院的那整面墙,都被厚重的、深紫色的丝绒窗帘严严实实地遮住了,密不透风。

“就是这里!”徐大嘴站定,目光锐利地扫视着这个房间,“气场最乱,阴寒之气最重!

”他示意老刘和李二蛋,“把窗帘拉开!”李二蛋腿还有点软,老刘深吸一口气,

上前抓住厚重的窗帘布料,猛地向两边一拉——灰尘簌簌落下。窗帘后面,

并不是预想中的玻璃推拉门或者窗户,而是一堵实墙!一堵被粉刷得雪白,

但与周围装修风格略显格格不入的墙壁。“这……怎么是堵墙?”老刘愣住了。

别墅后方开窗是常理,这家人居然把视野最好的这面给封死了?徐大嘴却像是发现了什么,

凑近那堵墙,用手指关节轻轻敲击。“咚咚……咚咚……嗵!”声音从中空变为略显沉闷,

在某个位置发生了细微变化。徐大嘴蹲下身,仔细检查墙脚与地砖接缝处,

又用手摸了摸墙面。“这堵墙是后来砌的,时间不会太长。”他沉声道,

手指在墙面上某块区域反复摩挲,“老刘,手电凑近点!”强光手电聚焦在徐大手指的位置。

只见在那雪白的墙漆下面,隐隐约约,似乎透出一些暗红色的、扭曲的痕迹,

像是用什么液体书写过,又被涂料匆忙覆盖。“这是……”老刘凑近看,

觉得那痕迹有些眼熟,又说不出的诡异。“是符,镇符,或者……是某种禁锢的符文。

”徐大嘴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严肃,“用赤硝混合朱砂甚至……血画上去的,煞气很重。

外面那个天然形成的聚阴古阵是无意识的,像个漩涡不断吸引周围的阴邪之气。而这里面,

”他指着这堵后来砌成的墙,“是人为的!是一个囚笼,

一个试图将古阵汇聚来的东西困在此地的囚笼!

”老刘只觉得一股凉气从脊椎骨窜上来:“困住?困住什么?”徐大嘴没有直接回答,

而是猛地转头,看向房间天花板的一角。那里,一个半球形的监控摄像头正对着他们,

红色的工作灯在黑暗中幽幽亮着。“老刘,你之前说,这家的监控特别多?”“对!

院里院外,好几个角度,比一般人家多得多。”老刘点头,心里愈发不安,

“房主说是为了安全。”“安全?”徐大嘴冷笑一声,“我看更像是‘观察’!

观察这屋子里的‘东西’,或者观察像我们这样误入此地的人!”就在这时,

秦晓梅的电话打了过来,她的声音带着急促的喘息,背景是汽车引擎声:“刘叔!

东西我都拿到了!鸡冠血、糯米,还有徐先生的那个红布木盒!我正在往你们那儿赶,

大概还有二十多分钟就到!你们那边怎么样?”“我们进了别墅,

发现了一些……奇怪的东西。”老刘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你快点来,注意安全。

”挂了电话,老刘把情况简单跟徐大嘴说了。徐大嘴点点头,

目光再次落回那堵诡异的白墙上:“看来房主心知肚明,甚至可能一直在暗中观察。

他用这堵墙和里面的符咒困住古阵吸引来的东西,但显然,效果不佳,

或者……出现了他无法控制的变故。我们的管道工程,恐怕是恰好破坏了某种微妙的平衡,

惊扰了里面的‘住户’。”“那……那我们现在怎么办?”李二蛋带着哭腔问,

“等晓梅姐来了,咱们能搞定吗?”徐大嘴从帆布包里拿出几枚边缘磨得光滑的古铜钱,

分别塞给老刘和李二蛋:“贴身放好,能暂时辟邪,让你们不被低级的阴秽之物近身。

”他自己也揣了几枚,然后盯着那堵墙,“等晓梅把东西送来,

我要在这门口布一个简单的‘阻煞阵’,暂时隔绝内外,

防止里面的东西进一步异动或者跑出来。然后……”他顿了顿,

眼神复杂:“然后我们得想办法,在八月十五月圆阴气最盛之前,彻底解决这个古阵。

天然形成的阵眼,往往与地势水脉相关,只能用物理手段改变布局来破坏。

光靠符咒法器压制,不是长久之计,月圆之夜煞气冲天,必生大乱!”“物理手段?

”老刘握紧了拳头,他别的没有,就是有一把子力气和维修工具,“要怎么做?挖地?拆墙?

”“现在还不好说,必须找到阵眼核心所在。”徐大嘴摇头,“但肯定不容易,

那东西……不会乖乖等着我们动手。”仿佛是为了印证他的话,

休闲厅里的温度骤然又降低了几度,那股土腥气变得更加浓郁。

墙角那个监控摄像头的红色工作灯,突然极其频繁地闪烁起来,发出“滋滋”的轻微电流声。

紧接着,一阵极其细微、若有若无的声音,从厚厚的墙壁后面传了出来。那声音,不像风声,

不像虫鸣,更像是什么东西在用坚硬的指甲,一下,一下,极其缓慢地……刮搔着墙体内部。

“嘶啦……嘶啦……”声音断断续续,带着一种令人牙酸的摩擦感,直往人骨头缝里钻。

李二蛋吓得一把捂住嘴,老刘也是头皮发麻,下意识地握住了别在腰后的管钳。

徐大嘴猛地将老刘和李二蛋拉离墙边,低喝道:“退后!它知道我们在这里!它在警告我们,

或者……它在试图出来!”刮搔声持续了十几秒,又突兀地停止了。一切重新归于死寂,

只有那监控摄像头闪烁的红灯,像一只不怀好意的眼睛,嘲弄地看着他们三人。

徐大嘴额角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他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日期。“没时间细查了,晓梅一到,

立刻布阵!老刘,二蛋,准备好,今晚……恐怕只是个开始。”窗外,夜色更加浓重,

远远的天边,一轮逐渐丰盈的月亮,正将清冷的光辉,无声地洒向这片被诅咒的土地。

墙后的刮搔声消失了,但那种无形的、冰冷的压力却弥漫在整个房间,

沉甸甸地压在每个人的心头。监控摄像头闪烁的红灯也恢复了稳定,但那点红光此刻看来,

更像是一只充满恶意的眼睛,在黑暗中冷冷地注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它……它走了吗?

”李二蛋声音发虚,腿还在不受控制地轻微颤抖。徐大嘴缓缓摇头,目光死死盯着那堵白墙,

低声道:“没那么简单。它只是在试探,或者在积蓄力量。这堵墙和里面的符咒还在起作用,

但它越来越不耐烦了。”老刘握紧了冰冷的管钳,手心里全是汗。

他这辈子对付过堵塞的管道、爆裂的水箱,甚至难缠的客户,但从未像现在这样,

面对一个看不见、摸不着,却又无处不在的敌人。“大嘴,现在怎么办?就这么干等着晓梅?

”“等!必须等!”徐大嘴语气斩钉截铁,“没有鸡冠血和我的符箓,光靠这几枚铜钱,

我们连这间屋子都出不去!外面的东西,还有墙里的东西,都不会放过我们。

”他招呼老刘和李二蛋退到休闲厅的门口,远离那堵墙,

自己则从帆布包里又掏出一些零碎东西——一小包泛着腥味的泥土他后来解释是坟头土,

极阴之物,有时能以毒攻毒、几根颜色暗沉的木钉,还有一束用红绳捆扎的干枯艾草。

他小心翼翼地将这些东西按照特定的方位,布置在门口内侧,形成一个简单的屏障。

“暂时挡一挡,希望有用。”徐大嘴抹了把额头的汗,脸色在手机灯光下显得有些憔悴。

这种与无形之物对抗,极大地消耗着他的心神。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每一秒都显得格外漫长。别墅里死寂得可怕,连自己的心跳声都清晰可闻。

窗外偶尔有车灯划过,但都远远的,属于另一个正常的世界。老刘不止一次看向自己的手机,

既盼着秦晓梅的消息,又害怕听到什么更坏的情况。李二蛋缩在墙角,抱着膝盖,

嘴里无声地念叨着什么,大概是老家辟邪的咒语。老刘则和徐大嘴背靠背站着,

一个紧握管钳,一个捏着罗盘和一把桃木小剑,警惕地注视着房间内外的一切动静。

那堵白墙后面,再没有传出任何声音。但这份寂静,反而更像暴风雨前的宁静,

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突然,徐大嘴手中的罗盘指针再次疯狂跳动起来,这次不是指向墙壁,

而是剧烈摇摆,最终猛地指向了他们身后的方向——别墅通往前厅的走廊!“不好!

外面的东西进来了!”徐大嘴低吼一声。几乎同时,

一阵轻微的、窸窸窣窣的声音从走廊那边传来,由远及近,越来越清晰。那声音,

像是很多细小的、坚硬的东西在摩擦地面。老刘和李二蛋猛地转身,

将手电光投向昏暗的走廊。光线所及之处,空无一物。但那窸窣声却越来越近,

仿佛 invisible 的潮水正在蔓延过来。“看地上!”李二蛋眼尖,

指着走廊与休闲厅交接处的地面,声音变了调。只见光洁的地砖上,不知何时,

出现了一道道湿漉漉的、蜿蜒扭曲的痕迹,像是有什么东西拖着水渍爬行而过。痕迹很新,

正在不断向前延伸,直奔他们而来!空气中那股土腥味里,

此刻混合进了一种难以形容的、类似铁锈和水藻腐烂的浑浊气息。“是阴煞具象化了!

它在找我们!”徐大嘴将手中的艾草束点燃,一股辛辣刺鼻的烟雾弥漫开来。他挥舞着艾草,

试图用阳气驱散逼近的阴寒。那窸窣声在门口停顿了一下,似乎对艾草的烟雾有所忌惮。

但仅仅几秒钟后,声音再次响起,而且变得更加密集、急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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