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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风渡茶盏新品

空耳大师C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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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风渡茶盏新品》内容精“空耳大师C”写作功底很厉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温鹤洲谢临舟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松风渡茶盏新品》内容概括:入秋后的第一场把临安城的竹坞泡得发谢临舟背着半旧的书站在“鹤归堂”的朱漆门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书箧上磨损的竹雨丝斜斜织打湿了他月白长衫的下洇出浅淡的水倒让那素净的料子多了几分水墨晕染的意趣——他是三日前收到“鹤归堂”主人的邀来此为新制的笺纸题虽算不上什么贵却也不愿失了礼特意提前半个时辰动没想到还是被这场雨耽搁了脚“这位可是谢先生?”守在门边的小...

主角:温鹤洲,谢临舟   更新:2025-11-01 21:15: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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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秋后的第一场雨,把临安城的竹坞泡得发绿。

谢临舟背着半旧的书箧,站在“鹤归堂”的朱漆门前,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书箧上磨损的竹纹。

雨丝斜斜织着,打湿了他月白长衫的下摆,洇出浅淡的水痕,倒让那素净的料子多了几分水墨晕染的意趣——他是三日前收到“鹤归堂”主人的邀约,来此为新制的笺纸题诗,虽算不上什么贵客,却也不愿失了礼数,特意提前半个时辰动身,没想到还是被这场雨耽搁了脚步。

“这位可是谢先生?”

守在门边的小童掀开蓝布帘,一股混着松烟墨香与陈年竹香的暖意在雨雾中漫开。

谢临舟颔首致谢,收伞时动作轻缓,生怕伞骨上的水珠滴落在光洁的青石板上。

跟着小童穿过栽满青竹的天井,屋内的景致渐渐清晰:正厅中央摆着一张宽大的楠木案,案上平铺着数十张新制的竹纸,砚台里研好的徽墨泛着温润的光,旁边斜倚着一支紫竹笔杆的狼毫,笔锋饱满,显然是刚试过的。

而案边,正站着一个人。

那人穿着件松青色锦缎首裰,领口袖口滚着细白的云纹,料子是极讲究的云锦,却被他穿得随性——袖口挽到小臂,露出线条流畅的手腕,指骨分明的手里正捏着一方砚台,指尖悬在竹纸上方,似乎在斟酌墨色浓淡。

他听见脚步声,转过头来,谢临舟恰在此时抬眼,西目相对的瞬间,窗外的雨好像都慢了半拍。

那是张极好看的脸,眉如远山含黛,眼似秋水横波,鼻梁高挺却不凌厉,唇线清浅,唇角天然带着点向上的弧度,明明是世家公子的温润模样,眼神里却藏着几分漫不经心的锐利,像淬了月光的竹刃,冷不丁晃得人心头一跳。

“谢临舟先生?”

那人先开了口,声音清润如玉石相击,带着点临安口音的软,却又不失沉稳。

他放下砚台,朝谢临舟走过来,步子不快,衣摆随着动作轻轻晃动,松青色的料子扫过地面,竟没有带起半点尘埃,“在下温鹤洲,是这‘鹤归堂’的东家。”

“温东家客气了。”

谢临舟拱手回礼,目光不自觉地落在温鹤洲的手上——方才捏砚台的那只手,指腹带着常年握笔留下的薄茧,指甲修剪得干净整齐,腕间戴着一串星月菩提,颗颗圆润光滑,显然是盘玩了许久的物件。

他忽然觉得有些不自在,收回目光时,指尖不小心蹭到了垂在身侧的书箧系带,细碎的棉线勾住了布料,轻轻扯了一下。

温鹤洲眼尖,注意到他的小动作,嘴角的笑意深了几分:“谢先生不必拘谨,这‘鹤归堂’虽算不得大雅之堂,却也容得下随性。”

他侧身让开位置,指着案上的竹纸,“这纸是前几日刚抄的,用的是西山竹浆,纤维细,吸墨匀,我想着,若能得谢先生题诗,才算真正有了魂。”

谢临舟走到案边,俯身打量那竹纸。

纸页泛着淡淡的竹黄,触手细腻如绸缎,边角裁得齐整,显然是用了心的。

他伸出手指,轻轻拂过纸页,指尖触到竹浆特有的温润质感,心中忽然有了几分灵感。

“温东家若信得过在下,便容我先磨墨,再动笔如何?”

“求之不得。”

温鹤洲立刻应下,转身去取墨锭时,不小心撞到了案边的笔洗。

清水晃了晃,险些洒出来,他伸手去扶,谢临舟也同时伸手,两人的手指在笔洗边缘撞了个正着。

谢临舟的指尖微凉,带着雨雾的湿意;温鹤洲的掌心却很暖,还留着握砚台时的温度。

两指相触的瞬间,像是有电流顺着指尖窜上来,谢临舟下意识地想收回手,却被温鹤洲轻轻按住了手背。

“小心些,这笔洗是前朝的汝瓷,摔了可惜。”

温鹤洲的声音比刚才低了些,温热的气息拂过谢临舟的手腕,让他觉得那处的皮肤都烫了起来。

他抬眼望去,正好看见温鹤洲垂眸时的模样——长睫在眼下投出淡淡的阴影,鼻梁的弧度在烛火下格外清晰,唇瓣离自己的手背不过寸许,似乎再近一点,就能碰到。

谢临舟猛地收回手,指尖攥得发白。

他强装镇定地转过身,走到砚台边,拿起墨锭时,才发现指尖还在微微发颤。

温鹤洲站在他身后,看着他紧绷的肩线,眼底闪过一丝笑意。

他没有点破,只是拿起案上的折扇,轻轻扇了扇——扇面上画着水墨竹石图,是他自己的手笔,扇风时带起的气流拂过谢临舟的后颈,让他打了个轻颤。

墨锭在砚台里转动,松烟墨的香气渐渐散开,与竹香交织在一起,格外清雅。

谢临舟磨墨的动作很轻,手腕轻轻转动,墨锭在砚台里划出细腻的纹路,黑色的墨汁渐渐变得浓稠,泛着温润的光泽。

他磨得专注,指尖偶尔碰到砚台边缘,发出轻微的声响,与窗外的雨声交织在一起,竟有种说不出的和谐。

温鹤洲站在他身后,目光落在他磨墨的手上。

谢临舟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磨到动情处,手腕轻轻转动,月白长衫的袖口滑落下来,露出一小片白皙的皮肤,上面还沾着一点刚才不小心蹭到的墨渍,像雪地里落了一点梅,格外显眼。

他看得入神,不知不觉间,脚步往前挪了挪,几乎贴到了谢临舟的身后。

谢临舟能清晰地感觉到身后人的气息,温热的,带着点松烟墨的味道,像一张柔软的网,轻轻裹住了他。

他的指尖顿了一下,墨锭在砚台里滑了个小错,幸好及时稳住,才没有将墨汁洒出来。

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专注于磨墨,可耳尖却不受控制地红了起来,连带着脖颈都泛起一层薄红。

墨磨好时,雨势渐小,窗外传来几声清脆的鹤鸣——是“鹤归堂”后院养的两只丹顶鹤,许是被雨停后的风惊扰了。

谢临舟放下墨锭,刚想起身取笔,就感觉身后的人往前靠了靠,一只手轻轻搭在了他的肩上。

“谢先生磨的墨,果然是好。”

温鹤洲的声音就在耳边,温热的气息扫过他的耳廓,“比我平日里磨的,多了几分清润,写在这竹纸上,定能相得益彰。”

谢临舟的肩颈僵了僵,想躲开,却被温鹤洲的手轻轻按住了。

那只手的力道很轻,却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掌心的温度透过衣料传过来,让他觉得肩上的皮肤都在发烫。

“温东家过奖了。”

他的声音有些干涩,微微侧过头,却不小心离温鹤洲的脸太近——鼻尖几乎碰到对方的下颌,能清晰地看到他下巴上淡淡的青色胡茬,还有唇角那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我可没有过奖。”

温鹤洲看着他泛红的耳尖,眼底的笑意更浓了。

他抬手,指尖轻轻拂过谢临舟耳后的碎发,动作自然得像是做过千百遍,“谢先生的耳尖,倒是比这砚墨还要动人。”

谢临舟像是被烫到一样,猛地站起身,往后退了两步,不小心撞到了身后的琴凳。

他稳住身形,窘迫地低下头,不敢再看温鹤洲的眼睛:“温东家说笑了,我……我还是先题诗吧。”

温鹤洲看着他慌乱的模样,没有再逗他,只是转身回到案边,将那支紫竹狼毫递过来:“也好,这笔是我特意为你选的,笔锋软中带硬,写行书正好。”

他递笔的动作很自然,手指轻轻捏着笔杆的末端,留出足够的位置让谢临舟去接——可当谢临舟的手指碰到笔杆时,温鹤洲的指尖却轻轻覆了上来,两人的指腹在紫竹笔杆上相触,温热的触感瞬间传开。

谢临舟的手指顿了一下,想收回,却被温鹤洲轻轻按住了。

“这支笔有灵性,得顺着它的性子来。”

温鹤洲的声音带着点笑意,指尖轻轻摩挲着笔杆,也摩挲着谢临舟的指腹,“你看,这样握笔,力道才匀。”

他的掌心覆在谢临舟的手背上,带着他的手调整握笔的姿势,指腹偶尔蹭过谢临舟的指节,动作温柔得像是在呵护一件稀世珍宝。

谢临舟能清晰地感觉到对方指腹的薄茧,还有握着自己手时的力道,不轻不重,却让他无法挣脱。

他的心跳得飞快,耳尖的热度几乎要烧起来,目光落在案上的竹纸上,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满脑子都是手背上传来的温度,还有身后人温热的气息。

“想写首什么诗?”

温鹤洲的声音就在耳边,温热的气息拂过他的脸颊,“这竹坞的秋景正好,不如就写首关于竹与风的?”

谢临舟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指尖在笔杆上轻轻动了动,才找回几分力气:“便……便写首《竹坞听风》吧。”

“好名字。”

温鹤洲轻笑一声,带着他的手蘸了墨,笔尖在竹纸上悬了片刻,缓缓落下。

墨色的字迹渐渐成型,是谢临舟惯用的行书,清隽雅致,带着点书卷气,笔画间却又藏着几分力道——“竹坞听风渡,松窗待月归。

墨痕凝浅意,鹤影落清辉”,西句诗写得流畅自然,与案上的竹纸、砚墨相得益彰。

温鹤洲的手始终覆在他的手背上,偶尔轻轻调整他的力道,在写“鹤影落清辉”的“鹤”字时,指尖轻轻捏了捏他的手背,像是在提醒,又像是在撒娇。

谢临舟的心跳漏了一拍,笔下的“鹤”字却意外地写得格外灵动,笔画间仿佛真的有鹤影掠过,带着几分仙气。

写完最后一笔,温鹤洲才松开手,却没有立刻离开,而是站在他身边,看着纸上的诗,轻声赞叹:“谢先生的字,果然是‘字如其人’,清隽中带着点风骨,像这竹坞里的竹,看似柔弱,却有韧性。”

谢临舟收回手,指尖还残留着温鹤洲掌心的温度,还有紫竹笔杆的凉意。

他看着纸上的诗,忽然觉得有些不真实——刚才那半个时辰,像是一场梦,梦里有松烟墨的香气,有温热的掌心,还有耳边清润的声音。

他抬起头,正好对上温鹤洲的目光,对方眼底的笑意温柔得像窗外的月光,让他心头一软,刚才的窘迫竟消散了大半。

“温东家若觉得尚可,便……便这样吧。”

谢临舟的声音轻了些,不再像刚才那样干涩。

“何止是尚可。”

温鹤洲拿起那张题好诗的竹纸,对着烛火轻轻晃了晃,让墨汁快些干透,“这诗,这字,这纸,合在一起,才是‘鹤归堂’真正该有的样子。”

他说着,转头看向谢临舟,眼底的笑意更深了,“不如,谢先生留下来用顿便饭?

后院的鹤羹刚炖好,配着新蒸的竹糕,正好驱驱雨气。”

谢临舟看着他眼底的期待,拒绝的话到了嘴边,却又咽了回去。

他点了点头,指尖轻轻碰了碰案上的砚台,墨香萦绕鼻尖,竟让他觉得,这场突如其来的雨,或许并不是耽搁,而是一场恰好的遇见——在这竹坞深处,在这砚墨之间,遇见了一个能让他心跳失序,也能让他心安的人。

窗外的雨彻底停了,风穿过竹坞,带着松针的清香,也带着几分暖意。

温鹤洲拿着那张题好诗的竹纸,走到窗边,轻轻展开——月光正好从云缝里漏下来,落在纸上的字迹上,也落在他松青色的衣摆上,画面温柔得像一幅水墨长卷。

谢临舟站在他身后,看着他的侧影,忽然觉得,这临安城的秋,好像因为这个人,变得格外温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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