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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闺蜜陷害后我决定重生后续

君子墨茶 著

悬疑惊悚连载

主角是苏清寒卓不群的悬疑惊悚《被闺蜜陷害后我决定重生后续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悬疑惊作者“君子墨茶”所主要讲述的是:“你为什么不救我!”二十年挚友被他父亲砍断手指凄厉地对我嘶我眼睁睁看温热的血溅了我一如那个本应死在大火里的带着一个血色四指掌印回来他毁了我的官杀了我的证在京城掀起血雨腥他看着病态地笑着:“沈我要让你尝失去一切是什么滋味!”“就是你当年见死不救的代价!1天启七京城的是肃杀的铅灰飘落的雪像在为某些人提前致我的靴踩碎...

主角:苏清寒,卓不群   更新:2025-11-06 09:5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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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不救我!”二十年前,挚友被他父亲砍断手指时,凄厉地对我嘶吼。

我眼睁睁看着,温热的血溅了我一脸。如今,那个本应死在大火里的他,

带着一个血色四指掌印回来了。他毁了我的官声,杀了我的证人,在京城掀起血雨腥风。

他看着我,病态地笑着:“沈飞,我要让你尝尝,失去一切是什么滋味!”“这,

就是你当年见死不救的代价!1天启七年,冬。京城的天,是肃杀的铅灰色。飘落的雪花,

像在为某些人提前致哀。我的靴子,踩碎了刑案现场门槛上的薄冰。“咯吱”一声,

脆得刺耳。空气里,血腥味和上等龙井茶的香气混在一起,味道诡异得让人想吐。

钱厂巷的“汐云茶居”。那个总是笑脸迎人的老板娘,此刻了无声息地趴在紫檀木的算盘上。

她脖颈处有一圈深紫色的指痕,瞳孔放大,死不瞑目。收银台的钱匣被洗劫一空。表面看,

是一场典型的劫财害命。我的目光却越过尸体,死死钉在算盘珠子上。那上面,被人用血,

印上了一个不完整的掌印。只有四指。触目惊心。这个印记,像一根烧红的铁针,

狠狠扎进我的脑海。我仿佛又闻到了二十年前那场大火的焦糊味。

挚友卓不群被他父亲按在桌上,凄厉的哭喊响彻整个村庄。雪亮的斧头落下,一截小指飞起,

温热的血溅了我一脸。卓不群没有哭,只是死死盯着我。那双眼睛里的恨意,

像是要把整个世界都烧成灰烬。后来,卓家失火,一家三口,无一生还。

所有人都说他们死了。可我知道,卓不群没死。因为从那天起,每逢雨夜,

我都会梦见那双眼睛,和那个不完整的、只有四指的血手印。“头儿,有发现!

”年轻的捕快小马从后院跑来,气喘吁吁。“死者丈夫,督察院的监察御史卢远,

昨夜彻夜未归,有重大嫌疑!”我的眉心狠狠一跳。督察院,专司监察弹劾百官,

向来与我们这些混迹江湖规矩的六扇门不对付。这个节骨眼上,御史的老婆死了,

御史本人成了嫌疑人?事情过于凑巧了。“还有,”小马压低了声音,

递上一封没有署名的信。“这是今早在衙门口发现的,指名道姓,说就是卢远与妻子争执,

失手杀了人。”我展开信纸,字迹潦草,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笃定。这是一个局。

一个利用六扇门这把刀,去捅督察院的局。“头儿,大理寺的李大人来了。

”门口传来通报声,我抬头,正对上一双鹰隼般锐利的眼睛。大理寺卿,李世昌,

我官场上的死对头。李世昌嘴角挂着一丝讥讽,仿佛在看一场好戏。“沈神捕,真是辛苦了。

”他踱步进来,刻意避开地上的血迹,还捏着鼻子,仿佛这里的空气污了他的官袍。

“本官听闻,卢御史有杀妻之嫌?这可是惊天丑闻啊。”我面无表情:“案情尚在调查,

李大人结论下得太早了。”“哦?”李世昌故作惊讶,“匿名信可都送到我大理寺了。

上面说,卢御史与妻子口角,怒火攻心……啧啧,读书人发起火来,比我们这些粗人还可怕。

”他话锋一转,眼神变得冰冷。“沈神捕,此案涉及朝廷命官,圣上极为关注。

我与六扇门指挥使大人商议过了,限你四十日内,必须结案。”四十日。这是大明律法中,

对命案侦办的极限。在只有一封匿名信作为“铁证”的情况下,四十日内要给一个御史定罪,

无异于痴人说梦。除非……屈打成招。李世昌要的,根本不是真相。他要的,是卢远的人头,

是督察院的脸面扫地。我的心,一寸寸沉了下去。我感觉自己像一颗棋子,

被一只看不见的大手,推入了一个早已布好的棋盘。而棋盘上,

赫然印着那个血色的四指掌印。卓不群,你回来了。你是来……复仇的吗?我攥紧了拳头,

指甲深深嵌入掌心。我知道,自己已经被卷入了一场由宿命与阴谋交织的漩涡。

而漩涡的中心,就是我那个本应死去多年的朋友。2审讯室的空气,比窗外的冰雪还要冷。

卢远穿着一身素色儒衫,端坐在椅上。虽为阶下囚,却依旧带着御史的傲慢。“沈捕头,

我再说一遍,昨夜我在城西故交家中饮酒,彻夜长谈,黎明时分方才归家,如何杀妻?

”他的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透着一股读书人的倔强。我将那封匿名信推到他面前。

“卢大人,这封信,你怎么解释?”卢远瞥了一眼,嗤笑出声。“荒谬!夫妻间偶有口角,

人之常情。凭一封藏头露尾的信,就想给我定罪?沈捕头,你六扇门办案,就是如此儿戏吗?

”“我们当然讲证据。”我敲了敲桌子,“所以,还请卢大人告知,你的故交是哪一位?

家住何方?我们好去核实。”卢远的脸色瞬间变了。他嘴唇嗫嚅了半天,眼神躲闪,

最后竟憋出一句:“无可奉告。”“无可奉告?”我的声音陡然拔高,“卢大人,

这可是人命关天!你包庇一个所谓的‘故交’,是想把杀妻的罪名自己扛下来吗?

”“我没有杀人!”卢远激动地站起身,“我与夫人感情甚笃,为何要杀她!

”“那你说出你的证人!”“我……”卢远颓然坐下,双手插入发间,痛苦地低吼,

“我不能说!”我死死盯着他。我看得出,卢远没有撒谎。但他隐瞒的事情,

一定比杀妻更加严重,甚至不惜用自己的名誉去掩盖。这背后,牵扯着什么?审讯陷入僵局。

接下来的三十多天,我用尽了所有办法。我派人暗中调查卢远的社交圈,

走访了所有与他交好的官员、同僚、朋友。所有人都证明,卢远当晚并未与他们在一起。

卢远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他的不在场证明,成了一个无法解开的谜。而大理寺那边,

李世昌的催促一天比一天紧。六扇门的指挥使大人也几次三番召见我,

言语间满是敲打与施压。“沈飞,一个小小御史,就把你难住了?别忘了你的身份!

四十日一到,如果交不出人,你这个总捕头的位置,也该挪挪了!”压力如山,倾轧而来。

整个六扇门都在看我的笑话。昔日的第一神捕,如今被一桩“证据确凿”的案子绊住手脚,

寸步难行。所有人都认为,是我不愿得罪督察院,故意拖延。只有我自己清楚,我不能。

我不能用一个莫须有的罪名,去毁掉一个人。更重要的是,那个血色的四指掌印,

像一根毒刺,扎在我的心里。真凶另有其人。而这个人,我认识。这让我寝食难安。

第三十九天,雪下得更大了。我站在牢房外,看着形容枯槁的卢远,做了最后的努力。

“卢远,这是你最后的机会。说出那个人,你就能活。”卢远抬起头,布满血丝的眼睛里,

竟然有了一丝解脱。他惨然一笑:“沈捕頭,多谢你的坚持。但我,真的不能说。我若说了,

会死更多的人。我一人做事一人当,悉听尊便。”我沉默了。我知道,自己输了。第四十天,

期限已到。在李世昌得意的目光和指挥使大人失望的眼神中,我亲手打开了卢远的镣铐。

“卢大人,你可以走了。”卢远对我深深一揖,什么也没说,蹒跚着走出了六扇门。

当天下午,全京城就传遍了。六扇门神捕沈飞,迫于督察院压力,

无凭无据关押朝廷命官四十天,最后只能灰溜溜放人。六扇门颜面扫地。

我成了整个官场的笑柄。我独自坐在值房里,一杯接一杯地喝着冷酒。输了,输得一败涂地。

我不仅没能抓住真凶,还把自己搭了进去。我知道,我的捕头生涯,可能就要到此为止了。

门外,小马的声音有些犹豫。“头儿,指挥使大人让你……即刻起停职反省。”“知道了。

”我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辛辣的液体灼烧着喉咙,却暖不了冰冷的心。我站起身,推开窗。

漫天风雪中,我仿佛又看到了那双充满恨意的眼睛。卓不群。你到底想干什么?你毁了我,

下一步呢?你到底在哪?3被停职的半年,是我人生中最灰暗的时光。

昔日门庭若市的总捕头官邸,如今门可罗雀。我从京城神话,变成了人人避之不及的瘟神。

我整日将自己关在书房,反复推演那桩无头案。那个只留下一个血手印的凶手,

就像一滴水融入大海,消失得无影无踪。我的骄傲,被这桩悬案碾得粉碎。

直到初夏的一个深夜,急促的敲门声将我从噩梦中惊醒。是小马。他浑身湿透,

脸上满是焦急。“头儿!又出事了!”我的心“咯噔”一下。“说。”“城南‘烟雨阁’,

死了个当红的姑娘!死状……跟半年前茶居的老板娘,一模一样!”烟雨阁,

京城最负盛名的销金窟,达官显贵流连之地。我披上外衣,顾不得自己尚在停职,

跟着小马直奔现场。烟雨阁灯火通明,却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死寂。一群花枝招展的姑娘,

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一个身穿墨绿旗袍的女人走了过来,她身段窈窕,面容冷静得出奇。

“你就是沈飞?”她的声音清冷,像玉石相击。“我就是烟雨阁的老板,苏清寒。

”我点了点头,径直上了五楼的“揽月轩”。房间里一片狼藉,名贵的瓷器碎了一地。床上,

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子仰面躺着,衣衫不整,脖子上是那圈熟悉的、致命的紫色指痕。

她叫柳如烟,烟雨阁的头牌。我的目光扫过全场,最后定格在梳妆台上。一面铜镜被砸碎,

镜面上,同样用血,印着一个清晰的、只有四指的掌印。是他!那个断指修罗!他又出现了!

我的血液瞬间沸腾。这半年来的压抑、憋屈、自我怀疑,在看到这个掌印的瞬间,

全都化为了滔天的战意。“最后一个见到柳如烟的客人,长什么样?

”我转身问跟上来的苏清寒。她抱着臂,靠在门框上,眼神锐利地打量着我。

“四十来岁的男人,中等身材,相貌平平,扔人堆里就找不着的那种。

”她的声音没有一丝波澜,仿佛死的不是她的头牌姑娘,而是一个不相干的人。

“出手倒是阔绰,直接要了头牌。不过,他有个习惯很怪。”我眼神一凛:“说!

”“他那左手,从进来到上楼,一直拢在袖子里,从来没拿出来过。”左手,

拢在袖子里……一道闪电划过我的脑海。是他!一定是他!所有的线索,在这一刻,

汇成了一条清晰的线。茶居老板娘被杀,丈夫卢远被嫁祸,

是为了挑起六扇门和督察院的争斗,是为了把我拉下马。如今,他再度犯案,

留下同样的标记,就是为了告诉我——我回来了,游戏继续。

这是一个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战场。“小马!”我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在!

”“传我命令,封锁全城九门!画影图形,全城搜捕一个左手有残缺的四十岁男子!

”“可是头儿,您还在停职……”小马有些犹豫。“执行命令!

”我的眼中爆发出惊人的光芒,“出了事,我一力承担!”“省省吧,沈大人。

”苏清寒冷笑一声,走了进来。“你现在,连六扇门的大门都进不去,还想调动九门兵马?

”她走到我面前,一股幽冷的香气钻入我的鼻腔。“你被停职的事,全京城都知道了。

这案子,现在归新上任的赵捕头管。你在这里,只会碍手碍脚。

”我死死盯着她:“死的是你的人。”“所以,我比你更想抓住凶手。”她迎上我的目光,

毫不退让,“但我不会像你一样,像只无头苍蝇乱撞。”她顿了顿,声音压低了些。

“你现在是戴罪之身,明面上什么也做不了。但烟雨阁,是全京城消息最灵通的地方。

”“你想查案,我可以帮你。但你要告诉我,你到底在查什么?那个四指掌印,对你来说,

到底意味着什么?”我看着她。这个女人,美得像一朵带刺的玫瑰,也聪明得可怕。

她一眼就看穿了我的窘境,并且,向我抛出了唯一的橄榄枝。和她合作,是冒险。但现在,

我别无选择。“卓不群,”我看着窗外漆黑的夜色,喃喃自语,“这一次,

我不会再让你从我手里溜走。”我转身,对苏清寒说:“好,我告诉你。”“这是一个,

长达二十年的故事。”4我把我和卓不群的故事,原原本本地告诉了苏清寒。从童年的玩伴,

到那场改变一切的断指血案,再到那场蹊跷的大火。苏清寒静静地听着,那双漂亮的眼睛里,

情绪复杂。有惊讶,有同情,但更多的是一种商人的冷静。“所以,你认为,

这个卓不群是为了向你复仇,才策划了这一切?”她一针见血。“是。”我点头,

“他先是毁了我的官声,现在,又用同样的手法犯案,是在向我挑衅。”“一个极度自卑,

又极度自负的疯子。”苏清寒下了结论,“他渴望被你找到,又享受着猫捉老鼠的游戏。

”她站起身,在房间里踱步。“京城这么大,一个刻意隐藏的人,不好找。

但也不是没有办法。”她的目光投向了城西。“城西,军器监。

那里聚集了数千名工匠和苦力,三教九流,鱼龙混杂,是官府最头疼的‘三不管’地带。

人员流动极大,管理混乱,正是藏身的绝佳之所。”我的眼睛亮了。我怎么没想到!

“烟雨阁的客人,遍布朝野。军器监里,也有我的人。”苏清寒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微笑,

“给我三天时间,我帮你把他挖出来。”“条件是?”我知道,她不是白白帮忙。

“抓住凶手,还烟雨阁一个清白。”她看着我,“也还……我一个清静。”接下来的三天,

我住进了烟雨阁。当然,是以一个“账房先生”的身份。苏清寒把我安排在她隔壁的房间,

对外宣称我是她远房的表哥,来京城投靠她。这让六扇门新上任的赵虎捕头扑了个空。

他带人来烟雨阁耀武扬威,却被苏清寒几句软中带硬的话顶了回去,最后只能灰溜溜地离开。

我看着这个在男人堆里游刃有余的女人,心里第一次对她产生了好奇。她到底是什么来头?

一个青楼老板,为何有如此大的能量和魄力?夜里,苏清寒推门进来,给我送来一壶热茶。

“赵虎那种货色,成不了事。这案子,还得靠你。”她坐在我对面,烛光下,

她的脸庞显得柔和了许多。“你不好奇,我为什么帮你?”我看着她,没有说话。

她自嘲地笑了笑:“因为,我讨厌被人当棋子的感觉。那个断指修罗,杀了我的姑娘,

搅了我的生意,把我这烟雨阁也变成了他的棋盘。我跟他,也算有仇了。”她端起茶杯,

轻轻抿了一口。“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这个道理,沈大人应该懂吧?”我点了点头。

“多谢。”“别急着谢。”她放下茶杯,递给我一本泛黄的名册,“我的人,

从军器监的管事小吏那里拿到的。这是近三年所有入职的工匠名册。”“你要找的人,

应该就在里面。”我接过名册,心跳陡然加速。烛火下,我一页一页地翻着,

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苏清寒没有离开,就坐在我对面,静静地陪着我。时间一点一滴过去,

烛火燃尽了一根又一根。就在我快要绝望的时候,一个名字跳入了我的眼帘。“卓强”。

两年前入职,籍贯不详,职位是最低等的烧火工。我爹曾骂卓不群“不求上进”,

希望他“自强不息”。这个化名,带着他父亲的执念。“就是他。”我的声音有些沙哑。

苏清寒凑过来看了一眼。“我的人打听过了。这个卓强是个怪人,独来独往,

平时不跟人说话。有人说,他干活的时候,左手总是不太利索,好像……受过伤。

”她顿了顿,继续说:“而且,烟雨阁出事第二天,他就旷工了,再也没出现过。”跑了。

他果然在案发后就立刻转移了。我虽然有些失望,但更多的是兴奋。

我终于抓住了卓不群的尾巴。“他平时都跟什么人来往?有没有朋友?”“朋友?

”苏清寒摇了摇头,“那种怪人哪有朋友。不过,他跟一个叫老陈的狱友走得挺近。

那老陈刑满释放,回绥阳县老家了。”绥阳县!距离京城一百五十里。我猛地站起身。

“多谢。”我看着苏清寒,郑重地说道。“你要去?”她也站了起来,眼神里有一丝担忧。

“我必须去。”“太危险了。卓不群是个亡命之徒,你一个人……”“我不是一个人。

”我打断她,“我等你消息。”苏清寒愣了一下,随即笑了。那笑容,像暗夜里盛开的昙花,

转瞬即逝,却惊心动魄。“好。”她说,“我的人,会比你先到绥阳县。你到了那里,

去城南最大的‘悦来客栈’,找一个姓苏的掌柜。”“还有,这个你拿着。

”她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巧的信号烟花,塞到我手里。“万不得已的时候用。

”我握着那个尚有余温的烟花,心中涌起一股暖流。翻身上马,

我朝着绥阳县的方向绝尘而去。夜色中,我的身影被拉得很长,像一柄出鞘的利剑,

誓要斩断这延续了二十年的恩怨。我知道,卓不群很可能就躲在老陈那里。

那是他唯一的退路。而我,就要去截断这条退路。这一次,我要让他,无路可逃。

5绥阳县城,闷热得像个蒸笼。我风尘仆仆地赶到时,已是第二天傍晚。

我没有惊动当地的衙门,而是直接去了城南的“悦来客栈”。客栈的掌柜一见我,

便把我引进了后院的一间雅室。“沈大人,我家小姐都交代好了。”苏掌柜恭敬地说,

“那个叫陈奎的,住在城南的贫民窟,独身一人,靠打零工为生。我们的人已经盯上了,

他家里,确实藏了个人。”苏清寒的效率,比我想象的还要高。“很好。

”我换上一身不起眼的布衣,像个最普通的江湖客,“带我去。”在苏掌柜的指引下,

我来到陈奎家对面的一个破败茶寮里坐下。我点了一壶最便宜的粗茶,像个等活的脚夫,

默默观察着。天色渐渐暗了下来。陈奎家始终没有亮灯,也没有人进出。

就在我快要失去耐心时,一个鬼祟的身影,从陈奎家旁边的小巷里钻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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