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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印苏锦复仇

贝贝酥皮 著

穿越重生连载

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贝贝酥皮的《凤印苏锦复仇》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1 穿书!从赐死边缘攥紧第一个权柄后半夜的风又冷又一股霉味直往衣领里濮阳辞疼得一激肩胛骨像是被人狠狠捶了一生生疼醒她一下子睁开眼眼前不再是出租屋里那亮得刺眼的 LED 灯映入眼帘是挂着蜘蛛网的灰扑扑房身下这张木板床硬邦邦硌得人骨头生上面铺着的粗布褥子发怎么洗都洗不干就连盖在身上的薄被都带着股潮湿的凉“嘶 ——” 她想撑着身子坐起右臂刚...

主角:尉迟,濮阳辞   更新:2025-11-06 16:08: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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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穿书!从赐死边缘攥紧第一个权柄后半夜的风又冷又潮,一股霉味直往衣领里钻。

濮阳辞疼得一激灵,肩胛骨像是被人狠狠捶了一下,生生疼醒了。她一下子睁开眼睛,

眼前不再是出租屋里那亮得刺眼的 LED 灯泡。映入眼帘的,

是挂着蜘蛛网的灰扑扑房梁。身下这张木板床硬邦邦的,硌得人骨头生疼,

上面铺着的粗布褥子发黄,怎么洗都洗不干净。就连盖在身上的薄被子,

都带着股潮湿的凉意。“嘶 ——” 她想撑着身子坐起来,右臂刚一用力,

就牵扯到了胳膊上的伤口,疼得倒抽一口冷气。低头看去,

月白色的中衣袖子被血浸成了深褐色,伤口边缘还泛着红肿,像是被人用钝器打过。

这不是她的身体。濮阳辞的脑子嗡嗡作响,

昨晚熬夜看《深宫烬》的记忆碎片疯狂涌来 —— 她抱着手机吐槽到凌晨三点,

骂书中女配贺兰砚薇是 “恋爱脑天花板”:放着丞相嫡女的身份不珍惜,

偏偏死缠烂打太子萧珩,为了争宠三番五次陷害原书女主淳于栖夏,

最后不仅自己被太子赐了毒酒,还连累整个贺兰家被抄家,男丁流放、女眷没入教坊司,

下场惨得让人牙痒痒。她当时还敲着屏幕发弹幕:“贺兰砚薇要是有我一半清醒,

也不至于把一手好牌打得稀烂!”可现在…… 濮阳辞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

指尖触到的是细腻却带着泪痕的皮肤,不是她自己那张常年熬夜长痘的脸。

再结合这冷宫般的环境、身上的伤,还有脑子里突然多出来的陌生记忆 ——原主贺兰砚薇,

三天前因为 “嫉妒淳于栖夏得到太子垂青,故意将其推入御花园荷花池”,

被太子萧珩下令禁足在这偏僻的 “静思苑”,还撂下狠话:“若再不知收敛,

便废了你这庶人身份!”而按照《深宫烬》的情节,距离贺兰砚薇被太子赐毒酒,

只剩三个月。“不是吧……” 濮阳辞瘫回床上,只觉得眼前发黑。

她穿越成了自己刚吐槽过的炮灰女配,还是个马上要领盒饭的那种?就在这时,

门外传来细碎的脚步声,紧接着是宫女尖细的嗓音:“贺兰小姐,太子殿下有旨,

让您即刻去东宫送醒酒汤 —— 殿下昨晚陪陛下宴饮,今日晨起头疼得厉害呢。

”濮阳辞的心猛地一沉。她瞬间想起原书里的这段情节:原主听说太子头疼,

欣喜若狂地熬了醒酒汤送去,

结果刚到东宫就撞见太子正温柔地给淳于栖夏递手帕淳于栖夏因落水染了风寒,

来东宫请太子允她出宫调养,原主醋意大发,当场摔了汤碗,还口不择言地辱骂淳于栖夏,

彻底惹怒了本就厌烦她的太子,直接被拖下去打了二十板子,禁足期限又加了一个月,

离死期更近了一步。这哪是送醒酒汤,分明是送命汤!“贺兰小姐?您听到了吗?

” 门外的宫女见没动静,语气里多了几分不耐烦。

濮阳辞能听出这声音属于 “春桃”—— 原主记忆里,这是尉迟贵妃安插在她身边的眼线,

上次她推淳于栖夏落水,就是春桃在旁边 “无意” 中撞了她一下,才让事情 “坐实”。

不能慌。濮阳辞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现在是贺兰砚薇,要是走原主的老路,

别说三个月,今天就得栽进去。“知道了,” 她故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虚弱沙哑,

带着刚睡醒的迷糊,“只是我昨夜受了寒,身子实在不适,怕是走不动路…… 你先进来,

帮我找件厚些的衣服。”春桃推门进来时,眼神里满是鄙夷,扫过濮阳辞胳膊上的伤口时,

嘴角还勾了勾。濮阳辞假装没看见,指着衣柜说:“最上面那层有件墨色的夹袄,

你帮我取下来。对了,殿下要醒酒汤,我得亲自熬才显诚意,你去小厨房把陶罐和药材拿来,

就用我上次让青黛买的合欢花和茯苓,温性的,适合殿下现在喝。”春桃愣了一下。

按她的预想,贺兰砚薇听到太子传召,早该急着梳妆打扮,哪会想到要亲自熬汤?

而且还指定了温和的药材,不是原主以前总爱用的浓烈香料。“小姐,

这……” 春桃想反驳,说直接让小厨房做就行。濮阳辞却打断她,

语气带着几分刻意的柔弱:“春桃,你也知道,我前几日犯了错,殿下心里还生着气。

这汤要是不亲自熬,万一殿下觉得我没诚意,再怪罪下来,你我都担待不起啊。

”这话戳中了春桃的软肋。她是尉迟贵妃的人,任务是盯着贺兰砚薇,

可要是贺兰砚薇真出了大错,她这个 “眼线” 也难逃责罚。犹豫了片刻,

春桃还是点了头:“那我去拿东西,小姐您快点起身。”等春桃离开,

濮阳辞立刻从枕头下摸出一枚小巧的银簪 —— 这是原主母亲留下的遗物,

簪头里藏着一个极小的夹层,里面放着半张写着 “青黛” 二字的纸条。

青黛是原主的陪嫁侍女,忠心耿耿,却在三天前被尉迟贵妃以 “调教不当” 为由,

调去了浣衣局。没有自己人在身边,寸步难行。濮阳辞必须先把青黛弄回来。很快,

春桃拿着陶罐和药材回来,濮阳辞假装虚弱地坐在小桌边,一边慢腾腾地清洗药材,

一边状似无意地问:“对了春桃,青黛在浣衣局还好吗?前几日她走得急,

我连件厚衣服都没给她带,现在天气冷了,怕是要冻着。”春桃手里的动作顿了一下,

随口答道:“浣衣局那么多人,能有什么不好的?小姐还是先顾着自己吧。

”“话不能这么说,” 濮阳辞叹了口气,把合欢花放进陶罐,添水时故意手抖了一下,

洒了些水在桌上,“青黛跟着我好几年了,手脚麻利,又懂我的心思。你看我现在这身子,

连梳头发都费劲,要是青黛在,还能帮我搭把手。说起来,上次我让她买的那盒胭脂,

还在她那儿呢,那是我母亲生前用过的牌子,

我想找出来看看……”她故意提起 “母亲” 和 “胭脂”,

勾起原主的 “念旧” 人设,同时暗示青黛对自己很重要。春桃果然有些动摇,

毕竟贺兰砚薇要是真的连日常起居都不能自理,她盯着也没意义。

“小姐要是实在想让青黛回来,不如在汤碗里附张纸条,跟太子殿下提一句?

” 春桃试探着说,“就说身边缺个得力的人,想让青黛回来伺候,太子殿下要是念及旧情,

说不定会同意。”濮阳辞心里一喜,面上却不动声色:“这主意好,还是春桃你心思细。

只是…… 殿下会不会觉得我得寸进尺?”“不会的,” 春桃拍着胸脯保证,

“殿下只是气小姐之前不懂事,心里还是有小姐的。再说了,只是调个侍女,多大点事。

”濮阳辞低下头,掩去眼底的冷笑。春桃以为她还在痴恋太子,却不知道,

她要的不是太子的 “旧情”,而是借太子的口,堵住尉迟贵妃的嘴 —— 只要太子松口,

尉迟贵妃再想扣着青黛不放,就等于不给太子面子。熬汤的过程很漫长,

濮阳辞故意放慢速度,一边搅拌陶罐里的药材,

一边在脑子里梳理原主的记忆:贺兰家是开国功臣之后,父亲贺兰仲文现任丞相,

手握文官集团的支持,却不懂朝堂权谋,一直被尉迟贵妃和太子当枪使;尉迟贵妃出身将门,

弟弟尉迟烈掌管京畿兵权,一心想让太子登基,

再扶持自己的养子三皇子萧珣取而代之;而靖王萧玦,太子的异母弟,虽战功赫赫,

却因母妃出身低微,一直被皇帝冷落,常年驻守边境,最近才因 “边境平定” 回京,

却故意摆出 “沉迷酒色” 的姿态,实则在暗中培养势力。这个局,比她想象的还要复杂。

终于,汤熬好了,濮阳辞找了个素白的瓷碗盛好,又取来一张宣纸,

提笔写道:“殿下晨起头疼,臣女特熬合欢茯苓汤,温性无燥,可解宿醉。另,

臣女身边侍女春桃虽尽心,却不及青黛懂臣女起居,近日臣女身子不适,恐照顾不周,

恳请殿下允青黛归返,臣女感激不尽。贺兰砚薇敬上。”写完后,她仔细叠好,放在碗碟下,

对春桃说:“你把汤送去东宫,记得把纸条给殿下,就说臣女身子实在不适,无法亲自前往,

还望殿下恕罪。”春桃接过汤碗,狐疑地看了她一眼:“小姐真不去?”“我这身子,

走两步就喘,要是到了东宫再晕倒,岂不是更让殿下心烦?” 濮阳辞咳嗽了两声,

故意往椅背上靠了靠,显得越发虚弱,“你快去快回,要是殿下有回话,记得及时告诉我。

”春桃没再多问,提着食盒走了。濮阳辞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门口,才松了口气。这第一步,

总算是迈出去了,能不能把青黛弄回来,就看太子的反应了。接下来的半个时辰,

濮阳辞坐立难安。她不知道太子会不会同意,也不知道尉迟贵妃会不会从中作梗。

直到门外传来熟悉的脚步声,伴随着一个清脆的女声:“小姐!我回来了!

”濮阳辞猛地抬头,就看见一个穿着浣衣局粗布衣服的少女跑进来,脸上带着焦急和欣喜,

正是青黛。她的头发有些凌乱,双手冻得通红,却紧紧抱着一个包裹,里面是她的衣物。

“青黛!” 濮阳辞站起身,眼眶竟有些发热。这是她穿书以来,

第一次感受到 “自己人” 的温暖。青黛扑到她面前,上下打量着她的伤口,

眼泪一下子就掉了下来:“小姐,您怎么伤得这么重?春桃说您只是受了点风寒,

我就知道她没说实话!尉迟贵妃那个老虔婆,肯定是她害您的!

”“嘘 ——” 濮阳辞赶紧捂住她的嘴,警惕地看了看门外,“别胡说,这里人多眼杂,

小心被人听见。”青黛用力点头,擦干眼泪,压低声音说:“小姐,我在浣衣局听说了,

尉迟贵妃让春桃盯着您,还说要是您再惹太子殿下生气,就直接把您送到家庙去!还有,

我听浣衣局的管事嬷嬷说,贵妃娘娘正在找借口,想查咱们贺兰家在京郊的庄子,

说是怀疑咱们家私藏兵器!”濮阳辞的心一沉。果然,尉迟贵妃没打算放过贺兰家。

抄家的前奏,就是从查家产开始的。“我知道了,” 濮阳辞深吸一口气,

拉着青黛坐在身边,“青黛,你现在立刻去办一件事,这件事关系到咱们贺兰家的生死,

绝不能出错。”她从头上拔下那枚银簪,打开夹层,取出里面的半张纸条,

又从怀里摸出一小块墨锭 —— 这是原主用来画眉毛的,质地细腻,适合写密信。

“你去小厨房找块生姜,挤出汁来,

用这个墨锭在纸条背面写:‘尉迟家与南楚商人往来于西市码头,假贩茶叶,实则通敌,

速查西市十三号货栈。父安。’” 濮阳辞压低声音,一字一句地说,“写完后,

把纸条藏在我那件墨色夹袄的夹层里,找个借口去丞相府,亲手交给我父亲。记住,

路上一定要小心,别让任何人发现,尤其是春桃和尉迟家的人。”青黛的脸色瞬间变得严肃,

她用力点头:“小姐放心,我一定送到!”就在这时,门外传来春桃的脚步声,

青黛立刻把银簪藏好,站起身,假装在整理濮阳辞的衣服。春桃走进来,手里拿着一张纸条,

脸上带着几分复杂的神色:“小姐,太子殿下让我把这个给您。”濮阳辞接过纸条,

展开一看,上面是太子萧珩的字迹,只有短短一句:“汤已收到,青黛可归,安分守己。

”虽然语气冷淡,但至少,青黛回来了。濮阳辞松了口气,对春桃说:“有劳你跑一趟,

殿下的意思我知道了,我会安分的。”春桃点了点头,没再多说,转身走了。

她心里有些疑惑,今天的贺兰砚薇,好像跟以前不一样了 —— 不再咋咋呼呼,

说话做事都透着一股小心思,连太子的态度都软化了。等春桃离开,青黛才小声说:“小姐,

太子殿下这是还想利用咱们家吧?”“不然呢?” 濮阳辞冷笑一声,把纸条揉成一团,

扔进炭盆里,“他现在需要咱们贺兰家的文官势力,来对抗尉迟家和靖王,

自然不会把我怎么样。可一旦他站稳脚跟,第一个要除掉的,就是咱们这些‘用过的棋子’。

”青黛握紧了拳头:“那咱们怎么办?总不能坐以待毙吧?”“当然不能,

” 濮阳辞站起身,走到窗边,推开一条缝隙,看着外面灰蒙蒙的天空,“从今天起,

咱们不再是任人摆布的棋子。尉迟贵妃想害咱们,太子想利用咱们,

靖王想坐收渔利…… 那就看看,最后到底是谁能笑到最后。”就在这时,

门外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紧接着是一个低沉的男声:“贺兰小姐倒是好兴致,

禁足期间还能如此悠闲。”濮阳辞心里一惊,猛地回头,

就看见一个穿着玄色锦袍的男子站在门口,身姿挺拔,面容冷峻,

眉眼间带着一股生人勿近的气场。他的腰间挂着一枚狼形玉佩,

手里牵着一只毛色杂乱的流浪狼犬,那狼犬正乖乖地蹭着他的手心,

与他冷峻的气质形成鲜明反差。是靖王萧玦。濮阳辞的脑子飞速运转。原书里,

靖王萧玦很少出现在后宫,更不会来这种偏僻的静思苑。他怎么会在这里?

萧玦似乎没在意她的惊讶,目光落在她胳膊上的伤口,又扫过桌上的陶罐和药材,

最后定格在她手里的银簪上,淡淡地问:“听说贺兰小姐前几日推了淳于医官落水,

还被太子殿下禁足,怎么?现在知道反省了?”濮阳辞定了定神,

屈膝行礼:“见过靖王殿下。臣女之前一时糊涂,犯了错,如今正在反省。

只是不知殿下今日前来,有何要事?”萧玦没回答,反而往前走了两步,

目光落在地上的一张纸上 —— 那是濮阳辞之前画的御花园布防草图,

上面用朱砂标注了几处假山和回廊的位置,正是尉迟家眼线常出没的地方。

“贺兰小姐对御花园的布局,倒是很上心。” 萧玦弯腰捡起那张纸,

指尖划过上面的朱砂印记,语气听不出喜怒,“只是不知,小姐标注这些地方,是想防着谁?

”濮阳辞的心跳漏了一拍。她早上画这张图,是想让青黛熟悉御花园的地形,

方便日后传递消息,没想到竟被萧玦看见了。她定了定神,抬起头,迎上萧玦的目光,

语气平静地说:“殿下说笑了,臣女只是前几日在这里摔了一跤,怕以后再走冤枉路,

才画了张图记下来。毕竟,臣女这条小命,还想多留几日呢。”萧玦看着她的眼睛,

那双眼睛里没有原主的痴缠和愚蠢,反而透着一股清醒的警惕,像是一只随时准备反击的猫。

他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把图纸还给她:“既然如此,贺兰小姐还是小心为妙。

这宫里的路,可比御花园难走多了。”说完,他没再多说,牵着狼犬转身离开,

只留下一个挺拔的背影。濮阳辞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口,才松了口气,

手心已经沁出了冷汗。萧玦刚才的眼神,分明是看穿了她的心思,却没有点破。

他到底想干什么?就在这时,青黛小声说:“小姐,靖王殿下好像对您…… 有点不一样?

”“别多想,” 濮阳辞摇了摇头,把图纸收好,“他只是在观察。

咱们现在就像站在悬崖边上,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可能让咱们粉身碎骨。

靖王、太子、尉迟贵妃,他们都是虎狼,咱们只能比他们更狠,才能活下去。”话音刚落,

门外又传来春桃的声音,这次她的语气带着几分谄媚:“小姐,尉迟贵妃娘娘派人来了,

说是念及您身子不适,邀您明日去长春宫赏花,还说要给您介绍几位贵女认识呢。

”濮阳辞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赏花?她怎么会忘了,原书里,

尉迟贵妃就是在这次赏花宴上,设下了 “旧衣陷阱”,让原主误穿了太子生母的旧衣,

扣上 “不敬先妃” 的罪名,差点被废黜身份。而且,青黛刚才还说,

尉迟贵妃在找借口查贺兰家的庄子,这次赏花宴,恐怕不止是 “旧衣陷阱” 那么简单。

“知道了,” 濮阳辞压下心里的杀意,对门外说,“你回复贵妃娘娘,

就说臣女明日一定准时赴宴。”等春桃离开,青黛立刻说:“小姐,这肯定是个陷阱!

咱们不能去!”“不去?” 濮阳辞冷笑一声,走到桌边,重新拿起那张御花园布防图,

在长春宫的位置画了个圈,“尉迟贵妃都把刀架到咱们脖子上了,不去,

岂不是让她觉得咱们怕了?正好,我也想看看,她到底想玩什么花样。”她顿了顿,

看向青黛,眼神坚定:“青黛,你今晚就去丞相府,把我写的密信交给父亲,

让他立刻派人去西市码头查尉迟家的货栈。明日的赏花宴,我来应付,你在外面接应,

一旦有任何变故,立刻通知我父亲。”青黛用力点头:“小姐放心,我一定办好!

”夜色渐深,静思苑里的灯还亮着。濮阳辞坐在桌边,一边修改着布防图,

一边在脑子里规划着明日的应对之策。她知道,明日的赏花宴,

是她穿书以来的第一个生死局,也是她摆脱 “炮灰命运” 的第一步。窗外,寒风呼啸,

夹杂着几声狼犬的吠叫。濮阳辞抬起头,看向窗外漆黑的夜空,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笑容。

尉迟贵妃,太子萧珩,靖王萧玦…… 你们的游戏,该换我来主导了。2 赏花局!

以谋破局建联盟天还未亮,静思苑的烛火就亮了起来。青黛拿着一件刚改好的墨色襦裙,

小心翼翼地展开:“小姐,洗衣局的张嬷嬷按您的吩咐,把麒麟暗纹用银线绣在了裙摆内侧,

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迷迭香粉也按您说的,装在了这个香囊里,贴身戴着就能散味。

”濮阳辞正坐在镜前,用指尖蘸着少量胭脂,

在手臂内侧轻轻晕开 —— 这是她昨晚琢磨的 “伪疹子”,颜色浅淡却逼真,

刚好能对应 “对红色丝线过敏” 的说辞。听到青黛的话,她回头看了眼襦裙,

银线绣的麒麟纹在烛光下泛着微光,那是贺兰家先祖的军功象征,

也是先皇后生前最欣赏的纹样,一举两得。“张嬷嬷那边,记得按我说的,

赏她一锭银子和半匹蜀锦。” 濮阳辞叮嘱道,“她在洗衣局待了二十年,

尉迟家的人什么时候来取衣服、送衣服,她最清楚,以后说不定还要靠她传消息。

”青黛点头应下,又递来一个小巧的木盒:“小姐,这是淳于医官让人送来的‘解毒丸’,

说是用薄荷和甘草做的,能解轻微迷药,还能提神。她还说,要是看到‘银簪带刺’的暗号,

就说明贵妃宫里有危险,让您多留意身边的侍女。”濮阳辞打开木盒,

里面的药丸散发着清苦的草药香。她能猜到,

淳于栖夏这是在暗中示好 —— 毕竟原主曾推她落水,如今她主动递来橄榄枝,

既是为了自保尉迟贵妃若除掉贺兰家,下一个就是无依无靠的她,

也是看中了贺兰家的势力。“替我谢过淳于医官,” 濮阳辞将药丸收好,“告诉她,

今日赏花宴若有变故,我会让青黛在东角门放三盏孔明灯,

她看到后就带太医院的人以‘巡查疫情’为由过来。”两人正说着,春桃推门进来,

眼神扫过桌上的襦裙,带着几分审视:“小姐,时辰快到了,

贵妃娘娘的马车已经在宫门外等了。您就穿这件?会不会太素净了点?

”濮阳辞早就料到她会质疑,故意叹了口气:“前几日犯了错,哪还有心思穿得花红柳绿?

再说,这件是我母亲生前的旧衣,带着它赴宴,也能提醒自己谨言慎行。” 她说着,

故意摸了摸手臂内侧的 “疹子”,眉头轻蹙,“只是不知怎么回事,

昨晚胳膊上起了些小红点,怕是受了潮,希望别在宴会上失礼才好。

”春桃的目光立刻落在她的手臂上,见那红点浅淡却真实,心里虽有疑惑,

却也没再多问 —— 在她看来,贺兰砚薇就算再有心计,也不过是个怕失宠的闺阁女子,

哪会想到这是故意做的假证。坐上尉迟贵妃派来的马车时,濮阳辞特意挑了个靠窗的位置。

车窗外,宫墙巍峨,朱红色的宫门上铜钉泛着冷光,

她能看到暗处有不少穿着黑色劲装的人影 —— 那是尉迟家的私兵,

按青黛昨晚带来的消息,至少有三百人埋伏在长春宫附近,就等 “刺客” 出现,

好嫁祸给贺兰家。“小姐,您看那边。” 青黛悄悄指了指不远处的柳树下,

一个穿着浅粉色宫装的女子正站在那里,手里拿着一支沾着露水的荷花,正是慕容倾仪。

她看到濮阳辞的马车,悄悄将荷花花瓣撕下一片,扔在地上 —— 这是两人约定的信号,

意为 “后宫已打点好,尉迟贵妃的侍女都被我支开了”。濮阳辞微微点头,心里松了口气。

慕容倾仪虽出身中立派,却因家族产业被尉迟家强占,一直怀恨在心。

昨日她让人给慕容倾仪递了张纸条,承诺若帮她牵制尉迟贵妃,就帮她夺回产业,

没想到慕容倾仪竟如此干脆。马车停在长春宫门口时,里面已经热闹起来。

不少命妇和贵女围坐在赏花亭里,谈笑风生,尉迟贵妃穿着一身石榴红的宫装,坐在主位上,

正和身边的三皇子萧珣说话。看到濮阳辞进来,她立刻笑着招手:“砚薇来了?快过来坐,

我特意给你留了个好位置。”濮阳辞走上前,屈膝行礼:“臣女见过贵妃娘娘,

见过三皇子殿下。” 她的目光快速扫过全场,看到淳于栖夏正站在角落里,

手里拿着一个药箱,假装在整理草药,实则在观察周围的动静。而不远处的假山上,

隐约能看到黑色的衣角 —— 那是埋伏的私兵。“快坐吧,” 尉迟贵妃拉着她的手,

指了指身边的空位,“你这孩子,前几日犯了错,也不知来给我请安,

我还以为你生我气了呢。” 她说着,故意用指甲掐了一下濮阳辞的手心,语气带着威胁,

“今日可得好好陪我喝几杯,别再惹太子殿下生气了。”濮阳辞强忍着疼,

脸上挤出温顺的笑容:“娘娘说笑了,臣女怎敢生娘娘的气?只是前几日身子不适,

怕过了病气给娘娘,才没敢来请安。” 她说着,故意露了露手臂上的 “疹子”,“您看,

臣女这胳膊上还起了些红点,太医说是过敏,让我少碰刺激性的东西。

”尉迟贵妃的目光落在她的手臂上,眼底闪过一丝疑惑,却也没再多问,

转而对身边的侍女说:“快把我给砚薇准备的衣服拿来,这孩子穿得太素净了,今日赏花,

得穿得喜庆些才好。”很快,两个侍女捧着一件绣着凤凰的红衣走了过来。

那红衣用的是上等的云锦,凤凰纹用金线绣成,

在阳光下泛着耀眼的光芒 —— 正是先皇后生前最爱的礼服,

也是尉迟贵妃设下的 “旧衣陷阱”。“娘娘,这衣服……” 濮阳辞看到红衣,

立刻露出惊讶的神色,接着眼眶一红,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臣女不敢穿!

此衣是先皇后娘娘的遗物,臣女身份卑微,穿之恐折寿,更怕惊扰了先皇后的英灵!

”她这一跪,全场瞬间安静下来。

不少人都知道先皇后与贺兰家的渊源 —— 先皇后曾是贺兰砚薇母亲的闺中密友,

这件红衣还是先皇后当年亲手送给贺兰夫人的,后来贺兰夫人去世,才还给了宫里。

如今尉迟贵妃让贺兰砚薇穿这件衣服,明摆着是故意刁难。尉迟贵妃没想到她会来这一出,

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不过是件衣服,你怎的如此小题大做?”“娘娘息怒,

” 濮阳辞抬起头,眼泪汪汪地说,“臣女并非小题大做,而是臣女母亲临终前曾说,

先皇后娘娘一生贤德,此衣只可供奉,不可擅穿。若是臣女穿了,不仅是对先皇后的不敬,

更是不孝啊!” 她说着,故意将裙摆内侧的麒麟纹露了出来,“您看,

臣女今日穿的这件旧衣,上面绣的麒麟纹,还是先皇后娘娘当年亲手为臣女母亲挑选的,

臣女穿着它来赴宴,就是为了感念先皇后的恩典。”皇帝今日也受邀前来,刚好听到这番话,

看到那麒麟纹,眼神顿时柔和下来:“难得你有这份孝心,罢了,不穿便不穿,

一件衣服而已,何必为难孩子。”尉迟贵妃没想到皇帝会突然开口,

只能不甘心地让侍女把红衣收起来,

心里却更加记恨濮阳辞 —— 这个往日里只会哭闹的草包,今日竟变得如此伶牙俐齿,

还懂得借先皇后和皇帝的名头反击。坐下后,濮阳辞悄悄给淳于栖夏递了个眼神。

淳于栖夏立刻会意,假装整理药箱,

不小心将一瓶 “草药汁” 洒在了地上 —— 那是能让迷迭香粉快速挥发的药汁,

只要挥发开来,埋伏的私兵就会因吸入迷迭香粉而头晕暴露。果然,没过多久,

假山上就传来一阵轻微的骚动。一个穿着黑色劲装的男子从假山上摔了下来,

手里还拿着一把匕首,正好落在赏花亭前。“有刺客!

” 尉迟贵妃身边的侍女立刻尖叫起来,全场顿时乱作一团。濮阳辞却异常冷静,

立刻站起身,对着皇帝行礼:“陛下莫慌,这刺客穿着的是尉迟家私兵的服饰,

想必是冲着臣女来的!臣女愿将计就计,引刺客现身,好查清是谁要害臣女!”她说着,

故意往亭外走了几步,大声喊道:“既然来了,就别躲躲藏藏的!我贺兰家行得正坐得端,

岂会怕你们这些宵小之辈!”话音刚落,又有十几个私兵从暗处冲了出来,手里都拿着匕首,

直奔濮阳辞而来。可他们刚跑几步,就纷纷头晕目眩,

倒在地上 —— 迷迭香粉已经挥发开来,加上淳于栖夏之前在他们的茶水裡加的轻微迷药,

根本无力反抗。“拿下!” 皇帝气得脸色铁青,对着禁军统领喊道,“查!给朕查清楚,

这些人是谁派来的!”禁军冲上来,将私兵们捆了起来。就在这时,慕容倾仪突然走了出来,

手里拿着一个令牌:“陛下,臣妇刚才在后宫发现了这个,是尉迟家的私兵令牌,

上面还有尉迟将军的印章。”尉迟贵妃脸色瞬间惨白,慌忙辩解:“陛下明察!

这不是臣妾的人!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是不是栽赃,查一查便知。

” 濮阳辞适时开口,“这些私兵的兵器上都刻着‘尉迟’二字,而且臣女听说,

尉迟将军近日调动了不少私兵进京,说是为了保护京城安全,可为何这些私兵会出现在后宫,

还想刺杀臣女?”皇帝的目光落在尉迟贵妃身上,带着几分怀疑。就在这时,

淳于栖夏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一个药瓶:“陛下,臣女刚才检查过这些私兵的茶水,

里面加了迷药,而这种迷药,只有贵妃娘娘宫里才有。”证据确凿,尉迟贵妃百口莫辩。

皇帝虽没立刻降罪,却也冷着脸说:“贵妃,你先回宫禁足,待查清此事再说。

”尉迟贵妃只能不甘心地起身,临走前,狠狠瞪了濮阳辞一眼 —— 这个仇,她记下了。

看着尉迟贵妃离开的背影,濮阳辞悄悄松了口气。这场赏花局,总算是险险过关了。

“贺兰小姐,好手段。” 一个低沉的男声在身后响起。濮阳辞回头,就看到萧玦站在那里,

手里拿着一张地图,眼神里带着几分欣赏。“靖王殿下过奖了,” 濮阳辞收起脸上的笑容,

语气平静,“臣女只是自保而已。”萧玦将地图递到她面前,

上面用墨笔标注着尉迟家私兵的粮道:“这是尉迟家私兵的粮道地图,

他们的粮草都储存在西郊的粮仓里。你若想彻底断了他们的后路,可派人去烧了粮仓。

”濮阳辞惊讶地看着他:“殿下为何要帮我?”萧玦笑了笑,

目光落在远处的宫墙上:“我与尉迟家素来不和,他们倒台,对我有利。而且,

” 他顿了顿,看向濮阳辞的眼睛,“我欣赏聪明的人,尤其是能在绝境中反击的人。

你比我想象的,还要有趣。”濮阳辞接过地图,心里明白,萧玦这是在向她抛出橄榄枝。

他想要利用贺兰家的文官势力,而她需要他的兵权支持,两人合作,

才能在这复杂的朝堂中站稳脚跟。“多谢殿下的地图,” 濮阳辞将地图收好,

“若是日后殿下有需要,臣女定当尽力相助。”萧玦微微点头,没再多说,转身离开了。

看着他的背影,濮阳辞心里清楚,这场权力的游戏,才刚刚开始。赏花宴结束后,

皇帝特意留下濮阳辞,对她赞不绝口:“今日多亏了你,才没让刺客得逞。你这孩子,

不仅聪明,还很有胆识,不像以前那样莽撞了。”“臣女只是运气好,” 濮阳辞谦虚地说,

“而且多亏了淳于医官和慕容夫人的帮忙,臣女才能顺利查清此事。”“你能懂得与人合作,

也是难得,” 皇帝点了点头,“朕看你心思缜密,又懂些权谋,不如就入军机阁当值吧,

帮朕整理奏折,也能多学些东西。”濮阳辞心里一喜,军机阁是皇帝处理军政要务的地方,

能进去当值,就意味着她能接触到核心的朝政信息,这对她来说,是掌控权力的重要一步。

“臣女谢陛下恩典!” 濮阳辞屈膝行礼,“臣女定当尽心尽责,不辜负陛下的信任。

”离开皇宫时,青黛兴奋地说:“小姐,您真是太厉害了!不仅破了贵妃的陷阱,

还得了陛下的赏识,入了军机阁!”濮阳辞却没那么乐观,她看着手里的粮道地图,

眉头轻蹙:“尉迟贵妃虽然被禁足了,但三皇子萧珣还在,而且尉迟家的私兵还没彻底清除,

我们不能掉以轻心。青黛,你今晚再去一趟丞相府,把这张地图交给父亲,

让他立刻派人去西郊的粮仓,查清楚尉迟家的粮草情况,顺便把今日的事告诉父亲,

让他做好准备,应对尉迟家的反击。”“小姐放心,我一定办好!” 青黛用力点头。

回到静思苑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濮阳辞坐在桌边,打开萧玦给的地图,

仔细研究着上面的粮道路线。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是淳于栖夏。“淳于医官,

你怎么来了?” 濮阳辞起身让座。“我是来给你送药的,” 淳于栖夏递来一个药瓶,

“这是治疗过敏的药膏,虽然你那疹子是假的,但涂些药膏,也能让它看起来更真实,

免得被人怀疑。”濮阳辞接过药瓶,心里有些感动:“多谢你,淳于医官。今日若不是你,

我也不能顺利查清迷药的事。”“我们是盟友,互相帮忙是应该的,” 淳于栖夏笑了笑,

“而且,我也不想看到尉迟贵妃继续在宫里为非作歹。对了,我听医社的人说,

三皇子萧珣近日和南楚的商人走得很近,你要多留意他的动向,

说不定他和尉迟家的私兵有关。”濮阳辞心里一凛,她之前只关注了尉迟贵妃,

却忽略了三皇子萧珣。按原书的情节,萧珣才是尉迟贵妃真正想扶持的人,

太子萧珩不过是个幌子。“我知道了,” 濮阳辞点了点头,“我会让青黛去查萧珣的动向。

淳于医官,以后还要劳烦你多留意宫里的动静,有什么消息,及时告诉我。”“没问题,

” 淳于栖夏起身告辞,“你也早点休息,明日还要去军机阁当值呢。”送走淳于栖夏后,

濮阳辞坐在桌边,看着窗外的月光,心里思绪万千。

尉迟贵妃、太子萧珩、三皇子萧珣、靖王萧玦…… 这些人都在为了权力而争斗,而她,

不过是个不小心闯入这场争斗的穿越者。但现在,她已经没有退路了。为了自己,

为了贺兰家,为了那些信任她的人,她必须在这场权力的游戏中赢下去。拿起笔,

濮阳辞在纸上写下几个人名:尉迟疏瑶、萧珩、萧珣、萧玦、淳于栖夏、慕容倾仪。

她在每个人名后面都画了一个圈,

用线条将他们连接起来 —— 这是一张简易的权力关系图,也是她未来要走的路。

“尉迟贵妃,萧珣,” 濮阳辞轻声念着这两个名字,眼底闪过一丝冷冽,“你们的阴谋,

该结束了。”窗外,月光如水,洒在静思苑的庭院里。濮阳辞知道,明天将会是新的开始,

而她,已经做好了准备。3 家族危局!以智救父掌刑狱军机阁的烛火彻夜未熄。

濮阳辞刚将整理好的边防奏折分类归档,

窗外就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 青黛脸色惨白地冲进来,

手里攥着半张被泪水打湿的纸条,声音发颤:“小姐!不好了!

丞相大人…… 丞相大人被三皇子和尉迟贵妃诬陷私通南楚,陛下已经下令把大人关入天牢,

限三日内查清,查无实据就…… 就抄家!”“哐当” 一声,

濮阳辞手里的朱砂笔掉在案上,鲜红的墨汁在奏折上晕开,像极了血痕。她猛地站起身,

指尖冰凉 —— 原书里贺兰家覆灭的开端,就是这场 “私通南楚” 的诬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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