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租客竟对我心动了完整版

我是一个哑巴，一个靠着一栋旧楼收租过活的女人。我的新租客周司衡，是个警察。他高大，

英俊，看我的眼神里总带着怜悯和一丝说不清的探究。他不知道，我不是哑巴，

我只是不想说话。他更不知道，这栋楼里接连发生的诡异事件，那些让恶人夜不能寐的鬼影，

还有最终指向邻居张伟的所谓证据链，全是我一手布置的剧本。

他以为他在保护一只瑟瑟发抖的羔羊。他以为他在侦破一桩离奇复杂的黑客悬案。

他以为他爱上了一个需要救赎的脆弱灵魂。其实，他只是我复仇计划里，最称手，

也最危险的一把刀。而我，是那个握刀的人。1.我的哑巴人设今天差点崩了我叫晏殊，

是个哑巴。至少，在我的租客周司衡面前是这样。他搬来的第一天，就堵在楼道里，

帮我把一个滚下楼梯的苹果捡起来。苹果上沾了灰，他却用自己的袖口仔细擦了擦，

才递给我。“你好，我叫周司衡，你的新租客。”他很高，我需要微微仰头才能看清他的脸。

他的眼睛很亮，像探照灯，好像能把人心里藏着的灰尘都照出来。我点点头，接过苹果，

转身想走。他却跟了上来，保持着一步的距离。“房东小姐，你的楼梯扶手有点松了，

下楼要小心。”他的声音很好听，低沉，带着一种让人安心的磁性。我停下脚步，

回头看了他一眼，指了指自己的喉咙，然后摇了摇头。他愣了一下，

眼神里的探究瞬间变成了歉意和怜悯。“对不起，我不知道。”我知道他会是这个反应。

怜悯，是弱者最好的保护色。我对他笑了笑，一个无声又温和的笑容。他似乎更不好意思了，

挠了挠头，露出一点青涩的窘迫。“那个……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体力活什么的，

随时找我。我就住302。”我点点头，转身快步下楼。回到一楼自己的房间，我关上门，

靠在门板上。那个被他擦得锃亮的苹果，被我随手扔进了垃圾桶。我走到窗边，

拉开窗帘一角。周司衡正站在楼下，仰头看着这栋破旧的居民楼。他从口袋里掏出烟盒，

点了一根，却没有抽，只是夹在指间，任由烟雾缭绕。他的眼神，

不像一个刚搬进新家的普通上班族。更像一头潜伏在草丛里，审视着自己猎物的豹子。而我，

就是他眼中的那只猎物。或者说，是他以为的猎物。我打开电脑，

屏幕上瞬间弹出十几個监控画面。楼道，大门，甚至楼下的花坛，

每一个角落都在我的监视之下。我调出302门口的监控。一个微型摄像头，

藏在消防栓的螺丝帽里。画面里，周司衡拿出钥匙，打开了房门。在他进门的一瞬间，

我捕捉到他腰间一闪而过的金属光泽。那不是皮带扣。是枪套的轮廓。我轻笑一声，

在键盘上敲下一行字。“欢迎光临，周警官。”这栋楼，是我的猎场。而他，

是我精心挑选的，观众。或者说，是道具。我的复仇游戏，需要一个警察来增加趣味性。

2.那个油腻的邻居好像见鬼了我的邻居张伟，住在201。一个四十多岁，顶着啤酒肚，

头发油腻的中年男人。他看我的眼神，总是黏腻得像下水道里的苔藓。每次在楼道里遇见，

他都会故意凑上来，用含糊不清的声音说些荤话。因为我是“哑巴”，我只能低着头，

假装害怕地快步走开。这让他更加得意。今天，他的报应来了。深夜十二点，

楼道里突然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我慢条斯理地戴上耳机，点开201门口的监控。

张伟连滚带爬地从房间里冲出来，身上只穿着一条裤衩，脸上写满了惊恐。他像是见了鬼，

一屁股瘫坐在地上，指着自己的房门，浑身发抖。“鬼！有鬼！”他的声音吵醒了整栋楼。

周司衡是第一个冲出来的。他身上穿着一件黑色的背心，露出结实的手臂线条。“怎么回事？

”他皱着眉，警惕地看着张伟。“鬼！我房间里有鬼！”张伟语无伦次，

“电视……电视自己开了！还有……还有个女人的声音在唱歌！

”周司衡的目光扫过张伟敞开的房门，然后落在我身上。我也“适时”地打开了房门，

穿着睡衣，一脸茫然又害怕地看着他们。周司衡的眼神立刻柔和下来。他朝我走过来，

挡在我身前，隔开了张伟那双不怀好意的眼睛。“别怕。”他用口型对我说。

我配合地缩了缩脖子，点了点头。他转身走进201，检查了一圈，然后出来了。

“什么都没有，就是电视机没关。可能是线路老化，自己启动了。”他对张伟说，

语气里带着不耐烦。“不可能！我明明关了！”张伟还在大叫，“还有歌声！

一个女人在唱戏！很恐怖！”“你是不是喝酒了？”周司衡的耐心显然已经告罄。

其他被吵醒的邻居也纷纷探出头来，对着张伟指指点点。张伟百口莫辩，

最后只能骂骂咧咧地回了房间。一场闹剧就此收场。周司衡走到我面前，轻声问：“吓到了？

”我摇摇头，然后拿出手机，打字给他看。“谢谢你。”他笑了笑，“没事，早点休息。

”他转身准备回楼上，我却拉住了他的衣角。他回头，有些疑惑地看着我。我继续打字。

“那个……张伟他，平时就很奇怪。我有点怕。”我打字的时候，

故意让自己的手指显得有些颤抖。周司...衡眼里的怜悯更深了。“我知道。”他看着我，

认真地说，“以后有事，就给我打电话。或者……像这样，拉住我。

”他的目光落在我的手上。我触电般地松开手，低下头，脸颊“适时”地泛起红晕。

他轻笑一声，揉了揉我的头发，才转身上楼。我关上门，脸上的红晕和羞涩瞬间褪去。

我回到电脑前，屏幕上还播放着刚才的录像。张伟房间里的电视，是我黑进去的。

那个女人的歌声，是我通过他床头的智能音箱播放的。那是一段京剧，《锁麟囊》。

春秋亭外风雨暴，何处悲声破寂寥。那是……我母亲生前最喜欢唱的一段。张伟，

你还记得吗？十五年前，你是那家化工厂的主任。我母亲，是你手下的一个女工。那场火灾，

吞噬了她的生命，也烧毁了我的声带。而你，作为事故的主要责任人，却靠着一笔脏钱，

全身而退。你以为过去了吗？不。这只是个开始。我要让你，把欠我母亲的，连本带利地，

还回来。3.他好像开始怀疑我了张伟的“见鬼”事件，成了楼里的笑谈。

他每天都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精神恍惚，见人就说自己撞邪了。没人信他。只有周司衡，

在听完邻居们的嘲笑后，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他开始变得更加“关心”我。早上出门，

会给我带一份热乎的豆浆。晚上回家，会顺便帮我把门口的垃圾提下去。他做的所有事，

都体贴得恰到好处，像一张温柔的网，慢慢地把我包裹起来。但我知道，这张网下面，

藏着锋利的钩子。他在试探我。今天下午，他敲响了我的房门。我打开门，

他手里提着一个工具箱。“房东小姐，我检查了一下，楼道里的监控好像坏了几个，

我帮你修修吧。”他说着，目光状似无意地扫过我的房间。我的房间布置得很简单，

甚至有些简陋。一张床，一个衣柜，一张书桌。书桌上放着一台笔记本电脑。

我立刻做出紧张的表情，下意识地侧身，挡住了他的视线。他的嘴角，

勾起一个几乎无法察觉的弧度。我拿出手机打字：“不用了，我自己会叫人来修的。

”“别客气，我以前学过这个。”他不由分说地走进楼道，打开了天花板上的检修口。

我站在门口，看着他熟练地接线、调试。他的动作很专业，

根本不像一个“学过”的业余爱好者。他一边修，一边跟我“聊天”。“房东小姐，

你一个人住在这里，不觉得害怕吗？”我摇摇头。“这栋楼，好像有点旧了。

前几天201的张先生，说他见鬼了。”他看着我，眼神锐利。我低下头，做出害怕的样子。

“你相信世界上有鬼吗？”他继续问。我犹豫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他笑了。“我也信。

”他说，“但我更信，所有的鬼，都是人装出来的。”我的心，漏跳了一拍。

他从检修口跳下来，拍了拍手上的灰。“好了，修好了。现在整栋楼都没有死角了。

”他朝我眨了眨眼，“这样，你也安全一点。”我看着他，感觉自己像一只被蛇盯上的青蛙。

他走了之后，我立刻回到房间，打开电脑。我快速地检查了一遍楼道里的监控系统。

他没有说谎，他确实修好了那几个“坏掉”的摄像头。但他，也在我门口的摄像头里，

植入了一个小小的后门程序。一个可以让他随时，绕过我的防火墙，

直接访问我监控录像的后门。他想看我的监控。他想知道，我这个“哑巴”房东，

一个人在家的时候，到底在做些什么。有意思。游戏，越来越有意思了。

我对着那个被植入后门的摄像头，露出了一个甜美的笑容。周警官，你想看戏吗？那我就，

演给你看。我打开衣柜，换上一条白色的连衣裙。然后，我坐到书桌前，打开了电脑。

我没有像往常一样敲击代码，而是打开了一个绘画软件。我开始画画。画一幅很温柔的画。

画上，是一个小女孩，坐在一片向日葵花田里，笑得很开心。我画得很投入，

仿佛外界的一切都与我无关。我甚至，在画到动情处时，无声地落下了眼泪。我知道，此刻，

在302房间里，周司衡正坐在他的电脑前，静静地看着监控画面里的我。看着我这个，

在他眼中，柔弱、孤独、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哑巴”女孩。他会看到我的眼泪。

他会为我的“悲伤”而心软。他会把他心里刚刚升起的那一点点怀疑，重新压下去。

因为人性就是这样。人们总是，更愿意相信自己希望看到的东西。

4.他在我房里装了窃听器对张伟的折磨，在升级。他的外卖里，会莫名其妙出现虫子。

他晾在阳台的衣服，会自己掉到楼下。他半夜醒来，

会发现床头站着一个白色的“鬼影”——那是我用全息投影仪制造的。张伟彻底崩溃了。

他报了警。来处理的，是两个年轻的民警。他们听完张伟颠三倒四的陈述，

又看了看他乱得像猪窝一样的家，最后只能定性为“恶作公剧”。周司衡全程都在场。

他没有发表任何意见，只是在民警离开后，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我知道，

他已经不相信这是巧合了。这栋楼里，有一个“人”，在用高科技的手段，针对张伟。

而我这个看似最无辜的“哑巴”房东，嫌疑最大。那天晚上，他请我吃饭。

就在楼下的一家小餐馆。这是他第一次，正式地约我。我没有拒绝。我们面对面坐着，

他点了很多菜。我们之间的交流，依然靠手机打字。“最近，睡得好吗？”他问。

我打字：“不太好，总是被201吵醒。”“张伟的事情，你怎么看？”他状似无意地问。

“我不知道，我很害怕。”我打出这行字，同时抬头看着他，眼神里充满了“无助”。

他沉默了。饭桌上的气氛，有些凝重。过了一会儿，他突然笑了。“别怕，有我呢。”他说。

那顿饭，我们吃得各怀心事。回去的时候，他坚持要送我到门口。在开门的时候，

我的钥匙“不小心”掉在了地上。我们同时弯腰去捡。他的手，覆在了我的手上。

他的手心很热，带着薄薄的茧。我的身体，僵硬了一下。他没有立刻松开，

而是保持着那个姿势，抬起头，看着我。昏暗的楼道灯光下，他的眼神深邃得像一潭湖水。

“晏殊。”他第一次，叫了我的名字。不是房东小姐。我像受惊的小鹿一样，迅速抽回手，

捡起钥匙，逃进了房间。我靠在门后，心脏砰砰直跳。这不是演戏。刚才那一瞬间，

我确实乱了方寸。周司衡这个男人，太危险。他的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

都在精准地撩拨着我的防线。我冷静下来，开始检查我的房间。果然。在沙发垫的夹缝里，

我找到了一个黑色的，比指甲盖还小的小东西。最新款的军用窃听器。

他是在我们弯腰捡钥匙的时候，把它放进去的。好手段。我捏着那个小东西，笑了起来。

周司衡，你真的以为，这样就能抓到我的把柄吗？你太小看我了。

从你把它放进来的那一刻起。你听到的每一个字，都将是我，想让你听到的。我把窃听器，

放进了我的一个毛绒熊玩具里。然后，我开始了我新的表演。我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

抱着那个小熊，无声地哭泣。我会对着小熊，

用手语比划着一些破碎的、关于童年的“回忆”。我会“不小心”说出一些梦话，

含糊地喊着“妈妈”、“火”、“不要”。我要让他相信。

我是一个有着严重心理创伤的受害者。而张伟，就是那个施害者。这样，我对他做的一切，

就都有了“合理”的动机。而他，周司衡，这个正义的警察，在知道了我的“悲惨遭遇”后，

会怎么做呢？是会同情我，保护我？还是会，秉公执法，把我送进监狱？我很期待。

5.第二个仇人浮出水面周司衡的调查，陷入了僵局。他监听了我一个星期，

除了听到我压抑的哭声和模糊的梦话，一无所获。他开始变得焦躁。他抽烟的频率越来越高，

看我的眼神也越来越复杂。有怜悯，有怀疑，还有一丝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心疼。

我知道，时机差不多了。是时候，放出我的第二个目标了。钱峰。十五年前，

那家化工厂的法人代表。也是张伟的表哥。火灾之后，他用钱堵住了所有人的嘴，

把所有责任都推到了一个“操作失误”的临时工身上。那个临时工，畏罪自杀了。而他，

拿着沾满鲜血的保险赔偿金，开了一家投资公司，摇身一变成了钱总。这些年，

他过得风生水起。是时候让他，尝尝从云端跌落的滋味了。我匿名，给市里最大的财经媒体，

发了一封邮件。邮件里，是钱峰公司所有做假账、偷税漏税的证据。证据的来源，

指向了一个IP地址。那个地址，是张伟家的。第二天，钱峰的公司被查封，

他本人也被带走调查的消息，登上了本地新闻的头条。整个城市都轰动了。我坐在电脑前，

看着新闻里钱峰那张错愕、不敢置信的脸，喝了一口温水。下一个，轮到谁呢？这件事，

在我的小楼里，也引起了轩然大波。张伟被警察带走了。他当然什么都不知道，

一个劲地喊冤。但警察在他的电脑里，找到了伪造得天衣无缝的“证据”。

周司衡也参与了这次行动。他回来的时候，脸色很难看。他没有回自己的房间，

而是直接来了我这里。我给他开门。他一言不发地走进来，在我的沙发上坐下。

他身上带着一股浓重的烟味。我们就这样沉默地坐着，一个在一楼，一个在沙发。过了很久，

他才开口，声音沙哑。“晏殊，你到底是谁？”他没有看我，

而是盯着我书桌上的那幅向日葵画。我拿出手机，慢慢地打字。“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不明白？”他突然笑了一声，笑声里充满了自嘲，“整栋楼，只有你，有能力，

也有动机，做这一切。”他站起来，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你根本不是哑巴，

对不对？”他的眼神，像两把锋利的手术刀，想要把我层层剖开。我的心，狂跳起来。

我不能承认。一旦承认，所有的布局都将功亏一篑。我抬起头，迎上他的目光。我的眼睛里，

蓄满了泪水。我拼命地摇头，眼泪顺着脸颊滑落，滴落在手机屏幕上。我用颤抖的手，

打出几个字。“我不是。”然后，我张开嘴，发出了一个破碎、嘶哑的单音节。

“啊……”那声音，像被撕裂的破布，难听，又绝望。周司衡的身体，僵住了。他看着我，

眼里的锐利和怀疑，一点点地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巨大的震撼和……悔恨。他伸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