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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的旧皮鞋书

昭辰殿下 著

都市小说连载

都市小说《爸爸的旧皮鞋书》是作者“昭辰殿下”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金额林晚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主要讲述的是:1 雨中的归途清明时节的总是下得格外缠天空像一块浸透了水的灰色幕低低地压在这片城乡结合部的上细密的雨丝无声地飘仿佛永远没有停歇的时雨水顺着低矮平房的瓦片滑在泥地上汇成一个个小水倒映着铅灰色的天这片区域的房屋大多有些年头墙面上爬满了深深浅浅的水像是岁月留下的泪偶尔有几栋新建的二层小楼夹杂其反而显得格格不林晚撑着黑色的雨站在自家老屋的屋檐...

主角:金额,林晚   更新:2025-11-08 11:19: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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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雨中的归途清明时节的雨,总是下得格外缠绵。天空像一块浸透了水的灰色幕布,

低低地压在这片城乡结合部的上空。细密的雨丝无声地飘洒,仿佛永远没有停歇的时候。

雨水顺着低矮平房的瓦片滑落,在泥地上汇成一个个小水洼,倒映着铅灰色的天空。

这片区域的房屋大多有些年头了,墙面上爬满了深深浅浅的水渍,像是岁月留下的泪痕。

偶尔有几栋新建的二层小楼夹杂其间,反而显得格格不入。林晚撑着黑色的雨伞,

站在自家老屋的屋檐下,望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景象。她已经记不清上次回来是什么时候了,

也许是一年前,也许是两年前。空气里混杂着香烛燃烧后特有的焦糊味、新翻泥土的腥气,

还有从老房子木质结构中透出的淡淡霉味。这些气味交织在一起,

构成了一种特有的、属于告别的气息。不远处的田埂上,几株油菜花在雨中耷拉着脑袋,

金黄的花瓣被雨水打落,粘在泥泞的小路上。林家的灵堂就设在自家狭小的堂屋里。

因为连日阴雨,地面返潮,墙角已经出现了深色的水痕。正中央的案几上,

摆放着一个粗糙的黑色相框,框里是林建国生前的照片。

这是去年社区为孤寡老人统一拍摄的"福利照",没想到这么快就派上了用场。

照片上的男人约莫六十岁年纪,眉头习惯性地微蹙着,嘴角向下耷拉,

眼神里透着常年劳作留下的疲惫,还有一丝难以化解的倔强。林晚没有走进灵堂,

只是隔着雨幕,远远地望着堂屋里那口深褐色的棺木。棺木前的香炉里,

三炷香静静地燃烧着,青烟袅袅升起,在潮湿的空气里显得格外沉重。

香炉两旁摆着几盘简单的供品:几个苹果,一包香烟,

还有一小杯白酒——那是父亲生前最爱的散装烧酒。几个老街坊坐在灵堂两侧的长凳上,

大多是些上了年纪的老人。他们一边嗑着瓜子,一边低声交谈着,

目光不时瞥向屋檐下的林晚。那些目光里带着这个年纪特有的、混合着同情与好奇的审视。

林晚知道他们在议论什么——老林家那个有出息的女儿,终于从省城回来了。只可惜,

老林没等到享福的这一天。"出息?"林晚的嘴角泛起一丝苦涩的弧度。

在这个破败的小地方,能考上大学、在省城站稳脚跟,确实算得上是"有出息"了。

可是没有人知道,这份"出息"的代价有多大。雨滴顺着破损的瓦片滑落,

在她脚边的水洼里溅起细小的涟漪。她下意识地裹紧了身上的黑色风衣,四月的风吹在脸上,

还带着料峭的寒意。2 记忆中的父亲林晚的记忆里,

父亲林建国永远是一副眉头紧锁的模样。母亲在她六岁时就因病去世,

是父亲一个人既当爹又当妈地把她拉扯大。可父亲的"照顾",总是带着糙砺的质感。

她永远记得小学三年级的那次家长会。那是五月的一个下午,阳光很好,

她穿着母亲生前给她买的白裙子,早早地就在校门口张望。同学们的父母都陆续来了,

穿着得体,笑容满面。直到家长会开始前五分钟,

她才看见父亲的身影——穿着沾满油污的工装,满身酒气地闯进教室。

年轻的女老师皱起眉头,同学们窃窃私语,那些目光像针一样扎在她幼小的心灵上。

她当时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初三那年春天,因为晚自习后和同学多讨论了一会儿题目,

她比平时晚回家一小时。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就看见父亲阴沉着脸坐在堂屋的椅子上。

他没开灯,黑暗中只有烟头一明一暗的光。"去哪了?"他的声音沙哑而冰冷。

她还没来得及解释,父亲已经抄起门口的笤帚打过来。笤帚疙瘩都打断了一根,

她却死死咬着嘴唇,一滴眼泪也没掉。就是从那个时候起,恨意像藤蔓一样,

悄悄缠绕了她整个少女时代。高中三年,她住校,很少回家。每次回去,

都能闻到屋里浓烈的酒味。父亲总是醉醺醺的,有时会拉着她说些含糊不清的话,

有时又会莫名其妙地发脾气。她学会了躲着他,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学习。高考填志愿时,

她所有的学校都选了省城。离家的那一天,父亲默默地把行李扛到车站,

塞给她一卷皱巴巴的零钱,只说了一句:"好好念书。"她如释重负,仿佛逃离了牢笼。

大学四年,她靠着助学贷款和兼职完成了学业。每次父亲打电话来,不是长久的沉默,

就是带着酒意的训斥。

她学会了用最简短的语言结束通话:"钱够用"、"挺好的"、"知道了"。工作后,

她按月寄钱回去,金额一次比一次大,像是在履行某种义务,又像是在赎罪。

这次接到社区电话时,她正在开会。张主任在电话里说,父亲夜里起夜时摔了一跤,

突发脑溢血,没救过来。她买了最早的一班高铁回来,一路上心里空落落的。

预期的悲伤被一种更复杂的情绪取代——有解脱,有愧疚,还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茫然。

3 神秘的铁盒"小晚。"社区的张主任撑着伞走过来,雨水顺着伞骨滴滴答答地落下。

她手里捧着一个用塑料袋层层包裹的方形物件,看形状是个盒子。"整理遗物时,

在你爸床底下最里头找到的。用麻绳捆得结结实实,藏在一个旧木箱后面,

想来是很重要的东西。"林晚接过那个锈迹斑斑的铁盒,入手沉甸甸的,比看上去要重很多。

父亲的东西昨天就清理得差不多了,不过是几件洗得发白的工装、一些零碎杂物,

没想到还藏着这样一个盒子。"你爸这个人啊......"张主任叹了口气,

眼角深刻的皱纹里写满了无奈,"就是脾气倔,什么事都闷在心里。

前阵子我看他咳嗽得厉害,劝他去卫生院看看,他死活不肯。这盒子,你好好收着,

当个念想吧。"念想?林晚和父亲之间,有什么美好的念想呢?她道了谢,

拿着盒子走进自己小时候住的房间。这里现在堆满了杂物,靠墙放着一个旧衣柜,

柜门已经关不严实了。窗前的那张书桌还在,桌面上落满了灰尘,

还能隐约看见她小时候刻上去的字迹。只有那张旧木板床还勉强能坐人。

铁盒是那种老式的月饼盒,红底上印着嫦娥奔月的图案,但因为年代久远,

颜色已经褪得差不多了。边角有些锈蚀,露出里面深色的铁胚。

锁扣处缠着几圈已经失去弹性的橡皮筋,看样子曾经是有一把小锁的,但现在已经不见了。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扯掉了橡皮筋。橡皮筋应声而断,落在积满灰尘的地面上。

她轻轻扳开锈住的锁扣,发出"嘎吱"一声轻响。盒盖开启的瞬间,

一股陈年纸张特有的霉味扑面而来,还夹杂着淡淡的铁锈味。

4 母亲的信盒子里没有想象中的金银细软,只有满满的信件。信封大小不一,

材质也各不相同,有的牛皮纸信封已经泛黄发脆,有的则是普通的白色信封,

还有几个甚至是用旧挂历纸反过来自己糊的。但所有的信件都叠得整整齐齐,

按照日期顺序排列着。最上面一封,

信封上是她再熟悉不过的、歪歪扭扭的字迹——那是父亲的笔迹。每一个字都写得很大,

笔画生硬,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收件人写着她在省城高中的详细地址,而寄件人一栏,

赫然写着"妈妈"两个字。林晚的心猛地一沉。妈妈?这怎么可能!

母亲在她六岁时就因肺炎去世了,这是她记忆中最确定不过的事实。她颤抖着手取出信纸,

廉价的横格纸上,是父亲笨拙的字迹,每一个笔画都深深地凹陷在纸纤维里。可信的内容,

却是用母亲的口吻写的:"晚晚,我的宝贝女儿:妈妈很想你。

听说你这次月考考了全班第三,妈妈真高兴,晚上睡觉都会笑醒呢。你要继续努力,

好好学习,不要惦记家里。你爸爸脾气是坏了点,但他心里是疼你的。他厂里最近效益不好,

活重,心里烦,你多体谅他。钱够不够用?不够一定要跟妈妈说,

妈妈给你寄......"落款是"爱你的妈妈",日期是她高一上学期期中考试前后。

她又拿起第二封。这封信稍微厚一些,里面还夹着一张十元的纸币。"晚晚,天气转凉了,

记得加衣服。你爸昨天又喝多了,坐在门槛上闷头抽烟,后来跟我念叨,说他想你了,

又拉不下脸给你打电话,怕你嫌他啰嗦,怕听见你不耐烦......"第三封,

第四封......每一封信都是如此。从她高一离家开始,到大学毕业,再到工作稳定,

几乎每个月都会收到这样的"母亲来信"。父亲用他那只惯于握扳手的手,

一笔一画地模仿着一个逝去十年的女人的口吻,给自己的女儿写信。信里有生活的叮嘱,

有关心的言语,有为她成绩骄傲的表达,

还有......无数次地为他自己开脱:"你爸爸是爱你的,他只是不会表达。

""他心里苦,比黄连还苦,你别怪他。""他那天打你,回来后悔得直抽自己嘴巴。

"林晚的手开始不受控制地发抖。

这些她珍藏了十年、每次搬家都要第一个打包的"母亲来信",

这些她在无数个孤独夜晚反复阅读的精神寄托,竟然全都是父亲伪造的!

她发疯似的在盒子里翻找,发现所有的信都按日期排列得一丝不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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