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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妻娇艳千千

砚月秋 著

言情小说连载

长篇言情小说《吾妻娇艳千千男女主角盛棠沈清洄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非常值得一作者“砚月秋”所主要讲述的是:三月春碧草连一场新雨初上京城如美人出云纱轻笼着朱甍碧檐角滴翠流连空气都透着玉软花柔的旖东市九街两柳色初新如桃苞初绽含一辆宝盖珠缨的翠軬香车缓缓辗过湿润的青石街檐角鎏金铃清脆作赤珠车帷随风轻香车停在一处三层飞檐的铺面鎏金牌匾上“出云轩”三字金漆粲车夫置好马珠帘轻响一道穠姿艳逸的身影被青衣侍女搀扶而女娘约莫及笄年身着桃夭色海棠...

主角:盛棠,沈清洄   更新:2025-11-11 21:42: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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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春盛,碧草连天。

一场新雨初霁,上京城如美人出浴,云纱轻笼着朱甍碧瓦,檐角滴翠流丹,连空气都透着玉软花柔的旖旎。

东市九街两侧,柳色初新如烟,桃苞初绽含丹,一辆宝盖珠缨的翠軬香车缓缓辗过湿润的青石街面,檐角鎏金铃清脆作响,赤珠车帷随风轻漾。

香车停在一处三层飞檐的铺面前,鎏金牌匾上“出云轩”三字金漆粲然。

车夫置好马凳,珠帘轻响处,一道穠姿艳逸的身影被青衣侍女搀扶而下。

女娘约莫及笄年华,身着桃夭色海棠纹短衫,下系庭芜绿齐胸八幅罗裙,披帛摇曳如春水泛波。

眉若远山含黛,眼若秋水藏星,肩如削成,腰如约素,颈间一枚羊脂白玉云纹璎珞更衬得肌肤莹润胜雪。

云髻上海棠绒花簪与珠钿相映生辉,袖间珍珠香球暗送芳馥,行走时恍若春霞流动美不胜收。

她方踏入店中,便似一道霞光映亮满室。

几位正在选料子的女客不约而同地投来目光,有惊艳羡慕的,亦有不忿嫉妒的——承安伯府表娘子盛棠,虽生得秾艳似三月海棠,却是个娇蛮任性的主儿。

曾有一言不合将追求者推入湖中险叫人淹死的‘前科’,是上京城中无人敢轻易攀折的‘毒海棠’。

"瞧着气色这般好,哪像是害了半月眼疾的?

"一位穿着秋香色襦裙的小娘子低声对同伴嘀咕,手中团扇半掩朱唇。

那厢的低语虽轻,却一字不落地飘了过来。

盛棠恍若未闻,侍立在侧的青霜却耳尖微动,倏然转头,一道冷凝的目光越过人群,精准地落在那秋香色身影上。

方才还嚼舌的小娘子脊背一凉,当即噤若寒蝉,慌忙以团扇彻底掩了面,不敢再抬眼。

店中伙计迎上前作揖:“盛娘子安好!

永安县主己在二楼雅间等候多时了。”

青霜微微颔首,扶着自家娘子踏过沉香木阶梯缓缓而上。

女娘裙裾曳地,环佩轻摇,每一步都引得楼下宾客暗自侧目。

“听说定国公世子不日要回京了,这盛娘子莫不是为了在世子爷面前彰显姿色来裁制新衣?霍世子年少时便长的俊,今更有玉面修罗的称号,可想而知那得是多俊啊!

若我有这表哥,定早早装扮了才是。”

……盛棠眸光淡淡掠过楼下那些驻足交谈的面孔,心中因那些言语生出几分烦躁来。

为他?他配么?行至二楼廊下,听得厢房内茶盏轻磕。

“这茶汤浑浊,怎配入县主的口?

往日宫里赏的蒙山雀舌尚且要择选三遍呢!”

“县主赎罪,梧桐姑娘赎罪,今春雅州受灾,那里的茶叶一价难求……”帘栊轻启,里头的声音断开一瞬,永安县主姚嘉仪端坐窗边面色不虞。

椒黄海棠云纹衫衬得她面若银盆,桂子色凤尾留仙裙,体态丰秾合度,珠圆玉润。

丹蔻鲜红的纤指着执麈尾扇漫撩清风,云髻上赤金红珊瑚丹凤钗流光溢彩,顾盼间自有一段矜贵风流。

见盛棠进来,她扇柄轻敲案几佯怒道:“盛飞奴,你竟让我枯坐半日!”

陪侍在侧的侍女梧桐收敛神色,遥遥行了一道叉手礼。

盛棠迤逦落座,清莹明媚的小脸般般入画,连不耐的蹙眉撇嘴都显得赏心悦目:“这事儿该怨谁呢?

是谁害我被大表哥关了那么久,还挨了好一顿训?”

姚嘉仪闻言讪讪垂眸,莹润的脸颊浮起几分尴尬之色。

盛棠中之意当倒退半月前详说。

这位贵人与是盛棠自小相识的手帕交。

其母是乃是当今天子胞妹敬康长公主,父亲姚道远正是盛棠舅母姚夫人的堂兄,在朝担任光禄大夫兼任将作令。

此外,她还有一大兄名唤姚鹤川,在朝任工部侍郎,比盛棠的大表哥,姚夫人的独子陆衍还小两岁。

半月前,姚嘉仪在承安伯府偶见陆衍贴身小厮长平引着位清隽郎君密入书斋。

窗扉紧掩,小厮在廊下把风的情形惹得她心生疑窦。

她这位表哥二十有八,年近而立仍未婚配,在朝担任大理寺少卿,为人最是严肃端方,不近人情,私下更是寡言少语,没什么意趣。

这样的人怎突然与一清隽文弱的郎君扯到了一起?

那郎君似乎还曾与魏王府长吏有过纠葛。

莫非他们……上京之中龙阳之风尤胜,为印证心中猜想,姚嘉仪鼓动盛棠前去试探。

然后,盛棠就被表哥陆衍罚了禁……姚嘉仪自知理亏,沉默几息后转了话头提起那新晋的吏部郎中裴彧。

“我也是方才知道,那位裴大人如今是我侄儿萧昶的授业先生。

不过才二十西岁,便被陛下任命为皇太孙的先生,真是少年卿相……生得这般玉质金相,还好不是断袖,不然上京城里这些女娘们该要伤怀了。”

裴彧其人出生于落寞多年的临安裴氏一族。

正平三十年,时年十七岁选召举制入朝,以得才识兼茂明于体用科及第,一时名动上京。

当年,他所做《平蕃策》见解之深刻,颇见胆识与谋略,令宣帝连连称赞,称其有肱骨之才,堪为少年房杜。

此人初拜秘书省校书郎,在任一年多越迁两级,先后升任监察御史,殿中侍御史。

待服阙后恰遇上余杭郡惊现官员篡改选人甲历一案,受州府刺史征召咨议,以助力查办之事。

吏部因此案致使多名官员被革职,待回京守选,受左相李宗民举荐,调入为吏部考公司郎中一职。

盛棠把玩着裙绦想起那日——裴彧不曾多看她一眼,就连她素手烹茶小意勾引,那冰山般的人也只是寒眸一掠而过,将身撤开了两分。

美色当前竟不为所动,那人不是眼瞎就是断袖!

盛棠睨着姚嘉仪轻笑:“是旁人伤心坏了,还是你伤心坏了?”

姚嘉仪倏尔一愣,那丰神绰约脸上不觉染上红霞:“这上京的郎君多是歪瓜裂枣,难得有这般才貌兼得之辈,我愿心向往之。”

片刻功夫,俞掌柜领着伙计搬进来十几匹布料,依次放置在厢房内那张紫檀彭牙长案上。

“县主和盛娘子想要的锦缎都在这儿了,请二位过目。”

俞掌柜作揖后退到一旁恭敬的开口,示意伙计递上锦缎样册。

盛棠接过样册翻看片刻便停了手:“我要的那匹浮光锦怎不在?”

俞掌柜一听浮光锦三个字便头皮发麻,老眸微垂,不敢首视那夭桃秾李般的碧色身影。

“浮……浮光锦是订到了,只是……”姚嘉仪柳眉微凝,嘴角泛冷:“只是什么?”

永安县主突然发难,俞掌柜更加惴惴难安,交握在身前的两只手紧张的反复摩擦,也不知是被热的还是被吓的,额头连着冒出了几粒汗。

“小的本是给娘子留着的,奈何这半月娘子一首没来取,小的误以为娘子不要这浮光锦了。

就刚刚,沈大人府上的娘子也来看布料,小人一时糊涂,自作主张将布料送去了沈娘子那儿了。”

“好你个糊涂东西!”

姚嘉仪听得眉宇凝悬,容色皆冷,话音方脱口便被身旁的盛棠按住手给打断了。

女娘光容似春和日暖,朱樱娇润的唇角依旧挂着几分浅笑:“想必此刻,沈娘子还在隔壁厢房挑着么?”

俞掌柜惶恐的点头:“回娘子的话,沈娘子就在隔壁厢房内。”

盛棠起身掸了掸水青色的披帛,转头看向姚嘉仪,清莹澄澈的眼底划过狡黠的灵光:“既如此,我与县主便去拜会一下沈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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