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墨推书 > > 我与死去的父母同住,新来的邻居却笑着说你家真热闹(佚名佚名)全本免费完结小说_小说完结免费我与死去的父母同住,新来的邻居却笑着说你家真热闹佚名佚名
悬疑惊悚连载
金牌作家“真是恶毒META”的悬疑惊悚,《我与死去的父母同住,新来的邻居却笑着说你家真热闹》作品已完结,主人公:佚名佚名,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编写的非常精彩:专为书荒朋友们带来的《我与死去的父母同住,新来的邻居却笑着说:你家真热闹》主要是描写周屿之间一系列的故事,作者真是恶毒META细致的描写让读者沉浸在小说人物的喜怒哀乐中。我与死去的父母同住,新来的邻居却笑着说:你家真热闹
主角:佚名 更新:2025-10-15 08:57: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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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陈念,和爸妈住在一起。街坊邻居都说我孝顺,一个人照顾两个瘫痪在床的老人不容易。
他们不知道,我爸妈其实三年前就死了。每天晚上,
我还是会给他们擦身、喂饭、讲白天发生的事。只是他们吃的饭,是三炷香。上周,
我养了十年的猫也老死了。我把它埋在院子的桂花树下,每天还像以前一样,
在它趴着晒太阳的窗台上放一小碟猫粮。直到对门搬来一个新邻居,叫周屿。他是个刑警,
据说是因为查一个案子受了伤,来这里休养。他第一次见我,是在楼道里。
他笑着跟我打招呼,视线却越过我,看向我身后虚掩的门。他说:家里真热闹啊。
1. 秘密曝光我脑子里轰的一声,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在瞬间凝固。
我下意识地反手砰地一声将门摔上,后背紧紧抵住冰冷的门板,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鼓。
我的秘密被发现了。我屏住呼吸,颤抖着凑到猫眼前往外看。周屿还站在那里,没有离开。
他脸上的笑意淡了一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探究的神情,目光沉沉地落在我家的门锁上。
他不是害怕,他是在分析。这个认知让我如坠冰窟。我在门后站了很久,
直到确认他回了自己家,才敢松开早已握出冷汗的拳头。一整个下午,我都坐立难安。傍晚,
我拎着垃圾袋出门,刚带上门,对面的门也咔哒一声开了。周屿走了出来,
手里也提着一袋垃圾,他看见我,又露出那种温和无害的笑容。真巧。我僵硬地点点头,
快步走向楼梯间。听王阿姨说,你一个人照顾父母,很辛苦吧?
他在我身后不紧不慢地跟着,声音清晰地传来。我攥紧了垃圾袋的提手,
用早已演练过无数遍的语气回答:还好,习惯了。你家的桂花香很好闻,
他走到我身边,与我并排下楼,声音压低了一些,混着一股檀香味。只是……
他停下脚步,侧头看向我家窗台的方向。猫粮好像放太久了,会招虫子的。
2. 猫粮疑云我顺着他的视线看去,那碟我早上才换过的猫粮,在夕阳下格外刺眼。
他不仅能看到我家里的人气,他还在观察我的一切。这个人,比我想象的还要危险。
我含糊地应了一声,几乎是跑着下了楼,扔掉垃圾后一刻也不敢停留,直接回了家。
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收回了窗台上的猫粮碟子,连同里面满满的猫粮,一起扔进了垃圾桶。
做完这一切,我才感觉那道无形的视线消失了。晚上,我照例点上三炷香,
插在父母房间的香炉里。烟雾袅袅升起,带着我熟悉的檀香味,在昏暗的房间里弥漫开来。
我正准备给他们讲今天遇到的这个奇怪邻居,门铃突然响了。心跳漏了一拍。这个时间,
不可能是别人。我从猫眼里看出去,果然是周屿。他手里端着一个白瓷盘,
上面是码得整整齐齐的饺子。我犹豫着要不要开门。门铃又响了一声,不急不躁。
我最终还是打开了门,只开了一道缝,警惕地看着他。我妈包的饺子,送点给你尝尝。
他把盘子递过来,三鲜馅的,不知道合不合你家叔叔阿姨的胃口。
他特意加重了叔叔阿姨四个字。我接过盘子,手指冰凉:谢谢,费心了。
我准备关门,他却用脚尖抵住了门缝,笑容不减:对了,我刚从楼下上来,
看到王阿姨在找她的猫,一只橘色的,叫咪咪。你最近有看到吗?我的猫老毛,
就是一只橘猫。我心里一紧,脸上却不动声色:没有。周屿哦了一声,拖长了调子,
眼神里带着一丝玩味。那真奇怪。我刚才好像听到你家有猫叫。
3. 诡异试探他话音落下的瞬间,我身后真的传来一声若有似无的喵呜。
那声音又轻又细,像极了老毛小时候。我浑身汗毛倒竖,猛地关上门,
将周屿探究的视线隔绝在外。我背靠着门,侧耳倾听。屋子里死一般寂静,
哪里有半分猫叫声。是幻觉?还是周屿在故意诈我?我端着那盘饺子,手都在抖。我不敢吃,
也不敢扔。最后,我把饺子原封不动地放在了餐桌上,就像是给客人准备的。从那天起,
我原本平静而规律的生活被彻底打乱了。那份维持了三年的、与亡者共存的安宁,
变成了一场随时可能被戳破的噩梦。我开始变得神经质,总觉得周屿在监视我。
我发现我家门锁上多了一道极细微的划痕,楼道里的消防栓箱子,似乎被人打开过。
我甚至不敢再在晚上点香,因为那檀香味会飘出去,成为他窥探我的又一个证据。这天,
我下楼买菜,在楼道里又碰到了周屿。我决定试探他一下。我故作脚下一滑,
购物袋脱手而出,苹果、土豆滚了一地。小心。他伸手扶了我一把,
然后很自然地蹲下身帮我捡。他的手指修长有力,指腹带着一层薄茧。
他把滚到我脚边的苹果捡起来递给我,我伸手去接,他却忽然顿住了。他没有看我,
而是看向我身侧的空气,眉头微蹙。然后,他用一种近乎耳语的音量,
说了一句让我血液倒流的话。叔叔,您也出来散步吗?
4. 深夜惊魂我一把抢过他手里的苹果,像逃命一样冲回了家里。门被我重重甩上,
我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心脏几乎要从喉咙里跳出来。我惊恐地回头望向客厅。空荡荡的。
爸爸常坐的那张藤椅安静地待在角落,上面什么都没有。周屿他……到底在跟谁说话?
他是疯了,还是我也疯了?三年来,我为父母擦身、喂饭、和他们说话,这是一种寄托,
一种我为自己构建的、不愿醒来的梦。可我清楚地知道,他们只是我幻想出来的陪伴。
他们从未真正回应过我,更不可能被第二个人看见。恐惧像藤蔓一样缠住了我。
我开始整夜整夜地失眠,透过猫眼监视着对门的一举一动。周屿的生活看起来很正常,
早出晚归,偶尔提着菜回来。但他有时会在深夜走出家门,一声不响地站在我家门口。
他就那么站着,像一尊雕塑,目光幽深地盯着我的门,一站就是一两个小时。那个晚上,
我又看见他站在那里。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东西,像是个罗盘,但比罗盘要复杂得多,
上面刻着我看不懂的符号。他举着罗盘,对着我的门比划着。就在这时,
楼道里的灯闪了两下,灭了。整栋楼陷入一片死寂的黑暗。紧接着,
楼下传来一声女人的尖叫,凄厉地划破夜空。就在这片令人窒息的黑暗和寂静中,
我听到了一个声音。一个从我父母卧室里传来的,细微的、令人头皮发麻的刮擦声。一下,
又一下。像是人的指甲,在用力地抓挠着床头的木板。5. 牙齿之谜我僵在原地,
一动也不敢动。那个抓挠声越来越清晰,越来越急躁,
仿佛有什么东西急于要从那个房间里出来。三年来,那间卧室一直是我家里最安静
的地方。突然,门外传来砰砰砰的巨响,是周屿在砸门。陈念!开门!快!
他的声音里满是焦急,再没有了平日的从容。我该开门吗?卧室里的声音是未知的恐惧,
门外的周屿同样深不可测。就在我犹豫的瞬间,卧室里的抓挠声停了。取而代之的,
是一种缓慢的、拖着脚走路的声音。一步,一步,从卧室里挪出来,穿过客厅,
正朝着我所在的大门方向走来。我能清晰地听到它离我越来越近。
巨大的恐惧压垮了我最后一丝理智。我尖叫着扑过去,胡乱地拧开门锁,猛地把门拉开。
周屿一个踉跄冲了进来,他看都没看我一眼,目光死死地盯着我身后空无一物的客厅,
脸色惨白。它出来了。他低吼道。他一把将我拽到他身后,将那个古怪的罗盘挡在身前。
罗盘上的指针像疯了一样飞速旋转。你养的到底是什么东西?他咬着牙问我。话音刚落,
楼道里的灯闪烁着恢复了光明。周屿和我同时看向客厅。一切如常。藤椅、餐桌、沙发,
都在原来的位置。什么都没有。周屿脸上的紧张慢慢褪去,转为一种极致的困惑。
他的目光扫过餐桌,然后定住了。我也跟着看过去。前几天他送我的那盘饺子,不见了。
干净的白瓷盘上,整整齐齐地码放着三颗东西。黄白色的,带着干涸的血迹。是人的牙齿。
6. 玄印真相周屿的脸色瞬间变得比我还难看。他快步走过去,没有用手碰,
只是低头仔细观察着那三颗牙齿。这不是你的。他用的是肯定句。也不是我父母的。
我声音发颤,几乎站立不稳。我父母是火化的,骨灰就安放在陵园里。那这三颗牙齿,
是谁的?你家最近……还有其他人来过吗?周屿转过头,眼神锐利如刀,
像是在审讯犯人。我摇头。我性格孤僻,除了上班,几乎不出门,更不会有朋友来访。
你再好好想想。他逼近一步,强大的压迫感让我喘不过气,送快递的?修水管的?
或者……有没有走错门的人?我想了很久,记忆里一片空白。没有。
周屿的眉头拧成一个川字,他绕着餐桌走了一圈,最后目光落在我父母紧闭的房门上。
能让我进去看看吗?我的心猛地一揪。那是我最后的禁地。不行。我脱口而出。
周屿定定地看着我,眼神复杂:陈念,现在不是你固执的时候。你家里的东西,
已经开始伤人了。伤人?我愣住了,伤了谁?楼下的李婶,
刚才从楼梯上滚下去了,摔断了腿。他沉声说,她告诉急救人员,
是有人在背后推了她一把。而她摔倒的地方,正对着你家门口。我的大脑一片混乱。
李婶?推了她?我想到刚才那声凄厉的尖叫,想到周屿发疯似的砸门。你……我看着他,
你不是来休养的刑警。周屿沉默了片刻,从口袋里掏出一个证件递给我。不是警官证。
封皮是黑色的,上面烫着两个我从未见过的古朴字体——玄印。打开,
上面是他的照片和名字,职位一栏写着:特殊案件调查科,第七组,调查员。
我追查一个连环失踪案到这里。周屿收回证件,三名失D踪者,
都在失踪前有过反常的举动,他们告诉家人,自己被『不存在的人』缠上了。
而我们找到的唯一线索,就是三名失踪者留下的牙齿。他指了指盘子里的那三颗牙。
和这些,一模一样。7. 床头刻名我的世界彻底崩塌了。我一直以为,
是我在用我的方式养着我死去的父母。可现在周屿告诉我,我养的,
可能是一个吃人的怪物。它……它们……我指着父母的房间,语无伦次,
它们一直很安分。那是因为它们还没『饿』。周屿的眼神冷得像冰,
你用香火供着它们,给了它们存留于世的『根』。现在,它们想要更多。比如,
新鲜的血肉。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周屿不再征求我的意见,径直走向我父母的房间,
握住了门把手。别!我冲过去想拦住他。他回过头,目光里带着一丝我看不懂的怜悯。
陈念,你该醒了。他用力拧开了门。
一股浓重的、混杂着檀香和腐烂气味的霉气扑面而来。房间里很暗,窗帘拉得严严实实。
借着客厅的光,我看到房间里的一切都和我记忆中一样。一张双人床,一个衣柜,
一张梳妆台。床上平平整整,并没有我幻想中躺着的父母。周屿打开手机手电筒,
光束在房间里扫过。当光束照到床头时,我们两个人都愣住了。床头的木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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