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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屿冰冷(断指求原谅?我反手扔进垃圾桶。)全本免费在线阅读_陈屿冰冷全集在线阅读

游天地寻龙鳞 著

其它小说连载

长篇男生生活《断指求原谅?我反手扔进垃圾桶。》,男女主角陈屿冰冷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呈,非常值得一读,作者“游天地寻龙鳞”所著,主要讲述的是:故事主线围绕冰冷,陈屿,一种展开的男生生活,家庭小说《断指求原谅?我反手扔进垃圾桶。》,由知名作家“游天地寻龙鳞”执笔,情节跌宕起伏,本站无弹窗,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5388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15 18:43:37。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断指求原谅?我反手扔进垃圾桶。

主角:陈屿,冰冷   更新:2025-10-15 20:32: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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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白昼相爱五年,

她却在生日宴上送了我一份大礼——衣衫不整地和小三陈屿滚在我的床上。

她剁下尾指求我原谅:“漆夜,我把命给你!”我捡起那截断指扔进垃圾桶:“脏。

”她跪碎玻璃三天三夜,血染红整个玄关。我跨过血泊去上班:“挡路了。

”寒冬腊月她跳进冰湖,捞上来只剩半口气。我对着抢救室冷笑:“别死在我家地毯上。

”第一章“漆夜,生日快乐!”包厢里灯光暧昧,音乐震得人耳膜发麻。

狐朋狗友挤了一屋子,蛋糕上的蜡烛摇摇晃晃,映着白昼那张精心描画过的脸。

她今天格外漂亮,眼波流转,像藏了钩子,勾得我心头发烫。五年了,

从大学青涩的毛头小子到现在,我漆夜认定了她,这辈子就她一个。“许愿!快许愿!

” 旁边的大刘咋咋呼呼地起哄。我闭上眼,脑子里全是白昼。许什么?

就许今年把她娶回家,让她名正言顺做漆太太。我笑着睁开眼,一口气吹灭了蜡烛。

周围一片鬼哭狼嚎的欢呼。“礼物!礼物呢嫂子?” 有人把矛头指向白昼。

白昼脸上飞起红霞,嗔怪地瞪了那人一眼,从她那个小巧的链条包里摸出一个丝绒盒子,

塞进我手里。指尖相触,带着点凉意。“回家再看。” 她声音压得低低的,

带着点撒娇的意味,眼神却有点飘,没敢直视我。我心里那点不对劲的感觉又冒出来了。

最近几个月,她总是这样,电话接得慢,信息回得敷衍,问起来就说工作忙,新项目压力大。

我信了,我他妈居然信了!漆夜啊漆夜,你真是被这五年的感情糊住了眼!“哟!

嫂子还害羞了!” 大刘怪叫着,“夜哥,快打开看看,让兄弟们开开眼!”“就是就是!

别藏着掖着!”起哄声更大了。我捏着那个小盒子,看着白昼躲闪的眼神,

心里那点疑虑像藤蔓一样疯长。不对劲,太不对劲了。我扯了扯嘴角,没理会起哄,

把盒子揣进裤兜。“急什么,回家慢慢看。” 我端起酒杯,“来,喝酒!”酒过三巡,

包厢里乌烟瘴气。白昼说去洗手间补妆,去了好一会儿没回来。

我心里那点不安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借口出去透口气,我离开了喧嚣的包厢。走廊尽头,

通往楼上酒店客房的电梯间。鬼使神差地,我走了过去。也许是想找个安静地方抽根烟,

也许……是心里那个可怕的念头在作祟。电梯“叮”一声停在我面前。门缓缓打开。

时间在那一刻被冻住了。电梯里,我的白昼,我放在心尖上五年的女人,

正被一个男人紧紧搂在怀里。那男人我认识,陈屿,她那个所谓的“重要客户”。

白昼的头发乱了,口红晕开在嘴角,昂贵的丝质衬衫领口被扯开两颗扣子,

露出一片刺眼的肌肤。陈屿的手,正放肆地按在她后腰上,头埋在她颈窝里。

他们像两条交缠的蛇。白昼猛地抬头,看到电梯外的我,

脸上的血色“唰”一下褪得干干净净,只剩下死灰般的惨白。她像被烫到一样猛地推开陈屿,

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陈屿也愣住了,随即脸上浮起一丝尴尬,

但更多的是被打断好事的恼怒。“漆……漆夜……” 白昼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破碎得像被踩过的玻璃。我站在那里,感觉不到自己的心跳,也感觉不到呼吸。

血液好像瞬间冲上了头顶,又在下一秒冻结成冰。包厢里朋友们的笑闹声、音乐声,

隔着厚厚的门板,变得遥远而模糊,只剩下一种尖锐的、持续的耳鸣,

刺得我太阳穴突突地跳。我看着她,看着那个几分钟前还依偎在我身边,

说回家给我看礼物的女人。看着她此刻凌乱的衣衫,

看着她脸上尚未褪尽的潮红和此刻的惊恐。五年,一千八百多个日夜,

那些甜蜜的、争吵的、互相扶持的画面,在这一刻被眼前这幅肮脏的画面撕得粉碎。

“呵……” 一声低笑从我喉咙里挤出来,干涩得像是砂纸摩擦。

我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笑出来的。“漆夜,你听我解释……” 白昼踉跄着扑过来,

想抓我的手臂。我猛地后退一步,避开了她的触碰。那眼神,像看一堆令人作呕的垃圾。

“解释?” 我的声音平静得可怕,连我自己都惊讶,

“解释你怎么在给我过生日的包厢楼上,和你的‘重要客户’滚在一起?

解释你怎么一边收着我送的戒指,一边让他解你的扣子?”我的目光扫过她敞开的领口,

扫过陈屿那张故作镇定的脸,最后定格在白昼惨白的脸上。“白昼,这份生日‘厚礼’,

我漆夜,收到了。”说完,我转身就走。脚步很稳,没有一丝摇晃。

身后传来白昼崩溃的哭喊和追赶的脚步声,还有陈屿试图阻拦的低语。我统统没回头。

“漆夜!你站住!不是你想的那样!” 白昼的声音带着哭腔,

高跟鞋敲打地面的声音急促地追上来。我猛地停住脚步,在走廊的拐角处。她猝不及防,

差点撞到我背上。我缓缓转过身,眼神像淬了冰的刀子,一寸寸刮过她狼狈不堪的脸。

“不是我想的那样?” 我重复着她的话,嘴角勾起一个毫无温度的弧度,“那是哪样?

告诉我,你们在电梯里抱在一起,衣衫不整,是在讨论几千万的合同细节?

还是在排练什么狗血剧?”“我……” 白昼被我的眼神钉在原地,嘴唇翕动着,

眼泪断了线似的往下掉,“是他……他喝多了,硬拉着我……我挣扎了,真的!漆夜,

你信我!我只爱你……”“爱我?” 我像是听到了天底下最荒谬的笑话,

胸腔里那股冰冷的怒意终于冲破了平静的假象,声音陡然拔高,带着撕裂般的沙哑,

“你他妈就是用跟别的男人在酒店电梯里鬼混来爱我的?白昼,你的爱,真他妈廉价!

廉价得让我恶心!”“不是的!不是的!” 她疯狂地摇头,泪水糊了满脸精致的妆容,

扑上来死死抓住我的胳膊,指甲几乎要嵌进我的肉里,“你听我说!就这一次!

我鬼迷心窍了!漆夜,求求你,别不要我……我不能没有你……”她的力气大得惊人,

带着一种绝望的疯狂。我用力甩开她的手,力道之大让她踉跄着后退了好几步,

后背重重撞在冰冷的墙壁上。“别碰我。” 我盯着她,一字一顿,

每个字都像淬了毒的冰凌,“你让我觉得脏。”“脏……” 她喃喃地重复着这个字,

身体顺着墙壁滑下去,瘫坐在地上,像个被抽走了所有骨头的破布娃娃,

只剩下压抑不住的、绝望的呜咽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我最后看了她一眼,

那曾经让我魂牵梦萦的脸,此刻只剩下扭曲的泪水和令人作呕的背叛。心口的位置,

像是被人生生剜走了一大块,空荡荡的,灌满了凛冽的寒风。没有预想中的歇斯底里,

只有一种深入骨髓的冰冷和……死寂。我转过身,再没有一丝停留,大步离开。

身后那撕心裂肺的哭声,像背景噪音,越来越远,最终被电梯门彻底隔绝。走出酒店大门,

深秋的冷风刀子一样刮在脸上。我掏出裤兜里那个丝绒盒子,看也没看,

扬手就把它扔进了路边的垃圾桶。盒子落进一堆残羹冷炙里,发出沉闷的声响。生日礼物?

呵。我拉开车门坐进去,发动引擎。车子汇入夜晚的车流,霓虹灯的光怪陆离透过车窗,

在我脸上投下明明灭灭的光影。手机在副驾上疯狂地震动,

屏幕上跳动着那个熟悉到骨子里的名字——白昼。我面无表情地拿起手机,指尖划过屏幕,

不是接听,而是干脆利落地,拉黑。世界,终于清静了。第二章那晚之后,

我搬出了和白昼同居了四年的公寓。钥匙扔在了物业,没给她留一个字。公司那边,

我直接给人事打了招呼,白昼的请假条一律不批,旷工超过三天按自动离职处理。她的东西?

我让助理打包好,直接寄到了她父母家。断,就要断得干干净净,

像用最锋利的刀切掉一块腐肉。世界不会因为谁的背叛就停止转动。我的公司,漆氏科技,

正在竞标一个至关重要的政府智慧城市项目。对手,

就是陈屿那个靠着裙带关系混起来的“屿峰科技”。以前看在白昼的面子上,

有些手段我不屑用。现在?呵。办公室里,

我盯着电脑屏幕上陈屿公司近期的资金流分析报告,眼神冰冷。助理小赵敲门进来,

脸色有点古怪。“漆总,白小姐……她在一楼大厅,说要见您。保安拦着,

但她……情绪很激动,说见不到您就不走,已经闹了快一个小时了。”我头也没抬,

手指在键盘上敲击着,调出另一份关于屿峰科技税务问题的内部资料。“让她闹。报警,

就说有人扰乱办公秩序。”“是。” 小赵应了一声,犹豫了一下,“漆总,

她……她看起来不太好,脸色很差……”“出去。” 我的声音没有任何起伏。

小赵不敢再多说,赶紧退了出去。楼下隐约传来女人尖锐的哭喊声,断断续续,听不真切。

我烦躁地扯了扯领带,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楼下,

那个熟悉的身影正被两个保安架着胳膊往外拖。她挣扎着,头发散乱,像个疯子,

嘴里还在嘶喊着什么。“漆夜!你出来!你听我说!求你了!”声音透过厚厚的玻璃,

微弱地传进来。我面无表情地看着,看着她被拖离我的视线范围,

看着她像个被丢弃的垃圾一样,消失在街角。心?早就硬了。我以为这就是结束。

一个背叛者,就该这样从我的世界里彻底消失。我错了。几天后的深夜,我结束一个应酬,

带着一身酒气回到我临时落脚的市中心高级公寓。刚出电梯,

一股浓烈到令人作呕的血腥味就扑面而来。走廊的声控灯应声而亮。我家门口,

玄关的地毯上,蜷缩着一个身影。是白昼。她穿着单薄的毛衣,脸色惨白得像纸,

嘴唇冻得发紫,整个人都在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

更触目惊心的是她的左手——胡乱地用一条染满暗红色血迹的毛巾紧紧缠裹着,

毛巾已经被血浸透,黏腻的暗红色液体正顺着她的指缝,一滴、一滴,

沉重地砸在浅色的地毯上,晕开一小片一小片刺目的红。她身边的地板上,

放着一个廉价的塑料保鲜盒。盒盖敞开着,里面赫然是一截……人的小指!切口处血肉模糊,

骨头的断茬白森森的,浸泡在凝固的暗红色血泊里。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酒意瞬间醒了大半。不是因为害怕,而是纯粹的恶心。白昼听到脚步声,猛地抬起头。

看到是我,她灰败的眼睛里骤然爆发出一种骇人的亮光,像是濒死的人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

她挣扎着想站起来,却因为失血和寒冷,身体一软,又重重地跌坐回去,只能仰着头,

用一种近乎癫狂的眼神死死盯着我。“漆夜……” 她的声音嘶哑得像是破旧的风箱,

带着一种不顾一切的绝望,“你回来了……你看……你看……”她颤抖着,

用那只完好的右手,指向那个装着断指的保鲜盒,脸上竟然挤出一个扭曲的、献祭般的笑容。

“我把……我把我的命给你!漆夜!我把我的手指剁下来了!给你!都给你!够不够?

够不够赎我的罪?你原谅我……原谅我好不好?

我们重新开始……我什么都不要了……我只要你……”她语无伦次,

眼泪混着鼻涕一起往下淌,配上那惨白的脸和满手的血,活脱脱一个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我站在原地,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走廊冰冷的灯光打在她身上,也打在那截断指上。

空气里弥漫着浓重的铁锈味和一种濒临崩溃的疯狂气息。恶心。除了恶心,还是恶心。

她以为这是什么?苦肉计?用自残来证明她的“爱”有多深?用这种极端的方式,

来绑架我的同情和心软?我慢慢走过去,皮鞋踩在柔软的地毯上,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在她充满希冀的目光中,我停在了那个保鲜盒前。我弯下腰。白昼的呼吸瞬间屏住了,

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我,里面充满了病态的期待。我伸出手,没有碰她,

甚至没有多看那截断指一眼。我只是用两根手指,

捏起那个廉价的、沾满血污的保鲜盒的边缘,像捏着什么令人避之不及的秽物。然后,

我直起身,走到几步外的、巨大的、光可鉴人的不锈钢垃圾桶旁。“哐当!”一声脆响。

保鲜盒连同里面那截断指,被我毫不犹豫地、精准地扔了进去。它们砸在空荡的桶底,

发出沉闷而空洞的回响。白昼脸上的血色彻底消失了,连嘴唇都变成了死灰色。她张着嘴,

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抽气声,像是被人扼住了脖子,眼里的光瞬间熄灭,

只剩下无边的死寂和难以置信的绝望。我转过身,目光落在她那只被血浸透的左手,

又缓缓移到她那张写满疯狂和祈求的脸上。我的声音很平静,平静得像是在讨论天气,

却带着一种能冻结灵魂的寒意。“脏。”说完这个字,我掏出钥匙,打开公寓门,走了进去。

“砰!”厚重的实木门在我身后关上,

将门外那浓烈的血腥味、那令人作呕的疯狂、以及那个女人彻底隔绝。门关上的瞬间,

门外传来一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尖叫,然后是身体重重砸在门板上的闷响,

伴随着绝望的、野兽般的嚎哭和指甲疯狂抓挠门板的刺耳声音。“漆夜——!开门!

求求你开门!啊——!我的手指……我的手指……你看看它啊!你看看我啊!我错了!

我真的错了!我把命都给你了!你为什么不要!为什么啊——!”那声音穿透厚重的门板,

带着一种毁灭性的力量,撞击着我的耳膜。我背靠着冰冷的门板,点燃一支烟。

尼古丁辛辣的味道冲入肺腑,压下了胃里的翻腾。门外的哭嚎和抓挠声持续了很久,

像一场永无止境的噩梦。直到声音渐渐微弱下去,只剩下断断续续的、压抑的啜泣。

我掐灭烟,走到客厅巨大的落地窗前。城市的灯火在脚下璀璨流淌,冰冷而遥远。

心口那块被剜走的地方,依旧空荡,只是此刻,被一种更坚硬、更冰冷的东西填满了。

断指赎罪?白昼,你太天真了。有些罪,倾尽所有,也赎不回来。你和你那截肮脏的手指,

只配待在垃圾桶里。第三章断指事件后,我以为白昼会彻底消失。毕竟,

一个能对自己下这种狠手的女人,要么彻底疯了,要么就该明白什么叫绝望。我又错了。

我低估了她的偏执,或者说,低估了她那份扭曲的、试图用自毁来绑架我的“爱”有多疯狂。

几天后的一个清晨,天刚蒙蒙亮。我打开公寓门,

准备去公司处理那个关键项目的最后竞标方案。一股比上次更浓烈、更刺鼻的血腥味,

混合着一种皮肉烧焦般的怪异气味,猛地冲进鼻腔。我脚步一顿,瞳孔骤然收缩。我家门口,

那方寸之地,已经变成了一个触目惊心的刑场。白昼就跪在那里。不,

不是跪在平整的地砖上。她跪在……一堆破碎的玻璃渣上!

那是我公寓楼消防箱里备用的、厚厚的平板玻璃,不知何时被她弄了出来,砸得粉碎。

尖锐的、不规则的玻璃碎片铺满了整个玄关地面,在惨白的廊灯下闪烁着冰冷而残忍的光。

她就直挺挺地跪在那片玻璃尖刀上!单薄的睡裤膝盖处,早已被鲜血浸透,变成了深褐色。

暗红的血顺着她的裤管流下来,在她身下汇聚成一小滩粘稠的、令人作呕的血泊。

那血甚至还在缓慢地、顽强地向外蔓延,染红了更大一片浅色的地毯边缘。

她的脸色比上次更加灰败,嘴唇干裂,眼窝深陷,整个人瘦脱了形,

像一具被抽干了水分的木乃伊。只有那双眼睛,依旧死死地盯着我的门,

里面燃烧着一种近乎非人的、执拗的光。那光里没有痛苦,

只有一种献祭般的狂热和……期待?听到开门声,她猛地抬起头。看到我,

那死灰般的脸上竟然又挤出一丝扭曲的笑意,干裂的嘴唇翕动着,

发出嘶哑破碎的声音:“漆夜……你……你醒了……你看……我跪了……三天了……”三天?

!我心头猛地一沉。难怪这血腥味浓重到如此地步!她竟然在这里,跪在这堆玻璃渣上,

整整三天三夜?!“痛吗?” 她的声音带着一种诡异的平静,眼神直勾勾地看着我,

“很痛……比剁手指……痛多了……骨头……好像都碎了……” 她说着,

身体因为剧痛和虚弱不受控制地晃了一下,膝盖在玻璃渣上碾磨,发出令人牙酸的细微声响,

更多的血涌了出来。“但是……不够……对不对?” 她喘着粗气,眼神里的狂热更盛,

“我知道……剁手指……太轻了……不够赎我的罪……这样呢?这样够不够痛?

够不够让你……消一点气?

漆夜……你看看我……你看看我的血……都是为你流的……”她试图抬起一只手,

想指向那片刺目的血泊,但手臂只是无力地抬了一下,又垂落下去。她的身体已经到了极限,

全凭一股疯狂的意志在支撑。胃里一阵剧烈的翻搅,我强忍着呕吐的欲望。

眼前的景象太过骇人,太过病态。这已经不是赎罪,这是自虐,是精神崩溃的表演!

她想用这种极端的方式,用她的血和痛,来软化我,来逼我就范!

一股冰冷的怒意瞬间席卷了我。不是心疼,是愤怒!极致的愤怒!她凭什么?

凭什么用这种自残的方式,来绑架我的情绪?凭什么以为她的血,能洗刷掉她背叛的肮脏?

我看着她,眼神里没有一丝波澜,只有深不见底的厌恶和冰冷。我抬脚,迈出了门槛。

锃亮的黑色皮鞋,毫不犹豫地踩在了那片被鲜血浸透的地毯边缘,

踩在了那片蔓延开的、粘稠的暗红色血泊之上。鞋底与湿滑的血接触,

发出轻微而黏腻的声响。白昼的眼睛瞬间瞪大了,

里面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愕和……更深的绝望。她似乎没想到,

我会如此直接地、如此轻蔑地践踏她的“祭品”。我甚至没有低头看她一眼,

目光平视着前方走廊的尽头,仿佛脚下踩着的,只是一滩不小心打翻的、令人厌烦的污渍。

我的声音不高,清晰地穿透了走廊里死寂的空气,带着一种事不关己的冷漠:“挡路了。

”说完,我抬起脚,跨过她跪伏的身体,跨过那片刺目的血泊,径直走向电梯。

皮鞋踩在干净的地砖上,留下几个清晰而刺眼的、带着暗红血痕的脚印。身后,

死一般的寂静。几秒钟后,一声凄厉到极致的、不似人声的哀嚎猛地爆发出来,

像是濒死野兽最后的绝唱,充满了被彻底碾碎的绝望和疯狂。“啊——!!!漆夜——!!!

”我没有回头。一次也没有。电梯门缓缓合上,

将那个血色的地狱和那令人毛骨悚然的哭嚎彻底隔绝。电梯下行,

冰冷的金属壁映出我毫无表情的脸。血染玄关?白昼,你的血,只让我觉得恶心。你的痛苦,

是你背叛的代价,与我何干?想用这种方式让我心软?你做梦。第四章血染玄关的疯狂之后,

白昼似乎真的消失了。公寓门口那片被物业紧急清理后依旧残留着淡淡褐色痕迹的地毯,

成了那场病态献祭最后的证明。世界仿佛终于清静下来,

只剩下我和即将到来的、与陈屿的屿峰科技的最终对决。

政府智慧城市项目的最终竞标日定在三天后。我几乎住在了公司,

带着核心团队做最后的冲刺。陈屿那边的小动作越来越频繁,各种不入流的阴招层出不穷,

试图干扰我们。可惜,他那些靠关系堆砌起来的根基,

在我精心准备的、足以致命的商业证据面前,不堪一击。这场仗,我赢定了。竞标前夜,

我难得地提前离开了公司,想回公寓好好休息,养精蓄锐。车子刚驶入小区,

手机就疯狂地震动起来。是物业管家的号码。“漆先生!您快回来!出事了!

白小姐……白小姐她跳湖了!” 管家的声音带着哭腔,惊恐万分。跳湖?

我握着方向盘的手猛地一紧,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瞬间沉了下去。深冬的夜晚,

零下十几度,小区中心那个景观人工湖,水面早就结了一层厚厚的冰!“什么时候的事?

人怎么样了?” 我的声音绷得死紧。“就……就刚刚!巡逻的保安发现的!

她砸开冰面跳下去的!捞上来了,但是……但是人已经……已经快不行了!救护车马上到!

您快回来看看吧!” 管家语无伦次。我猛踩油门,性能优越的跑车发出一声咆哮,

箭一般冲向公寓楼。车子还没停稳,我就推开车门冲了下去。湖边已经围了不少人,

物业的、保安、还有几个被惊动的邻居。刺眼的应急灯把湖边照得一片惨白。人群中心,

几个人正手忙脚乱地用厚毛毯裹着一个湿透的人影。是白昼。

她像一具刚从冰棺里捞出来的尸体,浑身湿透,头发结满了冰碴,

脸色是一种死人才有的青灰色,嘴唇乌紫,身体在厚毛毯下依旧剧烈地、不受控制地抽搐着。

她的眼睛半睁着,瞳孔涣散,没有任何焦距,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

一个保安正跪在她旁边,徒劳地按压着她的胸口,做着心肺复苏。“让开!都让开!

救护车来了!” 有人大喊。远处,救护车刺耳的鸣笛声由远及近。我拨开人群,走到近前。

冰冷的空气里弥漫着湖水特有的腥气和一种濒死的绝望气息。

我看着地上那个曾经鲜活、如今却像破布娃娃一样的女人,

看着她每一次抽搐都像是生命最后的挣扎。没有心痛,没有慌乱。

只有一种冰冷的、荒谬的、被彻底激怒的烦躁。又来了!又是这一套!断指,跪玻璃,

现在干脆跳冰湖!她到底要把这种自毁式的、道德绑架的戏码演到什么时候?!

她以为这样就能证明她的“爱”有多深?就能让我忘记她躺在陈屿怀里的样子?

“嗬……嗬……” 白昼的喉咙里发出破风箱般艰难的抽气声,

涣散的目光似乎捕捉到了我的身影,那死灰般的眼底,

竟然又极其微弱地、挣扎着亮起一丝光,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最后的祈求。

她似乎在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想说什么。救护车呼啸着停在旁边,

医护人员抬着担架冲了下来。我站在原地,没有上前,没有触碰,甚至没有弯腰。

我只是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看着她被医护人员迅速抬上担架,

看着她像一片枯叶般被塞进救护车。车门即将关上的瞬间,我对着里面那个濒死的女人,

对着那些忙碌的医护人员,清晰地、冰冷地、一字一句地说道:“别死在我家地毯上。

”车门“砰”地关上,隔绝了里面的一切。救护车拉响警笛,闪烁着刺目的蓝光,疾驰而去,

很快消失在寒冷的夜色里。围观的人群发出低低的议论和抽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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