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循环通知您已成功击杀‘自己’,奖励‘永久扮演它’磁带客厅免费小说全集_免费阅读无弹窗循环通知您已成功击杀‘自己’,奖励‘永久扮演它’磁带客厅

财神来吧 著

悬疑惊悚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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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磁带,客厅   更新:2025-10-16 10:54: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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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收到了一个匿名包裹,里面是一台老式录像机。好奇心驱使我播放了其中的磁带,

画面里是我家客厅的实时监控,可我当时分明一个人在家,

镜头却显示有“人”正站在卧室门后,透过门缝死死盯着客厅里的我。更恐怖的是,

那个“人”的脸,竟然和我一模一样。

---1 神秘包裹快递员把那个四四方方的纸盒子递到我手里时,脸上没什么表情,

只是例行公事地指了指签收单上空着的地方。我签下名字,心里有些嘀咕。最近没网购,

更不记得有谁说过要寄东西给我。盒子入手不重,但有种沉甸甸的、不属于商品包装的质感。

关上门,把其他几个正常得多的快递包裹扔在沙发上,我单独拿着这个棕黄色的纸盒,

翻来覆去地看。没有寄件人信息,收件人倒是我的名字和地址,打印得清清楚楚。

胶带缠得很密,边缘有些毛糙,像是有人怀着某种偏执,非要把里面的东西封死不可。

剪刀划开胶带,发出刺耳的撕裂声。里面是厚厚的、揉成一团的旧报纸,填充得严严实实。

扒开这些带着油墨味的纸张,指尖触到了一个冰冷坚硬的物体。是一台录像机。

老掉牙的那种,VHS格式,灰黑色的塑料外壳上满是划痕,

几个按键的标识都磨得快看不清了。它躺在一堆废报纸里,像个被遗忘的出土文物。

机器旁边,还有一盘没有贴标签的黑色录像带。谁会把这种东西寄给我?恶作剧吗?

我拿起录像带,分量很轻,里面似乎空无一物,又似乎藏着什么沉重得无法想象的东西。

客厅里光线很好,午后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地板上,暖洋洋的。我一个人住,

这套不大的公寓此刻安静得能听到冰箱运行的微弱嗡鸣。可当我拿着这盘磁带时,

后背没来由地窜起一丝寒意。理智告诉我应该把这来历不明的东西扔进垃圾桶,

但一种更强大的、近乎自毁的好奇心攫住了我。鬼使神差地,我抱着录像机和磁带,

走到了电视机柜前。那下面还堆着些旧物,我翻找了一会儿,

扯出来一台同样蒙尘的老式电视机,和这录像机倒是绝配。接上电源,插好线缆。

按下电视机开关,屏幕亮起,闪烁着一片无信号的雪花点,滋滋作响。

我把那盘黑色的磁带塞进录像机的卡槽,机器内部传来齿轮转动的沉闷声响,

带仓咔哒一声合拢。拿起遥控器,手指悬在播放键上方,犹豫了一瞬。空气似乎凝滞了,

刚才还觉得温暖的阳光,此刻照在身上却有点发冷。我深吸一口气,按了下去。

录像机开始工作,发出单调的卷带声。电视屏幕上的雪花跳动了几下,骤然变黑,随后,

清晰的画面跳了出来。是我家的客厅。就是我现在身处的这个客厅。

角度是从靠近玄关的墙角斜向拍摄,能将沙发、茶几、电视柜,

以及通往卧室和厨房的过道都纳入视野。画面色彩正常,

但带着一种陈旧的、微微泛黄的色调,像是早期监控摄像头的效果。我愣住了,

下意识地左右环顾。客厅里空无一人,只有我,

和电视机里传来的、录像机自身运作的微弱噪音。谁拍的?什么时候拍的?

这带子里录的是我过去某一天的生活?但很快,我发现了不对劲。画面里的客厅陈设,

和我此刻身边的环境,细节完全对得上。沙发上随意搭着的那件灰色外套,

是我今天早上出门前扔在那的;茶几上喝了一半的水杯,旁边散落的几本杂志,

甚至连角度都一模一样。一种荒谬又惊悚的感觉浮上心头。这不是录像。这是实时监控。

画面是活动的,虽然没有任何声音,但那种静态中的动态感无比清晰。我看着屏幕,

屏幕里的“客厅”空着。而现实中,我也正坐在这个客厅的沙发上。视角的同一性被打破了,

我既是观察者,又是被观察者。冷汗瞬间浸湿了后背。我的眼睛死死盯住屏幕,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视线不由自主地扫过画面里的每一个角落,最终,

定格在了画面深处,那条通往卧室的昏暗过道。卧室的门,现实中我记得是关着的。

但在监控画面里,那扇门……虚掩着一条缝。不大,大概一指宽。门缝后面,

是更深的、几乎融为一体的黑暗。就在那片黑暗里,紧贴着门缝,好像……有东西。

我屏住呼吸,身体前倾,眼睛几乎要贴到电视屏幕上。光线太暗,看不真切,

只能勉强分辨出那似乎是一个……模糊的、立着的轮廓。一个“人”的轮廓。

它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面朝着客厅的方向。它在看。看什么?

我顺着它的“视线”方向看去——在监控画面里,那个方向空无一物,但在现实中,

那个方向,正是我现在所坐的沙发的位置。它在看我。一个念头如同冰锥,

狠狠凿进我的脑海:我现在是一个人在家。那么,站在卧室门后的,是什么?

恐惧像藤蔓一样缠绕上来,勒得我几乎无法呼吸。我猛地扭头,

看向真实的、通往卧室的过道。那里,卧室门紧闭着,和我记忆中的一样。安全。似乎安全。

可当我转回头,再次看向电视屏幕时,监控画面依旧。那个门后的黑影,依旧伫立着,

透过那条缝隙,无声地凝视着这个方向。不,不可能。是角度问题,是光影造成的错觉。

我试图说服自己,喉咙发干,咽口唾沫都困难。也许是什么东西的影子,挂着的衣服?

或者干脆是这盘该死的磁带搞的鬼,一段精心制作的恶作剧视频?对,恶作剧。一定是这样。

我强迫自己冷静,目光重新聚焦在屏幕上,试图找出更多破绽。

我死死盯着那片门缝后的黑暗,盯着那个模糊的轮廓。也许是心理作用,

也许是眼睛终于适应了那昏暗的光线,那轮廓似乎……清晰了一点点。

我能隐约分辨出肩膀的线条,头颅的形状。还有……脸。它好像……微微向前探了一点,

让门缝后那一点点微弱的光线,勉强勾勒出了它的面部边缘。我的瞳孔骤然收缩。呼吸停了。

全身的血液似乎在这一刻凝固。那张脸……那张在昏暗光线下,透过门缝,

死死盯着客厅方向的脸……苍白,模糊,但五官的轮廓……和我一模一样。

2 实时监控时间仿佛被冻住了。

客厅里只剩下电视机屏幕发出的、那种监控镜头特有的、带着轻微噪点的光,

以及我粗重得快要撕裂喉咙的呼吸声。眼睛又干又涩,但我不敢眨,

死死地盯着屏幕里那张脸。是我的脸。绝不会错。那眉毛的弧度,鼻梁的线条,

甚至额角那里,小时候磕碰留下的一道极淡的疤痕轮廓,都分毫不差。

它就嵌在那条黑暗的门缝里,没有任何表情,只是一双眼睛,隔着屏幕,

穿透现实与虚幻的界限,牢牢地锁定了我。一股冰冷的寒意从尾椎骨窜起,

瞬间爬满了整个脊背,头皮阵阵发麻。我猛地从沙发上弹起来,动作大得撞到了身后的茶几,

水杯晃荡着,水洒了出来,浸湿了杂志封面,但我毫无所觉。

视线在真实的客厅和电视屏幕之间疯狂切换。真实的过道,卧室门紧闭,安静无声。

屏幕里的过道,卧室门虚掩,门缝后,那张属于我的脸,正无声地窥视着。它不在卧室里!

它不可能在!我就在这里,我在客厅!我内心在狂吼,牙齿不受控制地打颤,

发出咯咯的声响。是录像!对,这一定是提前录好的,用了某种特效,

或者找了个和我极度相似的人……可那些细节呢?沙发上那件灰色外套,茶几上水杯的位置,

一切都和此刻完全同步,分秒不差?这不是录像。监控画面是活的。它正在发生。

那个“我”,正站在卧室的门后,看着我。这个认知像一只冰冷的手,攥紧了我的心脏,

挤压得它阵阵抽搐。我该怎么办?冲过去,一把推开卧室门,看看里面到底有什么?不,

不行!如果……如果门后真的有什么呢?如果屏幕上看到的是真的呢?逃跑?冲出这个家门?

可外面……外面就安全吗?这个寄来录像机和磁带的东西,

它既然能把监控镜头装到我的家里,它会在哪里?我僵在原地,进退两难,

巨大的恐惧攫住了我,四肢冰凉发麻。我死死盯着屏幕,仿佛那是什么救命稻草,

又或者是择人而噬的深渊入口。就在这时,屏幕里的那个“我”,动了。不是大的动作。

只是嘴角,极其缓慢地,向上牵起了一个弧度。它在笑。一个僵硬、麻木,没有任何温度,

甚至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嘲弄的笑容。它在对着我笑。

“啊——”一声短促的惊叫憋在喉咙里,我猛地后退,脊背重重撞在冰冷的墙壁上,

带来一阵钝痛。这疼痛反而让我混乱的大脑清醒了一瞬。关掉它!必须关掉它!

我几乎是手脚并用地扑到电视机前,手指颤抖着,胡乱地在电视机和录像机的电源键上按着。

屏幕闪烁了几下,监控画面消失了,重新变回一片令人不安的漆黑,

随后又跳成了无信号的雪花点,发出滋滋的噪音。世界骤然安静下来,

只剩下我粗重的喘息和心脏狂跳的声音,在空荡的客厅里回荡。我背靠着墙壁,滑坐到地上,

冷汗已经浸透了内衣,黏腻地贴在皮肤上。关掉了……结束了?我抬起头,

惊魂未定地望向那条通往卧室的过道。门,依然紧闭着。和屏幕上看到的,完全不同。

是幻觉吗?是因为最近压力太大了?我用力掐了自己的胳膊一下,清晰的痛感传来。不是梦。

那盘磁带……那台录像机……我的目光落在那个已经被我关掉的录像机上,

它静静地待在电视柜上,像一口沉默的棺材,装着那盘诡异的黑色磁带。必须处理掉它。

现在,立刻。我挣扎着想爬起来,双腿却软得不听使唤。就在此时——“嘀嗒。

”一个极其轻微,但在极度寂静中显得异常清晰的声音,从卧室的方向传来。

我全身的汗毛瞬间竖了起来。那是什么声音?水龙头没关紧?不,我记得很清楚,都关好了。

我僵在原地,一动不敢动,耳朵竖起来,捕捉着任何一丝声响。寂静。死一样的寂静。

几分钟过去了,再没有别的声音传来。也许……听错了?是楼上或者隔壁的动静?

我稍微松了口气,试图再次站起来。必须去把卧室门检查一下,必须确认……“咔。

”又是一声。很轻,很短促。但这一次,我听清楚了。声音的来源,就是卧室。是门锁。

是卧室门内侧的球形锁舌,被极其缓慢、小心地,往回拉动时,

发出的、金属摩擦的细微声响。它……要出来了。

3 门后黑影“咔……”那声轻响之后,一切又重归死寂。我瘫坐在冰冷的墙壁下,

血液仿佛冻结了,四肢僵硬得无法动弹。眼睛死死地、一瞬不瞬地盯着的卧室门。

那扇普通的、漆成白色的木门,此刻在我眼中不啻于地狱的入口。锁舌被拉回去了。

这意味着,门不再是从内部锁死的状态。只要轻轻一推……它就在门后。

那个在监控里看着我的,长着我的脸的“东西”,此刻就站在门后。它拉回了锁舌。

它想出来。为什么?它想干什么?脑海里不受控制地闪过无数恐怖片里的画面,血腥的,

残暴的,无法理解的。每一个画面里,都替换上了我自己的脸。冷汗顺着额角滑落,

滴进眼睛里,一阵刺痛,我却连抬手去擦的勇气都没有。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

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门没有任何动静。没有推开,也没有再次上锁的声响。

它就在那里,维持着一种令人发疯的、一触即发的静止。它在等什么?等我过去?

等我主动打开那扇门?还是……它在享受这种缓慢凌迟我神经的过程?不行,不能坐以待毙。

我必须知道发生了什么。我必须确认!也许是某种极高明的恶作剧,有人潜入了我的卧室,

用了人皮面具之类的……尽管这想法连我自己都无法说服,

但总比接受一个“另一个我”出现在门后要容易些。对,确认。只要打开门,看一眼。

如果是恶作剧,我就……我深吸一口气,试图压下胸腔里那只疯狂擂鼓的野兽。手撑着墙壁,

一点一点,极其缓慢地站了起来。双腿还在发软,

但求生的本能或者说是毁灭性的好奇驱使着我。我没有发出任何声音,踮起脚尖,

像猫一样,一步一步挪向电视柜。眼睛始终不敢离开卧室门。那里依旧安静,

仿佛刚才那声“咔”只是我过度紧张下的幻听。我挪到了电视柜前,目标不是录像机,

而是放在柜子角落的一个沉重的黄铜摆件。冰凉的金属触感握在手里,

带来一丝微弱的安全感。武器有了。然后,我转向了厨房的方向。从客厅到卧室的过道,

必须经过厨房门口。厨房里有刀。比起这个摆件,锋利的刀具更能让我感到安心。

我屏住呼吸,开始向厨房移动。每一步都落得极轻,地毯吸收了大部分声音。

视线在卧室门和厨房之间快速切换。三米,两米,一米……我侧身闪进了厨房。熟悉的厨房,

一切如常。午后的阳光透过百叶窗,在流理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我快步走到刀架前,

伸手去取那把最沉、最锋利的厨师刀。

手指刚刚握住刀柄——“吱呀——”一声悠长、令人牙酸的摩擦声,从客厅方向清晰地传来。

是门轴转动的声音。卧室门……被推开了。我的动作瞬间定格,全身的血液直冲头顶,

握刀的手僵在半空。它出来了?没有脚步声。什么都没有。只有那一声开门声之后,

无边无际的、压迫耳膜的寂静。它在哪里?客厅?过道?它也在……听着我的动静?

我靠在冰冷的瓷砖墙上,心脏快要跳出胸腔。手里紧紧握着那把厨师刀,

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出去?还是躲在厨房里?躲在这里是等死。

如果它进来……我猛地一咬牙,横下心。必须出去看看。至少要看到它在哪!我调整呼吸,

将身体压到最低,紧握着刀,一点一点地,将头探出厨房门框,向外窥视。视线有限。

只能看到客厅的一部分,沙发,茶几的一角,以及……通往玄关的过道。空无一人。

那个“东西”不在我的视野里。它可能在客厅的盲区,也可能……就站在厨房门外的墙边,

和我一墙之隔。这个想法让我头皮几乎要炸开。我死死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

更加小心地,将视线范围扩大。一点点,一点点地移动。然后,我看到了。

在靠近玄关的地板上,

就在那个匿名包裹被拆开后扔着的、散落一地的棕色包装纸和旧报纸旁边,多了一样东西。

那盘黑色的录像带。它原本应该在关掉的录像机里。或者,至少应该在电视柜上。可现在,

它静静地躺在那堆垃圾旁边。像是被人从录像机里取出来后,随意地扔在了那里。谁扔的?

我刚才绝对没有动过录像机,除了关掉电源。

一个荒谬绝伦、却又是唯一符合逻辑的答案浮现在脑海。是它。

是那个从卧室里出来的“东西”,它走到了电视柜前,取出了这盘磁带,然后,

把它扔在了这里。它为什么要这么做?这盘磁带……不是它出现的媒介吗?

它为什么又要把它取出来?我的大脑一片混乱,恐惧和疑惑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我撕裂。

我盯着那盘孤零零躺在地上的黑色磁带,它像一个黑色的句号,

又像一个全新的、更恐怖的问号。就在这时,一阵极其微弱,

但无比清晰的、塑料齿轮转动的沉闷声音,突兀地响了起来。“嗡……”声音来自电视柜。

我猛地转头。那台已经被我关掉电源的老式录像机,它的电源指示灯,

竟然诡异地亮着幽幽的红光。带仓,“咔哒”一声,自动弹开了。空荡荡的,等待着什么。

4 诡异门铃录像机的电源线,我明明记得拔掉了!在关掉电视机和录像机电源后,

出于一种极度的不安全感,

我甚至亲手将录像机后面那根黑色的电源线从墙壁插座里拽了出来!

它现在应该是一堆彻底的死物!可那幽幽闪烁的红灯,那洞开的带仓,像一双嘲弄的眼睛,

无声地宣告着物理规则的失效,宣告着我的徒劳。它在邀请。不,是命令。

命令我把那盘被“它”扔在地上的磁带,再一次塞回去。

我的目光不受控制地在地上那盘黑色磁带和洞开的带仓之间来回移动。

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这感觉,

就像是被迫参与一个自己完全无法理解的、充满恶意的仪式。放回去,会发生什么?

看到更恐怖的画面?看到“它”此刻就在客厅里的实时监控?不放回去……又会怎样?

“它”会做出更直接、更无法预料的事情?我的视线越过厨房门框,

再次快速扫视所能看到的客厅区域。依旧空荡,寂静。那个“它”仿佛在推开门,扔掉磁带,

并让录像机自行启动之后,就凭空消失了。或者,它只是隐藏在某个我看不见的角落,

静静地观察着我的选择。握着刀的手心里全是冷汗。我该怎么办?冲出去,

砸了那台该死的录像机?这个念头极具诱惑力。毁灭它,毁灭这个诡异的源头。

我深吸一口气,紧了紧手中的厨师刀,准备冲出去。

就在这时——“叮咚——”清脆响亮的门铃声,毫无预兆地炸响在死寂的公寓里。

我浑身一个激灵,差点失手把刀掉在地上。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了一下,

骤停片刻,然后更加疯狂地跳动起来。谁?会是谁?快递员?邻居?朋友?不管是谁,

是活人!是来自外面世界的、正常的声音!

一股巨大的、近乎晕眩的 relief 席卷了我。得救了!只要打开门,

只要和另一个活人接触,这噩梦般的一切或许就能打破!我可以尖叫,可以求救,

可以逃离这个被诅咒的空间!求生的本能压倒了一切恐惧。我几乎没有任何犹豫,握着刀,

踉跄着从厨房冲了出去,直奔玄关。经过客厅时,

我眼角余光瞥见那盘地上的磁带和亮着红灯的录像机,但它们此刻在我心中引发的恐惧,

远不及那扇紧闭的、通往外部世界的大门。我冲到门后,手忙脚乱地去够门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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