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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佚名 更新:2025-10-16 15:56: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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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江南柳,初相逢暮春的江南总裹着一层湿软的雾,
苏清沅撑着油纸伞走过青石板路时,衣角被骤起的风卷着,轻轻蹭过了停在巷口的乌篷船。
船篷下坐着个白衣公子,手里握着一卷泛黄的《楚辞》,指尖修长,骨节分明,
听到动静时抬眼望来,目光撞进她眼底,像落了一颗浸在温水里的莲子,
温温软软地漾开涟漪。“姑娘当心。”他声音清润,带着几分书卷气,
伸手帮她扶了扶倾斜的伞骨。苏清沅脸颊微红,拢了拢鬓边的碎发,轻声道谢:“多谢公子。
”这是她与沈砚之的初遇。彼时她是苏州苏家的二小姐,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却唯独不喜宅中规矩束缚,总爱扮作寻常女子,
穿梭在苏州的街巷里;而他是游学至此的书生,带着一箱书,一身清雅,
暂居在巷尾的客栈里,每日要么在船头读书,要么去寒山寺听钟。后来的日子,
他们总在不经意间相遇。她去茶馆听评弹,他恰在邻座品茶;她去书坊寻绝版的话本,
他正站在书架前翻找同一卷书。一来二去,便熟络起来。沈砚之会给她讲旅途见闻,
说长安的繁华、塞北的壮阔;她会为他抚琴,指尖在琴弦上流转,弹出《平沙落雁》的悠远,
或是《潇湘水云》的清寂。那日在虎丘山,他折了一枝开得正盛的山茶,
递到她面前:“清沅,此花生得热烈,倒与你一般。”苏清沅接过花枝,
鼻尖萦绕着清甜的香气,抬头时撞见他眼底的温柔,心跳骤然失序。她知道,有些东西,
从这一刻起,不一样了。他们在月下定情。沈砚之取出一枚玉佩,玉质温润,雕着并蒂莲,
他将玉佩分成两半,一半塞到她手里:“清沅,待我明年春闱结束,便来苏州提亲,
从此这并蒂莲,再也不分开。”她攥着那半块玉佩,指尖抵着冰凉的玉面,
含泪点头:“我等你,沈郎。”第二章 长安路,雁书断秋去冬来,苏州的雪落了又融,
苏清沅每天都会去巷口的驿站,盼着沈砚之的书信。起初,信来得很勤,
他会在信里说长安的雪比苏州大,说国子监的先生如何严苛,说他夜里挑灯读书时,
总想起她煮的莲子羹。每一封信,她都读了又读,直到字迹在反复摩挲中变得模糊。
可从春闱结束后,信却突然断了。苏清沅从春暖花开等到蝉鸣盛夏,再等到秋叶飘零,
始终没有等来那封承诺好的报喜信。她的心一点点沉下去,夜里常常握着那半块玉佩,
在灯下坐到天明,脑海里一遍遍浮现出不好的猜测,却又强逼着自己相信,他只是太忙,
只是路途遥远,书信还在路上。苏家父母见她日渐憔悴,劝她放弃:“清沅,长安路远,
人心易变,或许……他早已忘了你。”她却摇头,眼神坚定:“不会的,沈郎不是那样的人。
”深秋的一天,驿站终于送来一封书信,信封上的字迹却不是沈砚之的。
苏清沅颤抖着手拆开,信纸刚展开,一行字便撞进眼底,
让她瞬间僵在原地——“砚之兄春闱后染重疾,于七月十二日殁于长安客栈,临终前,
嘱我将此物交予姑娘。”信末附着一个小锦盒,她哆哆嗦嗦地打开,
里面是那半块并蒂莲玉佩,玉佩旁还放着一张纸条,是沈砚之的字迹,只是笔锋无力,
带着几分潦草:“清沅,未能如约娶你,是我此生最大的憾事。若有来生,定不负你。
”那一刻,苏清沅只觉得天旋地转,耳边的风声、驿站伙计的说话声都消失了,
只剩下心脏碎裂的声音。她攥着那半块玉佩,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砸在信纸上,
晕开了墨迹,也晕开了那句“殁于长安客栈”。她病倒了,高烧不退,
梦里全是沈砚之的身影。他站在苏州的巷口,笑着对她伸手;他坐在乌篷船里,
给她讲长安的故事;他在虎丘山,折了山茶递到她面前……可每次她伸手去抓,
那些身影都会像雾一样散开,只留下一句轻飘飘的“清沅,我走了”。第三章 西窗雪,
终离殇苏清沅病了三个月,身体渐渐好转,心却彻底空了。她不再出门,每日坐在窗前,
对着那半块玉佩发呆,桌上放着他写给她的信,已经被她叠得整整齐齐,
却再也没有勇气打开。冬至那天,苏州下了一场大雪,鹅毛般的雪花飘落在窗棂上,
很快便积了厚厚的一层。苏清沅裹紧了披风,
走到巷口的乌篷船边——那是她与沈砚之初遇的地方,船还在,只是落满了雪,
再也没有那个白衣书生坐在里面读书。她上船坐下,从袖中取出那半块玉佩,放在掌心。
雪花落在玉面上,很快便融化了,留下一点冰凉的水渍。她想起他说过,要带她去长安看雪,
去塞北看雁;想起他说过,要与她一生一世,永不分离。可如今,只剩下她一个人,
守着满船的雪,满目的殇。“沈郎,”她轻声开口,声音被风吹得有些发颤,“长安的雪,
你看了吗?是不是比苏州的大?你说的塞北雁,是不是已经南飞了?你答应我的提亲,
怎么就忘了呢?”没有人回答她,只有雪花簌簌落下的声音,和远处传来的几声寒鸦啼叫,
更添了几分凄凉。她将脸颊贴在冰凉的船板上,仿佛还能感受到他曾经坐在这里的温度,
可指尖触及的,只有一片刺骨的寒冷。不知过了多久,苏清沅缓缓起身,
将那半块玉佩和他写的信,一同放进了随身携带的锦盒里。她站在船头,望着漫天飞雪,
忽然笑了,只是眼里含着泪:“沈郎,我等不到你了。若有来生,你一定要记得,
早点找到我,不要再让我等这么久了。”说完,她转身下船,一步步走回苏家。雪还在下,
落在她的披风上,很快便将她的身影染成了白色,像一朵在雪中凋零的花。后来,
苏州人都说,苏家二小姐从那以后,再也没有笑过。她守着那只锦盒,住在巷尾的小院里,
每日只是抚琴、读书,像极了曾经的沈砚之。只是她的琴音里,
总带着化不开的悲伤;她读的书里,总夹着那片早已干枯的山茶叶子。又一年春天,
虎丘山的山茶开得依旧热烈,只是再也没有人会折下一枝,递给那个撑着油纸伞的姑娘。
西坡的雁来了又走,长安的雪落了又融,只有那份因殁而生的离殇,留在了苏州的街巷里,
留在了那个姑娘的心里,再也没有散去。第二章 长安路,
雁书断苏州的冬雪总带着三分缠绵,落时无声,融时也缓,巷口驿站的青灰瓦檐上,
霜白总比别处褪得慢些。苏清沅裹着件素色夹袄,靴底碾过积着薄雪的青石板,
脚步声轻得像怕惊扰了什么——这是她来驿站等信的第三个季节了。起初的日子是暖的。
沈砚之赴长安赶考前,曾在巷口握著她的手说:“清沅,待我春闱放榜,便遣人来接你,
咱们在长安看桃花。”那时他眼底的光,比虎丘山春日的朝阳还亮。
后来的信也没负这份期待,长安的雪、国子监的课、挑灯夜读时想起的莲子羹,
字字句句都裹着思念,从千里之外的京城飘到苏州。苏清沅总把信笺按在胸口,
反复读得墨字晕开,才折成方胜,和他留下的半块并蒂莲玉佩一起,藏进樟木匣子最深处。
那玉佩是两人定情物,他带左半,她存右半,说好了要等凑成整朵并蒂莲时,便是成婚之日。
可春闱结束后,信却像被长安的风卷走了,再也没了音讯。苏清沅从暮春等到盛夏,
看巷口的石榴花谢了又开;从初秋等到深冬,看驿站外的梧桐叶落满青阶。
她照旧每天来驿站,只是从前踮脚盼信的雀跃,慢慢变成了攥着衣角的沉默。
驿站老伙计看她可怜,常递杯热茶:“苏姑娘,天寒,要不先回吧?”她接过茶盏,
指尖触到温热的瓷壁,却暖不透从心口漫上来的凉。苏家父母早急白了头。母亲拉着她的手,
眼泪落进她的袖口:“清沅,长安那么远,人心最是靠不住,或许他……早忘了你了。
”父亲也在旁叹:“咱们寻个本地的好人家,不比等一个没消息的强?”苏清沅却只是摇头,
指腹摩挲着匣子里的玉佩,眼底还凝着执拗的光:“不会的,沈郎不是那样的人。
他说过要娶我,说要在长安的桃树下给我绾发。”深秋的一个清晨,冷雨敲着驿站的窗棂,
铜铃在雨雾里叮当作响。老伙计突然朝她招手,声音里带着难掩的迟疑:“苏姑娘,
有你的信。”苏清沅的心猛地一跳,快步上前时,裙角都沾了泥水。可指尖刚触到信封,
她就僵住了——那字迹清瘦陌生,绝不是沈砚之的笔锋。她的手开始发抖,
指甲掐进信纸边缘,掐出几道白痕。拆开时,信纸在风里抖得厉害,
一行字猝不及防撞进眼底,像根冰针直直扎进心口:“砚之兄春闱后染重疾,
于七月十二日殁于长安客栈,临终前,嘱我将此物交予姑娘。”“殁”字像块巨石,
压得她连呼吸都疼。雨丝斜斜飘进衣领,凉得刺骨,可她却感觉不到冷,只觉得天旋地转,
耳边的雨声、伙计的叹息声都渐渐远了,只剩下心脏碎裂的钝响。信末附着个锦盒,
她哆哆嗦嗦打开,里面躺着那半块左莲玉佩——和她的右半凑在一起,
刚好是一朵完整的并蒂莲。玉佩旁压着张纸条,是沈砚之的字迹,只是笔锋无力,
带着几分潦草,像是耗尽了最后力气:“清沅,未能如约娶你,是我此生最大的憾事。
若有来生,定不负你。”眼泪终于忍不住,像断了线的珠子砸在信纸上,
晕开了“殁于长安客栈”几个字,也晕开了他未说出口的牵挂。苏清沅攥着两块玉佩,
身子一软,差点栽倒在驿站的门槛上。她病倒了,高烧不退,梦里全是沈砚之的身影。
他站在巷口朝她笑,手里还提着刚买的桂花糕;他坐在乌篷船里,
给她讲长安的朱雀大街有多热闹;他在虎丘山折了枝山茶花,递到她面前说“清沅,
你比这花还好看”……可每次她伸手去抓,那些身影都会像雾一样散开,
只留下一句轻飘飘的“清沅,我走了”,让她在梦里哭着惊醒,枕边湿了一大片。病好后,
苏清沅再也没去过驿站。她把两块玉佩用红绳系着,贴身戴着,像揣着他未说完的话。
苏州的雪又落了,她站在窗前,望着长安的方向,轻声说:“沈郎,长安的桃花该开了吧?
我替你,再看一年苏州的雪。”风从窗缝里钻进来,带着雪的凉意,像是他遥远的回应。
第三章 西窗雪,终离殇苏清沅病愈后,院中的老桂花树已落尽了枯叶,
只留光秃秃的枝桠指向寒天。她却在树下摆了张旧木桌,每日清晨必擦拭干净,
端上一壶雨前龙井、两副青花瓷碗筷——茶是沈砚之从前最爱的,碗筷是他在苏州时用惯的,
连杯盏摆放的位置,都和他赴长安前一模一样。春日来时,桂树抽了嫩黄的新芽,
她会摘下几片最舒展的,夹进当年他写来的信笺里。信纸早已被摩挲得发软,
墨字晕开了边角,她却仍像初见时那样,指尖轻轻拂过“长安雪厚”的字句,
轻声呢喃:“沈郎,你瞧这新芽,比去年冒得还早,许是知道你念着这院子。
”偶尔有春风吹落花瓣,落在空着的那只碗沿,她便会笑着拢到掌心,
说:“你当年总说苏州的春软,如今这花,还替你记着哩。”入夏后,蝉鸣漫过院墙,
她搬了绣架坐在桂树下,一针一线绣着并蒂莲帕子。丝线选的是他曾夸过的藕荷色,
针脚细得几乎看不见,绣到莲心处,总要停下来摩挲贴身的玉佩——两块半玉合在一起,
莲纹刚好完整,冰凉的玉温透过衣料传到指尖,像他从前握着她手时的温度。“你说过,
成婚时要系我绣的喜帕。”她对着空碗轻声说,指尖捏着绣花针顿了顿,“如今我绣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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