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墨推书 > > 弃妇重生将军悔断肠(慕容冲沈肃)全本完结小说_完整版免费全文阅读弃妇重生将军悔断肠(慕容冲沈肃)
其它小说连载
《弃妇重生将军悔断肠》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彩,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大知闲闲芽”的创作能力,可以将慕容冲沈肃等人描绘的如此鲜活,以下是《弃妇重生将军悔断肠》内容介绍:故事主线围绕沈肃,慕容冲,宋晚展开的其他,古代,大女主,重生小说《弃妇重生:将军悔断肠》,由知名作家“大知闲闲芽”执笔,情节跌宕起伏,本站无弹窗,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2603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16 05:26:25。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弃妇重生:将军悔断肠
主角:慕容冲,沈肃 更新:2025-10-16 10:52:49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我曾是沈肃身边最温顺的妻子,为他打理后宅,为他战场送粮。>他却带回来一个女子,
说那是他此生挚爱,要我让出正妻之位。>我笑着咽下毒酒,死在他面前。
>重生后我成了敌国公主,在战场上与他相逢。>他看着我手腕上的疤痕,
疯了似的问我到底是谁。>我拉弓对准他的心口:沈将军,你永远别想知道答案。
---1.我死在一个春光烂漫的午后。窗外,府里新移栽的玉兰开得正好,大朵大朵的,
像凝固的雪。沈肃说他喜欢玉兰,说它洁白无瑕,就像……就像他带回来的那个女子,
柳依依。而我,宋晚,他明媒正娶的妻子,在他眼中,
大概是那墙角被风雨侵蚀、褪了颜色的旧苔。他站在我面前,一身墨色常服,
衬得身姿依旧挺拔如松。曾经,我就是溺毙在他这般顶天立地的风姿里。如今,
这风姿化作最冷的冰刃,剖开我最后一点希冀。“晚晚,”他开口,声音是一贯的平稳,
听不出半分波澜,却字字诛心,“依依有了身孕,不能受委屈。她性子柔,不经事,
正妻之位牵扯太多,会让她不安。”我端坐在梳妆台前,
铜镜里映出我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的脸。身上还是那件半旧的湖水绿襦裙,
是他三年前出征前,我熬夜赶制出来的。他说过,绿色衬我。呵,多久以前的旧话了。
“所以呢?”我听见自己的声音,轻得像要散在空气里,却又异常清晰。他沉默了片刻,
递过来一杯酒。白玉酒杯,触手温润,是御赐之物,他曾用它与我对饮合卺。
“这是宫里的东西,”他说,避开了我的目光,“没有痛苦。晚晚,你……体面些。”体面。
我为他操持中馈,在他远征时稳住后方,甚至不顾性命危险,亲自押送粮草穿越敌军封锁线,
肩膀中那一箭,阴雨天至今还会酸痛。我为他耗尽了一个女子最好的年华,磨平了所有棱角,
只做他沈肃身边最温顺、最称职的夫人。到头来,他为了他“此生挚爱”,赐我一杯毒酒,
要我用自己的命,换一个“体面”。心口那片早就被磨砺成坚冰的地方,
此刻终于被这句话彻底击碎,碎成齑粉,纷纷扬扬,只剩下无边无际的空洞和荒芜。
我缓缓抬起头,看着他。他的眉眼依旧俊朗,是我用手指细细描摹过无数次的轮廓。可如今,
那里面没有温度,没有不舍,只有一丝……不易察觉的不耐。他在等我的答案。
等我把位置给他心尖上的人腾出来。我忽然笑了。嘴角一点点弯起来,越弯越大,无声无息,
眼泪却猝不及防地滚落,砸在裙摆上,洇开深色的痕迹。我伸手,接过了那杯酒。
指尖碰到他的,一片冰凉。“沈肃,”我笑着,声音很轻,却用尽了我残存的全部力气,
“记住我今天的模样。”然后,在他骤然缩紧的瞳孔注视下,我仰头,将那杯鸩酒一饮而尽。
辛辣的液体滚过喉咙,像烧红的刀子,瞬间燎起一片剧痛。白玉酒杯从手中滑落,
“啪”一声,碎裂在地,像极了我们那段荒唐的姻缘。身体里的力气被瞬间抽空,
我软倒在地,视线开始模糊。最后映入眼帘的,是他猛地后退半步的靴尖,
和窗外那开得没心没肺的玉兰花。真吵啊……耳鸣声里,
似乎夹杂着他失态的怒吼和下人们慌乱的脚步声。可惜,都与我无关了。黑暗吞噬了一切。
……2.再次睁开眼时,映入眼帘的是绣着繁复金凤纹样的帐顶,
空气里弥漫着一种清冷矜贵的迦南香。我怔了许久,才反应过来,这不是阴曹地府。“公主,
您醒了!”一个穿着北梁宫装的侍女惊喜地扑到床边,眼圈泛红,“您昏迷了三天三夜,
可吓死奴婢了!”公主?北梁?我猛地坐起身,低头看向自己的双手。十指纤长,白皙细腻,
指甲泛着健康的粉色。这不是宋晚那双因常年操持略显粗糙的手。我掀被下床,
踉跄扑到梳妆台前。镜子里,是一张完全陌生的脸。约莫十六七岁,眉眼秾丽,
带着一股天生的骄纵与明媚,额间一点小巧的红珊瑚花钿,更添艳色。这是谁?
我抚上自己的脸颊,指尖触感温热。我不是宋晚,那个死在沈肃后院,
连最后一点体面都要靠一杯毒酒来成全的可怜虫。我是……慕容晚,北梁最受宠爱的嫡公主。
记忆如潮水般涌入,属于慕容晚的,和属于宋晚的,交织、碰撞,最终缓缓融合。我重生了。
重生在了敌国北梁的公主身上。而此刻,距我饮下那杯毒酒,不过月余。
大靖与北梁正在边境对峙,战事一触即发。真是……荒谬,又讽刺。“晚晚,你终于醒了!
”一道浑厚带着关切的声音传来。我转头,看到身着北梁龙袍,
面容威严却难掩憔悴的中年男人大步走进来。这是我的父皇,北梁皇帝慕容擎。
他身后跟着的,是我如今的一母同胞的皇兄,太子慕容冲。“父皇……”我开口,
声音是慕容晚的清越,却带着一丝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冰冷,“我怎么了?
”“你在围场坠马了,”慕容冲抢着回答,眼神里满是后怕,“幸好侍卫救得及时,
只是磕到了头。”坠马?我仔细搜寻着慕容晚的记忆,那片区域却有些模糊。
只记得马儿突然受惊,然后便是失控的狂奔和坠落。慕容擎握住我的手,
眼底是沉沉的担忧:“醒了就好,醒了就好。边关不稳,你皇兄不日便要前往督军,
你且在宫里好生休养,莫要再让父皇担心了。”边关……督军……我的心猛地一跳。沈肃。
大靖的镇北将军,此刻就在那边境线上。一个念头,如同疯长的藤蔓,
瞬间缠绕了我整个心脏。我反手握住慕容擎的手,抬起眼,眼中迅速蒙上一层水汽,
带着慕容晚特有的、不惹人厌的娇蛮:“父皇!女儿这次差点就见不到您了!
躺在床上这些日子,女儿想明白了,不能再像以前那样浑浑噩噩地活着!皇兄要去边关,
女儿也要去!”“胡闹!”慕容擎皱眉,“边关苦寒,战事凶险,岂是你能去的地方!
”“父皇——”我拖长了语调,摇着他的手臂,“女儿不是去添乱的!女儿读了那么多兵书,
一直想亲眼看看真正的战场是什么样子!皇兄在,定能护我周全。我保证,绝不乱跑,
就待在最安全的大营里!父皇,您就允了女儿吧!”我苦苦哀求,眼神恳切。
慕容擎最吃我这一套。果然,他面露迟疑,看向慕容冲。慕容冲对我这个胞妹一向宠溺,
见状便笑道:“父皇,让晚晚去见识见识也好,有儿臣在,定不会让她少一根头发。
总比她整日在宫里闯祸强。”慕容擎最终无奈地叹了口气,点了头:“罢了罢了,依你。
但切记,一切听你皇兄安排,不得任性妄为!”“谢父皇!”我破涕为笑,垂下眼睫,
掩去眸底深处那汹涌的、冰冷的浪潮。沈肃,我们很快,就要见面了。
……3.北梁边境的风,裹挟着黄沙和砾石,吹在脸上,带着干燥的疼。
我穿着一身火红的北梁骑射服,站在城楼之上,眺望远方。那里,是大靖军队连绵的营帐,
黑色的旌旗在风中猎猎作响。“在看什么?”慕容冲走到我身边,将一件狐裘披在我身上,
“风大,小心着凉。”“看……敌人。”我轻声道,声音融在风里。
慕容冲顺着我的目光望去,哼了一声:“沈肃那厮,确实是个劲敌。不过,此番有皇兄在,
定叫他有来无回!”沈肃。听到这个名字从皇兄口中说出,
我的心还是条件反射般抽搐了一下。不是爱,也不是恨,而是一种更复杂的,
糅杂了毁灭欲的冰冷。我拢了拢狐裘,没有说话。到边关半月,我以“观摩学习”为名,
几乎日日跟在慕容冲身边。他处理军务,我就在一旁看沙盘,地图;他与将领议事,
我便安静听着。我有着宋晚打理侯府、计算钱粮人手的缜密,
又有慕容晚聪慧的头脑和过目不忘的本事,很快便对军中事务和两军态势有了清晰的了解。
甚至,在一次关于粮草线路的讨论中,
我无意间指出了一个连慕容冲都忽略的、容易被小股部队突袭的薄弱点。
皇兄当时惊讶地看着我,随即大笑,拍着我的肩膀说:“吾家晚晚,竟有帅才!
可惜是个女儿身!”我但笑不语。女儿身?上一世,就是这女儿身,困死了宋晚。这一世,
我要用这女儿身,向沈肃讨回一切!机会很快来了。一场试探性的小规模冲突在北风谷爆发。
慕容冲本不欲让我前去,但我执意要“亲临其境,感受战阵”,他拗不过我,只得应允,
将我安置在后方一个相对安全的高坡上,有重兵护卫。战鼓擂响,杀声震天。我骑在马上,
看着下方山谷中绞杀在一起的两国士兵。
鲜血、断肢、哀嚎……构成了一幅残酷而真实的画卷。胃里有些翻涌,但我强迫自己看下去。
然后,我在那片混乱的战场上,一眼就看到了他。沈肃。他穿着一身玄色铁甲,手持长枪,
骑在神骏的黑马上,于万军之中,依旧耀眼得如同战神。他的枪法凌厉霸道,所过之处,
北梁士兵如割麦般倒下。即使隔得这么远,我仿佛也能感受到他身上那股冷冽肃杀的气息。
心口,那早已结痂的伤疤,似乎又被硬生生撕开,渗出血来。不是疼,是麻木的钝痛,
伴随着滔天的恨意。我死死攥紧了缰绳,指甲深陷进掌心。就在这时,
战局似乎对大靖愈发有利,沈肃率领的一支精锐骑兵,正试图撕裂北梁的左翼。
一个疯狂的念头,如同毒蛇,骤然窜入我的脑海。我猛地转头,对身旁的护卫队长,
也是慕容冲的心腹将领疾声道:“李将军!看到那处矮坡了吗?立刻调一队弓弩手过去,
用火箭,覆盖左翼前方五十步那片区域!快!”那里,
是沈肃那支骑兵可能选择的下一步穿插路线,也恰好是下风向!李将军愣了一下:“公主,
殿下令我等在此护卫您……”“战机稍纵即逝!”我厉声打断他,
属于慕容晚的骄纵和属于宋晚的决绝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不容置疑的威势,“按我说的做!
皇兄若怪罪,我一力承担!”或许是我的眼神太过骇人,李将军只迟疑了一瞬,
便抱拳:“末将领命!”弓弩手迅速就位。一支支燃烧的箭矢,如同流星火雨,
精准地覆盖了我指定的区域。轰!那片区域恰好有敌人提前泼洒的火油枯草,
瞬间燃起一道火墙!不仅阻断了沈肃骑兵的突击路线,更将他们的阵型瞬间打乱,
甚至有几人收势不及,连人带马撞入火中,发出凄厉的惨叫。北梁军队趁势反扑,
原本不利的局面顿时被扳回。我站在高坡上,冷冷地看着这一切。
看着沈肃在火墙另一头勒住战马,徒劳地挥舞长枪格挡箭矢,
看着他因计划被打乱而显露出的那一瞬间的惊怒。心中,涌起一股近乎残忍的快意。沈肃,
被火焰阻隔的滋味,如何?……4.这场冲突以北梁小胜告终。回到大营,
慕容冲听完李将军的汇报,眼神复杂地看向我:“晚晚,你如何知道那里有火油?
又如何断定沈肃会走那条路?”我早已想好说辞,拿起一支令箭,在沙盘上比划着,
神色平静:“皇兄,我这几日反复研究北风谷的地形。那片矮坡视野最佳,
若要阻击左翼突进的骑兵,那里是唯一的选择。至于火油,”我顿了顿,
“前日我翻阅军需记录,发现有一批火油用途不明,结合前哨关于那片区域有异味回报,
便猜测敌人可能有所布置。至于沈肃的路线……皇兄,你常说沈肃用兵喜险好奇,善于穿插,
结合当时战场态势,那条路是他扩大战果的最佳路径,不是吗?”我分析得条理清晰,
慕容冲眼中的疑虑渐渐被惊叹取代:“好!分析得好!晚晚,你真是让皇兄刮目相看!
”他大笑着,重重拍了拍我的肩膀,满是自豪。而我,只是浅浅勾了勾唇角。我了解沈肃,
胜过了解我自己。他的用兵习惯,他的思维模式,甚至他某些不为人知的小动作,
都曾是我作为宋晚时,日夜揣摩、烂熟于心的东西。如今,这成了我对付他,最锋利的武器。
经此一事,我在军中的形象悄然改变。不再只是一个备受宠溺、前来玩闹的公主,
而是带上了一层神秘而聪慧的色彩。慕容冲也开始真正将我带在身边参与军务,
甚至偶尔会询问我的意见。我谨慎地提出建议,往往能切中要害。
借助慕容晚的身份和慕容冲的信任,我暗中推动了几次针对沈肃后勤补给线的偷袭,
虽未造成毁灭性打击,却也足够让他焦头烂额。我能感觉到,沈肃那边的应对,
开始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烦躁。他大概怎么也想不到,让他屡屡受挫的,
会是他早已抛之脑后、甚至亲手赐死的前妻。时间在双方紧张的对峙和小规模摩擦中流逝。
终于,一场决定性的战役,在苍茫平原上拉开了序幕。那一天,乌云压顶,狂风卷起沙石,
吹得人睁不开眼。双方投入了超过十万的兵力,战阵绵延数十里。
我依旧被安排在后方安全处,但这一次,我拒绝了厚重的车驾,选择了一匹快马,
一身红衣猎猎,如同战场上最灼眼的一抹亮色。战况异常惨烈。鼓声如雷,号角连绵,
士兵的怒吼与兵刃的交击声汇聚成死亡的乐章。鲜血浸透了枯黄的草地,
空气中弥漫着浓重得令人作呕的血腥气。我紧紧盯着战场中央,那个如同修罗般的身影。
沈肃。他依旧是全场的焦点,长枪所向,几乎无人能挡。玄甲已被鲜血染透,
分不清是敌人的,还是他自己的。北梁的防线,在他的猛攻下,开始出现松动。
慕容冲亲自率军顶了上去,与沈肃战在一处。但显然,皇兄不是他的对手,不过十余回合,
便已左支右绌。不能再等了。我猛地一踢马腹,在护卫们惊慌的呼喊声中,
如同一团燃烧的火焰,冲入了前方厮杀的边缘地带!“沈肃!”我清叱一声,声音不大,
却奇异地穿透了部分战场的喧嚣。我张弓,搭箭,冰冷的箭簇,遥遥对准了那个玄甲的身影。
他刚刚一枪逼退慕容冲,似乎感应到什么,猛地回头。距离不远不近,
我能清晰地看到他头盔下那双深邃的眼眸。那里面,有杀红眼的戾气,有对战局的掌控,
还有……在看到我的一瞬间,掠过的极致的震惊与……茫然。风,在这一刻似乎小了些。
他死死地盯着我,仿佛要将我看穿。是因为我这身北梁公主的装扮?
还是因为我这张与他记忆中毫无相似之处的脸?不。他的目光,
最终凝固在了我拉弓的左手手腕上。那里,束着红色的护腕。可就在刚才,因为用力拉弓,
护腕微微下滑了一寸,露出了一小截手腕。以及,手腕内侧,
那一抹淡粉色的、月牙形的疤痕。那是宋晚才有的疤痕!是很多年前,
他沈肃在一次练武时无意脱手,飞溅的木屑在她腕上划下的伤口!当时他还年轻,
手忙脚乱地帮她包扎,眼底有真切的心疼和懊恼。那个疤痕很小,很淡,若非极其亲近之人,
绝无可能知晓,更不可能记得位置形状都一模一样!沈肃的瞳孔,在看清那疤痕的刹那,
骤然缩成了针尖大小!他脸上的血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
震惊、难以置信、恐慌、还有一丝近乎疯狂的探究,种种情绪在他眼中剧烈翻腾,
几乎要将他那张惯常冷峻的面具彻底撕裂。他甚至忘了这是在生死相搏的战场,
忘了身前身后的刀光剑影,只是失魂落魄般,朝着我的方向,喃喃地问出了声。
隔着纷乱的人群,隔着血腥的空气,我听不清他的声音。但我读懂了了他的唇形。
他在问:“……晚晚?是你吗?!”哈!他在叫谁?宋晚吗?那个被他亲手毒死的妻子?
我的心在胸腔里疯狂跳动,不是因为旧情,而是因为那压抑了两世的恨意,
终于找到了一个宣泄的出口。我看着他失态的模样,
看着他眼中那几乎要溢出来的、迟来的恐慌与追问,缓缓地,扯出了一个极冷、极艳,
也极尽残酷的笑容。弓弦,被拉至满月。箭尖,稳稳地瞄准了他心口的位置。然后,
我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一字一句,清晰地,将话语送入风中:“沈将军,
你永远别想知道答案。”“嗖——!”冰冷的箭矢,离弦而去!带着慕容晚的力量,
带着宋晚的怨恨,破开空气,发出尖锐的啸鸣,直射向那个曾是我夫君,
也曾是我刽子手的男人!沈肃僵立在原地,竟像是忘了闪避,只是死死地盯着我,
眼中是一片天崩地裂般的绝望与疯狂。箭矢,瞬间即至!那支离弦之箭,
裹挟着两世的怨毒与冰冷的决绝,撕裂空气,直取沈肃心口。时间在那一刻被无限拉长。
沈肃没有躲。他甚至没有做出任何格挡或闪避的动作,只是僵立在原地,
像一尊骤然被抽走了所有灵魂的玄甲雕塑。他头盔下的眼睛,
依旧死死地、近乎贪婪又绝望地钉在我的左手手腕上,仿佛要将那寸肌肤,
那道淡粉色的月牙疤痕,烙印进他崩裂的瞳孔深处。箭矢破风的尖啸,近在耳畔。“将军!
”千钧一发之际,他身旁一个亲兵猛地扑了上来,用身体狠狠撞开了他!
“噗嗤——”箭矢入肉的声音,沉闷而清晰。那支本该没入沈肃心脏的箭,
深深扎进了那名亲兵的肩胛,鲜血瞬间涌出。沈肃被撞得一个趔趄,终于回过神来。
他下意识扶住为他挡箭的亲兵,目光却依旧没有离开我,那里面翻涌着惊涛骇浪,
是难以置信,是灭顶的恐慌,还有一种近乎疯狂的、亟待确认的渴望。“是……你?
”他声音嘶哑破碎,完全失了镇北将军的威严,更像是一个濒死之人的呓语,
“宋晚……是你吗?!”这一次,他吼出了声,声音穿透战场的喧嚣,
带着一种毁天灭地的绝望。我端坐马上,红衣在猎猎风中翻飞,
如同盛开在尸山血海中的一朵曼珠沙华。看着他失态,看着他崩溃,
看着他被亲兵拼死护着向后撤去,那双曾令我沉溺、最终令我心死的眼眸,
此刻只剩下猩红的、癫狂的追问。心中那片冰冷的荒原,似乎有凛冽的风呼啸而过,
带着快意,也带着更深的空茫。我缓缓地,再次抬起了弓。指尖又扣上了一支白羽箭。答案?
我早已给过他了。在我饮下那杯毒酒,笑着死在他面前的时候。“保护公主!
”慕容冲的怒吼声在身边炸响。
他显然也看到了沈肃那不同寻常的失态和那句石破天惊的喝问,虽不明所以,
但保护我是第一要务。北梁的士兵迅速向我靠拢,组成紧密的防御阵型,将我与靖军隔开。
“晚晚,怎么回事?他刚才喊什么?”慕容冲策马靠近我,语气急促,带着惊疑,“宋晚?
那是谁?他为何那般看你?”我放下弓,转过头,对上皇兄探究的目光,
脸上是一片恰到好处的冷漠与嫌恶:“疯子的胡言乱语罢了,许是认错了人。皇兄,
战机已失,不必纠缠。”慕容冲眉头紧锁,又看了一眼沈肃那边混乱的景象,
网友评论
资讯推荐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