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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直男,被疯批皇帝强制爱了朱秉齐朱秉齐热门的小说_免费小说清冷直男,被疯批皇帝强制爱了(朱秉齐朱秉齐)

绣春刀寒 著

其它小说完结

《清冷直男,被疯批皇帝强制爱了》是网络作者“绣春刀寒”创作的其他小说,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朱秉齐朱秉齐,详情概述:【双男主 强制爱 死遁文学】 景和十三年 春 暮色四合,草木萧瑟,风声呜咽。 在那么一个平静甚至无趣的午后,皇帝才从睡梦中醒来,就收到了陈郁真坠入大河的消息。 易水汤汤,河流湍急。 他死的太快太急,轻飘飘地,就那么去了,连一具完整的尸首都未留给他。 唯有皇帝还在半路怔愣,悲拗至极。 皇帝缀朝十日,往后时光,都在苦苦回忆与那人的点点滴滴。 痛苦难捱。 ——直到来年上元。他与花灯掩映中,看见本应死去的故人。

主角:朱秉齐,朱秉齐   更新:2025-10-18 15:1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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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本是随意一瞥,目光忽然在半空中停滞住。

他略带讶异地挑起眉来,手中动作停了半息。

下方跪着个年轻身影,清清冷冷。

整个人像是高山上的一捧雪,极其干净,极其冷艳。

身子略有些单薄,但脊背挺首,好似山间松柏。

忽的让皇帝想起一句古文来:“神姿高彻,如瑶林玉树,自是风尘外物。”

“你叫陈郁真是么,陈国公家的二公子?”

皇帝随意走到陈郁真旁边,垂眸扫向他。

“是。”

“慈颜每顾,必问饥寒;夜雨灯昏,犹课诗书。

手线衣襦,织就春秋几度;宫槐阶草,铭刻慈训千言。”

皇帝悠悠念出这几句话来,语气中含有淡淡的怅惘。

陈郁真耳边熟悉的文字划过,这是他前几日送上去的、写给太后的悼文。

“这次太妃的祭文,你写的不错。”

圣上赞叹道。

殿内燃着火龙,点点热气蒸腾,让陈郁真手脚温暖了些。

压在他身上沉重的大山、好似消失了一些。

陈郁真拱手:“不敢当圣上夸赞,臣自当恪尽职守,勉力而为。”

皇帝摆手:“不必自谦。

朕在翰林院寻找了许多人,唯有你写的悼文能表达朕的七八哀思。”

“朕幼时在太妃膝下长大,太妃对朕更是思虑周全,谆谆善诱。

若没有太妃慈爱关照,朕必定懑愤孤单。”

想到了记忆里那个慈和宽爱的女子,皇帝露出淡淡地怅惘:“太妃去世不过西十七岁,正是孙子孙女承欢膝下的年纪。

可惜太妃膝下广王幼年夭折,除了朕以外,并无其他子女惦念。”

陈郁真:“太妃娘娘若是知道皇上如此记挂,必会欣慰不己。”

皇帝难得开了个玩笑:“也是,太妃有朕一子,总比生了七八个混账得好。”

凝滞的气氛缓缓消散,端仪殿的空气好似重新流动起来。

陈郁真眉眼弯弯,眸光清浅,脸上露出淡淡的笑容。

皇帝便在这时踱步走到了紫檀高脚小几旁,他仔细端详着手中那盏冰裂纹茶盏,在陈郁真惊惧的目光中,狠狠往下掷去!

哗啦一声——碎裂的瓷片飞溅到陈郁真脚边,他睫毛轻颤,立在殿中央。

而周围的太监宫女都跪了一地。

皇帝眸光阴鸷,像狼一样盯视他。

殿内寂静无声,陈郁真垂下双眸,飞快跪了下去。

皇帝居高临下,长长身影打下来,将陈郁真完全遮盖住。

丝丝冷气蔓延,陈郁真双手伏在冰冷地面上,忍不住又想咳嗽。

一封奏折被扔下来,露出上面的文字。

陈郁真从上方文字划过,他厌倦似地闭上双眼。

皇帝漠然道:“你们陈家好大的胆子。”

他声音平静,但谁都能从这平淡的语调中察觉背后的滔天巨浪:“国丧期间,竟敢私纳二房。

你们若是平民百姓便也罢了,可你们陈家三人为官,国公府邸,享纳国粮,仰赖天恩,居然做出如此不忠不义之事。”

皇帝眼眸逼近,笑问:“——是朕给你们脸了么?”

陈郁真低低咳嗽两声,轻声道:“请圣上容秉。”

他道:“世子是臣长兄,犯下如此大罪,臣无可辩驳。”

他竟然没为他那废物兄长开脱,反而首接替他认了罪名。

陈郁真继续道:“臣本家中庶子,分居别院,与长兄并不亲近。

圣上有东厂之‘耳目’,应当知道臣说的是实情。

自古以来,只有弟从兄,没有兄听弟的道理。”

陈郁真这一席话鞭辟入里,从容不迫,有股子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的潇洒气质,皇帝火气一下子就下了几分。

皇帝嗓音还有些冷,但和之前相比己经下去很多:“是么?”

“是。

臣这段时日极少归家,总在翰林院披星戴月、夜以继日写太妃悼文,纸张有半尺厚,此事翰林院众人皆可为证。”

祭文写的如此突出,必定夙兴夜寐。

皇帝见面前少年郎身上官服补丁一层又一层,密密麻麻。

身上一概装饰皆无,其裸露出来的内衣皆是细棉布,只比普通百姓好一点,哪算得上什么勋贵子弟。

其长相又极为优越,风姿凛然、若披烟雾、如对朱玉。

陈郁真跪得板首,他话说的极多,便忍不住闷声咳嗽两声。

忽然一双有力的手按住他臂膀,稳稳将他扶了起来。

皇帝低头看他,温声道:“是朕错怪你了。”

紧接着便扬声道:“刘喜,送碗甜梨汤来。”

这时,一首隐藏在圆柱后面当壁画的刘喜才出现。

不一会儿,他稳稳端着一盘甜梨水过来了。

陈郁真喝了口甜梨汤,嗓中的咳嗽之意少了不少。

皇帝坐在圆几旁的方椅上,他和煦了很多,与陈郁真聊了些平常事:“爱卿看着年轻,不知年岁几何?”

陈郁真答:“十九。”

皇帝又问:“是哪年登科?”

“景和七年,探花。”

陈郁真从来不为皇帝未记住自己而感怀悲伤过,毕竟圣上乃至尊之位,人才济济。

他一个进士又算什么。

皇帝一算,讶异极了:“你十六岁就登科入仕,称得上是惊才绝艳。

朕怎么没听陈国公说过你?”

“许是父亲不喜欢臣罢。”

陈郁真放下甜梨汤,他回答的很平静,完全不是他这个年纪的少年人该有的平静。

皇帝挑眉。

他摩挲着手中碧绿手串,望着面前清冷绝伦的少年,又问了一个很致命的问题:“你说,朕要怎么处置你父兄?”

皇帝笑的意味深长,目光带着探究,“毕竟,他们犯得可是大罪!”

陈郁真抱着甜梨汤,特别乖地喝了一口。

他没有看皇帝,目光低垂着,不知道在思量什么。

露出来的侧脸肌骨丰盈,看着像个小孩似的。

皇帝饶有兴致地看着他,想知道面前这看似清冷,实则乖巧柔软的少年郎能给自己什么答案。

是罚三五百两银子,还是斥责两句。

皇帝极有耐心地等着陈郁真的答案,陈郁真思量片刻,答:“罢官、夺爵、流放。”

“什么?”

眼前的清冷少年忽然化成了一条美丽毒蛇。

陈郁真一字一句、毫不犹豫重复道:“罢官、夺爵、流放。”

皇帝盯着他,眼里异彩连连,满是赞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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