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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林芊悠,顾景丞 更新:2025-10-18 21:59: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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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氏宅邸坐落在城市最昂贵的角落,与其说它是家,
不如说是一座由玻璃、钢铁和大理石构筑的现代堡垒。线条冷硬,空间开阔,室内恒温恒湿,
空气里弥漫着一种无菌般的洁净气息,却也冰冷得没有一丝人味儿。
巨大的落地窗外是精心打理却毫无野趣的庭院,天色阴沉,铅灰色的云层低垂,
预示着即将到来的雨。张语涵站在二楼的廊厅里,身子半倚着冰凉的金属栏杆。
他穿着一件质地精良的炭灰色高领衫,恰到好处地包裹着他修长的脖颈,
遮掩住喉结细微的滑动。他眼尾天然下垂,配上略显苍白的肤色,
总透着一股无辜又脆弱的气质。只有偶尔抬眼时,那眼底深处一闪而过的阴郁与乖戾,
才会打破这种假象。楼下客厅,他的哥哥张明宸正和穆西园坐在一处。
张明宸比张语涵年长两岁,眉眼间更有四分像他们已故的父亲张正庭,轮廓深刻,
带着一种年轻的、试图模仿父辈的沉稳。此刻,他正微微倾身,对穆西园说着什么。穆西园,
他们名义上的继母,年仅二十三岁。她穿着一身素雅的白色连衣裙,
手腕上戴着一只水头极好的翡翠玉镯,那是张正庭的遗物。她安静地听着,姿态端庄,
面容姣好如月光,只是眼神时常飘忽,会停留在虚空中的某一点,
或是下意识地用指尖摩挲着那只玉镯,仿佛能从冰冷的玉石上汲取一丝逝去的温存。
张语涵的视线牢牢锁在穆西园身上。
他看着她对张明宸露出一个极淡的、几乎难以察觉的微笑,
看着她眼中那种透过张明宸似乎在凝视另一个人的恍惚。
一股混合着嫉妒和某种扭曲兴奋的情绪,像藤蔓一样悄然缠紧了他的心脏。
雨点开始敲打玻璃窗,淅淅沥沥。张语涵的眉宇间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痛苦,
他的偏头痛总是随着雨天准时造访。但他没有动,反而更专注地看着楼下。
他看到张明宸拿起一件搭在沙发扶手上的、明显属于他们父亲风格的深色风衣,
自然地披在了穆西园纤细的肩上。穆西园没有拒绝,只是将风衣拢紧了些,侧过头,
对张明宸露出了一个比刚才更清晰些的、带着依赖意味的笑容。张语涵的指节瞬间收紧,
抵在冰凉的金属栏杆上,用力到泛白。他几乎能想象出那风衣上可能残留的、属于张明宸的,
或者更糟,是穆西园幻想中的属于父亲的气息。他喉咙发痒,
忍不住发出一声极轻的、带着气音的咳嗽般的轻笑,旋即又死死忍住。
真是……一副母慈子孝,夫妻情深的画面。他在心里冷嘲,最后一个字化为无声的气息。
他记得清楚,上个月,也是在这条穿廊里,
他窥见张明宸披着父亲那件标志性的黑色羊绒大衣,低头亲吻穆西园的后颈。
穆西园当时没有躲闪,脖颈弯出一个柔顺的弧度。那一刻,
张语涵的指甲狠狠掐进了身旁的木质廊柱,坚硬的木头表面留下了几个清晰的半月形凹痕,
至今仍在。那不是愤怒于哥哥觊觎父亲的女人,而是愤怒于,
张明宸凭什么能成为那个“替身”?凭什么能占据穆西园透过他在追忆父亲的那份特殊关注?
更愤怒于穆西园,她那双看着父亲时曾充满仰慕的眼睛,
为何如今却甘愿沉浸在一场虚假的幻梦之中?他认为穆西园是被张明宸蛊惑了。
那个虚伪的哥哥,利用肖似父亲的容貌,窃取了本不该属于他的位置。头痛加剧,
像有根锥子在太阳穴里敲打。张语涵终于直起身,悄无声息地离开栏杆,
像一道幽魂般滑回自己的房间。他需要安静,需要思考。掠夺的欲望在心底滋生,
扭曲成一种对穆西园病态的迷恋。他要让穆西园看清楚,
谁才更值得她投注那份透过表象凝视过去的目光。晚餐时间,长条形的餐桌上铺着雪白桌布,
银质餐具熠熠生辉,折射着头顶水晶吊灯冰冷的光。三人各坐一方,
气氛沉默得只剩下细微的咀嚼声和餐具碰撞的轻响。张语涵似乎没什么胃口,
用叉子缓慢地拨弄着盘子里的食物。他抬眼,目光越过餐桌,落在穆西园脸上。
那双下垂的眼眸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湿润,带着点茫然和无助。“小妈,”他开口,声音不高,
带着点气弱的感觉,句尾自然地化为气音,“我头有点痛,可能是下雨的缘故。
”穆西园闻声抬起头,对上他那双湿漉漉的眼睛。她眼神里的恍惚散了些,
多了点真实的关切:“又头痛了?药吃了吗?”“吃了,效果不大。”张语涵轻轻放下叉子,
指节因为用力而再次泛白,更显得那双手脆弱,“可能是老毛病了。” 他说话间,
伴随着一声轻微的、带着咳喘感的吸气。张明宸皱了皱眉,看了弟弟一眼,
语气平淡:“不舒服就早点回房休息,别硬撑。”张语涵像是没听到哥哥的话,
只是看着穆西园,声音更软了些:“小妈,你上次帮我按过之后,好像好了很多。
” 他这话半真半假,穆西园确实在他某次剧烈头痛时,出于长辈的关心帮他按过太阳穴。
穆西园迟疑了一下。她看得出张语涵状态不佳,那苍白的脸色和湿润的眼睛不完全是装的。
她放下餐具,站起身:“那我再帮你按按吧。去偏厅沙发那边?”张语涵垂下眼睫,
掩去眼底一闪而过的得逞光芒,乖顺地站起来:“谢谢小妈。”偏厅的沙发更柔软舒适。
张语涵坐下后,穆西园坐到他身侧,微凉的手指轻轻按上他的太阳穴。
一股极淡的、属于穆西园的清雅香气萦绕过来。张语涵闭上眼,感受着那轻柔的力道,
身体微微放松,看似无害,像一只收起爪子的猫。她的手指很凉,
和父亲粗糙温热的手完全不同……但这种感觉,不坏。他刻意地将头往穆西园的方向靠了靠,
额发几乎要触碰到她的手臂。这是一个试探性的、逾越了普通继母子界限的接触。
穆西园的身体几不可查地僵了一下,但并没有立刻推开他。张明宸站在餐厅与偏厅的交界处,
看着这一幕,眉头蹙得更紧。他感觉有些不舒服,却又说不出具体原因。
弟弟看起来确实不舒服,继母也只是在照顾他。可那种氛围,总透着点若有若无的怪异。
“西园,”张明宸开口,用了更亲密的称呼,试图将穆西园的注意力拉回来,
“关于明天董事会……”穆西园手上的动作没停,侧头看向张明宸:“嗯?明天怎么了?
”张语涵却在此时发出一声极轻的抽气,像是因头痛骤然加剧。穆西园的注意力立刻被拉回,
手上的动作放得更轻柔了些:“很疼吗?要不要再加重一点力道?”“不用……这样就好。
”张语涵的声音带着气音,显得越发虚弱,他趁机将额头完全靠在了穆西园的手臂上,
隔着薄薄的衣料,能感受到她肌肤的微凉和底下骨骼的形状。她没推开我。
这个认知让他心底升起一股扭曲的快意。他挑衅般地,用眼角的余光瞥向站在那里的张明宸。
看啊,哥哥,你赖以维系你们之间特殊联系的,不过是父亲留下的影子。而我,只需要示弱,
就能轻易地靠近她,触碰她。张明宸看着弟弟依偎在穆西园身边的样子,那股不适感更浓了。
他最终没再说什么,转身离开了偏厅。伦理的挣扎在张语涵脑中一闪而过——她是继母,
是父亲法律上的未亡人。但这念头迅速被更强烈的情绪淹没。父亲已经死了,
而哥哥正在玷污这份记忆。他只是在……纠正一个错误。
随之而来的是自我厌恶——他此刻的行为,
何尝不是在利用、甚至在模仿父亲可能享有的亲密?他在偷取属于父亲的脸,
来换取穆西园的触碰。这种认知让他感到一阵恶心,却又奇异地混合着一种接近胜利的快感。
看,他轻易就打破了哥哥营造的二人世界。接下来的几天,
张语涵变本加厉地利用他那副具有欺骗性的外表和适时出现的偏头痛。
他会“无意间”在穆西园看书时,坐到她旁边的沙发上,抱着靠枕,蜷缩着身子,
像一只怕冷的小动物。他会用那种带着气音的声音,
问一些关于父亲过去的事情——不是公司的大事,
而是一些琐碎的、带着私人情感色彩的小事。“小妈,
父亲以前……也喜欢在下雨的时候喝点热茶吗?”“父亲戴这只玉镯的时候,
是不是总是用右手轻轻转动它?”“哥哥……是不是越来越像父亲了?”最后一个问题,
他问得格外轻声,眼神却紧紧锁住穆西园,不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丝细微的变化。
穆西园通常只是简短地回答,或者以“记不太清了”搪塞过去。但张语涵敏锐地察觉到,
每当提到父亲,尤其是张明宸与父亲的相似之处时,穆西园的眼神会变得更加柔软,
也更加空洞,她会更久地摩挲腕间的玉镯。这既让他嫉妒得发狂,
也让他更加确信自己的方向没错。穆西园沉溺于对亡夫的追忆,而张明宸,
不过是恰好拥有了一张便利的“脸”。一天下午,张语涵得知张明宸因公司临时有急事,
今晚无法回来晚餐。机会来了。他特意换上了一件衬衫,
颜色和款式与他记忆中父亲常穿的某种风格有些类似。他甚至对着镜子,
尝试模仿父亲照片里那种沉稳、略带威仪的表情,但镜中的少年,
眉眼间终究还是稚嫩和阴郁多了几分。晚餐时,果然只有他和穆西园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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