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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穿之十二段梦(林圆林圆)最新完结小说_完结版小说全文免费阅读慢穿之十二段梦(林圆林圆)

西西的橙子 著

其它小说完结

小编推荐小说《慢穿之十二段梦》,主角林圆林圆情绪饱满,该小说精彩片段非常火爆,一起看看这本小说吧:在睡梦中穿越时空体验不同的世界不同的人生,每次穿越的世界都藏着一枚相同的古老符号,当她在第12个世界终于触碰到符号时,却得知打破循环的代价是放弃所有梦中的记忆与情感——她该如何抉择?

主角:林圆,林圆   更新:2025-10-19 16:41: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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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回来了。”

她哑着嗓子摸过床头的手机,屏幕亮起,显示七点半。

昨晚一点才睡,在梦里守了老屋二十二年,看着阿桃从扎红绸辫的小丫头,长成能给她缝棉鞋的姑娘;看着赵爷爷赵奶奶慢慢变老,却还是会在秋天一起摘雏菊、冬天一起煮热茶,可现实里,不过才过了六个钟头。

下床时,脚不小心踢到个硬东西,弯腰一看,是那本记梦的笔记本。

它从书架上掉了下来,翻开的那页上,画着老屋的祖孙三人:阿桃举着银杏叶笑得眯起眼,辫梢的红绸带飘着;赵奶奶端着描青碗站在旁边,蓝布帕子搭着臂弯;赵爷爷蹲在地上,手里还捏着片叶子,老花镜滑到了鼻尖。

画的边缘洇着圈浅浅的泪痕——那是她在梦里送赵爷爷赵奶奶和阿桃搬去乡下时,哭着画的。

当时阿桃还抱着她的胳膊,红着眼圈说:“阿姐,我们以后还会再见的吧?

等明年雏菊开了,我给你寄花籽好不好?”

林圆的指尖划过画纸,桂花树下那个冰冷的声音又冒出来:“删了记忆,就能醒。”

可醒了又怎么样?

现实里,她只是个无依无靠的孤儿,下班回家打开冰箱,里面只有几瓶矿泉水和过期的牛奶,连口热饭都没有。

这些梦里的日常——阿桃缠着她学绣花、赵奶奶喊她喝甜汤、赵爷爷教她压银杏书签,是她在现实里最渴望的温暖,是撑着她熬过一个又一个孤单夜晚的劲。

要是忘了他们祖孙仨,忘了老屋的青砖、墙根的雏菊、灶上的绿豆汤,她就不是她了,不过是个空有名字、每天重复改稿的躯壳。

厨房传来水壶尖锐的哨声,林圆合起笔记本,走到窗边拉开窗帘。

楼下的车声、外卖员的叫卖声裹着烟火气涌进来,可她心里却空落落的——每次梦醒都这样,那些老屋里鲜活的人、温暖的事,就像被风吹走的桂花,明明前一秒还在眼前,下一秒就没了踪影,抓都抓不住。

路过客厅时,她停在了茶几上的马克杯前。

杯身上画着朵歪歪扭扭的小雏菊,下面还写着“阿桃”两个字——这是她上次从老屋的梦里醒来后,特意去陶艺店捏的。

当时满脑子都是阿桃举着刚摘的雏菊,跑过老屋青砖巷,喊“阿姐你看,这朵开得最大,咱们今天就用它做标本好不好”的模样,连杯沿捏得歪了都没在意。

林圆伸手握住冰凉的杯壁,指尖传来的凉意让她清醒了些,可脑海里却突然响起阿桃的软语、赵奶奶的笑声、赵爷爷的叮嘱——阿桃说“阿姐咱们明年还种雏菊”,赵奶奶说“丫头冷了就来烤火,灶上总热着汤”,赵爷爷说“字要慢慢写,日子要慢慢过”,祖孙三人的声音缠在一起,怎么都放不开。

她的指尖轻轻发抖,原来答案早就藏在心里了:不是“要不要删”,是“能不能放”——这些老屋的暖是她的根,要是放了,她就像断了线的风筝,再也找不到落脚点,只能在现实的风里飘着。

林圆走到书桌前,拉开最下面的抽屉,一个木盒子安安静静地躺在里面,贴着桌板放得很稳。

这是她专门用来装“梦里的老屋”的盒子,打开来,三样东西整整齐齐地躺着。

左边是一小罐干雏菊,是她去年在花店买的,和梦里赵奶奶种在老屋老院墙根的那丛一模一样,现在凑过去闻,还能闻到点晒干的阳光味——就像阿桃总把脸凑到花前,深吸一口气说“奶奶的花最香,比巷口张太太家的香粉还香,咱们明年要多种几盆”。

中间是个青花小瓷碗,碗沿有个小小的缺口,是她照着赵奶奶盛绿豆汤的描青碗挑的,上次煮了绿豆汤用它盛,喝到第一口时,眼泪差点掉下来——那味道和梦里赵奶奶用老屋老灶煮的,一模一样。

她还想起阿桃总抢着帮赵奶奶端碗,小手裹着蓝布帕子,学赵奶奶的样子说“烫,我帮你拿,阿姐你别碰,小心烫着”。

右边是一叠银杏书签,每片都压得平平整整,是她秋天在公园捡的,照着赵爷爷教的方法压了半个月——赵爷爷说“姑娘家要会做这些细活,以后拿出来看,都是念想”。

最上面那片书签上,还画着朵小小的雏菊,是她模仿阿桃的笔迹画的——梦里赵爷爷总拿着阿桃画的花,跟巷口的老邻居炫耀“咱们阿桃画的花,比真的还好看,以后肯定能当大画家,给咱们的姑娘画新样子”。

前几天校对书稿时,看到“老屋”两个字,她就忍不住把盒子打开,盯着那片画了雏菊的书签发呆。

恍惚间又看见赵爷爷蹲在银杏树下,阿桃趴在他肩头,小手指着叶子数叶脉,祖孙俩的影子落在老屋青砖上,拉得长长的,连风里的味道都和梦里一样,混着桂花的香和老灶的烟火气。

现在指尖碰着青花碗的边,还能想起赵奶奶把碗递给她时,总不忘叮嘱“慢点儿喝,让阿桃也多喝点,这丫头上次跟我闹,说阿姐喝得多,这次要补回来”;捏着罐里的干雏菊,又想起阿桃抱着花罐,跟她撒娇“阿姐,我们也在阳台种一盆雏菊好不好?

这样每天都能看到好看的花,就像在老院里一样”。

手机震了震,是同事发来的消息,问她要不要一起拼单奶茶,说楼下新开的店有桂花味的,挺香的。

林圆看着消息,合上了木盒子,指尖还沾着点雏菊的淡香。

她忽然觉得,这个小盒子装的不是物件,是她和赵爷爷、赵奶奶、阿桃在老屋一起度过的日子——是春日里一起绣雏菊的午后,阳光落在藤椅上;是秋日里一起熬绿豆汤的黄昏,炊烟飘出青砖巷;是冬日里一起压银杏书签的夜晚,老灶的火映着窗。

那些一起晒太阳、喝甜汤、捡叶子的日常,比任何“解脱”都珍贵。

如果真的放弃了记忆,下次再看到干雏菊、青花碗、银杏书签,她只会觉得是普通的东西,再也想不起那间老屋,想不起墙根的雏菊、灶上的绿豆汤、树下的祖孙三人,再也想不起那些能把日子过出甜香的老屋旧时光。

这样的“醒”,这样的“解脱”,她不想要。

林圆拿起手机,给同事回了句“好啊,我要半糖的”,然后起身走向厨房——水壶还在响,她想煮点热水,泡一杯去年买的桂花茶,就像在老屋里,赵奶奶常给她泡的那样,茶里还会加一勺蜂蜜,说“丫头总改稿子,喝点甜的润润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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