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裴司言义正词严的模样,我忽然觉得很没意思。
阮苏苏那么拙劣的演技他都看不透,就算结婚了,以他的智商恐怕也无法给我家带来什么助力。
反而以后有得是气受。
我拿出手机,在裴司言震惊的目光下,跟妈妈说清了原委。
“妈,你给我换个老公吧。”
挂断电话,他才回过神来,无奈地摇了摇头。
“盈枝,我们都是成年人了,赌气没有任何意义。”
我凉凉地瞥了他一眼:“你不是要怜香惜玉吗?我成全你,现在你没有未婚妻了,爱心疼谁就心疼谁。”
裴司言嗤笑一声:“京州商会归我爸管,宋伯父也已经不在了。你还有什么选择?”
“盈枝,我劝你不要太幼稚了。现在把场地让出来,跟苏苏赔礼道歉,我就当这件事没发生过。”
我没忍住翻了个白眼。
以前怎么没看出他这么自信?
裴司言的地位摆在那里,保安不敢对他们轻举妄动。
再这样僵持下去怕是要耽误晚宴,我立刻派人通知陈伯伯来处理,又让助手去分店重新订了个包厢。
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看都没看裴司言一眼。
他有些坐不住了:“你有在听我说话吗?我在给你机会。”
“没有。”
我猛地抬手。
阮苏苏惊叫一声,立刻缩进男人怀里。
待她慢慢抬头看清眼前的景象时,不由倒吸一口凉气。
这一次,我的巴掌结结实实落在了裴司言脸上。
“你不是说我不善良吗?那我只好证明给你看了。”
一个也是打,两个也是扇,手快全抽了。
裴司言气得面红耳赤:“你——”
我摆摆手打断道:“你还是省点力气,想想等下酒楼的老板来了,你们该怎么跟他解释。”
回到家。
妈妈心疼地将我搂进怀里,直说我应该再多扇他几个耳光。
其实,京州和裴氏一样有权势的家庭不止一个。
但那些纨绔子弟不是游手好闲,就是金丝雀无数,妈妈左看右看,就裴司言比较靠谱。
虽然不指望联姻的感情能有多深厚,最起码也要相敬如宾。
谁知道刚订婚不久,他就敢给我气受。
可剩下的那些花花公子,换女人的速度比我换包的速度都快,我实在是怕染病。
我眨眨眼睛,撒娇道:“妈妈,我得罪了裴家,嫁不出去了,得留在你身边一辈子照顾你了。”
她刮刮我的鼻尖:“傻瓜,裴家是如日中天,可我们家也不是好欺负的。”
“京州的男人不行,我们就把眼光放远一点。”
“还记得你陆叔叔的儿子吗?”
我一愣:“陆迟?”
妈妈笑得意味深长:“你果然没忘了他,小时候你们经常一起玩的。他们家今天回国,我约了他们一起聚聚。”
离晚宴开始还早,我在衣柜前慢慢挑裙子。
期间裴司言给我打了十几个电话,大概是被陈伯伯狠狠教训了。
我一字不回,拉黑了所有联系方式。
只把他发来的钱照单全收。
结果他的脸皮比我想象中还厚,晚上竟直接找到酒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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