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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战神被迫刺杀权臣,却成了他的破局棋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女战神被迫刺杀权臣,却成了他的破局棋(萧珏杨婉墨)最新小说

杨婉墨 著

言情小说连载

古代言情《女战神被迫刺杀权臣,却成了他的破局棋》是大神“杨婉墨”的代表作,萧珏杨婉墨是书中的主角。精彩章节概述:热门好书《女战神被迫刺杀权臣,却成了他的破局棋》是来自杨婉墨最新创作的古代言情,大女主,爽文,逆袭,系统的小说,故事中的主角是萧珏,小说文笔超赞,没有纠缠不清的情感纠结。下面看精彩试读:女战神被迫刺杀权臣,却成了他的破局棋

主角:萧珏,杨婉墨   更新:2025-10-20 06:54: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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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深夜,外头的冷雨跟不要钱似的,噼里啪啦砸在窗户上。我这屋里就一盏破灯,

光晕黄得跟得了黄疸病似的,照着我跟前那块冰凉的系统光幕。

空气里一股子潮湿的土腥味儿,混着点洗不掉的血气,是我刚从死人堆里爬出来带回来的。

我"哐当"一声卸了臂甲,看都没看就扔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桌上的烈酒,

我抄起来就往嘴里灌了一大口,那火辣辣的劲儿顺着喉咙一直烧到胃里,

这才感觉自己还活着。伸出指头,我划过光幕上那两个扎眼的字——打败。最后,

我点下了"接受"。系统提示:S级任务"打败"已接受。任务目标:于三个月内,

瓦解权臣萧珏建立的"内阁"权力结构。失败惩罚:神魂抹除。呵,又是萧珏。

这破系统是跟他杠上了?瓦解内阁……这不就是要了大夏朝半条命吗?不过,神魂抹除?

你以为老娘会在乎?可我确实烦了。一次又一次,我的枪尖总是要对准他。

那个曾经手把手教我写字、送我第一把枪的男人。我拿起枕边的佩枪"惊鸿",

用指腹一遍遍地擦拭着枪身上那个小到几乎看不见的"珏"字。枪身冰凉,可我摸着那字,

手心却有点发烫。这活儿,真是越来越没劲了。窗外,雨越下越大。而我知道,这场风暴,

才刚刚开始。02萧珏的书房,跟他的人一样,一半是暖,一半是冷。暖炉烧得正旺,

空气里飘着上等檀香混着书卷墨香的味道,暖得人骨头都想犯懒。可这屋里的每一样摆设,

从书架到笔洗,都摆得一丝不苟,透着一股子生人勿近的冷劲儿。我推门进去的时候,

没让人通报。他正坐在一局没下完的棋盘前面,外头的雪光映得他侧脸轮廓分明,

真跟个玉雕的人似的。他听见动静,头都没抬,只是从棋盒里拈起一枚黑子,

"啪"的一声落在棋盘上。那声音脆生生的,在这安静的屋里听着特别清楚。我也不客气,

径直走到他对面坐下,自己给自己倒了杯热茶。茶水滚烫,烫得我指尖一阵发麻。

"女战神回京,不先去面圣,倒来我这小院,是想我了?"他总算开了金口,

声音平平淡淡的,听不出喜怒。我皮笑肉不笑地回他:"萧大人说笑了。

只是听说大人最近新设内阁,网罗天下才俊,我怕再不来,这京城就没我站的地方了。

"他这才抬起眼皮看我,那双眼睛黑得跟深潭一样。"你的位置,从来不在京城,

也不在这棋盘上。"他盯着我,一字一顿地说。"知意,别做你不该做的事。比如,

去碰那些只在传说里开的'噬魂花'。"我端着茶杯的手,僵住了。他怎么知道噬魂花?

那是我为了屏蔽系统探查才去打听的东西!他监视我?还是……他知道的,

远比我想的要多得多?这男人,永远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说出来的话却跟刀子似的,

一刀一刀,专往我心窝子上扎。03屋里的暖意,一下子就没了。空气冷得跟冰窖一样,

我甚至能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一下,一下,砸得我胸口疼。暖炉里的火光还在跳,

把我们俩对峙的影子拉得老长,投在墙上,跟两个准备扑上来咬死对方的怪物似的。

我"噌"地一下站起来,手已经按在了腰间的"惊鸿"上,冰凉的枪柄让我心里踏实了一点。

可他倒好,还稳稳当当地坐着,竟然还慢条斯理地拎起茶壶,给我续了一杯茶。

滚烫的茶水从杯沿溢出来,在桌上淌成一道弯弯曲曲的线,像一道跨不过去的河。

"你到底想说什么?"我的声音也冷得像冰碴子。他嗤笑一声,

那笑声里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玩意儿,像是嘲讽,又像是别的什么。"我想说,

你每次见我,那股子杀气都藏不住。但你杀不了我,对吗?"他抬眼看着我,

眼神锐利得像能把我整个人看穿。"至少,在'它'给你明确的'刺杀'指令前,

你不能对我造成致命伤害。这是你的'规则',我说的可对,云知意?"轰——!

我脑子里像是有个炸雷滚了过去,炸得我眼前发黑,耳朵里嗡嗡直响。他知道!

他竟然知道系统的底层限制!这不是猜的,他这是在陈述一个事实!这怎么可能?

这破事除了我,不应该有第二个人知道!一直以来,我以为自己是那个拿着剧本的人,

只不过里头的角色不听话。可现在我才发觉,闹了半天,棋盘边上一直有个旁观者,

冷冰冰地看着我所有的挣扎和表演,说不定还在心里给我打了分。

我下意识地用大拇指的指腹,一遍遍地摩挲着手腕内侧那个滚烫的烙印。那儿,火辣辣地疼。

04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萧珏那座鬼宅的。回到我的将军府,我直接去了后院的练武场。

月光跟水银似的,冷冰冰地洒了一地。我一个人站在梅花桩上,脚底下是冰凉的木桩子,

四面八方都是呼呼的冷风,刮得我脸生疼。我抓起一杆长枪,一遍遍地挥舞,

脑子里什么都不想,就是最基础的刺、挑、劈、砍。汗水很快就湿透了里衣,

黏在身上又湿又冷。胳膊酸得抬不起来,虎口也被枪杆子震裂了,

黏糊糊的血顺着枪杆往下滑。我停下来,喘着粗气,看着手心那片刺眼的红。

我打开了系统商城。那光幕上琳琅满目的,

全是各种杀人不见血的玩意儿和能让人一步登天的灵丹妙药。我以前看都懒得看。

我的手指在上面划来划去,划过那些致命的毒药,划过那些能炸平一座山头的符咒,最终,

停在了一枚毫不起眼的玉佩上。替身玉佩:可替主体承受一次致命伤害,制造假死现象。

系统要我瓦解内阁,萧珏笃定我不敢动他。他们都想看我怎么选。服从?

那正中系统的下怀。反抗?现在还不是时候。那就……给他们来点不一样的。

我盯着那枚玉佩,心里一个疯狂的念头冒了出来。瓦解内阁……不一定非要从里头攻破。

如果内阁的根基——钱和粮,都没了呢?萧珏,你想看戏,是吧?行,

老娘就给你演一出大的。代价?我云知意长这么大,最不怕的就是代价。我点了"兑换"。

05子时,京杭大运河。江面黑得跟泼了墨一样,连月亮都不敢露头。几艘巨大的漕运官船,

跟几头趴窝的怪兽似的,安安静静地停在水面上。我换了一身夜行衣,像只黑猫,

悄没声地趴在岸边的芦苇荡里。空气里全是湿漉漉的水汽,还混着一股刺鼻的火油味儿。

我最后检查了一遍早就安放好的炸药,长长的引线一直连到我手里。一切准备就绪。

就在我准备动手的时候,眼角余光瞥见远处一座小桥上,站着一个熟悉的人影。是萧珏。

他穿了件深色的长袍,就那么安安静静地站在那儿,好像早就知道我会来,

特地跑来这儿看戏的。隔着这么远,我看不清他的表情,

但我能想象出他那副云淡风轻的死样子。我对着他的方向,扯了扯嘴角,

露出了一个充满挑衅的笑。然后,我没再犹豫,决然地拉下了手里的引信。"轰隆——!

"接连几声巨响,震得我耳朵嗡嗡作响。冲天的火光一下子就把整个江面照得跟白天一样亮。

那几艘官船被炸得四分五裂,船上运的粮食和军饷,混着木头渣子,烧成了一片火海。

漕运总督是内阁的钱袋子,这批粮草是内阁用来稳定朝局的命脉。萧珏,

你的内阁不是要安邦定国吗?现在,钱粮都没了,我看你怎么安!

我远远地看着桥上的那个人影,他似乎被这景象惊得动弹不得。看着他那副震惊的样子,

我心里涌起一股说不出的、扭曲的快感。没错,我没有直接攻击内阁成员,

系统算不了我违规。但这比杀了他们任何一个人,都更狠。萧珏,这是我的回应。你想玩,

我奉陪到底!我没再多看一眼,转身消失在沉沉的夜色里。06第二天,整个京城都炸了锅。

漕运官船被炸,几十万石的粮食和军饷付之一炬。这消息跟长了翅膀似的,

一个上午就传遍了朝野。早朝上,那帮言官唾沫星子横飞,一个个跟死了爹娘一样,

哭着喊着要彻查。矛头嘛,自然是指向那些跟内阁不对付的老牌世家。我穿着一身戎装,

站在武将的队列里,眼观鼻,鼻观心,跟个没事人一样。皇帝坐在龙椅上,

脸黑得跟锅底似的,一个劲儿地拍桌子。我偷偷抬眼,去看站在百官之首的萧珏。这家伙,

还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死样子,好像被炸的不是他的钱袋子。可我瞧见他藏在袖子里的手,

指节捏得发白。装,你再装。下了朝,我故意慢走几步,跟他并排走在宫道上。"萧大人,

"我阴阳怪气地开口,"听闻昨夜运河出了大事,您这内阁首辅,可得操碎了心吧?

"他脚步没停,侧过脸看了我一眼,眼神里没什么温度。"是啊,劳云将军挂心了。

"他语气平淡。"不过,区区几十万石粮食而已,我内阁还亏得起。倒是纵火之人,

胆大包天,若是被本官查出来,定要将其挫骨扬灰。"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睛一直盯着我。

我心里冷笑一声,面上却装出惊讶的样子:"哦?那下官可要提前恭祝萧大人,

早日缉拿真凶了。"他没再说话,加快脚步,把我甩在了身后。我看着他远去的背影,

心里那股烦躁又冒了出来。这事儿的余波,比我想象的要大。京城里风声鹤唳,

几大世家都开始自查,生怕这盆脏水泼到自己头上。萧珏的内阁,因为钱粮被断,

好几个推行了一半的新政都停摆了。表面上看,我的任务目标进度条往前窜了一大截。

可我总觉得,这事儿没那么简单。萧珏那家伙,不是个吃哑巴亏的主儿。

他肯定在憋着什么坏。07接下来的几天,萧珏的反击……来了。可这反击,在我看来,

软绵绵的,跟挠痒痒似的。他先是联合户部,从国库里紧急调拨了一批粮食,

暂时稳住了京城的粮价。然后,又亲自出面,安抚了几个差点跟内阁翻脸的军中将领。

做完这些,他就开始大张旗鼓地查案。查案的阵仗搞得很大,京兆府和刑部的人满城跑,

抓了好些个鸡鸣狗盗的小贼,屈打成招,说是他们干的。好家伙,这不就是糊弄鬼吗?

这么大的事,找几个小毛贼顶罪?我坐在将军府里,听着手下传回来的情报,

心里那点短暂的……怎么说呢,一种"我智商终于压他一头"的爽快感,让我挺舒坦。看来,

萧珏这次是真的被我打了个措手不及,只能用这种笨法子来遮羞。为了确认我的猜想,

我特地又去了一趟萧府。这次,他是真的"焦头烂额"了。书房里堆满了卷宗,

好几个内阁的官员在他府里进进出出,一个个愁眉苦脸。我进去的时候,

他正对着一幅地图发呆。"萧大人,案子查得怎么样了?"我明知故问。他看到我,

揉了揉眉心,一脸疲惫地说:"没什么头绪。云将军要是有空看我笑话,

不如去城外多操练操练你的兵。"我看着他眼下的乌青,心里那叫一个痛快。

我装模作样地安慰了他几句,就准备走。临走前,

我眼角余光瞥见院子角落里一个正在扫地的老仆。那老头是个哑巴,在萧府待了很多年了。

他看我的眼神,总带着一丝说不清的怜悯。一个下人,怜悯我这个大将军?真是莫名其妙。

我没把这事放在心上,哼着小曲儿回了府。这次,总算是我赢了一局。

08我那点得意洋洋的心情,没能持续三天。第三天头上,宫里传来消息,皇帝下旨,

嘉奖内阁处置得当,临危不乱。并且,还破格提拔了两个内阁的年轻官员,

让他们直接参与漕运重建的事。我听到这消息的时候,正在擦我的"惊鸿",手一抖,

差点把枪掉地上。不对劲,这事儿太不对劲了。我一把火烧了萧珏的钱粮,按理说,

皇帝就算不降罪,也该敲打敲打他。可倒好,不罚反赏?

还让他的人把持了漕运重建这么大一块肥肉?这跟天上掉馅饼有什么区别?

我越想越觉得不对,立刻派人去查那两个被提拔的官员。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

那两个人,一个是江南大儒的关门弟子,另一个是前朝户部尚书的孙子。

这两个人背后的势力,一直都是中立派,萧珏拉拢了好久都没拉拢过来。结果呢?

我这一把火,把漕运这块大蛋糕给炸了出来。皇帝为了尽快恢复漕运,

只能把这块蛋糕分出去,安抚各方势力。而萧珏,

就顺水推舟地把这两个他早就看好的人给推了上去。他们现在进了内阁,

又手握漕运重建的大权,那他们背后的家族,不就等于被绑在了萧珏的船上吗?闹了半天,

我费了半天劲,又是放火又是搞破坏,结果是给他做了嫁衣?我一拳砸在桌子上,

桌上的茶杯跳起来,摔在地上碎成了八瓣。萧珏的真实目的,根本就不是为了那点钱粮!

他是借着我这把火,把他安插不进去的人,名正言顺地安插进了核心位置!他甚至,

是借着我的手,清理掉了漕运总督那个不怎么听话的旧人!

我感觉自己像个被人耍得团团转的傻子。我又想起了他那副"焦头烂额"的疲惫样子。

全是装的!那家伙,从头到尾都在演戏给我看!我气得在屋里来回踱步,

心里的火烧得比运河上的那场大火还旺。萧珏,你够狠。

09我这边还没从被萧珏当枪使的窝火中缓过劲儿来,脑子里那破系统先不干了。警告!

警告!任务目标"内阁"权力结构非但没有瓦解,反而得到巩固!

宿主行为已严重偏离任务轨道!惩罚启动:一级电击。我还没来得及骂出声,

一股钻心的剧痛就从我手腕上的烙印处炸开,瞬间传遍了四肢百骸。

我"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浑身抽搐,牙齿咬得咯咯作响。那感觉,

就像有几千根针在同时扎我的神经,疼得我连叫都叫不出来。冷汗一下子就浸透了我的后背。

狗东西……电击持续了足足一分钟才停下。我瘫在地上,跟条离了水的鱼似的,

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系统提示:若一个月内,

任务进度无明显推进,将启动二级惩罚。冰冷的机械音在我脑子里回响,不带一丝感情。

我趴在地上,缓了半天,才撑着桌子腿,颤颤巍巍地站起来。手腕上的烙印,烫得吓人。

我看着镜子里自己那张惨白的脸,和因为痛苦而扭曲的表情,

心里那股子因为炸船而产生的扭曲快感,早就消失得一干二净。剩下的,

只有被愚弄的愤怒和被束缚的无力。我以为我找到了规则的漏洞,可以随心所欲地搞破坏。

可现在才发现,我所谓的"自由",不过是系统默许的范围。一旦我玩脱了,

超出了它的控制,惩罚立刻就到。我像一只被拴了链子的狗,链子的长度,由我的主人决定。

我以为我是在跟萧珏斗,可实际上,我们俩头顶上,都悬着一把看不见的刀。这感觉,

糟透了。我必须得想个新法子。正面硬刚不行,釜底抽薪又被他利用。到底……该怎么办?

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第一次感到了迷茫。10半夜,我换了身不起眼的衣服,

翻墙进了萧府。我得找他谈谈。我像只猫一样,悄无声息地落在他的书房窗外。

里头的灯还亮着。我推开窗,翻了进去。他正坐在书案后看书,听到动静,

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好像早就料到我会来。"云将军深夜造访,是又想来我这儿放把火?

"他放下手里的书卷,语气里带着一丝嘲弄。我没理他这茬,直接走到他对面坐下,

给自己倒了杯冷茶,一口灌下去,压下心里的火气。"萧珏,你到底知道多少?

"我开门见山。他抬眼看我,眼神里带着几分探究:"看你想问什么。""'它'。

"我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关于这个东西,你还知道什么?"他沉默了片刻,站起身,

走到窗边,看着外头的夜色。窗外月色如霜,洒在他身上,

把他整个人都笼在一片清冷的光里。"我不知道它是什么,也不知道它从哪儿来。

"他声音很低。"我只知道,它不是这个世界的东西。"我心里一动。"几年前,

我曾进过皇家禁地,在那儿看到过一些孤本残卷。"他转过身,看着我。

"上面记载了一些荒诞不经的传说,说这方天地之外,另有世界,

曾有'天外来客'降临此地,能操控生死,扭转乾坤。"天外来客?这四个字,像一把钥匙,

在我脑子里"咔哒"一声,打开了一扇模糊的门。"当时只当是无稽之谈。"萧珏继续说。

"直到……你的出现。你像是一夜之间脱胎换骨,行事作风,判若两人。

还有你那些……匪夷所思的能力。"他一步步朝我走过来,停在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知意,你告诉我,那些传说,是真的吗?"他的气息笼罩着我,带着一股檀香的冷冽。

我们离得极近,我甚至能看清他瞳孔里映出的,我那张写满了震惊的脸。这气氛,

有点不对劲。我下意识地想往后退,他却伸出手,撑在了我身后的椅背上,

把我困在了他和椅子之间。"你觉得呢?"他俯下身,声音压得更低了,带着一丝蛊惑。

"我们……是不是可以做个交易?"11"什么交易?"我稳住心神,抬眼看他。

他身上那股好闻的檀香味,一个劲儿地往我鼻子里钻,搞得我心烦意乱。他直起身,

拉开了点距离,屋里的空气才重新开始流动。"很简单。"他回到书案后坐下,

恢复了那副权臣的派头。"你想摆脱'它',而我想知道'它'的全部秘密,

以及……如何彻底除掉它。我们的目标,从根上说,是一致的。"一致个屁,你想除掉它,

是因为它碍了你的事。我想摆脱它,是因为我不想再当狗。我心里吐槽,

嘴上却说:"我凭什么信你?""凭我刚才告诉你的'天外来客'。"他敲了敲桌子。

"也凭我知道,你现在急需一份'功绩',来应付'它'的惩罚。我可以帮你。

"我眯起眼睛:"怎么帮?""内阁之中,有一位侍郎,姓王。"他递给我一份卷宗。

"他是前朝太子太傅的门生,一直对我阳奉阴违。他手里,掌管着内阁新政推行的勘察调度,

是个不小的绊脚石。"我打开卷宗,里头全是那个王侍郎贪赃枉法、结党营私的罪证,

记得清清楚楚。"你把他扳倒,既能削弱内阁的反对势力,也算完成了'它'的任务,

一举两得。"萧珏看着我。"这份功劳,够不够你交差?"我合上卷宗,心里飞快地盘算着。

这确实是个好买卖。扳倒一个侍郎,对内阁伤筋动骨谈不上,但足以让系统闭嘴一段时间。

而且,这是萧珏主动送上门的情报,我不用白不用。"成交。"我说。"但扳倒他,

得用我的法子。"萧珏做了个"请"的手势:"悉听尊便。"第二天,

我没直接拿着罪证去告发。我找到了王侍郎的政敌,一个在朝中郁郁不得志的老御史,

把一份匿名的罪证"不小心"掉在了他家门口。那老御史如获至宝,第二天就在朝堂上发难,

把王侍郎弹劾了个底朝天。人证物证俱在,王侍郎百口莫辩,当场就被拖了下去,下了大狱。

叮!任务"打败"进度推进。瓦解内阁成员一名。奖励积分1000点。惩罚程序暂停。

我听着脑子里久违的奖励提示音,心里松了口气。总算,暂时过关了。

我看着朝堂上萧珏那张波澜不惊的脸,心里想,这家伙,利用我,我也在利用他。这笔买卖,

不亏。12我以为扳倒了王侍郎,这事儿就算告一段落,我能清静几天。哪成想,

我还是太天真了。王侍郎倒台的第三天,接替他位置的人选就定了下来。不是别人,

正是萧珏前段时间刚提拔起来的那个,前户部尚书的孙子,李默。这下好了,

内阁里一个阳奉阴违的绊脚石被我亲手拔了,换上了一个萧珏的铁杆心腹。侍郎这个位置,

油水大,权力也大,李默一上台,内阁推行新政的阻力,瞬间就小了一半。我坐在府里,

听到这个任命消息的时候,手里的茶杯都快被我捏碎了。又被他耍了!我气冲冲地杀到萧府,

一脚踹开他的书房门。"萧珏!你又算计我!"他正慢悠悠地在练字,

被我这一脚吓得笔尖一歪,一滴墨汁毁了一整幅字。他也不生气,放下笔,

拿了张纸巾慢条斯理地擦手。"云将军何出此言?"他明知故问。"你少给我装蒜!

"我把那份任命文书拍在他桌子上。"王侍郎是我扳倒的,你倒好,

顺水推舟安插了自己的人!你是不是早就计划好了?""计划?"他轻笑一声。

"我只是给了你一份扳倒王侍郎的罪证,并且告诉你,他是个绊脚石。

至于他倒台后谁来接替,那是陛下的意思,我可左右不了。"放屁!要不是你提前布局,

引荐李默,皇帝会认识他是哪根葱?我气得胸口上下起伏,指着他半天说不出话。"说到底,

"他走到我面前,眼神里带着一丝怜悯,就像那天那个扫地的哑巴老仆,

"是你自己选择了最省力、最直接的法子。你把罪证给了王侍郎的政敌,

让他们在朝堂上狗咬狗。这法子干净利落,但也蠢得可怜。"他凑近我,压低了声音。

"知意,你只是完成了'它'给你的任务,解决了你自己的麻烦。而我,是解决了我的麻烦。

我们各取所需,这很公平。"我看着他那张近在咫尺的脸,第一次感觉到了深深的无力感。

在他的棋盘上,我好像永远都只是一枚棋子。一枚……有点不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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