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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和闺蜜请我拍婚纱照?我笑了陆泽陈思思完结版小说_完结版小说前夫和闺蜜请我拍婚纱照?我笑了(陆泽陈思思)

稀糊糊的番茄酱 著

其它小说连载

主角是陆泽陈思思的婚姻家庭《前夫和闺蜜请我拍婚纱照?我笑了》,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婚姻家庭,作者“稀糊糊的番茄酱”所著,主要讲述的是:主角陈思思,陆泽,周言在婚姻家庭,大女主,女配,爽文小说《前夫和闺蜜请我拍婚纱照?我笑了》中演绎了一段精彩的故事,由实力作家“稀糊糊的番茄酱”创作,本站无广告干扰,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2287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20 22:56:54。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前夫和闺蜜请我拍婚纱照?我笑了

主角:陆泽,陈思思   更新:2025-10-21 01:00: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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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五年,前夫哥的微信突然跳出来:“我要结婚了。”我当即怒回:“骗份子钱死开!

”他秒回:“新娘是陈思思,想找你拍婚纱照。”陈思思,我当年最好的闺蜜,

踩着我上位的绿茶。我笑了,打字的手都在抖:“亲,这就发您样片和报价,

保证把新娘拍成仙女。”仙女,还是女鬼,那得看我的心情。01“咔嚓。”快门声清脆,

定格了一对新人的甜蜜瞬间。我放下相机,正准备指导他们换下一个动作,

口袋里的手机却不合时宜地震动起来。屏幕上跳出的名字,像一根埋在血肉里五年的刺,

猝不及enf地被外力狠狠一掀,带出淋漓的血。陆泽。这个名字,我已经五年没见过,

也没念过了。指尖悬在屏幕上方,我清晰地感觉到,工作室里恒温24度的舒适空气,

瞬间变得稀薄而冰冷,钻进我的每一个毛孔。我正在给一对新人修片,

指尖在触控板上轻盈地滑动,为新娘眼角添上一抹恰到好处的光。就在这时,

陆泽的微信头像,那个我曾无比熟悉的灰色风景照,猛地在屏幕右下角弹了出来。

“我要结婚了。”短短五个字,像一把生锈的钝刀,缓慢地、研磨地,

割开我早已结痂的旧伤口。指尖一滑,鼠标失控,那道刚调好的高光,

变成了一道丑陋的白色划痕,毁了整张照片的完美。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午饭的食物混着酸水涌上喉咙。我死死咬住后槽牙,才没让自己当场失态。

胸口那股被压抑了五年的恨意与恶心,翻涌奔腾,几乎要冲破理智的堤坝。我抓起手机,

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几乎要将屏幕捏碎。“骗份子钱死开!”我打出这行字,点了发送。

这是他当年最喜欢用的口头禅,用来敷衍我那些关于未来的所有期盼。现在,

我原封不动地还给他。几乎是下一秒,他的信息就回了过来。“新娘是陈思思,

想找你拍婚纱照。”陈思思……这个名字像一道惊雷,在我脑海里炸开。

五年前那个潮湿的雨天,所有的画面,所有的声音,所有的气味,

都争先恐后地涌回我的感官。我提前下班,想给陆泽一个惊喜。推开我们婚房的门,

看到的却是我的“好闺蜜”陈思思,身上只松松垮垮地套着一件属于陆泽的白衬衫,

衬衫下摆堪堪遮住大腿根部,两条白得晃眼的腿就那么暴露在空气里。她赤着脚,

正抱着我的猫,坐在我最喜欢的沙发上。看到我,她没有一丝慌乱,

反而对我露出了一个无辜又挑衅的微笑,那笑容仿佛在说:“你看,你的一切,

我轻而易举就能得到。”我的猫,我养了三年的“雪球”,此刻正温顺地蹭着她的手心,

发出满足的咕噜声。那只猫,从来只对我一个人亲近。我冲过去质问陆泽,他刚从浴室出来,

头发还在滴水。面对我的歇斯底里,他只是不耐烦地皱着眉:“思思家里出了点事,

心情不好,我只是陪陪她。你能不能别这么小心眼?”“陪她?陪到床上去了吗?!

”我的声音尖利得刺破了整个房间的虚伪和平。“林晚你简直不可理喻!”那天的争吵,

以我被他推出家门告终。雨水混着泪水,糊了我一脸。从那天起,我失去了丈夫,

失去了闺蜜,也失去了那个家。回忆的潮水退去,留下满地狼藉和刺骨的冰冷。

我深吸一口气,再吸一口气,强行把那些翻涌的情绪压回心底最深处的暗黑角落。

指尖的颤抖慢慢平息,我切换成最专业的客服模式,每一个字都敲得冷静而标准。“亲,

这就发您样片和报价,保证把新娘拍成仙女。”合伙人周言端着咖啡走过来,

看到我惨白的脸色,关切地问:“晚晚,怎么了?不舒服吗?”我摇摇头,抬起眼,

眼底的恨意被一丝狠厉的冷光取代。“没事,来了个大单。”我打开电脑里的报价单,

将最贵,也是噱头最足的那个套餐截了图,发给陆泽。套餐名叫“永恒誓约”。多么讽刺。

陆泽秒回:“就这个,钱不是问题,只要你拍。”那高高在上的语气,那理所当然的施舍感,

和我记忆里那个男人一模一样,五年了,他一点都没变。我对着电脑屏幕,

扯出一个冰冷的笑。“好的,陆先生,期待我们的合作。”关掉对话框,我起身走向洗手间。

镜子里的人,面色苍白,眼眶通红,眼神却亮得惊人,像两簇幽幽燃烧的鬼火。

我拧开水龙头,用刺骨的冷水一遍又一遍地泼在脸上,

试图浇灭那股从地狱里烧起来的复仇火焰。没用的。有些恨,已经刻进了骨髓,

只有用仇人的鲜血和眼泪,才能彻底洗清。02三天后,工作室的玻璃门被推开,

风铃发出一串清脆又刺耳的声响。我抬起头,正对上两张我此生最不想再见到的脸。

陈思思亲密地挽着陆泽的手臂,像个高傲的女主人,巡视着自己的领地。

她穿着我最喜欢的那个小众设计师品牌当季的最新款连衣裙,妆容精致得像个假人,

每一根睫毛都翘得恰到好处。一见到我,她立刻松开陆泽,夸张地张开双臂朝我走来,

声音甜得发腻:“晚晚,好久不见!真没想到你现在这么厉害,都开这么大的工作室了!

”她手上那枚硕大的钻戒,在工作室顶灯的照射下,折射出无数道刺眼的光,

几乎要闪瞎我的眼睛。我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完美地避开了她的拥抱。空气瞬间凝固。

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标准的职业假笑:“陈小姐客气了,叫我林摄影师就好。

‘晚晚’这个称呼,我怕陆先生会介意。”陈思思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随即又恢复如常,

她状似亲昵地瞥了陆泽一眼,娇嗔道:“怎么会呢,阿泽最大方了,是不是?

”陆泽没接她的话,他的目光正带着一种审视和挑剔,

在我这间倾注了我五年心血的工作室里逡巡。半晌,他才吝啬地给出一句评价:“不错嘛,

比我想象的好。”那语气,仿佛一个皇帝在检阅他某个偏远封地的臣子,

带着与生俱来的优越感。我懒得理他,直接切入正题:“两位想拍什么风格的?

”陈思思一屁股坐在我对面,嗲声嗲气地说:“晚晚最了解我了,你来定就好,

我相信你的眼光。”她又来了,试图用这种方式,

把我拉回到过去那种她主导、我附和的“好闺蜜”关系里。可惜,

我早已不是五年前那个天真的林晚。我拿起手边的平板,划开屏幕,

公事公办地递到她面前:“抱歉,陈小姐,五年了,物是人非,我对你的喜好已经不了解了。

请先看一下我们的样片,明确一下你想要的感觉。”我的话像一把软刀子,

戳破了她精心营造的亲密氛围。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有些难看,但还是强撑着接过平板,

胡乱地划了几下,随手指向一张照片:“这个好看!”照片上,

一个气质清冷的女孩穿着简单的白裙,站在海边,微风吹起她的长发,

眼神干净得像一汪清泉。我淡淡地瞥了一眼:“这位客人是芭蕾舞演员,气质很干净,

和你不太一样。”一句话,直接噎得她半天说不出话来。

陆泽终于舍得把目光从墙上的作品上收回来,伸手揽住陈思思的肩膀,

出来打圆场:“思思穿什么都好看。”我点点头,顺手拿起手边的相机,

对着陈思思比划了一下,镜头在她的脸上游走。“是的,陆先生。

不过陈小姐的苹果肌因为填充过量,显得有点僵硬,法令纹在某些角度下也比较深。

如果坚持要拍那种纯欲风,后期修图的工作量会非常大。”我的声音不大,

但足够清晰地传到在场每个人的耳朵里。陈思思那张靠玻尿酸和肉毒杆菌维持的精致笑容,

瞬间凝固在了脸上。她眼里的得意和炫耀,像被戳破的气球,迅速瘪了下去,

取而代之的是一丝不易察觉的怨毒。陆泽的眉头也紧紧地皱了起来,看向我的眼神里,

带上了一丝不悦和警告。就在气氛僵到冰点的时候,周言端着两杯咖啡走了过来,

恰到好处地挡在了我和他们之间。“林摄,拍摄细节要不要现在就敲定?

”他对我使了个眼色,声音温和地打破了僵局。我借机收起相机,

恢复了那副公事公办的面孔:“是的。拍摄地点和时间,我们现在就确定一下吧。

”我迅速地和他们敲定了第一次外景拍摄的时间和地点,整个过程不超过五分钟,

然后礼貌地送客。看着他们相携离去的背影,陈思思的腰杆挺得笔直,仿佛在宣告她的胜利。

周言走到我身边,低声问:“你确定要接这个单子?何必呢?”我转过头,

看着他担忧的眼神,摇了摇头。“不是何必,是必须。

”我拿起桌上那张被我划坏的新人照片,拖进了回收站。有些垃圾,必须亲手清理干净,

才能腾出空间,迎接新的美好。03第一次外景拍摄的地点,我选在了我们的母校——S大。

那是我和陆泽定情的地方,也是我和陈思思友谊开始的地方。更是我噩梦开始的地方。

车子驶入林荫道,陈思思就迫不及待地开始了她的表演。她摇下车窗,

故作陶醉地深吸一口气,然后侧过头,对着驾驶座上的陆泽和我,笑得一脸天真:“哇,

这里一点都没变。晚晚,这里有你和阿泽好多回忆吧?不过没关系,以后,

这里就是我和阿泽的回忆了。”我坐在后座,面无表情地调试着我的相机参数,

连一个眼神都懒得给她。陆泽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透过后视镜看了我一眼,

眼神有些复杂。第一个拍摄点,陈思思指定要去图书馆。

还是当年我们三个最常去的那个靠窗的位置。她熟稔地指挥着陆泽坐下,

然后自己小鸟依人地靠在他身上,对着我的镜头,摆出各种甜蜜的姿势。“晚晚,

这样可以吗?够不够甜?”我透过取景器,冷冷地看着她。“陈小姐,身体再放松一点,

头往陆先生肩膀上靠。是甜蜜地依靠,不是宣示主权地按压。”我的指导精准而刻薄,

陈思思的笑容又僵硬了几分。她不甘心,突然捧起陆泽的脸,狠狠地吻了上去。

在他们双唇相接的那一刻,我没有移开镜头。我冷静地调整光圈,拉近焦距,清晰地捕捉到,

陈思思在亲吻的间隙,微微睁开了一只眼,透过陆泽的肩头,正挑衅地看着我。而她眼底,

没有半分爱意,只有赤裸裸的炫耀和胜利者的姿态。“咔嚓。”我按下了快门。多好的素材。

休息的时候,陈思思拿着一瓶矿泉水走过来,假装和我聊天。“晚晚,你这几年一个人,

肯定很辛苦吧?不像我,一直有阿泽照顾着。”她一边说,一边“不小心”手一抖,

半瓶水全都洒在了我的镜头上。“哎呀!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她惊呼着,

眼底却闪过一丝得逞的快意。周言一个箭步冲上来,紧张地检查镜头。

我却只是平静地从他手里接过镜头布,一点一点,仔细地擦干上面的水渍,

然后对周地言说:“没事,换备用机。”我的冷静,似乎让她觉得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很是不爽。下一个拍摄点,我提议去情人坡。我说:“那里的光线最柔和,

拍出来的人像会特别美。”我没说的是,那里,是当年陆泽向我告白的地方。

夕阳的余晖洒在青草地上,将一切都染上了一层温暖的金色。我让陈思思靠在陆泽怀里,

陆泽的目光却不由自主地飘向了我身后不远处的一棵老槐树。他恍惚了。我知道他在看什么。

那棵树上,刻着一个歪歪扭扭的心形图案,中间是“L & L”两个字母的缩写。

是我当年亲手刻下的。就在陆泽失神的瞬间,我举起了相机。“咔嚓。

”我抓拍到了他看着我这个方向,眼神复杂,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怀念和悔意的照片。

而他身边的陈思思,对此一无所知,依旧对着镜头,笑得甜美而空洞。接着,

我让陈思思单独拍几张。我引导她:“想象一下,你是森林里最无忧无虑的精灵,天真,

烂漫,对世界充满好奇。”她很配合地做着各种表情,旋转,跳跃,闭着眼。

在某个她转身的角度,我特意调整机位,将她身后那棵刻着心形图案的老槐树,

一起框进了镜头里。照片里,她笑得灿烂,而那颗见证了我逝去爱情的心,就在她背后,

无声地诉说着讽刺。离开情人坡之前,我“无意”中路过行政楼前的公告栏。“陈小姐,

你站在这里别动,这个光影效果很好。”我指挥着她。她没有怀疑,乖乖地站在那里。

我迅速地按下了快手,背景是那块红色的光荣榜,上面是S大历届国家奖学金获得者的名单。

我的名字,林晚,赫然在列。而在几行之下,当年和我们一起竞争,最终落选的名单里,

陈思思的名字,也同样清晰。拍摄结束,回程的车上,陈思思累得不停抱怨,

陆泽也显得心事重重。我把相机递给周言,看着他们离去的车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好戏,才刚刚开始。”周言看着我,眼神里是化不开的担忧:“你这是在玩火。

”我转过头,迎上他的目光,一字一句地说:“我就是要引火烧身。不过,烧的不是我,

是他们。”04第二次拍摄定在了我的工作室,棚拍。有了上次外景的经验,

陈思思的敌意不再掩饰,变得更加直接和恶毒。她先是抱怨我工作室的空调温度太低,

冻得她皮肤状态不好,拍出来不好看。然后又嫌弃周言打的光太热,晒得她头晕眼花。最后,

她指着一个需要从天花板上悬挂下来的复杂花篮布景,点名就要用这个。

“我就要在这个下面拍,像花仙子一样,肯定特别美。”她撒娇地对陆泽说。

周言去检查设备的时候,脸色沉了下来。他把我拉到一边,压低声音说:“晚晚,

悬挂花篮的那根主绳索上,有几道很深的划痕,像是被什么利器故意划过的。

承重力已经很不稳了。”我的心猛地一沉。我看向正在和陆泽打情骂俏的陈思思,

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她这是想干什么?想让我在拍摄的时候,被掉下来的花篮砸伤,

甚至……毁掉我吃饭的手?好狠毒的心。周言不动声色地找了借口,说那个布景需要加固,

让助理换上了另一根全新的绳索。拍摄重新开始。我站在陈思思面前,指导她做动作。

就在我俯身调整她裙摆的时候,她穿着高跟鞋的脚,看似不经意地往我脚边一伸,

做出了一个准备绊倒我的动作。我早有预料,在她动的前一秒,已经向后撤了一步,

稳稳地站住了。而她因为用力过猛,自己反倒踉跄了一下,险些摔倒。我没有错过这个机会。

相机一直举在眼前,在她表情失控、姿态狼狈的那一瞬间,我按下了快门。

一张完美的“丑照”诞生了。我放下相机,故作关切地问:“陈小姐,没事吧?

怎么这么不小心?”她恨恨地瞪了我一眼,咬着牙说:“没事。

”我借口说要去调整一下设备,让周言先拖住陆泽,给他看刚才拍的一些“废片”。

我自己则跟着去了化妆间的陈思思。化妆间里,只有她一个人。我没有直接进去,

而是站在门外,将一支伪装成口红的微型录音笔,从门缝里悄悄滑了进去,

正好落在化妆台下方的角落里。然后,我转身去了洗手间。几分钟后,我回到化妆间门口,

清晰地听到里面传来陈思思打电话的声音。她的语气,是我从未听过的娇嗔和不屑,

完全不是在陆泽面前那副柔弱无害的样子。打电话的对象,备注是“阿彦”。

“宝贝你别急嘛,等我拿到陆泽公司那30%的股份,就跟他离婚,

到时候我们就能光明正大地在一起了。”“他?他就是个好骗的提'款机,

从小被家里保护得太好,又自大又愚蠢,哪有你聪明,哪有你好……”“那个林晚?呵,

一个被我耍得团团转的傻子罢了。你都不知道,陆泽到现在还以为林晚对他念念不忘呢,

这次找她来拍照,就是想看她痛苦的样子,满足他那点可怜的虚荣心。两个傻子,天生一对!

”录音笔清晰地记录下了她说的每一个字。我站在门外,浑身的血液仿佛瞬间被冻结了。

原来,不止是出轨背叛。更是一场彻头彻尾的阴谋和算计。她不仅要抢走陆泽,

还要图谋陆家的财产。而我,在他们眼里,不过是一个用来增加情趣的、可悲的跳梁小丑。

巨大的愤怒和冰冷的寒意交织在一起,几乎让我窒息。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等她挂了电话,

才装作若无其事地走进去,借口找东西,从角落里捡回了我的“口红”。回到拍摄现场,

我看到陈思思已经补好了妆,正满脸堆笑地给陆泽喂水果,一口一个“阿泽老公”,

叫得无比亲热。我看着眼前这幅“恩爱”的画面,

看着那个对一切都毫不知情、还沉浸在自己魅力之中的陆泽,眼神里的那一丝怜悯,

转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更深,更彻底的冰冷和决断。陈思思,你千不该万不该,

不该把我当傻子。现在,我手里有王牌了。这场游戏,该由我来制定规则了。05夜深人静,

我坐在工作室里,反复听着那段录音。陈思思的每一句话,都像淬了毒的针,扎进我的神经。

当听到其中一句话时,我的心脏猛地一缩。“……切,

我当年能悄无声息地搞掉她的offer,让她在圈子里混不下去,

现在就能搞定她一个小小的工作室……”搞掉我的offer?我的脑子里“嗡”的一声,

一段被我刻意尘封的记忆,被这句话狠狠地拽了出来。五年前,和陆泽离婚后,

我的人生跌入谷底。就在那时,我收到了一个天大的好消息——我凭借一组纪实摄影作品,

获得了法国阿尔勒国际摄影节的全额奖学金,可以去法国最顶级的摄影学院深造。

那是我梦寐以求的机会,是黑暗里唯一的一道光。可是,就在我办好所有手续,

准备出发的前一周,却突然收到了校方的邮件,说接到匿名举报,

指控我的参赛作品“材料造假,存在严重抄袭嫌疑”,经过他们的“核实”,

决定取消我的入学资格和奖学金。那封邮件,是压垮我的最后一根稻草。

我发了疯一样地去解释,去申诉,提交了所有的原始底片和创作手记,但都石沉大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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