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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墨雨李俊熙(只宠她)最新章节在线阅读_夏墨雨李俊熙全章节阅读

新酒店的耶律得重 著

言情小说连载

热门小说推荐,《只宠她》是新酒店的耶律得重创作的一部纯爱,讲述的是夏墨雨李俊熙之间爱恨纠缠的故事。小说精彩部分:著名作家“新酒店的耶律得重”精心打造的纯爱,豪门总裁,白月光,甜宠,病娇小说《只宠她》,描写了角色 分别是李俊熙,夏墨雨,情节精彩纷呈,本站纯净无弹窗,欢迎品读!本书共13068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21 03:16:22。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只宠她

主角:夏墨雨,李俊熙   更新:2025-10-21 06:38: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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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秋,冷雨像是永远下不完,淅淅沥沥,敲打着落地窗,也敲打在李俊熙的心上。

“李氏”集团顶楼,总裁办公室。空气凝滞得能拧出水来。巨大的黑檀木办公桌后,

李俊熙陷在皮质座椅里,背对着门口,面朝那片被雨水模糊了的城市天际线。他没有开主灯,

只有桌角一盏复古黄铜台灯散发着昏沉的光晕,勾勒出他宽阔却僵硬的肩线。

办公室里并非只有他一人。几名穿着黑色西装的高管垂手站在不远处,连呼吸都放得极轻,

生怕惊扰了那座随时可能喷发的火山。空气里弥漫着昂贵的雪茄余味,

此刻却只让人觉得窒息。就在一小时前,本该是李俊熙和夏墨雨的订婚宴。全城名流汇聚,

镁光灯准备就绪,香槟塔堆叠如水晶山。然而,女主角不见了。没有只言片语,没有预警,

就像人间蒸发,只留下一枚珍珠发夹,静静地躺在她休息室梳妆台下的地毯上。“找。

”一个字,从李俊熙喉咙深处挤出来,沙哑,低沉,却带着冰锥般的锐利,刺破了死寂。

没有任何情绪起伏,却让在场所有人脊背蹿起一股寒意。负责安保的负责人额上冷汗涔涔,

壮着胆子上前一步:“李先生,酒店所有出入口监控都调阅了,

夏小姐最后出现在监控里是下午三点二十分,返回了休息室。之后……就没有再出来。

我们的人已经封锁了酒店所有通道,逐一排查……”李俊熙缓缓转过了座椅。

台灯的光线从他侧后方打来,在他脸上投下深刻的阴影。他的五官轮廓利落分明,

本是极其英俊的相貌,此刻却像是被寒冰覆盖。眼窝深陷,眸色是近乎纯然的黑,

里面翻涌着某种被强行压制住的、足以毁灭一切的风暴。他薄唇紧抿,

唇线拉成一条冷硬的直线。“没有出来?”他重复着,声音轻得危险,“所以,

她是凭空消失了?”他抬起手,修长的手指间,捏着一枚小巧的、泛着温润光泽的珍珠发夹。

那是他亲自为她挑选的,在她二十岁生日那天。他记得他为她戴上时,她微微偏着头,

耳根泛着浅浅的粉,唇角弯起的弧度,比珍珠更莹润。可现在,只剩下这冰冷的物件。

“我要的不是解释。”李俊熙的目光掠过那几个噤若寒蝉的下属,

最终定格在安保负责人惨白的脸上,“动用所有能动用的力量。交通,航空,港口……所有。

把她带回来。”他的语气依旧平静,但每一个字都重若千钧。“我要见她。”城西,

一家不起眼的二十四小时网吧角落。夏墨雨蜷在最里面的卡座,

身上还穿着为了订婚宴准备的那条米白色小礼裙,

外面胡乱罩了件在附近便利店买的廉价深色连帽衫。裙摆沾了些不知在哪蹭到的灰尘,

鞋跟也断了半截,她干脆把另一只鞋的跟也敲掉,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到这里。

电脑屏幕的光映着她毫无血色的脸,眼眶红肿,干涩得发痛,却流不出一滴泪。

网页浏览器里,充斥着关于今天那场盛大订婚宴戛然而止的新闻。

“李氏集团掌门人订婚宴突发状况,女主角神秘缺席!”“疑云重重:夏家千金逃婚,

李俊熙雷霆震怒!”“独家爆料:李夏联姻恐生变,商业帝国动荡在即!

”配图是酒店外混乱的场景,以及一些旧照片——李俊熙拥着她出席某个场合,他侧头看她,

眼神是她熟悉的、外人从未得见的专注与温柔。而照片里的她,依偎在他怀里,笑容得体,

却像一张精心绘制的面具。只有她自己知道,那温柔是镀金的牢笼,那专注是占有欲的锁链。

李俊熙,那个站在权势顶端的男人,对她极尽宠爱,有求必应。他给她最好的物质,

为她扫平一切障碍,将她纳入羽翼之下。所有人都说,夏墨雨是李俊熙唯一的软肋,

是他冰冷世界里唯一的春暖花开。可只有她知道,他掌控着她的一切,

行踪、交友、甚至喜好。他从不允许她离开他的视线范围太久,他看她的眼神,

爱意之下是深不见底的控制欲。她像一只被精心饲养的金丝雀,连呼吸的空气,

都经过他的允许。所以,她逃了。在订婚仪式开始前,从那个象征着无限风光的牢笼里,

不顾一切地逃了出来。鼠标滚轮下滑,

快讯弹了出来——“最新消息:李俊熙先生已确认夏墨雨小姐因身体不适临时取消订婚仪式,

并感谢各界关心。目前,李先生正动用一切资源寻找夏小姐,据悉,

是为取回夏小姐不慎遗落的一件重要私人物品。”夏墨雨的心脏猛地一缩,

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重要私人物品……她下意识地抬手,摸了摸自己散乱的头发。

那枚珍珠发夹,不见了。他……他竟然为了那枚发夹,如此兴师动众?这荒谬的理由背后,

是他不容置疑的意志——无论她逃到哪里,他都要将她找出来。这全城搜索,

不是为了挽回颜面,甚至不完全是为了她这个人,而是为了宣告他的所有权,

连她遗落的一枚发夹,都必须回到他手中。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比这秋雨更冷。

她关掉网页,蜷缩起身体,将脸埋进膝盖。网吧里混杂着烟味和泡面味,

耳边是键盘噼里啪啦的声响和年轻人打游戏的喧哗。这一切粗粝而真实,

却无法驱散她心底那股巨大的、名为李俊熙的阴影。她不知道自己能躲多久。但她知道,

被他找到,只是时间问题。而那个后果……她不敢去想。---雨下得更大了。

李俊熙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俯瞰着脚下这座被雨幕笼罩的城市。

霓虹灯光在湿漉漉的街道上晕染开一片模糊的光海,车流如织,却都渺小如蝼蚁。

办公室的门被轻轻敲响,然后推开。首席助理周靖走了进来,步伐沉稳,

但眉宇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凝重。他手里拿着一个平板电脑。“老板。

”周靖站定在他身后几步远的地方,低声汇报,

“交通系统那边没有发现夏小姐使用身份证或护照的记录。几家合作的航空公司也排查过了,

没有她的购票信息。港口和陆路关卡已经打了招呼,一旦有发现,会立刻通知我们。

”李俊熙没有回头,只是望着窗外,声音平静无波:“继续。”周靖顿了顿,

继续道:“夏家那边也问过了,夏先生和夏夫人表示完全不知情,他们也很着急。

夏小姐平时的朋友、同学,能联系上的都联系了,没有人知道她的去向。

她名下的所有银行卡、信用卡,从下午三点后都没有任何消费记录。”“她很聪明。

”李俊熙淡淡地说,嘴角似乎勾起一丝极淡的、近乎残酷的弧度,

“知道怎么避开常规的追踪手段。”周靖沉默了一下,调出平板上的一个地图界面,

上面有几个闪烁的红点:“我们的人正在分区排查酒店周边的监控盲区,

以及一些不需要身份登记的低成本住宿场所和交通方式。另外,

夏小姐手机最后消失的信号基站位置,在城西一带,范围比较大,正在缩小。

”李俊熙终于转过身。他的脸色在昏暗光线下显得更加苍白,眼下的乌青透露着疲惫,

但那双眼睛却亮得骇人,里面是毫不掩饰的偏执与势在必得。他摊开手掌,

那枚珍珠发夹静静躺在他的掌心,微弱的光线下,珍珠泛着孤寂的光。“找到她。

”他看着周靖,一字一顿,“不计任何代价。”周靖低下头:“是,老板。”周靖转身欲走,

李俊熙却再次开口,声音低了一些,带着一种近乎脆弱的沙哑,

这是周靖从未在他身上听到过的语调。“周靖。”周靖停步,回头。

李俊熙的目光依旧落在掌心的发夹上,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冰凉的珍珠表面。

“一定要找到她。”他重复着,像是在对周靖说,更像是在对自己下着某种咒语,

“她不能……不能再离开我。”周靖心中一震,最终只是更深的低下头:“明白。

”办公室的门轻轻合上,隔绝了外界的一切。李俊熙维持着那个姿势站了许久,

然后缓缓收拢手指,将那枚发夹紧紧攥在手心,坚硬的珍珠硌得掌心生疼。他抬起另一只手,

疲惫地按了按突突直跳的太阳穴。窗外,雨声未歇,敲打着这个不眠之夜。

城市另一端的网吧里,夏墨雨靠在冰冷的塑料椅背上,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睡梦中,

她仿佛又回到了那个令人窒息的华丽牢笼,李俊熙温柔地对她笑着,伸手抚上她的脸颊,

那指尖却冰冷如毒蛇。她猛地惊醒,冷汗涔涔。窗外,天色依旧沉暗,雨还在下。

而寻找她的网,正在悄无声息地,一寸寸收紧。周靖的效率高得惊人。不到四十八小时,

夏墨雨的藏身之处就被锁定了。城西,那家网吧楼上一间按日计价的小旅馆,潮湿,逼仄,

走廊里弥漫着消毒水和霉味混合的怪异气味。

夏墨雨已经用身上仅剩的现金换到了最角落的房间,门窗紧锁,用椅子抵着门把手,

像一只受惊过度的小兽,蜷在吱呀作响的单人床上,

听着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和窗外永不停歇的雨声。脚步声是在凌晨响起的。不疾不徐,沉稳,

笃定,一步步踏在老旧的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如同敲击在心口的回响。没有喧哗,

没有询问,那脚步声目标明确,径直朝着她这个方向而来。夏墨雨浑身的血液瞬间凉透了。

她猛地坐起身,死死捂住自己的嘴,才没有惊叫出声。是他……一定是他!只有他,

才会带来这种无处不在、令人绝望的压迫感。脚步声在门外停住。世界仿佛在这一刻静止。

连窗外的雨声都似乎被隔绝了。没有敲门。“咔哒”一声轻响,是电子门锁被刷开的声音。

那把破旧的椅子在门后晃动了一下,发出刺耳的摩擦声,但并未能阻挡分毫。门,

被无声地推开了。走廊昏暗的光线勾勒出一个高大挺拔的轮廓,逆着光,看不清面容,

只有那熟悉的、冷冽的气息,如同实质般瞬间充斥了整个狭小的房间。李俊熙站在门口,

他没有立刻进来,只是站在那里,目光沉沉地落在她身上。他穿着一身剪裁精良的深色大衣,

肩头被雨水洇湿了深色的痕迹,与这廉价旅馆的环境格格不入,像是天神误入了贫民窟。

他身后,隐约可见周靖和另外两名黑衣保镖沉默伫立的身影,像一道无声的墙,

隔绝了外界一切可能。夏墨雨僵在床上,手指紧紧攥着粗糙的床单,指甲几乎要掐进掌心。

她看着他,看着这个她不顾一切逃离的男人,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冲撞,

带来一阵阵尖锐的疼痛和窒息感。李俊熙终于动了。他迈步走了进来,

皮鞋踩在廉价的地板上,发出清晰的声响。他无视这房间的简陋和异味,

目光自始至终都牢牢锁在她苍白惊惶的脸上。他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阴影将她完全笼罩。他没有动怒,没有质问,甚至连一丝多余的情绪波动都没有。

他只是看着她,那眼神深得像不见底的寒潭,里面翻涌着她看不懂,也不敢看懂的暗流。

然后,他缓缓抬起手。夏墨雨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闭上了眼睛,等待着他的怒火,

他的惩罚。预想中的触碰没有落下。她感觉到微凉的指尖极其轻柔地拂过她的额角,

将她散乱的、因为冷汗而黏在脸颊的发丝,小心翼翼地别到耳后。动作温柔得近乎珍重,

与他周身散发出的冰冷压迫感截然不同。夏墨雨颤抖着睁开眼,对上他近在咫尺的眸子。

“玩够了吗?”他开口,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

却有着不容置疑的掌控力,“墨雨。”这两个字从他口中吐出,带着一种奇异的缱绻,

却让夏墨雨如坠冰窟。他没有给她任何回答的机会,甚至没有问她为什么逃。仿佛她的逃离,

只是一场无足轻重、注定会被他终结的闹剧。他俯身,手臂穿过她的膝弯和后背,

轻而易举地将她从床上打横抱了起来。他的动作很稳,带着一种绝对的力量感,

不容她有任何挣扎的余地。“我们回家。”他抱着她,转身朝门外走去。自始至终,

没有再看这房间一眼。夏墨雨被他牢牢禁锢在怀里,

鼻尖萦绕着他身上熟悉的、清冽的雪松气息,混合着室外的寒雨味道。她没有挣扎,

也没有哭闹,只是将脸埋在他坚实温热的胸膛前,身体无法控制地微微颤抖。走廊里,

周靖和保镖们无声地让开道路,垂下目光。李俊熙抱着她,一步步走下狭窄昏暗的楼梯,

穿过网吧嘈杂却瞬间安静下来的人群,走向旅馆外。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如同蛰伏的巨兽,

静静地停在雨幕中。车门已经被打开,周靖撑着一把巨大的黑伞,严密地遮在李俊熙头顶。

李俊熙将她小心地放进车后座,自己也随之坐了进去,关上车门。

车厢内隔绝了外界的风雨声,只剩下一种令人窒息的安静。真皮座椅柔软舒适,

车内弥漫着和他身上一样的冷冽香气。夏墨雨蜷缩在座位一角,

偏头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被雨水模糊的街景。城市的光影在她脸上明明灭灭。

李俊熙没有看她,也没有说话。他只是靠坐在另一侧,闭着眼睛,手指无意识地捻动着,

仿佛还在感受刚才拂过她发丝的触感。侧脸线条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冷硬。

车子平稳地行驶着,驶离这破败的城西,

朝着那座她刚刚逃离的、位于城市最顶端的华丽牢笼而去。他知道她找到了。而她,再一次,

无处可逃。车厢里是一种近乎真空的寂静,只有空调系统发出极轻微的送风声,

以及雨水模糊打在车窗上的、被削弱了的闷响。李俊熙没有松开手,依旧将她圈在怀里,

抱坐在自己腿上。他的手臂像铁箍,稳定,有力,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姿态。

夏墨雨没有挣扎,甚至没有动弹。她僵硬地靠着他,脸贴着他微湿的大衣面料,

能感觉到布料下胸膛传来的、沉稳而温热的心跳。这心跳声,曾经是她安心入眠的催眠曲,

此刻却像擂响的战鼓,宣告着她的失败和重新被捕获。他没有问她为什么逃,没有斥责,

没有愤怒。这种沉默,比任何暴怒都更让她心惊。仿佛她的反抗,她的挣扎,

在他眼中不过是一场早已预知结局的徒劳玩笑。车子驶入市区,

窗外流光溢彩的霓虹透过湿漉漉的车窗,在她脸上投下变幻不定的光斑。

她看着那些飞速倒退的街景,看着那些在雨中匆匆行走的路人,

感觉自己像是被从那个鲜活却粗糙的世界里,

重新拖回了这个精致、无菌、却令人窒息的玻璃罩中。李俊熙的下巴轻轻抵着她的发顶,

呼吸拂过她的头发。他依旧闭着眼,像是在假寐,又像是在平复着什么。

只有揽在她腰间的手臂,时紧时松,泄露着一丝并不平静的心绪。不知过了多久,

车子缓缓驶入那座熟悉的地下停车场,电梯直达顶楼公寓。门“嘀”一声打开,

玄关感应灯自动亮起,温暖的光线倾泻而下,照亮了纤尘不染的宽敞空间。一切如旧,

和她离开时一模一样,仿佛那场惊心动魄的逃离从未发生。李俊熙终于松开了她,

将她轻轻放在玄关柔软的地毯上。他自己则弯腰,从鞋柜里拿出她的拖鞋,摆在她脚边。

动作自然,熟练,仿佛这只是千百个寻常夜晚中的一个。“去洗个热水澡。”他直起身,

垂眸看着她,声音听不出情绪,“你身上很凉。”夏墨雨低头,

看着脚边那双柔软的粉色绒布拖鞋,是他某次出差特意带回来的,

上面还有两只傻乎乎的兔子耳朵。她曾经很喜欢。此刻,却只觉得刺眼。她没有动。

李俊熙也没有催促。他只是站在那里,目光沉静地落在她身上,带着一种近乎审视的耐心。

他在等,等她开口,等她崩溃,或者等她认命。空气再次凝固。夏墨雨深吸了一口气,

终于抬起头,迎上他的视线。她的脸色依旧苍白,但眼神里却有什么东西在慢慢沉淀,

从惊惶无措,变成一种死寂般的平静。“李俊熙,”她开口,

声音因为长时间的紧张和沉默而有些沙哑,“我不会再逃了。”这句话说出来,

带着一种斩断所有后路的决绝。李俊熙眸色微动,深处似乎有什么东西极快地闪过,

快得让人抓不住。她顿了顿,像是在积蓄力气,然后一字一句,清晰地补充:“但我留下,

不是因为你找到了我,也不是因为我怕了你。”她抬起手,

指了指这个奢华却空旷得可怕的“家”,嘴角扯出一个极淡、极苦涩的弧度。“是因为,

除了这里,我好像……已经没有地方可以去了。”父亲的公司需要他的注资才能维系,

母亲小心翼翼地讨好,那些所谓的朋友不过是因为她“李俊熙未婚妻”的身份……她的世界,

早就在不知不觉中,被他用温柔和权势编织的网,彻底笼罩、同化、抽空了。逃离这里,

她又能去哪里?回到那个同样需要仰他鼻息的原生家庭?还是像在城西那样,

像一只无头苍蝇,躲在阴暗的角落里,惶惶不可终日?她累了。

从决定逃婚那一刻起就紧绷的神经,在被他找到的这一刻,彻底断裂。不是屈服,

而是……一种认清现实后的、深深的疲惫和无力。李俊熙静静地听着,

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变化,只有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一直牢牢锁着她,仿佛要透过她的皮囊,

看清她灵魂深处最真实的想法。良久,他缓缓抬起手,指尖轻轻拂过她冰凉的脸颊,

动作依旧温柔,却带着一种尘埃落定般的占有。“很好。”他低声说,声音低沉而磁性,

“记住你说的话。”他选择占有她,用他无所不在的网。她选择留下,因她无处可去的荒芜。

这一夜,顶楼的灯光亮到很晚。主卧的浴室里水声哗哗,夏墨雨站在花洒下,

任由温热的水流冲刷着身体,却感觉怎么也洗不掉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寒意。

她看着镜子里那个眼神空洞的自己,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走出浴室时,

李俊熙已经换了家居服,靠坐在床头,手里拿着一份文件,

床头灯暖黄的光线柔和了他冷硬的轮廓,看起来像个体贴的丈夫在等待晚归的妻子。

他见她出来,放下文件,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夏墨雨沉默地走过去,掀开被子躺下,

刻意与他隔开一段距离,背对着他。李俊熙没有强求,只是伸手关掉了自己这边的床头灯。

房间陷入一片黑暗,只有窗外城市永不熄灭的灯火,透过窗帘缝隙,投进几缕微弱的光带。

他能够清晰地听到她刻意放缓的呼吸声,感受到她身体的僵硬。黑暗中,他无声地靠近,

从身后将她整个人揽入怀中。他的胸膛紧贴着她的脊背,手臂横亘在她腰间,

是一个完全占有的姿势。夏墨雨身体一颤,下意识地想要挣脱,却被他更紧地箍住。“别动。

”他在她耳边低语,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廓,“睡觉。”空气有瞬间的凝滞。

窗外城市的喧嚣仿佛被无限拉远,只剩下卧室里这片被黑暗笼罩的、呼吸可闻的空间。

李俊熙箍在她腰间的手臂,几不可查地僵硬了一下。他似乎没料到她会回应。更没料到,

是这样一个词。“愿意”。不是“好”,不是“嗯”,不是沉默的顺从。而是“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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