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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八零大叔爱上小娇妻》是知名作者“阮棠拾荒记”的作品之一,内容围绕主角林晚沈砚展开。全文精彩片段:主角分别是沈砚,林晚,沈总的现言甜宠,团宠,先婚后爱,甜宠小说《八零大叔爱上小娇妻》,由知名作家“阮棠拾荒记”倾力创作,讲述了一段扣人心弦的故事。本站TXT全本,期待您的阅读!本书共计7843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22 23:02:00。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八零大叔爱上小娇妻
主角:林晚,沈砚 更新:2025-10-23 01:23: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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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墨迹手机在深夜里震动了一下,屏幕亮起的光刺破了书房的宁静。
沈砚放下手里的紫砂壶,壶身温润,茶汤正凉。他原本没打算立刻去看,这个时间点,
除了几个工作群偶尔诈尸,不会有什么要紧事。但鬼使神差地,他还是伸手拿过了手机。
发信人:林晚。内容很短,只有一句话:大叔,我考上研究生了,谢谢你。
手指悬在屏幕上方,有那么几秒钟,沈砚觉得书房里那盏常亮的落地灯灯光,似乎格外晃眼。
他微微眯了下眼,视线落在那个名字和那句简短的报喜上,然后,很慢地,
一个笑容从他严肃的嘴角漾开,起初只是细微的纹路,继而牵动了整张脸,
眼尾堆起了深刻的褶皱。那是一种久违的,近乎陌生的松弛感。他靠着宽大的皮质椅背,
拇指无意识地在冰凉的手机壳上摩挲着,没有回复,就这么看着那条短信,
笑了整整一个晚上。书房里只有古董座钟钟摆规律的滴答声,陪伴着他这无人得见的失态。
脑海里,那个穿着碎花裙子,总爱在他练字时捣乱的身影,清晰地浮现出来。
---第一次见到林晚,是去年夏天,在他那间堆满古籍和根雕的办公室里。
阳光被百叶窗切割成明暗相间的条块,空气里浮动着墨汁和旧木头混合的沉静气味。
人事总监领着个姑娘进来,介绍说这是新招的生活助理,林晚。
沈砚从一沓财务报表上抬起头,目光掠过她。太年轻了,脸上还带着点未褪尽的婴儿肥,
眼睛很大,亮晶晶的,穿着简单的白T恤和蓝色牛仔裤,洗得发白的帆布鞋,
浑身上下都冒着与这间沉闷办公室格格不入的鲜活气儿。他几不可察地皱了下眉。
他需要的是一个能打理他刻板日常、确保一切井井有条的助理,
而不是一个看起来还需要别人照顾的小姑娘。“沈总好。”她开口,声音清脆,像玉石敲击。
他略一点头,算是打过招呼,重新埋首文件,
语气平淡无波:“王总监应该跟你说了主要职责。我的日程,邮件初步筛选,
书房和茶室的整理,还有……”他顿了顿,指了指靠墙那张巨大的紫檀木书案,
“确保我练字的时候,不被打扰。”“明白,沈总。”她应得干脆。最初一段时间,
林晚确实表现得像个合格的助理。她手脚麻利,学习能力也强,
很快就把沈砚那些繁琐的习惯摸得一清二楚:早上九点整的咖啡要手冲,
水温八十五度;下午三点的茶必须是武夷岩茶,
第一泡十秒出汤;文件分类用不同颜色的标签;练字前,
她会提前半小时磨好一池浓淡适宜的墨。但她那份过于旺盛的活力,
以及偶尔冒出来的、不合时宜的好奇心,总在不经意间挑战着沈砚固有的界限。
比如她总会找各种借口在他练字时待在书房里。擦书架,给绿植浇水,
或者只是“刚好”有问题要请示。沈砚能感觉到她的视线,不是下属对上司的敬畏,
而是一种纯粹的好奇,甚至带着点……审视?终于有一天,
他正写到一幅《兰亭集序》的關鍵處,心神沉浸,筆尖在宣紙上流暢地滑行。突然,
一只纤细的手伸过来,猝不及防地抽走了他手中的毛笔。沈砚一愣,
笔尖残留的墨汁因为惯性甩了出去,在宣纸上洇开一小团难看的污渍。他抬起头,
看见林晚站在书案旁,手里捏着那支狼毫笔,眼睛睁得圆圆的,带着点恶作剧得逞的狡黠,
又有点怯生生地看着他,仿佛在观察他的反应。“你在干什么?”他的声音沉了下去,
带着明显的不悦。他讨厌计划外的事情,更讨厌沉浸的状态被打破。“我……我就是想看看,
”她晃了晃手里的笔,语气倒是理直气壮,“大叔你写字的时候,表情好严肃,
好像跟这个世界有仇似的。笔抓得那么紧,抽都抽不动。”沈砚一时语塞。跟这个世界有仇?
他从未听过有人这样形容他。他看着她那双清澈得毫无杂质的眼睛,那里面没有惧怕,
只有纯粹的好奇和一点点……大概是觉得好玩的意思。他想训斥的话堵在喉咙口,
最后只化成一句带着疲惫的警告:“下次不要这样。出去。”林晚“哦”了一声,
把毛笔轻轻放回笔山上,脚步轻快地走了,仿佛刚才只是完成了一件无足轻重的小事。
沈砚看着纸上那团墨迹,又看看门口的方向,第一次对自己的决定产生了怀疑——雇佣她,
是不是个错误?第二章:涟漪这“抽笔事件”仅仅是个开始。自从那次之后,
林晚似乎摸到了沈砚容忍的底线——或者说,她发现这条底线比她想象中要宽松得多。
她的“捣乱”开始变本加厉,形式也愈发多样。有时他正凝神运笔,力求笔锋遒劲,
她会突然从书架后面探出头来,指着某个刚刚写成的字评论:“大叔,这个‘永’字,
撇捺不够飘逸,显得小气吧啦的,像被什么东西捆住了手脚。”沈砚笔下一顿,
那个“永”字最后一笔果然显得有些滞涩。他不动声色,心里却微微一动。她不懂书法,
观察力却敏锐得惊人。有时,她会拿着不知从哪里找来的、品相拙劣的便宜砚台,
非要跟他讨论歙砚和端砚的区别,说得头头是道却又漏洞百出。“你看这个纹路,
像不像天上的云彩?书上说歙砚以纹路瑰丽著称,这个肯定是歙砚!
”沈砚瞥了一眼那机器压制的仿石纹路,懒得纠正,只从鼻子里哼出一声:“嗯。
”她便像得了什么了不起的夸奖,捧着那方廉价砚台,喜滋滋地看了又看。最过分的一次,
他接完一个冗长的越洋电话,对方难缠的态度让他心头烦躁,像堵了一团湿透的棉絮。
他回到书案前,正准备通过练字静心,却发现铺好的宣纸上,
被人用淡墨画了几只歪歪扭扭的乌龟,旁边还署着龙飞凤舞的两个小字:“林晚”。
那乌龟画得实在丑陋,眼睛一大一小,龟壳上的纹路像破裂的瓦片。那一刻,
沈砚感觉自己的太阳穴在突突直跳。他盯着那几只丑乌龟,胸腔里一股火气蹭蹭往上冒。
他几乎可以想象出她画这些东西时,那副得意又带着点挑衅的表情,
或许还哼着不知名的小调。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火,按下内线电话,
声音冷硬得像冰块:“林晚,进来一下。”林晚进来了,还是那副无辜的样子,
但眼神里闪烁的光芒暴露了她内心的雀跃与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沈砚指着宣纸上的乌龟,
尽量让自己的语气保持平静,但指尖却无意识地点着桌面:“解释一下。
”他甚至能听到自己后槽牙轻轻摩擦的声音。“我看您心情不好,”她眨着眼,
长长的睫毛像蝶翼般扑闪,“书上说,看看可爱的东西能让人心情变好。
我觉得乌龟挺可爱的,长寿,有福气。而且,您不觉得它们慢吞吞的样子,
很像您有时候思考问题的状态吗?”她甚至还大胆地补充了一句。
“……”沈砚再次无言以对。他发现自己在这个小姑娘面前,
引以为傲的冷静和逻辑经常派不上用场。他按了按发胀的眉心,一种深深的无力感席卷而来。
“以后,我练字的时候,没有我的允许,不准进来。还有,”他加重了语气,
每个字都咬得很清晰,“不准碰我的纸墨笔砚。”“知道啦,大叔。”她拖长了声音,
乖乖应下,转身出去时,肩膀还轻轻耸动了一下,像是在偷笑。
沈砚看着被她轻轻带上的房门,第一次清晰地意识到,他这潭沉寂了太久的水,
被投下了一颗不大不小的石子。涟漪正一圈一圈地扩散开来,扰得他心绪不宁,
却也带来了一丝微弱的、几乎被忽略的生机。他今年三十八岁,
距离意气风发的青年时代已经过去了一大截,事业小成,物质丰裕,
情感生活却像他书房里那些蒙尘的古籍,许久未曾被真正翻开。前一段婚姻结束得和平,
像一场精心计算后的资产剥离,留下的是市中心一套空荡的大平层和更加空荡的日程表。
他习惯了用工作和各种需要静心的嗜好把自己填满,练字,品茗,把玩古董,
以为这样就能对抗生命里那种无声无息蔓延的倦怠。他把自己活成了一座秩序井然的孤岛,
壁垒森严,拒绝着外界的风浪,也隔绝了温暖的洋流。直到林晚像一艘莽撞的小船,
不由分说地撞了进来,船桨胡乱地拍打着水面,搅乱了一池沉寂。
她和他身边的所有人都不同。她不怕他,或者说,她不怕他刻意维持的那层威严外壳。
她会在他因为连续开会而脸色不愉、眉心拧成川字时,
悄悄在他办公桌上放一杯温热的、加了蜂蜜的牛奶,杯底下还压着一张便签,
画着一个拙劣的笑脸;她会在他生日那天,
用一个看起来就很廉价的、系着歪歪扭扭蝴蝶结的礼盒,
装着一只丑萌丑萌的毛线编织小龙她说他属龙送给他,还振振有词:“大叔,
你这里的东西都太老气啦,需要一点活泼的东西!你看它,像不像你开会时假装生气的样子?
”;她甚至会在他偶尔提起某本绝版书难得时,
隔几天就不知从哪个旧书网站或民间收藏家那里,真给她淘换到一本品相不错的,
献宝似的捧到他面前,眼睛亮得像蕴藏了整个星空的碎片,等着他一句淡淡的夸奖。
沈砚发现自己开始习惯这种“打扰”。习惯在练字时分出一丝心神留意门口的动静,
习惯了她那些稀奇古怪的言论和举动,甚至……隐约有些期待。
他那间充斥着沉水香和书卷气的书房,因为她,多了点阳光晒过被子的味道,
多了点水果糖的甜香,多了许多……烟火人气。他这座孤岛,似乎正在被动地、缓慢地,
与一片充满生机的大陆建立连接。这连接让他感到一丝不安,却又隐秘地贪恋着那一点温度。
第三章:暗流习惯是危险的,尤其是当它开始渗透进生活的肌理。沈砚发现自己的目光,
开始会不自觉地追随那个轻盈的身影。看她抱着一摞文件,脚步轻快地穿梭在办公区,
马尾辫在脑后甩出青春的弧度;看她蹙着眉头,一脸严肃地核对行程表,那认真的模样,
竟让他觉得有些……可爱;甚至看她偷偷在工位下面,啃着早餐的包子,像只偷食的小仓鼠,
他都会下意识地放轻脚步,不忍打扰。一次商务晚宴,他多喝了几杯。
司机送他回到公寓楼下时,夜已深。他靠在电梯轿厢冰凉的壁上,觉得头有些沉。
电梯门打开,他摸索着掏出钥匙,却对了几次都没能对准锁孔。烦躁感升起,
他几乎想抬脚踹门。就在这时,手机响了。是林晚。他接起,声音带着酒后的沙哑:“喂?
”“大叔,你到家了吗?”她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清澈依旧,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
“我看您晚上喝了不少,我……我煮了点醒酒汤,本来想送到您公司的,发现您已经走了。
您没事吧?”沈砚愣了一下,钥匙还插在锁孔外。他抬头看了看楼道里冰冷的灯光,
又低头看了看手机屏幕上的名字,心里某个角落忽然软了一下。“……没事。到了。
”“那就好。”她似乎松了口气,又叮嘱道,“那您记得喝点温水再睡。
明天早上我帮您把会议推迟一小时。”“……嗯。”他应了一声,还想说什么,
那边却已经道了晚安,挂断了电话。他握着手机,在门口站了许久,
直到楼道里的声控灯熄灭,又被他一声轻微的咳嗽唤醒。最终,他成功地打开了门,
屋内一片漆黑寂静。他没有开灯,径直走到客厅沙发边坐下,月光透过落地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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