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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我与我的镜像父亲》“珂珂伊”的作品之一,一种林国栋是书中的主要人物。全文精彩选节:著名作家“珂珂伊”精心打造的男生生活,家庭小说《我与我的镜像父亲》,描写了角色 分别是林国栋,一种,笔记本,情节精彩纷呈,本站纯净无弹窗,欢迎品读!本书共5606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22 23:04:54。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我与我的镜像父亲
主角:一种,林国栋 更新:2025-10-23 01:23: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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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在婚礼上喊了前夫的名字我妈总说,她这辈子最后悔的事,就是没嫁给初恋。
直到她癌症晚期,颤抖着交给我一本日记:“去找你爸…其实他不是你亲爹。
”我顺着地址走进山村,开门的男人和我长得一模一样。
他身后站着的中年女人冷笑:“你妈抢了我丈夫二十年,现在还想让你来抢我儿子?
”---我妈总说,她这辈子最后悔的事,就是没嫁给那个叫赵建国的男人。说这话时,
她通常是倚在旧沙发里,手里夹着细长的女士香烟,眼神飘向窗外,
好像能穿透这灰扑扑的筒子楼,看到几十年前那条栽满白杨树的河堤。那时,我就会低下头,
假装专注地扒拉着碗里的米饭,心里堵着一块说不清道不明的石头。这话她说了十几年,
从我懵懵懂懂的童年,说到我即将而立的现在。家里的空气,似乎都因她这句永恒的忏悔,
带上了一股陈旧、发苦的味道。我叫林远,在一个北方的小城里长大。记忆里的家,
永远弥漫着这种淡淡的烟味,以及一种更难以驱散的、名为“遗憾”的压抑。我妈,林晚秋,
年轻时是个美人,即使岁月和不如意的生活在她脸上刻下了痕迹,
也依旧能从那清秀的轮廓里窥见往昔的风采。可她眉宇间总锁着一缕轻愁,像江南梅雨天,
晾不干的湿气。至于我爸,林国栋,是个沉默寡言的男人。
他在一家半死不活的国营厂当技术员,每天按时上下班,
身上总带着一股机油和金属屑的味道。他不爱说话,
对我妈那种文艺调调的伤春悲秋既不理解,也不干涉,只是默默地操持着家务,
做饭、洗衣、修理家里一切坏了的东西。他们之间,客气得像一对合租多年的室友,
没有争吵,也没有亲昵。我小时候一度以为,全天下的夫妻都是这样过的。我妈对我爸,
说不上坏,也绝谈不上好。是一种彻底的、骨子里的漠然。她会对邻居露出礼貌的笑,
会对菜市场的小贩寒暄,唯独对林国栋,她吝啬任何一点情绪上的波动。我爸呢,
像是早已习惯了这种安排,他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我身上。教我骑自行车,陪我做模型,
在我被高年级同学欺负时,他一声不吭地去找对方家长,回来时嘴角带着淤青,
却只是摸摸我的头,说:“没事了。”我曾试图问过我妈,关于她和赵建国的故事。
她只是吐出一口烟,眼神更恍惚了些,“那时候啊……他要去当兵,我等不了。
家里逼着我嫁人,你爸……林国栋,人老实。
” 理由简单得像被雨水冲刷过无数遍的鹅卵石,光秃秃的,听不出任何鲜活的感情。
我问:“那后来呢?那个赵建国,没回来找你?” 她摇摇头,掐灭烟蒂,“没了,都没了。
大概,是命吧。”于是,“赵建国”这三个字,成了我们家里一个看不见的幽灵。
他盘踞在我妈的叹息里,漂浮在我爸沉默的背影后,也成了我心头一根细小的刺。
我有时会忍不住恶意地揣测,如果我是那个赵建国的儿子,生活会不会是另一番光景?至少,
这个家会不会暖和一点?这种压抑的平衡,一直维持到我二十七岁那年春天。
先是林国栋在单位体检中查出了肺部有个阴影,紧接着,我妈林晚秋因为持续的胃痛去医院,
检查结果出来,是胃癌晚期,并且已经发生了肝转移。诊断书像一张冰冷的判决书。
我妈愣住了,她拿着那张纸,手指抖得厉害,然后,出乎意料地,她没有哭,也没有闹,
反而有一种近乎诡异的平静。她抬起头,看向站在病床边的林国栋,嘴唇动了动,
最终什么也没说。林国栋却像是瞬间被抽走了脊梁骨。这个一向沉默、坚实的男人,
在我妈确诊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衰老下去。他奔波于医院和家之间,
变着法子给我妈做她能入口的流食,夜里就支一张折叠床守在病房里,握着她的手,
一坐就是一夜。我妈多数时候是昏睡的,醒来时,看到他那布满血丝的眼睛和花白的鬓角,
眼神会有一瞬间的复杂,但很快又恢复了那种惯常的、带着距离的漠然。
我看着他佝偻的背影,心里酸涩得厉害。我劝他回家休息一晚,医院有我。他摇摇头,
声音沙哑:“你妈……她心里苦。我在这儿,她或许能踏实点。”踏实?我几乎要冷笑出声。
我妈心里装着另一个男人过了大半辈子,何曾对他有过半分“踏实”?
我妈的病情恶化得很快。不到两个月,她已经瘦得脱了形,大部分时间都在昏睡。那天晚上,
窗外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病房里只剩下我们母子二人。
林国栋被我强行劝回家拿换洗衣服了。她的精神似乎好了些,眼神也清亮了些。我知道,
这恐怕就是人们常说的回光返照。我的心一点点沉下去。她示意我靠近,
干燥起皮的手在枕头下摸索了半晌,掏出一个用塑料袋仔细包裹着的东西。
那是一个深蓝色的、塑料封皮的旧笔记本,边角已经磨损得发了白。
“小远……”她的声音气若游丝,像风中残烛,“妈……妈对不起你,
也……对不起他……”我知道“他”指的是林国栋。我握紧了她冰凉的手。
“妈这辈子……糊涂啊……”她剧烈地咳嗽起来,喘了好一会儿,
才把那个笔记本死死按在我手里,浑浊的眼睛里爆发出一种近乎燃烧的光芒,
“去找……去找你爸……”我愣住了:“找……找谁?
我爸他刚回家……”“不……”她拼命摇头,指甲几乎要掐进我的肉里,
“不是你林叔……是,是赵建国……他,他才是……”她的话没说完,
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护士被惊动进来,给她用了药,她才渐渐平静下来,昏睡过去,
只是那只手,还死死地抓着我的手腕。我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
几乎要跳出来。窗外的雨声变得清晰而尖锐。我低头看着手里那个陈旧的笔记本,
蓝色的封皮上,曾经印着的字样已经完全磨没了,只剩下一点模糊的痕迹。赵建国……才是?
才是什么?是我……生物意义上的父亲?这个念头像一道惊雷,
劈开了我二十七年来的全部认知。林国栋那张沉默而疲惫的脸在我眼前晃动,
他教我写字的大手,他替我打架时的背影,他守在病床前布满血丝的眼睛……他不是我爸爸?
那他是谁?我一个激灵,猛地看向病床上形容枯槁的母亲。
巨大的荒谬感和一种被欺骗了多年的愤怒,瞬间淹没了我。我颤抖着手,
想要打开那个笔记本,却又像被烫到一样缩了回来。这里面,
藏着怎样一个足以打败一切秘密?林国栋很快回来了,他带着一身湿冷的水汽,
脸上是掩不住的疲惫。我几乎是下意识地,把那个笔记本迅速塞进了自己的外套内侧口袋。
动作快得带着一丝心虚。他走到床边,俯身仔细地替我母亲掖了掖被角,又探了探她的额头,
动作熟练而自然。做完这一切,他才直起身,看向我,挤出一个勉强的笑:“小远,累了吧?
回去歇歇,这儿有我。”我看着他那双布满老茧、指甲缝里还残留着洗不净的机油污渍的手,
看着他眼角深刻的皱纹里盛满的担忧,喉咙里像堵了一团浸了水的棉花,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我能告诉他吗?告诉他,他付出了全部心血养育了二十七年的儿子,可能根本不是他的种?
告诉他,他守护了一辈子的妻子,临死前念念不忘的,是让儿子去找另一个男人?
我最终什么也没说,只是胡乱地点了点头,逃也似的离开了医院。回到家,我反锁了房门,
坐在书桌前,台灯的光晕笼罩着那个蓝色的笔记本。我深吸了好几口气,才终于翻开了它。
里面是我母亲年轻时的笔迹,清秀,却带着那个年代特有的板正。
记录的多是一些琐碎的心事,对下乡生活的苦闷,对未来的迷茫。然后,
一个名字开始频繁地出现——建国。“……今天和建国一起去了河边,
他给我摘了一大把芦苇花,毛茸茸的,真好看。他说,等以后回了城,
要带我去看真正的花园。”“……建国的通知书下来了,他要去当兵了。我真替他高兴,
又舍不得。他说让我等他,最多三年,他就回来娶我。”日记在这里中断了很长一段时间。
再往后翻,笔迹变得凌乱而潦草,透着一股绝望。“……家里逼我嫁给林国栋。见了一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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