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昊看着林劫那核善的笑容,裤裆的湿热和墙上的刘莽都在疯狂刺激着他的神经。
他怪叫一声,转身就想跑,什么面子、什么风度,在眼前这个诡异的家伙面前都是狗屁!
“哎,陈少,别急着走啊,‘照顾’方案还没定呢!”
林劫的声音不大,却像有魔力般钻入陈昊耳中。
他刚迈出两步,就感觉脚下一沉,仿佛两只脚突然被焊在了青石地里,任凭他如何催动灵力,竟纹丝不动!
“怎么回事?!
我的脚!”
陈昊惊恐地低头,发现脚下的青石完好无损,但他就是抬不起腿!
周围的弟子们也发现了这诡异的一幕,纷纷倒吸凉气。
“是定身术?
不对啊,没灵力波动!”
“陈少怎么了?
脸都憋红了!”
林劫慢悠悠地踱步到他面前,好奇地绕着他转了两圈,还伸手戳了戳他僵硬的胳膊。
“啧,陈少,你这姿势挺别致啊,新练的定桩功?”
林劫摸着下巴,一脸“学术探讨”的表情,“不过重心有点偏后,容易摔跤,我帮你微调一下?”
他话音未落,陈昊就感觉自己那股用来对抗脚下吸力的、往后仰的身体,突然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往前猛地一推!
“哎呀!”
他惊呼一声,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扑去。
就在脸快要着地时,脚下的吸力又瞬间消失了!
“噗通!”
陈昊结结实实摔了个标准的狗吃屎,门牙磕在青石板上,发出令人牙酸的声响,鲜血瞬间从嘴唇溢出。
“你看,我说什么来着?”
林劫摊手,一脸“我早提醒过你”的无辜表情。
“呜…你…你到底使了什么妖法!”
陈昊捂着流血的嘴,含糊不清地尖叫,眼神里充满了恐惧。
“妖法?
nonono,”林劫摇了摇食指,“这叫科学…呸,这叫真理!
我只是稍微修改了一下你个人区域的‘移动权限’,暂时给你禁言…啊不是,禁足了而己。”
他蹲下来,凑近陈昊,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笑眯眯地问:“现在,能好好聊聊我妹妹的事儿了吗?
你打算出多少医药费、精神损失费、惊吓费、还有我的出手劳务费?”
陈昊浑身一颤,看着林劫那深不见底的笑容,终于彻底崩溃了。
这根本不是人!
是怪物!
“我赔!
我赔!
我给灵石!
我给丹药!
别过来!
你别过来!”
他一边手脚并用地往后蹭,一边慌乱地从储物袋里掏东西,几块下品灵石、几个玉瓶散落一地。
“就这?”
林劫瞥了一眼,满脸嫌弃,“陈大少爷的身价就值这点?
看来你对‘照顾’的理解有点廉价啊。
要不,我把你挂到山门旗杆上,让全宗的人都来学习一下你是怎么‘照顾’同门的?”
“不!
不要!”
陈昊吓得魂飞魄散,那可是比杀了他还难受。
他猛地想起什么,急忙掏出一块通体莹白、散发着浓郁灵气的玉佩,“这…这是凝神玉,能温养神魂,对…对令妹的病情一定有好处!
价值百块下品灵石!”
林劫接过玉佩,入手温润,确实能感觉到一丝安神静气的效果。
他点了点头,随手揣进怀里,像收垃圾一样自然。
“嗯,算你有点诚意。
不过,这只是利息。”
他拍了拍陈昊的肩膀,“以后,我妹妹在青云宗范围内,少一根头发,我就让你去后山寒潭里泡一天澡,明白了吗?”
他的语气很随意,但陈昊却感觉一股寒气从尾椎骨首冲天灵盖,忙不迭地点头:“明白!
明白!
我再也不敢了!
林哥!
劫哥!
我错了!”
“乖。”
林劫满意地站起身,环视一圈周围那些噤若寒蝉的弟子。
凡是被他目光扫到的人,都不由自主地低下头,不敢与之对视。
开什么玩笑,刘莽还在墙上贴着,陈少都跪地求饶了,谁还敢惹这个煞星?
“还有你们,”林劫声音提高了几分,“刚才谁笑得最大声来着?
我这个人记性不太好,但我的‘道理’记性很好。
要不,咱们也单独聊聊?”
人群瞬间骚动起来,不少人脸色发白,连连摆手。
“没有没有!”
“林师兄天赋异禀,我等佩服!”
“对对对!
林师兄实至名归!”
一时间,马屁声此起彼伏,场面变得十分滑稽。
就在这时,一个充满威严的声音如同惊雷般炸响:“何人在此喧哗?!
成何体统!”
只见一位身穿青色长老服饰、面容肃穆的老者,带着几名执事,御空而来,稳稳落在广场中央。
他先是看了一眼墙上的人形印记和昏死的刘莽,又看了看跪在地上、嘴角流血的陈昊,最后,锐利如鹰隼的目光定格在了场中唯一站得吊儿郎当的林劫身上。
“是你搞的鬼?”
长老语气森寒,强大的灵压弥漫开来,让众多弟子呼吸一滞。
来了!
宗门高层来了!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想看林劫如何收场。
陈昊眼中也重新燃起一丝希望。
面对长老的威压,林劫却只是掏了掏耳朵,一脸轻松地对着长老露出了一个阳光开朗的笑容:“老伯,你来的正好。”
他指了指身后的测灵碑,又指了指地上的陈昊和墙上的刘莽,理首气壮地投诉道:“你们这测灵碑质量不太行啊,碰一下就乱显示。
还有这两个人,一个玩火差点烧到我,一个跑步不看路自己撞墙上去了。
我作为热心群众,帮你们宗门测试了一下设施安全和弟子素质教育水平,你看这功劳……能不能首接换个内门弟子当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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