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墨墨推书!手机版

墨墨推书 > > 女孩是灾星,男孩是福报?李泽王桂英全本免费完结小说_免费小说完结女孩是灾星,男孩是福报?李泽王桂英

女孩是灾星,男孩是福报?李泽王桂英全本免费完结小说_免费小说完结女孩是灾星,男孩是福报?李泽王桂英

黏糊糊的番茄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女孩是灾星,男孩是福报?》中的人物李泽王桂英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婚姻家庭,“黏糊糊的番茄”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女孩是灾星,男孩是福报?》内容概括:热门好书《女孩是灾星,男孩是福报?》是来自黏糊糊的番茄最新创作的婚姻家庭,大女主,萌宝,爽文,家庭的小说,故事中的主角是王桂英,李泽,李月,小说文笔超赞,没有纠缠不清的情感纠结。下面看精彩试读:女孩是灾星,男孩是福报?

主角:李泽,王桂英   更新:2025-10-23 16:17:36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大师说了,这孩子六斤六两,六六大顺,是你上辈子积德修来的福报。

”老公李泽抱着刚出生的儿子,满眼温柔。我冷笑一声。因为我上个孩子,也是六斤六两,

却被他们全家认定是克父克母的灾星,被婆婆故意“失手”摔死。同样的说辞,

只因为这次怀的是个男孩。在儿子的满月宴上,我当众播放了一段录音。

里面是婆婆王桂英得意的声音:“……花十万块买通了那个老神棍,让他改口,

不然这女的又得发疯……”全场死寂,老公脸色惨白地看着我。我端起酒杯,

对着他身后那个惊慌失措的“老法师”遥遥一敬:“大师,我肚子里这个,你再算算?

”01金碧辉煌的宴会厅,水晶吊灯折射出无数斑斓的光点,像一场虚伪的梦。

空气里浮动着香水、食物和金钱混合的甜腻气息。李泽抱着我们刚满月的儿子,

满面红光地接受着亲朋好友的恭维。“哎呀,李总,这孩子长得真俊,一看就是有福气的!

”“是啊是啊,大师都说了,六斤六两,六六大顺,这可是天大的福报啊!

”李泽笑得合不拢嘴,他低头,用一种近乎虔诚的目光看着怀里的男婴,

那是我从未在他脸上见过的温柔。“那是,这是我们李家修来的福分。”我坐在主桌,

穿着一身量身定制的红色旗袍,妆容精致,面带微笑。我的身体还很虚弱,

旗袍之下是层层叠叠的束腹带,勒得我几乎喘不过气。但我的心,比身体更冷,更空。

一年前,我的女儿,也是六斤六两。婆婆王桂英抱着她,脸上的褶子堆成了嫌恶的沟壑。

“六斤六两,听着吉利,可大师说了,这斤两用在女孩身上,就是索命的劫数!克父克母,

克全家!”我当时刚生产完,虚弱地躺在床上,只能眼睁睁看着她将我的女儿抱走。

李泽在一旁劝我:“晚晚,妈也是为了我们好,你别多想。”三天后,我被告知,

女儿因为婆婆“不小心失手”,从楼梯上摔了下去,没了。没有葬礼,没有追悼,

甚至没有一块墓碑。他们说,灾星不能入土,只能扔到乱葬岗,才能彻底化解煞气。

我的世界在那一刻崩塌了,灵魂被活生生撕成两半。一半随着我的女儿埋进了不知名的荒土,

另一半,被淬炼成了恨。现在,同样的酒店,同样的宾客,同样是“六斤六两”。

只因为性别不同,一个成了灾星,一个成了福报。多么讽刺。我看着婆婆王桂英,

她今天穿了一身暗紫色的丝绒旗袍,戴着翡翠镯子,像个养尊处优的老佛爷。她正挨桌敬酒,

向所有人炫耀她的“福报”大孙子,脸上的得意和骄傲,像一把刀,反复切割着我的心脏。

时机到了。我缓缓站起身,拿起桌上的麦克风。音响发出一阵轻微的电流声,

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李泽看过来,眼神里带着一丝询问和不耐。我对着他,

对着所有人,露出了一个完美的、温柔的微笑。“感谢各位亲朋好友,

在百忙之中抽空来参加我儿子的满月宴。”掌声稀稀拉拉地响起。“今天,确实是个好日子。

所以,我想给大家听点助兴的东西。”我拿出手机,按下了播放键。一段清晰的对话,

通过连接的音响,传遍了宴会厅的每一个角落。“……妈,你确定那大师靠谱吗?

别再像上次一样,算出个什么灾星来……”这时李泽的声音,带着一丝犹豫。“你放心!

”婆婆那尖利又得意的声音响起,“这次我花了血本!十万块!买通了那个老神棍,

让他必须说这是福报!六六大顺,旺家旺财的福报!”“那林晚那边……”“哼,一个女人,

还能翻天了?上次那个丫头片子的事,她不也认了?这次给她个儿子,她就该感恩戴德了!

再说了,等她听大师亲口一说,这不就信了?不然这女的又得发疯……”录音结束了。

整个宴会厅,死一般的寂静。刚才还热闹非凡的场面,瞬间凝固。几百双眼睛,

像探照灯一样,齐刷刷地射向主桌。射向脸色由红转白,再由白转青的李泽和王桂英。

李泽怀里的儿子仿佛也感受到了这诡异的气氛,哇地一声哭了出来。这哭声,像一记惊雷,

劈开了所有人的呆滞。李泽的脸惨白如纸,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只是死死地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难以置信。

他身后的那个穿着长袍、仙风道骨的“老法师”,此刻已经抖成了筛子,

额头上的冷汗顺着脸颊往下淌。我无视所有人的目光,端起桌上的红酒杯,隔着半个大厅,

对着那个惊慌失措的“老法师”遥遥一敬。“大师,我肚子里这个,你再算算?

”我的声音不大,却像一把冰锥,狠狠刺进每个人的耳朵里。我抚摸着还未显怀的小腹,

那里,孕育着我的第三个孩子,我的复仇之刃。我对着全场宾客,一字一句,清晰地宣告。

“这个,才是来讨债的。”“疯了!你这个疯子!”婆婆王桂英终于反应过来,

她像一头发了疯的母兽,面目狰狞地朝我扑过来,枯瘦的手指像鹰爪一样,

目标是我手里的手机。“你敢毁我孙子的满月宴!我撕了你!”我早有准备。

我只是轻轻后退了一步。两个一直守在旁边的、身穿保安制服的壮汉立刻上前,一左一右,

像拎小鸡一样,将王桂英死死架住。他们是我花大价钱雇来的,只听我一个人的命令。

王桂英在我雇来的人手里疯狂挣扎,嘴里喷出最恶毒的咒骂:“你这个贱人!不下蛋的母鸡!

生个丫头片子还敢在这里发疯!我打死你!”“噗通”一声。李泽跪在了我面前,膝行几步,

抓住了我的旗袍下摆。他仰着那张曾经让我心动的脸,此刻却写满了哀求和狼狈。“晚晚,

我求你了,别闹了……求你了!家丑不可外扬啊!”家丑?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这个我曾经爱过的男人,这个懦弱无能的帮凶。我抬起脚,穿着十厘米的高跟鞋,

毫不留情地一脚踹在他的肩膀上。他整个人向后倒去,摔得十分狼狈。“家丑?”我冷笑,

声音里带着淬了毒的冰,“我女儿的命,在你眼里,就只是家丑?”他捂着肩膀,

痛苦地看着我,眼神里除了哀求,还有一丝被当众羞辱的怨恨。那个想偷偷溜走的“大师”,

被我一个冰冷的眼神钉在原地。我勾了勾唇角:“大师别急着走啊,我这第三个孩子的命数,

还非您不可,得请您好好算算。”大厅里的宾客们已经炸开了锅。窃窃私语声,鄙夷的目光,

恐惧的眼神,像一张无形的网,将李家牢牢困在中央。他们看我们,

就像在看一场离奇又恶心的马戏。我踩着高跟鞋,一步一步,走到被架住的王桂英面前。

她的头发乱了,妆也花了,还在不停地咒骂。我弯下腰,凑到她耳边,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轻轻地说:“别急,这只是开胃菜。”“我女儿死前,

哭了整整三个小时。从摔下楼梯,到断气。”“我就让你,用你的余生,来慢慢偿还。

”王桂英的咒骂声戛然而止,她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瞳孔放大,死死地瞪着我,

嘴里只会重复着两个字:“疯子……疯子……”我直起身,重新拿起话筒,环视全场。

“今日,不是我儿子的满月宴。”“是我死去的女儿,林希,她的‘头七’满月祭。

”“感谢各位前来见证,一个杀人凶手的下场。”说完,我将麦克风重重地摔在地上,

发出刺耳的巨响。这场盛大的、喜庆的满月宴,成了我复仇的开幕式。我,林晚,

不再是那个温婉顺从的妻子,任人宰割的羔羊。我是从地狱爬回来的恶鬼,

我的目的只有一个。拉他们全家,一起下地狱。02宴会不欢而散。宾客们像躲避瘟疫一样,

仓皇逃离了这个上演着惊天丑闻的酒店。李家的脸,被我按在地上,狠狠地踩进了泥里。

我让人把抖得像秋风落叶的“大师”带到了酒店的VIP休息室。李泽和王桂英想跟进来,

被我雇的两个保安面无表情地拦在门外。“林晚!你到底想干什么!你把话说清楚!

”李泽在门外咆哮。我理都未理,反手锁上了门。休息室里,暖气开得很足,

但那个所谓的“大师”张半仙,却冷得牙齿都在打颤。他身上的长袍已经被冷汗浸湿,

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他肥胖油腻的轮廓。我坐在沙发上,慢条斯理地倒了一杯热茶,

却没有递给他。我将一份文件,不轻不重地摔在他面前的茶几上。“啪”的一声,

吓得他浑身一哆嗦。他颤巍巍地低头看去。第一页,是王桂英通过不同账户,分十次,

一共转给他十万块的银行流水记录。第二页,是他女儿在一家私立贵族学校的缴费单,

一学期的学费,正好十万。“张大师,”我轻声开口,语气温和得像在讨论天气,“你说,

我把这些东西,连同今天宴会的录像,一起交给警察,告诉他们,你收受贿赂,

教唆我的婆婆,谋杀我的女儿……你猜,你女儿还能不能在那所漂亮的学校里,安心读书?

”“噗通!”张半仙双腿一软,立刻从椅子上滑了下来,重重地跪在我面前。

他什么“仙风道骨”都不要了,磕头如捣蒜,老泪纵横。“女菩萨!林女士!我错了!

我真的错了!我就是个骗钱的江湖术士,我哪有那个胆子教唆杀人啊!”“是她!

是那个老太婆找到我,说她家长媳生了个丫头片子,晦气,让我编个由头,好把孩子处理掉!

我开始也不敢啊!可她说,我要是不照办,就让我在这行里混不下去!

我……我就是一时糊涂,财迷心窍啊!”他的哭喊声又响又亮,充满了求生的欲望。

我冷眼看着他这副丑态,心中没有一丝波澜。“别废话。”我打断他,“现在,

给你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他立刻停住哭声,抬起那张布满鼻涕眼泪的脸,

充满希冀地看着我。“女菩萨您说!您让我做什么都行!上刀山下火海,我绝无二话!

”“很好。”我站起身,走到他面前,蹲下,凑到他耳边,用一种魔鬼般的语调,

一字一句地,清晰地教他:“你出去,告诉他们,你之前因为收了钱,撒了谎,

所以遭了天谴。”“你突然开了天眼,看到了真相。”“你就说,我怀的这个儿子,

不是什么福报。”我顿了顿,满意地看到他眼中放大的恐惧。“是我那个被摔死的女儿,

她的怨气不散,凝结而成的‘索命鬼胎’。”“索命鬼胎”四个字,我说得又轻又慢,

像毒蛇的信子,滑过他的耳膜。张半仙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脸色惨白。“你还要说,

此胎无解。怨气太重,乃逆天而生。出生之日,就是家中阴气最重,命格最弱的一位至亲,

被克死之时。”“想保命,只有一个办法……”我故意停顿,欣赏着他惊恐万分的表情。

他像个提线木偶,呆滞地看着我,等着我宣判。我继续道:“……用另一个阳气旺盛的至亲,

心甘情愿地,献出三年的阳寿,去换这个鬼胎平安落地。如此,方能以阳换阴,以生换死,

暂渡此劫。”“而且,”我加重了语气,“必须是心甘情愿,签字画押,焚香祷告,

老天爷才能感应到。”我从包里,拿出另一份早就准备好的东西。

那是一张用黄裱纸打印的“文书”,上面用毛笔写着“自愿折寿祈福书”几个大字,

内容是我模仿古文编的,旁边还留着签字和按手印的地方。看起来,荒谬又庄重。

张半仙看着那份文书,面如死灰。他彻底明白了。我不是要他帮忙,

我是要他成为我复仇计划里,最锋利的一把刀。我用他们最信奉的鬼神之说,

为他们量身定做了一个必死的局。一个让他们自相残杀的局。“明白了吗?

”我拍了拍他的脸,动作轻柔,眼神却冰冷刺骨。他失魂落魄地点点头,

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明白……明白了……”他知道,他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从他收下那十万块钱开始,他就成了李家罪恶的共犯。而现在,他只能成为我复仇的工具。

我站起身,拉开了休息室的门。门外,李泽和王桂英正焦急地踱步。看到门开,

他们立刻冲了过来。“林晚你……”我侧身让开,露出身后失魂落魄的张半仙。

“你们的‘大师’有话要对你们说。”我冷冷地开口,“好好听着,

这关乎你们李家全家的性命。”说完,我抱着手臂,靠在门框上,准备欣赏一出好戏。

03张半仙像一具被抽去骨头的软体动物,挪出了休息室。他不敢看我,

也不敢看李泽和王桂英那急切又疑惑的眼神。他噗通一声,又跪下了,

这次是跪在李家母子面前。“李总!老夫人!我对不起你们!我有罪啊!”他一边嚎啕大哭,

一边狠狠地扇着自己的耳光,几下就把脸抽得又红又肿。

王桂英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搞蒙了,皱着眉喝道:“你又发什么疯!有话快说!

”李泽也一脸凝重地看着他:“大师,到底怎么回事?林晚跟你说什么了?

”张半仙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战战兢兢地,开始复述我教给他的“剧本”。

“我……我之前算了,收了老夫人的钱,昧着良心说了假话,这是犯了我们行当里的大忌啊!

”“刚才,就在刚才,我突然心口剧痛,眼前发黑,是祖师爷显灵,怪罪我了!

”“祖师爷开了我的天眼,让我看到了真相!我不敢再瞒了,再瞒下去,我们都得死啊!

”他的表演惟妙惟肖,充满了劫后余生的恐惧。王桂英和李泽的脸色,随着他的话,

一点点变得凝重。“什么……什么真相?”王桂英的声音有些发抖。张半仙抬头,

用一种极度惊恐的眼神看着我的小腹方向。“林女士肚子里这个……这个二胎公子,

他不是福报,他根本不是福报!”“他是……是那个枉死的大小姐,她的怨气凝聚不散,

附身在弟弟身上,形成的……‘索命鬼胎’!”“索命鬼胎”!这四个字像炸雷一样,

在空旷的走廊里炸响。王桂英的脸,瞬间没了血色,她踉跄了一下,扶住了身边的墙壁。

李泽也瞪大了眼睛,嘴唇无意识地张合着,显然被这套说辞彻底镇住了。张半仙见他们信了,

演得更卖力了。“这鬼胎怨气冲天,逆天而生,它的出生之日,

就是……就是克死家中一位至亲之时啊!”“谁的阴气最重,谁的命格最弱,就克谁!

”王桂英浑身一抖,眼神里迸发出巨大的恐惧。她是个女人,年事已高,按照这套理论,

被克的那个,十有八九就是她!“那……那怎么办?大师!你一定有办法的对不对?你快说,

有什么办法可以解?”她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一把抓住了张半仙的胳膊。

张半仙痛苦地闭上眼睛,艰难地说道:“解不了……这怨气太深,解不了……只能渡。

”“怎么渡?”李泽急切地追问。“需要……需要一位阳气旺盛的至亲,心甘情愿地,

献出自己三年的阳寿,去换这鬼胎平安降生。用阳寿去填补怨气,以生换死,

这样……这样才能暂时渡过此劫!”三年的阳寿!李泽和王桂英都愣住了。

当听到“心甘情愿”和“阳气旺盛”这几个字时,王桂英几乎没有丝毫的犹豫。

她猛地转过头,死死地抓住儿子李泽的胳膊,那力道,像是要把他的骨头捏碎。

她的眼睛里闪着自私又疯狂的光。“儿子!阿泽!你是男人,阳气重!你是一家之主啊!

”“你为我大孙子折寿三年,这算什么!妈以后加倍给你补回来!妈给你找最好的补品,

给你请最好的大师祈福!”李泽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母亲。那张他熟悉了几十年的脸,

此刻是那么的陌生,那么的狰狞。他嘴唇颤抖着,声音里充满了被背叛的痛苦和荒谬。

“妈……你说什么?”“我说让你为我孙子折寿!不然呢?难道要我去死吗?!

”王桂英尖叫起来,理直气壮,毫无愧疚。我坐在一旁的沙发上,端着那杯已经凉了的茶,

像在剧院里看一出精彩绝伦的伦理大戏。我欣赏着这出母慈子孝的闹剧,

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讥讽的笑。“大师说了,”我适时地开口,打破了母子间的对峙,

“必须是真心实意,签下这份祈福书,焚香祷告,上达天庭,老天爷才能感应到。

”我施施然地走过去,将那份精心伪造的“自愿折寿祈福书”递到了他们面前。

黄色的裱纸上,用朱砂写就的“折寿”二字,触目惊心。李泽的目光从那份文书,

缓缓移到他母亲急不可耐、催促逼迫的脸上。那一刻,他第一次感到了刺骨的寒意。原来,

在母亲心里,为了那个所谓的“福报”孙子,他这个儿子的命,也是可以随时牺牲的。

王桂英一把抢过那份文书,又抢过旁边服务台上的签字笔,塞到李泽手里。“快签!儿子!

快签啊!为了我大孙子,为了我们李家唯一的根!这算什么!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命令。李泽看着她,眼神从震惊,到心寒,最后,

变成了一种混杂着愤怒和失望的决绝。他猛地甩开王桂英的手,第一次对他的母亲,

发出了声嘶力竭的嘶吼:“凭什么是我!?”“我也是你的儿子!难道我的命就不是命吗?!

”他将那份文书狠狠地摔在地上,胸口剧烈地起伏着。王桂英愣住了,

她没想到一向对她言听计从的儿子,竟然敢反抗她。家庭的裂痕,就在这一刻,

被我亲手撕开。一道血淋淋的,再也无法弥合的裂痕。我看着他们狗咬狗,

看着他们自私的本性在生死面前暴露无遗,心中涌起一阵快意。亲自动手,

远没有让他们自相残杀来得解气。04李泽的嘶吼,像一盆冷水,浇在了王桂英的头上。

但短暂的错愕之后,是更加猛烈的爆发。她那张保养得宜的脸因为愤怒而扭曲,

指着李泽的鼻子尖叫:“你懂什么!你懂个屁!”“不牺牲你,难道要牺牲我吗?

你是我生的,你的命就是我给的!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再说了,

这是我们李家的债!你作为李家的男人,你不还谁还!”“什么债?”李泽红着眼睛,

和我异口同声地追问。我的心猛地一跳,直觉告诉我,一个更深、更黑暗的秘密,

即将浮出水面。“债!血债!”王桂英被逼到了极点,情绪彻底崩溃,

她口不择言地尖叫起来,声音凄厉得像夜枭。“我们李家祖上是开矿的!

你曾祖父为了抢一个金矿的矿脉,带着人,把对家姓张的三十多口,全都活埋在了矿井里!

其中就有一个怀着孕的女人!”走廊里死一般寂静,只有她疯狂的声音在回荡。

李泽的脸色已经不能用惨白来形容,那是一种血色尽失的灰败。

王桂英像是打开了某个禁忌的闸门,将所有肮脏的秘密都倾泻而出。

“那个女人死前下了最毒的血咒!她说要我们李家男盗女娼,代代还债,最后断子绝孙!

”“后来你爷爷花了大价钱,请了当时最有名的风水大师来看,大师说,那女人的怨气太重,

已经跟我们李家的血脉缠在了一起!要想李家不败落,只有一个法子!”“那就是,

每一代长媳生的第一个女儿,都是那个女人的怨气化身,是来讨那一矿井血债的!必须,

必须在她满月之前‘送走’!用她的命,去填一道债!这样才能保住后面的男孩,

保住李家的家运!”“送走”两个字,她说得轻描淡写,却透着一股令人不寒而栗的残忍。

我的血液,在这一刻几乎凝固了。我终于明白,我女儿的死,根本不是什么“失手”,

也不是愚昧的迷信。那是一场蓄谋已久的,代代相传的,血腥的“献祭”!

王桂英指着不远处墙上挂着的一幅家族合照,那上面有一个面容模糊的年轻女孩。“你看看!

那就是你那个大姑奶奶!你爷爷当时就是一时心软,念着是自己的亲骨肉,把她留了下来!

结果呢?!”“矿塌了!家道中落!你爷爷自己也落下残疾,瘸了一条腿!

后来家里实在没办法,不得不把你那大姑送去给一个大户人家当童养媳,

不到二十岁就病死了!她死了之后,我们李家才慢慢缓过劲来!”“这就是规矩!

是祖宗传下来的规矩!破了规矩,全家都得完蛋!”李泽如遭雷击,他踉跄着后退了两步,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资讯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