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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清华学霸的社死罗曼史(周静季淮)最新完结小说_完结版小说全文免费阅读我和清华学霸的社死罗曼史(周静季淮)

爱吃猪尾巴的安以沫 著

言情小说连载

主角是周静季淮的现代言情《我和清华学霸的社死罗曼史》,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现代言情,作者“爱吃猪尾巴的安以沫”所著,主要讲述的是:小说《我和清华学霸的社死罗曼史》的主要角色是季淮,周静,林诗雅,这是一本现代言情,豪门总裁,甜宠小说,由新晋作家“爱吃猪尾巴的安以沫”倾力打造,故事情节扣人心弦。本站无广告,欢迎阅读!本书共计22498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26 01:30:54。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我和清华学霸的社死罗曼史

主角:周静,季淮   更新:2025-10-26 03:09: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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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雨水拍在脸上,我却感觉不到凉意,因为我的心已经凉透了。楼道口的阴影里,

堵着我的男人,正是那个高不可攀的清华班长——季淮。他那张向来没什么表情的脸,

此刻在昏暗的声控灯下,显得格外吓人。“陈圆圆,你要躲我到什么时候?

”他的声音比这深秋的雨还冷。我脑子里嗡嗡作响,只有一个念头:完了,为了五千块,

不至于吧?难道现在的骗子都这么敬业,被删了还要上门讨债?我甚至开始盘算,

是从他左边跑快一点,还是右边。01“叮咚——”手机屏幕亮起,一条好友申请弹了出来。

头像是一片深蓝色的夜空,点缀着几颗星星。昵称:季淮。验证信息:我是季淮。

我盯着这两个字,大脑宕机了足足有三十秒。季淮?哪个季淮?

我们高中那个传说中的大学霸,考上清华的班长,季淮?我点开头像放大,

那片熟悉的深蓝色星空,好像是他高三时用了很久的QQ头像。

我的心跳不受控制地快了半拍。不是吧?这尊大神怎么会突然想起来加我?我和他高中三年,

说过的话加起来绝对不超过十句。而且其中八句还是收作业时,我作为小组长,

战战兢兢地问他:“班长,你的作业写完了吗?”他通常只会从书本里抬起头,

用那双没什么情绪的眼睛看我一眼,然后递给我作业本。一个“嗯”字都欠奉。

就是这么一个高冷到骨子里,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学神,毕业这么多年,

孩子估计都能打酱油了,突然加我微信?我脑子里瞬间拉响了十级警报。事出反常必有妖!

现在的骗子业务都拓展到这个地步了吗?盗用老同学的身份信息,精准诈骗。

我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毕竟,我,陈圆圆,一个平平无奇的上班族,

每天过着公司和出租屋两点一线的生活,除了银行卡里那点微薄的存款,

还有什么值得季淮这种人图谋的?我深吸一口气,手指在屏幕上飞快地敲打起来。

既然是骗子,那我就不客气了。我得用魔法打败魔法。于是,我点了“通过好友验证”,

然后发过去一句话。我:“你能给我转5000吗?”简单直接,直击要害。

真正的朋友看到这句话,可能会问我“怎么了?出什么事了?”。但骗子,

尤其是那种广撒网的骗子,看到这种没有铺垫、直接要钱的,

大概率会觉得我这个“客户”性价比太低,直接放弃。发完之后,我还有点小紧张,

紧紧盯着屏幕。一秒。两秒。三秒。对方的聊天框上方没有显示“对方正在输入”。

又过了大概十秒钟。一条红色的感叹号赫然出现在我发的那句话前面。消息已发出,

但被对方拒收了。我愣了一下,随即点开他的头像。好家伙,一条冷冰冰的横线。

他把我删了。从加上到删掉,全程不超过一分钟。这效率,绝了。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瘫倒在沙发上,心里一块大石头落了地。“嗐……我就知道是骗子。”我自言自语地嘟囔着,

顺手把这个“季淮”也从我的联系人列表里删得干干净净。虽然心里有点小小的失落,

毕竟那可是季淮啊,高中时期所有女生的梦。但理智告诉我,这才是最正常的发展。

季淮为人冷淡,高高在上,话都没跟我说过一句,怎么可能加我?肯定是骗子没错了。

这件事就像一个小插曲,很快就被我抛之脑后。我继续过着我打工人的生活,

每天为了全勤奖和微薄的工资奔波。直到半个月后,高中同学群里突然活跃起来。

起因是有人发了一句:“同学们,这周末有空吗?咱们搞个同学会呗?好多年没见了。

”一石激起千层浪。群里瞬间炸开了锅。“好啊好啊!在哪儿?”“我靠,终于有人组织了!

必须去!”“谁来谁不来,报个数!”我本来对这种活动没什么兴趣,人多,尴尬,

还要花钱。我正准备默默潜水,当没看见。突然,有人@了我。是我的同桌,

一个叫李萌的女生:“@陈圆圆,圆圆你来不来?好久没见你了!”我还没来得及回复,

群里另一个声音响起了。是当年的班花,张琪:“哎呀,这次同学会 ,

我可是费了好大劲才把咱们的大学霸请出山哦!季淮也会来!”“!!!!”“我靠!

真的假的?季淮也来?”“男神要来?那我爬也要爬过去!”群里的女生们瞬间沸腾了。

我看着“季淮”那两个字,心里咯噔一下。他也要去?那个骗子……哦不,

是季淮本人也要去?那我前几天遇到的那个,到底是本人还是骗子?如果季淮要去同学会,

那他最近联系老同学,好像也说得过去。难道……我误会他了?我把他当成骗子,

还问他要5000块钱,然后被他秒删了?一想到这个可能性,我的脸瞬间涨得通红,

脚趾尴尬地在鞋子里抠出了三室一厅。社死,绝对的社死现场。这要是去了同学会,

跟他面对面,我该用什么表情?“嗨,班长,还记得我吗?

就是那个问你要5000块钱的陈圆圆。”光是想想那个画面,我就想当场去世。“圆圆,

你到底来不来啊?快回话!”李萌又@了我一遍。我抓着手机,内心天人交战。去,

还是不去?去,就要面对季淮,面对大型社死现场。不去,又显得我太不合群,

而且我也确实挺想见见李萌她们的。正当我犹豫不决的时候,

组织者在群里发了聚会的地址和人均费用。“地址在市中心的‘金碧辉煌’KTV,

咱们先吃饭后唱歌,一条龙服务!暂定人均300,多退少补哈!

”三百……我摸了摸我干瘪的钱包,心痛了一下。三百块,够我吃一个星期的外卖了。算了,

为了三百块,也为了不饿死,这个同学会,不参加也罢。我刚准备打字拒绝,

就看到张琪又在群里发了一句,还特意@了所有人。“对了,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

这次同学会的费用,季淮全包了!大家只管来玩得开心就行!”群里又是一阵欢呼。

“季淮牛逼!”“班长大气!”“不愧是清华大佬,格局就是不一样!”我看着屏幕,

手停在了半空中。免……免费?季淮全包?我的天,这得花多少钱啊?几十个人,

少说也得一两万吧。我脑子里的第一个念头不是“班长好大方”,而是……他这么有钱,

当初我问他要5000,他为什么那么干脆地把我删了?难道5000块对他来说,

是一个侮辱性的数字?嫌我要得太少了?还是说,他真的就是单纯地不想搭理我?

我的好奇心,像一只被挠了痒痒的猫,抓心挠肝的。免费的饭,不吃白不吃。而且,

我也想去亲眼确认一下,季淮到底是个什么态度。如果他压根不记得我,

那我的社死不就不成立了吗?对,一定是这样。我,陈圆圆,

在他心里可能连个名字都对不上号。我这么安慰着自己,终于在群里回了一句:“来!

”02同学会定在周六晚上。我特意在衣柜里翻了半天,找出一条看起来最贵,

实际上是去年打折时买的连衣裙。又化了一个自认为很精致的妆,

结果出门前被我合租的室友周静无情吐槽:“圆圆,你这眼影,是被人打了一拳吗?

”我对着镜子照了照,好像是有点重了。算了,就这样吧,重在参与。我踩着高跟鞋,

雄赳氣昂地打车到了“金碧辉煌”KTV。不得不说,这地方真配得上它的名字,

金碧辉煌的,闪得我眼睛疼。进了预定好的包厢,里面已经来了不少人,闹哄哄的。“圆圆!

这里!”李萌眼尖,一下就看到了我,冲我使劲招手。我赶紧走过去,跟她抱了一下。

“你可算来了!我还以为你放我们鸽子呢?”“怎么会,”我心虚地笑了笑,

“这不是来了嘛。”我一边跟李萌寒暄,一边眼角的余光不受控制地在包厢里搜索。

没看到季淮。我心里悄悄松了口气。也许他就是客气一下,说要来,结果临时有事不来了呢?

那敢情好,我既能白吃白喝,又不用面对社死现场。完美。饭局开始,大家推杯换盏,

聊着各自的近况。有的结婚生子,有的创业当了老板,有的还在读博。我默默地坐在角落,

主攻面前那盘大闸蟹。真好吃,不愧是免费的。正当我啃得满嘴流油的时候,

包厢的门被推开了。喧闹的环境有了一瞬间的安静。我下意识地抬起头。门口站着一个男人。

他穿着一件简单的黑色衬衫,袖子挽到手肘,露出一截结实的小臂和一块价值不菲的手表。

身形挺拔,气质清冷。不是季淮是谁?他好像比高中时更高了,五官也更立体分明,

褪去了少年的青涩,多了几分成熟男人的从容和压迫感。他一进来,就成了全场的焦点。

“哇,班长来了!”“季淮,你可算来了,自罚三杯!”张琪立刻热情地迎了上去,

把他拉到主位坐下。我赶紧低下头,用我的头发帘挡住我的脸,

假装我是一只正在认真啃螃蟹的蘑菇。千万别看到我,

千万别看到我……我在心里默念了一百遍。季淮似乎真的没注意到我。他被一群人围着,

言简意赅地应付着各种敬酒和寒暄。大多数时候,他只是安静地听着,偶尔点点头,

或者勾一下嘴角,也算是在笑了。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跟高中时一模一样。

我心里那点侥幸又冒了出来。看吧,他就不是会注意到我这种小透明的人。我彻底放下心来,

又夹了一只虾。饭局过半,气氛越来越热烈。大家开始玩起了游戏,输的人罚酒。

我借口不舒服,没参与,继续窝在角落里刷手机。突然,我感觉身边坐下了一个人。

一股淡淡的,很好闻的木质香气飘了过来。我一愣,转过头,差点跟一张放大的俊脸撞上。

是季淮。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到了我旁边的空位上,手里端着一杯水,正看着我。

我吓得差点把手机扔出去。“你……你好,班长。”我结结巴巴地打招呼,

感觉自己的脸在发烧。他看着我,眼神很深,看不出什么情绪。“陈圆圆。

”他叫了我的名字。声音低沉,比在电话里听到的更有磁性。我心头一紧。完了,他记得我。

“嗯,是我。”我紧张地抠着手机壳。他不会是要在这里,当着所有人的面,

问我为什么要跟他要5000块钱吧?求求你,做个人吧!

我脑子里已经开始上演各种社死剧本了。然而,他只是静静地看了我几秒,

然后说:“你好像很喜欢吃螃蟹。”“啊?”我愣住了,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

发现我面前堆了一座小山似的螃蟹壳。我的脸“轰”的一下,红得能滴出血来。天啊,

我光顾着吃了,形象全无。“还……还行吧。”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没再说什么,

只是把手里的水杯往前推了推。“慢点吃,别噎着。”说完,他就站起身,

又被其他人拉走了。我呆呆地坐在原地,看着那杯水,脑子一片空白。他这是什么意思?

关心我?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一定是想多了。他可能就是作为这次饭局的买单者,

出于人道主义,关心一下吃得最多的同学,怕我噎死,他还要负责任。对,一定是这样。

我还没从刚才的惊吓中缓过神来,包厢里突然爆发出一阵起哄声。我抬头一看,

原来是季淮身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个女孩。那女孩长得很漂亮,气质温婉,

穿着一条白色的连衣裙,和穿着黑衬衫的季淮站在一起,莫名地般配。张琪举着酒杯,

大声笑道:“来来来,大家静一静!让我们欢迎一下季淮的家属!”“季淮,

不给大家介绍一下吗?这位美女是谁啊?”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他们两人身上。

我看到季... 淮的嘴角,难得地勾起一个很明显的弧度。他伸出手,

很自然地搂住了那个女孩的肩膀,笑着对我们说:“介绍一下,林诗雅。我们……年底订婚。

”“哇哦——”包厢里瞬间被祝福声和起哄声淹没。“恭喜恭喜!”“班长可以啊,

深藏不露!”“什么时候喝喜酒啊?”我坐在角落里,感觉自己像被一道雷劈中了。

订……订婚?他要订婚了?我看着他搂着那个叫林诗雅的女孩,笑得那么温柔。

那是我从未见过的,属于季淮的温柔。原来他不是不会笑,只是不对我笑而已。

心里某个地方,像是被针扎了一下,有点闷闷的疼。随即,一个更现实,更恐怖的念头,

像一颗炸弹,在我脑子里炸开。订婚……订婚就要送礼金吧?以我和他的“交情”,

和他今天的“全包”之恩,我得送多少?五百?太少了,拿不出手。一千?好像也不太够。

我脑子里不受控制地跳出了那个数字——5000。淦……我之前问他要5000,

他把我删了。这回,我还得送5000的红包?这叫什么?天道好轮回?

一想到我那点微薄的存款,又要少掉一大笔,我的心就在滴血。不行,这个红包,我给不起。

我越想越害怕,越想越觉得这个地方不能待了。我必须得跑!趁着大家都在围着那对准新人,

没人注意到我。我悄悄拿起我的包,猫着腰,像做贼一样,溜到了包厢门口。然后,

头也不回地冲了出去。我一口气跑到KTV楼下,晚上的冷风一吹,我才感觉自己活了过来。

我拍着胸口,大口喘着气。好险,差点就要被抓着当场要随份子了。

我赶紧在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报上我家的地址。坐在车上,我还在后怕。

以后有季淮的场合,我绝对不能再出现了。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回到家,

我连澡都顾不上洗,直接把自己摔在床上,用被子蒙住头。只要我装死,份子钱就追不上我。

正当我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我本来不想接,

但它一直响,一直响,锲而不舍。我烦躁地划开接听键,没好气地“喂”了一声。电话那头,

传来一个清冷的,又有些熟悉的男声。“陈圆圆,开门。”我一个激灵,瞬间清醒了。

这个声音……“你……你是谁?”我颤抖着问。“季淮。

”轰——我感觉我的大脑再次爆炸了。季淮?他怎么会知道我的手机号?

他怎么会知道我住在哪?他现在就在我家门外?“你……你找我干什么?

”我的声音抖得像筛糠。“开门。”他又重复了一遍,语气里带上了一丝不耐烦。

我吓得从床上弹了起来,光着脚跑到窗边,掀开窗帘一角,小心翼翼地往下看。

我家是老式小区,没有门禁。楼道口的声控灯亮着,一道挺拔的身影,就站在那片光晕里。

虽然看不清脸,但那个身形,我化成灰都认得。就是季淮!他真的追到我家楼下了!

我吓得腿都软了,赶紧把窗帘拉上。完了完了完了。他一定是来要份子钱的!

一定是看我中途跑了,怕我赖账,所以追上门来,提前预收红包了!

现在的有钱人都这么斤斤计- 较的吗?我握着手机,手心全是汗。电话还没挂。

我听到季淮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带着一丝压抑的怒气,又好像有点别的什么情绪。

“陈圆圆,你要躲我到什么时候?”03“我……我没躲你啊。”我靠着冰冷的墙壁,

声音小的像蚊子叫。鬼才信。我刚刚才从同学会现场逃跑,他后脚就追到了我家楼下。

这还不叫躲?“我数三声,你再不下来,我就上去。”季淮的声音听起来没什么温度,

但每个字都像小锤子,砸在我的心上。上去?他怎么上去?他知道我住几楼几号吗?

我心里刚闪过这个念头,就听到他说:“别逼我一户一户地敲门问。”我:“……”算你狠!

这要是让他挨家挨户敲门,明天我就能上我们小区的头条新闻。《震惊!妙龄女子欠债不还,

债主深夜上门!》我打了个哆嗦,不敢再想下去。“我……我马上下去!

”我几乎是吼出来的。挂了电话,我看着自己身上的睡衣,欲哭无泪。

现在换衣服也来不及了。我只能随手抓了件外套披上,趿拉着拖鞋,视死如归地冲下了楼。

深秋的夜晚,风很冷。我一出楼道门,就看到了站在不远处的季淮。

他还是穿着那件黑色的衬衫,外面没有加外套。夜风吹起他的衣角,

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更加单薄和清冷。他看到我,迈开长腿走了过来。我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后背紧紧贴在单元门的铁门上,退无可退。“班……班长,这么晚了,你找我……有事吗?

”我抱着胳膊,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镇定一点,但牙齿还是忍不住在打架,

不知道是冷的还是怕的。他走到我面前,停下脚步。我们之间只隔了不到半米的距离。

我能闻到他身上那股淡淡的木质香气,还夹杂着一丝酒气。他喝酒了。一个喝了酒的男人,

在深夜,堵在一个单身女人的家门口。我脑子里的危险警报拉到了最顶级。“你跑什么?

”他开口了,声音有些沙哑。路灯的光从他头顶照下来,在他英俊的脸上投下一片阴影,

我看不清他的表情。“我……我没跑啊,”我继续嘴硬,“我就是……不太舒服,

所以先回来了。”“不舒服?”他重复了一遍,往前又逼近了一步。

我整个人都快被挤在门上了。“是啊,头晕,恶心,想吐。”我开始胡说八道。“是吗?

”他低低地笑了一声,那笑声在寂静的夜里听起来格外渗人,“我看你吃螃蟹的时候,

精神挺好的。”我:“……”大哥,你观察得也太仔细了吧!

我尴尬得脚趾都快把拖鞋抠穿了。“那个……班长,你到底有什么事?要是没事的话,

我就先上去了,天挺冷的。”我试图转移话题,结束这场可怕的对话。“有事。

”他言简意赅。我心头一紧,来了,正题来了。“什么事?”我屏住呼吸。他沉默了几秒,

似乎在组织语言。我紧张地看着他,脑子里已经把银行卡密码和余额都过了一遍。五千块,

我得去取现金,还是直接转账?转账的话,我得先把他加回来。可我加他,

他会不会又把我删了?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他终于开口了。“你的微信号,给我。

”“啊?”我猛地抬起头,一脸懵逼。我听到了什么?他追我到家楼下,

就是为了……要我的微信号?我们不是刚在微信上经历了一场“加了又删”的恩怨情仇吗?

他不是有我的微信吗?虽然他给删了。“你……你不是有我微信吗?”我傻乎乎地问。

他的眼神闪了一下,似乎有些不自然。“我手机换了,以前的联系人没了。

”他面不改色地撒谎。我:“……”骗鬼呢!我加你的时候,你秒回的,哦不,是秒删的。

那时候你的联系人就在,现在就没了?而且,手机换了,微信的联系人不是都在云端吗?

只要登录账号就全回来了啊!班长,你可是清华毕业的高材生,这种低级的借口,

你自己信吗?我心里疯狂吐槽,但嘴上不敢说。我总觉得他今晚有点不对劲。喝了酒的季淮,

比平时更难懂,也更危险。“哦……哦,好。”我不敢违抗他,乖乖地从口袋里掏出手机。

我的手冻得有点僵,划了好几次才解开锁屏。我点开我的微信二维码,递到他面前。

他拿出手机,扫了一下。“叮咚——”我的手机响了。还是那个熟悉的蓝色星空头像,

还是那个“季淮”的昵称。我默默点了“通过”。加上了。这回,他没删我。“好了。

”我收回手机,小声说。“嗯。”他应了一声,却没有要走的意思。

我们俩就这么在楼道口站着,气氛尴尬得能抠出一座魔仙堡。“那……班告长,要是没事,

我真的要上去了,我明天还要上班。”我再次下了逐客令。“陈圆圆。”他又叫了我的名字。

“嗯?”“你为什么问我要五千块?”来了!我就知道!他果然还是在意那五千块!

前面要微信号什么的,都是铺垫!这才是他今晚的最终目的!他是来兴师问罪的!

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我该怎么解释?说我把你当骗子了?那不是更社死吗?

等于当面骂他是骗子。说我当时急用钱,病急乱投医?好像也不太对,显得我很穷酸。

虽然我确实很穷。我大脑飞速运转,最后急中生智,想到了一个绝妙的自认为的理由。

“那个……是个测试!”我挺起胸膛,努力让自己看起来理直气壮。“测试?

”季淮挑了挑眉,似乎对这个答案很感兴趣。“对!

就是那种……网上很流行的好友纯度测试!”我开始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就是群发一条借钱的消息,看看谁是真朋友,谁会把你删了。班长你别介意啊,

我不是只发给你一个人,我是群发的!对,群发的!

”我越说越觉得自己这个理由简直无懈可击。这样既解释了我问他要钱的动机,

又把他删我好友的行为合理化了,

还顺便把他从“唯一的被测试者”变成了“成百上千个被测试者之一”,

大大降低了他的特殊性,保全了他的面子。我真是个小天才!我说完,期待地看着他,

等着他露出“原来如此”的表情。然而,季淮的表情,比刚才更冷了。他盯着我,

看了很久很久,久到我心里发毛。然后,他突然问了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你很缺钱?

”“啊?”我没反应过来。“缺钱的话,为什么从同学会跑了?”他继续问,“那顿饭,

至少能省下你两天的饭钱。”我:“……”我的天。他不仅记得我爱吃螃蟹,

还算出了我一顿能吃多少钱?他是什么魔鬼?我的脸火辣辣的,

感觉自己在他面前像个被扒光了衣服的小丑,所有的窘迫和贫穷都无所遁形。“我没有!

”我几乎是尖叫着反驳,“我说了,我是不舒服!”“是吗?”他往前一步,

高大的身影几乎把我完全笼罩。我闻到他身上更浓的酒气,混合着那股好闻的木质香,

让我有点头晕。“陈圆圆,”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种我说不出的危险气息,“你到底,

在躲什么?”躲什么?我躲份子钱啊!但我能说吗?我不能!我只能梗着脖子,死不承认。

“我没躲!”他看着我,黑色的眼眸里,好像有簇火苗在跳。然后,

他做了一个我完全没想到的动作。他伸出手,捏住了我的下巴。他的手指很凉,

带着晚风的寒意,但碰到的地方,却像着了火一样烫。我整个人都僵住了,大脑一片空白。

他……他想干什么?“看着我。”他强迫我抬起头,直视他的眼睛。

我在他深不见底的瞳孔里,看到了我自己惊慌失措的倒影。“再说一遍,

”他的声音又低又哑,像大提琴的最后一个音符,震得我耳膜发麻,“你,没,有,躲,我?

”04我彻底傻了。大脑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完全无法思考。我只能呆呆地看着他。

他的脸离我好近,近到我能看清他纤长的睫毛,和他眼底映出的、那个渺小又惊慌的自己。

他的手指还捏着我的下巴,力道不重,却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强势。

这……这是什么偶像剧展开?霸道总裁壁咚小白兔?可我是小白兔吗?

我明明是只瑟瑟发抖的土拨鼠。他也不是什么霸道总裁,他是来讨债的“骗子”班长啊!

“我……”我的嘴唇抖了抖,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我说什么?我说“对,我就是在躲你,

因为我怕你让我掏五千块的份子钱”?别说他信不信,我自己都觉得这个理由荒唐到可笑。

就在我快要被他盯得窒息的时候,一阵手机铃声打破了这诡异的寂静。是他的手机。

季淮皱了皱眉,似乎很不悦被打扰。他松开我,退后一步,拿出手机看了一眼。

我终于能呼吸了。我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感觉自己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后背全是冷汗。

他接起电话,声音恢复了平时的清冷:“喂?”电话那头不知道说了什么,

他的眉头皱得更紧了。“知道了,我马上过去。”他挂了电话,又看了我一眼。

那眼神很复杂,有不甘,有烦躁,还有一些我看不懂的东西。“我先走了。”他扔下这句话,

转身就走。我看着他挺拔的背影消失在夜色里,整个人还处在一种极度震惊和混乱的状态。

刚才……发生了什么?他捏我下巴了?他为什么捏我下巴?他最后那个眼神是什么意思?

我抬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仿佛还能感受到他手指冰凉的触感。我的脸又开始发烫。

啊啊啊啊啊!陈圆圆,你清醒一点!他可是马上要订婚的人了!他刚才的行为,

就是典型的酒后失德!是对他未婚妻的不忠!你可千万不能被他这张脸给迷惑了!

我狠狠地掐了自己一把,让自己冷静下来。对,他有未婚妻了。那个叫林诗雅的漂亮女孩。

他今天晚上这么反常,肯定是因为喝了酒,加上订婚前综合症,情绪不稳定。而我,陈圆圆,

就是那个倒霉的、正好撞上枪口的出气筒。一定是这样。我拖着发软的腿,回了家,

把自己锁在房间里。打开微信,那个蓝色星空的头像安安静静地躺在我的联系人列表里。

我点开他的朋友圈。一条横线。跟我预想的一样。高冷人设不崩。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

怎么也睡不着。脑子里一会儿是他在同学会上介绍未婚妻的笑脸,一会儿是他堵在我家楼下,

捏着我下巴质问我的样子。这两个形象,怎么也无法重合在一起。第二天,

我顶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去上班。刚在工位上坐下,我的闺蜜兼同事周静就飘了过来。“哟,

陈圆圆同志,昨晚做贼去了?”她敲了敲我的桌子。“别提了。”我有气无力地趴在桌子上。

“怎么了?同学会不好玩吗?见到你的梦中情草季淮了?”周静一脸八卦。“见到了。

”我叹了口气,“他还追到我家楼下了。”“什么?!”周静的音量瞬间拔高,

引得周围几个同事都看了过来。我赶紧把她拉到茶水间。“你小点声!”“不是,你说真的?

季淮追到你家楼下了?然后呢然后呢?发生什么了?”周静的眼睛亮得像两颗灯泡。

我把昨天晚上的事,从同学会逃跑到被他堵在楼下,再到他捏我下巴,

原原本本地跟她说了一遍。当然,关于五千块份子钱的内心活动,我自动省略了。

我不能让周静知道我这么怂。周静听完,摸着下巴,露出了福尔摩斯般的表情。“不对劲,

这里面很不对劲。”“是吧?我也觉得!”我找到了组织,疯狂点头,

“他肯定是因为要订婚了,婚前焦虑,拿我撒气呢!”“不不不,”周静摇了摇手指,

“圆圆,你是不是傻?一个男人,还是季淮那种眼高于顶的男人,毕业多年后突然加你微信,

被你怼了还删了,结果在同学会见到你,不仅没生气,还追到你家楼下,

就为了要回你的微信号,最后还对你动手动脚……这里面要是没点事,

我把我的名字倒过来写!”“能有什么事啊?”我还是不信,“他都要订婚了!

”“订婚了又怎么样?订婚了就不能有白月光,不能有朱砂痣了?

”周静一副看透一切的表情,“我跟你说,根据我多年看言情小说的经验,

这事儿绝对不简单。”“你小说看多了吧。”我白了她一眼。“我跟你分析,

”周静掰着手指头,“第一,他为什么加你?肯定不是骗子,骗子没他那么执着。那就说明,

他是真的想联系你。”“第二,他为什么删你?你问人家要五千块,

对于季淮这种天之骄子来说,自尊心肯定受不了,一气之下就把你删了。这叫恼羞成怒。

”“第三,他为什么又在同学会后追你?说明他在同学会上看到你,旧情复燃,或者说,

压抑了多年的感情,终于忍不住了!”“第四,他那个未婚妻,说不定就是个幌子!

商业联姻,或者干脆就是个挡箭牌!”我听得一愣一愣的。“周静,你是不是该去当编剧啊?

”“别打岔,听我说完!”周静拍了下我的脑袋,“最关键的一点,他捏你下巴,

问你躲什么。这简直是教科书级别的霸总台词!他潜台词就是:女人,

你成功地引起了我的注意,你为什么不乖乖地接受我的垂青,还要躲着我?

”我被她这番惊世骇俗的言论震得说不出话来。季淮……喜欢我?怎么可能!我,陈圆圆,

长相普通,身材普通,工作普通,存款……不提也罢。他季淮,清华毕业,青年才俊,

长得又帅,身边还有个门当户对的未婚妻。他图我什么?图我穷?图我爱吃螃蟹?

还是图我问他要五千块?“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你别瞎猜了,

越说越离谱。”“是不是瞎猜,咱们可以验证一下。”周静神秘地笑了笑。“怎么验证?

”“你主动找他聊天。”“啊?”我吓了一跳,“我找他聊什么?”“随便聊什么都行。

就问他,‘班长,昨晚谢谢你送我下楼啊’,之类的。看看他怎么回。”周静给我出主意。

“我才不要!”我立刻拒绝。我躲他还来不及,还主动送上门去?

万一他又问我为什么要躲他,我怎么回答?“怂包!”周静恨铁不成钢地戳了戳我的额头,

“机会都送到你嘴边了,你都不敢咬一口。”“这不是机会,是陷阱。”我小声嘟囔。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周彩静的话,还是像一颗小石子,投进了我的心湖,

泛起了一圈圈的涟漪。万一……万一她说的是真的呢?这个念头一冒出来,

就被我狠狠地按了下去。不可能。陈圆圆,别做白日梦了,好好上班挣钱才是正经事。

我一整天都心神不宁,时不时就点开微信,看看那个蓝色星空的头像。他没有找我。

朋友圈也依旧是一条横线。看吧,我就说周静是小说看多了。人家就是一时兴起,

酒后失态而已,现在酒醒了,估计都忘了我是谁了。我这样安慰自己,心里却有点空落落的。

快下班的时候,我的手机“叮”地响了一声。我以为是工作群的消息,没在意。过了几分钟,

我拿起手机准备下班打卡,才看到屏幕上有一条微信新消息提醒。不是来自任何群聊。

是那个蓝色星空的头像。季淮给我发消息了。我的心跳漏了一拍,赶紧点开。

只有简短的两个字。在吗?05在吗?

又是这种该死的、让人不知道该怎么回复的开场白。我盯着这两个字,手指悬在屏幕上方,

迟迟没有落下。回“在”,然后呢?他会说什么?是继续追问我昨晚的事,

还是……有什么别的事?我求助地看向周静。周静凑过来看了一眼,眼睛瞬间亮了。

“你看你看!我就说吧!他坐不住了!”她兴奋地拍着我的肩膀,“快回他!”“回什么啊?

”我六神无主。“就回一个‘在’,或者一个问号,高冷一点,

别让他觉得你一直在等他消息。”周静这个理论大师又开始现场教学了。我犹豫了半天,

最后还是听从了她的建议,小心翼翼地回了一个“?”。发出去之后,

我就把手机倒扣在桌子上,不敢再看。心脏砰砰直跳,比上学时被老师点名回答问题还紧张。

过了大概一分钟,手机又震动了一下。我深吸一口气,像开奖一样,把手机翻了过来。

季淮:下班了吗?我愣了一下,看了一眼电脑右下角的时间。六点零五分,

早就过下班时间了。我:下了。季淮:在哪?我:公司啊。回完这句,

我突然警惕起来。他问我在哪干什么?该不会……又要来堵我吧?我赶紧给周静使眼色。

周静也看到了我们的聊天记录,她冲我比了个“稍安勿躁”的手势,

然后压低声音说:“别慌,看看他到底想干嘛。”手机又震了。季淮:公司地址发我。

我:“!!!”这下我真的慌了。“他要我们公司地址!他要干嘛啊?

”我抓住周静的胳膊,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你先别激动,”周静也被这个发展搞得有点懵,

“他一个大老板,总不能是来你们公司应聘的吧?”“那他要地址干嘛?

”“可能……是想给你送点东西?”周静猜测道。“送东西?送什么?催款单吗?

”我快哭了。“陈圆圆,你的脑子里除了钱,还能不能想点别的?”周静对我恨铁不成钢,

“你就发给他,看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怕什么,这光天化日的,他还能把你吃了不成?

”在周静的怂恿下,我半信半疑地把我们公司的地址发了过去。发完我就后悔了。

我这是引狼入室啊!季淮:在那等我,别动。霸道,又不容置喙的语气。我彻底没辙了。

“怎么办怎么办?他让我等他!”“等就等呗。”周静倒是淡定得很,“我陪你一起等。

我倒要看看,这位大学霸到底想搞什么名堂。”于是,我和周静两个人,

就在空无一人的办公室里,眼巴巴地等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的心情也越来越忐忑。

大约二十分钟后,我的手机响了。是季淮。“喂?”我小心翼翼地接起。“到你公司楼下了。

”“啊?哦……”“下来。”又是这种命令的语气。我挂了电话,求助地看着周静。

周静冲我一挥手:“走!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姐妹陪你下刀山!

”我俩跟要去上战场似的,悲壮地走进了电梯。来到公司楼下大厅,

我一眼就看到了站在门口的季淮。他今天换了一身休闲的灰色卫衣,少了几分昨晚的攻击性,

多了几分清爽的少年感。但他那张脸,还是那么冷。他手里提着一个看起来很精致的纸袋。

我心里咯噔一下。那里面装的是什么?不会真的是什么法律文书吧?我和周静对视一眼,

硬着头皮走了过去。“班长。”我低着头,不敢看他。季淮的目光在我身上停了一秒,

然后又落在了我旁边的周静身上,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周静倒是自来熟,

笑嘻嘻地打招呼:“嗨,班长,还记得我吗?我是周静,陈圆圆的死党。”“嗯。

”季淮淡淡地应了一声,显然对周静没什么兴趣。他的目光又回到了我身上。然后,

他把手里的纸袋递了过来。“给你的。”我愣住了,没敢接。“这是……什么?”“晚饭。

”“晚……晚饭?”我跟周静异口同声,两个人都傻了。他大张旗鼓地要了我的公司地址,

又命令我在这里等他,就是为了……给我送晚饭?这是什么迷惑行为?

“为什么……要给我送晚饭?”我结结巴巴地问。“你不是没吃饭吗?”他反问,

语气理所当然。我:“……”我没吃饭,你就从城市的另一端,开车过来给我送饭?班长,

你是不是对“同学情”这个词有什么误解?“快拿着,不重。”他见我没动,

又把袋子往前送了送。我鬼使神差地接了过来。袋子入手温温的,还挺有分量。

一股诱人的饭菜香味从里面飘了出来。我咽了口口水。别说,我还真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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