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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进了死对头的家属院(李伟顾淮)全本免费完结小说_小说完结免费重生后,我进了死对头的家属院李伟顾淮

极道无界 著

其它小说连载

金牌作家“极道无界”的优质好文,《重生后,我进了死对头的家属院》火爆上线啦,小说主人公李伟顾淮,人物性格特点鲜明,剧情走向顺应人心,作品介绍: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淮,李伟的年代,大女主,年代,甜宠,重生小说《重生后,我进了死对头的家属院》,由新晋小说家“极道无界”所著,充满了奇幻色彩和感人瞬间,本站无弹窗干扰,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4182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27 01:18:59。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重生后,我进了死对头的家属院

主角:李伟,顾淮   更新:2025-10-27 03:24: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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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在了二十六岁生日那天,被未婚夫李伟和他那个所谓的“妹妹”联手推下高楼。

意识消散的最后一刻,我看到的不是他们惊恐的脸,而是远处军区大院的方向,

冲天而起的火光。后来我才知道,那个跟我斗了十几年的死对头顾淮,开着装满炸药的卡车,

冲进了李伟家的工厂,为我报了仇,也结束了他年轻的生命。

他留下的最后一句话是:“林夕,下辈子,别再选错了。”再睁眼,我回到了十八岁,

命运的岔路口。面前,是市钢铁厂厂长,李伟他爸,笑得满脸褶子:“小夕啊,

叔叔给你两个选择,要么进厂当工人,端上铁饭碗,跟我们家李伟把婚事定了。要么,

就去鸟不拉屎的北坡部队,当个卫生员。”李伟在一旁,虚伪地牵起我的手,满眼志在必得。

我看着他,脑海里全是顾淮被烈火吞噬的画面。我猛地抽出手,在所有人震惊的目光中,

拿起桌上那份部队调遣函,撕掉了进厂申请书。“我选北坡。”1.“林夕!你疯了!

”我妈第一个尖叫起来,一把抢过我手里的调遣函,像是要把它撕碎。我爸也猛地站起来,

脸色铁青:“胡闹!放着好好的铁饭碗不要,跑去山沟沟里受苦?你脑子被门夹了?

”李伟他爸,李厂长的笑脸僵在脸上,随即沉了下来:“小夕,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事。

进了部队,可就由不得你了。”言语间的威胁,和上辈子一模一样。上辈子,

我就是被他们这副嘴脸吓到,又贪恋所谓的“安稳”,放弃了自己学医的梦想,进了工厂,

成了李伟的未婚妻。我以为那是幸福的开端,却不知是噩梦的序幕。李伟一家人,

从骨子里就看不起我家。他们要的,不过是一个听话、漂亮、还能给他们家传宗接代的花瓶。

我在厂里累死累活,他们说我不够安分;我孝敬公婆,他们嫌我出身小家子气;直到最后,

我撞破李伟和他“干妹妹”的丑事,他们为了保住名声,

毫不犹豫地选择让我从这个世界上消失。而顾淮……那个从小就跟我抢第一,

事事都要压我一头的顾淮,那个我一直以为最讨厌我的人,却用最惨烈的方式,

给了我最后的公道。重活一世,我怎么可能再踏进同一个地狱?“爸,妈,我想得很清楚。

”我迎上父母不解的目光,语气是从未有过的坚定,“我学的就是医护,去部队当军医,

是专业对口,是为国家做贡献。这比在工厂里拧一辈子螺丝有意义。

”“至于婚事……”我瞥了一眼脸色越来越难看的李伟,“我和他,八字不合,还是算了吧。

”这话一出,整个屋子都炸了。“林夕你什么意思!”李伟第一个跳脚,

英俊的脸庞因愤怒而扭曲,“你是不是在外面有人了?是不是顾淮那个混蛋跟你说了什么?

”顾淮。听到这个名字,我的心脏猛地一缩。是了,我和顾淮从小一个大院,从小学到高中,

不是同班就是前后桌。他家是军人世家,我家是普通工人。我们俩就像天生的对头,

考试争第一,运动会抢冠軍,连发新书都要比谁包的书皮更整齐。大院里所有人都知道,

我和顾淮,王不见王。可他们不知道,高考报志愿时,顾淮放弃了保送名校的机会,

填了军校。临走前,他把一封信塞给我,却被当时满心都是李伟的我,当着他的面,

扔进了垃圾桶。那时的我,看不到他眼里的落寞和受伤,只觉得畅快。现在想来,

我真是……瞎了眼。“跟顾淮没关系。”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口的酸涩,“李伟,

是我不想跟你在一起了,就这么简单。”“你!”李伟气得说不出话。

李厂长的脸色已经黑如锅底,他重重地哼了一声:“林夕,你可想好了。

今天从这个门走出去,以后你家在厂里,可别想有什么好日子过!”这是赤裸裸的威胁。

上辈子,我爸就是因为得罪了他们,被调去看守最偏僻的仓库,抑郁而终。但这次,

我不会再让他们得逞。我冷笑一声,直视着李厂长:“李厂长,我爸是厂里的八级技工,

为厂子流过汗,受过伤,他凭本事吃饭,不是靠谁的脸色。您要是公报私仇,我相信,

总有说理的地方。”说完,我不再看他们,转身对我爸妈说:“爸,妈,我意已决。

你们要是不想认我这个女儿,我也没办法。但我的人生,我想自己做主。

”我没有再给他们反应的机会,毅然决然地走出了那个让我压抑了整整一辈子的家。

门在我身后“砰”地一声关上,隔绝了屋内的咆哮和咒骂。我站在八十年代的阳光下,

看着街上穿着的确良衬衫的行人,听着远处传来的广播声,只觉得从未有过的轻松。顾淮,

等我。这辈子,换我来护着你。2.去部队报到的过程比想象中要顺利。

或许是我的态度太过坚决,父母最终还是妥协了。他们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帮我收拾行李,

嘴里念叨着让我到了部队好好照顾自己。我知道,他们只是心疼我。李家那边,

听说在我走后大发雷霆,李厂长更是放话,要让我家在厂里待不下去。但我已经顾不上了。

坐上北上的绿皮火车,咣当咣当了三天两夜,我终于抵达了传说中的北坡部队。

这里确实如李厂长所说,鸟不拉屎。放眼望去,除了连绵的黄土坡,就是一排排整齐的营房,

空气里都带着一股肃杀和干燥的味道。前来接我的是卫生队的队长,一个姓王的爽朗大姐。

“你就是林夕吧?哎哟,可把你给盼来了!我们这儿缺的就是你这样的专业人才!

”王姐热情地接过我的行李,拉着我往家属院走。“以后你就住在家属院这边,离卫生队近。

给你分了个单间,虽然小点,但一个人住足够了。”家属院是一排红砖平房,

带着个小小的院子。虽然简陋,但收拾得干干净净。王姐把我领到最东头的一间屋子前,

推开门:“就是这儿了,快进来看看。”屋子不大,一张单人床,一张书桌,一个衣柜,

就是全部的家具。但窗明几净,阳光从窗户洒进来,照得屋里暖洋洋的。我很满意。

“谢谢王姐,这里很好。”“嗨,跟我客气啥。”王姐摆摆手,“你先收拾着,

我去给你打壶热水。对了,你隔壁住的,是咱们团的英雄,顾淮。他那个人吧,

就是脸冷了点,心是热的,你以后有啥事,也能找他帮忙。”顾淮?我的心跳瞬间漏了一拍。

他……他就住我隔壁?我还没从这个巨大的惊喜中回过神来,院门口就传来一阵喧闹声。

“顾队!今天打靶又是第一啊!”“那还用说?咱们顾队出手,什么时候拿过第二?

”几个穿着迷彩作训服的年轻士兵簇拥着一个高大的身影走了进来。那人身姿挺拔如松,

一身汗水浸湿的迷彩服勾勒出结实流畅的肌肉线条。他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五官俊朗,

眉眼深邃,只是那张脸上,像是结了冰,没什么表情。正是顾淮。年轻的,鲜活的,

还带着少年气的顾淮。我的眼睛一下子就红了。他似乎察觉到了我的视线,

锐利的目光扫了过来。在看到我的那一刻,他好看的眉头瞬间拧成了一个疙瘩。

“你怎么在这儿?”他的声音,冷硬,带着毫不掩饰的厌恶和警惕。周围的士兵们也愣住了,

看看我,又看看他们的顾队,一脸八卦。我强忍着泪意,

努力挤出一个笑容:“我……我是新来的军医,林夕。以后,我们是邻居了。”“军医?

”顾淮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他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眼神里的怀疑几乎要溢出来,“你?

就你这细胳膊细腿的,能当军医?”他身后的一个士兵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我的脸颊有些发烫。我知道,在他眼里,我还是那个娇滴滴,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大小姐。

上辈子,他也说过类似的话。那是在我跟李伟订婚的宴会上,他过来敬酒,眼神却没看李伟,

而是直勾勾地盯着我,语气嘲讽:“林夕,恭喜你,终于找到了你的长期饭票。

以后就安心当你的阔太太,别再出来丢人现眼了。”当时我气得直接把酒泼在了他脸上。

现在想来,那句“丢人现眼”,或许指的是我放弃梦想,选择依附男人的行为吧。

他只是……用错了方式。“能不能当,不是你说了算。”我吸了吸鼻子,挺直了腰板,

“顾淮同志,我会用我的实力证明给你看。”我的反击让他有些意外。他挑了挑眉,

黑曜石般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兴味,但嘴上依旧不饶人:“行啊,我等着。

希望你别哭着跑回家找妈妈。”说完,他不再看我,径直走进了隔壁的屋子,

“砰”地一声关上了门。留下院子里一群面面相觑的士兵,和僵在原地的我。

一个看起来年纪不大的小战士凑过来,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嫂……啊不,林医生,

你别介意啊,我们顾队就那样,嘴巴毒,其实人挺好的。”我对他笑了笑:“没事,

我习惯了。”是啊,习惯了。只是这辈子,我不会再被他冷漠的外表所迷惑。顾淮,

我知道你心是热的。捂不热,我就用一辈子的时间,把它烧开。3.在部队卫生队的工作,

比我想象的要辛苦。这里条件简陋,药品和设备都有限,很多时候都需要就地取材,

靠经验判断。但对我来说,却如鱼得水。上辈子,和李伟结婚后,我并没有完全放弃医学。

在经历了无数次的失望和心碎后,我偷偷地自学,考取了各种资格证。

我以为那只是我逃避现实的慰藉,却没想到,成了我重活一世最大的资本。

我很快就凭借着扎实的理论知识和远超这个时代的临床经验,在卫生队站稳了脚跟。

无论是处理训练时的突发外伤,还是应对战士们的水土不服,我都处理得游刃有余。

就连王姐都对我刮目相看,直夸自己捡到了宝。唯一让我头疼的,就是我那个“英雄”邻居,

顾淮。他似乎铁了心要跟我作对。我早上出操,他必定在我门口“哼”一声,

用我刚好能听见的声音说:“花架子。”我晚上看书到深夜,他第二天见了我,

又会冷冷地瞥一眼我的黑眼圈:“装模作样。”我给院里的军嫂们帮忙看个头疼脑热,

他路过,也要阴阳怪气一句:“到处卖弄,也不怕治死人。”我气得牙痒痒,

好几次都想冲上去跟他理论。可一想到他最后为我而死的惨烈模样,

满腔的怒火就都化成了心疼。算了,不跟他计较。他还只是个二十岁出头的毛头小子,

幼稚得很。我非但不生气,还变着法地对他好。我知道他训练量大,消耗多,肠胃又不好。

于是我每天都多做一份饭,算好他回来的时间,给他送过去。第一次,

我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鸡蛋面敲响了他的门。他开门看见我,一脸警惕:“干什么?

”“我……我面条煮多了,吃不完,倒了可惜。”我找了个蹩脚的理由。他盯着我手里的碗,

眼神怀疑得像在看一碗毒药:“你会这么好心?”“爱吃不吃!”我把碗往他怀里一塞,

扭头就走。回到屋里,我偷偷从窗户缝里看。只见他端着碗,在门口站了半天,

最后还是一脸不情愿地端回了屋。我忍不住笑了。口是心非的家伙。第二次,

我包了白菜猪肉馅的饺子。我知道他爱吃这个。这次他没多说,只是接过碗的时候,

闷闷地说了一句:“以后别送了,我吃食堂。”第三次,我炖了锅鸡汤,香气飘了半个院子。

我端着汤过去,他没开门。我把汤放在他门口的窗台上,喊了一嗓子:“顾淮,

鸡汤放这儿了,凉了就不好喝了!”等我回了屋,就听见隔壁传来开门声,然后是关门声。

我知道,他又吃光了。就这样,我送,他收。我们俩形成了一种诡异的默契。

他嘴上依旧对我没个好脸色,但找茬的次数明显少了。有时候在院里碰见,

他还会不自在地别开脸,耳根微微泛红。大院里的军嫂们都看出了门道,

没事就拿我俩开玩笑。“小林啊,我看你跟顾队长,有戏!”“就是就是,

顾队长看你的眼神都不一样了!”我每次都只是笑笑,不承认也不否认。只有我自己知道,

这还远远不够。我做的这一切,不只是为了弥补,更是为了改变他未来的命运。上辈子,

他就是在一次高强度演习中伤了腿,落下了病根。后来又因为常年的胃病,身体垮得很快。

最后那年,他已经退居二线,若不是为了我,他本可以平安终老。我每天给他送的饭,

都加了调理肠胃的药材。我还想找个机会,好好看看他的腿。机会很快就来了。那天,

部队组织了一场五公里武装越野赛。顾淮作为尖刀连的连长,自然是首当其冲。

我作为随队军医,也跟在队伍后面。比赛进行到一半,意外发生了。跑在最前面的顾淮,

为了躲避一个突然滑倒的战友,脚下一滑,从一个土坡上滚了下去!“顾队!”“顾淮!

”所有人都惊呼起来。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4.我几乎是想都没想,

背着医药箱就冲了过去。等我跑到土坡下,顾淮已经被他的战友扶了起来。他脸色煞白,

额头上全是冷汗,左边的裤腿被划开了一道大口子,鲜血正汩汩地往外冒,

染红了黄色的土地。“别动他!”我大喊一声,分开人群挤了进去。“林医生,

你快看看我们队长!”扶着顾淮的小战士急得快哭了。我蹲下身,

小心翼翼地剪开顾淮的裤腿。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出现在我的眼前。伤口边缘,

还嵌着碎石和泥土。更让我心惊的是,他的左膝,正以一个不正常的角度扭曲着。是这里!

跟上辈子一模一样的伤!就是这次受伤,让他落下了终身的残疾,

也为他后来的身体崩溃埋下了祸根。“不行,这里处理不了,必须马上送回卫生队!

”我当机立断,抬头对周围的士兵喊道,“快,找个担架来!”顾淮的嘴唇已经毫无血色,

但他还是咬着牙,对我摇了摇头:“我没事……比赛还没结束……”“闭嘴!

”我头一次对他这么凶,眼眶都红了,“顾淮,你要是想废了这条腿,你就继续逞强!

”我的声音带着哭腔,连我自己都吓了一跳。顾淮也愣住了,他看着我通红的眼睛,

那双总是结着冰的眸子里,第一次露出了茫然和无措。他不再说话,算是默认了。很快,

担架被抬了过来。我指挥着战士们,用最稳妥的方式将他抬上担架,

然后一路小跑着往卫生队赶。一路上,我的脑子飞速运转。膝盖错位,韧带撕裂,

动脉出血……这些伤,放在这个年代的基层部队,任何一个处理不好,都可能导致截肢。

但我不怕。上辈子,我为了治好他的腿,翻遍了所有中西医的典籍,请教了无数骨科专家。

虽然最终没能挽回他的生命,但那些知识,早已刻在了我的脑海里。回到卫生队,

我立刻将所有人赶了出去,只留下王姐给我当助手。“王姐,准备清创工具,生理盐水,

还有最好的缝合针线!”“小林,这伤……要不要往军区医院送?”王姐看着顾淮的伤口,

也有些发怵。“来不及了。”我沉声说道,“再耽误下去,他这条腿就保不住了。王姐,

相信我。”我的眼神冷静而坚定,自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王姐被我镇住了,

她重重地点了点头:“好,我给你打下手!”接下来的两个小时,是我重生以来最紧张,

也最专注的时刻。清创,止血,复位,缝合……每一个步骤,我都做得小心翼翼,

却又行云流水。我的额头上全是汗,汗水滴进眼睛里,又酸又涩,但我丝毫不敢分心。

顾淮没有打麻药,就那么一声不吭地躺在病床上,睁着眼睛看着我。他的目光很复杂,

有惊讶,有探究,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情绪。我能感觉到,

他的身体因为剧痛而在微微颤抖,但他始终咬着牙,没有发出一声呻吟。我知道,

他是怕影响我。这个傻瓜。当我缝合完最后一针,打上一个漂亮的结时,我整个人都虚脱了,

差点一屁股坐到地上。“好了。”我用袖子擦了擦脸上的汗,声音沙哑。王姐在一旁,

已经看得目瞪口呆。“小林……你……你这手法,比军区医院的专家还厉害啊!

”我勉强笑了笑,没力气解释。我走到病床边,看着脸色苍白如纸的顾淮,轻声说:“放心,

腿保住了。好好休养,不会留下后遗症的。”顾淮看着我,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

最终,他只是从喉咙里挤出两个字:“谢谢。”那声音,低沉,沙哑,却像一块石头,

重重地砸在了我的心上。我摇摇头,眼泪差点掉下来。顾淮,你不用跟我说谢谢。

是我欠你的。从今以后,你的伤,你的痛,都由我来背。5.顾淮的伤,

成了整个部队的头等大事。他是团里的训练标兵,是无数士兵心中的偶像。他这一倒下,

来看望的人简直踏破了卫生队的门槛。为了让他能安心养伤,我下了死命令,除了团里领导,

一律不许探视。于是,照顾顾淮的重任,

就顺理成章地落在了我这个“主治医生”兼邻居的身上。我每天给他换药,观察伤口,

为他制定详细的康复计划。我还接管了他的三餐,

每天换着花样地给他做各种有营养又好消化的病号饭。我们的关系,在这一方小小的病房里,

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他不再像以前那样浑身是刺,虽然话还是很少,但看我的眼神,

柔和了许多。有时候我给他换药,不小心碰到他的伤口,他会疼得闷哼一声,

却反过来对我说:“轻点,别累着你自己。”有时候我喂他吃饭,他会别扭地别过头,

耳根红得能滴出血,但还是会乖乖地张开嘴。他手下的那帮兵,尤其是那个叫小王的小战士,

每次来送换洗衣物,都冲我挤眉弄眼,一口一个“嫂子”叫得比谁都亲热。我嘴上骂他胡说,

心里却甜丝丝的。这天下午,我端着一碗刚熬好的鱼汤走进病房。顾淮正靠在床头看书,

一本厚厚的《孙子兵法》。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他棱角分明的侧脸上,

给他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晕。他看得入神,连我进来都没发现。我把碗放在床头柜上,

轻声说:“喝汤了。”他回过神,放下书,目光落在我的手上。“你的手怎么了?

”我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左手食指上贴了块创可贴。是早上杀鱼的时候不小心划到的。

“没事,小伤。”我不在意地说。他却皱起了眉,伸出他那只没打针的手,

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他的手掌宽大,干燥而温暖,指腹上带着常年握枪留下的薄茧,

摩挲着我的皮肤,带来一阵酥麻的痒意。我的脸“唰”地一下就红了。“我看看。

”他不由分说,轻轻地揭开了我的创可贴。一道细长的口子,还在微微渗着血。

他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像是那道口子划在了他心上。他什么也没说,只是低下头,

将我的手指含进了嘴里。温热的,柔软的触感,包裹住我的指尖。我的大脑“嗡”的一声,

一片空白。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我能听见自己如雷的心跳声,

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皂角混合着阳光的味道,能感觉到他小心翼翼地,

用舌尖舔舐着我的伤口。像一只受伤后,笨拙地为同伴舔舐伤口的孤狼。过了好一会儿,

他才松开我,脸颊也有些泛红,眼神却依旧专注。他从床头柜里拿出碘酒和棉签,

用一种近乎虔诚的姿态,为我那道小小的伤口上药,然后又找了块新的创可贴,

仔仔细细地贴好。做完这一切,他才抬起头,看着我,声音有些沙哑:“以后,小心点。

”我呆呆地看着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心脏,却像是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一样。原来,

被人捧在手心里疼爱的感觉,是这样的。6.顾淮的腿恢复得很好,比我预想的还要快。

一个月后,他已经可以拄着拐杖下地行走了。出院那天,是他手下的兵来接的他。

我帮他收拾好东西,把他送到卫生队门口。他回头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最后,

只是闷闷地说了一句:“我回去了。”“嗯。”我点点头,心里有些失落。这一个月,

我们几乎形影不离。现在他回了宿舍,我们又会变回普通的邻居吧。可我没想到,当天晚上,

我的房门就被敲响了。我打开门,看见顾淮拄着拐杖站在门口,手里还提着一个网兜,

里面装着几个苹果。“给你的。”他把网兜递给我,眼神飘忽,就是不看我的脸。“给我的?

”我有些惊讶。“嗯……谢谢你照顾我。”他声音很低,像蚊子哼哼。我笑了,

接过苹果:“不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他“嗯”了一声,然后就杵在门口,不走,

也不说话。气氛一时有些尴尬。我只好找话题:“你……吃饭了吗?”“吃了。

”“伤口还疼吗?”“不疼了。”“……”好吧,聊天终结者。

就在我以为他要站到天荒地老的时候,他突然抬起头,看着我,

很认真地问:“你……为什么来当兵?”我愣了一下。没想到他会问这个。我想了想,

说:“为了一个……很重要的人。”他的眸色沉了沉:“李伟?”我摇摇头,

苦笑一声:“不是他。”“那是谁?”他追问,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我看着他,

看着他那双盛满了星光的眼睛,很想告诉他,那个人就是你。但我不能。

我只能说:“是一个……教会我成长的人。我来这里,是为了还债,也是为了……守护。

”他似乎没听懂,眉头微蹙,还想再问。就在这时,院门口传来一阵汽车的轰鸣声。紧接着,

一个我做梦都想把他挫骨扬灰的身影,出现在了我的视线里。李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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