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墨推书 > > 安芷裴衍《夫君的心上人,是我前世的女儿》全文免费阅读_夫君的心上人,是我前世的女儿全集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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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珑砚磨尽春风”的倾心著作,安芷裴衍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著名作家“玲珑砚磨尽春风”精心打造的其他,大女主,虐文,重生小说《夫君的心上人,是我前世的女儿》,描写了角色 分别是裴衍,安芷,公裴靖,情节精彩纷呈,本站纯净无弹窗,欢迎品读!本书共12423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27 01:15:55。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夫君的心上人,是我前世的女儿
主角:安芷,裴衍 更新:2025-10-27 03:25: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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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重生了,在我撞破夫君裴衍与他的心上人安芷在后院私会的那一刻。
他清冷的眉眼是我从未见过的温柔,正为她拂去发上落花。而安芷,
那个被他藏在心尖上七年的女子,仰着一张与我早夭的女儿云儿有七分相似的脸,
羞怯又欢喜。前世,我看到这一幕,嫉妒与怨恨烧毁了我所有理智。我冲上去,撕打,咒骂,
像个疯妇。我恨裴衍的背叛,更恨安芷那张脸,它无时无刻不在提醒我失去的女儿。最终,
我害了她,也毁了自己,落得个被休弃后惨死的下场。但这一次,
当那熟悉的刺痛再次攥紧我的心脏时,我看到的却不再是情敌。我看到了我的云儿。
她就那样活生生地站在那里,眉眼弯弯,是我梦里出现过无数次的模样。
滔天的恨意瞬间化为冰冷的死水。我平静地、无声地退了出去,藏身在假山之后。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跳动,一个荒唐却又无比清晰的念头占据了我整个脑海。前世我错了。
我不该去争,不该去抢。我应该成全他们。因为这一世,我要换个活法。
我要给他们……当婆婆。1.“阿衍,我们这样……真的可以吗?
姐姐她……”安芷的声音带着一丝怯弱的担忧,像羽毛轻轻搔刮在人心上。
裴衍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清冷,却是我从未听过的耐心:“不必管她。你只需知道,
我定不会负你。”我靠在冰冷的假山石上,听着这对男女剖白心迹,心中竟无半点波澜。
前世的我,镇国公府嫡女苏青鸢,十六岁嫁给还是世子的裴衍,夫妻五年,相敬如冰。
我以为他生性如此,直到安芷的出现。她是裴衍战友的遗孤,被接入府中教养。
她出现的第一天,我就在裴衍的眼中看到了光。那是从未为我亮起过的光。后来我才知道,
他们早已相识,情根深种。若不是我与他早有婚约,若不是镇国公府的权势,
站在他身边的人,本该是她。我疯了。我用尽一切手段打压她,刁难她,想让她知难而退。
可我越是如此,裴衍就护她越紧,看我的眼神也越发冰冷。压垮我的最后一根稻草,
是我们的女儿云儿,因风寒高烧不退,最终夭折。我抱着云儿冰冷的身体,求裴衍多看一眼,
他却为了安抚受了“委屈”的安芷,一夜未归。从那时起,我就彻底疯了。重活一世,
那些撕心裂肺的痛楚仿佛还烙印在灵魂深处。可看着安芷那张酷似云儿的脸,我忽然就懂了。
或许,裴衍爱上的,从来都不是安芷,而是透过她,看到了另一个人的影子。
一个他从未宣之于口,却深藏心底的遗憾。也或许,是上天怜我,
将我的云儿以另一种方式送了回来。不管是哪一种,这一世,我都不会再与她为敌。
我要护着她。我不仅要護著她,我還要給她一個名正言順的身份,
讓她安安穩穩地待在裴衍身邊。一个任何人都无法撼动的身份。我悄无声息地离开后花园,
回到我那座冷清的正院。贴身侍女蓉儿见我面色平静,有些诧异:“夫人,
您不是去找世子爷了吗?”我点点头,吩咐道:“蓉儿,去备些烈酒,
再把我库房里那些不记名的金银细软都收拾出来。”蓉儿一惊:“夫人,
您这是……”我看着她,目光沉静:“我要离开这里。”“离开?”蓉儿脸色煞白,
“世子爷他……他又要为了安姑娘苛责您了吗?夫人,您再忍忍,等老国公回来,
定会为您做主的!”我摇了摇头。等公爹回来?不,我已经等不及了。
我要为他准备一份大礼。2.当夜,我的院子走水了。火势大得惊人,
几乎将半个国公府都映得亮如白昼。我站在远处的回廊下,
静静地看着那熊熊烈火吞噬掉我过去五年的人生。蓉儿在我身边瑟瑟发抖,
手里紧紧攥着我交给她的包裹。“夫人,真的……真的要这么做吗?”“嗯。”我应了一声,
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说别人的事,“苏青鸢,今夜已经葬身火海了。”这场火,是我亲手点的。
我将院里所有易燃的物件堆在一起,浇上烈酒。做完这一切后,
我换上一身最不起眼的仆役衣裳,带着蓉儿,从早就打点好的后角门悄然离开。
为了让这场“意外”显得更真实,我甚至将一只常戴的玉镯扔进了火场。那是我们成婚时,
太后亲赐的,阖府皆知。大火会烧掉一切,
只留下一些无法辨认的残骸和这只足以验明身份的镯子。从此以后,世上再无苏青鸢。
国公府乱成一团,哭喊声、救火声、呵斥声不绝于耳。我看见裴衍疯了一样冲向火场,
被人死死拉住。他双目赤红,脸上是我从未见过的惊惶与……痛苦?真是可笑。
我活着的时候,他视我如无物。如今我“死”了,他倒装出这副情深义重的模样给谁看?
安芷也站在不远处,她脸色惨白,身体摇摇欲坠,眼中满是惊恐和愧疚。我冷冷地收回目光,
拉着蓉儿,消失在夜色中。“夫人,我们去哪儿?”黑暗中,蓉儿的声音带着哭腔。
“去江南。”我早就算好了。我的嫁妆里,在江南有不少铺子和田庄。那些契书,
早就被我转移了出来。只要到了江南,我便能以新的身份,过上富足安逸的生活。
但我想要的,却远不止于此。3.我给自己取了个新名字,沈婉。蓉儿也改了名,叫青儿。
我们在江南一座别致的宅院里安顿下来。起初的日子,确实是我梦寐以求的平静。
我打理着铺子,闲时看看账本,或是在院子里种些花草。青儿不止一次地劝我:“夫人,
这样也很好。您忘了京城那些糟心事,咱们就安安心心地在江南过一辈子吧。
”我笑着摇摇头。忘了?怎么可能忘得掉。我日日夜夜都在想念我的云儿。我更想知道,
我死后,裴衍和安芷怎么样了。消息是我花重金,通过京中的商路打听来的。
世子妃苏青鸢葬身火海,尸骨无存。镇国公府世子裴衍悲痛欲绝,为其守丧三月,形容枯槁。
国公府上下,感念前世子妃的贤良,对安芷姑娘多有微词。我看着密信上的内容,
只觉得讽刺。悲痛欲绝?若真悲痛,又怎会在我“尸骨未寒”之时,
就将安芷接入自己的院落,日夜陪伴,唯恐她受了半点委屈。所谓守丧,
不过是做给外人看的一场戏罢了。我知道,他在等。等苏青鸢这个名字,
彻底从人们的记忆里淡去。等我娘家镇国公府的影响力,随着我的“死亡”而消散。然后,
他就可以名正言顺地迎娶他的心上人了。果不其然,半年后,新的消息传来。
世子裴衍力排众议,坚持要以正妻之礼,迎娶安芷。老国公,也就是我的前公公裴靖,
勃然大怒,将他禁足于祠堂。父子二人为此闹得不可开交。我看着信,缓缓露出一丝笑意。
时机,快到了。裴靖这个人,我了解他。他看重的从来不是什么情爱,
而是家族的荣耀与利益。他当初同意裴衍娶我,看中的是我镇国公府嫡女的身份,
是我身后能为裴氏带来的助益。安芷,一个无权无势的孤女,想做国公府的世子妃,
简直是痴人说梦。除非……她能有一个足够强大的靠山。而我,就要去做她的这个靠山。
4.我开始着手准备回京。但不是以商贾遗孀沈婉的身份,
而是以一个能让裴靖都为之侧目的身份。我利用对前世的记忆,精准地抓住了几个商机。
江南的丝绸,北地的皮毛,南洋的香料……我用手中的资本,在短短一年内,
就滚出了一个惊人的财富雪球。我不再仅仅是几个铺子的主人,我的“婉记”商号,
已经隐隐有了富甲一方的势头。但我知道,光有钱,还不够。我要的是权。一个偶然的机会,
我得知当朝户部尚书正为一笔巨大的军费亏空焦头烂额。这笔钱若是补不上,
他头上的乌纱帽不保,甚至可能牵连全家。前世,这位王尚书最终被政敌扳倒,下场凄惨。
而我知道,他是个难得的清官,那笔亏空,是他替人背了黑锅。我通过层层关系,
见到了这位愁云惨淡的王尚书。“民妇沈婉,愿为大人填上这笔亏空。”我开门见山。
王尚书浑浊的眼中闪过一丝精光,随即是深深的戒备:“夫人……是何用意?”“没有用意。
”我微微一笑,“只求与大人结个善缘。他日若有用得上民妇的地方,大人莫要推辞便可。
”三十万两白银,我只字未提条件,这让王尚书震惊不已。他反复思量,
最终还是接受了我的“善意”。有了户部尚书这个靠山,我的商路越发顺畅无阻。而我,
也终于等来了我想要的机会。裴靖,镇守北疆多年的老国公,因粮草供应问题,
与户部产生了巨大的分歧。北疆数十万大军的口粮,成了压在他心头的一块巨石。我知道,
这是我回到京城,回到那座府邸的最好时机。我以“婉记”大掌柜的身份,主动请缨,
为北疆大军输送粮草。我不计成本,甚至自掏腰包,只用了短短一个月,
就将足够大军支用半年的粮草,稳稳当当地送到了北疆。裴靖在帅帐中接见了我。
他已年过五十,鬓角染霜,但身形依旧挺拔,目光锐利如鹰。“沈掌柜,好手段。
”他看着我,语气中带着审视,“说吧,你想要什么赏赐?”我跪坐于下首,
不卑不亢地抬起头,直视着他的眼睛。“民妇不求赏赐。”“哦?”他挑了挑眉。
我深吸一口气,说出了那句在心中演练了无数遍的话。
“民妇只求……国公爷能给民妇一个容身之所。”我的目光清澈而坦然,
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脆弱与落寞。“民妇年少守寡,孑然一身,虽有万贯家财,却夜夜难安。
听闻国公夫人早逝,府中无人打理中馈。民妇不求名分,只愿能入府为奴为婢,
侍奉国公爷左右,求一份安稳。”裴靖何等人物,他看着我的眼睛,仿佛要将我看穿。
我坦然地迎着他的目光,没有丝毫躲闪。我知道他不会相信我的说辞,
但他一定会对我的目的产生好奇。一个手握巨富,能调动无数资源的女人,却甘愿入府为婢?
这本身就是一件最不合常理的事。而我,就是要让他对我产生兴趣。良久,他忽然笑了。
“为奴为婢,倒是不必。”他站起身,走到我面前,缓缓地伸出手,抬起了我的下巴。
“沈掌柜这般的人物,做个填房继室,倒也勉强够格。”5.我成了国公府新的女主人。
老国公裴靖要续弦的消息,像一颗巨石投入京城的死水里,激起了千层浪。而当众人得知,
这位新国公夫人,竟是那个声名鹊起的神秘商贾沈婉时,整个京城都沸腾了。
没人知道我的来历,只知道我富可敌国,手段通天。我的聘礼,
是我名下“婉记”商号的一半股权。这手笔,足以让整个京城的勋贵都为之侧目。
裴靖很满意。他需要的不是一个娇弱的妻子,而是一个能为国公府带来实际利益,
能镇得住场面的强大盟友。而我,完美地符合了他所有的要求。大婚那日,
我穿着繁复的诰命礼服,乘着八抬大轿,从国公府正门,风风光光地抬了进去。一如五年前。
只是这一次,我的身份,从儿媳,变成了婆母。拜堂时,我看到了站在一旁的裴衍。
他穿着一身玄色锦袍,身形依旧挺拔,只是脸色苍白,眼神里是化不开的震惊与难以置信。
当他随着众人,向我与裴靖跪下,口称“父亲、母亲”时,我能清晰地看到他紧握的双拳,
和微微颤抖的身体。我面上带着得体的微笑,坦然地受了他这一拜。心中,
却是一片冰冷的快意。裴衍,你没想到吧?你抛弃的糟糠之妻,如今,成了你的继母。
你将要低头奉茶,日日请安的对象。这出好戏,才刚刚开始。6.洞房花烛夜。
裴靖并未在我房中留宿。他坐在桌边,喝了一杯我为他斟的合卺酒,然后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我知道你不是寻常女子,入我裴家,必有所图。”他开门见山,“只要你不危害裴家,
你想做什么,我都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我为他续上酒,淡然一笑:“国公爷多虑了。
妾身所求,不过是‘裴夫人’这个身份罢了。”“哦?”“有了这个身份,妾身的生意,
才能做得更大,更稳。”我为自己找了个无懈可击的理由,“国公爷得了实利,
妾身得了名声,我们各取所需,岂不两全?”裴靖审视地看了我许久,最终点了点头。
“你很聪明。”他站起身,“这个家,以后就交给你了。我希望,你能当好这个家。”说完,
他便转身去了书房。我知道,这算是我们之间达成的某种默契。
我成了国公府名副其实的女主人。第二天一早,按规矩,晚辈要来向主母敬茶。
我端坐在上首,看着裴衍和安芷并肩走进来。安芷已经换上了妇人装扮。
在我“死”后不到一年,裴衍还是顶着巨大的压力,将她抬为了平妻。虽是平妻,
但因她出身低微,在府中过得并不如意。此刻,她低着头,神情紧张,甚至不敢看我。
裴衍的脸色更是难看到了极点。“孩儿,给母亲请安。”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
安芷也跟着跪下,声音细若蚊蚋:“儿媳……给母亲请安。”青儿将茶端了上来。裴衍接过,
双手举过头顶。我没有立刻去接,而是端详了他片刻。他瘦了,也憔悴了许多。眼底的青黑,
昭示着他这段日子过得并不好。也是,曾经的妻子摇身一变成了继母,这种荒唐事,
任谁也无法坦然接受。“世子近来似乎清减了不少,可是府中事务太过操劳?
”我用一种长辈对晚辈的关切口吻,轻声问道。裴衍的身体猛地一僵。我的声音,语调,
都和曾经的苏青鸢截然不同。但我这副皮囊,却还是那副皮囊。只是经过一年多的精心调养,
气色和身段,比从前更胜几分。他抬起头,死死地盯着我的脸,眼中满是探究和怀疑。
我坦然地回视他,眼神温和而疏离,仿佛在看一个完全陌生的晚辈。“母亲,请用茶。
”他沉声说道,加重了“母亲”两个字。我这才缓缓伸出手,接过茶盏,轻轻抿了一口。
“起来吧。”然后,是安芷。她端着茶,双手抖得厉害,茶水都洒出来几滴。我看着她,
目光不由自主地柔和了几分。这张脸,真的太像我的云儿了。
尤其是那双清澈又带着几分怯意的眼睛。我伸手,用帕子轻轻拭去她手背上的茶水,
温声道:“不必紧张,地上凉,快起来吧。”我的举动,让安芷愣住了。她抬头,
眼中满是错愕。也让一旁的裴衍,瞳孔骤然一缩。7.我开始接管国公府的中馈。前世,
我虽为世子妃,但管家权一直被府中老人把持,处处受掣肘。如今,
我手握老国公的绝对信任,又有“婉记”雄厚的财力做后盾,整个国公府的下人,
无人敢不敬我,畏我。我大刀阔斧地改革,将那些盘根错节的蛀虫一一拔除,
换上我从江南带来的得力管事。不过月余,整个国公府便被我打理得井井有条,焕然一新。
裴靖看在眼里,对我越发满意和倚重。而我,也开始不动声色地,将我的关怀,
倾注在安芷身上。我知道她身子弱,便每日让小厨房炖了滋补的汤品给她送去。
我知道她喜欢看书作画,便命人搜罗了不少孤本名作,送到她的院里。
我知道府中有刁奴看她出身低微,暗中克扣她的份例,我便当着阖府下人的面,
重重责罚了那几个刁奴,并将安芷的月例,提到了与世子妃同等的规格。我的行为,
让所有人都大跌眼镜。尤其是裴衍。他不止一次地在无人处拦住我,
用那双复杂的眼睛盯着我。“你到底想做什么?”“我乃你母亲,关心儿媳,有何不妥?
”我笑得云淡风轻。“苏青鸢!”他终于忍不住,低吼出这个名字,“别装了!你到底是谁?
为何要用她的脸,做这些事!”我脸上的笑容渐渐敛去。“世子爷,请慎言。
”我冷冷地看着他,“苏青鸢已经死了,葬身于一年前那场大火。站在你面前的,
是你的继母,国公夫人沈婉。”“你休想骗我!你的眼神,你的一些小动作……你就是她!
”他固执地说道。“是吗?”我抬手,理了理鬓边的发钗,那是我新得的一支南海珍珠钗,
流光溢彩,“可苏青鸢,从不会用‘婉记’的香膏,也绝不会有胆识,在北疆帅帐中,
与国公爷谈论军粮大事。”我看着他因我的话而变得愈发苍白的脸,
心中升起一丝扭曲的快感。“裴衍,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我放缓了语气,
像是在规劝一个不懂事的孩子,“你如今有安芷陪着,我亦有了新的开始。
我们……各自安好,不好吗?”他死死地盯着我,眼中翻涌着痛苦、悔恨、与不甘。最终,
他颓然地垂下头,从我身边走过。我知道,他动摇了。是啊,一个被困于后宅,
只会争风吃醋的女人,怎么可能在短短一年内,变成一个运筹帷幄,翻云覆雨的商界巨擘?
这不合常理。所以,我一定不是苏青鸢。我只是一个,恰好与她长得有几分相似的女人罢了。
他只能这样说服自己。8.安芷对我的态度,也从最初的惶恐不安,渐渐变成了依赖和亲近。
她本性单纯善良,从未经历过宅斗的腌臜。我为她撑起了一把保护伞,让她免受了许多风雨。
她会主动来我的院子里,陪我说话,为我弹琴。她会把自己新做的点心,
第一份就送来给我尝。她看我的眼神,像小鹿看着母亲,充满了孺慕之情。每当这时,
我都会恍惚。仿佛我的云儿又回来了。她就坐在我面前,乖巧地笑着,叫我“母亲”。
我将对云儿所有的思念与亏欠,都弥补在了安芷身上。我教她管家,教她看账本,
教她如何与人周旋,如何在国公府这样的地方立足。裴衍将这一切看在眼里,愈发沉默。
他与安芷之间,似乎也出现了一丝裂痕。他看安芷的眼神,不再是纯粹的爱慕,
而是多了一丝复杂与审视。他或许在想,他当初拼尽全力也要娶回来的女子,为何如今,
却与一个“酷似”他前妻的继母,走得如此之近?这三人之间诡异的关系,
让整个国公府的气氛都变得微妙起来。而我,乐见其成。一日,安芷来我院中请安时,
忽然一阵干呕,脸色煞白。我心中一动,立刻让府医前来诊脉。结果,正如我所料。
安芷有喜了。这个消息让裴衍欣喜若狂。他冲进来,一把抱住安芷,激动得语无伦次。
这是他的第一个孩子。前世,我与他成婚五年,除了早夭的云儿,再无所出。
我看着他们相拥的场景,心中五味杂陈。有苦涩,有嫉妒,但更多的,是一种奇异的期待。
这是我的云儿,为我生的“外孙”啊。我压下心中翻涌的情绪,以主母的身份,
有条不紊地安排下去。“从今日起,安芷院中的一切用度,都按最高规格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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