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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病危,他却在陪他的白月光林小雨龚延延全本免费完结小说_免费小说完结我病危,他却在陪他的白月光林小雨龚延延

泡芙和可乐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婚姻家庭《我病危,他却在陪他的白月光》,由网络作家“泡芙和可乐”所著,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小雨龚延延,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容,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男女主角分别是龚延延,林小雨,绵绵的婚姻家庭小说《我病危,他却在陪他的白月光》,由新锐作家“泡芙和可乐”所著,故事情节跌宕起伏,充满了悬念和惊喜。本站阅读体验极佳,欢迎大家阅读!本书共计12453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28 18:30:26。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我病危,他却在陪他的白月光

主角:林小雨,龚延延   更新:2025-10-28 21:04: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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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盯着化验单上的肾衰竭晚期,纸边被指甲抠出了毛边。龚延延三个字印在姓名栏里,

像盖了个嘲讽的戳。医生刚才说什么?他说,情况不好,要尽快准备换肾手术,

但合适的肾源很难等,让我通知家属。家属?我扯了扯嘴角,有点苦。

脑子里闪过龚延延那张英俊却时常带着疏离的脸。手机屏幕亮了一下,又暗下去。我划开,

是闺蜜林小雨的信息轰炸。绵绵!怎么样?医生怎么说?急死我了!

后面跟着一连串抓狂的表情包。龚延延呢?他陪着你没?说话啊祖宗!

指尖在冰凉的屏幕上悬停了几秒,才敲下回复:不太好。晚期了。那边瞬间安静了。

过了足足一分钟,林小雨的消息才重新跳出来:晚期?!!什么叫晚期?!龚延延他人呢?

!我吸了口气,肺里像塞了团粗糙的棉花。他没来。说公司有急事。放屁!

林小雨的怒火几乎要穿透屏幕,什么狗屁急事比你还急?你等着!我马上到!我没拦她。

病房里白得晃眼,消毒水味浓得发呛。我捏着那张轻飘飘又重如千斤的化验单,走到窗边。

楼下小花园里,病号服的人影慢慢挪动着,旁边陪着搀扶的家属。阳光照在他们身上,

有点暖。我抬手摸了摸玻璃,冰凉。手机又震动起来。这次不是林小雨。

屏幕上跳动的名字是:龚延延。我划开接听,没说话。“喂?绵绵?

”他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背景有点嘈杂,隐约还有轻柔的音乐声,“检查做完了?怎么样?

医生怎么说?”语气听起来很正常,甚至带着点例行公事的关心。

我低头看着自己苍白的手背,上面还留着抽血后的青紫针眼。“不太好。”声音干涩。

“不太好是什么意思?感冒发烧?”他似乎没当回事,“我跟你说,这边项目出了点问题,

临时飞了趟海市,可能……得耽误几天才能回去。你自己照顾好自己,按时吃饭,多喝水。

”海市。我知道他那个所谓的“项目”是什么。秦薇,他的高中同学,公认的白月光,

就住在海市。上个月同学聚会,他还特意飞去参加了。照片里,他站在秦薇旁边,

笑得像个情窦初开的傻小子。“我住院了。”我打断他,声音很平。“住院?

”龚延延的声音终于带上了一丝诧异,“怎么了?严重吗?”“肾衰竭。”我吐出这三个字,

像吐出卡在喉咙里的鱼刺,“晚期。医生说,要换肾。”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背景的音乐声似乎也被调小了。“这么……严重?”他的声音明显沉了下去,带着难以置信,

“之前不是一直好好的吗?怎么突然就……”“不知道。

”我看着窗外一只麻雀落在光秃秃的树枝上,“医生让我通知家属。”又一阵沉默,

比刚才更长。我能想象他此刻的表情,皱眉,困惑,或许还有一点点……为难?“绵绵,

我……”他开口,带着一种小心翼翼的斟酌,“我现在这边……真的走不开。

项目在关键节点,几个大客户都盯着,我如果现在撂挑子回来,损失太大了。你知道的,

这个项目对公司多重要。”“嗯。”我应了一声。心脏的位置有点闷,但奇怪地并不太疼,

好像那块地方早就麻木了。“你别怕,”他的语气急促起来,带着安抚的意味,

“我马上联系张秘书,让他立刻去找最好的肾内科专家!钱不是问题!需要什么药,

什么设备,你只管说!国内不行我们就去国外!我保证……”“龚延延,”我打断他,

声音依旧没什么起伏,“你知道我现在在哪个医院吗?”电话那头瞬间卡壳了。

“……哪……哪个医院?”他问,底气明显不足。“市一院。住院部七楼,肾内科,706。

”我一字一句地报出来。“好,好,我记下了!我让张秘书马上过去!你需要什么?

想吃点什么?我让人给你送过去!”他的声音又恢复了那种略显焦躁的积极,急于弥补什么。

“不用了。”我说,“小雨在来的路上了。”“林小雨?她陪着你我就放心了!

”他像是松了一口气,“绵绵,你坚强点,好好配合治疗。我这边……处理完,

一定第一时间赶回来!相信我!”“嗯。”我挂断了电话。屏幕暗下去,

映出我毫无血色的脸,和眼底那点早就凉透的光。林小雨风风火火冲进病房的时候,

我正在慢吞吞地收拾床头柜上散乱的东西,把水杯、纸巾、药盒归拢好。“龚绵绵!

”她冲到床边,眼圈瞬间就红了,一把抢过我手里叠到一半的纸巾,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收拾这个!”她上下打量我,声音都在抖,“瘦了这么多!

脸白得跟纸一样!医生到底怎么说?”我把医生的话原原本本复述了一遍。

林小雨的拳头捏得死紧,指节泛白。“晚期……换肾……”她重复着,猛地抬头,眼里喷火,

“龚延延呢?!那王八蛋人呢?!别告诉我他还在‘公司有急事’!”“在海市。

”我拿起水杯,喝了一口,温水滑过喉咙,没什么滋味,“说项目在关键节点,走不开。

让秘书过来处理。”“我操他大爷!”林小雨的脏话脱口而出,气得在床前来回踱步,

“项目?!什么狗屁项目比你的命还重要?!海市?我看他是去陪那个秦薇了吧!

他那点心思谁不知道!”她猛地停住脚步,弯腰抓住我的肩膀,眼神锐利得像刀子:“绵绵,

你别告诉我你还信他?!这种鬼话也就骗骗三岁小孩!”我看着林小雨因为愤怒而涨红的脸,

轻轻摇了摇头。“没信。”我说,“只是觉得,挺没意思的。”以前还会吵,会闹,

会不甘心地一遍遍问他为什么。现在连这点力气都没了。身体的疼痛和沉重,

像一层厚厚的茧,包裹住了所有激烈的情绪。林小雨看着我平静得过分的脸,

眼里的怒火慢慢被一种深切的痛心和担忧取代。她松开我的肩膀,一屁股坐在床边的椅子上,

烦躁地抓了抓头发。“那现在怎么办?手术费?肾源?你有打算吗?”“有一点积蓄。

”我慢慢地说,“我妈……走之前给我留了套小房子,在老家县城。实在不行,卖掉。

”“卖房子?!”林小雨瞪大眼睛,“那怎么行!那是阿姨留给你的念想!

”“念想能救命吗?”我反问。现实冰冷得像手术刀。林小雨沉默了。过了一会儿,

她掏出手机:“我卡里还有十几万,你先拿去应急。我再找我爸妈想想办法……”“小雨,

”我按住她的手,“不用。还没到那一步。先等等看吧。”我不想欠太多人情,

尤其是救命钱。债太重,背不动。下午,龚延延的秘书张诚来了。

一个三十出头、穿着讲究、办事滴水不漏的精英男。他带来了一堆昂贵的补品、水果,

还有一个厚厚的信封。“龚太太,龚总实在抽不开身,非常担心您。

他特意交代我务必找最好的医生团队。”张秘书态度恭敬,双手递上信封,

“这是龚总的一点心意,请您务必收下。有任何需要,您随时吩咐我。”我没接那个信封。

“钱我暂时还有。帮我谢谢龚总。”我语气疏离,“医生的事,麻烦张秘书费心了。

”张秘书似乎有些意外,但还是保持着职业微笑:“好的,龚太太。我会尽快联系专家,

组建专门的医疗小组。您安心休养。”他放下东西,又客套了几句,才转身离开。

病房里重新安静下来,只剩下那些包装精美的礼盒散发着格格不入的奢华气息。“呵,

”林小雨拿起一个写着外文的补品盒子看了看,冷笑一声,“算他还有点良心,

知道派个跑腿的来撒钱。有用吗?钱能买命吗?能买来肾吗?”她愤愤地把盒子扔回桌上。

“绵绵,你不能这样!你得让他滚回来!他才是你丈夫!签字的是他!关键时候他不在场,

万一……”“没有万一。”我打断她,声音很轻,却很坚定,“我不会死。至少,

不会因为他不在就死。”我看着林小雨,“帮我个忙,小雨。去趟我家,把我的证件,

特别是房产证,拿来。”林小雨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什么,用力点头:“好!我这就去!

”她抓起包就往外跑。病房又空了。我靠着床头,望着天花板。

身体里的疲惫像潮水一样涌上来,一波又一波。龚延延的电话没有再打来。

也许他真的在忙那个价值千万的“项目”,也许他正陪着秦薇在某家高级餐厅共进晚餐,

安慰她遇到了什么“烦恼”。晚上,护士来送药,态度很温和:“706床,龚绵绵,

该吃药了哦。今天感觉怎么样?”“还好,谢谢。”我接过药片和水杯。护士一边做记录,

一边像是随口闲聊:“对了,刚看到楼下有人送花过来,好大一束白百合,真漂亮,

是送你的吧?放护士站了,待会儿给你拿进来。”白百合。秦薇最喜欢的花。

龚延延以前追我的时候,也送过。后来他说,是我弄错了,他以为我喜欢。果然,没多久,

一个巨大的、包装精美的白百合花束被送了进来。花束里插着一张精致的卡片。

林小雨刚好回来,一把抽出了卡片。卡片上是龚延延熟悉的笔迹,龙飞凤舞地写着:绵绵,

祝你早日康复。一切都会好的。延。林小雨气得差点把卡片撕了:“龚延延!

他是不是有病?!送白事用的白百合?晦不晦气!还‘一切都会好’?他人不到,

送这破花来膈应谁呢?!”我看着她手里的卡片,没什么表情。“找个地方放着吧,

或者扔了也行。”心里最后那点微弱的火星,被这束纯白的花朵彻底浇灭了。

日子在医院里一天天过去。身体越来越虚弱,恶心,吃不下东西,透析的频率越来越高。

每次躺在冰冷的透析机上,看着鲜红的血液在管子里循环,

我就觉得自己像一件被掏空又勉强修补的破烂机器。张秘书确实很有效率。

他很快请来了省内有名的肾内科专家会诊,组建了专门的医疗团队。专家们态度严谨,

方案清晰,但结论没有改变:换肾是唯一的生路,必须尽快等到合适的肾源,

否则拖下去情况只会更糟。龚延延每天会打一个电话过来。时间不固定,有时在早上,

有时在深夜。内容大同小异。“绵绵,今天感觉怎么样?好点没?

”声音听起来总是带着一丝疲惫和心不在焉。“还好。”我永远只有这两个字。

“专家怎么说?肾源有消息了吗?”“还在等。”“哦……你别急,肯定能找到的。

钱不够就跟张诚说。”他顿了顿,背景里有时很安静,有时有隐约的人声,

像是隔着门板传来,“我这边……进展不太顺,有点棘手,可能还得耗几天。你要坚强。

”“嗯。”“想吃什么吗?我让人给你送过去?”“不用。”短暂的沉默后,

他会说:“那……你好好休息,我晚点再打给你。”“好。”通话结束。公式化的关心,

空洞的安慰,以及永远无法兑现的“晚点”和“尽快”。我甚至能想象出他打电话时的样子,

可能是在某个会议间隙,或者是在秦薇住所的阳台上,皱着眉,

努力扮演着一个焦心妻子的丈夫角色,内心却早已飞到了别处。

林小雨几乎天天泡在医院陪我,骂龚延延成了她的日常。她托了各种关系打听肾源的消息,

甚至跑去登记了器官捐献的意向,想看看有没有可能配型成功。结果当然是无望。“妈的,

龚延延这种渣男就该天打雷劈!”她削着苹果,刀刃狠狠划过果肉,

“他知不知道你在遭什么罪?每天透析四个小时!吃不下睡不着!他倒好,在海市逍遥快活!

”“他可能真的很忙吧。”我看着窗外灰蒙蒙的天,淡淡地说。“忙?忙个屁!

”林小雨把削好的苹果塞进我手里,“我找人打听过了!他那破项目,根本就没在海市落地!

他就是在陪秦薇!有人看见他们一起逛商场了!”我拿着苹果,没吃。这个消息并不意外,

只是像一颗小石子投入早已波澜不惊的死水,连个涟漪都懒得泛起。“哦。

”我咬了一口苹果,很脆,但没什么甜味。林小雨看着我麻木的样子,又急又心疼,

最终叹了口气,不再说什么。身体的痛苦是实实在在的。夜里常常被剧烈的腰背酸痛惊醒,

像有无数根针在里面搅动。冷汗浸透病号服,牙齿控制不住地打颤。按铃叫护士,打止痛针,

然后在一片虚脱的昏沉中再次勉强入睡。有一次半夜痛醒,摸到手机,

下意识地拨了龚延延的号码。响了很久才被接起。“喂?……绵绵?

”他的声音带着浓重的睡意,模糊不清。“我……很痛……”我蜷缩着,声音发抖。“痛?

哪里痛?”他似乎清醒了一点,但语气里是困惑多于焦急,“是伤口疼吗?让护士看看?

”“不是……”我喘着气,巨大的委屈和恐惧在疼痛的催化下汹涌而来,

冲垮了那层麻木的壳,“浑身都痛……延延……我好难受……”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来,

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因为这一刻铺天盖地的脆弱和孤立无援。我想念那个曾经在我不舒服时,

会笨拙地给我揉肚子、整夜守着我的人。哪怕只是幻觉。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背景里似乎有极轻微的布料摩擦声,还有一个模糊的女声低语了一句什么,听不真切。

“嗯……我知道你难受。”龚延延的声音重新响起,带着一种刻意的温柔,

却隔着一层厚厚的玻璃,“乖,坚强点,忍一忍。让护士给你打针。

我这边……天快亮了还有个重要的视频会议,全球连线,不能缺席。你乖乖的,等会议结束,

我打给你,好吗?”那点刚刚涌起的、名为“依赖”的泡沫,“啪”地一声,彻底碎了。

“好。”我挂断了电话,擦掉脸上的泪。疼痛依旧,但心底那点奢望彻底死了。也好。

第二天上午,我发起了高烧。医生检查后说是感染,情况一下子变得危急。

我被紧急送去做各项检查,折腾了大半天。林小雨急得团团转,一直握着我的手。

等我烧退了一些,昏昏沉沉被推回病房时,已经是傍晚。林小雨出去给我买粥了。

病房里只有我一个人。手机屏幕亮着,显示有一个龚延延的未接来电。

还有一条他发来的微信消息。绵绵,上午打你电话没接。在忙吗?我那个视频会议开完了,

还算顺利。你怎么样?我看着那条消息,时间显示是上午十一点。

正是我烧得迷迷糊糊、被推着去做检查的时候。心口的位置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捅了一下,

连带着透析留置针的地方都尖锐地疼了起来。我慢慢打字回复:上午有点不舒服,在检查。

消息几乎是秒回。不舒服?怎么了?医生怎么说?张诚没安排好吗?一连串的问题。

感染了,在发烧。我如实相告。发烧?!严重吗?现在呢?退烧了吗?

他的消息一条接一条蹦出来。好点了。那就好。吓死我了。

他发了个松一口气的表情,一定要注意保暖,千万别再着凉!我这边……唉,

本来想今天订票回去的,结果秦薇这边又出了点状况。我的手指停在冰冷的屏幕上。秦薇。

他终于提到了这个名字。不是“项目”,不是“工作”,而是“秦薇”。她怎么了?

我打下这几个字,自己都觉得有点可笑。唉,说来话长。她怀孕了,反应很大,

情绪也不太稳定。昨天半夜突然肚子疼,吓得够呛,陪她跑了一趟急诊,好在虚惊一场。

今天她又有点低烧,人恹恹的,身边也没个贴心人照顾。她父母都在国外,

一时半会儿回不来。我……实在不放心把她一个人丢下。龚延延的信息一条条跳出来,

字里行间充满了真实的焦虑和关切。那是我在他对我说话时从未感受过的温度。她老公呢?

我问。我知道秦薇结婚了。那边沉默了一会儿。她离婚了。刚离不久。

所以……我才更不放心。龚延延回复道,后面还加了一句,你别多想,

我就是看在老同学的份上照顾一下。她这时候最需要人陪。我盯着手机屏幕,

指尖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病房里安静的可怕,只有监护仪规律的滴答声。所以,

我一个字一个字地敲,你的意思是,我的妻子躺在医院里肾衰竭晚期,高烧感染,

需要人陪。但你觉得,另一个女人怀孕了,情绪不稳定,更需要你陪,是吗?信息发出去,

如同石沉大海。过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他不会再回复了,屏幕才再次亮起。绵绵,

你别这样。龚延延的语气带着无奈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烦躁,这不一样。

我知道你生病很辛苦,我也很担心你。但秦薇她现在是真的……很脆弱。你一向很坚强,

能不能理解一下?等我安抚好她这边,马上就回去陪你,好吗?坚强。又是这个词。好。

我回复。然后关掉了手机屏幕,把它塞到枕头底下。林小雨端着热粥回来的时候,

看到我靠坐在床上,脸朝着窗外,一动不动。“绵绵?喝点粥吧?刚买的,还热乎。

”她小心翼翼地把粥放在床头柜上。“小雨,”我没回头,声音平静得像结了冰,

“帮我找个靠谱的律师。我要离婚。”林小雨手里的勺子“当啷”一声掉进粥碗里。

她猛地扑到床边,瞪大眼睛看着我:“你说什么?!”“我说,我要离婚。”我转过头,

看着她惊愕的脸,清晰地重复了一遍,“现在,立刻,马上。财产分割清楚。那套小房子,

得保住。”林小雨足足愣了好几秒,随即脸上爆发出巨大的喜悦和激动,

眼泪唰地就下来了:“好!好!龚绵绵!你终于醒了!我等的就是你这句话!

律师包在我身上!你放心!绝对给你找最好的!一毛钱便宜都不让那个渣男占!

”她激动地在床边走来走去,摩拳擦掌:“妈的!我早看他不顺眼了!

这次非让他脱层皮不可!还有那秦薇,一对狗男女!真当自己是琼瑶剧主角呢?我呸!

”看着她义愤填膺、斗志昂扬的样子,我扯了扯嘴角,想笑,却没笑出来。心里空落落的,

但奇怪地,却有种卸下千斤重担的轻松。那把一直悬在头顶、名为“龚延延”的钝刀,

终于被我亲手摘掉了。律师姓陈,是林小雨的远房表哥,专打离婚官司,

据说在圈子里以快准狠闻名。他效率极高,当天下午就带着助理来到了病房。

陈律师穿着笔挺的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眼神锐利。

他仔细听我陈述了病情、婚姻状况以及龚延延目前的行为,

又查看了手机里龚延延发来的关于秦薇的信息记录。“龚太太,情况我大致了解了。

”陈律师合上记录本,推了推金丝眼镜,“从法律角度看,您现在处于重病期间,

原则上配偶有扶助的义务。龚先生的行为,

尤其是在您明确告知病情危重、需要家属陪伴的情况下,仍以照顾其他女性为由滞留外地,

严重怠于履行夫妻义务,甚至存在转移情感和财务注意力的嫌疑。这一点,

对您争取财产权益非常有利。”他顿了顿,语气冷静而专业:“另外,您提到的婚前房产,

属于您的个人财产,与婚姻存续期间无关,您拥有完全的处置权。目前首要的,是固定证据。

您需要尽快授权我向法院提起离婚诉讼,同时申请财产保全,防止对方转移隐匿资产。

”“好。”我毫不犹豫地点头,“陈律师,一切按您说的办。我签授权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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