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承望眼中有暗流涌过,周遭的气息冰的吓人。
我直直对上他的眼反问,“我一个晚上都在这里坐着,怎么可能绑架她?你难道不会看监控吗!”
他纠结的拧起眉,似乎开始怀疑,
助理恰时来报,
“老板,带走安小姐的户籍确实都是偏远农村人,和当初绑架夫人的是同一个地方的。”
——啪!
耳膜刺痛,流出温热液体,
池承望手心发麻,他脑中只剩愤怒,
“证据确凿!阮云舒,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精心策划这场绑架,就是想让安冉体会你经历过的一切?你怎么心肠如此歹毒?”
脸颊映出清晰掌印,我眸中闪出火光,
“池承望,你是不是忘了?我怎么说都是阮家大小姐,想对她动手不至于这么迂回。”
我走到安冉身边,不顾她的乞怜,抬手一掌,
“之前说的事情我都没做过!现在这掌、才是我打的!”
安冉捂紧面颊,眼中闪过一丝凶狠,又很快消失不见,
躲进池承望怀里一脸胆怯,边哭边说,
“池总,我记错了,不是阮小姐做的!”
她吓得跪在地上,“是我说漏嘴,说错了话,求你放过我!”
池承望心疼的将她拦腰抱起,侧身冷漠开口,
“不必向她求饶!”
“阮云舒,有些事情你忘了,我就帮你回忆一下。”
他使了个眼色,就有人将我扯到一个会场,
池承望揽着安冉坐在主位。
大屏幕上赫然出现我当初在警局验伤的照片,
浑身都是情事之后的红紫伤痕,他淡漠开口,
“你不是仗着自己是大小姐欺负安冉吗?”
“一张照片十个响头。不磕!我就立即把照片发给媒体!看这些东西发出去后,你还有没有脸在安冉面前耀武扬威!”
那段灰暗的日子又如冰冷的蛇信一样黏腻的缠了上来,
我咬死下唇才不让自己浑身颤抖,口中铁锈味不断蔓延。
没想到当初走岔断联半小时就紧张到叫救援队的池承望,竟然为情人做到如此地步。
他不耐的用鞋尖轻点地面,让助理发了一张不带面容的照片给记者,
那边瞬间一连串的质问,大新闻?圈内人士吗?照片是谁?章家韩家还是墨家王家?
他让我看记录,玩味嗤笑,
“后面二十张,想让我继续?”
安冉记恨刚才那一掌,在一侧拱火抽泣,
“算了吧,池总!我受点委屈没什么的,阮医生是金尊玉贵的大小姐,她磕的头我怎么受得起!不过是差点失了清白,我不要紧……”
她说着嘴角下落,眸色绯红,
池承望瞬间心疼的不行,他低垂着眼睑,话语冷漠,
“磕头道歉!二百个头,一个也不能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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