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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神,梦魔,梦(林轩林轩)最热门小说_全本完结小说梦神,梦魔,梦(林轩林轩)

静净晶 著

其它小说完结

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静净晶的《梦神,梦魔,梦》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浩瀚星河,不过一念流转;万古洪荒,终成一枕黄粱。 凡尘众生,夜寐昼醒,总难免与梦相邂。或光怪陆离,或平淡温馨,醒后或怅然若失,或付之一笑,谓之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然,世间总有异数,其梦非凡。彼之梦境,非心念之回响,非魂魄之漂游,乃是穿透时空壁垒的惊鸿一瞥,是窥见命运长河支流的瞬息流光。 “你有梦吗?” 非问抱负,非问理想,问的是那更深邃、更幽玄、更接近世界本源的联结。 若你亦曾于平凡刹那,骤感眼前景、耳边语、心上纹路,皆与久远前某个模糊梦痕严丝合缝,生出那电击般的“即视”惊颤……那么,你便已在不经意间,触碰到那覆盖诸天万界的、无形无相却又无所不在的——梦之法则的微末涟漪。 而吾,即是这法则本身。亦是其主宰,其化身,其最古老的观测者与最寂寥的叙述者。 有人说我是神,悲悯垂怜,予人预兆。 有人说我是魔,低语未来,乱人心神。 然,神魔之辨,于我何加焉? 吾本先天之灵,鸿蒙之识,非善非恶,超然物外。若定要一名,便称吾为—— 梦魔神。

主角:林轩,林轩   更新:2025-11-07 16:13: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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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的脉搏在午后时分跳动得略显慵懒。

阳光穿过摩天楼宇的缝隙,筛落成一道道倾斜的光柱,其中弥漫着无数微尘,如同浮游在时间长河中的星屑。

在一家名为“尘缘”的咖啡馆临窗角落,深色的原木桌面上,光影斑驳,仿佛一幅抽象的动态画作。

空气里交织着现磨咖啡豆的焦香、牛奶的甜腻以及一丝若有若无的书卷旧气,低徊的蓝调音乐如同背景里的叹息,勉强盖住了窗外都市传来的、被玻璃过滤后显得沉闷而遥远的喧嚣。

林轩坐在那里,修长的手指无意识地搅动着杯中渐凉的拿铁。

精美的拉花早己化作一片混沌的、棕白相间的漩涡,如同宇宙初开前的景象,吸引着他涣散的目光。

他对面坐着一位旧友,多年未见,正兴致勃勃地描绘着未来的蓝图,关于事业、财富、环球旅行,声音里充满了对现实世界的确信与征服欲。

然而,林轩的心思却飘向了别处。

旧友的话语仿佛来自水底,模糊而不真切。

他的视网膜上残留着昨夜梦境的残影,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触萦绕心头,仿佛指尖触摸到了某种巨大而无形的事物的边缘。

这种感受,自童年起便如影随形,近来却愈发频繁和强烈,几乎要破开他精心维持的、正常生活的表象。

忽然,他抬起头,打断了旧友关于某个新兴市场的分析,没头没脑地,用一种近乎梦呓般的语调问道:“你有梦吗?”

旧友一愣,脸上的热情稍稍收敛,随即笑道:“梦想算不算?

我刚刚说的那些,就是我的梦想啊。

明年这个时候,我希望……应该不算吧。”

林轩轻轻摇头,目光没有聚焦在旧友脸上,而是穿透了他,投向了窗外那片被高楼切割开的有限天空。

“我说的不是梦想,是每个晚上都会做的梦。

当你闭上眼睛,沉入睡眠后,那个世界。”

旧友眨了眨眼,显得有些困惑,但还是顺着话说:“我当然有梦想……不知道你信不信,”林轩打断了他,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和质感,仿佛不是在向一个具体的人诉说,而是在对冥冥中的某种存在低语,或者是在回忆一段镌刻在灵魂深处的、遥远而深刻的印记,“我的梦,不太一样。”

这句话像一道无形的屏障,将咖啡馆的慵懒氛围稍稍推开,划出了一小片独立的、带着微妙紧张感的区域。

旧友收敛了笑容,身体微微前倾,察觉到他语气里那种非同寻常的认真,以及一丝难以察觉的……疲惫与困惑。

林轩的眼神彻底失去了焦点,不再看旧友,也不再看窗外。

他仿佛睁着眼睛,却看到了另一个维度的景象。

他的手指停止了搅动,安静地放在杯旁。

“儿童时期,”他开始了叙述,语速平缓,像在念诵一段古老的经文,“我的梦比较少。

睡眠大多沉静无波。

但每一次,只要做了梦,就绝非寻常。

那不是日间残片的胡乱拼接,而是被猛地投入一个奇异缤纷的世界。

那里的色彩饱和度远超现实,光线自身仿佛拥有生命和意志,流淌、闪烁、歌唱。

景象光怪陆离,无法用任何己知的语言形容,充满了超越逻辑的奇妙造物和无法理解的宏大叙事。

然而,像有一个冷酷的规则,天一亮,醒来后,那些瑰丽、震撼的景象便如退潮般迅速消散,不管在梦中如何提醒自己要记住,最终也只能抓住一点点小事情——可能是一个模糊的符号,一种强烈的情绪余味,或者一段无意义的音符旋律。

像是记忆的海滩上,只留下几枚最不起眼的贝壳。”

他停顿了一下,仿佛在回味那些早己模糊的“贝壳”。

“但奇怪的是,过几天,总会在生活中,猝不及防地遇到那些梦中的‘细节’。

可能是路边突然看到的一朵花的形状,恰好是梦中某个背景板上的图案;可能是陌生人擦肩而过时一句无心的话,与梦中某个模糊角色的台词严丝合缝;甚至可能是某种食物的味道,阳光照射的角度……精准得让我心惊,绝非巧合。

那种感觉,像是世界提前给我剧透了一个无关紧要的标点符号。”

旧友听着,表情从好奇渐渐变得专注,咖啡杯端在手里,忘了喝。

“少年时期,”林轩继续,声音里多了一丝复杂的情绪,“梦多了一些。

像是某种闸门被稍稍打开。

一些梦醒来后脉络相对清晰,我能记得大概的剧情走向,如同看了一场以自己为主角,却又身不由己的奇幻电影。

但还有一些梦,更深,更沉,更接近……核心。

醒来后,大脑一片空白,什么也想不起来,空落落的,仿佛有一段记忆被强行剪切、格式化,只留下一种巨大的‘存在过’的痕迹和难以言喻的疲惫感。

可在半个月之内,命运总会以一种近乎戏谑的方式,将梦的碎片狠狠砸回我的现实。

不是在梦中,而是在现实里!

当那个‘细节’出现时——可能是我第一次走进某个陌生的房间,第一次和某人说某句特定的话,第一次看到某个特定角度的风景——就像有人按下了某个隐藏在意识深处的开关,一股强大的电流瞬间窜过脊髓,轰然一声,所有的迷雾被炸开!

我突然惊觉,无比确信——原来我梦见过这里!

梦见我刚刚做过的事,说过的话!

那种感觉,不是模糊的‘既视感’(Déjà vu),不是似曾相识,而是……冰冷的确认。

是对一段被强行遗忘、却又无比真实的记忆的残酷确认。

是一种时间错位的战栗。”

旧友的表情己经从专注变成了些许的不安和难以置信,他放下咖啡杯,凉了的液体显得更加苦涩。

“成年后,”林轩的语气里带上了一种明显的疲惫,一种与他的年纪不甚相符的沧桑和疏离,“也许是人的欲望变得多了,杂念纷扰,思虑过重,梦也变得更加频繁和庞杂。

信息量巨大,像是无数个频道同时在脑海里播放。

但就像一台内存严重不足的老旧电脑,能勉强运行这些庞大的程序,却难以保存任何清晰的记录。

总是记不清梦里具体有什么,只觉得一夜颠簸,精疲力尽,仿佛进行了一场耗尽心力的长途跋涉。

只有在生活中,在某些极其细微、转瞬即逝的小细节上,电光石火间,可以闪现出一些梦里的场景碎片。

只有在这时,才会恍然大悟,如同拼图找到了最后最关键的一块,‘噢,这个场景,这个瞬间,我梦见过。

’不是预知,而是事后认证。

像是世界在不断地提醒我,有一个巨大的、隐藏的剧本,而我,无意中窥见了它的零星草稿。”

他自嘲地笑了笑,那笑容短暂而苦涩。

“人到了中年,”他声音低沉下去,“梦就太多了,汹涌澎湃,如同失控的信息洪流,几乎要将意识的堤坝冲垮。

每一晚都像是被投入一个疯狂的万花筒,情节跌宕起伏,光怪陆离,尺度宏大堪比史诗。

清楚地知道自己做了一晚的梦,耗尽心神,可醒来后,除了那浓烈的、几乎要将人淹没的情绪余烬——或是无端的狂喜,或是深切的悲伤,或是巨大的空无——具体内容什么也记不清楚。

而且,现实的记忆也越来越差了,现实与梦境的边界开始变得模糊不清,相互渗透。

生活中只会偶然间,在某个极其平凡的瞬间,猛地闪现——我又梦到了刚刚发生的事!

而且感知清晰地告诉我,是很久很久之前,在某个被遗忘的梦境里遇见的!

换一种工作,换一个新的城市,搬进新的房间,推开窗的瞬间,看到街角那棵树的形状;和新同事第一次开会,他某个习惯性的手势;甚至只是电梯门打开,里面站着的陌生人的一个眼神……总能对上。

一次又一次,循环往复,仿佛命运拿着我早己遗失、却属于我自己的梦的剧本,在我面前,冷静地、逐字逐句地、不容置疑地进行着排练和上演。”

旧友忍不住开口,声音有些干涩:“这……林轩,你看过医生吗?

或者……心理咨询?

我记得中医是不是会说气血亏虚,心脾两虚,导致心神不宁,魂不守舍?

西医呢?

好像有种说法是关于大脑海马体什么的……中医说是人体气血、脏腑阴阳失调,特别是心肝火旺或心血不足,导致心神不宁,魂不守舍,神游物外。”

林轩流畅地接话,仿佛这段话早己在他脑中重复了千百遍,研究对比了无数遍,语气平静得像是在陈述一个与己无关的科学结论,“西医的解释更倾向于神经认知学。

他们说,是大脑中负责识别熟悉情景的神经回路(主要是海马体和内侧颞叶系统)过度兴奋,而负责核实记忆来源、进行时间定位的系统无法追溯这些‘熟悉感’的具体来源,从而产生这种强烈的‘既视感’错觉。

一种认知功能的微小故障,记忆系统的一次短暂‘短路’。”

“那……玄学一点的呢?”

旧友似乎想缓解一下过于科学的沉闷气氛,试探着问。

“道家说,这是阴神漫游的结果。”

林轩的目光依然空茫,声音却带上了一种奇异的韵律,“言人的阴神在夜晚睡梦中,会脱离躯壳束缚,进行超越维度的漫游,偶尔能窥见未来时间长河的一角,携带一些未来的记忆碎片归来。

但这些碎片过于庞大、晦涩或不符合当前时空逻辑,无法被显意识顺利处理和理解,便被自主封存在‘泥丸宫’深处。

只有当现实发生的事件恰好与某个碎片高度匹配,成为一把独特的‘钥匙’,才能短暂打开封藏,引发那种‘我梦见过’的惊觉。”

“佛家则认为,”他继续道,如同一位冷静的评述者,“梦是业力的外在表现,是阿赖耶识中储藏的心识种子在睡眠状态下的作用体现。

这种现象可能是过去世业力的影响,使得梦中出现了与未来现实相似的场景,是宿缘的细微颤动,是因果律在个体感知上投下的微小涟漪。”

他顿了顿,目光终于微微收回,扫过窗外熙熙攘攘、为生活奔波的车流与人潮,声音变得有些缥缈和疏离:“他们说的,好像都对。

各自引经据典,逻辑自洽,都能解释一部分。

从物质到精神,从生理到心理,似乎覆盖了所有可能性。

但又好像……都差了一点。

无法完全对上那瞬间惊心动魄、仿佛触及世界底层规则的震撼,无法解释其跨越时间的精准与不可控、不可重复性。

网络上有人兴奋地把这叫做‘预言梦’、‘预知梦’,可是……梦又无法控制,无法理解,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灵验,更像是一种随机发放的、无法解读的谜语提示,而非一种可靠的能力。

甚至是一种……诅咒。”

他最后两个字说得极轻,几乎含在嘴里。

长时间的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

旧友张了张嘴,似乎想安慰,又想反驳,或者分享自己某个类似的模糊经历,但最终什么也没说出来。

林轩所描述的,远超寻常的“怪梦”范畴,那是一种持续的、深入的、几乎要动摇存在根基的体验。

咖啡彻底凉透,表面的油脂凝结成难看的花纹。

最终,林轩缓缓呼出一口气,像是将某种沉重而无形的负担暂时卸下,搁置在这张咖啡桌上。

他看向旧友,眼中恢复了些许清明和焦点,却又似乎埋藏着更深的、无法为外人道的思索:“我在闲暇之余,常常会胡思乱想。”

他声音恢复了些许生气,带着一种知识分子的探究口吻,“梦,是不是和我们平行的异世界的浮光掠影?

是另一个‘我’、另一段人生的生活片段,通过某种量子纠缠或维度泄漏,偶然投射到了我的脑海?

就像收音机串台?”

他顿了顿,手指无意识地在桌面上划着无形的符号,声音再次压低,带着一种近乎敬畏的、小心翼翼的猜测:“又或者……它是中国那浩瀚磅礴、深不见底的神话体系中,某个从未被明确记录下来的、古老而沉默的神祇或魔神,祂所执掌的‘道’的微弱回响?

是那条‘梦’之法则本身,在无意识间的流动和显现,而我,恰好是一个能模糊感知到其波动的……接收器?”

窗外,一辆救护车拉着尖锐的警报驶过,瞬间撕破了午后的宁静,又迅速远去。

那声音,像极了梦中某种预兆性的嘶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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