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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花半生,浮梦半生袁晓薇陈默热门小说排行_免费小说繁花半生,浮梦半生袁晓薇陈默

坐等末日 著

言情小说完结

《繁花半生,浮梦半生》中的人物袁晓薇陈默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现代言情,“坐等末日”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繁花半生,浮梦半生》内容概括:这个故事一半是真,一半是我为她抱不平。再不愤,伊人也已逝。 主要是写一个80年出生的女生重生到24岁悔婚的搞笑故事。我希望我写的是她想过的生活。

主角:袁晓薇,陈默   更新:2025-11-09 14:2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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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租车载着三人,一路朝着市人民医院驶去。

车内气氛压抑。

陈默搂着袁晓薇,眉头紧锁时不时低头看看怀里似乎虚弱不堪的未婚妻,欲言又止。

王翠兰坐在副驾驶,脸色不太好看,透过后视镜打量袁晓薇的眼神里,担忧只占了三分,剩下的七分是狐疑和一丝被打断好事的烦躁。

“怎么就突然不舒服了?

早上出门不还好好的?”

王翠兰终究没忍住,开口问道,声音带着车厢内特有的沉闷回响,“是不是最近为了婚礼累着了?

我就说那些乱七八糟的仪式能省则省,你们年轻人非要讲究……妈。”

陈默出声打断,带着些许不耐,“晓薇都这样了,您少说两句。”

袁晓薇闭着眼,靠在陈默并不算宽厚的肩膀上,心中一片冷然。

看,这就是她前世的生活缩影,无论她发生什么,婆婆的第一反应永远是质疑和说教,而陈默的维护,也总是如此绵软无力,隔靴搔痒。

但她此刻没心思计较这些。

她的全部精神,都沉浸在自己构建的“病人”角色里,同时飞速盘算着接下来的步骤。

头晕,心慌。

这些症状可虚可实,最适合作为切入点。

她需要引导医生,朝着某个严重但又不会立刻要命,且需要长期观察、最好避免情绪激动和劳累的方向去思考。

血液病?

不太像,症状不够典型。

心脏问题?

或许可以,但检查起来比较复杂,而且她不想真的被查出什么。

神经系统?

太玄乎。

一个名词如同黑暗中亮起的灯塔,骤然划过她的脑海——心肌炎。

对,就是它!

特别是病毒性心肌炎。

前期症状可能就是心慌、乏力、胸闷,与感冒类似,极易被忽视。

医生通常会建议静养,避免劳累,严重者甚至需要卧床,至于婚嫁这种大喜大悲、极度耗费心力体力的“劳累”活动,自然是能免则免。

更重要的是,心肌炎的诊断,很大程度上依赖于主观症状和心电图的一些非特异性表现,以及……心肌酶谱。

而心肌酶谱,是可以做手脚的。

她微微蜷缩了一下身体,发出一声细弱的呻吟,右手下意识地捂住了心口。

“怎么了?

又难受了?”

陈默立刻紧张地问,手臂收紧了些。

“嗯……心里慌,有点喘不上气。”

袁晓薇气若游丝,额角甚至逼出了一些细密的冷汗——这得益于她努力回想前世女儿生病时,那种焦灼又无力的感觉。

王翠兰从后视镜里看到她那副样子,到了嘴边的埋怨又咽了回去,只催促司机:“师傅,麻烦快点!”

到了医院,挂号,排队。

2004年的一个西线城市的人民医院环境远不如后来,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和新刷油漆混合的味道,候诊区长椅上坐满了形形色色的病人,嘈杂而充满生活沉重的气息。

陈默忙前忙后,倒是展现出了几分未来作为丈夫的责任感。

王翠兰则一首陪在袁晓薇身边,只是那陪伴更像是一种监视,生怕她下一秒就演不下去露了馅。

终于轮到了他们。

走进诊室,坐诊的是一位西十多岁,戴着眼镜,面容严肃的男医生。

“哪里不舒服?”

医生头也没抬,例行公事地问。

陈默连忙替她回答:“医生,我未婚妻突然头晕,心慌,喘不上气,在婚纱店试妆的时候差点晕倒。”

“试妆?”

医生这才抬起头,推了推眼镜,目光落在袁晓薇年轻却写满“虚弱”的脸上,“最近是不是没休息好?

压力大?”

袁晓薇抬起眼,用一种带着恐惧和无助的眼神看着医生,轻轻点头,声音微弱却清晰:“最近……是有点忙。

而且……大概半个月前,我感冒过一次,发烧了几天,后来一首觉得有点乏力,没太当回事……没想到今天突然就……”她刻意提到了“感冒史”,这是病毒性心肌炎最常见的诱因。

医生点了点头,示意她躺到旁边的检查床上,拿出听诊器。

冰凉的听筒贴上她的胸口,袁晓薇配合地放缓呼吸,心里却在默默祈祷:千万别太正常,好歹听出点心律不齐什么的……医生听得很仔细,眉头微微蹙起,又让她做了几个简单的动作,询问了疼痛的具体位置和感觉。

“心律是有点不太齐,早搏。”

医生放下听诊器,坐回桌前,“先去做个心电图,再抽个血,查个心肌酶谱看看。”

成了!

林晓薇心中暗喜,第一步引导成功!

抽血、做心电图,整个过程袁晓薇都表现得异常配合,又带着一种恰到好处的脆弱和紧张。

在做心电图时,她甚至运用了一点前世在瑜伽课上学到的技巧,轻微地、不易察觉地屏息,调整肌肉紧张度,试图干扰一下结果——她不需要一个完全正常的报告。

等待结果的时间是煎熬的,主要是对陈默和王翠兰而言。

陈默坐在她身边,握着她的手,掌心有些潮湿。

他低声安慰:“别怕,可能就是累着了,检查一下没事我们就回去休息。”

袁晓薇看着他眼中真切的担忧,心里掠过一丝极其细微的歉意,但立刻被更强大的决心覆盖。

对不起,陈默,但这是我唯一能挣脱命运枷锁的机会。

比起未来十几年相看两厌的怨偶,此刻的“欺骗”,或许对彼此都是一种仁慈。

王翠兰则坐立不安,一会儿抱怨医院效率低,一会儿又念叨着预定好的婚纱照档期可能要耽误,损失定金云云。

终于,护士叫了袁晓薇的名字,让他们去医生办公室取报告。

走进办公室,医生的表情比刚才更加严肃。

他拿着心电图报告和刚刚出来的心肌酶谱化验单,沉吟了片刻。

“医生,怎么样?”

陈默急切地问。

“情况……有点复杂。”

医生指着心电图报告,“心电图显示有ST-T段改变,并且有偶发的室性早搏。”

他又指了指化验单,“最关键的是,她的心肌酶谱,特别是肌酸激酶同工酶(CK-MB),比正常值偏高。”

陈默的脸色瞬间白了,他虽然不懂医,但“偏高”、“改变”、“早搏”这些词组合在一起,听起来就很不妙。

王翠兰也凑了过来,脸上带着惊疑。

“医生,这……这是什么意思?”

陈默的声音有些发颤。

“结合她之前的感冒史和现在的症状,高度怀疑是病毒性心肌炎。”

医生给出了林晓薇期待中的诊断,“这种病可轻可重,轻症可能只是乏力心慌,重症可能导致心力衰竭、心律失常,甚至猝死。”

“猝死?!”

王翠兰失声惊呼,脸色煞白。

医生摆摆手:“我只是说最严重的情况。

她目前看来不属于急重症,但必须也要卧床休息,避免任何情绪激动和体力劳动。

像筹备婚礼、举行仪式这种高强度活动,是要禁止的。

需要住院观察几天,进行进一步的检查和治疗。”

医生的话如同重磅炸弹,在小小的诊室里炸开。

陈默彻底慌了神,握着袁晓薇的手都在发抖。

王翠兰则是满脸的难以置信,看看医生,又看看“虚弱”地靠在椅子上的袁晓薇,嘴唇哆嗦着,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住院……好,我们住院!”

陈默几乎是立刻做出了决定。

袁晓薇适时地抬起头,眼中蓄满了泪水,看向陈默,又看向王翠兰,声音带着绝望的颤抖:“怎么会……这么严重……那我们的婚礼……怎么办?”

她这句话,像是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王翠兰情绪的闸门。

“还管什么婚礼啊!”

王翠兰猛地拔高了声音,带着一种劫后余生般的庆幸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撇清,“身体要紧!

当然是身体最要紧!

医生都说了不能劳累不能激动,这婚还能结吗?

万一……万一出点什么事,我们老陈家可担待不起!”

她的反应,完全在袁晓薇的预料之中。

前世,这位婆婆最在意的,一是面子,二是她儿子和家族的利益。

如今,她“袁晓薇”成了一个可能带有“隐疾”,甚至可能“猝死”的不稳定因素,她第一时间想到的,必然是规避风险。

陈默张了张嘴,看着泪眼婆娑的未婚妻,又看了看态度坚决的母亲,最终颓然地低下头,用力握了握袁晓薇的手,哑声道:“听医生的,先治病。

婚礼……以后再说。”

以后?

没有以后了,袁晓薇在心里冷冷地想。

她成功地,用一场“病”,暂时冻结了这场婚姻。

护士过来安排住院事宜,陈默跟着去办手续。

王翠兰留在诊室里,看着袁晓薇,眼神复杂,最终还是叹了口气,上前扶住她:“走吧,先去病房躺着。

你这孩子……有病怎么不早说……”袁晓薇顺从地被她扶着,低眉顺眼,扮演着一个被突如其来的疾病击垮的可怜准新娘。

她被安排进了一个三人间的病房。

躺在白色的病床上,闻着更加浓烈的消毒水味道,听着隔壁床病人的咳嗽声,袁晓薇的心,却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

第一步,总算有惊无险地迈出去了。

陈默办完手续,坐在床边的凳子上,看着她,眼神里充满了心疼和忧虑。

他轻声说:“别担心,晓薇,会好的。

一切都有我。”

看着他真诚的目光,袁晓薇心中那丝歉意再次浮现。

利用他的关心和责任感,确实卑劣,但开弓没有回头箭。

然而,就在她准备闭上眼,好好规划下一步“病情发展”时,陈默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微微蹙起眉,用一种带着困惑,几乎是无意识的语气,低声喃喃道:“可是……晓薇,你半个月前感冒……不是很快就好了吗?

我还记得你第二天就活蹦乱跳地拉着我去选请柬了……怎么还会引起心肌炎呢?”

袁晓薇的心,猛地一沉。

她倏地睁开眼,对上陈默那双带着纯粹疑问的眼睛。

糟糕……细节出纰漏了!

她只顾着构建大病的人设,却忽略了原主身体底子很好,很少生病,即使感冒也通常痊愈极快这个小细节!

陈默起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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