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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宴上被骂浑身铜臭,我让他们守着金山变废墟(刘则纪昀)推荐小说_家宴上被骂浑身铜臭,我让他们守着金山变废墟(刘则纪昀)全文免费阅读大结局

雪上加霜的刘则 著

言情小说连载

《家宴上被骂浑身铜臭,我让他们守着金山变废墟》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刘则纪昀,讲述了​纪昀是作者雪上加霜的刘则小说《家宴上被骂浑身铜臭,我让他们守着金山变废墟》里面的主人公,这部作品共计13812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1-09 23:38:05。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应,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氛。内容主要讲述:家宴上被骂浑身铜臭,我让他们守着金山变废墟..

主角:刘则,纪昀   更新:2025-11-10 00:45: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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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穿进了一本豪门小说,成了那个嫁给病秧子老公、开局就被羞辱的炮灰女配柯纭。

老公纪昀是百年望族纪家的子孙,可惜是个没实权的药罐子,我们俩在家里就是透明人。

家族寿宴上,他那位高高在上的姑婆指着我的鼻子骂:“商贾出身,浑身铜臭。

”全家族的人都等着看我笑话。他们不知道,我看过剧本。我知道他们引以为傲的百年基业,

不出三年,就会被时代碾得粉碎。那些所谓的贵族血统,在绝对的资本趋势面前,一文不值。

我没生气,只是笑了笑。“姑婆说得对,我身上确实有铜臭味。”“不过,这种味道,

我们一般称之为‘资产回报率’。”从那一刻起,这场家宴,就成了纪家没落的现场直播。

1.鎏金牢笼里的金丝雀我嫁进纪家三个月了。住的地方叫“静园”,名字好听。

其实就是主宅旁边一栋没人住的小楼。除了两个定时送饭打扫的阿姨,这里安静得像座坟墓。

我的丈夫,纪昀,此刻就坐在窗边的藤椅上。手里捧着一本厚厚的书,

阳光透过玻璃落在他身上。让他那张没什么血色的脸,看起来更透明了。风一吹就倒。书里,

他确实就是这么死的。肺病,没撑过第二年冬天。“外面天好,不出去走走吗?”我开口,

声音不大不小。纪昀的视线从书上移开,看了我一眼。他的眼神很淡,

像一潭不起波澜的死水。“不了,吵。”他说的一个字,我懂。今天是纪家老太太,

也就是他奶奶的八十大寿。主宅那边,从早上六点就开始折腾。人来人往,车水马龙。

每一个人的脸上都挂着得体的笑。但那笑意,没有一分能抵达眼底。这就是纪家。

一个靠着百年前的功勋和财富延续至今的“老钱”家族。他们最看重的,是血统。

最瞧不上的,就是我这种“新贵”出身。用他们的话说,叫“暴发户”,浑身铜臭。

三个月前,我爸的公司需要纪家手里的一块地。纪家需要我爸公司的新技术,

还有一大笔现金流。一场完美的商业联姻。我,柯纭,嫁给了纪家最没用的孙子,纪昀。

一个活不了多久的药罐子。所有人都觉得柯家亏了。只有我知道,我爸赚翻了。

因为再过三年,纪家这艘看起来坚不可摧的豪华巨轮,就要触礁沉没了。而我,

就是我爸派来拆船板的。“礼服换好了吗?”纪昀忽然问。“嗯。”“姑婆会为难你的,

忍一下。”他的声音很轻。像是在陈述一个事实,而不是关心。我走到他身边,低头看着他。

“纪昀,如果我不想忍呢?”他终于抬起头,那双死水般的眸子里,第一次有了一丝波动。

像是投入了一颗小石子。“你忍不了,也得忍。”“这里是纪家。”我笑了笑,没再说话。

这里是纪家。是啊。一个即将被时代淘汰,还不自知的鎏金牢笼。

他们还以为自己是掌控别人生死的猎人。却不知道,自己早就是案板上的肉了。晚上六点,

家宴准时开始。我和纪昀走进主宅的宴会厅时,里面已经坐满了人。长长的红木餐桌,

精致的银质餐具,头顶上璀璨的水晶吊灯。一切都透着一股“我很贵”的气息。

我们俩的位置,被安排在长桌的最末尾。一个几乎被所有人忽视的角落。

纪昀似乎早就习惯了。他安静地坐下,拿起餐巾,动作优雅得像个王子。一个被流放的王子。

我能感觉到,无数道目光,或审视,或轻蔑,或好奇,落在我身上。像一根根细细的针,

扎在皮肤上。我不在乎。我在等。等那个给我递刀子的人。她很快就来了。纪家的姑婆,

纪兰馨。一个穿着定制旗袍,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满身珠光宝气的老太太。

她是纪家辈分最高的人。也是最看不起我的人。她端着一杯红酒,慢悠悠地走到我们这边。

所有人的目光都跟了过来。好戏要开场了。“纪昀,身体好些了吗?”她开口,

声音雍容华贵,但眼神里没有半点温度。“劳姑婆挂心,老样子。”纪昀微微欠身。

纪兰馨的目光,终于落在我身上。她从上到下打量着我,嘴角勾起一抹毫不掩饰的嘲讽。

“这位,就是柯家的大小姐吧?”“初次见面,我是纪昀的姑婆。”我站起身,

学着他们的样子,微微颔首。“姑婆好,我是柯纭。”“柯纭……”她念着我的名字,

像是在品尝什么味道寡淡的东西。“听说,柯家是做互联网起家的?”“是。

”她轻轻笑了一声,那笑声在安静的宴会厅里格外刺耳。“呵,到底还是商贾出身。

”她的声音不大,但足以让全桌的人都听见。“这浑身的铜臭味,真是隔着老远都能闻到。

”“我们纪家的门槛,什么时候这么低了?”2.铜臭味,是资产回报率的味道这话一出,

全场死寂。所有人都停下了手里的动作,齐刷刷地看向我。眼神里,有看戏的,

有幸灾乐祸的,有同情的。但没有一个人站出来说话。纪昀捏着刀叉的手,指节微微发白。

他低着头,我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我知道,他攥紧了拳头。纪兰馨很满意这种效果。

她像一只斗赢了的孔雀,高傲地扬着下巴,等着我出丑。等着我脸色涨红,或者语无伦次,

或者哭着跑出去。可惜,她要失望了。我不仅没生气,反而笑了。笑得很温和,很坦然。

我迎着她的目光,轻轻点了点头。“姑婆说得对。”我的声音很清脆,

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沉默。所有人都愣住了。包括纪兰馨。她大概没想到,

我会这么干脆地承认。我拿起面前的红酒杯,轻轻晃了晃里面深红色的液体。“我身上,

确实有铜臭味。”“从小就有。”“我爸爸教我认识的第一个字,不是诗词歌赋,

而是‘利’。”“他告诉我,商业世界,所有花里胡哨的东西都是虚的,只有利润是真的。

”我顿了顿,抬眼看向纪兰馨,嘴角依然挂着得体的微笑。“不过,姑婆,

我们这些做生意的人,一般不叫它‘铜臭味’。”“我们给它取了个更好听的名字。

”“叫‘资产回报率’的味道。”“资产……什么?”纪兰馨皱起了眉。这个词,对她来说,

显然有点超纲了。我没有直接解释。而是将目光转向了坐在主位上的纪家现任掌门人,

纪昀的大伯,纪山。“大伯,我没记错的话,纪家主要的产业,

还是在远洋航运和传统矿业上,对吗?”纪山是个五十多岁的男人,不怒自威。

他看了我一眼,又看了一眼纪兰馨,缓缓点头。“是。”“那我可不可以请教一下,

”我继续说,语气像个虚心求教的学生,“集团上个季度的财报里,航运板块的净利润率,

是多少?”这个问题一出,纪山的脸色微微变了。坐在他旁边,负责集团财务的二叔,纪河,

脸色更难看。他下意识地想开口,却被纪山一个眼神制止了。宴会厅里,

气氛开始变得微妙起来。一些年纪较轻的纪家子弟,已经露出了感兴趣的神色。

他们可能听不懂什么叫资产回报率。但他们听懂了“净利润率”。

这是关系到他们年底能分多少钱的东西。见没人回答,我自顾自地说了下去。

“我上周看了一下全球航运指数,BDI指数已经连续三个月下跌超过15%。

”“叠加燃油成本上涨和全球贸易保护主义抬头的影响。”“我斗胆猜测一下,

纪氏航运上个季度的净利润率,应该不会超过2%吧?”“甚至,可能已经在亏损的边缘了。

”我的话音刚落,二叔纪河手里的叉子,“当”的一声掉在了餐盘上。发出了清脆的声响。

他的脸,白了。我没看他,目光依然锁定在纪山身上。“大伯,我说得对吗?

”纪山的嘴唇抿成了一条直线。他没说是,也没说不是。但他的表情,已经给了我答案。

我笑了笑,又看向纪兰馨。“姑婆,这就是您闻不惯的‘铜臭味’。

”“当一个行业的利润率,低到连覆盖成本都困难的时候,我们这种生意人,

就会觉得它‘不香了’。”“我们会寻找新的,利润率更高的地方去。”“比如,

我父亲做的互联网产业,一个成功的项目,净利润率可以达到40%,甚至50%。

”“这个数字,您能理解吗?”纪兰馨的脸,已经从刚才的傲慢,变成了错愕。她张了张嘴,

似乎想反驳什么。但她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因为我说的这些,她一个字都听不懂。

而她唯一能看懂的,是纪山和纪河那难看的脸色。我没打算就这么放过她。好戏,

才刚刚开始。“所以,姑婆,您觉得我们纪家,现在‘香’吗?

”3.一场关于衰退的现场直播我的问题,像一颗炸雷,在宴会厅里炸开。“我们纪家”。

我刻意用了这个词。把自己,和这个摇摇欲坠的家族,绑在了一起。

纪山的脸色彻底沉了下去。他盯着我,眼神锐利如刀。“柯纭,这里是家宴,不是董事会。

”“你父亲就是这么教你在长辈面前说话的?”他的语气里,带着警告和威胁。我没怕。

我放下酒杯,身体微微前倾,双手交叠放在餐桌上。这是一个谈判时,

表示专注和强势的姿态。“大伯,您说得对。正因为是家宴,才更应该聊聊家里的事。

”“公司是大家的,但家,是自己的。”“要是连家底都快被掏空了,

我们还在这里优雅地切牛排,是不是有点自欺欺人?”“你!”纪山被我噎得说不出话。

我没给他喘息的机会,继续开口。“刚才我们说了航运,现在我们聊聊矿业。”“我记得,

纪家在澳洲有三座铁矿山,是吗?这是爷爷那辈打下的江山,是纪家最引以为傲的根基。

”我看向人群中一个看起来很精明的年轻人。“堂哥纪扬,我记得你是负责矿业海外业务的,

对吧?”纪扬是二叔的儿子,哈佛毕业的高材生。在纪家的第三代里,

算是能力最出众的一个。他推了推金丝眼镜,眼神里闪过一丝警惕。“是,弟妹有什么指教?

”“指教不敢当,只是有些数据想跟堂哥探讨一下。”我从随身的手包里,拿出手机。

当着所有人的面,解锁,点开一个文件,然后把手机屏幕转向他。“这是过去五年,

国际铁矿石价格的走势图。堂哥应该比我更熟悉。”“从最高点的每吨180美元,

跌到现在,只有85美元不到了,接近腰斩。”“更重要的是,全球最大的买家,我们国内,

正在大力推行‘碳中和’政策,鼓励电炉钢发展,减少对高品位进口铁矿石的依赖。

”“这意味着,未来三到五年,铁矿石的价格,不仅不可能回到高点,

甚至还有可能继续下跌。”我一边说,一边滑动屏幕,调出另一张图表。

“这是我让团队做的模型分析。”“纪家那三座矿山,开采成本大概在每吨60美元左右,

算上运输和管理费用,综合成本接近75美元。”“现在每吨85美元,

你们还有10美元的利润空间。”“但是,如果价格跌破80美元呢?跌到75美元呢?

”“堂哥,你告诉我,到时候,纪家这最骄傲的根基,

会不会变成一个每天都在烧钱的无底洞?”纪扬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是惨白。

他的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这些问题,他不是不知道。他甚至可能在董事会上提过,

但被纪山这些思想僵化的老一辈给压下去了。现在,我当着全族人的面,

把这个血淋淋的现实,赤裸裸地摆在了餐桌上。“危言耸听!

”纪兰馨终于找到了反击的机会。她一拍桌子,指着我厉声说道:“一个黄毛丫头,

懂什么国家大势,懂什么国际贸易!”“我们纪家屹立百年不倒,靠的是底蕴,是人脉,

是你这种满身铜臭的商贾人家永远也理解不了的东西!”“底蕴?”我笑了,笑得更开心了。

“姑婆,您说的底蕴,是指放在银行里,每年只有2%利息,连通胀都跑不赢的巨额存款吗?

”“还是指那些为了维持所谓的‘体面’,每年都要花掉几千万维护费,

却带不来一分钱收益的老宅子和古董?”“至于人脉……”我的目光扫过全场。

那些刚才还趾高气扬的纪家人,此刻都有些坐立不安。“我倒是很想请教一下各位叔伯长辈。

”“除了守着祖宗留下来的荣耀和产业,除了每年等着分红。”“你们,还能为这个家,

带来什么‘实际’的收益?”“是拉来了新的投资?是开拓了新的市场?

还是研发了新的技术?”“如果没有,那我们和住在老宅子里,等着被拆迁的普通人家,

又有什么区别呢?无非是我们的房子大一点,存款多几个零而已。”“但本质上,

我们都是在‘坐吃山空’。”“而我,一个浑身铜臭的女人,我爸的公司,

上个季度研发投入三十个亿,拿下了三个核心技术专利,公司市值翻了一倍。”“姑婆,

您现在还觉得,您的血统,比我的‘铜臭’,更高贵吗?”整个宴会厅,鸦雀无声。

落针可闻。纪兰馨的脸,涨成了猪肝色。她指着我,手指哆嗦着,你了半天,

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最后,“噗通”一声。她两眼一翻,直挺挺地向后倒了下去。晕过去了。

4.他藏起来的獠牙纪兰馨一倒,整个宴会厅瞬间乱成一锅粥。“姑婆!”“快叫医生!

”“快,把药拿来!”一群人手忙脚乱地围了上去。再也没人顾得上我这个“罪魁祸首”。

纪山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那眼神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剥。然后也急匆匆地跑了过去。

长长的餐桌旁,只剩下我和纪昀两个人。还有一桌子没怎么动过的菜。冷了。

纪昀一直没说话。从我开口反击,到纪兰馨被气晕。他就像个局外人,安静地坐着。

只是那双握着刀叉的手,自始至终都没有松开过。我拿起餐巾,慢条斯理地擦了擦嘴。

然后看向他。“我是不是给你惹麻烦了?”他放下刀叉,抬起头。那双死水般的眸子里,

此刻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情绪。有震惊,有探究,还有一丝……兴奋?是我看错了吗?

“你不是惹麻烦。”他开口,声音有些沙哑。“你是把天捅了个窟窿。”“那怎么办?

”我问。“天塌下来,有高个子顶着。”他看着远处乱糟糟的人群,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

几乎看不见的弧度。“反正,我们俩是纪家最矮的。”我愣住了。

这是我认识纪昀三个月以来,他第一次说这么长的话。也是第一次,带了点……玩笑的意味。

他不像我想象中那么古板,那么逆来顺受。就在这时,纪扬,那个哈佛毕业的堂哥,

端着酒杯走了过来。他身后没跟任何人。脸上刚才的惊慌已经褪去,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复杂的审视。“弟妹,真是让我刮目相看。”他在我们旁边的空位坐下,

给自己倒了杯酒。“你刚才说的数据模型,是你自己做的?”“我团队做的。”我实话实说。

“能发我一份吗?”“当然。”我拿出手机,跟他交换了联系方式,当场就把文件发了过去。

纪扬低头看着手机,越看眉头皱得越紧。过了好一会儿,他才长长地叹了口气。“你说得对,

我们都在自欺欺人。”“这些问题,我半年前就在董事会上提过,没人听。”“他们觉得,

纪家这艘船大,撞不上冰山。”“现在不是会不会撞上的问题。”我说,

“是冰山已经撞上来了,船头都进水了,他们还在船舱里开派对。”纪扬苦笑了一下。

“你今天这么一闹,算是把派对给搅黄了。”“大伯他们,不会放过你的。”“我知道。

”我点点头,“不过,他们现在应该没空管我。”“他们得先去救火。

”纪扬愣了一下:“救什么火?”我没说话,只是看了纪昀一眼。

纪昀像是接收到了什么信号,忽然轻轻咳嗽了两声。他从口袋里拿出一块洁白的手帕,

捂住嘴。咳得很轻,但很急促。等他拿开手帕时,上面多了一抹刺眼的红色。血。

纪扬的脸色瞬间变了。“纪昀!你……”纪昀虚弱地摆了摆手,把手帕收了起来。

“老毛病了,没事。”他的声音,又恢复了那种有气无力的状态。“哥,我有点不舒服,

先和柯纭回去了。”说完,他站起身,身体晃了一下,作势要倒。我眼疾手快地扶住了他。

他的身体很烫。不是装的。纪扬也赶紧站起来扶住他另一边。“我送你们回去。”“不用了。

”纪昀推开他,“让司机送就行。”“柯纭,我们走吧。”我扶着他,

在纪家众人复杂的目光中,一步步走出了这个金碧辉煌,却又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的宴会厅。

直到坐进车里,远离了那栋灯火通明的主宅。纪昀才缓缓靠在椅背上,闭上了眼睛。

他脸上还带着病态的潮红,呼吸也有些急促。但我知道。刚才那口血,吐得恰到好处。

不多不少,刚好能把所有人的注意力,从我这个“惹祸精”,

转移到他这个“可怜的病人”身上。纪兰馨被气晕了。纪家唯一的嫡长孙,又当场吐血了。

这场寿宴,真是精彩。纪山现在,一个头肯定有两个大。我看着身旁这个闭目养神的男人。

他看起来那么脆弱,那么无害。就像一只被养在笼子里的鸟。可我刚才分明看到了。

在他咳血的那一刻,他的眼底,闪过了一丝冰冷的,算计的光。那不是鸟。

那是藏起了獠牙的狼。这个男人,比我想象的,要有趣得多。

5.病秧子丈夫的秘密账本回到静园。纪昀的私人医生已经在等着了。一番检查,

结论是“急火攻心,气血上涌”。开了些安神的药,嘱咐要静养,然后就走了。全程,

纪昀都扮演着一个完美的病人。虚弱,沉默,配合。等所有人都走了,

房间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他才睁开眼睛。“你也觉得,我是装的?”他问。

我正在给他倒水。闻言,动作顿了一下。“是不是装的,不重要。”“重要的是,

时机刚刚好。”他看着我,忽然笑了。那笑意,冲淡了他脸上的病气,

让他整个人都生动了起来。“柯纭,你比我想的,还要聪明。”“彼此彼此。

”我把水杯递给他,“纪大少爷的演技,也足以拿个影帝了。”他接过水杯,喝了一口。

“我身体确实不好,但也没到走一步喘三步的地步。”“在纪家,太健康,太有能力,

不是好事。”“会碍了很多人的眼。”“病着,反而安全。”我点点头。这个道理,我懂。

纪家内部,也不是铁板一块。纪山和纪河两兄弟,明争暗斗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纪昀作为名义上的嫡长孙,如果表现得太过优秀,只会成为靶子。装病,藏拙,

是最好的自保方式。“所以,你早就想对他们动手了?”我问。“我没你那个本事。

”他摇摇头,“我顶多,只能在他们这艘破船上,多凿几个洞而已。”他掀开床上的被子,

从床垫下的一个夹层里,拿出了一个黑色的U盘。递给我。“这是什么?”我有些意外。

“我送你的,新婚礼物。”他的语气很平淡。“本来想再等一阵子,

没想到你今天就自己动手了。”我把U盘插进我的笔记本电脑里。里面只有一个加密文件。

纪昀告诉了我密码。文件打开,我的瞳孔瞬间收缩了。这里面,

全是纪氏集团内部的财务数据。比任何公开的财报都要详细。甚至,

还有几本见不得光的假账,以及资金违规流动的记录。每一笔,都清清楚楚。时间,金额,

经手人,资金去向。矛头,直指纪山和纪河两兄弟。尤其是纪河,他负责集团财务。这些年,

他利用职务之便,偷偷往自己老婆孩子的公司里输送了多少利益,这里面记得一清二楚。

数额之大,足够他把牢底坐穿。“这些……你是怎么弄到的?”我抬头看他,

心里掀起了滔天巨浪。要弄到这些东西,绝不是一个被架空的“病秧子”能做到的。

他在集团内部,一定有自己的人。而且,职位还不低。“我有我的办法。”纪昀没有多说。

“你把这些给我,想让我做什么?”“做什么,你不是最清楚吗?”他看着我,

眼神里带着一丝欣赏。“你是生意人,最懂怎么让利益最大化。”“纪家这艘船,迟早要沉。

”“我想要的,不过是在沉船之前,给自己捞一艘救生艇而已。”我明白了。

他这是在向我递投名状。他负责提供弹药。我负责开炮。我们俩,才是真正的“夫妻同心,

其利断金”。“你就不怕我把这些东西交给你大伯,用来对付你二叔?”“或者交给你二叔,

用来扳倒你大伯?”“甚至,直接交给纪委?”我半开玩笑地问。“你不会。

”纪昀的语气很肯定。“因为那样做,太浪费了。

”“对我们这种‘浑身铜臭’的生意人来说,把柄,不是用来鱼死网పోయే的。

”“是用来,上谈判桌的。”我笑了。彻底地笑了。我发现我越来越喜欢我这个便宜老公了。

他不是什么病秧子,也不是什么被流放的王子。他是一条蛰伏在黑暗里的毒蛇。

一直在等待一个,能和他一起起舞的伙伴。而我,恰好就是。“好。”我合上电脑。

“这件新婚礼物,我收下了。”“作为回报,我也送你一件礼物。”“什么?

”“帮你把肺病治好,怎么样?”我说。“书里你活不过两年,但我可以让你活到一百岁。

”纪昀的瞳孔,猛地一缩。他死死地盯着我,声音里第一次带上了真正的震惊。

“你……说什么?”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道:“我说,我知道你所有的秘密。

”“不只是账本上的那些。”“还有,关于你,关于这个世界,真正的秘密。

”6.一场价值百亿的谈判纪昀盯着我看了足足一分钟。那眼神,像X光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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