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墨墨推书!手机版

墨墨推书 > > 拜金前任的忏悔,阻止不了我报复。沈知微靳凛完结小说大全_免费小说在哪看拜金前任的忏悔,阻止不了我报复。(沈知微靳凛)

拜金前任的忏悔,阻止不了我报复。沈知微靳凛完结小说大全_免费小说在哪看拜金前任的忏悔,阻止不了我报复。(沈知微靳凛)

柿子和栗子 著

其它小说连载

由沈知微靳凛担任主角的男生生活,书名:《拜金前任的忏悔,阻止不了我报复。》,本文篇幅长,节奏不快,喜欢的书友放心入,精彩内容:靳凛,沈知微,林曜是作者柿子和栗子小说《拜金前任的忏悔,阻止不了我报复。》里面的主人公,这部作品共计24510字,9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1-11 15:48:07。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应,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氛。内容主要讲述:拜金前任的忏悔,阻止不了我报复。..

主角:沈知微,靳凛   更新:2025-11-11 18:26:24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沈知微把酒店发票甩在我脸上:“靳凛,你连人家酒店浴室的瓷砖都不如!”

她脖子上还带着陌生男人的吻痕,像炫耀勋章。

我捻起那张纸轻笑:“凯悦套房?他挺舍得。”

当晚林曜公司的资金链突然断裂。

三天后沈知微的“名媛”人设被扒得只剩债务。

她跪在暴雨里哭求:“那些高定都是假的...”

我踩碎她的手机:“赝品配赝品,天经地义。”

林曜在滑雪场意外坠崖时,我正品着红酒看监控直播。

“真遗憾,”我对浑身发抖的沈知微晃了晃酒杯,“他没能像你夸的那样...硬到底。”

窗外的雨砸在落地玻璃上,噼啪作响,连成一片模糊的水幕,把城市璀璨的霓虹都晕染成了扭曲的光斑。书房里只开了一盏角落的落地灯,昏黄的光线勉强勾勒出巨大红木书桌的轮廓,还有桌后那个陷在宽大皮椅里的身影。

靳凛。

指尖夹着的烟已经燃了很长一截,灰白的烟灰颤巍巍地悬着,随时可能断裂。他没什么表情,目光落在面前摊开的平板电脑上,屏幕幽蓝的光映着他线条冷硬的下颌。屏幕上不是什么商业文件,而是一张张照片。照片的主角是同一个人——他的妻子,沈知微。背景各异,咖啡馆、画廊门口、高级餐厅的露天座……唯一不变的,是她身边总挨着一个年轻男人,姿态亲昵,笑容刺眼。照片右下角的时间戳,清晰地记录着这持续了多久。

不是七年,但也足够漫长地腐蚀掉一些东西。五年零七个月。足够让一个男人从最初的暴怒、猜疑,沉淀成如今冰层下汹涌的、带着血腥味的暗流。

玄关处传来钥匙转动锁孔的轻微声响,在雨声的掩盖下几乎微不可闻。但靳凛的耳朵动了动,像蛰伏的猛兽捕捉到了猎物的气息。他眼皮都没抬,只是将平板屏幕按灭,反扣在桌面上。那截长长的烟灰终于承受不住重量,无声地飘落在昂贵的波斯地毯上。

脚步声由远及近,带着一种刻意的、高跟鞋敲击大理石地面的清脆节奏,透着一股张扬的劲儿。不是归家的疲惫,倒像是凯旋。

书房厚重的实木门被推开,没有敲门。

沈知微走了进来。她身上还裹挟着室外的湿冷水汽,混合着一股陌生的、甜腻的男士香水味,瞬间冲淡了书房里原本沉郁的雪茄和旧书的气息。她脱掉被雨水打湿了肩头的米白色羊绒大衣,随手扔在旁边的单人沙发扶手上,动作带着一种漫不经心的慵懒,或者说,是挑衅。

靳凛终于抬起了眼。

他的目光像冰冷的探针,精准地落在她身上。她里面穿着一件酒红色的丝质吊带裙,衬得肌肤胜雪。只是那雪白的颈侧,靠近锁骨的地方,赫然印着几处新鲜的、深红色的淤痕。吻痕。在昏暗的光线下,像几枚丑陋的印章,刺目无比。

沈知微迎着他的目光,非但没有丝毫闪躲,反而微微扬起了下巴,唇角勾起一个艳丽又冰冷的弧度。她走到书桌前,没有坐下,就那样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轻蔑和一种……近乎亢奋的得意。

“还没睡?”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刚经历过情事的沙哑,尾音微微上扬,像带着钩子,却只让人感到寒意,“在等我?还是……又在琢磨你那些永远也看不完的报表?”

靳凛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指间的烟头明灭了一下。他像一座沉默的冰山,只有眼底深处,那被冰层覆盖的火山口,隐隐有熔岩在翻滚。

沈知微似乎很享受他这种沉默。她嗤笑一声,身体微微前倾,双手撑在光滑的红木桌面上,涂着鲜红蔻丹的手指,在灯光下泛着妖异的光。她凑近了些,那股陌生的香水味更浓了。

“靳凛,”她红唇轻启,吐出的字眼像淬了毒的冰凌,“知道我今天在哪吗?”

她不需要他回答,自顾自地,用一种炫耀战利品般的口吻继续道:“凯悦。顶层的总统套房。那落地窗外的夜景,啧,真是绝了。尤其是浴室……”她故意停顿了一下,眼神像淬了毒的钩子,牢牢锁住靳凛的脸,捕捉着他每一丝细微的表情变化,“一整面墙的意大利黑金花大理石,光可鉴人,躺在那个巨大的按摩浴缸里……感觉真是棒极了。”

她直起身,从自己那个限量版的鳄鱼皮手包里,慢条斯理地抽出一张折叠整齐的白色单据。动作优雅得像在展示一件艺术品。她两根手指捏着单据的一角,手腕轻轻一抖。

“啪!”

那张轻飘飘的纸,带着她指尖的力道和满满的恶意,不偏不倚地甩在了靳凛的脸上。纸张的边缘甚至刮过他高挺的鼻梁,留下一点微不足道却侮辱性极强的触感。

是酒店结账的发票。抬头清晰地印着“凯悦国际酒店”,房型:总统套房。金额一栏的数字,足够普通人挥霍几个月。

沈知微看着那张纸贴在他脸上又缓缓滑落,掉在他深色的西装裤上,她脸上的笑容瞬间放大,艳丽得近乎狰狞,声音拔高,带着一种尖锐的、刻意要刺穿他耳膜的兴奋:

“靳凛,你看见了吗?你连人家酒店浴室的瓷砖都不如!又冷又硬,还他妈硌人!”

书房里死寂一片。窗外的暴雨声仿佛被无限放大,哗啦啦地冲刷着整个世界,也冲刷着这令人窒息的沉默。昏黄的灯光下,空气粘稠得如同凝固的沥青。

那张轻飘飘的酒店发票,带着沈知微指尖的温度和浓烈的羞辱意味,从靳凛线条冷硬的脸颊滑落,最终掉在他熨帖的深灰色西装裤上,像一片肮脏的落叶。

沈知微的话,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针,狠狠扎进空气里,也扎在靳凛冰封的心湖上,试图凿开裂缝,引出底下沸腾的岩浆。她期待着,期待看到这张永远波澜不惊的脸上出现裂痕,期待看到愤怒、痛苦,哪怕是一丝失控的扭曲。

然而,靳凛只是微微垂下了眼睑。

浓密的睫毛在他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遮住了眸底瞬间翻涌起的、足以焚毁一切的黑色风暴。时间仿佛被拉长了,只有窗外密集的雨点敲打玻璃的噪音,单调地填充着令人窒息的空白。

几秒钟,或者更久。

他动了。

没有暴怒的拍案而起,没有歇斯底里的质问。他只是缓缓地、极其缓慢地,伸出了右手。骨节分明的手指,在昏黄的光线下显得异常修长有力,带着一种近乎优雅的残忍。他捻起了掉在腿上的那张发票。

动作很轻,指尖甚至没有一丝颤抖。

他捏着那张薄薄的纸,举到眼前,目光平静地扫过上面每一个字——凯悦国际酒店,总统套房,那个刺眼的金额。他的视线在“林曜”的签名上停留了一瞬,那字迹张扬跋扈,一如它的主人。

然后,靳凛的唇角,极其缓慢地向上牵起。

那不是愤怒的笑,也不是悲伤的笑。那是一种……洞悉一切、掌控一切,带着冰冷玩味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血腥嘲讽的弧度。

他抬起眼,目光越过那张发票,重新落在沈知微那张因期待和亢奋而微微泛红的脸上。他的声音低沉平稳,甚至带着一丝奇异的温和,像在讨论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

“凯悦套房?”他轻轻晃了晃手中的发票,纸张发出细微的窸窣声,“他挺舍得。”

沈知微脸上的笑容,那副精心维持的、胜利者般的得意面具,瞬间僵住了。

预想中的狂风暴雨没有到来。没有她渴望看到的崩溃和失控。只有这轻飘飘的一句,像一根最细的针,精准地戳破了她膨胀的气球。那语气里的平静,那眼神深处的漠然和……嘲弄?让她精心准备的羞辱,仿佛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不,是打在了冰冷的钢铁上,反震得她自己指骨生疼。

一股莫名的寒意,毫无预兆地顺着她的脊椎猛地窜了上来,让她裸露在吊带裙外的肩膀起了一层细小的疙瘩。她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高跟鞋在大理石地面上敲出一点慌乱的脆响。

“你……”她张了张嘴,想用更刻薄的话找回场子,想继续刺激他,想撕破他这该死的平静。但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靳凛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让她第一次感到了……一丝心悸。

靳凛没有再看她。他随手将那张发票丢回桌面上,仿佛那是什么肮脏的垃圾。他拿起桌上的银质打火机,“叮”的一声脆响,幽蓝的火苗窜起,点燃了唇间一直叼着的那支烟。

深深吸了一口,灰白色的烟雾袅袅升起,模糊了他冷峻的眉眼。

“玩得开心就好。”烟雾中,他的声音有些飘忽,听不出情绪,“不早了,去休息吧。”

他下了逐客令。语气平淡得像在吩咐佣人。

沈知微站在原地,胸口剧烈地起伏着。羞辱感非但没有因为他的平静而消退,反而像藤蔓一样疯狂滋长,缠绕着她的心脏,越收越紧。她看着烟雾后那张模糊却更显冷酷的脸,一股邪火猛地冲上头顶。

“靳凛!”她尖声叫道,试图用音量打破这令人窒息的平静,“你装什么大度?你心里是不是恨不得杀了我?是不是?!”

靳凛吐出一口烟圈,隔着烟雾看着她,眼神像在看一个无理取闹的跳梁小丑。他没有回答,只是用夹着烟的手指,随意地、极其轻微地,朝门口的方向摆了摆。

那姿态,是彻底的不屑,是连争吵都嫌浪费力气的漠视。

沈知微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又迅速褪成一片惨白。她精心策划的摊牌,她以为能彻底击垮他的羞辱,最终却像一场可笑的独角戏。她猛地抓起沙发扶手上湿漉漉的大衣,指甲几乎要掐进昂贵的羊绒里。

“好!好得很!”她咬牙切齿,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靳凛,你给我等着!这婚,我离定了!你这种没用的男人,我沈知微多看一眼都嫌恶心!”

她几乎是撞开了书房的门,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愤怒而凌乱的“噔噔”声,很快消失在走廊尽头,只留下一股浓郁的、令人作呕的甜腻香水味,和那句充满恨意的宣言,在寂静的书房里回荡。

厚重的门缓缓合拢,隔绝了外面的声响。

书房里只剩下靳凛一个人,还有窗外永不停歇的暴雨。

他依旧坐在宽大的皮椅里,指间的香烟安静地燃烧着,烟灰积了长长的一截。幽蓝的平板屏幕被重新点亮,上面不再是沈知微和林曜的照片,而是一份复杂的、标注着无数红线的商业结构图。图的核心,赫然是“曜星资本”——林曜的公司。

靳凛的目光落在屏幕上,冰冷,专注,再无一丝波澜。刚才沈知微带来的那场闹剧,仿佛从未发生过。只有他眼底深处,那被强行压下的熔岩,此刻正以另一种方式,更加冰冷、更加致命地流淌着。

他拿起桌上的内线电话,按下一个快捷键。

“是我。”他的声音低沉平稳,听不出任何情绪,却带着一种无形的、令人胆寒的压力,“通知‘夜枭’,可以开始了。目标,曜星资本。我要它在七十二小时内,资金链彻底断裂,像被抽掉骨头的死狗一样,瘫在地上。”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毫无感情、如同机械般的声音:“明白,靳先生。‘断流’计划,即刻执行。”

靳凛挂断电话,将燃尽的烟蒂用力摁熄在沉重的黄铜烟灰缸里。一点猩红彻底熄灭,只留下一缕扭曲的青烟。

他靠回椅背,目光重新投向窗外无边的雨夜。玻璃上倒映着他模糊的侧影,嘴角那抹冰冷的弧度,在雨水的冲刷下,显得格外清晰,也格外残酷。

暴雨,似乎更急了。冲刷着这座城市,也冲刷着即将到来的、更加猛烈的风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资讯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