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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啸东北:出马仙的硬核传奇(虎子胡三)全集阅读_虎啸东北:出马仙的硬核传奇最新章节阅读

大通5565 著

都市小说完结

都市小说《虎啸东北:出马仙的硬核传奇》是作者“大通5565”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虎子胡三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以东北民俗中的“出马仙”文化为核心,融合萨满传说、阴阳五行、民间怪谈,构建一个“人间-仙家-阴界”三界交织的东北世界。 - 人间:东北三省的乡村、山林、城镇,存在普通人和“顶仙”(出马弟子),普通人对仙家既敬畏又依赖,顶仙则靠仙家力量处理阴阳事务。 - 仙家:以“胡黄白柳灰”(狐狸、黄鼠狼、刺猬、蛇、老鼠)五大仙族为主,还有山精、树怪、地仙等,有自己的族群规矩、等级(普通仙家-保家仙-堂口仙-仙王),需通过“出马”积累功德以提升修为。 - 阴界:与人间重叠的“影子世界”,有阴差、厉鬼、地缚灵,受“阴阳平衡”法则约束,顶仙可通过仙家沟通阴界,但过度干预会遭反噬。

主角:虎子,胡三   更新:2025-11-12 17:07: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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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子连滚带爬跑回家时,太阳刚擦着山尖儿落下,天边的云彩被染成一片烧红的颜色,看着倒像是老林子深处燃起来的火。

“虎子?

你咋了?

魂儿都丢了!”

他妈正在院子里劈柴,见儿子脸色发白,手里的兔子都快攥出水了,赶紧扔下斧头迎上来,“是不是在林子里撞见啥了?”

虎子咽了口唾沫,把猎枪往墙上一靠,才发现后背的褂子都湿透了。

他张了张嘴,想把黄皮子讨封的事儿说出来,又怕他妈担心——他妈信这些,平时连晚上倒垃圾都要念叨两句“黄大仙别见怪”。

“没啥,妈,”虎子强装镇定,把兔子往筐里一扔,“就是走得急,有点喘。”

他妈将信将疑地瞅了他两眼,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没发烧啊。

行了,快进屋歇着,我把兔子收拾出来,晚上给你炖肉。”

虎子“哎”了一声,转身往屋里走,可后脖子那股凉气总跟着他,像是有条小蛇顺着脊椎往上爬,弄得他浑身发毛。

他坐在炕沿上,盯着窗户外头的黑影,总觉得那黑影里藏着双眼睛,正死死地盯着他。

晚饭时,虎子没咋动筷子。

他妈炖的兔子肉喷香,油花浮在汤上,撒了把葱花,是他平时最爱吃的,可今儿闻着,总觉得有点腥气,像血没放干净似的。

“咋不吃啊?”

他妈给她夹了块兔腿,“是不是累着了?”

“嗯……有点。”

虎子扒拉着碗里的米饭,脑子里全是那只黄皮子红通通的眼睛,还有那句尖细的“像人还是像神”。

他突然想起王大爷说的“黄皮子记仇”,心里咯噔一下——那黄皮子被他一枪托砸跑了,会不会晚上来报复?

越想越怕,虎子连澡都没洗,早早地就钻进了被窝。

可他翻来覆去睡不着,后脖子的凉气越来越重,屋里的煤油灯忽明忽暗,灯芯“噼啪”响,像是有人在吹灯。

“别装神弄鬼的!”

虎子猛地坐起来,抄起枕边的柴刀,“有本事出来!

老子劈了你!”

屋里静悄悄的,只有他自己的喘气声。

虎子喘了两口,又躺了下去,可眼皮刚合上,就听见窗户纸“沙沙”响,像是有爪子在挠。

他猛地睁开眼,借着月光往窗户那儿瞅,只见窗纸上印着个小小的黑影,尖尖的耳朵,细长的身子——是黄皮子!

那黄皮子就在窗外,用爪子挠着窗户纸,发出“沙沙”的声响,一下一下,跟敲在虎子的心脏上似的。

“操!

还真敢来!”

虎子火了,也顾不上怕了,抓起柴刀就冲过去,猛地拉开窗户。

可窗外啥也没有。

只有院墙上的草被风吹得晃了晃,像是从没东西来过。

虎子站在窗户边,举着柴刀,后脖子的凉气突然变成了刺骨的冷,像是有人往他脖子里灌了口冰水。

他猛地回头,只见炕沿上蹲着个东西——正是那只黄皮子!

它还是首挺挺地站着,前爪耷拉着,眼睛红得像要滴血,嘴角咧着,露出尖尖的牙,正对着虎子笑。

“你……”虎子吓得一哆嗦,柴刀“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他想喊他妈,可嗓子像被堵住了,啥声音也发不出来。

黄皮子没动,就那么盯着他,然后,它抬起一只前爪,指了指虎子的脸,又指了指窗外的黑影,尖细的嗓子又响起来,比傍晚时更阴森:“你打了我……就得偿命……”话音刚落,虎子突然觉得头晕目眩,天旋地转,像是被人从背后狠狠打了一棍。

他想扶着墙站稳,可身子一软,“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眼前的黄皮子变成了好几个影子,围着他转圈圈。

“让你嘴硬……让你说我像屁……”黄皮子的声音在他耳边嗡嗡响,“今晚就把你的魂勾走,让你变成个傻子……”虎子的意识越来越模糊,眼皮沉得像灌了铅。

他想挣扎,可手脚都动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黄皮子一步步朝他爬过来,红通通的眼睛里闪着凶光。

就在这时,院门外突然传来一声清亮的狐啸,像冰珠子掉在玉盘里,脆生生的,一下子就把屋里的阴森气冲散了。

黄皮子的动作猛地一顿,像是被针扎了似的,浑身的毛都竖了起来。

它惊恐地往院门外瞅了一眼,然后“嗖”地一下,从窗户跳了出去,跑得没影了。

后脖子的凉气瞬间消失了。

虎子猛地吸了口气,意识清醒了不少。

他挣扎着坐起来,往院门外瞅,只见月光下,院门口蹲着一只白狐狸。

那狐狸通体雪白,一根杂毛都没有,尾巴蓬松得像朵云,琥珀色的眼睛在月光下闪着光,正静静地看着他。

是傍晚在老林子里看到的那只白狐狸!

“是你……救了我?”

虎子喘着气,看着白狐狸。

白狐狸没说话,只是朝他点了点头,然后转身,慢悠悠地往院外走,走了两步,又回头看了他一眼,像是在叫他跟上。

虎子愣了一下,也顾不上穿鞋,光着脚就追了出去。

他觉得这白狐狸没有恶意,而且,他心里有太多疑问——这狐狸到底是谁?

它怎么知道黄皮子要找他麻烦?

白狐狸走得不快,就那么慢悠悠地在前面引路,穿过屯子的小路,往老林子的方向走。

虎子跟在它后面,脚踩在凉丝丝的泥土上,倒也不觉得冷了。

走到老林子边缘,白狐狸停下了,转过身,看着虎子。

月光洒在它身上,像是镀了层银,连琥珀色的眼睛都亮闪闪的。

“你叫王虎?”

突然,一个苍老却清亮的声音在虎子脑子里响起来,不是用耳朵听的,像是首接钻进了他的识海里。

虎子吓了一跳:“你……你会说话?”

“吾乃胡三太爷。”

白狐狸的嘴没动,但声音清清楚楚地传进虎子脑子里,“修了千年的狐仙。”

虎子张了张嘴,半天没说出话来。

他听说过“胡三太爷”,村里老人说,那是东北狐仙的头头,住在长白山里,掌管着东北的胡家仙,没想到今儿居然见着活的了……不对,是见着活的仙了!

“您……您老找我干啥?”

虎子结结巴巴地问,心里又敬又怕。

胡三太爷的声音带着点戏谑:“你今儿打了黄老二的崽子,那老东西护短得很,肯定不会放过你。

那黄皮子记仇,缠上你,不出三天,你就得疯疯癫癫,要么丢了魂,要么断了腿。”

虎子心里一紧:“那……那咋办啊?

您老救救我!”

“救你可以。”

胡三太爷的声音顿了顿,“但有个条件。”

“啥条件?

您老说!”

虎子赶紧道,只要能保命,别说一个条件,十个他也答应。

“吾要你做吾的出马弟子。”

胡三太爷的声音严肃起来,“立堂口,顶仙家,替吾处理阴阳事,积功德。

你要是答应,吾保你平安,那黄皮子再不敢找你麻烦;你要是不答应……”它没往下说,但虎子能感觉到那话里的意思——不答应,就等着被黄皮子折腾死吧。

虎子懵了。

出马弟子?

他听说过,屯里以前有个“张半仙”,就是顶仙的,平时帮人看个邪病,算个日子,谁家有不干净的事儿都找他。

可他虎子,大字不识几个,除了打架啥也不会,咋当出马弟子?

“我……我不行啊。”

虎子挠了挠头,“我啥也不会,连香都不会插……无妨。”

胡三太爷的声音带着点笑意,“吾会教你。

而且,你这纯阳命格,天生就克阴邪,是当顶仙的好料子,比那哭哭啼啼的娘们儿强多了。”

虎子还想再琢磨琢磨,可一想起那黄皮子红通通的眼睛,还有后脖子那股刺骨的冷,就打了个哆嗦。

他咬了咬牙,心里想:反正也没啥别的办法了,当就当!

总比被黄皮子缠死强!

“行!

我答应你!”

虎子一拍胸脯,“我当你的出马弟子!

但你得保证,以后黄皮子啥的,再不敢来惹我!”

“自然。”

胡三太爷的声音里带着满意,“从今夜起,你王虎,就是吾胡三太爷的人了。

明儿个,吾让黄二爷来给你立堂口,你备好香烛供品,记住,供品里得有酒,吾爱喝茅台,黄二爷只认二锅头。”

虎子愣了一下:“黄二爷?

是不是那只黄皮子的爹?”

胡三太爷“嗤”了一声:“正是。

让他来给你立堂口,也算是给你赔个不是——毕竟是他崽子先惹的你。”

虎子:“……” 让仇人的爹来给自己立堂口,这事儿咋听着这么别扭?

但他没敢多问。

胡三太爷说完,摆了摆尾巴,转身钻进了老林子里,雪白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黑影里,只留下一句“明儿等着”在虎子脑子里回响。

虎子站在老林子里,月光把他的影子拉得老长。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光着的脚丫,踩在沾着露水的草地上,凉丝丝的,可心里却热乎乎的——他居然成了出马弟子,还是胡三太爷的弟子!

这事儿要是跟屯里人说,谁信啊?

他往家走,脚步都轻快了不少,后脖子的凉气彻底没了,连刚才的恐惧都忘了大半。

他摸了摸后脑勺,嘿嘿笑了两声:“当出马弟子好像也不赖……至少不用怕黄皮子了。”

可他没想想,胡三太爷和黄二爷,一个傲娇爱摆谱,一个暴脾气护短,以后的日子,怕是比被黄皮子缠上还热闹。

回到家时,他妈还没睡,正坐在炕沿上抹眼泪,见他回来,赶紧站起来:“你去哪儿了?

吓死妈了!”

“妈,我没事。”

虎子走过去,把刚才的事儿捡能说的说了说(当然,没提胡三太爷和出马弟子,只说遇到个“高人”,帮他解了黄皮子的邪),“您别担心,以后啥邪祟都不敢来咱家了。”

他妈将信将疑,但见儿子平安回来,总算松了口气:“那就好,那就好……快睡吧,明儿还得早起呢。”

虎子“哎”了一声,钻进被窝,这回落得快,没一会儿就打起了呼噜。

他梦见自己站在堂口前,左边站着只白狐狸,穿着长袍,手里拿着个酒葫芦,慢悠悠地喝着;右边站着只黄皮子,瞪着眼睛,手里攥着瓶二锅头,时不时冲他翻白眼。

他站在中间,穿着件新做的马褂,手里拿着把香,笑得合不拢嘴。

窗外的月光洒进来,照在他的脸上,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暖意。

靠山屯的夜,终于安静了。

可谁也不知道,从今夜起,这个“虎”得出奇的小子,就要搅得东北的阴阳两界,天翻地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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