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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划痕能修复吗

一笔落幕 著

穿越重生连载

《表划痕能修复吗》火爆上线啦!这本书耐看情感真作者“一笔落幕”的原创精品一种陈芥主人精彩内容选节:冰冷的灯光迎面撞带着轮胎撕裂空气的尖一瞬间的剧痛像手术刀划开意干脆利紧接是彻底的沉甸甸压碎所有知然是一种钝重的、闷在骨头缝里的在脑壳深处反复敲意识像沉船后的碎艰难地往上眼皮粘每一次试图掀开都像撕开粘连的皮嘴里一股陈年稻草和劣质草药的酸腐熏得人反身下的触感粗糙硌不是医院消毒水浸透的床也不是车祸后理应冰冷的柏油是干燥、...

主角:一种,陈芥   更新:2025-08-06 13:53: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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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灯光迎面撞来,带着轮胎撕裂空气的尖叫。一瞬间的剧痛像手术刀划开意识,

干脆利落。紧接着,是彻底的黑,沉甸甸的,压碎所有知觉。然后,是痛。

一种钝重的、闷在骨头缝里的痛,在脑壳深处反复敲打。意识像沉船后的碎片,

艰难地往上浮。眼皮粘着,每一次试图掀开都像撕开粘连的皮肉。

嘴里一股陈年稻草和劣质草药的酸腐气,熏得人反胃。身下的触感粗糙硌人,

不是医院消毒水浸透的床单,也不是车祸后理应冰冷的柏油路。是干燥、带着尘土气的草席。

我猛地睁开眼。光线昏暗,只有一扇破旧木窗透进几缕惨淡的月光,

勾勒出一个低矮土屋的轮廓。屋顶是发黑的茅草,墙壁糊着黄泥,粗糙不平。

空气里弥漫着更浓的草药味,混着泥土和某种陈腐的气息。我躺在一张硬邦邦的土炕上,

身上盖着一床薄而粗糙的麻布被。这不是我的身体。念头冰冷地滑过。手指下意识动了动,

触碰到身下的草席。这双手,小而薄,指腹带着薄茧,

却绝不是常年握持柳叶刀留下的那种坚硬、稳定的茧。手腕纤细得可怜,仿佛一折就断。

陌生的身体,陌生的环境。一股寒意从脊椎骨猛地窜上来,瞬间冻结了四肢百骸。

连呼吸都下意识屏住,不敢惊动这死寂的空气。“阿素?醒了?

”一个苍老的声音带着浓重的疲惫在门口响起,沙哑得像砂纸摩擦。我僵硬地转头。

门口逆着微弱的光,站着一个身形佝偻的老者。一身洗得发白的粗布衣,

袖口沾着可疑的深色污渍。面容在阴影里模糊不清,只有一双眼睛,浑浊却异常锐利,

像蒙尘的刀锋,直直刺过来。他手里端着个豁了口的粗陶碗,碗里是黑乎乎的药汁,

热气蒸腾,散发出更刺鼻的苦涩。师父?神医?陈芥?

几个零碎的称呼和模糊的面容碎片在混乱的意识里一闪而过。属于这具身体原主的记忆碎片,

微弱得像风中的残烛。他走近了些,把药碗放在炕沿一个摇摇晃晃的小木几上。动作迟缓,

带着一种被生活压垮的沉重。“醒了就好。”他叹了口气,那叹息声沉甸甸的,

压得屋子里的空气更凝滞了,“你这丫头,怎么摔得这么狠?后脑勺磕那一下,

差点醒不过来。”后脑?我下意识地想抬手去摸,手指刚动,就被一股尖锐的抽痛钉在原地。

是了,车祸……那最后的撞击感,还有这醒来时的钝痛……原主也是头部受创?

这该死的巧合。“喝药。”他干枯的手指把碗往前推了推,药汤晃荡,

深褐色的液体映着窗缝透入的微光,像凝固的血块。胃里一阵翻搅。那气味令人作呕。

我盯着碗,没动。陌生的环境,陌生的身体,陌生的人递来的药。

本能地抗拒一切入口的东西。沉默在昏暗的土屋里蔓延,只有陶碗边缘药液晃动的细微声响。

老者浑浊的眼睛盯着我,没再催促,也没流露出任何不悦。那目光像探针,无声地探查着。

空气里只有药味和沉默在角力。突然,

一阵急促杂乱的脚步声和嘶哑的哭喊声猛地撕裂了夜的死寂,由远及近,

像失控的鼓点狠狠砸在土屋单薄的门板上。“陈伯!陈伯救命啊!”声音凄厉得变了调,

带着绝望的破音。“开门啊!求求您了陈伯!”另一个声音也加入了哭喊,

带着孩童般的无助和恐慌。老者——陈芥,眉头瞬间拧成一个死结,

沟壑纵横的脸上掠过一丝极深的不耐和厌烦。他猛地站起身,动作带着一股压抑的暴躁,

几步跨到门边,一把拉开了那扇吱呀作响的破旧门板。“嚎什么嚎!”他的声音不高,

却像冰冷的铁块砸出去,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威压,“阎王要收人,神仙也拦不住!

深更半夜,吵嚷什么!”门口的光被几个人影堵住。两个年轻汉子,

穿着沾满泥污的粗布短打,脸上涕泪横流,眼神惊恐得如同受惊的兔子。

他们中间架着一个男人,或者说,一个血人。那男人软得像没有骨头,

全靠两边的人死死架着才没瘫在地上。头歪向一侧,以一种诡异的角度耷拉着。

月光吝啬地洒落在他脸上,一片狼藉的血污模糊了五官,

只有额角上方一个可怕的凹陷清晰可见,边缘粘着泥土和几根枯草。

暗红的血正从那凹陷处缓慢地、粘稠地往外涌,顺着鬓角、脸颊流下,滴落在胸前的衣襟上,

洇开大片大片的深色。浓烈到令人窒息的血腥味混合着汗臭、泥土的腥气,

瞬间冲垮了屋里原本的药味,直冲鼻腔。我的胃猛地一抽,不是恶心,

是一种被强行唤醒的、深入骨髓的熟悉感——创伤、出血、生命垂危的紧迫信号。

陈芥的目光像冰冷的探针,在那伤者脸上和可怕的伤口上扫过,只停留了不到两秒。

他的眉头锁得更紧,嘴角向下撇着,形成一个刻薄而冷漠的弧度。“抬走。”他吐出两个字,

声音干涩得像砂砾摩擦,“没救了。颅骨都碎了,神仙难救。别脏了我的地,

抬回去准备后事吧。”他说着,就要关门。“陈伯!求您了!

”其中一个架着伤者的汉子噗通一声跪倒,头重重磕在门槛上,发出闷响,

“柱子哥是为了救我家娃才摔下山崖的!您不能见死不救啊!您是神医,您一定有办法的!

求您再看看,再看看啊!”他语无伦次,额头瞬间红肿起来,沾着地上的泥灰。

另一个汉子也带着哭腔:“陈伯,柱子家就他一个顶梁柱啊!他娘瘫在床上,

娃才三岁……您发发慈悲……”绝望像实质的藤蔓,缠绕着门口这几个人。

陈芥的手搭在门框上,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他脸上没有丝毫动容,

只有一种被麻烦缠身的极度不耐烦。那浑浊的眼睛里,

甚至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近乎冷酷的漠然。他嘴唇动了动,似乎又要吐出冰冷的拒绝。

我的视线牢牢钉在那个叫柱子的伤者脸上。血污掩盖不住他青灰的死气,嘴唇绀紫,

胸膛的起伏微弱得几乎看不见。时间在以秒为单位流逝。他的瞳孔……对,瞳孔!

必须确认瞳孔!身体比思考更快。像无数次在急诊室听到抢救铃响起时的本能反应,

我猛地从土炕上撑起,无视了后脑勺那阵尖锐的抽痛。腿脚发软,陌生的身体踉跄了一下,

但我还是跌跌撞撞地扑到了门口。“让开!”声音嘶哑,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指令口吻,

是我在手术室里惯用的、斩断一切迟疑的语调。跪在地上的汉子和扶着伤者的人都愣住了,

连陈芥也猛地扭头看向我,浑浊的眼中第一次清晰地掠过惊愕。我挤到柱子面前,

手指带着微不可查的颤抖,却不是恐惧,而是身体虚弱带来的干扰。我强行稳住手腕,

分开他沾满血污和泥土的眼皮。指尖触碰到皮肤,冰冷粘腻。左瞳孔……散大!

对光反射微弱得几乎消失!右瞳孔……同样散大!反应迟钝!心脏像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

脑疝!颅内压急剧升高!必须立刻减压!目光移向他额角上方那个可怕的凹陷。颅骨碎裂。

压迫脑组织。出血点……必须立刻找到并控制!“抬进来!”我猛地扭头,

对着那两个呆若木鸡的汉子吼,声音撕裂了夜的寂静,“平放!头侧卧!快!

”吼声像鞭子抽在他们身上。两人一个激灵,

下意识地服从了这个陌生的、却带着绝对命令感的指令,

手忙脚乱地将柱子沉重的身体往里抬。“阿素!”陈芥的声音带着惊怒,像被踩了尾巴的猫,

“你疯魔了?!我说了没救!你想干什么?!”我根本没时间理会他。脑子里高速运转,

过滤掉这陌生的环境和身体的不适,只剩下最核心的指令:清创,开窗,减压,止血!

“热水!最烫的!越多越好!”我头也不抬地对那两个汉子下令,

同时快速扫视这昏暗、简陋的土屋,“干净的布!撕成条!快!

”我的目光落在陈芥刚才放药碗的那个小木几上。不行,太矮,不稳。视线急转,

最终锁定土炕。只有那里勉强够硬够平。“放炕上!”我指着土炕,语气不容置疑。

两个汉子完全被我身上爆发出的某种东西镇住了,像提线木偶一样,

慌忙将柱子抬到土炕上放平。动作笨拙,但好在完成了。“你……”陈芥气急败坏地冲过来,

枯瘦的手指几乎要戳到我的鼻尖,“你懂什么?!这是颅脑重创!不是擦破点皮!胡乱折腾,

人死得更快!你想害死他,还是想害死我们?!”我猛地抬头,对上他惊怒交加的眼睛。

土屋里只有一盏如豆的油灯,光线昏黄摇曳,在他脸上投下跳动的阴影,更显狰狞。

他的愤怒是真实的,但愤怒之下,那浑浊眼底深处一闪而过的,是更深的、近乎恐惧的东西。

“他还没死。”我的声音很冷,像淬了冰的刀锋,清晰地切开他愤怒的咆哮,“现在放弃,

他必死。给我刀,最薄的刀,最锋利的。”时间在滴血。柱子的呼吸更微弱了,

每一次吸气都像破风箱在艰难拉扯。那青灰的死气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侵蚀他的脸。

不能再等了。“刀?”陈芥像是听到了最荒谬的笑话,布满皱纹的脸扭曲着,

发出一声短促尖锐的嗤笑,“就凭你?一个连草药都认不全的丫头片子?你要刀做什么?

在他头上再开个窟窿?”他枯瘦的手指神经质地颤抖着,指着我,又指向炕上濒死的柱子,

唾沫星子几乎喷到我脸上,“胡闹!简直是疯了!你知道后果吗?人要是死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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