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是被驯化的“狗”？

直到我发现妻子旧手机恢复的数据，发现她与“主人”的加密聊天记录。

“狗狗今天被求婚了。”“批准。”里面是她与“主人”的十年聊天记录。

就是结婚这个事都是主人给的任务，“结婚只是任务的一部分，允许受孕。”恭喜你，

完美扮演了十年丈夫。”当我砸开电脑冲向她时，她微笑着点击发送键，

将我所有隐私数据同步到全网。“别怪我，亲爱的，我只是被......。

” 心态崩了啊 ......1、凌晨三点十七分。我撞碎了玄关那只橘子香薰。

玻璃碎片和香气炸开，像我们的婚姻。林夏开的门。真丝睡裙，肩带滑落，发梢滴着水。

她看到我手里那部旧手机，眼尾先弯起来，像无数次对我笑那样。“又翻我储物间？

”她伸手，指尖冰凉，蹭过我手背因编码而粗糙的茧，“妈留下的旧东西，充个电而已。

”我没松手。手机沉，烫，像块烧红的烙铁，烙着我的掌心。我洗完澡出来，她蜷在沙发，

屏幕蓝光切割她的侧脸。她膝头摊着我们的结婚照——我捧着一大束香槟玫瑰，

她穿着白婚纱，梨涡浅显。“林夏。”我抽走她腿上的手机，锁屏是我们的合照，“这里面，

‘日记’的加密区，密码是我生日？”她抬头，眼睛亮得异常。手指划过屏幕，

输入1015。密码正确。“他说，要藏好痕迹。”她声音很轻，像羽毛刮过耳膜，“比如，

用你的生日当旧手机密码。比如，把‘记录’加密成‘日记’。”屏幕亮起。

最顶端的对话框，日期是三年前我求婚那天。

林夏头像：戴围巾的女孩：“今天被求婚了。钻戒，巷口那家，戴手上很沉。

”联系人头像：模糊的侧影：“按计划进行。允许下一步发展。”我喉咙里发出怪响。

手指滑动，一条条，一页页。“他加班，煮了番茄鸡蛋面。他说‘老婆手巧’，

我按指示回应。”“产检，他哭了。指示说，这是‘情感维系’关键节点。”“他翻手机，

我留了条和闺蜜的假聊天。被夸‘应对得当’。”手机从我发抖的手里滑落，砸在她膝头。

她接住，指尖抚摸那个头像。“你疯了？”我抓住她肩膀，指甲陷进皮肉，“十年！

这十年全是假的？”她没躲，反而笑了，梨涡像婚礼那天一样深：“亲爱的，

你以为我为什么选你？”她起身，睡裙掠过我的膝盖。走向卧室时，我看见她后颈，

一道淡白色的印子。孩子的哭声撕破寂静。林夏抱着女儿在客厅踱步。小丫头哭得撕心裂肺。

我揉着剧痛的太阳穴走过去。“爸爸，”女儿抽噎，“妈妈的手疼。”我接过孩子，

碰到林夏的手背——大片淤青。“你干什么了？”我压着声音，怒火在血管里奔涌。她低头，

擦拭女儿的嘴角，语气轻柔：“早上的指示，‘表示诚意’。我弄伤了手腕。

”孩子的哭声戛然而止。她盯着林夏的后颈，小手伸向那道疤。“那是什么？”我逼问。

林夏沉默了几秒，撩起头发。那不是疤，是个极小的淡色印记——数字“09”。“编号。

”她声音平静，“09号。擅长处理人际关系。”我脑子嗡的一声。初见她，咖啡馆外，

白裙子，阳光，梧桐叶。她笑：“找个程序员好，踏实。”“你妈？”我声音发抖，

“不是你妈，是‘指导人’，对不对？”她没否认。走到茶几边，拉开抽屉，拿出一个铁盒。

里面是纸质日志，封面：“09号·林夏”。第一页，工整字迹：“学习微笑，露八颗牙。

练习百次，达标。”中间照片：二十岁的林夏，站在教室，身后一排女孩。最后一页，

半年前：“任务即将完成。指示说，孩子满一岁，返回。新编号：091。”“孩子呢？

”我死死盯着她，“孩子是谁的？”她坐在地毯上，抱过女儿。小丫头啃着她衣领。

“按要求选择的。”她抚摸孩子的头发，“我的基因符合要求。”我后退，撞在餐边柜。

玻璃结婚照摔下来，碎裂，我和她的脸裂成两半。“所以你接近我……是为了任务？

”我指着她，手指颤抖。她点头：“一开始是。但后来……”她亲了亲女儿的头顶，

“后来我真的想当她妈妈。”“当妈妈？”我笑出声，笑声刺耳，

“你连自己是什么都不知道！还想当妈？”林夏的脸瞬间惨白。她起身，把女儿放进婴儿床，

走向书房。“你去哪？”我吼。“拿备份。”她声音从书房传来，“指示，若暴露，

将所有数据同步到全网。”我冲过去。她坐在电脑前，手指在键盘飞舞。屏幕代码滚动，

最后一行：“同步进度：1%”。“住手！”我扑过去。她侧身躲开，

鼠标点击“确认发送”。进度条跳动：10%……30%……50%……“别怪我。

”她转头看我，眼里有泪光闪烁，“我只是个执行者。完成任务是职责。”我砸了电脑。

显示器碎裂，碎片四溅。林夏没动。她抱着女儿站在书房门口，孩子睫毛还挂着泪珠。

“同步完成了。”她说，“你的隐私，我的任务记录，孩子的所有信息……全网传播。

”我蹲下，捡起碎裂的硬盘，金属片割破手指，血滴落。“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我抬头，

眼球充血，“他们会毁了我！一切！”“对。”她微笑，“他们要的就是这个。

让你体会被关注的滋味。”手机响了。公司HR：“陈默，代码库泄露公司机密，即刻开除。

”大学室友微信：“怎么回事？网上那些消息？”母亲电话，接通就骂：“你是不是疯了！

网上说你有问题！孩子不是你的！你对得起林夏吗？”我捂住手机，蜷缩在墙角。

林夏走过来，把女儿塞进我怀里。小丫头醒了，哇哇大哭。“带好孩子。”她整理衣服，

拿起沙发上的背包，“接我的人来了。”“谁？”我抬头。她已换好衣服——那条白裙子，

和初遇时一样。“工作人员。”她拉开门。门外站着黑西装男人，手持银色文件夹。

“组织的人。”男人进门，扫视客厅碎片，点头：“09号，该回去了。”林夏接过文件夹，

对我微笑：“再见，亲爱的。谢谢你，让我体验了十年普通生活。”“等等！”我喊住她，

递过孩子，“带她走！她是你女儿！”林夏愣住，低头看怀里的孩子。

孩子伸手抓她的项链——银链，心形吊坠。“不行。”她把孩子推回给我，“她是你的。

指示只要求我返回。”黑西装男人拉住她的胳膊。她的挣扎微弱。“告诉孩子……”她回头，

眼泪滑落，“告诉她，妈妈是个努力过的人。”门关上。婴儿啼哭不止。

我抱着孩子坐在地上。手机疯狂作响，讯息涌入——论坛帖：《关注！程序员个人信息曝光！

》银行短信：《账户异常被冻结》物业通知：《快递退回，收件人信息异常》天亮了。

我抱着孩子，看着茶几上的旧手机，屏幕定格在林夏的最后一条发送：“任务完成。

”2、孩子哭累了，睡着。我抱着她走到阳台，风中残留橘子香薰的味道。手机震动。

匿名短信：“想了解情况？来老城区废弃工厂。”附地址。我盯着短信十分钟。

将孩子放进婴儿车，推门而出。工厂安静无人。我推开锈蚀铁门，里面是那个黑西装男人。

“在等你。”他引我进入仓库。仓库中央，桌子，资料夹。夹里是一些文件，

记录着相关计划。“09号的记录。”男人说，“本来有后续安排，可惜她暴露了。

”我胃部翻滚。男人点燃香烟，烟雾模糊他的脸：“组织培养人员，满足特定需求。

”“需求？”“一些特殊的人际关系需求。”他扔出一叠照片，全是不同人的合影，

“林夏的任务是扮演特定角色。”“那我的婚姻……”“你主动的。”男人笑了，

“林夏资料在名单里，你联系了她。选你，因为你是程序员——能写加密程序，隐藏痕迹。

”我头颅轰鸣。原来，是我自投罗网。“你们要我做什么？”“完善系统。”他打开电脑，

屏幕代码密布，“林夏配合度98%，但自主性超标。你要帮我们调整这个差异。

”“你们疯了？”“不。”男人关掉电脑，看我，“是你需要面对现实。你爱的是林夏？不，

你爱的是想象中的关系。”仓库门开。林夏站在门口，颈后印记消失，穿着白裙子。“陈默。

”她走近，摸了摸孩子的脸，“对不起。”“你到底是谁？”我问。“我是09号。

也是林夏。我是组织的一员，也是爱过你的妻子。”她转身走向男人。男人递上文件，

她签字，接过一个信封。“再见。”她对我说。我抱着孩子，看她走出仓库。

风掀起她的裙摆。回到家，天已黑透。孩子睡了。茶几上放着林夏的信封。

里面是银行卡和纸条：“给孩子的生活费。别找我。”手机新闻推送：《关注！某组织曝光！

利用人际关系进行不当行为！》配图是林夏的照片，标题：“09号，曾参与特定计划”。

我坐在沙发上，看着熟睡的孩子。她脖子上，挂着和林夏一样的心形吊坠。月亮很圆。

想起林夏煮糊的面，她红脸说对不起；想起她怀孕时半夜喝水，我扶她；想起女儿出生，

她哭着说“我们终于有家了”。这些，是真的？还是演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

明天我要失业，要处理冻结的账户，要面对各种询问，要当一个需要重新开始的程序员。

而我怀里的孩子，会长大，会问：“爸爸，妈妈呢？

”我会告诉她：“妈妈是个努力生活的人。”或者，“妈妈是个陷入困境的人，

她努力当好妻子、好妈妈，但环境没给她机会。”凌晨一点，孩子醒了。她攥着我的衣角，

笑了。我抱着她，走到阳台。风里有橘子香薰的味道，像林夏的味道。“妈妈会想我们的。

”我对她说。她咿咿呀呀，伸手抓月亮。我看着她的手，哭了。三个月后。公园。

穿白裙子的女孩，抱着婴儿，颈后无印记。“陈先生？”她笑，“我是林夏的朋友。

”我愣住。她递来照片——林夏在海边，笑容灿烂，颈戴心形吊坠。“她离开了。”女孩说，

“组织解散了。她在南方，重新开始。”我收好照片。怀里的孩子伸手抓女孩的头发，

她笑着躲开。“谢谢。”我说。她摇头：“该说谢谢的是她。谢谢你，让她知道，

有人把她当普通人看。”风里有橘子香薰的味道。我望向远处的海，

想起林夏最后的话：“我有过错，但我爱过。”也许，爱从来与身份无关。哪怕是个局，

也曾有真心。我抱紧孩子，向家的方向走去。日子继续向前。我抱着女儿，搬了家，

换了城市，试图在那场风波的余波中寻找平静。我注销了大部分社交账号，

减少了与过去的联系。除了我的女儿——陈念夏。这个名字是林夏怀孕时起的，她说，

纪念我们相遇的那个夏天。我用林夏留下的那笔钱，维持生活。我接一些远程编码工作，

在网络的夹缝中求生。念夏一天天长大，眉眼间林夏的影子越来越清晰。尤其是她笑起来，

那对梨涡，几乎和林夏一模一样。这让我时常恍惚，有时是锥心的痛，有时是复杂的思念。

我恨林夏，恨她的欺骗，恨她毁了我的一切。

但当她留下的这个小人儿用酷似她的眼睛依赖地望着我时，

恨意里又会掺杂进无法言说的情绪。念夏开始咿呀学语。她发出的第一个清晰的音节，

是“妈……妈……”。我的心像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3、念夏一岁生日那天，

我带着她去了附近的小公园。她摇摇晃晃地学走路，我寸步不离地跟着。

一个穿着得体、气质温和的中年女人走近，她看着念夏，眼中带着喜爱。“小姑娘真漂亮，

像妈妈吧？”我身体瞬间僵硬，警惕地看着她。女人似乎意识到失言，歉意地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