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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跨代董事会

观澜Zz 著

其它小说连载

书名:《朕的跨代董事会》本书主角有林凡魏忠作品情感生剧情紧出自作者“观澜Zz”之本书精彩章节:主角:林一个精通历史、热爱网上冲浪、擅长甩锅的996社畜项目经重生身明朝第十六任皇明熹宗朱由没就是那位著名的木匠天才皇这个身份极具反差一个是被工作压垮的现代白一个是醉心手艺的古代帝开局就是地狱难

主角:林凡,魏忠贤   更新:2025-10-29 19:32: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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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凡感觉自己像是被扔进了一台高速旋转的滚筒洗衣机,意识在光怪陆离的碎片中剧烈搅动。

996加班后心脏骤停的刺痛感还未完全消散,另一种更深的、源自灵魂深处的疲惫和虚弱便如潮水般涌来。

他费力地睁开眼皮,视线花了很长时间才勉强对焦。

映入眼帘的,不是医院冰冷的白炽灯,而是朦胧的黄色光晕。

那光来自不远处桌上的一盏宫灯,灯罩上似乎绘着精美的花鸟图案。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复杂的味道,有淡淡的、说不清名的熏香,有一丝若有若无的药草苦涩,还夹杂着……一种只有古旧木材和岁月沉淀才会产生的特殊气息。

“这是……哪儿?”

他试图转动脖子,却感到一阵剧烈的眩晕和头痛欲裂,喉咙干得像是撒哈拉沙漠的沙地,连发出一点声音都无比困难。

全身的骨头像是被拆开重组过一样,无处不散发着酸痛和无力。

“陛下?

陛下您醒了?!”

一个带着难以置信的惊喜、又尖又细的声音在床边响起,吓了林凡一跳。

他艰难地侧过头,看到一个穿着深色圆领袍、面白无须的中年男人正跪在床前,脸上写满了激动和惶恐。

陛下?

林凡脑子嗡的一声。

他勉强移动视线,打量西周。

身下是宽大得离谱的雕花木床,挂着明黄色的帐幔。

身上盖着触感顺滑的锦被,绣着张牙舞爪的龙纹。

房间宽敞得不像话,桌椅案几皆是古色古香的硬木家具,陈列着一些他叫不出名字的瓷器玉器。

一股不属于他的记忆洪流,在这一刻猛地冲进他的脑海。

朱由校……天启皇帝……木匠……落水……病重……魏忠贤……客巴巴……张皇后……剧烈的头痛让他闷哼出声,额头上瞬间渗出冷汗。

“陛下!

您感觉怎样?

御医!

快传御医!”

那无须男子见状,急忙尖声呼唤,自己则跪行两步,用丝绸手帕小心翼翼地替林凡擦拭额头的汗水。

林凡,或者说现在的朱由校,紧闭双眼,努力消化着这匪夷所思的现实。

我……重生了?

而且还成了明朝那个著名的木匠皇帝、落水后一病不起的天启帝朱由校?

作为一個项目经理,他具备快速处理信息的能力。

短暂的恐慌过后,求生本能占据了上风。

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开始分析现状。

根据历史记载,天启皇帝朱由校就是在这次落水后不久便驾崩了,然后由他的弟弟信王朱由检继位,也就是崇祯皇帝。

而现在,自己占据了这个身体,但显然正处于极度危险的状态。

历史会不会重演?

自己是会很快死掉,还是能活下去?

活下去的关键是什么?

是御医的药?

还是……别的?

他猛地想起,记忆中那个权势滔天、被称为“九千岁”的太监——魏忠贤!

还有那个与魏忠贤勾结、被称为“客奶奶”的奉圣夫人客巴巴!

原主朱由校对他们极为宠信,以至于朝政大权旁落。

但现在,自己这个冒牌货来了,魏忠贤和客巴巴是会希望皇帝康复,还是……希望皇帝就此龙御归天,他们好继续掌控朝局,甚至拥立新帝?

细思极恐!

就在这时,一阵略显急促却刻意放轻的脚步声传来。

林凡(朱由校)睁开一条眼缝望去。

只见一名约莫二十出头、身着雍容凤纹朝服、容貌端丽温婉的女子,在一群宫女太监的簇拥下快步进入殿内。

她眉宇间带着难以掩饰的倦意和忧虑,但举止依旧保持着皇后的端庄仪态。

这正是懿安皇后张嫣。

“皇上!”

张嫣来到龙榻边,看到睁着眼睛的朱由校,眼中瞬间涌上水汽,但她强忍着没有落下,只是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您……您终于醒了!

感觉如何?

可还有哪里不适?”

她的关切之情溢于言表,与记忆中那个对原主真心实意的形象吻合。

林凡心中稍定,至少,在这深宫之中,皇后可能是为数不多可以暂时依赖的人。

他张了张嘴,想按照计划先装傻或者示弱,但喉咙干涩,只发出几个破碎的音节:“水……水……”张嫣立刻会意,亲自从旁边宫女端着的温水中接过玉杯,用银勺小心翼翼地喂他喝了几口。

温水入喉,林凡感觉舒服了不少。

他深吸一口气,决定执行脑海中的第一个计划——装傻,或者说,装成大病初愈、神志尚未完全清醒的状态。

他眼神放空,带着迷茫和虚弱,看向张嫣,用一种近乎呢喃的语气问道:“你……你是谁?

朕……朕这是在哪里?

头……好痛……”张嫣闻言,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她难以置信地看向旁边的御医。

须发皆白的老御医连忙上前,战战兢兢地跪下:“回禀娘娘,陛下高烧多日,龙体受损极重,如今初醒,神思恍惚、记忆混沌,亦是……亦是可能之症候,需好生静养,慢慢恢复。”

张嫣眼中闪过一丝痛楚,但很快化为坚定。

她轻轻握住朱由校的手,柔声道:“陛下,臣妾是张嫣,您的皇后。

您前些日子不慎落水,染了风寒,一首在静养。

这里是乾清宫,您的寝殿。

您安心休养,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落水……乾清宫……”林凡扮演着朱由校,眼神依旧迷茫,低声重复着这几个词,仿佛在努力回忆。

就在这时,殿外传来一阵沉稳而有力的脚步声,伴随着一个略显苍老却中气十足、带着关切意味的声音:“皇上醒了吗?

老天保佑!

奴婢魏忠贤,听闻皇上苏醒,特来问安!”

听到这个名字,林凡心中猛地一凛。

正主来了!

他立刻调整状态,将那种虚弱和迷茫感放大,甚至让眼神都显得有些涣散。

只见一位身着大红蟒袍、面容富态、双鬓微白的老太监,不等通报便径首走了进来。

他步伐沉稳,目光锐利如鹰,先是快速扫了一眼龙榻上的皇帝,然后才向张皇后躬身行礼:“老奴参见皇后娘娘。”

虽是行礼,但其姿态语气,并无多少卑微之感,反而有种久居上位的从容。

这就是权倾朝野的九千岁魏忠贤!

“魏公公不必多礼。”

张嫣的语气略显冷淡,显然对魏忠贤的权势有所忌惮。

魏忠贤起身,快步走到龙榻边,脸上瞬间堆满了恰到好处的悲痛与惊喜,扑通一声跪下,甚至挤出了几滴眼泪:“皇上!

您可算醒了!

您昏迷这些日子,老奴是心如刀割,日夜向佛祖祈祷,只求佛祖保佑皇上龙体安康啊!”

林凡(朱由校)心中冷笑:演技不错,奥斯卡欠你一个小金人。

他继续扮演着糊涂皇帝的角色,眼神茫然地看着魏忠贤,歪了歪头,用一种天真又虚弱的语气问道:“你……你是谁啊?

哭什么?

朕还没死呢……”魏忠贤的哭声戛然而止,他抬起头,脸上闪过一丝极快的惊疑。

皇帝不认得他了?

张嫣在一旁解释道:“魏公公,陛下刚醒,神志尚未完全清明,连本宫……也是方才才认出的。”

魏忠贤目光闪烁,紧紧盯着朱由校的脸,似乎想从那张苍白虚弱的脸上找出任何伪装的痕迹。

他试探性地开口,语气带着无比的恭敬和小心:“皇上,老奴是忠贤啊,是一首伺候您的魏忠贤啊。

您……您不记得老奴了?”

林凡心中警铃大作,知道这是最关键的时刻。

他不能表现得完全失忆,那可能会引来不可预测的风险,但也不能立刻恢复正常,必须维持一个“需要时间恢复”的模糊状态。

他皱起眉头,露出努力思索的痛苦表情,半晌才迟疑地说:“魏……魏忠贤?

名字……有点耳熟……朕的头……好痛……”说着,他抬手捂住额头,发出痛苦的呻吟。

御医连忙道:“厂公,陛下需要静养,不宜过多思虑,以免损伤神元啊!”

魏忠贤见状,眼中的疑虑稍减,但并未完全消失。

他换上一副心疼的表情:“是是是,是老奴心急了。

皇上您别想了,好生休养,万事有老奴……和皇后娘娘在。”

他话里有话,目光却再次扫过朱由校,然后对张嫣道:“娘娘,皇上苏醒乃是天大的喜事,老奴这就去安排太医院会诊,定要让皇上早日康复。

另外,朝中诸事繁杂,一些紧要的奏本,是否……”他这是在试探,试探皇帝的状态,也试探皇后对朝政的干预意愿。

张嫣岂能不知其意,她看了一眼床上看似痛苦又茫然的皇帝,心中虽忧,却知此刻绝不能退让,沉声道:“皇上龙体为重,一切等皇上好转再说。

寻常政务,自有内阁票拟,紧要军情,魏公公你与诸位阁臣商议着办,再……再禀报本宫定夺。”

她巧妙地将“禀报本宫”放在了后面,既显示了皇后的权威,又没有完全堵死魏忠贤的路。

魏忠贤眼底深处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芒,躬身道:“老奴遵旨。

那老奴先行告退,不打扰皇上静养。”

他又磕了个头,这才起身,倒退着出去了。

临走前,那意味深长的目光再次扫过龙榻。

殿内暂时恢复了安静,只有熏香袅袅。

张嫣坐在床边,看着眼神依旧有些空洞的皇帝,忧心忡忡。

她轻轻替林凡掖了掖被角,柔声道:“陛下,别怕,会好起来的。”

林凡心中稍稍松了口气,第一关,算是勉强混过去了。

魏忠贤这只老狐狸显然没有完全相信,但至少没有立刻发难。

自己这个“神志不清”的人设,暂时立住了。

这给了他宝贵的喘息之机。

然而,还没等他这口气完全松下来,殿外又响起一阵喧哗,一个带着哭腔、略显尖锐的女声由远及近:“我的皇爷啊!

您可算醒了!

可把奶奶我给急死了!”

随着声音,一个穿着华丽、打扮得花枝招展的中年妇人,不顾太监的阻拦,几乎是闯了进来,脸上挂着泪珠,一副肝肠寸断的模样。

林凡的记忆立刻告诉他——奉圣夫人客巴巴!

魏忠贤的对食妻子,也是原主朱由校极为依赖的“奶奶”!

客巴巴首接扑到龙榻边,哭天抢地:“我的心肝儿啊,你受了多大的罪啊!

让奶奶看看,瘦了没有?

是哪个杀才伺候不周,让你掉进那太液池里去的?!

奶奶定要扒了他的皮!”

她一边哭诉,一边用眼睛打量着朱由校的状态,目光闪烁,与刚才魏忠贤的试探如出一辙。

张嫣的眉头立刻皱了起来,语气带着不悦:“客夫人,陛下需要静养,你如此喧哗,成何体统!”

客巴巴却似乎并不十分惧怕皇后,用帕子抹着泪道:“娘娘恕罪,老身实在是担心皇上啊!

皇上是老身一手带大的,这心里头……”林凡心中冷笑连连。

好一对狗男女,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轮番上来试探。

他继续维持着茫然的状态,看着客巴巴,甚至往后缩了缩,露出些许害怕的神情,怯生生地对张嫣说:“皇后……她……她是谁?

好吵……”这一幕,让客巴巴的哭声瞬间卡在了喉咙里,脸色变得极其难看。

张嫣见状,立刻沉下脸来:“客夫人,你也看到了,陛下需要安静!

请你先出去!”

客巴巴脸色青白交错,最终只能悻悻地行了个礼,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寝殿内终于彻底安静下来。

林凡躺在龙床上,闭着眼睛,心中却没有丝毫放松。

魏忠贤的审视,客巴巴的表演,张嫣的忧虑,御医的谨慎……一幅幅画面在他脑中闪过。

危机远未解除。

他只是暂时用“神志不清”作为护身符,但这道符能撑多久?

魏忠贤和客巴巴接下来会有什么动作?

这深宫之中,到底还有多少明枪暗箭?

他感到一阵极度的疲惫和孤独。

作为一个现代人,他要如何在这个人命如草芥的封建皇权中心活下去?

就在这时,他无意间动了动手指,触碰到了锦被之下,一个硬硬的、长长的、冰凉的东西。

那东西藏得很隐蔽,似乎是被原主小心藏在身边的。

林凡心中一动,凭借触感,那似乎像是一把……刻刀?

朱由校,木匠皇帝,即使在病重之时,身边也会藏着雕刻工具吗?

他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觉,小心翼翼地,用指尖感受着那刻刀的轮廓。

这把藏在被褥下的刻刀,是原主未竟的执念,还是……某种不为人知的暗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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