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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面王爷戏精妃

皮皮虾502 著

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冷面王爷戏精妃》“皮皮虾502”的作品之春桃苏晚晚是书中的主要人全文精彩选节:剧像是每一根骨头都被碾又像是灵魂被强行塞进一个过于狭窄的容窒息感与撕裂感交席卷了苏晚晚的全部意她猛地睁开映入眼帘的却不是预想中实验室刺眼的无影也不是医院雪白的天花而是……一片昏蛛网在腐朽的房梁角落结成了灰色的幕随着不知从何处灌进来的冷风轻轻摇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霉混杂着劣质草药的苦涩气身下是硬得硌人的木板铺着一层薄薄的、散发着潮气的稻草和粗布单子...

主角:春桃,苏晚晚   更新:2025-11-06 15:43: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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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痛。

像是每一根骨头都被碾碎,又像是灵魂被强行塞进一个过于狭窄的容器,窒息感与撕裂感交织,席卷了苏晚晚的全部意识。

她猛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却不是预想中实验室刺眼的无影灯,也不是医院雪白的天花板。

而是……一片昏暗。

蛛网在腐朽的房梁角落结成了灰色的幕布,随着不知从何处灌进来的冷风轻轻摇曳。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霉味,混杂着劣质草药的苦涩气息。

身下是硬得硌人的木板床,铺着一层薄薄的、散发着潮气的稻草和粗布单子。

这是哪里?

22世纪最顶尖的法医学家苏晚晚,在记忆的最后一刻,只记得那场突如其来的、席卷了整个实验室的剧烈爆炸。

强烈的冲击波和炽热的火焰吞噬了一切。

她应该死了。

可现在……她艰难地动了动手指,一股陌生的虚弱感传来。

低头看去,是一双纤细、苍白、布满了细小伤痕和薄茧的手,绝不是她那双因为长期接触化学试剂而带着手套印记、却保养得宜的手。

不属于她的记忆如同决堤的洪水,汹涌地冲入脑海。

苏青禾,永宁侯府庶出三小姐,年方十五。

生母早逝,性格怯懦,在府中地位连得脸的奴才都不如。

因嫡姐苏玲珑不愿嫁给传闻中残暴嗜血、克死三任未婚妻的战王萧绝,她便成了那个被推出去替嫁的牺牲品。

昨日,因在花园中“冲撞”了即将成为太子侧妃的嫡姐,被嫡母下令杖责二十,关进这废弃的柴房……记忆融合带来的剧烈头痛让苏晚晚闷哼一声,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

她居然穿越了。

如此荒谬的事情,竟然发生在了她的身上。

从一个坚信科学的无神论者,变成了一个活在不知名古代王朝的、备受欺凌的侯府庶女。

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作为法医,她见过太多离奇死亡的现场,心理素质远超常人。

既然事实无法改变,那么当务之急,是活下去。

她快速评估着当前处境:身体多处软组织挫伤,后臀和大腿的杖伤火辣辣地疼,伴有低热和轻微脱水。

环境恶劣,缺乏食物和干净的饮水,且显然充满恶意。

“吱呀——”破旧的木门被人从外面粗鲁地推开,打断了苏晚晚的思绪。

一个穿着粗使婆子衣裳、满脸横肉的中年妇人端着一个豁口的破碗走了进来,脸上带着毫不掩饰的鄙夷。

“三小姐,该吃药了。”

那婆子将碗往床边的小破凳子上一墩,浑浊的药汁溅出几滴,落在满是灰尘的地面上。

“夫人心善,还惦记着给你请郎中开药,你可别不识抬举。”

记忆告诉她,这是府中负责看守杂役的张妈妈,惯会捧高踩低,没少克扣原身的用度,甚至动辄打骂。

苏晚晚没有动,只是抬起眼,静静地看向她。

那双原本属于苏青禾的、总是盛满惶恐与怯懦的眸子,此刻却幽深得像一口古井,平静无波,却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冷意。

张妈妈被这眼神看得心里莫名一怵,但随即又恼羞成怒。

一个马上就要替嫁去送死的废物庶女,也敢用这种眼神看她?

“看什么看?

还不快喝了!

难道还要老身喂你不成?”

她叉着腰,声音尖利,“别以为要嫁去王府就真是飞上枝头了,谁不知道那战王是个‘活阎王’,杀人不眨眼!

你过去,怕是连三天都活不过!

晦气的东西!”

若是原来的苏青禾,听到这番话,怕是早己吓得瑟瑟发抖,泪流满面。

但此刻,坐在那里的是苏晚晚。

她非但没有害怕,嘴角反而勾起一丝极淡、极冷的弧度。

恐惧?

她见过比这可怕千百倍的尸体和现场。

威胁?

对于一个从底层摸爬滚打,凭借实力在顶尖领域站稳脚跟的法医来说,这种程度的言语侮辱,幼稚得可笑。

张妈妈,她开口,声音因受伤和缺水而有些沙哑,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平稳,“我记得,我的月例是二两银子。

上个月,还有生母留下的一支素银簪子,交由你保管,说是替我添置冬衣。”

张妈妈一愣,完全没料到她会突然说起这个,下意识反驳:“你胡说什么?

谁拿你的银子簪子了?

就你这穷酸样,有什么东西值得我保管?”

“是吗?”

苏晚晚目光扫过张妈妈略显富态的手腕,那里戴着一对成色不算顶好,但绝不是一个粗使婆子能买得起的银镯子。

“你手腕上那对缠丝银镯,市价至少五两。

你儿子前几日在赌坊欠了十两银子,昨天刚刚还上。

你一个月的工钱不过五百文,这些钱,是哪里来的?”

张妈妈脸色骤变,像是见了鬼一样,猛地捂住手腕,惊疑不定地看着苏晚晚:“你……你胡诌什么!

你整天被关在这里,怎么会知道……”苏晚晚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继续用那种平静到令人发毛的语气说道:“侯府最重规矩,奴才偷盗主子财物,轻则发卖,重则打断双手。

你说,若是这件事被管家知道,或者……不小心传到父亲耳中,会如何?”

她并没有确凿证据,原身的记忆也是模糊不清。

但作为一个法医,她擅长观察细节和逻辑推理。

张妈妈的消费水平明显超出其收入,结合原身记忆中财物时常“不翼而飞”的情况,她大胆地做出了推测和试探。

而张妈妈的反应,证实了她的猜测。

张妈妈的脸色由红转白,再由白转青,冷汗瞬间就下来了。

她看着床上那个仿佛脱胎换骨的三小姐,那双眼睛锐利得像是能看穿人心。

她怎么会知道得这么清楚?

难道她以前都是在装傻?

恐惧瞬间压倒了嚣张。

“三……三小姐,”张妈妈的声音都变了调,带着讨好和惊慌,“是老奴糊涂,老奴该死!

那银子和簪子,老奴……老奴只是暂时替您收着,这就还,这就还给您!”

她一边说,一边手忙脚乱地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破钱袋,又忍痛褪下那只缠丝银镯,小心翼翼地放在凳子上。

“还有,”苏晚晚瞥了一眼那碗浑浊的药汁,“这药,我不需要了。

去给我换一碗干净的米粥,再打一盆热水来。”

“是,是是是!

老奴这就去!

这就去!”

张妈妈如蒙大赦,端起那碗药,几乎是连滚爬爬地冲出了柴房,临走还不忘把门轻轻带上,与来时判若两人。

柴房内重新恢复了寂静。

苏晚晚缓缓吁出一口气,后背己被冷汗浸湿。

方才一番交锋,看似她大获全胜,实则耗费了她巨大的心力。

这具身体太虚弱了。

但她知道,这只是开始。

杀鸡儆猴,张妈妈就是她在这深宅大院里,用来立威的第一只“鸡”。

她强撑着身体的不适,挪到床边,拿起那个破旧的钱袋和银镯。

钱袋里只有几钱碎银子,显然被克扣了大半,但聊胜于无。

银镯子做工粗糙,却是她现在唯一的资本。

活下去。

不仅要活下去,还要活得更好。

替嫁给那个所谓的“活阎王”战王?

听起来是绝路,但或许,也是她彻底离开这个令人窒息的侯府的唯一机会。

一个能在战场上立下赫赫战功的王爷,再残暴,总该讲几分道理和利益吧?

比起后宅这些杀人不见血的手段,明刀明枪的战场,或许更适合她。

就在她凝神思索未来出路时,门外再次传来了脚步声。

这一次,脚步声轻巧而杂乱,不止一人。

一个尖细刻薄的女声在门外响起,带着毫不掩饰的幸灾乐祸:“哟,我们的三小姐还真是命大,二十棍子都打不死呢?

看来是迫不及待想去战王府‘享福’了?”

苏晚晚眸光一凝,循声望去。

只见门口站着两个身影。

为首的是一个穿着水粉色绸缎比甲、打扮得比寻常人家小姐还俏丽的丫鬟,正是嫡姐苏玲珑身边的一等大丫鬟——春桃。

她身后跟着一个粗壮婆子,显然是来者不善。

春桃用帕子掩着鼻子,仿佛柴房里的空气有多么污浊似的,上下打量着坐在床沿、脸色苍白的苏晚晚,眼中满是轻蔑。

“三小姐,大小姐心善,念在姐妹一场,特意让奴婢来给你送件‘好东西’。”

春桃从身后婆子手里拿过一个木匣子,却没有递过来的意思,只是随意地放在门边的破桌子上。

那匣子看起来颇为精致,与这柴房格格不入。

“这可是大小姐精心为你准备的嫁妆,保佑你到了战王府,能多‘活’几天,可别辜负了大小姐的一片心意。”

春桃的话语里充满了恶毒的暗示。

苏晚晚的心猛地一沉。

来自苏玲珑的“好意”?

只怕是黄鼠狼给鸡拜年。

她看着那个紧闭的木匣,仿佛能感觉到一股不祥的气息从中渗透出来。

那里面……究竟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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