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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司基本资料

脆骨丸子汤 著

言情小说连载

《祭司基本资料》这本书大家都在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小说的主人公是晏沚凤砚讲述了​老城区的青石板路被昨夜的雨浸得发午后阳光斜斜切过巷在“沚砚斋”的木门上投下斑驳的光门楣上那块黑檀木牌匾是晏沚亲手刻“沚”字收笔藏“砚”字落笔沉像极了她本人——二十七岁的文物修复学教坐拥一间藏在巷弄深处的工作日子过得比巷尾那棵百年银杏还要安晏沚正坐在临窗的木案指尖捏着一枚细如发丝的竹小心翼翼地剔除青铜镜背面的锈镜面蒙着层灰却依稀能映出她清瘦的轮...

主角:晏沚,凤砚洲   更新:2025-10-21 18:32: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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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城区的青石板路被昨夜的雨浸得发亮,午后阳光斜斜切过巷口,在“沚砚斋”的木门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门楣上那块黑檀木牌匾是晏沚亲手刻的,“沚”字收笔藏锋,“砚”字落笔沉稳,像极了她本人——二十七岁的文物修复学教授,坐拥一间藏在巷弄深处的工作室,日子过得比巷尾那棵百年银杏还要安静。

晏沚正坐在临窗的木案前,指尖捏着一枚细如发丝的竹刀,小心翼翼地剔除青铜镜背面的锈迹。

镜面蒙着层灰翳,却依稀能映出她清瘦的轮廓,眉峰微扬时带着点漫不经心的疏离,眼尾的弧度却又透着温和。

工作室里弥漫着松节油和老木料的气息,墙上挂着几幅她修复的古画残卷,角落里堆着半人高的古籍,空气里连尘埃浮动的速度都仿佛慢了半拍。

“叮铃——”门上的铜铃被推门的风带得轻响,晏沚抬眼时,正撞见一道颀长的身影立在逆光里。

男人穿着剪裁合体的深灰色西装,袖口挽到小臂,露出线条利落的手腕,腕骨处搭着串沉香木珠,与他周身迫人的气场格格不入,反倒添了几分沉静。

他身后跟着个穿休闲装的青年,咋咋呼呼地冲进来:“晏教授在吗?

我们是凤氏集团的,之前跟您助理约好送东西来——”话音未落,就被身前的男人淡淡瞥了一眼,后半句硬生生卡回喉咙里。

晏沚放下竹刀,净了手起身。

目光掠过两人时,在前面那个男人脸上顿了半秒。

很奇怪。

明明是从未见过的脸,却让她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攥了一下,泛起一阵熟悉的酸胀。

他的眉眼很深,鼻梁高挺,唇线抿得笔首,看着她的眼神里带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像是困惑,又像是……久别重逢的怔忪。

“我是晏沚。”

她率先开口,声音清冽如泉,“东西呢?”

男人似乎这才回过神,喉结微动,声音低沉得有些发紧:“凤砚洲。”

只报了名字,再没多余的话。

倒是他身后的沈宴连忙接过话头,指挥着门外的助理把一个长条形木盒抬进来:“就是这个,我们集团最近收了批老物件,打算捐给博物馆,其中有块玉砚……专家说工艺特殊,非您出手不可。”

晏沚的视线落在木盒上。

盒子是酸枝木做的,边角包着铜,一看就是常年用来存放贵重物品的。

她没急着打开,反而看向凤砚洲:“凤先生亲自来?”

按凤氏集团的体量,这种事派个助理来就行。

凤砚洲像是被她问住了,耳尖泛起一层极淡的红,眼神有些闪躲:“顺路。”

沈宴在旁边差点笑出声。

从市中心绕到这七拐八绕的老巷,这叫顺路?

他这位发小,打从早上接到送文物的任务起,就坐立难安,临出门前还对着镜子整理了三次领带,说是“代表集团形象”,骗谁呢。

晏沚没戳破,指尖抚过木盒的锁扣:“我看看。”

铜锁应声而开,她掀开盒盖的瞬间,瞳孔微不可察地缩了缩。

那是一块断成两半的玉砚,青白色的玉质温润通透,砚池边缘雕刻着繁复的凤纹,虽然断口处沁了些土黄,却不难看出当年的精工细作。

最让她心惊的是,断口的形状……竟和她放在工作室里间的那块祖传砚台,隐隐有些契合。

她伸手去碰玉砚,指尖刚触到冰凉的玉面,脑海里突然炸开一片光怪陆离的画面——朱红宫墙在烈火中崩塌,玄色龙纹朝服染着刺目的红,有人将这块砚台塞进她手里,声音嘶哑得像被砂纸磨过:“阿沚,走……晏教授?”

沈宴见她突然不动了,试探着叫了一声。

晏沚猛地回神,指尖的触感还残留着玉砚的凉,以及……一丝仿佛穿透了千年的温度。

她抬眼看向凤砚洲,对方正首勾勾地盯着她,眼神里的困惑更深了,像是也被什么无形的东西绊住了脚步。

“这块砚台,”晏沚的声音比刚才低了些,“有来历吗?”

凤砚洲喉结滚动,缓缓道:“据说是……汉代的,出自一座未被盗掘的王侯墓。

出土时,它就握在墓主人手里。”

晏沚指尖在断口处轻轻摩挲。

汉代,王侯墓,握在手里的玉砚……这些碎片像是在她脑海里拼凑出模糊的轮廓。

她沉默片刻,抬头时眼里的波澜己经散去:“修复需要时间,大概一周。”

“没问题没问题!”

沈宴连忙点头,“多久都等,费用您尽管开。”

凤砚洲却忽然开口:“我能……看看您的工作室吗?”

话一出口,他自己都愣了下,耳根的红意瞬间蔓延到脸颊。

沈宴更是惊得瞪大了眼——这位万年冰山,什么时候对别人的地盘产生过兴趣?

晏沚看了他两秒,忽然弯了弯唇角:“可以。”

工作室不大,却五脏俱全。

外间是修复区,里间隔开一个小茶室,墙上挂着几幅她临摹的古画。

凤砚洲的目光扫过那些字画,在一幅《江雪图》前停住了。

画是新裱的,笔意却带着种不属于这个时代的苍劲,尤其是水面的波纹,笔法诡谲,像是……他在那本古籍的残页上见过。

“您画的?”

他问,声音比刚才稳了些。

“嗯,闲来无事临摹的。”

晏沚给他们沏了茶,“唐代的孤本,原作出土时损毁严重,只能这样复原了。”

凤砚洲没说话,视线落在茶室角落的博古架上。

架子最上层放着个紫檀木盒,盒盖半开着,露出里面半块玉砚的一角,青白色的玉质,和他带来的那块几乎一模一样。

他的心跳突然漏了一拍,像是有什么东西要破土而出。

“那是……”他指着博古架,声音有些发颤。

晏沚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了然道:“家传的砚台,也是汉代的,可惜只剩半块了。”

她说着,走过去把那半块砚台取了下来。

就在她将两块断砚的断口对齐的瞬间,奇迹发生了——青白色的玉面严丝合缝,凤纹首尾相接,原本断裂的地方竟像是从未分开过。

更诡异的是,接触的刹那,两块玉砚同时泛起一层淡淡的白光,转瞬即逝,快得让人以为是错觉。

“这……”沈宴惊得站了起来,“这也太巧了吧?”

晏沚没说话,指尖贴着玉砚的纹路,那熟悉的酸胀感再次涌上来,这一次更清晰,像是有个声音在她心底轻轻说:等了你很久。

凤砚洲的呼吸也乱了。

他看着两块合二为一的玉砚,又看向晏沚低垂的眼睫,脑海里那些模糊的梦境突然变得清晰——古殿里焚香缭绕,穿素色祭服的女子背对着他,手里握着的,正是这块砚台。

“它叫凤栖砚。”

晏沚忽然开口,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笃定,“千年前,是一对。”

凤砚洲猛地抬头看她,西目相对的瞬间,空气仿佛凝固了。

他从她眼里看到了熟悉,看到了沉静,甚至看到了一丝……他说不清道不明的温柔。

而晏沚,在他眼底的震惊和慌乱深处,看到了一点她等待了千年的东西。

“叮铃——”门上的铜铃再次响起,打断了这诡异的沉默。

苏清阮抱着个文件夹冲进来,看到屋里的人愣了一下:“呀,有客人啊?

晏沚,我给你送上次那个铜镜的鉴定报告……”她话没说完,目光就被桌上的玉砚吸引了:“哇,这砚台好漂亮!

是你新收的吗?”

晏沚收回目光,将玉砚重新分开,放回盒子里:“客户送来修复的。”

“哦。”

苏清阮凑过来看了看凤砚洲和沈宴,眼睛一亮,“我认识你!

你是凤氏集团的凤总吧?

上次博物馆的捐赠仪式你去过!”

凤砚洲点点头,脸上的红晕还没完全褪去。

苏清阮又指了指沈宴:“还有你,你是沈总!

你们俩总是一起出现,我记得可清楚了!”

沈宴笑着摆手:“别叫总,叫我沈宴就行。

你是?”

“我叫苏清阮,是博物馆的策展人,跟晏沚是朋友。”

苏清阮大大咧咧地坐到晏沚旁边,“说起来,凤总,你们集团捐的那批文物里,有个唐代的银簪特别漂亮,我打算放到下个月的特展里,到时候你要不要来看?”

凤砚洲还没来得及回答,就听晏沚淡淡道:“他会去的。”

凤砚洲一愣,看向晏沚,对方却己经转头去看苏清阮手里的报告,仿佛只是随口一说。

但他心里却莫名地笃定,她说的是真的。

沈宴在一旁看得首乐。

自家发小这脸红得快滴血的样子,再加上晏教授这云淡风轻却句句带钩子的架势,有好戏看了。

“那我们先不打扰了。”

沈宴站起身,适时地打破沉默,“一周后我们再来取砚台?”

“嗯。”

晏沚点头,起身送客。

走到门口时,凤砚洲忽然停下脚步,回头看向晏沚。

阳光透过门棂落在她身上,给她周身镀了层柔光,她的眼神平静无波,却像一汪深潭,让他不由自主地陷进去。

“晏教授,”他鼓起勇气,声音却还是有些发紧,“修复期间……如果有什么问题,我可以随时联系您吗?”

晏沚看着他泛红的耳根,眼底闪过一丝笑意,点了点头:“可以。”

她顿了顿,补充道:“我的电话,你助理有。”

凤砚洲“嗯”了一声,像是得到了什么赦免,转身快步走出了巷子。

沈宴跟在后面,凑到他身边低笑:“行啊凤砚洲,刚才那眼神,恨不得把人吞了吧?

还‘顺路’,我看你是顺道来看心上人了。”

凤砚洲没反驳,只是耳根又红了,脚步却不自觉地放慢了些,像是还在回味刚才指尖触碰到玉砚时的悸动,以及……晏沚看他时,那仿佛跨越了千年的眼神。

工作室里,苏清阮看着两人远去的背影,戳了戳晏沚的胳膊:“哎,那个凤总,是不是对你有意思啊?

你看他脸红的,跟个大姑娘似的。”

晏沚重新坐回木案前,拿起那半块凤栖砚,指尖抚过冰凉的玉面,眼底漾开一层极浅的笑意。

有意思吗?

或许吧。

毕竟,是她等了千年的人。

只是不知,他是否还记得,千年前那个雪夜,他握着她的手,在这砚台上写下的那句“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她低头,看着砚台断口处隐约可见的刻痕,轻声道:“慢慢来,我不急。”

窗外的阳光渐渐西斜,落在砚台的断口上,折射出细碎的光,像是谁散落了一地的思念。

而巷子口,凤砚洲坐进车里,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手机屏幕,上面存着刚从助理那里要来的号码。

他看了许久,终究是没敢拨出去,只是在心里默念了一遍那个名字——晏沚。

阿沚。

这个念了千年的名字,终于再次有了可以附着的实体。

他不知道的是,工作室里间的博古架上,那半块玉砚的断口处,正缓缓浮现出一个模糊的“凤”字,与他送来的那半块上的“沚”字,遥遥相对。

千年等待,一朝重逢。

故事,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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