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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力送经济的新书(宋婉月苏晴)小说免费阅读无弹窗_完结小说努力送经济的新书宋婉月苏晴

努力送经济 著

都市小说完结

主角是宋婉月苏晴的都市小说《努力送经济的新书》,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都市小说,作者“努力送经济”所著,主要讲述的是:新作品出炉,欢迎大家前往番茄小说阅读我的作品,希望大家能够喜欢,你们的关注是我写作的动力,我会努力讲好每个故事!

主角:宋婉月,苏晴   更新:2025-10-28 21:14: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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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痛像是被钝器反复敲打,每一次心跳都加重了这份痛楚。

我挣扎着睁开眼,模糊的视线逐渐聚焦在天花板上那盏再熟悉不过的吸顶灯上。

阳光从没拉严实的窗帘缝隙中刺进来,像一把利刃劈开了我的瞳孔。

是我的公寓。

我一个人住的公寓。

我试图坐起来,却感到一阵天旋地转,胃里翻江倒海。

昨晚的啤酒还在我的系统里负隅顽抗。

紫色绒面沙发、旋转灯球、苏晴的侧脸——记忆碎片随着痛感一起涌上来。

手机在床头柜上震动不休。

我摸索着抓过来,眯着眼躲避屏幕刺目的光。

三条微信消息,全都来自苏晴。

“我签了首播公司,后天开始播。”

“以后可能没法常见面了。”

“少喝点酒,孟渓。

找个好姑娘。”

我盯着那几行字,反复读了几遍,试图从中解读出什么隐藏的情绪,但什么都没有。

没有表情包,没有语气词,没有她平时发消息时总会带上的那个微笑的emoji。

首播?

主播?

苏晴?

我扔开手机,重重地倒回枕头里。

头痛更加剧烈了。

我想象着苏晴坐在打光灯前,对着摄像头微笑的样子。

她当然会成功,她有那种让人移不开眼的本事,无论是在KTV的昏暗包厢里,还是在冰冷的手机屏幕上。

厨房里没有蜂蜜,我只好冲了杯速溶咖啡。

苦味在舌头上蔓延开时,我才意识到自己连牙都没刷。

公寓里静得可怕,只有冰箱偶尔发出的嗡鸣。

我一个人住,从三年前开始。

父母在邻省,关系不差,但也不亲密。

他们给我首付了这套小公寓,然后就像完成了任务似的,很少再过问我的生活。

宿醉像一层薄膜,将我与世界隔开。

路上的车流、办公室里键盘的敲击声、同事午餐时的谈笑——一切都仿佛发生在水底,模糊而遥远。

我努力集中精神处理Excel表格,但数字不断游移变形。

宋婉月的脸和苏晴的脸交替出现在屏幕上。

宋婉月。

医生。

相亲认识。

三个月前,我在母亲的强烈要求下见了她。

那是个下雪的早晨。

初冬的雪总是下得矜持,刚落地面就化成泥水,让整个城市变成一幅湿漉漉的水墨画。

我开着那辆二手迈腾,小心翼翼地行驶在上班路上。

车里的暖气吹得人昏昏欲睡,电台主持人的声音黏腻得像化不开的糖。

到一个T字路口,我放缓车速,眼看着绿灯还剩五秒,正盘算着能不能过去,右侧突然杀出一抹红色。

一辆Z4跑车以一种近乎蛮横的姿态跨车道右转,轮胎在积雪路面上打滑,整辆车像溜冰一样“漂移”过来。

我猛踩刹车,脚下却只感觉到一阵可怕的弹跳——ABS启动了,车子继续向前滑行。

“砰”的一声闷响。

我的车头吻上了Z4的车尾。

“操!”

我狠狠拍了下方向盘,抬头望去。

Z4车门打开,一双修长的腿迈出来,高跟鞋稳稳踩在积雪的路面上。

那是个高挑的女人,黑色长卷发被风吹起,雪花落在发丝间像是星星点点的钻石。

她裹着一件驼色大衣,腰带系得一丝不苟,衬得腰身纤细。

她绕到两车相碰的地方,看了一眼,然后走到我的车窗前。

我慌忙按下车窗,冷风夹着雪花立刻灌了进来。

“你报交警,我报保险?”

她的声音比这天气还冷几分,脸上没有多余表情,好像刚才发生的不是车祸而是预约好的会面。

我愣了一秒,才反应过来:“嗯。”

挺拽的,连句道歉都没有。

但我莫名被她的气场压得说不出别的话来。

她点点头,回到自己车边拿出手机打电话,整个过程行云流水,没有多看我一秒。

交警来了之后,判定她主责。

等我了解之后,她己经转身回到车里,Z4很快消失在雪幕中,只留下两行车辙和一丝若有若无的香水味。

我站在原地,雪花落满肩头,莫名其妙地记住了她。

两天后,我坐在一家咖啡馆里,第三次看表。

一家安静的咖啡馆,她迟到十五分钟,穿着简单的牛仔裤和毛衣,没化妆,眼下有淡淡的阴影。

“刚下夜班,”她解释说,声音里带着疲惫但依然清晰,“是你?”

我们喝了咖啡。

她说话首接,不绕弯子。

她告诉我她工作很忙,没有太多时间谈恋爱,但她母亲觉得她该结婚了。

她说她想要一个稳定、成熟、有规划的伴侣。

“你看起来不像会来相亲的人。”

我记得当时这么说。

她笑了笑,那笑容很浅,几乎没到达眼睛。

“你看起来也不像。”

我们尝试交往了两个月。

一起吃了七顿饭,看了三场电影。

每次约会她都可能被医院电话叫走。

她总是很累,但从不抱怨。

她告诉我她的人生规划:三十五岁前成为主治医师,买一套离医院近的房子,尽快要个孩子。

“你呢?”

她问过我,“你对未来有什么计划?”

我答不上来。

我的未来是一片模糊的雾气,和苏晴在KTV喝到凌晨,周末睡到中午,支付每月房贷,如此循环。

我不够成熟,不够稳定,不符合宋婉月的任何一条标准。

上个月,她提出了分手。

在一个周三的晚上,她刚结束一台长达六小时的手术。

“孟渓,你是个好人,”她说,声音里带着手术后的疲惫,“但我们不适合。

我需要的是能让我依靠的人,而不是另一个需要我照顾的人。”

我没有争辩。

她说得对。

办公桌上的文件堆得老高,电脑屏幕的光标在待处理的报表上闪烁,像个无声的嘲讽。

我努力想集中精神,但宋婉月那张冷淡决绝的脸,和苏晴在迷离灯光下沉默的侧影,总是不合时宜地交错浮现。”

小孟,这个数据核对一下,下午开会要用。

“主管敲了敲我的隔板。”

好的,王姐。

“我应着,拿起文件,目光扫过一行行数字,它们像是都在跳舞,根本无法进入大脑。

胃里还在隐隐不适,头部的钝痛持续不断。

咖啡一杯接一杯地灌,也只能勉强维持着不趴下。

失恋是私人情绪,工作是冰冷的现实,它们在我体内撕扯,让我无法专注于任何一端。

同事的交谈声、键盘敲击声、电话铃声,都变得遥远而隔膜。

我像个局外人,坐在自己的工位上,灵魂却漂浮在昨夜那间充斥着酒气和廉价情歌的包厢里,漂浮在苏晴那条注定要改变些什么的讯息上,漂浮在关于宋婉月和她那些“未来规划”的残破记忆里。

工作效率低得可怕,原本一小时能完成的工作,拖了整个下午。

我知道这是因为什么——宋婉月。

那个女人的影子无处不在,即使己经分手一周,我仍然会在每天早上七点准时醒来,下意识地摸出手机看有没有她的消息。

当然没有。

我变得比从前更常去酒吧。

不再去苏晴工作的那家KTV,因为她己经辞职了。

转而投向河边一家小酒馆,藏在深处,灯光昏暗,人烟稀少,正适合我这种失恋又失意的人。

又是一个加班的夜晚,我拖着疲惫的身子走进那家酒馆。

老板老陈己经认识我,不等我开口就倒了一杯威士忌。

“还是老样子?”

他推过杯子。

我点点头,一饮而尽。

火辣辣的液体顺着喉咙烧下去,暂时驱散了胸口的寒意。

“失恋了?”

老陈擦着杯子,头也不抬。

“这么明显?”

“来我这的人,十个有八个都失恋。”

他笑了笑,“另外两个是失业。”

我也笑了,苦涩得很。

正要再要一杯酒,手机震动起来。

是宋婉月,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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