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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夫君会读书也会种田

沈观棋 著

言情小说连载

古代言情《我家夫君会读书也会种田》是大神“沈观棋”的代表知夏沈观礼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知夏与观礼是村里人人皆知的青梅竹两家早早就为他们定下了娃娃他们日子不算大富大却也安稳富小富即自小一同长大的两性情相从未红过脸拌过嘴礼虽是读书却不是死啃书本的书田间地头的农活样样拿总陪着知夏一同劳作季流转他们一同在田埂上挥洒汗也一同围坐在餐桌共享三餐四季的滋味有惊天动地的誓只有粗茶淡饭里的相守美食种举相梅竹娃养馨治愈】

主角:知夏,沈观礼   更新:2025-08-15 13:04: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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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还青灰着,村子里的鸡就憋不住了。

东一声,西一声,高高低低地扯着嗓子叫。

沈家院里那只芦花大公鸡最是精神,立在土墙头,脖子一抻,“喔喔喔——”嗓门亮得能把窗户纸震得嗡嗡响。

林知夏,如今是沈家的媳妇儿了,在这第三声鸡鸣里睁了眼。

她没动弹,先侧着耳朵听了听。

隔壁屋里,婆母周氏窸窸窣窣地起来了,接着是公爹沈老汉低低的咳嗽声,还有去灶房抱柴火的脚步声,干草叶子摩擦着门框,“唰啦”一声。

自家这西厢房倒还安静,身边那人,她的新婚相公沈观礼,呼吸匀长,睡得正沉。

知夏轻手轻脚掀开薄被下炕。

虽是初夏,清晨的凉气还带着露水的湿意,钻进骨头缝里。

她披上件半旧的靛蓝夹袄。

窗纸上透进来的光,青灰灰的,勉强能看清屋里:一张榆木桌子,两把椅子,一个半旧的樟木箱子,墙角立着沈观礼的书箱,几卷用蓝布包着的书棱棱角角地戳着。

简朴,倒也齐整。

她走到灶间。

婆母周氏正往大灶膛里添柴火。

锅里煮着稠粥,咕嘟咕嘟顶着盖子。

“娘,早。”

知夏声音温软,带点刚睡醒的沙。

“哎,知夏起来了。”

周氏回头,脸上带着常年劳作的朴实笑意,眼角的褶子堆起来,“粥快好了,去井台打桶水,泼泼院子,压压土气。”

“诶,好。”

知夏应着,拎起灶台边的木桶就往外走。

井台在院门边上,青石板砌的沿儿,湿漉漉的,被井绳勒出深深的印子。

辘轳吱吱呀呀响,声音在清晨格外清晰。

清冽的井水打上来,倒进桶里,“哗啦”一声,溅起的水珠凉沁沁的,砸在手背上。

知夏提着水,桶有些沉,她走得慢,水在桶里晃荡。

泼水在院子的泥地上,“噗”的一声闷响,腾起一小股带着土腥气的尘烟,地面被水洇湿,变成深褐色。

几只早起的麻雀蹦跳着,在湿地上啄食。

回到灶房,粥香更浓了。

周氏掀开锅盖,用木勺搅了搅,米粒饱满胀开,汤水浓稠挂勺,正是火候。

“知夏,今儿早饭,烙几张葱花油饼吧?

昨儿新磨的面,劲道。

观礼爱吃。”

周氏说着,弯腰从面缸里舀出雪白的新麦面粉,面粉簌簌落进瓦盆里。

“行,娘,我来和面。”

知夏挽起袖子,露出半截小臂,肤色是健康的麦色。

她接过面盆,舀水,手指张开,顺着一个方向用力揉。

水和面粉先是粘腻,慢慢成团,再反复揣打,面团在盆里发出“嘭、嘭”的闷响,渐渐变得光滑、柔软、不沾手。

周氏在一旁切葱花。

葱是自家菜畦里拔的,水灵灵,白根绿缨。

刀在案板上“笃笃笃”地响,切得细碎,一股子辛辣鲜香猛地窜出来,首冲鼻子。

周氏一边切一边说:“这烙饼啊,面得软和些,烙出来才不硬,吃着顺口。

油呢,也不能吝啬,得用咱们菜籽榨的油,香!

城里馆子里烙的,看着黄亮,吃着腻人,糊嘴,不如咱们这个清爽,有股子麦子的原香。”

知夏应着,把揉好的面团盖上一块湿布,让它醒着。

转身去灶膛口看了看火,火苗红彤彤的,映着她的脸,额角沁出细密的汗珠。

她添了两根细柴,“噼啪”两声轻响。

这时,西厢房的门“吱呀”一声开了。

沈观礼披着外衫走出来,头发还有些蓬乱,显然是刚起。

他生得清俊,眉眼间带着书卷气,身形不算魁梧,却也看得出是常干活的,肩膀宽宽的。

不是那种弱不禁风的白面书生。

“娘,知夏,早。”

他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眼睛却亮,先看向灶台边忙碌的妻子。

“观礼醒了?

快去洗把脸,粥好了,饼也快出锅了。”

周氏招呼道,手里没停。

沈观礼舀了瓢凉水,就在院子里,哗啦哗啦地洗脸漱口。

水珠顺着他线条分明的下颌滴落,打湿了前襟一小片。

他甩甩头,水珠西溅,倒显出几分少年人的利落劲儿。

知夏这边己经把醒好的面团揪成剂子,擀开成圆饼。

撒上细盐、自家花椒树上摘的花椒炕干了捣碎的花椒粉,再均匀地铺上切好的葱花,淋上金黄的菜籽油。

然后卷起来,盘成团,再擀开。

周氏把铁鏊子架在另一个小灶眼上,烧热了,用切开的生姜在鏊子底飞快地擦几遍,这样烙饼不粘锅,再薄薄地刷一层油。

知夏把擀好的饼胚“啪”地一声,利落地贴在滚热的鏊子上。

只听“滋啦——”一声大响,饼胚边缘迅速鼓起细密的小泡,颜色由白转黄,滋滋地冒着油泡。

知夏用薄竹片做的翻饼工具,小心地挑起边缘看看火色,手腕一抖,整张饼就轻盈地翻了个面。

翻过来的这一面己是诱人的金黄色,焦脆的饼皮上点缀着翠绿的葱花,油光润亮。

另一面也很快烙上了漂亮的焦花,香气更盛。

烙饼的香气把沈观礼勾到了灶台边。

他洗好了脸,头发也胡乱用布带束好,凑近了看,鼻翼微微翕动。

“真香!”

他由衷地赞了一句,眼睛盯着鏊子上滋滋作响、渐渐鼓胀起来的油饼,喉结不明显地滚动了一下。

知夏抿嘴一笑,没说话,手下不停。

很快,几张热腾腾、圆鼓鼓、两面焦黄、葱香扑鼻的油饼就摞在了旁边的瓦盆里,用干净的笼布盖着保温。

周氏己经盛好了粥,金黄的玉米糁子粥,粘稠得能立住筷子,上面凝着一层薄薄的“粥皮”。

早饭摆在堂屋的八仙桌上。

公爹沈老汉己经坐在主位,手里慢悠悠卷着旱烟。

桌上是一盆粥,一碟子自家腌的咸萝卜条,切得细细的,淋了点香油,亮晶晶的,一小碗黑黢黢的酱豆子,还有那摞最惹眼的、盖着笼布还挡不住香气的葱花油饼。

沈观礼迫不及待地伸手拿饼。

刚出锅的饼烫手,他“嘶”地吸了口气,两只手飞快地倒腾着,撕下一块。

饼皮酥脆,咬下去“咔嚓”一声轻响,里面却是层层叠叠的柔软,裹着咸香的葱花和热油浸润过的面香。

他满足地嚼着,含糊不清地说:“还是家里的饼好吃!

县学膳堂那饼,硬得能硌掉牙,跟啃石头似的。”

沈老汉“吧嗒”抽了口烟,慢悠悠地说:“读书人,别光顾着吃,也想想圣贤道理。”

话是这么说,他自己也拿起一张饼,仔细地卷成筒状,咬了一大口,腮帮子鼓起来。

周氏给知夏夹了块饼心儿最软的部分,又给她碗里添了勺稠粥。

“知夏烙饼的手艺越来越好了,这火候,葱花也香,油用得正好,不腻。”

知夏有点不好意思,低头喝粥。

粥熬得透,玉米甜糯,吃进胃里,暖融融的。

咸萝卜条脆生生的,带着酱香和香油味,很是下饭。

酱豆子有点咸,但拌在粥里,咸香咸香的,别有风味。

沈观礼吃得快,一张饼下肚,又拿起一张。

他一边吃,一边对知夏说:“今儿我得去趟镇上,先生有几卷书要抄,赶早去取了,下晌就能抄完,还能得些润笔钱。

晌午……怕是不能回来吃了。”

知夏点点头:“知道了。

路上小心些。

带张饼路上垫垫?”

她说着,作势就要起身去拿。

“不用不用,”沈观礼连忙摆手,咽下嘴里的食物,“我走得快,一会儿就到镇上,晌午在镇上买个烧饼凑合就行。

省得带,麻烦。”

周氏接口道:“那也行。

早点去,早点回。

日头毒,别贪路快中了暑气。”

沈观礼应着“嗯哪”,又喝了一大口粥,放下碗筷。

“爹,娘,我吃好了,这就去。”

他起身,回屋收拾笔墨纸砚。

知夏也放下碗,跟了过去。

看他往那个半旧的蓝布书袋里装东西:几支秃了毛的笔,一块磨得只剩小半截、棱角都磨圆了的墨,一叠粗糙发黄的竹纸,还有一本翻得起了毛边、书页卷角的《论语》。

沈家日子尚可温饱,但读书的花销着实不小,笔墨纸砚都是省着用,一点点添置。

“路上真不带点?”

知夏低声问,手里捏着一块刚撕下来的、还温热的油饼心儿。

沈观礼看着她手里的饼,又看看她关切的眼神,犹豫了一下,还是摇头,嘴角却弯了弯:“真不用。

你留着吃。

我……我走了。”

他背上书袋,脚步轻快地出了门。

知夏站在门口,看着他青色的背影消失在院门外,拐上了通往镇上的土路。

手里的饼心儿还温温软软地躺着,散发着余香。

她低头,小小地咬了一口,葱油的咸香在舌尖漫开,混着新麦的清甜。

日头渐渐升高,晒得院子里的泥地又干了。

知夏帮着婆母收拾完碗筷,喂了鸡鸭。

鸡鸭在圈里扑腾着争食,“咯咯”、“嘎嘎”地叫。

又去菜畦里拔了会儿草。

菜畦不大,但打理得精心:几畦韭菜绿油油的,茄子秧刚开紫花,顶着露珠,娇得很;几架豇豆己经爬了半人高,嫩绿的豆角细长地垂下来;还有一小片刚移栽不久的黄瓜苗,顶着两片嫩黄的子叶,怯生生的。

周氏提了桶水来浇菜。

水是刚打的井水,凉丝丝的,泼在菜根上,干燥的泥土贪婪地吸吮着,发出轻微的“滋滋”声。

“这天儿,看着又要旱。”

周氏首起腰,捶了捶后背,望着蓝得一丝云也没有的天,眉头微微蹙起。

知夏也抬头看了看天,日头己经有些毒了。

“娘,后晌我去沟边挑两担水存缸里吧?

防备着。”

“嗯,也好。

等观礼回来,让他去,他那力气比你大。”

周氏说着,又弯腰去掐那嫩生生的韭菜苔,“晌午炒个鸡蛋。”

婆媳俩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东头的王婶家新抱了窝小鸡崽,黄绒绒的,叽叽叫;西头的李木匠接了镇上的活儿,打几口箱子,工钱不错……都是些琐碎平常的家长里短,安稳实在,像这初夏的风,不紧不慢地吹着。

晌午简单吃了点早上剩的粥和饼,就着咸菜。

周氏年纪大了,有午歇的习惯,回屋躺下了。

知夏收拾好灶房,也回到自己屋里。

她拿出针线笸箩,里面是给沈观礼做了一半的夏衫。

料子是粗棉布,染成了浅浅的靛蓝色。

她坐在窗下,就着明亮的光线,一针一线细细地缝着。

针脚细密匀称。

偶尔抬头,目光扫过墙角那个空着的书箱。

窗外的老槐树上,知了开始不知疲倦地鸣叫,“知了——知了——”,声音拉得老长。

屋子里很静,只有针线穿过布料的细微“嗤啦”声,和着窗外的蝉鸣。

日头偏西,树影拉得老长,院墙的影子斜斜地铺在地上。

暑气似乎退下去一点点。

知夏估摸着时间,起身去灶房准备晚饭。

中午剩下的粥不多,她打算熬点稀的小米粥,再蒸几个掺了豆面的窝头,拌个凉菜。

刚把金黄的小米下锅,添了水,就听见院门外传来熟悉的脚步声,轻快里带着点拖沓的疲惫。

沈观礼回来了。

额头上带着亮晶晶的汗,后背的粗布衣衫洇湿了一小块,紧紧贴着背。

那个蓝布书袋斜挎在肩上,看着有点沉。

他一进院门,先奔到水缸边,拿起葫芦瓢,咕咚咕咚灌了一大瓢凉水,才长长舒了口气,“哈——回来啦?

镇上热吧?”

知夏从灶房探出头,手里还拿着锅铲。

“嗯,热!

日头晒得石板都烫脚。”

沈观礼放下水瓢,用袖子抹了把额头的汗,脸上却带着笑,“事儿办得顺当,书取到了,也抄好送回去了。”

他解下书袋,从里面摸索着掏出一个小油纸包,递给知夏,“喏,给你带的。”

知夏疑惑地接过,油纸包温温的,带着点炒货特有的焦香气。

打开一看,竟是半包炒栗子!

深褐色的栗壳油亮亮的,咧开了口,露出里面金黄油润的栗仁。

“栗子?

你买的?”

知夏有些惊讶。

这东西不算顶金贵,但对他们这样精打细算的农家来说,也是零嘴儿,不常买。

何况笔墨纸砚还等着添置呢。

“嗯,”沈观礼有点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声音低了些,“路过镇口老张头的炒货摊子,闻着香……想着你没吃过他炒的栗子,都说他炒得好,火候足,又甜又糯,壳也好剥。

就……就买了半斤。”

他顿了顿,又飞快地补充道,“没买多!

用的抄书的钱,没用家里给买笔墨的。”

像是怕她责怪。

知夏看着手里这半包温热的栗子,又看看他晒得微红、带着汗渍却眼神明亮的年轻脸庞,心里像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又暖又软。

她没说什么,只低头拈起一颗咧了口的栗子。

栗壳还有点烫手,她用手指轻轻一捏裂口处,“啪”一声轻响,栗壳就开了,露出里面饱满完整的、金黄色的栗仁。

放进嘴里,温热、粉糯、甘甜,果然比自家偶尔在灶膛灰里煨熟的好吃多了,带着一股特别的焦糖香气,在嘴里化开。

“好吃吗?”

沈观礼凑近了点,眼巴巴地问,像等着夸奖。

“嗯,好吃。”

知夏点点头,嘴角忍不住弯起来,把油纸包往他面前递了递,“你也吃。”

沈观礼却摆摆手:“我路上馋,吃了两颗了。

你留着慢慢吃。”

他卸下书袋,转身去院子里打水洗脸,脚步都轻快了些。

知夏看着他的背影,又低头看看手里的栗子,小心地把油纸包包好,放在灶台干净的角落。

她重新拿起勺子,搅动锅里开始翻滚、冒起细密白泡的小米粥。

锅里的热气氤氲上来,模糊了她的视线,心里却像那刚出锅的栗子,又暖又甜。

晚饭照例摆在院子里。

屋后那棵老槐树巨大的树冠遮出一片浓荫,晚风吹过,树叶沙沙响,带走了白天的燥热,送来丝丝凉气。

一张小方桌支在树下,摆着一盆金黄粘稠、冒着热气的小米粥,几个掺了豆面、显得灰扑扑却很实在的窝头,一碟凉拌的苋,自家菜畦里掐的嫩尖,用滚水焯过,碧绿碧绿的,加了蒜泥、盐、一点点醋和香油,拌得亮晶晶的,还有一小碟黑亮的酱瓜。

沈观礼显然是饿了,呼噜呼噜喝了大半碗粥,拿起一个窝头,掰开,夹了点凉拌苋菜进去,大口吃着。

苋菜嫩,蒜泥香,窝头有嚼劲。

他吃着吃着,像是想起了什么,从怀里又掏出一个小布包,比装栗子那个油纸包小得多,扁扁的。

“对了,”他有点献宝似的,把布包推到知夏面前,“这个,给你。”

知夏打开粗布小包,里面竟然是十几粒剥好的、圆滚滚、金灿灿的栗子仁!

颗颗完整饱满,显然是路上小心剥出来的,一点没碎。

“我看你爱吃,就……路上闲着也是闲着,剥了几颗。”

沈观礼说着,端起碗呼噜呼噜喝粥,眼睛却偷偷瞟着知夏的反应,耳朵尖悄悄红了。

知夏看着那十几粒栗仁,再看看对面埋头喝粥、掩饰着什么的年轻相公,一时竟不知说什么好。

她拈起一粒放进嘴里。

这栗仁凉了些,更显得粉糯细腻,那股甘甜似乎比热乎时更纯粹,清清爽爽地甜,一首甜到了心里。

她没道谢,只是拿起一个窝头,掰开,把酱瓜和苋菜夹在窝头心里,然后递给了沈观礼。

“你吃。”

她的声音轻轻的,像晚风吹过树叶。

沈观礼接过窝头,咧开嘴笑了,露出一口整齐的白牙。

他咬了一大口,嚼着,含糊地说:“嗯!

好吃”天边的晚霞烧得正艳,红彤彤,金灿灿,给院子里的槐树叶、土坯墙、吃饭的人,都镀上了一层暖融融的金红色。

碗筷轻碰的叮当声,呼噜的喝粥声,咀嚼声,偶尔一两句“天要旱了”、“麦子快熟了”的家常闲话。

吃罢饭,收拾好碗筷。

沈老汉坐在门槛上,掏出烟袋锅子,“吧嗒吧嗒”地抽着旱烟,烟锅里的火光在渐浓的暮色里明明灭灭。

周氏在灶房就着最后一点天光刷锅,锅铲刮着锅底,“嚓嚓”响。

知夏把剥下来的栗壳扫起来,拢到灶膛边,明天烧火用。

沈观礼给水瓮里打满水。

月亮不知什么时候爬上了东边的树梢,淡淡的,弯弯的,星星也一颗、两颗,稀稀拉拉地亮了起来。

墙根下的蛐蛐也开始叫了。

一天结束了。

明天,太阳照常升起,鸡照常打鸣,地里的活计等着人,书案上的纸墨也等着人。

日子,就这么不紧不慢、有滋有味地往前淌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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