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貌美小夫郎被宠上天

小金猫在林茨演奏 著

穿越重生连载

穿越重生《貌美小夫郎被宠上天男女主角分别是臣侍轻作者“小金猫在林茨演奏”创作的一部优秀作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女尊男男生子1我是萧锦大凰朝的女名义我坐拥九执掌乾但只有我自己知在这九重宫阙的至高仍有一道无形的目如影随审视着我的一举一动——那来自我的母大凰朝真正的定海神即便已退居慈宁其气焰依旧能令朝野屏世人皆赞女帝温润端处事大堪为天下女子典他们看不见太和殿龙椅上被衣袖遮五指攥紧的无也想象不这被母皇亲手打磨出的杰作藏着怎样一颗试...

主角:臣侍,轻轻   更新:2025-10-19 11:05: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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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男卑,男生子1我是萧锦玥,大凰朝的女帝。名义上,我坐拥九州,执掌乾坤。

但只有我自己知道,在这九重宫阙的至高处,仍有一道无形的目光,如影随形,

审视着我的一举一动——那来自我的母皇,大凰朝真正的定海神针,即便已退居慈宁宫,

其气焰依旧能令朝野屏息。世人皆赞女帝温润端庄,处事大气,堪为天下女子典范。

他们看不见太和殿龙椅上被衣袖遮盖,五指攥紧的无奈,也想象不出,

这被母皇亲手打磨出的杰作下,藏着怎样一颗试图挣脱束缚的心。那夜,我批阅奏章至三更,

一如往常,字迹工整,进言中规中矩。直到母皇派人驳回我前日请示的暂缓纳侧君的文书。

那朱红的批注,刺目地提醒着我,即便是这宫闱之事,我亦非能全然自主。

前朝需平衡各方势力,后宫亦不得安宁。

母皇总想将更多她属意的各方的族亲公子塞入这朱红宫墙,美其名曰为皇嗣,为稳固朝纲,

何尝不是另一种牵制?一股深沉的疲惫缓缓漫上心头,并非厌恶,只是在这日复一日,

仿佛没有尽头的重责中,偶尔也会渴望一丝能自由呼吸的间隙。我深呼一口气,

仿佛这四方宫墙正在无声地收拢。我索性抛下侍从,只带着两名贴身的暗卫,换了便装,

悄无声息地潜出了宫门,漫无目的地行走在皇城最边缘,连灯火都吝啬的陋巷之中。然后,

我听到了动静。前方巷角,一处挂着残破“抱月楼”灯笼的后门旁,

几个粗壮的妇人正将一个瘦削的身影死死按在污秽的墙上。污言秽语夹杂着威胁,

在潮湿肮脏的空气里显得格外刺耳。“……小贱蹄子!老娘花了银子买的,由得你不从?

识相点乖乖进去,凭你这张脸,日后少不了锦衣玉食!

”我的目光停留在了那个混乱中央的身影。那是个少年,衣衫褴褛,满身尘土,

几乎看不出原本的颜色。他被人粗暴地压制着,脑袋被迫后仰,

露出的一段脖颈在昏暗光线下,白得晃眼。那双眼睛,明明蕴含着巨大的惊惶与痛苦,

眼底却燃烧着一种近乎凶狠的倔强,像濒死的幼兽,亮出最后獠牙,不肯咽下那口气。

“休想!”他嘶哑地低吼,声音因为被扼制而破碎。我看着地上那狼狈却难掩绝色的少年,

一个念头电光火石般划过脑海。挣扎间,他猛地抬头,目光穿透混乱的人群,竟直直地,

猝不及防地撞入了我的眼中。那一眼,混杂着绝望和屈辱,以及一丝不肯就范,

绝处逢生的求救。我的心,几不可察地动了一下。我并非心慈手软之辈,

帝王之路早已教会我铁石心肠。但此刻,或许是深夜的孤寂作祟,

或许是这少年眼中过于强烈的求生欲触动了我某根倦怠的神经。我缓步上前,

暗卫无声地隔开了那些聒噪的妇人。“住手。”我的声音不算高,

却带着久居上位、不容置疑的穿透力,瞬间定格了巷口所有的动作。那老鸨恼怒回头,

正要发作,目光在触及我周身气度的瞬间,骤然凝固。她混迹风月场,最是眼毒,

虽不识我真容,却也知眼前人绝非她能招惹。我懒得多费唇舌,目光直接掠过他,

落在那个依旧被按跪在地,却艰难抬起眼望向我的少年。四目相对。

他眼中闪过一丝极快的惊愕,随即那浓密的睫毛颤了颤,试图遮挡自己复杂的情绪。“他,

我要了。”没有询问,只是告知。老鸨还想争辩,我身侧的暗卫略一上前,她便噤若寒蝉,

讪讪退开。那少年抬起眼,惊魂未定地望着我,那双清澈的眸子里,倒映着街角昏暗的灯火,

也清晰地倒映着我的身影。“可愿跟我走?”我问他。他似乎怔住了,不可置信地看着我,

仿佛不理解为何命运会在瞬间发生如此逆转。

我伸出手用指尖轻轻拂开黏在他颊边的一缕湿发。他猛地一颤,像是受惊般缩了一下,

却又立刻僵住,任由我的指尖掠过他的皮肤。湿漉的发丝贴在他优美的颈侧,

更衬得那肌肤苍白脆弱。半晌,他才极小幅度地点了点头,声音微不可闻:“……愿。

”转身离开这阴暗巷口时,我能感受到来自那少年带着警惕和观察的目光,

一直焦着在我的背影上。我暗暗勾唇一笑,看来,押对宝了。

他也许可成为我手中一把意外的刀,搅动那一潭死水,也让母皇明白,我的后宫,

不该由她全然掌控。留着这只聪慧的小兽,说不定,以后会有大用途。2我将他带回了皇宫,

安置在一处清净的宫苑。他洗净铅华,换上干净的侍从衣衫,愈发显得唇红齿白,姿容绝世。

连见惯了美人的我,亦有片刻凝神。我赐他名“念声”,顾念声。

当他第一次穿着侍君的服制,在我面前敛襟行礼,得知我并非寻常贵族,

而是这万里江山的主人时,他脸上那瞬间的惊愕与恍然,取悦了我。他跪伏在地,

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臣侍……叩谢陛下隆恩。”他的声音清越,

带着恰到好处的感激与不易察觉的羞怯。我斜倚在凤榻上,指尖轻轻敲击着光滑的楠木扶手,

目光落在他微低的、线条优美的脖颈上。“抬起头来。”我道。他依言抬头,

目光却依旧谦卑地垂着,不敢与我对视。那双狐狸眼中的倔强与狠厉仿佛只是我的错觉,

此刻只剩下纯粹的,惹人怜惜的温顺。仿佛将他所有的生死荣辱,都系于我一人之身。很好。

我需要的就是这份的依赖,需要他这把无主之刃,为我所用。“在宫中,守规矩,安分些。

”我的语气平淡,听不出喜怒,“朕这里,不缺美人,缺的是懂事的人。”他立刻躬身,

声音愈发轻柔,掩去眼底的幽光:“臣侍谨记陛下教诲,定当恪守宫规,尽心侍奉。

”我颔首,让他退下。看着他规矩离开的背影,

步履间甚至带着几分少年人特有的,刻意收敛的雀跃,我唇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

好一朵柔弱无助,亟待攀附的菟丝花。这宫里的水,深得很。他若真如表面这般纯良无知,

恐怕活不过三个月。这小子,小小年纪,惯于隐藏。绝非池中之物。

看着他激动而虔诚的模样,我端起茶盏,掩去唇角的冷然。

母皇想用那些循规蹈矩的男子束缚我,我便偏要扶植一个身世不堪,却貌美乖顺的“祸水”。

念声啊,念声,你可莫要让我失望。好好展现你的“价值”,用你的野心和手段,

替朕……将这后宫的水,搅得更浑一些。春日的阳光透过繁密的海棠枝叶,

在青石小径上洒下斑驳金痕。我扶着侍女的手缓缓散步于在御苑中,身后跟着几位侍君,

皆是垂首屏息,步履轻悄,生怕惊扰了这份宁静。行至一株花开如云锦的西府海棠前,

我正欲命人剪几枝带回殿中插瓶,忽闻侧后方传来一声清越含笑的嗓音:“陛下,

这海棠虽好,终究失之柔媚,不如胡红牡丹灼灼其华,方能与陛下相配。

”这语调里带着些许的张扬,与周遭谨小慎微的氛围格格不入。我回身望去,

只见顾念声不知何时已悄然来到近处。他今日竟穿了一身朱红色暗金纹锦袍,

那鲜艳夺目的颜色在春日暖阳下流光溢彩,将他本就精致的五官衬得愈发秾丽动人。

墨玉般的长发用一根简单的金簪束起,几缕碎发垂在颊边,平添几分慵懒风情。见我转身,

他非但没有像旁人那样立即垂首,反而迎上我的目光,带着些狡黠的笑容望着我的眼睛。

不待宫人动作,他已快步上前,伸手不知从哪里翻出一只开得正盛的胡红牡丹。

动作间宽大的衣袖翻飞,带起一阵若有似无的香风。“陛下请看,

”他将那枝带着晨露的胡红牡丹递到我面前,花瓣几乎要触到我的鼻尖,“这枝可还入眼?

”我未立即去接,带着些审视的目光在他殷红的唇与手中秾艳的花朵间流转。阳光下,

他白皙的肌肤被红衣映衬得几乎透明,眼尾微微上挑,带着说不出的风情。

“这颜色……”我缓缓开口,“倒是与你相得益彰。”他闻言笑意更深,

像是得了什么不得了的夸赞,又将花枝往前递了半分,几乎要塞进我手中:“那便献给陛下。

鲜花灼灼,正该配绝世风华。”我终于伸手接过花枝,指尖不可避免地触碰到他微凉的指节。

他迅速收回手,指尖不自觉地蜷缩了一下,耳根却悄悄漫上一层薄红,

与身上的红衣相映成趣。“放肆。”我开口道顾念声从善如流地躬身行礼,

声音里却仍带着掩饰不住的笑意:“臣侍知错。只是见陛下驻足观赏,一时情难自禁。

”这认错的态度,分明毫无诚意。我握着那枝胡红牡丹转身继续前行,他自然而然地跟上。

不着痕迹地挤开了原本想要靠近的几位侍君,稳稳占据了我身侧最近的位置。

“陛下近日操劳,”他稍稍倾身,声音压低到只有我们二人能听见,“臣侍新学了一首曲子,

或可为陛下解乏。”“哦?”我配合地应声,“什么曲子?”“《凤求凰》。”他侧首望来,

眼波流转间带着几分狡黠,“只是技艺尚浅,恐难入圣听,需得陛下……闭目静赏,

方能品出其中韵味。”这话中的暗示,几乎不言而喻。我斜睨了他一眼,进宫时间不长,

勾人的手段学了不少。他低低颔首,还是那副乖顺模样。我停下脚步,

开始仔细端详着顾念声的脸。他立于一片粉白花荫之下,红衣墨发,眉眼灼灼,

如同一团突然闯入静谧春光的烈焰,带着不容忽视的热意与侵略性。抬手,

用那枝胡红牡丹轻轻抬起他的下颌,迫使他与我对视。“顾念声,”我声音里听不出情绪,

“你这张脸,确实生得极好。”他任由我动作,喉结轻轻滚动,眼底那抹张扬稍稍收敛,

转而化作一种更深沉的,混合着痴迷与渴求的情绪。他微微侧首,

用脸颊轻轻蹭了蹭冰凉的花枝,低语道:“那陛下……可还喜欢?”我没有回答,松开手,

将那朵胡红牡丹掷还给他。“曲子,”我转身,语气依旧平淡,“今夜来弹。”说罢,

不再看他,径直向前走去。身后那灼目的身影在原地停顿了一瞬。随即,

轻快而坚定的脚步声跟了上来,带着无论如何也掩饰不住的,得逞般的欢欣。3月光如水,

清辉漫过朱红宫墙,流淌在寂静的殿宇之间。我斜倚在寝殿窗边的软榻上,

手中把玩着白日他赠的那枝胡红牡丹,花瓣边缘已微微卷曲,色泽却依旧秾丽。

殿内只留了几盏宫灯,光线昏黄暧昧,熏笼里暖香袅袅。殿外传来极轻的脚步声,停在门外。

“陛下,臣侍念声,前来献曲。”他的声音隔着殿门传来,比白日里低沉些,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进。”殿门被轻轻推开,他依旧穿着那身朱红衣袍,

在朦胧的灯下,颜色愈发沉静,却依旧夺目。他怀中抱着一把桐木琴,步履轻缓地走进来,

然后在我面前不远处跪下,将琴置于早已备好的案几上。“免礼。”我抬手,

目光落在他低垂的眉眼上,“开始吧。”“是。”他应声,修长的手指轻轻搭上琴弦。

第一个音符流泻而出,清越空灵,正是《凤求凰》。他弹得并不十分娴熟,

偶尔甚至能听出些许生涩的停顿,我心中暗暗有些发笑。琴声时而急切如擂鼓,

时而缠绵如私语。我呷了口茶,也勉强听得下去。烛光在他专注的侧脸上跳跃,

长睫在眼下投下浅浅阴影,那身红衣在昏黄光线下,仿佛一团沉默燃烧的火焰。我静静听着,

目光从他抚琴的手指,缓缓移到他微抿的唇,再到那截在宽大领口若隐若现的,

白皙脆弱的脖颈。一曲终了,余音袅袅,殿内陷入一片更深的寂静。他双手轻轻按在弦上,

止住余震,然后抬起眼望向我,眸中带着氤氲的情愫和忐忑的期待。“陛下……觉得如何?

”我没有立刻回答,放下手中的胡红牡丹,起身,赤足踏在铺着柔软地毯的地面上,

一步步走向他。他在我的注视下,呼吸似乎变得急促了些,却依旧跪得笔直,

只是耳根悄悄漫上绯色。我在他面前站定,俯身,伸手轻轻抬起他的下颌。他的肌肤温热,

触手细腻。“琴艺,”我缓缓开口,指尖摩挲着他下颌柔和的线条,“确实生涩。

”他眼中滑过一丝失落,唇瓣微动,似乎想说什么。我却不等他开口,继续道,声音压低,

带着一丝蛊惑:“顾念声,你来我这里,就是为了给我弹曲的?”我垂眸,

对上他灼热的视线。他依旧跪坐在琴案旁,微微仰头望着我,听罢我的话,眸光骤然亮起。

“陛下……”他声音低哑,如同耳语,尾音带着颤。我低头,吻上他的唇。

起初只是轻柔的触碰,带着试探的温存。他身体猛地一僵,随即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

软软地靠向我,生涩而又急切地回应。他的手臂不知何时环上了我的腰,力道有些大,

带着不容错辩的占有欲。空气中弥漫着他身上的香气与炉中暖香交融的味道,

还有彼此逐渐紊乱的呼吸声。许久,我才稍稍退开些许,指尖抚过他泛着水光,

愈发红艳的唇瓣,看着他迷离的眼眸和潮红的面颊。“陛下……”他声音沙哑,

带着情动后的慵懒,将脸埋在我腰间,像只寻求安抚的猫儿,“念声……心悦陛下。

”我轻轻抚过他如墨的发丝,感受着他身体的微颤。他不等我回答,借着握住我手腕的力道,

缓缓站起身。红色的衣袂拂过我的裙摆,带起细微的摩挲声。他比我高出些许,

此刻微微垂首,目光紧紧锁着我,那双向来含着恭顺的眸子,

此刻只剩下毫无遮掩的涌动着情动。“念声僭越了。”他低语一声,不再是等待恩赐的姿态,

他的手指顺着我的手腕缓缓向上,抚过小臂,带来一阵微麻的战栗,最终停留在我的颈侧,

掌心温热。然后,他低下头,小心翼翼地,却又无比确定地,再次吻住了我的唇。

我能感受到他胸腔里剧烈的心跳,透过薄薄的衣料传递过来,与我的渐渐重合。

他环在我腰间的手臂不自觉地收紧,仿佛要将我揉入骨血,那力道带着少年人特有的,

不容置疑的占有欲。良久,他才气息不稳地稍稍退开,额头轻抵着我的额头,鼻尖相触,

呼吸交融。他脸颊绯红,眼尾也染上秾丽的红色,眸中水光潋滟,像三月里初绽枝头的桃夭。

“陛下……”他喘息着,声音含混,带着浓浓的眷恋与一丝得逞后的羞赧,

“念声……情难自禁。”他这般动情的模样,如同盛放到极致的胡红牡丹,秾艳逼人。

我抬手,指尖轻轻掠过他发热的耳垂,感受到他敏感的轻颤。“允你了。”我低声道,

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未察觉的纵容。念声听罢凑地更近,他不再多言,只是更紧地拥住我,

将脸埋在我的颈窝,发出一声满足的,如同叹息般的喟叹。殿内烛火轻轻摇曳,

将他身着红衣的身影在殿壁上拉长,与我的影子交叠,随着火光微微晃动。4自那夜之后,

顾念声仿佛被注入了某种底气。那身红衣他穿得愈发频繁,行走在朱墙碧瓦间,

像一团灼灼燃烧的火焰,明目张胆地宣告着某种恩宠。我知道他骨子里的倨傲与锋芒,

但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看着后宫院落里那些曾经的世家子弟们一个个被他欺负地吃瘪。

这日午后,我在御书房批阅奏章,其中不乏胞妹锦曜惹出来的风流官司,我眉心微锁,

觉得太阳穴隐隐发胀。是时候给她寻个好夫郎,最好管一管她这贪玩的小性子。

母皇对我与锦曜向来严厉,却从不干涉锦曜婚恋嫁娶,也纵容了锦曜随性风流,

放浪无羁的性子。我余光瞟到顾念声屏退了欲图招呼的小侍,他端着一碟新做的杏仁酪进来。

他步履却放得极轻,将白瓷小碟轻轻放在案几一角。“陛下忙了许久,用些甜食歇歇吧。

”他声音放得软,带着点讨好。我搁下朱笔,揉了揉眉心。他立刻绕到我身后,

冰凉的手指恰到好处地按上我的太阳穴,力道不轻不重,带着些特制的暖香。

“臣侍新调的安神香,陛下闻着可还舒心?”他俯身,气息拂过我的耳廓。“尚可。

”我闭目享受着他的伺候,随口应道。"臣侍看陛下常日里少食甜食,

想必不喜甜腻"顾念声手下力道温柔,“定不如臣侍这杏仁酪清爽润喉。陛下尝尝臣侍做的,

好不好?”我心中失笑,拿起银匙,舀了一勺他带来的杏仁酪。口感细腻,甜度恰到好处,

带着杏仁特有的醇香。“嗯,不错。”他嘴角勾起微微的笑意,他凑近些,

几乎将下巴搁在我肩头,小声邀功:“臣侍盯着火候熬了半个时辰呢,就知道陛下会喜欢。

”他身上的红衣布料摩挲着我的手臂,带来细微的痒意。我尚未开口,殿外便传来通传,

林侍君求见,说是寻得了一卷前朝书画大家的真迹,特来进献。

顾念声按在我太阳穴上的手指几不可察地一顿。我正欲宣召,他却忽然收回了手,

转而端起那碟杏仁酪,用银匙轻轻搅动,舀起一勺,直接递到我唇边。动作行云流水,

自然无比,那双凤眼眼尾微挑,带着点狡黠的意味,直直地望着我。“陛下,再尝一口?

”他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不容拒绝的缠绵,“凉了,可就失了风味了。”越发放肆了,

这小子。分明是故意做给即将进来的人看。我看着他眼中那点小小的,带着占有欲的挑衅,

以及那执拗地举着银匙的姿态,心中竟觉有趣。顺从地微微张口,含住了那勺杏仁酪。

他眼中瞬间漫上得逞的笑意,像是偷腥成功的猫儿。恰在此时,林侍君捧着画轴走了进来。

一眼便瞧见这近乎喂食的亲昵场景,脚步当即滞了一瞬,

脸上那准备献宝的欣喜神色也僵了僵。顾念声仿佛才察觉到有人进来,慢条斯理地收回银匙,

放入碟中,然后才不慌不忙地站起身,对着林侍君微微颔首,算是见礼。他红衣灼目,

立在御案之旁,姿态从容,倒像是这殿内的主人。“陛下,林侍君来了。”他语气平淡,

听不出喜怒,却自带一股无形的压迫。林侍君脸色有些发白,勉强稳住心神,

向我行礼:“臣侍参见陛下。臣偶得前朝李淮散人墨宝真迹,特来献与陛下赏鉴。

”“珍品墨宝难寻,林侍君有心了。”我接过画卷,示意他平身。指尖刚触及那温凉画轴,

身侧便袭来一阵清冽香气。顾念声不知何时已贴近,他并未看那画轴,

只垂眸专注地替我展开画卷,动作轻柔。“陛下小心,莫让卷轴木刺扎了手。”他声音低柔,

恰到好处地萦绕在耳畔。林侍君站在下首,看着顾念声这近乎越俎代庖的亲昵举动,

脸色又难看了几分。画卷徐徐展开,果然是李淮散人风格,笔意疏狂,墨色淋漓,

确是不可多得的珍品。我正待细看,顾念声却轻轻“咦”了一声。他伸出修长手指,

虚虚点在画作边缘一处不起眼的钤印上,眉头微蹙,面露疑惑:“陛下,臣侍才疏学浅,

瞧着这方‘清赏’小印,似乎与臣侍曾在宫内藏画上见过的……略有不同?

”“这印泥颜色似乎过于鲜亮了,李淮散人距今百载,印色怎会如此跳脱?”他语气谦卑,

仿佛真是虚心求教,可言辞间的指向却再明白不过。林侍君闻言,猛地抬头,

急声道:“陛下明鉴!此画乃臣辗转数地所寻,绝无虚假!顾侍君此言,

未免……未免太过武断!”顾念声这才抬眸,淡淡扫了林侍君一眼,

唇角弯起一个极浅的弧度,眼神却清亮逼人:“林侍君何必动怒?念声不过一己之见,

见识浅薄,许是看错了也未可知。只是……”他话锋一转,目光重新落回画上,

指尖轻轻掠过那方小印,“既是呈予陛下的宝物,谨慎些总是好的。万一有失,

岂不是辜负了林侍君一番美意,也……玷污了圣目?”他句句在理,字字绵里藏针,

将林侍君堵得面色涨红,一时语塞。我目光掠过那方确实略显突兀的钤印,

又看了看身边这人,心中了然,这小狐狸,是铁了心不让旁人专美于前。我合上画卷,

递还给林侍君,语气平和:“画作真伪,自有翰林院诸学士勘验。林侍君献宝之心,

朕已知晓。”林侍君捧着画卷,脸上青白交错,最终只能讷讷谢恩,悻悻退下。

殿内重归寂静。顾念声立刻像是卸下了所有尖刺,转身拿起那碟微凉的杏仁酪,又舀起一勺,

递到我唇边,眼巴巴地望着,带着点讨好的意味:“陛下,方才费神了,再吃一口润润?

”我看着他那瞬间从豹子变回家猫的模样,心中那点因他搅局而起的不悦,

也隐隐有消散的念头。就着他的手,吃下那勺杏仁酪,甜腻瞬间在舌尖化开。“满意了?

”我挑眉看他。他放下碟子,得寸进尺地环住我的腰,在我下颌轻轻蹭了蹭,闷声笑着,

像只偷吃了蜜糖的猫儿:“臣侍只是见不得任何人,拿些不清不楚的东西来糊弄陛下。

”他抬起头,双目清亮,倒映着我完整的模样,“在臣侍心里,

陛下合该拥有这世间最真、最好的。”顾念声这争宠的手段,愈发炉火纯青。

明知他心思百转,算计深沉,可被他这般一哄,我的脾气难得发出来。我抬手,

指尖拂过他红衣上精致的暗纹,没有言语。5安南女王携使团来访,宫中设盛宴款待。

太液池畔灯火煌煌,觥筹交错。我端坐主位,安南女王坐于右下首,她年约三十,眉目深邃,

带着南国特有的热情与直率。顾念声作为近来得脸的侍君,亦在席间。

他今日依旧是一身红衣,在满座庄重衣冠中,灼灼如火。烛光映照下,他容颜昳丽,

眉眼低垂,安静地布菜斟酒,姿态温顺得无可挑剔。酒过三巡,

安南女王的目光数次落在他身上,带着毫不掩饰的欣赏。她举起酒杯,

对我笑道:“久闻大凰人杰地灵,今日得见陛下宫中竟有如此妙人,方知传言不虚。

这位郎君风姿,便是在我安南,也难得一见。”我顺着她的目光看向顾念声,

他正将一筷剔好刺的鱼肉放入我碟中,动作轻柔,仿佛未察觉那聚焦于身的视线。

“女王谬赞。”我淡淡一笑,心中权衡。安南虽为属国,其地理位置紧要,

近年边贸摩擦渐增。若能以一个侍君换得边境更长久的平稳,或是更有利的商约,确是划算。

一个顾念声,再称心,也不过是枕畔玩物,若能物尽其用……“此子名唤念声,性子温驯,

颇知进退。”我语气随意,如同点评一件可赠人的古玩。“若女王瞧着顺眼,

便让他随女王回安南,朝夕侍奉,亦是我大凰与安南永结同好之诚意。”话音落下,

席间瞬间一静。几位知晓内情的老臣交换着眼神。安南女王先是一怔,

随即满面喜色:“陛下厚赐,却之不恭!”我颔首,目光落回顾念声身上,想看他如何反应。

他执壶的手稳如磐石,为我斟酒的动作未有丝毫紊乱,连唇边那抹惯常的,

温软的弧度都未曾改变。只是,那低垂的眼睫颤了颤,如同蝶翼挣扎,随即又归于平静。

他放下酒壶,缓缓起身,走到御座前,恭恭敬敬地跪下,叩首。声音平静无波,

甚至带着一丝顺从的柔软:“臣侍……谨遵陛下圣意。能侍奉安南女王,是念声的福分。

”他答应得如此干脆,倒让我微微一怔。安南女王已是喜笑颜开,连声道谢。

宴席在一种微妙的气氛中继续。顾念声依旧安静侍立在我身侧,添酒布菜,举止合度,

只是不再抬眼看我。直到宴席散去,众人恭送圣驾。我回到寝殿,刚卸下外袍,

便听内侍惊慌来报:“陛下!不好了!顾侍君他……他出事了!”我心下一沉,

疾步赶往顾念声所住的小苑。阁内灯火通明,弥漫着淡淡的血腥气。顾念声靠坐在床榻边,

脸色苍白如纸,唇上却染着惊心动魄的嫣红,那是呕出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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